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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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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谓是从这位小太子妃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时,一路看着她走到如今的太子妃的。

太子有多看重这位小太子妃,苗娘子再清楚不过。

每月太子殿下来查玲珑阁中的账目,走之时,都要把玲珑阁里为数不多的华缎和最好的胭脂水粉全都带走,带回东宫去给那位小太子妃。

每每见此,苗娘子都不由想起自己的丈夫。

她的丈夫对她也是极好的,在外走商遇见什么好东西,都要带回来给她。

可惜成婚没两年,他有回走商遇了匪寇,丢了性命,再也没能回来……

她赶路半月多,跨了三个郡去认的尸,到时,尸身都臭了……

而那些匪寇,却并不是穷凶极恶,反倒个个面黄肌瘦。

苗娘子当时悲痛欲绝,没心情管歹人如何,但当时据说是当朝太子亲派的钦差下巡,彻查州中旧案,也一并问了这桩案子。

那时是在登州,那些匪寇原是平民,是被州中官员欺压,苛征赋税,甚至被霸占农田,以至于这些人连田地都没得种。

活不下去,这才落草为寇。

苗娘子不管他们有什么苦衷,恨极了他们。她的丈夫没有留下一子半女,她也没了活着的寄托,只想杀了那些人报仇。

钦差因官逼民反对这些匪寇网开一面,未犯人命者,可从轻处罚,苗娘子不甘,想与这些匪寇同归于尽。

可见了他们家徒四壁的破茅屋,家中活活饿死的老母,还有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妻儿……

苗娘子下不去手……

再后来,便是那位初初代天子行政的东宫太子,大开杀戒,登州一时血流成河,贪官杀尽。

而东宫太子弑杀暴戾的名声,也随即传开。

有人心头惶惶,苗娘子却只拍手称快。

事后,苗娘子捐出了全部家产,助钦差抚慰民生。

她想,世上少一个贪官,普通百姓就能多得一份安稳,也许就能少一窝匪寇,也就能……少一个像她丈夫一样无辜惨死的人。

而她此举,上达天听,传到了东宫之中。

之后,苗娘子便应召,入寿阳城。

一晃便是经年。

如今回想起来,苗娘子心口仍闷闷作痛,但这么多年过去,她一个人也习惯了,而她也有了新的活着的寄托。

她要成为大邺第一富商,开创祖辈父辈不曾有过的商市版图。

程绾绾在玲珑阁没待多久,甚至也没有逛什么,匆匆便离去。

不过她刚从玲珑阁出来,就遇上了东宫的马车在玲珑阁外停了下来。

街边不少人驻足。

程绾绾脚步顿了顿,朝马车上看去,车帘正好撩开,男人高大的身形正从门帘后探出。

江诀撩开帘子,一眼看见小妻子。

天冷,她站在雪缀的树桠下,肤白胜雪,只鼻尖一点红,极是可爱。

江诀不觉眸色温软。

程绾绾未觉男人神色,想到什么,快步朝马车跑过来。

江诀目色一顿,立马探身出来接她。

“雪天路滑,慢些。”男人沉声道。

程绾绾愣了愣,听话地慢了步子,但很快,又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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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诀无奈,大步过来接了人,牵到怀里。

“跑这么快做什么。”男人薄责,但随即弯腰俯身,凑到小妻子耳边,“想孤了?”

街边还有人张望,程绾绾面色一红,小手掩在宽大的衣袖下,悄悄掐了掐男人的腰。

江诀只觉得痒,心念一动,弯腰抱了小妻子起来。

程绾绾低呼一声。

江诀低笑一声,抱着人长腿一跨便上了马车。

等进了马车,江诀正要抱着小妻子亲昵一番。

程绾绾却顾不上,唤了瑞雪,从外间递进来一个木匣子。

江诀微讶:“这是……”

“殿下你看!”程绾绾飞快地把匣子打开,连忙递给男人看。

江诀垂目,看清匣子里的东西,温和的眉目顿时拧起。

程绾绾犹在惊疑,但又不太敢确认,忙向男人求证:“殿下你看看,这是不是我送给小郡主的那个乐盒?”

