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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祁雁在今日死,祁雁在今……

苗霜衣服都没换, 脸也没擦就下了山,现在看上去像是刚杀完人。

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提起手里拎着的盒子,微笑道:“贾忠杀完人畏罪潜逃, 我只好顺手分了个尸,不小心溅上的血, 不用放在心上。”

火把的光亮照亮了黑漆漆的盒子,盒子底部有少许液体渗出, 似乎是血。

苗民咽了口唾沫,完全没被安慰到,反而更紧张了:“杀……杀了谁?”

“祁雁。”

“?!”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盒子:“这里面难道是……那位汉人将军的人头?!”

苗霜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这……”

“所以我才要你们找到贾忠,不论死活,”苗霜笑吟吟道,“毕竟他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的夫君。”

苗民急忙低下头:“大巫节哀。”

“节哀倒谈不上,只是可惜了, ”苗霜没再继续说下去,“好了, 我还有事要忙,别在这里碍事了。”

苗民退到一边,放他们离去,出寨的路只有一条,苗霜又往前送了一段。

走到无人处,他开口道:“你们先去一趟黔州刺史府, 把贾忠的事告知刺史,最好能让他帮忙发通缉令,贾忠很可能已经逃出了深山, 一旦他离开苗寨,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只能靠官府来抓人。”

“明白,大巫放心吧。”明秋道。

苗霜给他们牵了两匹马,人头和包袱一左一右绑在马后:“好了,去吧。”

*

三人离开后,吊脚楼里。

祁雁慢慢挪开扣在身上的竹筐,深深呼吸了一口深夜的冷风。

早春的天气春暖已至,但到了夜晚,依然漫上些残冬的寒,轻风打透他身上单薄的里衣,带来沁骨的凉意。

不算冷,但畅快。

皓月当空,皎白月色照在他身上,远处崇山峻岭匍匐脚下,长河在山间流涌,犹如呼啸而过的奔龙。

他第一次知道苗寨的风光是这样美,比他来的那天还要美。

此处绝非蛮荒之地,而乃人间仙境。

他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唇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紧绷的肩线一点点放松,他放过了时刻绷直的脊背,任由它倚靠在墙上。

祁雁在今日死。

祁雁在今日活。

他忍不住低低笑起来,笑出了声,觉得此时手边只缺一坛酒,于是他伸手试了试旁边倒扣的竹筐,感觉还算结实,手臂猛地发力,借力起身坐了上去。

祁雁推开窗子,重新翻进了屋。

轮椅在混乱中不知被谁撞到了一边,离床有一段距离。

借着心头这股畅快,他再一次尝试起身,双腿还是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筋骨传来阵阵酸痛,但对此时的他来说这些都已不值一提,他艰难向前迈步,双腿沉重,心情却轻快,就这样踉跄着向轮椅接近,明明没有喝酒,他却好像已经醉了。

身体终究因为难以稳定而向前倾倒,但在即将摔倒的前一刻,他终于摸到了轮椅扶手,手臂的力量弥补了双腿的欠缺,他一个转身坐进轮椅中,轮椅因为惯性而向后滑去。

一侧的轮子被他固定,而另一侧被他转动,轮椅就这样调转了方向,向着屋外驶去。

院子里一片狼藉,贾忠的脑袋没了,但尸身还在,只不过那尸身也已经看不出是个人形,数不清的蛊虫在尸身上进进出出,啃食着所剩无几的残骸。

药材燃烧的白烟渐渐散去,只剩苟延残喘的几缕,虫罐倒的倒,碎的碎,苗霜用过的砍刀插在地上,刀身上也趴伏了几只嗜血的蛊虫。

这些蛊虫尽职尽责地打扫着战场,和之前苗霜杀长老立威时用的蛊虫似乎是同一种,却要温和许多,进食的速度并不快,可能是不太饿。

祁雁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

不知道苗霜把酒藏在哪儿了,记得上次他出门拿酒,好像是下了楼。

下楼……

祁雁看向那段向下的楼梯。

他来苗寨至今已有两月,还一次都没下过楼,这座伫立于山间的吊脚楼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囚笼,只需要一段楼梯,就能将他牢牢困在其中,插翅难逃。

