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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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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愿不在时,容怀瑾提起她,唯有满腔浓烈到毫无自尊的爱意。可当彼此真正相对,他清楚对方最看不起的,就是为了一点感情低三下四、骄傲尽失的男人。

所以他只能强忍着跪到她脚边诉说想念的欲望,迎着她的疏离和挑衅淡声说道:“看样子你对一点股份都没有这件事接受良好,否则怎么会有闲心同新欢一起来这里跳舞。”

因当时背对着身体,跟班只看清了施愿的脸,而没来得及查证共舞的另一人是谁。可不管那个男人的身份是陷入热恋的新欢,还是普通舞伴,容怀瑾都嫉妒得眼睛快要滴血。

为了不让自己在施愿面前出丑,他只能勉力调动起为数不多的理智,搜刮出一些看似能够刺痛施愿,实则在他的心脏捅入一刀又一刀的讽刺言语:“这个男人就这么好吗?好到黎伯父去世你装也不多装几天孝女,反而跑到酒吧里来跟他厮混。”

“你这样做,看你不顺眼的黎向衡会怎么想?”

“这不是递了个现成的把柄到他手里,好让他赶紧将你扫地出门吗?”

容怀瑾无法克制住为施愿方方面面着想的念头,他把几分钟前殴打跟班,殴打到指骨凸起部分发肿的右手藏在背后,泛红的皮肤蹭到西装布料传来一阵阵钝痛。

容怀瑾向里摁得紧了些,放大不清晰的痛楚后,他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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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唇角,“话说回来,江振轩,祝青柯、宋洋,还有不久前的陆观承,你这两年挑选男友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回去了。”

“是啊,和你差不多优秀的男人,大部分我都感受过了,再想谈只能将就挑剩下的。”

施愿并不反驳容怀瑾的嘲讽,甚至将他归类于恋爱体验好的那一类中。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令容怀瑾几乎绷不住伪装,阴沉情绪之下的眼珠差点就要亮起。

……为什么总是那么没出息。

为什么她勾勾手指连骨头都没有扔下,自己就迫不及待想要冲过去?

容怀瑾咬住舌尖,反复拷问着内心,雀跃的狂喜却在疼痛中层层迸发。

那头,见青年不说话,施愿给完甜枣接着打一巴掌道:“不过你做暗自窥探我生活的变态做得还不够仔细,和我一起来酒吧的哪里是什么新欢,你不认识他吗?他是黎晗影。”

“……”

容怀瑾稍微有点起色的心情忽然之间再度跌入谷底。

他的目光钉在施愿的面孔上方,耳边回荡起跟班前来汇报时描述的言语。

举止亲密地抱在一起。

施小姐搂着那个男人跳舞。

还时不时停下来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黎晗影同施愿原本是什么关系,容怀瑾很是清楚。莫说那一层寄养的身份,单论黎晗影的性格,就不是施愿会感兴趣想要征服的类型。

所以她想得到什么?

——对了。

没有股份,和黎向衡不合,以及说不定会被赶出家门……

这些麻烦全部积压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由于太了解施愿无利不起早的个性,不消一分钟,容怀瑾就猜到了大半原因。

他丝毫不怀疑施愿针对黎晗影下手的计划是否能够成功,终究在他这样的极致恋爱脑眼里,别说是人世间普通的男人,就连天上的月亮,施愿也没什么配不起。

“我猜的本来就没错。”

“黎晗影又如何?他又不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哥。”

“相比那些没用的男人,你想要在黎家站稳脚跟,伴侣当然是来自黎家最管用。”

容怀瑾接受得很快。

在侵蚀心脏的妒意之外,他竟然有一刹那庆幸施愿选择的是黎晗影——起码黎晗影不会是能让她完全收心的类型,即使他们结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能做施愿外面的男人?

容怀瑾三言两语点破了施愿想要借助黎晗影上位,从而名正言顺留在黎家的目的。

耳闻他揭露的真相,施愿却丝毫不慌。

她注视着容怀瑾微微闪烁的目光,片刻后半弯起一双狐狸眼,冲他嫣然一笑:“虽然并不怀念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了解我,阿瑾。”

热恋时分的亲昵耳语今日再度被施愿念及,容怀瑾不知自己应该表现出何种心情。

他无法自拔地为施愿露出的狡黠笑容而痴迷上瘾。

与此同时却又真切地懂得,施愿在这样称呼他时,轻快的语气深处绝无一丝情意。

“你应该还是很爱我吧?”