第164章

奇巧大师鲁大师所留遗作不少,但这个乐盒却是独一无二。

原本鲁大师留下的作品,便是有市无价,寻常有钱都买不到,这乐盒程绾绾是花了不少力气才寻到的,又花了不少金子才买下来。

这份礼,程绾绾是花了心思的。

而且看那日的情形,小郡主也很喜欢这个乐盒。

若这真是她送给大公主府的那个乐盒,那为何会出现在这市井之中呢?

江诀也奇怪,拿了乐盒仔细查看,确实分明是小太子妃之前买来送给大公主府的那个。

因到底是积年累月留下的玩意,乐盒盒身上难免会有少许划痕和磕碰。

江诀不会记错,这正是小太子妃送出去的那个。

江诀心中亦生疑。

这乐盒是稀罕物,不说小郡主明显很喜欢,就算不喜欢,收在库房便是,绝不会流落到这市井之中来。

除非是……大公主府有人手脚不干净,偷了这乐盒卖出来换了银钱。

程绾绾道:“我细问了那铺子东家,东家说是一个衣着不俗的女子将乐盒卖给他的。那女子约摸不到三十的年岁,看着却很是持重,通身的气度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卖这乐盒的时候也十分谨慎,东家担心东西来历不明,问多了两句,那女子便不悦,转身欲走要卖去别处。那间铺子的东家有些小钱,又喜欢鲁大师的东西,这才没多问,拦了人买了下来。因来历不明,压了价钱,那女子似乎是急于出手,没有多争,便将乐盒卖了。”

江诀沉吟思索,听小妻子娓娓道来,不由抬眼看了小妻子一眼。

她模样认真,字字句句有条不紊,小脸儿端肃的样子,竟透出几分老成稳重。

和她娇小玲珑的温软模样,实在不相称。

有种小姑娘装大夫人的感觉。

但她说的有条有理,说得很好。

江诀心下微软,默默看了小妻子片刻,才收敛目光,继续听她说完。

等小太子妃说完,江诀心里已经有了衡量。

来卖乐盒的女子衣着不俗,可见其在大公主府身份并不低,少说也是二等侍女。

二等侍女的月例已经不低,虽然比不上这乐盒出手能得到的银子,但是在大公主府做女侍,是个长久安稳也体面的差事。

大公主江纭脾气急躁,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子,这侍女何至于舍弃安稳不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偷了东西出来卖?

且偷的还是这个乐盒——小郡主喜欢,必定时时拿来玩耍,一旦不见,恐怕不消半日就会被人发现。

是以即便是要偷,也该偷些大公主府束之高阁、不易被察觉的东西才对。

不管怎么说,若是侍女偷出来卖的,怎么都有些说不通。

可若不是侍女……那难道是江纭叫人拿出来卖的?

江诀思索着。

程绾绾道:“殿下,我、我觉得这乐盒,不像是被人偷出来卖的,倒像是……”

小太子妃话没说完,江诀看过来。

程绾绾便抿了唇,没说下去了。

“绾绾为何觉得不是被人偷出来卖的。”江诀问道。

程绾绾便说了自己的想法,却和江诀想的一样。

江诀听罢,对小太子妃点头赞许。

程绾绾脸红了红,但马上又正经起来,接着说她刚才没说完的话:“绾绾觉得……觉得……”

“没事,说。”

“绾绾觉得……会不会是皇长姐吩咐人拿出来卖的?”

又和江诀想到一处了。

江诀没说此事,摸了摸小妻子的头:“怎么,精心准备送出去的礼物,被人拿来卖了,不开心了?”