但今天不同。

昔日的祁雁已死,新生的祁雁要尝试从这囚笼里出去。

不过走楼梯对他来说还是太困难了,他连平地都走不稳,要是走这楼梯,非得一头栽下去不可,得想个别的法子。

他看了看楼梯光滑的扶手,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胳膊一撑坐了上去,整个人顺着扶手滑下。

他落在扶手最底端,四下张望,没看到哪里有酒坛,倒是看到了院子里的灶台。

许是个人习惯,苗霜家的厨房并不在屋子里,而在院子里,他也不用那炉灶做饭,只用来煎药或烧水。

祁雁目测了一下那距离,有点远,但努力一下也并非过不去,于是他计算好了所有能够撑扶借力的点,狼狈却顺利地将自己移动到了灶台前的小板凳上。

打开水缸盖子,把水一瓢瓢舀进烧水用的大锅里,点燃灶膛里的柴,烧着烧着却发现柴不太够,又没劈好的了,干脆拎起斧头现劈。

没经过充分晾晒的木柴燃出了更多的烟,祁雁被呛得咳了下,往旁边挪了挪。

苗霜从山下回来就感觉情况不对,还没走近,他已经看到自家院子里升起的炊烟和零星火光,在深夜中格外醒目。

他不禁十分诧异,心说天还没亮呢厨子就起来做饭了吗,而且他离开时匆忙,都没来得及收拾残局,厨子看到院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居然没被吓死,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做饭?

等他推门入院,就看到那道坐在灶台前的身影,身形瘦削,怎么看也不像那胖厨子。

苗霜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抬头望了望吊脚楼里,看到停在楼梯平台上的轮椅,轮椅上却并没有人。

他终于相信了那人是祁雁,走到他跟前,满脸怀疑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你怎么下来的?”

祁雁拨弄了一下灶膛里的柴,转过头道:“夫人回来了。”

苗霜几乎怀疑自己杀错人了,面前这个或许是贾忠,他瞄一眼对方的腿:“你腿好了?能走路了?”

“没好,”祁雁道,“勉强能走几步。”

苗霜重新估算了一下这里到吊脚楼的距离:“几步?”

祁雁笑了下,没头没尾地说:“不知夫人是否听过一桩轶事?”

苗霜莫名其妙:“什么?”

祁雁:“世有毒蛇,名曰五步,顾名思义,被蛇咬中后五步之内必亡。一农户进山砍柴,不幸被五步蛇所伤,农户大惊,不想命丧于此,遂擒住那五步蛇,每走四步便再让蛇咬上一口,如此反反复复,终于坚持到下山,农户回到家中,家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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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寻来郎中为他医治,解了蛇毒,农户的性命便保住了。”

苗霜愣了下,随即被他给气笑了:“你有病吧?”

“世人皆笑农户愚钝,听之唯一乐耳,可我今日却效仿那农户,五步将摔,我便只行四步,歇息片刻,再行四步,积跬步而至千里。”

苗霜:“……”

他实在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画面,有些滑稽,又有些令人心酸。

他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话,许久才捡了句无关紧要的:“看来将军心情不错,还能给我讲冷笑话。”

祁雁掀开锅盖,锅里的水已然沸腾:“水烧开了,夫人可以沐浴了。”

“搞了半天,你在给我烧洗澡水?”苗霜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血,“是该洗洗,不过这点水可不够。”

“夫人先将这水挑走,我再烧一锅。”

苗霜并不乐意干这种事,可明秋明冬已经走了,现在没人伺候他,那个姓祁的更加伺候不了他。

虽万般不愿,他还是只能自己来,上楼下楼跑了好几趟,把这些热水挑进浴桶。

这凡间就是落后,洗个澡都这么麻烦。

祁雁已经烧上了第二锅水,问他:“夫人就那么相信那个小太监?若他一去不返,又该如何?”

苗霜知道他说的是明秋,抱着胳膊靠在一旁:“那只能说明他是个蠢货。”

这几天他在贾忠面前演的戏,都是让明秋配合的,当然,圣子也有一份。

“此人很有城府,”祁雁道,“他今年不过十九岁,和来福一般大,心思却深不见底。”

“你想说什么?”