“费劲心机打听我的行踪,得知我前段时间是After Blue的常客,就天天守在这里。”

“面对你的死缠烂打,烦无可烦之后,我甚至有点感动了呢,阿瑾。”

施愿又唤了一遍容怀瑾。

无视她温柔而讥刻的、如同软刀子般的言语,容怀瑾情不自禁朝着她的方向走近一步。

“愿愿……”

他像是朝圣者呼唤自己信仰的神明一般,用不稳的语调小声叫出施愿的小名。

可这两个字结束,他又突然变得缄默。

该说什么呢?

难道向她俯首,向她求饶,承认自己就是这么百折不挠、不要脸皮?

就在容怀瑾苦恼于该如何同施愿对话之际,施愿没有再给予他多一秒钟的思考时间,她侧转身体,揭开掌心的皮革纹顶盖,重新涂抹起口红。

柔和而曼妙的色彩一点一点将原本偏粉的唇瓣涂满。

仿佛娇艳有毒的植物,将动人外表用作捕食的伪装,诱惑着猎物的来到。

她半开玫瑰般的双唇小幅度张合着:“阿瑾,从前我不愿意理你,是因为早就对你没有了爱意,可现在看到你对我这么执着忠诚,我突然又觉得,我们可以试着改变一下关系。”

“不过请你不要误会,我还是不爱你。”

“毕竟爱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只是唾手可得的廉价东西。”

施愿说着,将饱满的红唇闭合到一起上下抿了抿。

她借着光洁镜面的呈映,欣赏着几步外容怀瑾一瞬不瞬的、失神的眼睛,几秒后,像是倏尔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不如帮我个忙吧。倘若你一直具有利用价值——”

“我的目光就会一直注视着你。”

第19章 撞见她被强吻

抒情的乐曲仅是昙花一现, 施愿离开不久以后,舞池顶端四面八方响起的旋律,再度回归鼓噪着人类耳膜的类型。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 黎晗影看了五次手机。

他没有等到施愿回来, 被重新添加回好友的微信也不曾收到任何只字片语。

黎晗影想起施愿口中提到的前男友容怀瑾。

相比黎向衡, 黎晗影几乎没有接触过生意层面的事情, 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和身为商业合作伙伴的容家有些许往来——他对容怀瑾的印象停留表面, 仅仅知晓这桩反复纠缠拉扯的感情案最后由黎向衡出面解决, 但容怀瑾究竟像不像施愿所说的那般神经质,他也很难定论。

可现在施愿一直没有回来, 黎晗影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的指尖敲在手机屏幕上,朝着头像是动漫少女的施愿发了条消息。

又过了五分钟,对话框的最末端依然是他询问的言语。

手指一滑退出软件,黎晗影的目光转到拨号盘上。他一秒一顿按下三个数字,家庭短号连接的那头是施愿的电话——下落至绿色拨打键时,他的指腹又悬在其上,迟迟摁不下去。

在犹豫些什么?

黎晗影不由反问内心。

身上仍然残留着与施愿肌肤紧贴时的触感, 从被握紧的掌心到被双臂环过的脖颈。

虽有些贬低自己,但黎晗影忽然觉得在某种程度上,他和那位男侍应生并无区别——施愿用签字笔在那人的衬衫上留下有形的名字,也用无形的气味体温在他的身上烙下了痕迹。

他应该这么担心施愿吗?

应该在哪怕短暂分离的时候,也这么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她吗?

脑海浮现这两句清晰反问的同时,黎晗影仿佛被烫到手般条件反射想要摁灭手机。

最后一秒,静止的屏保界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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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来电提示替代。

“愿愿”两字出现在屏幕的上方,紧接着, 手机在他的掌中嗡嗡震动起来。

黎晗影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

他将手机放在耳畔,自欺欺人般涣散开视线的注意力, 手指根据肌肉印象左滑接听。

“喂,愿愿。”

黎晗影用无比镇定的声音叫了声施愿的名字。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回应。

他以为是施愿玩惯了的恶作剧,耐心等候着对方吓唬的招数,却骤然听见近似衣料摩擦肢体推搡的声响——一道阴郁男声迅速含糊地说了句什么,随后咚的一声,手机砸到地上。

黎晗影立刻意识到不对,他又加大音量连着唤了几声施愿。

依旧无人应答。

手机掉落之后,有男女争吵的声音传来。

“容怀瑾,你离我远点!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里是女性休憩室,你最好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就报警让他们抓变/态!”