程绾绾愣了下。

刚才看到乐盒的时候,她进了铺子里,是有一点点失落,想是大公主不喜欢她送的乐盒吧。

可是转念想到这件事的蹊跷之处时,她就顾不上自己那些小情绪了。

这会儿,她早没计较这事了。

但是男人问起,抚着她脑袋的大掌似是安慰,程绾绾还是心头微暖。

她浅浅抿唇绽开一个明媚的笑,仰脸朝着男人摇摇头:“没有呢。绾绾只是在想,皇长姐是不是很缺钱用啊……”

程绾绾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应该。

皇室公主,怎么会缺钱用。

然而男人听到这话的脸色却是微微变了。

“殿下?”程绾绾好奇看男人。

江诀在想那日大公主宴会上的事。

当时他只觉得哪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如今想来,江纭只有小郡主江诗一个女儿,一贯把女儿看得眼珠子一般。

而当时侍女不过打碎了一套琉璃碟盏,虽然贵重,但对偌大一个公主府来说,应当算不得什么。

便是江纭有气,也不至于在宴上便当场发作。

更何况当时江纭还是先怒气冲冲地责骂了那个摔碎东西的侍女,竟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女儿的状况。

着实是奇怪。

可若是联系到小太子妃这一句——大公主府缺钱,那这一切却就都说得通了。

江诀回过神,朝小太子妃笑了笑,收起了眼底的沉凝:“没事。想到了一些事情。”

程绾绾点点头,没问是什么事。

江诀伸手,将又乖又软的小妻子抱进怀中:“乐盒的事孤会弄清楚,绾绾不用担心,有夫君在。”

*

范书雯在正安寺住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从山上启程,回寿阳城中。

她出发很早,天都没亮起来。

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过了半山腰,天边才开始微微发亮,雾蒙蒙的日头才露出真容。

范书雯每月都要到正安寺进香,实则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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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寺中收留的人看病,也帮她们将做好的香囊等物带下山,转卖成纹银。

马车里,范书雯和丫鬟正在检查这回拿到的香囊,看有没有针脚不好的,若是有,她们回去补上几针或是改一改再拿出去卖。

正看着,马车陡然间停了下来。

范书雯和丫鬟一个趔趄,差点没坐稳摔倒。

丫鬟微恼:“怎么回事!”

却听外间一阵异响。

范书雯掀开车帘欲查看外头的情况。刚一掀开车帘,就听见“刺啦”一声,随即一把利剑洞穿了车夫的身体,直愣愣地戳到了她眼前。

剑尖还滴着血。

“啊!!”

*

二月初六是程绾绾的生辰。

雪慢慢开始化了。

程绾绾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醒,晴云素心素兰围着她,给她穿衣裳戴首饰。

衣裳换了好几件,瑞雪又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件,高高兴兴地捧过来。

素兰眼睛一亮:“这件好!”

晴云和素心跟着看,也觉得好看,但太子妃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素兰最会描眉上妆,她这般惊艳说好看,那必定是最好看的。

三个人拿了衣裳过来,又围着程绾绾给她重新穿。

程绾绾一边被迫脱身上这件,一边哭唧唧抱怨:“怎么又要换?”

她看床榻上,已经换了一堆衣裳了。

素兰笑了笑:“太子妃相信奴婢,这件定是最好看的!太子殿下进宫前交代了,今日要把太子妃打扮得漂漂亮亮,太子殿下要带太子妃出去呢。”

“我又不是没出去过,难道不打扮还不能见人了不成……”程绾绾哀道。

但她也知道,男人发了话,晴云几个定是要尽心尽力办好的,她也只能配合了。

如此折腾了一早上,江诀下朝回来的时候,程绾绾整个人精疲力倦的,一见他就噘嘴。

江诀过来,忙笑着把人笼进怀里:“这是怎么了?”

程绾绾心道都怪你,但嘴上不敢说,只噘着嘴道:“殿下真会折腾人。”

“怎么就折腾你了?”江诀低头,亲了亲小妻子的额头。

程绾绾等男人亲完,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展开手臂,在男人面前花蝴蝶似的转了一圈,裙袂翩翩。

江诀含笑看着,他的小太子妃真好看。

程绾绾转了一圈,小脸扬了扬,板着表情,有点骄矜地问道:“殿下,绾绾穿这身衣裳好看吗?”