“他会跟着我们来苗疆,或许不是偶然,若非他自己争取,就是有人刻意安排……又或者两者都有。”

“不管他目的为何,现在暂且和我们站在一边,我在他身上下了蛊,到现在都没被触发,说明他没做背叛我们的事。”苗霜道。

祁雁点了点头。

“且看他在刺史府如何大显身手,”苗霜又说,“若事成,等圣蛊送回京都,你就自由了,将军。”

“虽自由了,却也从活人变成了死人。”

苗霜眉梢微挑:“那又如何?我看你还挺高兴的,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更自在,想要彻底摆脱季渊的监视,你非死不可。”

“夫人说得轻巧,”祁雁煞有介事地叹口气,“我一死,虽摆脱了季渊的监视,却是再不能出现在旁人的视线当中,从躲着监视我的人,变成了躲着所有人,以后只怕要日日谨慎,时时提防,怎么想这日子也好过不起来啊。”

“以后的事不妨以后再说,我劝将军还是着眼于当下。”

祁雁不解:“夫人此话何意?”

苗霜指向不远处的吊脚楼,手指隔空点了点那段楼梯,落在亮着灯光的楼上卧房:“比如——先想想你该怎么回去。”

第52章 第 52 章 夫人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祁雁:“……”

他下楼只是一时兴起, 的确没考虑过要怎么回去。

沉默片刻,他道:“我还是先把这锅水烧完吧。”

趁这时间,苗霜去收拾了院子里的一地狼籍, 贾忠的尸体已经彻底被蛊虫吃干净了,连一滴血都没剩下。

吃饱喝足的蛊虫慢悠悠爬回虫罐, 苗霜把它们一一摆放整齐,将烧过的药材扫到一处用土填了, 虽做假戏,但这些药材可是实打实的,其中有几味还不便宜,他心疼得很。

凌乱的院子重新变得整洁,他最后拎起那把砍刀,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找了棵顺眼的树,砍下一段合适的树枝来,削去上面的枝节和毛刺, 试了试,勉强可以当个拐杖。

正巧水也烧好了, 苗霜把热水提上楼,感觉差不多够洗个澡。

他把刚做好的拐杖扔给祁雁:“凑合用着,明天我找人给你打一副。”

祁雁掂了掂,感觉只靠这根木头着实有点悬:“这东西……真的能行吗?”

苗霜急着去洗澡,有些不耐烦了:“不行你就继续在这坐着,等什么时候明秋回来, 什么时候抬你,贾忠睡过的地方还没收拾,今晚你就在那住吧。”

祁雁不是很想睡别人睡过的地方, 更何况那人是个奸细,他思索片刻,冲苗霜伸手:“夫人,拉我一把。”

苗霜不太情愿地抓住了他的手,把他从小板凳上拽了起来,祁雁顺势将胳膊绕过他肩膀,用力搭住了他。

一个人的重量就这么压上来,苗霜踉跄了一步,差点没站稳,祁雁及时撑住那根拐杖,没让他们两个一起摔了。

这么久了,苗霜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站起来,虽然没完全站直,但他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身量差距。

他已经不记得泊雁仙尊有多高了,只记得那人看他时,视线永远是微微俯视,也因此,显得他愈发高高在上,冷漠又不近人情。

“夫人,”祁雁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不走吗?”

苗霜回过神来,一言不发地往吊脚楼走去,让他搀扶祁雁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一半体重压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都要走不动了。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楼梯口,祁雁已经有些气喘,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他放下拐杖,继而抓住楼梯扶手,艰难迈动脚步想要上楼。

上楼显然比走平地更困难得多,双腿沉得像是灌了铅,不过是一个楼梯踏步,却怎么也迈不上去,腿筋传来阵阵酸疼,祁雁攥着扶手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已是尽了全力。

第一次尝试终以失败告终,他松开了苗霜,整个人倚靠到扶手上,仰头大口呼吸。

苗霜揉了揉被他勒疼的肩膀:“你到底能不能行?”

祁雁跌坐在台阶上,疲惫不堪地冲他摆了摆手,气息不稳道:“夫人先去洗澡吧,等下水要凉了。”

“刚烧开的水,倒也没那么快凉,”苗霜往上走了两阶,“实在不行,我找根绳子把你顺上来?”