“愿愿,见到我,你就这么害怕吗?”

“是因为自己始乱终弃,做了无比过分的事情,才会害怕被我给抓到吗?”

容怀瑾阴鸷的嗓音随同他的姓名一起侵入黎晗影的听觉神经,他握着手机的指骨一刹那变得极其用力——是他的错,明知施愿的前男友也在这酒吧,还放任她一个人行动。

既然施愿无法报警,他作为哥哥,当然有权代妹妹处理。

这个念头才一产生,容怀瑾又接着说道:“如果你一点儿都不心虚,那我现在就站在这里让你报警,看看到时候警/察来了,事情闹大影响到黎家,你那个大哥会怎么处理你。”

这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进出的酒吧,无论是报警引来警/察,还是事情无法收拾弄得人尽皆知,明天黎家和黎氏集团都免不了登上头条,成为整个赫海市揣测取笑的谈资。

在立刻为施愿出气和维护黎家的名誉之间,黎晗影终究选择了后者。

他没有挂断电话,开启了录音软件保留证据。

另一边挥手招来不远处的侍应生,让他不要声张,悄悄把酒吧经理叫过来。

争吵还在继续。

几轮无意义地相互指责感情谁对谁错之后,容怀瑾的言语开始涉及黎家。

他讥讽着施愿:“你欺骗了我的感情,当初还把我的真心扔在地上肆意践踏,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放过你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没有了黎伯父,你还能否在赫海市横着走——”

“你胡说些什么,别想挑拨我和我家里人的关系!”

“就算黎叔叔走了,向衡哥晗影哥他们也都会护着我,容怀瑾,你敢动我吗?!”

“哈——”

“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愚蠢?”

“黎向衡摆明了十分嫌弃你,从前他之所以帮你出面来跟我沟通,不过是碍于黎伯父的要求,而黎晗影和黎闻烈根本不管事,又能在黎家说得上几句话?”

“如今黎向衡升任不久地位不稳,且黎家和容家在不少领域都有合作关系,我就算真的对你怎么样,你确定黎向衡不会直接把你打包送给我,而是选择冒着风险来找我麻烦?”

手机那头的施愿像是被说中心事无可辩驳,又仿佛被容怀瑾厚颜无耻的言论气得说不出话来,无声了很久,才全无底气地憋出一句:“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极度骄傲的人,在尊严被折弯的刹那露出的真切情感,最容易令人动容。

黎晗影的心脏因施愿显露无疑的痛苦无奈而抽搐一秒——他随即意识到自己无法再继续坐在这里,保持平静听完两人的对话。

他迅速站了起来,抬头沿着闪光标识的指示,找到贵宾休憩室的位置。

情况不出他所料,门把手上白光盈盈的密码锁,向他昭示着无法直接入内的困境。

而随着黎晗影的靠近,在不远处假装喝酒的、容怀瑾的跟班们也凑了过来。

“黎二少,您怎么也来酒吧玩了?”

纵使得罪不起黎家,但他们家族的事业皆挂钩在容家旗下,几位青年不得不上来阻拦。

“我的妹妹施愿在里面,我需要进去一趟。”

黎晗影尽量表现出心平气和,“你们应该知道休憩室的密码,能否告诉我?”

“不会吧?没看到施小姐啊,只有容少和他的新女友在里面——”

跟班的为首者,也就是报告施愿行踪的青年,故作茫然地冲黎晗影睁大双眼,话说到关键处停下,又微微扯动唇角,半挑起一抹大家都懂的狎昵笑容。

贵宾休憩室的隔音效果很好。

不打开门看,人站在外面就算把耳朵抵在门板上也难以察觉里头的动静。

没有直观的证据,双方各执一词,想怎么说都行。

但这一刻,从毕业开始就在教书育人的黎晗影,不打算再跟任何人讲道理。

他天生带笑的薄唇绷紧,最后重复一遍道:“把密码告诉我,方才我妹妹打电话跟我说了,她在女性贵宾室里,发生了一些突如其来的状况,我要进去看看。”

“二少,真的不行。”

“让您进去了,容少不会放过我们的。”

事已至此,跟班们死撑道,“更何况,我们也不知道女士房间的密码啊——”

