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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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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湖中游船那头闹成一团,秦昭已经游到了周雪君身侧,牢牢抓着人往游船上拖。

江婉筎站在树丛后,静静地看着湖中。呼声、喧哗声都离她不远,但又好像很远很远。

邹吉就站在一旁,低着头什么话都没说,只安静地等着。

游船那头,秦昭终于把周雪君从湖中救了上来:“雪君,你没事吧!”

周雪君不会水,暂时也说不出话来,本能地把刚才呛进口中的湖水都咳出来:“咳……咳咳!”

但总算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岸上的江婉筎松了口气,她又看了一眼,低声道:“邹公公,送我回宫吧。”

邹吉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应了声,转头引路带人离开园子。

来时,和离开时,两个人都悄无声息的,游船上的人全然都不知道,就仿佛江婉筎从来没有出现过。

*

周雪君被捞上来,浑身也湿透了,天凉衣裳穿得厚,她身上重得仿佛拖了个人似的,好在游船上也没有别人,她和秦昭也是过了明路的,秦昭便催着她去换身衣裳。

闺阁小姐们外出,丫鬟们通常都会备着更换的衣物,以防小姐们的衣裳意外脏了,在人前失礼,要及时换的。

这样湿漉漉的周雪君也难受,便立马带着丫鬟在游船上寻了间屋子,进去更衣。

秦昭就守在外头。

周雪君边脱下湿衣裳,听见秦昭在外头道:“要不叫人烧点热水来,你泡一下再换衣裳吧,这样容易着凉。”

周雪君身上不着寸缕,虽然隔着门,听见秦昭的声音却还是有种十分羞耻的感觉。

周雪君道:“不用。”

秦昭抱臂倚在门上像个门神,一听这话立马站直了:“怎么不用,着凉了生病了难受的不还是你?”

周雪君:“……”

丫鬟低着头递了衣裳过来,周雪君赶紧穿上:“我说不用便是不用,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还等在外头,这时候泡什么澡。”

秦昭一噎,可还是担心她:“我去同太子说。”

“诶!”周雪君急了,“说什么呀!我哪里那么娇贵,我回去再好好泡个热水澡不就行了吗?”

后半句秦昭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听进去,他摸了摸鼻子,声音稍低了半截:“你本来就娇贵嘛。”

周雪君:“……”

周雪君脸色立时更红,只好当做没听见。

*

等周雪君换完衣裳,邹公公已经重新上了带五公主出宫的马车,送江婉筎回宫。

又叫一个得用的小太监过来回了话。

青影俯身道:“殿下,邹公公传话来,说事情已经办妥了。”

江诀呷了口茶,“嗯”了声。

事情既然已经办成,就可以回去了,但今日也是难得带小太子妃出来游乐,江诀便说再待一会儿再回去。

程绾绾却摇摇头:“算了,改日也有机会再出来的,今日还是快些回去吧,周小姐落了水,天又这样凉,着凉了就不好了。还是让她赶快回去泡一泡热水澡暖一暖身子,驱驱寒。”

这件事程绾绾多少脱不了干系,若是周雪君病了,她心里要愧疚的。

江诀不若她这般善解人意,有闲情操心别人的事,再者怕周家小姐着凉,叫她与秦昭先行离去便是。

他们走了更好,他与小太子妃在这儿单独待一会儿,也少了破坏情致的人。

但江诀怎么想的都无用,周雪君换好衣裳出来,程绾绾便说叫她赶快回去,秦昭也正有此意。

两人一拍即合,便要离开园子了。

江诀:“……”

江诀睇了眼秦昭,他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太子了。

“殿下,走吧。”程绾绾道。

江诀立马收回视线,“嗯”了声,牵小妻子的手。

……却牵了个空。

他手牵过去的瞬间,小太子妃正巧手一端,把两只手端到了身前交握垂着,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

江诀:“……”

江诀侧目,仔细看小妻子的模样,总觉得不是凑巧,是她故意不给他牵。

可是她眉眼垂着,神情又温顺之至,看不出半点异常。

江诀只好把手收回来,无意识地捻了捻指尖,心头莫名*有点空荡。

*

上了马车,一坐下,江诀立马又去牵程绾绾的手。

程绾绾再一回把手躲开了。她侧了侧身,撩起一点帷帘看车窗外,像是浑然不觉。

江诀:“……”

他这回清楚了,她是真的故意不给他牵。

江诀奇怪了,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江诀温声,坐她近一点,轻轻去揽她,“孤哪里叫绾绾不高兴了?”