“夫人恐怕拽不动我。”

苗霜更烦了,这具身体哪里都好,就是缺乏些力量:“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用爬的?反正这里也没别人。”

祁雁摇了摇头。

“再试一次吧,”他说,“我能上去,还请夫人再帮我一把。”

“最后一次,你要是还不行,我就不管你了。”

“好。”

祁雁休息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他搭住苗霜,撑着扶手继续往楼梯上走,苗霜感觉到他屏住了呼吸,整个人都在用力,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

昔日策马扬鞭驰骋沙场,而今却连爬个楼梯都费劲,苗霜知道他在挣扎什么,他的确不该跪下来四足并用,他站着,至少还算是个人。

残了这许久,一旦品尝过重新站起来的滋味,就再无法接受只能跪地膝行的自己。

苗霜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终于将他拽上最后一级台阶,赶紧撒了手,把人扔到轮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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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家伙搞出了一身汗,身上本来就脏,现在更脏了,他一刻也坚持不下去,脱了衣服就去洗澡。

水还有点烫,他又往浴桶里兑了点凉水,温度刚刚好,他迫不及待地跨进桶中。

祁雁坐在轮椅上休息,他实在有些体力透支了,今晚太过勉强,现在腿已经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不过……他做到了。

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他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月色渐隐,天蒙蒙亮了。

祁雁操纵轮椅进了屋,绕过屏风,看到正泡在浴桶里的苗霜,问道:“夫人要帮忙吗?”

苗霜正闭目养神,闻言一掀眼皮:“帮什么忙?”

“帮你洗澡。”

“?”

祁雁:“今日之事多谢夫人,但一句感谢未免太过苍白,于情于理,我都该报答。”

苗霜一挤眉头,打量他道:“今日之事,你指哪件?”

“所有。”

“若是所有,只帮我洗个澡就算报答,这恐怕不够吧。”

“夫人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苗霜却也没想好让他做什么,他现在又累又困,只想赶紧躺床上睡觉,可不洗澡难受得睡不着,洗澡又累得不想动。

于是他觉得祁雁的提议也并非不能接受,勉为其难道:“行吧,那你先帮我洗澡。”

“遵命。”

轮椅慢慢靠上前来,祁雁拿起水瓢舀了热水,一点点帮他把头发打湿。

发尾沾到的少许血迹已经干了,被水润湿后从发丝间冲洗下来,祁雁揉了些皂角,仔仔细细帮他洗净。

雪白的发丝重新变得一尘不染,顺滑地从指间穿过,他五指顺着经络的走向轻轻帮他按揉头皮,问道:“夫人这发色是天生的吗?”

苗霜已经被热水蒸得昏昏欲睡了,也没过脑子,随口答道:“不是。”

“那是何种原因造成?”

“自然是因为——”苗霜猛地一顿,睁开眼睛,匆匆改口,“那场大巫选拔。”

好险,差点就把“修炼魔功”说出去了。

祁雁的动作停了停。

之前苗霜告诉他,身体因为承受过量毒素而陷入长时间的精神混乱,却没说这毒还能改变一个人的外貌。

“那眼睛的颜色?”他又问。

“也是。”

“你不觉得小白和我长得很像吗?”苗霜又往下滑了一截,更加舒服地靠在浴桶中,“苗寨中关于禁蛊并没有太多记载,多为口口相传,听族里老人说,蛊王的样貌决定大巫的样貌。”

“数百年前禁蛊还没被禁时,每隔几十年就会进行一次大巫选拔,有一次蛊王是只蝎子,于是那位大巫是个鹰钩鼻,状如蝎的尾针;有一次蛊王是蜈蚣,于是那位大巫生出了六条手臂四条腿;蛊王是蟾蜍,大巫浑身麻麻赖赖,声如鸣蟾;蛊王是守宫,大巫可断肢再生,仅凭双手双脚就能在墙壁上灵活攀爬。”

祁雁:“……”

他感觉自己的想象力可能是有些不够用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传闻,毕竟现在还活着的人中根本没人见过他们,或许是在一次次的口口相传中变得逐渐妖邪化而已。”

苗霜说着笑了下:“这么看来,你还得感谢这次胜出的是小白,在所有毒物当中,它已经算长得相当好看的了,虽然脑子蠢些。”

祁雁没接他的玩笑话,慢慢将他的白发捋到耳后:“你认为禁蛊是‘妖邪’?”