这句推脱的话语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黎晗影的瞳孔瞬间放大,凝结的眸光间悄然显出一丝无法克制的怒意。

他伸手指了指走廊前头的拐弯,一处平时无人注意,仅用来存放杂物的宽敞死角,平稳无波地说道:“不进去也可以,你们几个,先跟我过来一下。”

……

酒吧经理匆匆赶来时,黎晗影的脚正从一个倒地青年的脸上抬起来。

他无视周围哀嚎的声音,信手整理一番衣服上方不存在的褶皱,对见此情况,面露惊恐的经理伸出右手:“您好,刚才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我叫黎晗影,施愿是我的妹妹。”

黎晗影的低马尾有些乱了。

几缕漆黑发丝凌乱绽在深邃的眉眼旁边,无声呈现出一种克己者逾越的美感。

然而酒吧经理却不敢凝神欣赏。

姓黎的青年,用脚指头想就能想到对方是施愿那位做人低调的二哥。

他在施愿进门前说了什么?

作为新欢的黎晗影比施愿的前几任都要好看?!

一时之间,他无法分清究竟是黎家二少跟其他几位富少在酒吧打架斗殴更严重,还是自己调侃这两位没有血缘的兄妹是那种暧昧的关系更严重。

“对于造成的损失,我很抱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以三倍的价格补偿给您。”

像是被酒吧的暖气熏得发闷,黎晗影随手解开了衣领最高处的象牙扣,他又指了指倒在地上不断发出痛呼呻/吟的青年们,“还有这几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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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手脚应该都骨折了,也麻烦您把他们送到就近的医院。”

把该善后的麻烦都处理好,他客气地命令酒吧经理解锁密码。

在进去前,又彬彬有礼地告诫道:“希望今天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

大门开启又关合,一道厚实的房门作为分界线,把在万丈压力之下情不自禁头顶冒汗的酒吧经理,和平静走入其中,见证沙发上情形的黎晗影彻底阻隔开来。

黎晗影手上掌控的分寸很好。

门开浅浅一道供人侧身的缝隙,除了他,再也没有第二人能够窥得不该看到的画面。

他的脚步踩在厚铺的地毯上接近于无声,只是开门时的那一声清脆提示,也没有引得单腿架在沙发上,背对着入口的青年任何警觉的回眸。

容怀瑾借用沙发抵住施愿,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他更方便地将施愿整个人困在怀中。

尽管只是一出周瑜打黄盖的戏码,但能够再次亲吻到心上人的嘴唇,他的神经、血管、皮肤、肌肉,通通都在无声传递狂喜灭顶的颤抖。

“容怀,容,唔——”

“放开我,你、别太过——”

勉强发出几个音节,施愿说话的权利又被凶猛的唇舌剥夺。

她被容怀瑾漫长的深吻逼空了体内的氧气,潮红弥漫面颊,瞳珠因缺氧微微翻起。

无力的拳头捶打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更像是某种值得玩味的情趣。

就在施愿怀疑没等到黎晗影来,自己先要被容怀瑾吻得完全晕过去之际,透过青年散下来的半长发的间隙,她被潋滟泪光打碎的视野,终于映进了猎物自投罗网的身影。

第20章 他的暴戾一面

甜美的、柔润的、不设防的。

让他日思夜想的。

容怀瑾反复吮咬施愿颤抖的嫩红舌尖, 痴迷地注视着她那半眯起的湿亮瞳孔中,情绪从最初伪装的楚楚可怜变作对于自己超出约定界限的不满和忿恼。

……真美丽啊。

怎么舍得放开呢?

所以,心甘情愿被利用来演一场做给他人看的戏, 也是自找的结果。

耳畔传来闯入的第三者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容怀瑾无视施愿眼神间的鲜明警告, 上瘾似地闭上眼睛, 直至唇面的疼痛和后颈衣料被人拽紧拉扯的触感一同降临。

“唔!”

黎晗影的力道极大, 不做抵抗的容怀瑾被拉拽着踉跄几步离开沙发, 终于放松了对于施愿的桎梏——而与此同时,一个恼羞成怒, 不具半分表演成分的清脆耳光在他面孔上骤响。

“容怀瑾,我迟早、迟早会杀了你!”