程绾绾表面上看着车窗外,其实一直留意着男人的动静,她一直就等着男人问她呢。

男人温声一问,她立马就转回来了,眼巴巴看他一眼,有点委屈地低声道:“殿下下回有这样的差事,能不能不叫绾绾来做了……”

江诀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周雪君的事。

其实江诀也没让她做什么,只是让她把周雪君约出来游船,到时自然有他安排的暗卫,从远处使暗器就能让周雪君“意外”落水。

有暗卫在,周雪君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危险,再说还有秦昭。

如今结果也确实如他所料,昌乐死了心,秦昭不会再惧水,周家姑娘和秦昭二人的感情还能更深一步。

怎么看都是好结果,她气什么?

江诀仔细想了想,怕是小太子妃品性太良善,觉得是自己“诱骗”了周家小姐出来,才创造了机会让人“害”她落水,心中愧疚不安了。

江诀想笑,笑他的小妻子纯良的像个孩子,与这算计纷扰的世俗格格不入。

但他又不敢笑,怕惹她更恼。

“都是孤的主意,有什么不对,也是孤的不对,不干绾绾的事。”江诀哄她道。

但程绾绾不吃这套:“怎么不干我的事,明明是我约她……”

江诀揽紧人:“周家小姐不是无事么。孤下回再不叫绾绾帮这样的忙了,行不行?”

程绾绾要的就是男人后半句话,撇了撇嘴,这才没说什么了。

但嘴角微撇向下的样子,分明还是有些气的。

江诀耐着性子哄人,倒也哄得甘愿,甚至心里头还有点按捺不住的高兴。

他一直就觉得小太子妃太乖了,有时候乖得同他都有些生疏了。

她肯使一使小性子,他才是求之不得。

这头江诀哄着人,刚把人哄得差不多了,车帘外突然传来瑞雪的声音。

“太子妃,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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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姐让人送了一个香囊来给您,说是方才跳水太急了,害您吓了一跳……”

瑞雪话没说完,江诀一把掀开了车帘。

瑞雪一时噤声。

程绾绾躲在男人后头拼命给瑞雪使眼色。

瑞雪和她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刻:“太子妃,您眼睛怎么了?”

程绾绾:“……”

江诀:“……”

江诀回过头,程绾绾连眼神都没敢和他对上,连忙鹌鹑似的垂下了脑袋。

“……”江诀无奈她何。

转头又看瑞雪:“说下去。”

瑞雪莫名,见太子妃埋着头,就老老实实对太子继续道:“周小姐说今日麻烦太子妃了,帮了她这样大一个忙,又惊吓到了太子妃,实在过意不去,所以送了这香囊来。这香囊是周小姐从正安寺的大师手里求来的,很灵验的,周小姐说还望太子妃莫要嫌弃,改日她和周夫人会再登门道谢。”

程绾绾这才抬起头来,对瑞雪飞快道:“香囊我便收下了,你去回话,就说我无事,叫周小姐不必放在心上。真的没什么的。”

程绾绾说完,又立马垂下脑袋去。

瑞雪觉得马车上的气氛怪怪的,她也弄不明白,只老实领了话去传话。

江诀将车帘放下来,回头看自己的小妻子。

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都敢说些虚头巴脑的话唬他了。

“程绾绾。”江诀压声。

程绾绾低着头,看不见男人脸色,不知道他是笑着的,听语气还道男人是生气了,吓得更不敢抬头了。

江诀看她胆战心惊似的,不吓唬她了,捏了她下巴抬起她脸来,迫使她看他。

“方才在游船上被周家小姐落水吓到了?”他问,语气是和捏着她下巴强势动作不相符的温和和担心。

程绾绾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方才确实是吓到了,因她原本没同周雪君说暗卫使暗器的事,只说让她在秦昭眼前落水,谁料周雪君的胆子这般大,竟然自己就跳水了。

当时她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四处找暗卫呢,就听见“扑通”一声巨响,扭头一看,周雪君已经在水里了,双手扑腾个不停,在水里眼看要沉下去。

程绾绾是真的没预料到,也是真的吓了一跳。

不过这会儿她顾不得刚才的事了,只在想方才她顺水推舟,也没说是周雪君自己跳水的,就为了唬男人一句承诺——以后再不让她帮这种忙了。

程绾绾有点理亏,抿着唇不说话。

“嗯?”江诀捏捏她的下巴催问。

程绾绾咬唇,才小声道:“有一点……”

江诀松开人,复将人揽进怀里,又叹了口气,语调无奈道:“学坏了,有话不同孤直说,拐弯抹角来哄骗孤?这是欺君知不知道,嗯?”