“好看。”江诀想也不想就答。

程绾绾还没作声。

江诀立马又道:“孤的绾绾穿什么都好看。”

他自觉这是哄人的好话,谁知小太子妃听了,腮帮子一鼓,顿时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江诀敛了笑,诧然看小妻子。

程绾绾恼道:“我就说殿下折腾人吧!既然穿什么都好看,那还换来换去做什么。害得绾绾都没睡好,大清早被瑞雪她们架起来换了一早上的衣裳。”

江诀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顿时失笑,忙上前抱住气鼓鼓的小人儿:“孤的绾绾这么委屈啊。啧,可是这怎么是孤折腾,明明是这几个婢子该罚。”

说话间,晴云和素兰正好端了热茶奉进来。

听见太子的话,晴云素兰顿时心里叫苦,一仆侍二主果真不是好做的。

江诀转头看她们:“你们是什么时辰把太子妃叫起来的。”

二人忙放下茶道:“回禀殿下,是辰时末。”

江诀:“……”

那也不早了。

程绾绾:“……”

程绾绾脸红。

“咳。”男人掩拳,“这么早叫太子妃起来做什么,还折腾太子妃,衣裳你们不会自己事先挑好么,怎么劳累太子妃换来换去。”

晴云、素兰:“……”

这衣裳自然是要穿在身上,才看得出来好不好看、哪件最好看。

但是二人不敢说,连忙告罪请罚。

江诀没立即罚二人,果然小太子妃立马凑上前来,娇声软语又别别扭扭地给二人开脱。

江诀由着她,便将此事揭过,让二人退下了。

等人退下了,殿内又只有夫妻二人,江诀才低腰,似笑非笑地对小妻子道:“辰时末,好像也不早了。”

程绾绾:“……”

程绾绾立时又羞又恼,脸上一副气哼哼的表情,但脸颊又不争气地发红,自己也心虚。

江诀没忍住,笑出来。

他一笑,小妻子顿时恼得更甚。

江诀忙忍住笑:“好好好,辰时末也不晚、不晚。”

男人过来抱她哄,程绾绾轻轻在男人怀前捶了一下。她拳头小小的,也没什么力道。

“本来就不晚!要不是昨夜殿下折腾我,我才不会睡到辰时末还睡不醒!”小太子妃控诉。

江诀好笑,抱了人耐着性子哄。

哄着哄着,想起昨晚,不知怎么便把人抱到了腿上,压在怀里亲。

用过午膳之后,江诀带着小妻子出门。

政务也有,但今日先压一压,今日要先陪她。

上了马车,程绾绾本就没睡好,用完膳也没小憩,有些犯困。

江诀便把人抱到身上,哄她睡:“睡吧,等到了地方孤再叫你。”

程绾绾真的困,尤其吃饱了这样晃晃悠悠的更困,外头又有雪,马车里却是暖的,男人怀里尤其温暖。

这种感觉很好眠。

她乖乖靠在男人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男人叫醒了她。

程绾绾揉了揉眼睛。

男人解开她身上的披风:“睡着了发热,先歇一歇,再穿好披风下去。”

程绾绾身上果真有些发汗,但解了披风就好多了。

她靠在男人怀里,又打了两个哈欠,人才算彻底清醒了。

身上也慢慢恢复了温度,不再发热了。

男人便又给她穿好披风,牵她下马车。

掀开车帘,程绾绾探身出去,抬头看了一眼,有些眼熟,但一下子没认出来。

等下了马车,程绾绾才认出来,这不就是玲珑阁吗?

只不过是玲珑阁的后门,她从未打后门走过,所以一时没认出来。

今日是她生辰,她还以为男人这般郑重其事地带她出来,是要带她去个什么新鲜地方呢。

不过程绾绾也不失望,因为有人记得她的生辰,还愿意好好陪她过生辰,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殿下,咱们来玲珑阁做什么呀?”程绾绾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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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牵她手,掌心温暖,低头朝她笑了笑:“上去绾绾便知道了。”

第165章

后门巷中人很少,出入玲珑阁的人都不缺金银,是以两人锦衣华服下马车,也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苗娘子事先得了消息,已经在后门处候着了。

待迎了二人进门,忙行礼。

免礼后,苗娘子引着二人上楼。

江诀牵着小妻子,往二楼上走。

小太子妃却走得很慢,经过一楼堂阁的时候,张大着眼睛四处打量。

待上了楼梯,她还在朝楼下堂阁中看。

苗娘子察言观色,笑道:“正好这两日阁中来了些新货,缎子有,胭脂水粉也有,待会儿民妇叫人拿些新货来给太子妃过过眼,您挑一挑?”