“那不然呢?我虽为大巫,却也知道哪些蛊术该保留,哪些蛊术该废除,献祭无数条幼童生命炼制而来的禁蛊,令人不耻。”

“那你……恨他们吗?”祁雁坐在他身后,双手慢慢从耳后移到他肩头,“我是说除了款首以外,所有支持重启禁蛊的人。”

这个问题让苗霜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续上话音:“恨当然恨,但他们中也不是所有人都罪无可恕,大部分都是被款首煽动怂恿,至于那些知错不改的,基本上都被我杀了,还有一些漏网之鱼,我若是想杀,自己会解决,这是我苗寨内部事务,将军还是不要插手了。”

祁雁叹了口气,帮他按揉肩膀:“好吧,可夫人这小事不算,大事不用,究竟如何报答,也让为夫很是为难啊。”

苗霜嘶了一声:“你先别碰我的肩膀再谈报答。”

祁雁忙收住力道:“抱歉,弄疼你了?”

苗霜活动了一下扶他上楼时被按得生疼的肩膀:“手劲那么大,你这力气但凡有一半在腿上,也不至于爬不上楼梯。”

这回祁雁放轻了力度帮他按揉:“好点了吗?”

苗霜哼哼一声:“快点洗,水都要冷了。”

祁雁赶在水凉之前帮他清洗完全身,苗霜从浴桶中站起身来,裹了浴袍就往外走。

祁雁追在他后面想要帮他擦干:“至少先把头发擦了再走吧?弄得家里到处都是水。”

“怕什么,有水也会从楼板缝隙渗到下面去,又不用你拖。”

苗霜说着就上了床,祁雁赶紧用毛巾裹住他的头发,耐心帮他擦干。

苗霜低着脑袋任由他擦,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不省人事。

祁雁起初还没发现他睡着了,直到跟他说擦好了他却没反应,一撒手,人就失去重心往他怀里栽。

祁雁急忙将他扶住,轻声唤道:“夫人?”

苗霜的脑袋微微抬了下,似乎挣扎着想醒来,但紧接着下巴又往下点,显然没能从浓重的困意中挣脱。

坐着都能睡着,看来是真累了。

祁雁没再叫他,继续帮他擦身体,可手一不扶着他他就要栽倒,不得已,他干脆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这人就没这么乖地在他怀里待过,沐浴过后的清香萦绕在鼻端,祁雁嗅了嗅,忍不住喉结微滚。

难以克制的冲动在这一刻袭上心头,他小心翼翼捧住他的脸,在他唇边轻轻吻下。

第53章 第 53 章 庆祝你重获新生的礼物

他说不清这冲动从何而来, 只觉得一发而不可收,像是熊熊燃起的烈火。

他细细亲吻着对方的唇瓣,睡熟的苗霜没有抗拒, 自然也没有回应,任由他为非作歹。

细密的亲吻落在唇角, 落在颊边,继而抬起他的下巴, 落在喉结上,一心只想睡觉的苗霜显然不想被人打扰,眉心微微蹙了蹙。

祁雁却不肯放过他,齿尖在他锁骨上轻轻磨碾,直到留下清晰的齿痕,这才意犹未尽地帮他拢了拢浴袍,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了床上。

红痕在白皙肌肤上格外醒目,祁雁深黑眼眸中清潮翻涌。

这样的痕迹,泊雁仙尊一定不曾留下吧。

只可惜明天一早就会消失, 苗霜身上难有什么痕迹能留过夜。

祁雁把人往床里侧推了推,也跟着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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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秋明冬快马加鞭, 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黔州刺史府,这一路颠簸,屁股都快颠碎了。

明冬呲牙咧嘴地从马背上跳下来,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对守在门口的护卫道:“我们要见刺史,快去通报。”

那护卫却把白眼一翻:“刺史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官凭呢?拿出来给我看。”

“哎你!”

“明冬, ”明秋急忙拉住他,对护卫道,“不知阁下可还记得来黔州赴任的祁大人, 祁观察使?我二人奉陛下之命,照顾祁大人生活起居,一路随大人南下,而今有要事向刺史禀报,还望阁下行个方便。”

对方一听“奉陛下之命”,倨傲的神色立马缓和下来,赔了个笑脸:“明白了,两位稍待,我这就去通禀。”

护卫转身进了刺史府,明冬忿忿不平,冲着他的背影暗骂:“真是狗眼看人低,区区一个刺史府的护卫都能这么对我们说话。”

明秋:“狗仗人势罢了,好了明冬,别节外生枝。”

他把装着人头的盒子从马背上解下,冯刺史也迎了出来,满脸堆笑:“不知两位到访,冯某有失远迎,快快请进。”

两人被他迎进了正厅,冯刺史吩咐手下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二位贵客看茶?”