这么大的罪名哐当就扣上来,程绾绾小嘴一撇,顿时一副委屈要哭的样子。

她是真委屈,这种缺德事,明明是他哄她来做的,她以后再不要做这样的缺德事了。

江诀一看她要哭了似的,哪敢再拿欺君说事,立马轻轻拍拍她:“好好好,不算欺君,不算欺君,不算还不行么,莫哭。”

他抬手,凌厉修长的手指去给小妻子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程绾绾听男人话语软下来,又好声好语哄着她,莫名她心里头也跟着软乎了一点,又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她这才抬眼,瞧了男人一眼。

这一眼似娇似嗔,加上眼底方才沁出的点点湿意,风情万千,一眼晃得江诀神魂俱荡。

江诀眸色一深,顿时握紧了小妻子细软的腰肢。

程绾绾有所觉,愣了愣,茫然懵懂地看他。

江诀低头,忍不住离她近一点:“孤是说,不算那个欺君,算这个欺君。”

程绾绾一双眸子里湿意卷着迷茫,什么这个欺君和那个欺君?欺君就是欺君,还分这个和那个吗?

江诀看出小妻子的茫然疑惑,低低笑了一声:“不算欺骗储君,但算欺瞒夫君,绾绾认不认?”

程绾绾:“……”

程绾绾脸红,像是有种直觉,知道男人又动了什么心思了。

她要躲,男人握着她的腰,大掌却宛如烙铁一般,灼热而强固地禁锢着她。

程绾绾动不得,又生怕男人在马车上做什么,小声求饶:“殿下……”

“叫夫君。”

“夫君……”

“乖。那“欺君”之罪,为夫该如何罚你呢?”

程绾绾眼巴巴看他。

江诀笑着,低头在小妻子粉嫩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退开,正襟危坐着,诱哄她:“过来,亲亲夫君。”

第142章 (审修)

程绾绾先是怔住,跟着羞得不行。

她脸色通红,还以为他会放过她,谁知道……

她没有按照男人的话动作。

江诀也不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只慢悠悠说了句:“现在不亲也行,回去再亲。”

男人笑眯眯的,一脸温和无害的样子,程绾绾却顿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程绾绾内心无比挣扎,但其实也就原地纠结了那么几瞬,很快咬了咬唇,凑到男人唇上去亲他。

蜻蜓点水的一下,她立马就退开,红着脸低头:“这样可行了吗,殿下……”

她声音低得快听不见,江诀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笑笑:“叫夫君。”

程绾绾:“……夫君。”

“嗯。”江诀笑应声。

程绾绾还道是过关了,正要松一口气,男人笑眯眯又道:“还不行哦,再亲亲。”

他分明是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所指却这般孟浪。

不过这是在马车上,程绾绾心想堂堂太子殿下,总不会在马车上真的对她如何,也不过就是碰碰嘴唇罢了。

程绾绾勉强说服了自己,再回亲上去。

这回,她软唇贴在男人薄唇上多停了一会儿,但也只一小会儿,便要退开。

这回,江诀却有准备了,小太子妃刚要退,他大掌应时便立即扣住她后脑勺,牢牢托住,不仅不许她退,还扣着她往他怀里按,加深这个吻。

马车已经行进起来,晃晃悠悠。

程绾绾被亲得气喘吁吁,又要没了力气,快要坐不稳。

江诀探手,揽手一抱,捉着小妻子的腰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到膝上,继续亲。

回东宫这一路,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长,程绾绾晕晕乎乎的,一时喘不上气,一时唇瓣和舌尖又被男人缠得发麻。

只待终于到了东宫,马车停下来,她都全然不知道路上转了几个弯,又走了几个时辰的路。

在男人怀里她软成了一滩水,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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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都是男人抱着的,这般叫人看见,丢也丢死人了。

可即使这样,回了东宫,程绾绾还是没躲过男人,又被男人捉进怀里亲了许久,亲得她衣裳都松散了。

他目光一深,直勾勾盯着她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程绾绾半晌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噘着小嘴连忙把衣裳拢了拢。