程绾绾连忙收回目光:“没事,先忙阁中的生意吧。”

她一边说,攥着男人手掌的手无意识地紧了下。

苗娘子笑:“不忙的。”

程绾绾也就不好再推辞。

江诀一直侧头看着小妻子,听她方才一本正经地说话,但是小太子妃刚才是不是真的在看阁中的胭脂水粉,那就未必。

程绾绾确实不是在看胭脂水粉,她是在找东西。

男人既然带她专程来玲珑阁,肯定是有东西要送给她,这般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送她的东西藏在哪里,许是就藏在那些胭脂水粉之中。

但是程绾绾刚才仔仔细细看了一楼的堂阁,也没找见什么像生辰礼的东西。

难道是在二楼的雅间里,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她去了?

程绾绾这才走快了些,想快快去雅间。

江诀看小妻子走得时而慢,又时而快,又看她刚才的表情,便猜出来她在想什么,大约是在好奇他送她的生辰礼会是什么。

苗娘子还以为是女子爱美,误以为小太子妃是在看胭脂水粉,想去逛一逛新鲜。

江诀看穿,只笑笑,没戳穿她。

上二楼,进了雅间。

很快有阁中的小娘子沏了热茶奉来,因程绾绾在,还额外上了几碟精致的点心。

程绾绾吃饱了来的,倒不饿,但既然端上来了,闲来无事当零嘴儿也行。

不过程绾绾吃得不怎么专心,眼神时不时四下里看一看,又在找东西了。

江诀看在眼里。

桌上还奉了冬果,江诀先没作声,由着小太子妃找了一圈,他慢条斯理地剥了一个柑橘。

剥完这才开口:“在找什么?”

他边说,将剥好的柑橘剥下一瓣来,自己吃了一瓣,不酸,很甜,这才又剥了一瓣,喂给小太子妃。

程绾绾犹豫了一下,乖乖张嘴接过男人喂过来的橘瓣,咬了两口,甜滋滋的汁水填满了嘴巴。

不是很凉,还很甜。

程绾绾飞快嚼完咽了:“没找什么呀。”

她边说,杏眸亮晶晶地看着男人,一眨不眨的,十分纯良的模样。

江诀眸色柔和,微微勾了嘴角:“耐不住性子了?想知道孤准备送什么?”

程绾绾愣了下,顿时有点窘,原来他早看出来了啊。

程绾绾看男人:“殿下知道,怎么还问我。”

她眨巴眨巴眼,凑近男人,眸子更亮了些:“那殿下,到底是什么呀?”

江诀垂眸,看凑到眼前来的瓷白小脸,这种机会自然没理由放过,遂低头,在递过来的粉唇上亲了口。

程绾绾微诧,杏眸微微瞪圆,他怎么什么时候都能亲她的?

她才要嗔怪,男人又剥了一瓣甜橘,喂过来。

算了,先吃吧。

程绾绾粉唇微张,把男人喂过来的一瓣柑橘吃进去,又细细嚼。

趁她吃柑橘的时候,江诀弯唇,笑意温润,说道:“不着急,苗娘子去拿了。马上绾绾就知道了。”

程绾绾眼睛一亮,乖乖坐好,一边吃男人喂过来的甜橘,一边等苗娘子拿她的生辰礼来。

不过会是什么呢,居然不是男人亲手给她。

程绾绾很好奇。

吃完柑橘,正好苗娘子来了。

不止是苗娘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阁中的小娘子,手上捧着厚厚一沓的书。

程绾绾呆了呆,莫不是殿下嫌她读书少,要送她一堆书作生辰礼吧?

