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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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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是此行最大的功臣,既然圣子想吃,那我们就吃。”

向久笑逐颜开,瞬间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了:“谢谢阿那!”

苗霜让明秋去吩咐了厨子,傍晚时分,一道酸汤鱼暖锅端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暖锅下的小炉煨着火,香气立刻吸引了赵戎的注意,他凑上前来,惊喜道:“居然真的有?”

“给你们尝尝我们苗寨的暖锅,不输那蜀地之味,”苗霜取来两坛酒,放在桌上,“还有这酒,我请你们。”

向久兴高采烈地蹿上椅子:“阿那我也要!”

赵戎看向他:“小孩也能喝酒?”

向久把嘴一撇:“看不起谁呢!”

“我们苗人自幼喝酒,家家户户都会酿酒,”苗霜将那酒倒在碗中,“今年新酿的糯米酒,尝尝看。”

那酒色泽微浊,比乳白略清,赵戎当即端起一碗,喝了一大口:“哇,这酒好甜啊!”

望着这一桌酒菜,他赞不绝口:“这大概就是那什么什么酒……什么什么炉?”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姜茂挨着他坐下,“没读过几本圣贤书,就别在这里掉书袋,丢人。”

“嘿你这人……”

祁雁和苗霜坐在了他们对面,一张圆桌容下他们五个人,热热闹闹,诱人的红酸汤在锅里翻滚,雪白的鱼肉浮浮沉沉。

苗霜取了小碗,从锅里舀了一勺汤:“吃前先喝汤。”

他把那碗汤递给了向久,赵戎也有样学样,给自己舀了碗汤喝,冒着热气的酸汤入喉,烫得他直吐舌头:“好辣,好酸!好爽!”

姜茂也尝了口,苗霜问:“比起你们在益州吃的,如何?”

姜茂点头:“毫不逊色,更胜一筹。”

“虽然没尝到蜀地的暖锅,不过这苗寨的也不错嘛,”赵戎感觉自己这一趟南下之行算是值了,“以前却不知道,这暖锅还能用来煮鱼。”

锅上架着一碗蘸水,向久直接站在了石凳上,伸出胳膊夹了块鱼肉,蘸一点蘸水:“还是家里的饭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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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吃辣,黔地才是鼻祖,而你竟去蜀地找。”苗霜道。

“真的?”赵戎一个北方人,对这些知之甚少,他冲苗霜抱拳,“我先谢过大巫款待!”

几人吃着这鲜辣味美的酸汤鱼,过了一会儿,赵戎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们在普州时,遇到一个道士,自称景行,他说他以前见过将军和夫人,这事是真是假?”

“景行?”祁雁筷尖一顿,“他去普州了?”

“你们还真认识啊?”赵戎不禁有些后怕,“还好我们把人救了,不然的话,不得后悔死?”

“他怎么了?”

赵戎把在普州遇到景行的事跟他们说了,苗霜道:“他还真会给自己添麻烦,他只是个道士,又不会行医治病,上赶着去送死,就算你们没救下他,那也是他自讨苦吃。”

“话虽这么说,可济世度人的确是那些道士的作风,既然一心向道,自不畏前路艰险,将生死置之度外,便是龙潭虎穴也闯得。”祁雁道。

苗霜:“哈?”

真不愧是愿意以身祭道的鸣川师兄能说出来的话,他轻哼了声:“我看将军倒是和那道士很投缘,不如去投奔景行,跟着他修道得了。”

“我杀孽太重,只怕道祖不收。”

“若是收,你就真去了?”

“那夫人也得同我一起。”

“……”

赵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呃……”

他要不还是不说话了吧。

他和姜茂完全插不进那两人的拌嘴,只好闷头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算吵好了,苗霜又开了一坛酒:“只是吃饭却也没意思,不如按你们汉人的玩法,来猜拳如何?”

“猜拳?苗寨也玩这个吗?”赵戎撸起袖子就要开干,“好啊!吟诗作赋我不会,论猜拳,我可是不会输的!”