江诀笑了,喉结滚了滚,忍耐着,只在小妻子唇上轻轻印了下,便克制退开,放了她去沐浴。

程绾绾身子发软,沐浴还是瑞雪伺候的。

瑞雪伺候她宽了外裳,要褪去小衣和亵裤时,程绾绾却动作有些滞住。

适才她只觉得被亲得发晕,身子发软,这会儿才发觉身/下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湿漉漉的,粘腻不舒服得很。

程绾绾看过小册子,但小册子上只画着打架的小人,旁的半个字也没有写。

倒是桂嬷嬷,之前教过她,在行房的时候要顺从一些,前头多亲热些,后头就能好受些。

程绾绾听桂嬷嬷讲那时不大明白,这时候才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一点。

她才降下温度的脸立马又烫了起来,也不叫瑞雪伺候了,将人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盥室。

程绾绾觉得有些羞耻,仔细洗了格外久,又在盥室平复了半天这才出去。

一出去,江诀就问她:“怎么洗了这么久?是在湖上吹风冻着了?”

程绾绾忙摇头,说不是,也没解释到底为什么磨蹭洗了许久,钻进被子里就睡下了。

江诀过来,摸了摸小妻子的额头,没什么异样,这才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小妻子,去了盥室。

男人回来很快,程绾绾还没有睡着,但是背朝着外侧,假装睡着了。

她的演技却实在拙劣,江诀听她呼吸,就知道小太子妃是在装睡。

江诀俯身靠过去,附到小妻子耳边,低声问:“梦到什么了?”

程绾绾愣了下,呼吸不自觉地滞了一滞,反应过来,她赶紧把眼睛闭紧,继续装睡。

江诀低低笑了声。

他伸手,修长手指轻捏起小妻子的下巴,将她转过脸来,低头亲了下去。

程绾绾:“……”

这一亲又是许久,适才的异样感觉又沁了出来。

寝衣轻薄,男人手掌探进衣摆,手掌滚烫,紧握她腰肢,按着她往他怀里压。

程绾绾小声哼着,那异样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湿漉漉的,男人抵过来的时候,她甚至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腰,情不自禁地回应。

江诀动作一顿,随即用力掐着她的腰,险些克制不住,最后只能更加疯狂地吻她。

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人才睡下。

江诀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小妻子,微微叹气。

只是亲她他就这般难以自制,将来真圆房,他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会吓坏她吧。

*

程湘湘在程家待了五六日,顺亲王府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一个人也没来。

袁浩没来接她就算了,就连婆子丫鬟都没派一个来接。

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吗?

程湘湘心里着急又生气,又难过得很。她不能再继续在程家待下去了。

这回不用赵氏和程珉来劝,程湘湘自己收拾了东西,回顺亲王府去了。

回娘家的时候有多么硬气,现在回来就有多么狼狈。

程湘湘甚至不敢从大门进府,悄悄走了后门,生怕被人瞧见她是这样一个人灰溜溜地回来的。

下人开了后门,看见是世子夫人,很是诧异。

程湘湘被下人的眼神看得气恼至极,都快要气哭出来,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想将这个看到她狼狈样子的下人发卖出去,但是眼下她更想快点回到自己院子里去。

不过从后门到世子院还有不短的一段路,程湘湘再是小心翼翼,还是碰到了不少下人,她只能佯装镇定。

可是下人们都知道,世子夫人这好几日都不在府里,虽然她们不知道具体的原由,但是看到世子夫人突然出现在府里,都很惊讶。

而在程湘湘眼中,这些下人惊讶的眼神,根本就是在嘲笑她,在看她的笑话。

程湘湘心里暗暗地想,她逮着机会要把今日这些看到她的下人全都发卖了去。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记下这些人长得什么样子,迎面又过来几人,最当前的一个身着锦缎,身量单薄身形也不高,正是袁浩原配那个病秧子女儿,袁璐。

程湘湘看清人,只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却没有地缝给她钻,而袁璐也看到了她。

“母亲。”袁璐看见她,也很惊讶,但很快收敛了表情,过来给她行礼,也规规矩矩叫她母亲。

程湘湘才十八,站在八岁的袁璐面前也高不了她多大一截,她还没生养过,很不习惯别人叫她母亲。

程湘湘觉得晦气,一个死了亲娘的叫她母亲,不是咒她是什么?