这句话也不像假的。

他听见施愿抖索的话语下意识笑了笑,在心中如此对自己说道。

骨感分明的手指抹去下唇被咬出来的鲜红血迹,他再度炽热而隐晦地望了施愿一眼,顶着发热发胀的脸庞,转过头来对着面无表情的黎晗影勾起唇角:“晗影哥,这么巧。”

其实容怀瑾和黎晗影并不熟悉, 这么多年以来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但不可告人的心理作祟,就好像称呼情敌为兄长,能把他同施愿归类为并肩的一对。

“这是女士休憩室,请问容少在这里干什么?”

黎晗影的目光迅速在得到自由的施愿身上略过,初步检查完毕,见她的衣着除了肩膀处略显凌乱外尚算完整,神情也较为正常,便把注意力放回在面前这个欺负妹妹的混蛋身上。

他候了几秒, 候不来容怀瑾的回答,越发面沉似水道, “让我猜猜——”

“容少是在挑衅黎家吗?”

这些年在赫海市,容家一直屈居于黎家之下,彼此相安无事到迄今,黎晗影冷不丁问出这样一句话,其背后的真正含义不可谓不严重。

容怀瑾定了定旖旎荡漾的心神,将情智从时隔几年再度拥有施愿的狂喜中抽离。

他仍然阻拦在黎晗影和施愿中间,表情不复过往状态下的狂躁神经质。

一张克制的假面匍匐于五官之上,使得他的处事行为,皆呈现出完美到虚伪的得体礼貌:“怎么会是在挑衅黎家,我们一路以来不都是关系良好的合作伙伴吗?”

容怀瑾说着话,单手将身体厮磨过程中散开的西装下摆扣起,见黎晗影并不看望向这里,便顺着对方视线定格的所在,使自己的双眼落回到半蜷在皮质沙发上的施愿那头。

一秒之后,他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晗影哥是说,我刚才对愿愿做的事情,是在挑衅黎家吗?”

他微微歪过头颅,意味不明地道出一句,“可真是冤枉啊。”

对于这般唱念做打的虚伪戏码,黎晗影毫无回应的兴致。

他捕捉到原本垂头静坐在沙发上的施愿,因容怀瑾投向她的目光再次颤抖起肩膀来,一股无可附加的心疼和怜惜压过怒意,在情绪之间蔓延。

他急欲绕开青年快步来到施愿身边,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对她的境况做出温柔抚慰。

容怀瑾却又一次不识相地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晗影哥怎么只顾着自己的妹妹,却不搭理我呢?”

容怀瑾挑眉反问一句,继续用不疾不徐的语调说道,“当年愿愿跟我那么恩爱,我们甚至约定好了等她学业完成,就注册结婚永远在一起。现在她已经毕业很久,对我的承诺却迟迟没有实现,等了她那么长时间的我来索要一点利息,应该不算过分吧?”

耳闻对方的话里涉及过去,黎晗影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复杂。

那蛰伏在血液之中的不息怒火也稍作凝滞。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他深知施愿对待玩腻的另一方态度有多么恶劣。

动不动的迟到、翻脸、放鸽子是常态。

稍有不如意时的斥骂和恶作剧也比比皆是。

更遑论她不留情面地将容怀瑾甩掉,受不了打击一时情绪过激的青年说分手就同归于尽,而她并不给予半分安抚,仅仅抱臂靠在一旁嘻嘻笑道“要死你自己一个人去死”。

——相比往昔诸多将别人真心反复践踏的恶劣行径,眼下施愿得到的报复仅仅是被容怀瑾堵在女士休憩室里强吻,似乎也不算过分。

黎晗影烦闷片刻,仍然依照本能护短道:“愿愿当年对你做过的事,我愿意代她向你道歉,但容少也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你想要得到这段感情里的补偿,可以拜访黎家正式提起,而不是在这里仗着性别和体型上的优势,去欺负一个反抗不了你的女孩子。”

“晗影哥怎么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了,这不是欺负,也不是挑衅,只是在给愿愿一个机会而已。”

见黎晗影像是因为顾忌着什么,足下生根似地立在原地,容怀瑾也就放下了手臂。

他慢悠悠地调转回去,捡起施愿挣扎间掉落在地毯上的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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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紧接着俯身半跪下去,托着施愿套有单薄丝袜的脚尖就要抬起,“圈子里都在传,愿愿很快就要被成为新任黎家家主的向衡哥扫地出门了,你说她性格这么骄纵,平时得罪的人那么多,没有了黎家的保护,从今以后还能在赫海市顺顺利利地待下去吗?”