“冯大人不必麻烦,我们拜会过大人,还要即刻启程赶往京都,没时间喝茶了。”明秋道。

冯刺史摆了摆手,示意无关人等退下,凑上前来:“不知两位突然到访,究竟是为何事?还有……祁大人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明秋垂眸,神色黯然:“祁大人,死了。”

冯刺史大惊:“啊?!”

“这盒子里装着的,正是祁大人的人头,还请刺史过目。”

冯刺史万万没想到还有人头,吓得连连后退,疯狂摆手:“不不不,这就不必过目了吧!”

明秋却已经将那盒子打开:“大人为一州之长,朝廷命官遇害这么大的案子,必须由大人过目,否则我二人没法向陛下交代。”

冯刺史抬手挡脸,紧闭双目,过了好半天,才有勇气偷偷看了一眼,就看到盒子里那颗惨白的人头,果然是祁雁无疑。

他登时一拍大腿,悲从中来:“怎会如此啊!我与祁大人虽只见过几面,却也有些交情,祁大人一心为国,上任第一天便前往苗寨视察,怎料竟一去不返!”

他神情悲怆地握住了明秋的手,眼中硬是挤出些泪来:“还请两位快快告知,祁大人究竟是如何死的?可是为人所害?”

明秋沉痛地点了点头:“刺史所料不错,祁大人的确是被人杀害的,那人姓贾名忠,暂且不知是否为化名,不过我们可以确认,他是南照奸细。”

“什么?!”冯刺史又是一惊,“南照奸细,竟在黔州?”

明秋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当然,隐瞒了有关圣蛊的那部分,他们离京前被祝公公千叮咛万嘱咐,圣蛊一事须秘密进行,不可被他们几个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这……这……”冯刺史焦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竟有此事,竟会有此事……”

明秋:“据苗民称,那贾忠畏罪潜逃,已离开苗寨,还请刺史大人即刻发布通缉令搜捕他,若是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呃,这……”冯刺史看起来有些为难,他压低声音,谄媚道,“可是二位,这在我治下冒出一个奸细,还杀了朝廷命官,这事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我这刺史恐怕是当到头了啊。”

“冯大人,”明秋严肃起来,“奸细在您治下杀害朝廷命官,若真追究起来,您也只是失职,但您若知情不报,那可是欺君。”

“不不不!”冯刺史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摆手,“不敢不敢,两位言重了,言重了!我一定据实以报,一定据实以报!”

“如此便好,还望冯大人尽快写好文书上奏朝廷,我二人即刻就要回京复命,大人的文书若是到得太晚,我们恐怕也赶不及在陛下面前为您求情。”明秋道。

冯刺史闻言,不禁眼睛一亮,冲明秋深深一揖:“多谢,多谢二位!我这就去拟通缉令,争取尽快将那奸细抓住,将功补过。”

想了想,又说:“不知两位可还能提供一些更加具体的信息?比如五官长相、身形特征之类的。”

“有,”明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画像,“这是请苗寨中擅长笔墨的苗民画的,画技虽一般,但也还算传神,大人拿着这个,还望早日抓到犯人。”

“太好了,太好了!”冯刺史接过画像看了一眼,“我现在就去安排!”

他说着风风火火地走了,一刻也不敢耽搁。

而此时此刻,就在正厅的屋顶上,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轻功一展飞出刺史府,潜入附近的树林里。

两个同伴从树后绕出,与他汇合,两人一个少了一条胳膊,一个只剩一只眼,三人当中,竟只有一个还算健全。

独眼的同伴迫不及待地问:“赵戎,怎样了?可有祁将军的消息?”

被唤作赵戎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痛心疾首地敲打自己的膝盖,眼眶通红,语气几乎带了哭腔:“他们说将军死了!”

“什么?”独眼惊得后退了一步,“将军他……”

断了臂的青年走上前来:“将军死了?你看到了将军的尸体?”