但是现在程湘湘顾不上想这些,应了声,匆匆就要走。

袁璐却出声:“母亲,这几日您到哪里去了,孩儿想找您请安,世子院的下人却说您不在府里。”

程湘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很是难看。

半晌才说了句:“家中有些事,回去了几日……”

袁璐并未质疑,八岁的小姑娘脸上写满了单纯,只是有些苍白。

程湘湘暗暗剜了她一眼。

从她嫁进府里,只有大婚后头一日袁璐来给她请过安,请安回去就病了一场。袁浩便说,袁璐身子不好,以后请安就免了。

所以从那天以后,袁璐就再也没来给她请过安。

现在这病秧子是什么意思,她在府里的时候她不来请安,她刚回娘家几日,她就来请安了?

她是来请安的,还是专门来看她笑话的!

袁璐仍旧苍白着脸看她,稚气未脱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红晕来,但神色却是惋惜。

“母亲这几日不在府中真是可惜了,父亲带着孩儿们出去打马球了。我身子不好,不能做这些,若是母亲在,就有人陪我说说话了。”

程湘湘愣了愣,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道:“他还带你们去打马球了?!”

她和他吵了架,她气得回了娘家,袁浩不来接她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情去打马球?!

他怎么能这样!?

袁璐点点头,一脸病容:“是啊,打了一整日呢。母亲,怎么了吗?”

程湘湘气得胸口起伏,看见面前少女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的样子,却陡然间明白了什么。

这个病秧子,是故意来告诉她这些奚落她的!

病秧子小贱人!

程湘湘恶狠狠地瞪着袁璐,可是这里不是程府,她不能像以前教训程绾绾一样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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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秧子。

袁璐咳嗽了两声,丫鬟忙说该回去了。

袁璐便告退了。

程湘湘气得发疯,回去世子院又砸了一堆东西。

撒够了气,程湘湘坐下来。

丫鬟秋菊忙给她倒了盏茶:“夫人,您消消气。”

程湘湘哪里能消气,她气道:“袁璐那个小贱人,我迟早要把今日的羞辱全给她还回去!什么病秧子短命鬼,也敢来看我的笑话!”

秋菊忙看了门口一眼,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玉馨,忙劝道:“夫人低声些,莫要说这样的气话,三小姐哪有看您笑话的意思,夫人误会了。”

三小姐三小姐,真是巧,也是三小姐,和程绾绾那个小贱人一样!

程湘湘莫名更生气:“误会,哼!我看我还把她想得太好了,以为一个病秧子只会晚上装装病,没想到还敢跑到我跟前来笑话我!”

秋菊还想劝,程湘湘气极,“砰”一声,把秋菊才倒的那盏茶也给砸了。

“小贱人,我还拿捏不了你一个病秧子吗!等着瞧吧!”程湘湘恨恨道。

秋菊无可奈何,赶忙去收拾地上。

丫鬟玉馨也忙一起收拾,却没人留意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

第143章 (捉虫)

江婉筎在昭仁宫禁足,从那天回去之后,再没踏出过昭仁宫的大门,既是不准,她自己也不想。

皇后有些心疼,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但也明白,她若能想通才是最好的。

若能选,皇后必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和异族联姻,可是即便尊贵如皇后,甚至是位高如皇帝,也有许多事情是他们选择不了的。