被容怀瑾戳中痛处,原本想要把他踢开的施愿不由僵住身体。

她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黎晗影,见黎晗影没有如同往日一般抬起头来同自己对视,只好咬牙忍耐着容怀瑾相隔一层丝料游弋在肌肤之上的、如同蛇类一般的手指。

就在这时,黎晗影脱口而出道:“谁说要把她赶出家门了?”

容怀瑾啊了一声,堪堪抵住施愿脚尖的鞋面如水般滑了过去。

他握住束缚在掌心的纤细脚踝,重新调整着穿鞋的姿势,垂着眼帘淡声说:“难道不是吗?大家都在这么议论罢了。要是黎伯父去世后,愿愿还能接着风风光光做她的大小姐,也不至于自己偷偷跑出来,和陆观承商量结婚的问题不成,反倒被有心人拍下来了吧?”

容怀瑾的话仿佛一把尖刀,毫不留情捅破了那一层勉强维持的假象。

从施愿不想坐以待毙,第一次找到陆观承且不小心把事闹大开始,这个问题就始终横亘在其中,尽管一时之间他们想不好如何妥善处理施愿的办法,麻烦却在一步步持续发酵。

在黎晗影思忖的间隔里,玩够的容怀瑾替施愿穿上了高跟鞋。

他捋平西裤上隆起的褶皱,用雕塑家注视心爱作品似的眼神来回欣赏着施愿的双足。

如果忽略唇面上凝结的血痂,如果是不知真相的局外人闯入,大约会认为这是一场有情人之间的暧昧往来,而非作恶者仗着时下有礼自身的情形,对另一方的进一步挑衅。

视线死角处,被容怀瑾裹挟着上演了计划超出部分的施愿,耐心也处于告罄的边缘。她借着二人身体相叠的阻挡,在容怀瑾的腰侧狠狠掐了一把,示意他见好就收,尽快退场。

施愿本没指望黎晗影为自己出头。

毕竟归根究底,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件事,更像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轻量版本。

传到外界耳中,容怀瑾也远远够不上犯罪——说出被玩弄过后狠狠抛弃的前男友,多年以后回来报复的手段,不过是把她堵在休憩室里强吻,只会被别人当成荒诞的笑话来听。

施愿只想利用这点情况,向黎晗影表明自身的难堪处境。

从而加深他的内疚感,迫使他不得不肩负起兄妹以外的责任。

“那么,就请晗影哥好好想清楚,施愿对你们家而言究竟算什么。”

容怀瑾用来日方长一词来劝告自己按捺留恋之情,路过沉默的黎晗影身边时,他又停下来,半是嘲讽半是戏谑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如果怎么也拗不过向衡哥的决定,不如请你早点放手,把愿愿让给我,做女友情妇,还是玩物金丝雀……总好过被赶出去无依无靠。”

不知是哪个对于施愿的轻蔑称呼,终于刺痛了黎晗影的理智。

他仰起脸来,沉声唤道:“容怀瑾。”

容怀瑾用齿尖研磨着唇面的伤口,持续而尖锐的痛楚令他挑起眼睛回望黎晗影。

“今天的事情,请你出去好好告诫你的朋友们,不要在圈子里到处张扬。”

还是维持着那套文雅公子凡事都要讲道理的做派,听到这些话,容怀瑾难免有些失望,又认为施愿在黎家三个男人中选择未来伴侣的眼光实在算不上好。

他随意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只是这样吗?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回应他的,是黎晗影咔哒一声解开金属表带搭扣的声响。

“是还有一件事。”

黎晗影仿佛拂落一样肮脏的垃圾般,将容怀瑾搭在肩头的手掌拂了下去。

他垂落目光,专注地用蓝宝石镜面的表盘盖住中指关节,又将剩下两侧表带细致缠绕在中央三指之上,“情妇、玩物、金丝雀,是谁允许你用这些词来称呼愿愿的?”

“不管我大哥是什么想法。”

“凡是欺负我妹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

这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一只生来适合捧起书本,向世人传递知识、学术和何谓翩翩风度的手。

在此之前,施愿从未将其与暴力和残酷直接联系起来。

直到她看着这只属于黎晗影的手握成拳头,高高扬了起来,璀璨昂贵的坚硬表面在头顶的吊灯映照下折射出刺痛眼球的光芒,然后对准容怀瑾的鼻梁狠而准地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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