若真是这样,程绾绾倒也不会不高兴,就是有点震惊,还有点窘。

谁叫她真的读书少呢。

不过等小娘子把“书”都放下,程绾绾便看清楚了,并不是什么书,是账本。

而苗娘子手中拿着的则是几份文书。

程绾绾有点不太明白。

苗娘子将文书递过来,江诀接过:“笔墨。”

“是。”

笔墨也已经备好,江诀话音落,苗娘子就从外间候着的小娘子手里拿了笔墨进来,放到桌上。

程绾绾完全没弄明白眼前的情形,直到男人招手唤她,她才忙从瞧了两眼的账本边上挪回男人身旁。

江诀蘸好墨,将笔递给小妻子,噙着丝笑意。

程绾绾讷讷接过。

江诀随即将文书在小妻子面前摆开:“写你的名字。”

程绾绾下意识听话,依着男人手指的地方,写她的名字。

她日日练字,如今字已经写得很好。

江诀一边目露赞许,一边看她写完一个“程”字,笑道:“都不看看签的文书是什么,就不怕被孤卖了?”

程绾绾笔尖一顿,这才茫茫然回过神。

看她呆呼呼的样子,如在梦中一般,江诀失笑,将人抱住,圈在桌案与他臂弯之间。

太子素来冷酷,苗娘子从未见过男人脸上露出这般温情的神色。

苗娘子默默垂眼,不敢多看。

江诀也并不顾及还有旁人在,将小妻子亲昵地圈在怀里:“看看是什么。”

程绾绾道:“反正殿下不会卖我的。”她回过神来了,“从来没听过哪朝哪代有太子把太子妃卖了的。”

不过程绾绾还是依着男人的话,看文书上写的内容。

这一看,顿时不得了,程绾绾立马呆住了。

“怎么?”江诀收紧臂膀,“不喜欢?”

程绾绾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是几份转让玲珑阁的文书。

玲珑阁原本属于东宫名下——当然这是机密,旁人都以为苗娘子便是东家,但实际上,玲珑阁一直是属于江诀的。

但是现在,一应官府文书俱在,只是文书上分明写着,这座玲珑阁,要从男人手中转给她。

程绾绾不太明白,但心里隐隐又知道,这实在是一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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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很特别的礼物。

程绾绾看着自己写下的“程”字,半晌没落下笔写完剩下的“绾绾”二字。

“怎么不说话,真不喜欢啊?”江诀低低地问。

程绾绾回神:“殿下……”

“嗯?”

“这份礼,是不是太大了些……我、我……”程绾绾不知道该怎么说。

“孤的东西*本来就都是你的。东宫是,大邺是,这间小小的铺子,自然也是。”

可是这可不是一间小小的铺子。

程绾绾张了张嘴,半刻才问道:“殿下为何要送绾绾这个……”

江诀认真看着臂弯里的人,收起笑意,眉眼温和中带上了认真:“其实孤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总觉得寻常东西送给你,不太足够。”

男人又笑了下:“听说民间夫妻,丈夫若真心疼爱妻子,会把家中地契房契还有银钱全部都交给妻子,以此表达忠爱不渝。可是孤的东宫送不了,至于孤的银钱……东宫偌大,里外要用银子的地方不少,孤的私库你管着,想来反而是你的负累,倒要劳你操心。”

男人玩笑似的道:“还有国库,可以说也算是孤的,但也不能给你。不过,国库有多缺银子,你是知道的。”

程绾绾脸一红。

两人心意相通之后,关于她那些瀛珠的去向,大邺国库的状况,男人都同她说了。

现在,男人早不讲什么痴男怨女的话本子哄她的眼泪了,只每三日一回在榻上折腾她,强势又持久……每回弄得她实在受不住哭了,才肯罢休。

他那般卖力,定是国库缺银子缺得很吧。

程绾绾听男人说国库,就想到男人在床榻上是怎么尽心竭力的,忍不住就脸红了。

江诀把小妻子圈在臂弯前,只能看到她白皙圆嫩的侧脸。

她垂着头,他没看清她脸红。

他继续说:“但是如今国库日渐充盈,国库是怎么充盈起来的,绾绾也知道。”

程绾绾转脸看他。

“玲珑阁在这其中担了多少重担,有多重要,绾绾也是知道的。所以孤想,孤把玲珑阁给你,便等同于把国库交给你。从此以后,绾绾便握着孤两处命门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捉了她的手,放到了他身上。