江婉筎一直安安生生待在昭仁宫里,到月底,瓦剌使团终于抵达寿阳。

瓦剌使团被安置在行馆。

除去随行奴仆,使团一共十六人,其中,以瓦剌十七王子阿木彦身份最为尊贵。

因使团一路上舟车劳顿,进京的头一日便不用进宫拜见大邺皇帝。

皇帝下了旨意,由郭公公亲自出宫宣旨,对使团表示相迎。

第二日,瓦剌使团进宫拜见皇帝。

大邺掌政的实际是江诀,瓦剌人也清楚,所以尽管流程上没有拜见太子这一道,但在拜见过皇帝之后的第二日,瓦剌十七王子还是带了三名使者,亲自来东宫拜见。

江诀彼时正在西宫院子里陪小太子妃搭葡萄架。

瓦剌来使,送了不少好东西来,其中就有葡萄种子。

瓦剌的葡萄十分甘甜,颗大饱满,但是大邺可能是因为寒长暑短的气候原因,种出来的葡萄总是很酸,并不好吃。

每年进贡皇室的水果,瓦剌的葡萄很是受后宫妃嫔们喜欢。

这回瓦剌带来的葡萄种子,据说是改良过的,即便没有充足的阳光,也能种出来,而且不会发酸。

正适合在大邺种植。

种子不多,只是带来献给大邺皇室的礼物。

皇帝不管事,瓦剌使团的礼,自然是江诀先过目,等看到葡萄种子之后,他想起暑夏的时候和小太子妃吃了一回葡萄,她很喜欢,便将这份礼私扣下了,带回了东宫。

程绾绾不怎么喜欢吃酸的,但是瓦剌的葡萄很甜。

不过她倒也不是非吃不可,但是男人都把葡萄种子拿回来了,她便不拂他的心意。

在院子里辟出一块地方,用来搭葡萄藤架,本来是交给若风和平公公安排的,但是程绾绾无事做,觉得搭葡萄架有意思,便想自己来搭。

她就提了这么一句,还怕男人不肯呢,怕他觉得她身为太子妃做这样的事很不端庄。

不过,江诀却很乐意,更乐意陪她一起搭。

葡萄藤架要搭高一些,约摸要搭九尺到十尺,程绾绾不够那么高,再说也是体力活,还脏手,江诀许她碰,但只让她做些简单的,主要是给他搭把手罢了。

江诀虽然是太子,却也行过军、赈过灾。

以他的身份,他不必做这些,但不代表他不会。

才弄了个开头,就来人禀说瓦剌使者来了,还有那位十七王子。

程绾绾直起身,以为男人要去忙了。

江诀却没动:“将人领到前殿,让他们等着。”

禀话的人领命而去,程绾绾有点担心,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她表情纠结,还没开口,江诀看了她眼,笑着:“不必管他们,孤自有分寸。”

男人都这样说了,程绾绾就点了点头,大约大邺也是要给瓦剌一点威慑吧,毕竟之前边境闹得不愉快的。

*

东宫前殿里。

阿木彦端坐在椅子上,三名使者坐在下首。

一旁小几上茶水、糕点,宫人都已经备好。

东宫的宫人自都十分规矩,这几个外族人和大邺人长得不太一样,他们也并不盯着瞧。

不过上茶水和糕点的时候,还是瞟了两眼,其中那位坐在最上首的男子,身形高大,眉眼轮廓很深,但年纪看起来很轻,有股少年气,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而瞳仁居然还是浅棕色的,和大邺人的深色瞳仁很不一样。

虽然长得不太一样,肤色也比大邺男子黑一些,但这名青年男子无疑是非常英俊的。

至于旁的那几名使者,虽然五官轮廓也很深邃,但是眼睛就和大邺人没什么不同了。

坐了一会儿,大邺的太子还没有出现。

阿木彦神色如常,但是三名使者已经有些不耐。

“大邺的太子殿下怎么回事,不知道我们来了吗?”

“是啊,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这就是大邺的待客之道吗?”

“十七王子,”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使者对阿木彦道,“您应当拿出我们瓦剌的尊严,去请大邺的太子殿下尽快露面,而不是把我们就这样晾在这里!”

阿木彦看了说话的使者一眼,没有动:“请问库格大人,小王应当到哪里去请大邺的太子殿下?”

库格皱眉。

阿木彦道:“小王不知道大邺太子在哪里,如果随便走动,冒犯了主人就不好了。”

库格还要说什么,邹吉在外头不作声听了半晌,这时候便露面进来了。

邹吉脸上堆笑:“诸位使者,久等了——”

阿木彦和三名使者看过来。

邹吉微微弯腰行了个礼,走到阿木彦前头:“这位想必就是十七王子吧,奴婢见过十七王子。”

邹吉对阿木彦又单独行了一礼。

阿木彦已经站起身,打量邹吉两眼,听他自称“奴婢”,也猜出他是一名宦官。

阿木彦道:“公公客气了。请问太子殿下是否过来了?”