赵戎摇了摇头,抹一把眼角的泪:“没有,但那两个小太监手里提着一个人头大的盒子,我听他们交谈,说盒子里是将军的首级。”

“可有看到里面的东西?”

“他们进了屋,我没看到,不过那刺史亲眼所见,听他的反应,应该不假。”

独眼撑着刀慢慢跌坐在地,失魂落魄:“将军死了……我们寻了他这么久,好不容易快要找到了,居然……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我不相信将军死了,”断臂青年眉头紧锁,“赵戎,你可有听到将军是被谁所杀?”

赵戎哽咽着向他复述了自己听到的全部。

断臂青年单手持刀,在两人面前踱着步:“南照奸细……这就更不对了,将军一向谨慎,就算武功废尽,却也不该被区区一个奸细所害,更何况,听说他身边还有个不知底细的苗疆大巫。”

“没准就是那大巫所害,嫁祸给南照奸细!”赵戎义愤填膺,“我们打听了这么久,从京都一直打听到黔地,才算打听到那位‘将军夫人’的身份,万万没想到他竟是那苗疆大巫!和杀害自己族人的仇人成亲,他能安什么好心?!”

“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妄下定论。”

“姜茂!”赵戎怒而起身,“你怎么总是帮那些苗人说话!”

“好了,都别吵了,”年长些的独眼男人开了口,似乎从悲痛中缓过来了一些,“小赵,先听小姜把话说完。”

赵戎愤然坐回原位。

姜茂:“你们难道不觉得,将军被封为黔州观察使这件事本身就很蹊跷?黔中道不设节度使,观察使一官独大,兵甲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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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民俗之事无所不领,就算黔中无兵,可将一道之事都交给将军管辖,以陛下对将军的忌惮,他怎么可能放得了心?”

赵戎点了点头:“有道理啊。”

“小姜说的不错,观察使和刺史的职务常有重叠,因此观察使也由刺史兼任,现在黔州既有观察使,又有刺史,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两人居然没打起来,这不合常理。”独眼道。

赵戎:“我记得那刺史说,将军上任第一天就去了苗寨视察,却一去不返。”

姜茂:“这样就对了,所以我怀疑,陛下赐的这个‘观察使’不过是个顶着观察使名头的虚职,实际上一道之事依然由那位刺史管理。”

“既然不是真的给他官职,那陛下派将军去黔州,到底是干什么的?”赵戎问。

“恐怕还和那圣蛊有关。”

“圣蛊?”

“具体是怎样我暂时也猜不到,但直觉告诉我,一定和圣蛊有关,或许,陛下就没打算让将军活着离开苗疆。”

赵戎一惊:“那将军他……”

“我们都能猜到的事,将军肯定更能猜到,我们应该相信将军,也许他的‘死’,正是他将计就计。”

“你是说……金蝉脱壳?”

“总之,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了,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前功尽弃,”姜茂转身看向远处,“我们想办法进苗寨看看,就算将军真的死了,也要亲眼确认才行,我不信那颗脑袋真是将军。”

“可那苗寨哪里是那么好进的,我们之前几次想进去都被赶了出来,进寨子又只有一条路……”

“还有一条路我们没试过。”

“哪里?”

“水路。”

“……你是说从河里游过去?”赵戎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他,“虽说咱们几个水性都不错,可你这……你这都断了一臂,怎么游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我们雁归军,难道还贪生怕死吗?”

“你……唉……”

“就照小姜说的办,”独眼帮他们敲定了主意,“事不宜迟,走吧。”

与此同时,苗寨。

因为今早天都亮了才歇息,苗霜一直睡到了中午,也没叫醒祁雁,独自出了门。

傍晚时分,他回到家中。

祁雁似乎是刚起来,正坐在床边醒盹儿,苗霜看了看他,嘲笑道:“将军可真能睡,一睡就是一整天,你在军营里也这么懒?”

祁雁打了个哈欠:“没人叫我,睡过头了——夫人这是刚回来?”

“拿去,”苗霜把一副拐杖扔给他,“找人加急帮你打的,就当是庆祝你重获新生的礼物。”

第54章 第 54 章 谁教你的?

祁雁接住了那副拐杖, 摸了摸,木头打磨得十分细腻光滑,他不禁唇角微弯:“多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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