甫一触及,掌下便慢慢坚/挺起来,程绾绾愣了愣,顿时面红耳赤。

她慌忙看,才发觉苗娘子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还将雅间的门也关上了。

眼下雅间里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

程绾绾不知怎么,便没躲,但男人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捉着她的手碰了一下,就又拿开了。

程绾绾一抬眼,隔着热茶氤氲起来的暖雾,男人朝她笑。

他刚才那话是故意逗她的,但其中情谊,却是认真,都写在他噙着笑却深深映着她的眼底了。

程绾绾脸上的羞意尚未过去,忽然又有点想哭。

玲珑阁能赚多少银子,对男人来说有多重要,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地方除了赚钱,也是很好的消息流通场所,玲珑阁可以充作男人在外的眼睛和耳朵。

程绾绾心里五味杂陈,说不高兴不激动是假的,只是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安和忐忑。

她若接受玲珑阁,当然不是只享受玲珑阁赚来的金银就行了,桌上的账本便是证明。

男人把玲珑阁给她,不是单纯地换了一个方式给她银子,而是真正地把这个地方都交给她。

她不是当个甩手掌柜就行了,她是要做玲珑阁真正的主人。

她能做好吗?

江诀看小妻子发愣,这会儿倒不知她在想什么,便轻轻敲了敲桌子:“再不写完,墨该干了。”

程绾绾回神。

她咬咬唇,握紧了手中的笔,落下之前,最后问了一句:“可是,我要是做不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江诀没替她打包票,只无奈道,“绾绾是孤的太子妃,自然是孤替你兜着。”

程绾绾看男人,眼神有点哀怨,怎么不鼓励鼓励她,这么直接就说要替她收拾烂摊子的话了。

但是她又有点想笑,男人好整以暇,漫不经心的态度,着实让她心头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江诀看小妻子紧张的神色缓和,轻轻将人揽紧,在她耳边道:“孤生下来就是太子,但在孤代父皇掌政以前,孤这个太子的位子,坐得并不安心。”

程绾绾静静地听。

江诀继续道:“孤知道,绾绾自嫁入东宫,有许多的顾虑和担忧,正如孤从前只凭父皇的偏爱坐在太子的位子上,也坐得不安稳。即便孤知道,父皇疼爱孤,永远不会变。绾绾做孤的太子妃,又何尝不是一样。”

第166章

程绾绾垂下眼眸,耳边的声音谆谆,一字一句落进她心中。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原来他把玲珑阁送给她,是想送她一份心安。

原来她先前的那些谨慎和不安,他一直都明白。

程绾绾之前觉得自己已经在慢慢试着敞开心扉了,但是这会儿,她突然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一道巨大的豁口,所有过往被压抑过的情绪倾泻而出,不管好的坏的。

她口中微微发苦,不知为何。但心下一阵激烈的起伏过后,却是暖暖的。

“江诀。”她叫他的名字。

江诀挑眉,意外地看着她。

“谢谢你。”程绾绾软声道,声音里有了一点哭腔。

江诀怔了下,小太子妃转过脸看着他,一双澄莹的眼睛十分明亮,软软叫他的名字。

和上回有点气恼叫他的名字不一样。

这回,小太子妃好像终于真的接纳了他。

不仅仅接纳了他对她的好,也接纳了他高高在上的身份,更接纳了她自己。

她出身是卑微又怎么样呢?程家是待她不好又怎么样呢?

这一切都不代表她不配做太子妃,更不代表她不能够被爱。她没做错任何事。

只要她自己觉得自己值得,她就值得一切最好的。

江诀慢慢笑了。

低头看着小妻子容光焕发的模样,那双乖顺的眼眸里,熠熠生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

江诀满含爱意地看了小妻子一会儿,终于想起正事来。

他再次提醒:“墨真要干了。”

程绾绾回神:“哦!”

她忙转过头,在文书上写完自己的名字。

“绾绾”二字,她写得很慢,终于写完的时候,她才发觉,她的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她刚才竟没觉得。

程绾绾吹了吹,把墨渍吹干,翘着嘴角,莫名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字。

江诀便看着她,看她自个儿满意自个儿的字,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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