其余三名瓦剌使者看邹吉只是个宦官,就都没有起身,闻言看向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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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脸上隐隐都露出了焦躁不满的神色。

邹吉只当没有看见,只对起身的阿木彦王子笑道:“还请十七王子和几位使者稍坐,殿下代掌朝政,适才朝中有两位大人来了,殿下还在书房同两位大人议事。等议事完,定会马上过来。”

阿木彦点头:“原来如此。多谢公公。”

他又重新坐下了。

另外三个使者面面相觑,心中都很不满,情绪更是直接写在脸上,在椅子上坐立难安,时不时重重吐息两声,以示压抑怒气,表达不满。

邹吉就在殿内,站在主位的座椅旁,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无知无觉的石头人,一点反应也不给他们。

中途,库格实在耐不住,又问邹吉太子何时才能过来,邹吉笑着,只说:“快了。”

以库格为首的三名瓦剌使者,起先还烦躁不耐,但问了几遍,邹吉都只笑着说“快了”,他们也没了办法,毕竟这里是大邺京都,他们也做不了什么,最后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

等将这几个瓦剌使者磨得没了脾性,江诀那头给小太子妃搭好了葡萄藤架,这才姗姗来迟。

阿木彦和瓦剌使者是来拜见,而三年前大邺太子挂帅亲征,将瓦剌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瓦剌人内心中,对江诀都有种本能的畏惧。

是以江诀真的来了,库格等人却恭敬得很,半点不耐的情绪都没敢表露出来。

见瓦剌人不过一刻多钟,邹吉送走瓦剌人,回来禀话。

“殿下,依奴婢看,这几位瓦剌使者对那位十七王子,并不十分恭敬。其中有一位叫库格的年长使者,对那位十七王子说话,隐隐倒有种教训指责的语气。”

江诀并不意外:“瓦剌才与大邺起了冲突,这个节骨眼上来使,若孤再弑杀一些,他们有没有命回去还是未可知。哪个得势的王子愿意来冒这个险。”

尤其可见,这个阿木彦在瓦剌国中怕是没什么势力和话语权。

江诀道:“这个阿木彦适才什么反应?”

邹吉道:“倒是沉得住气。虽然年纪看着不大,但是等了这许久,除了奴婢刚过来时问了句,之后再没有问过。喝茶、吃点心,如常得很。”

江诀淡淡:“不是受惯了冷落,就是有些脑子,知道孤是有意为之,急也无用。”

邹吉想了想道:“那位库格大人对十七王子很是不敬,但十七王子倒也不卑不亢。”

江诀垂下眼,目光射出几分锐利:“希望是个有用的。瓦剌国中那几个可能的继承者,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若得位,西境只怕又要不太平。”

邹吉没再接话,只跟着幽幽叹了口气。

*

十月伊始,初二这日,宫中为相迎瓦剌使团,举办了宫宴。

宫宴上,被禁足许久的江婉筎也终于被放了出来。

在宫宴上,江婉筎第一次见到了她那未来可能联姻的对象,瓦剌十七王子,阿木彦。

江婉筎本来这段时日就一直心绪不佳,看了人更是无语凝噎。

这小子瞧着年纪轻轻,怕是比她还小吧,她怎么能嫁给他?

而且还那么黑,这要是嫁给他,还不生个小黑煤球出来?

呸呸呸,她才不嫁,谁要嫁谁嫁。

江婉筎嫌弃收回视线。

而阿木彦也在看她。

阿木彦进宫前已经打探过,大邺五公主年已二十,在大邺,女子一般十五及笄就能嫁人,再迟不过及笄后两三年,也必定定亲了,年到二十还没嫁人的姑娘……少,极少。

这五公主不会是有什么暗疾吧?

阿木彦心里微微叹气。

即便是有什么暗疾,若真要联姻,他也拒绝不了。

阿木彦略微沮丧地收回视线,很快又调整过来,神色恢复如常。

推杯换盏几轮过后,库格也表达了来意,果然是想同大邺联姻。这在之前瓦剌老汗王修来的国书中也已经表明了。

库格还道:“尊敬的大邺陛下,为表瓦剌迎娶贵国公主的诚意,瓦剌愿意再献上金矿铁矿各一座。”

瓦剌使团这回带来的礼物很多,所有的东西都列有一份清单,但是,库格口中所说的金矿和铁矿,却是不在清单上的。

皇帝神色微微一变,暗暗看了江诀一眼。

江诀与皇帝对了一个眼神,也有些意外。

瓦剌这回竟然连金矿和铁矿都舍得拿出来,只为和大邺联姻,这是江诀和皇帝都没有想到的。

事先他们也并不知道,瓦剌国中有这样一座金矿和一座铁矿。

金矿是一笔巨额的财富,绝不是区区几千几万两黄金可以比拟的,若能开采金矿,两年之内,大邺的国库就能立马充盈起来,江诀很多改革吏治、兵制的法子,也可以大刀阔斧地实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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