姜茂:“知道你在军营里没干正事了,逮着机会就去喝酒划拳。”

“你懂什么,这叫苦中作乐,”赵戎得意洋洋道,“怎么样,输了就喝?将军今日能喝酒,我非灌死他不可。”

苗霜:“先别着急,光是喝酒也没新意,我还有更有趣的玩法。”

“怎么说?”

“输了的人除了选择喝酒,还可以选择回答问题,或是做一件事,问题和事情都由赢者指定,若是选问题,必须如实作答,这叫‘肝胆相照’,若是选做事,必须完成,这叫‘浑身是胆’。”

“这个好!”赵戎拍手叫好,“不过,什么问题,什么事情都行吗?”

“自然不可太过火,比如让人砍下季渊的项上人头,这可是做不到的。”

“那怎么确定他说的是实话?”

苗霜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只蛊虫:“此物名为‘真言蛊’,是一种虫子的蛹。”

他说着将虫蛹放在手心,那蛹竟自己立了起来:“这蛹通常情况下都是立着,若是检测到人说谎,脉搏加快,它就会立刻躺倒。”

“比如——”他做出演示,“季渊是个好皇帝。”

立着的虫蛹晃了一下,在他手中躺倒。

“这也太神奇了!”赵戎瞪大双眼,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输了的人若是选了回答问题却撒谎,则惩罚加倍,需连喝三碗,若是选择做事却退缩,也要连喝三碗,”苗霜笑吟吟道,“怎么样,诸位敢不敢一试?我这里酒管够,我这米酒看似不醉人,后劲却大,若是不想喝醉了出丑,还需实话实说。”

“不算圣子,我们两两一组,随意选择对手,但必须一对一,且不能与上一轮重复,”苗霜的视线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谁先来?”

“我来!”赵戎自告奋勇,“夫人,得罪了!”

祁雁看向苗霜,刚刚苗霜说要在酒桌上玩个游戏,却没说是什么,问他敢不敢应,他自然答应了,但没想到苗霜会选划拳。

天已经完全黑了,月色打在他身上,即便是划拳也显得优雅从容。

走神的功夫,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果不其然苗霜输了,又或是故意放水,赵戎兴奋得两眼放光:“快选,快选!”

苗霜丝毫不慌:“我选‘肝胆相照’。”

他将虫蛹拿起来立在手心:“问吧。”

第一个问题,赵戎不敢问得太过,斟酌了一会儿:“那我就问……夫人今年多大年纪?”

“按照你们汉人的说法,弱冠之年,若是过了苗年,那就是二十一。”

虫蛹稳稳立在掌心,没有丝毫变化。

姜茂正在捞锅里的鱼吃,抬头看了赵戎一眼:“你这问题,是故意送吗?”

“哎呀,这不是才刚开始,放不开吗。”

姜茂放下筷子,转向祁雁:“将军,咱俩来。”

划拳的游戏军营里经常玩,大家都是熟手了,这回是祁雁赢了,姜茂果断端起酒碗:“我选喝酒。”

赵戎不满道:“不是,你还说我呢,你这人真没意思!”

游戏很快经过几轮,众人各自有输有赢,渐渐进入了状态,这一把又是赵戎赢了,祁雁想了想道:“肝胆相照。”

“好啊!将军敢选肝胆相照,”姜茂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在这等着他了,“那我就问——将军上一次和夫人咳咳!是在什么时候?”

谁都懂这个“咳咳”是什么,祁雁咳嗽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昨夜。”

“好哇!”向久突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阿那你坏蛋!把我派出去治疫病,自己却和他在家里逍遥快活!我生气了!我要把你的鱼都吃掉!”

苗霜丝毫不为所动:“吃就吃呗,不够再给你加两条。”

向久狠狠扭过小脸:“哼!”

游戏继续,这回轮到苗霜赢了,姜茂选了浑身是胆,苗霜道:“把腰带解了再扎上。”

姜茂:“……”

这个要求对普通人来说完全没有难度,然而姜茂只有一只胳膊。

“哈哈哈哈!”赵戎笑得直捶他肩膀,丝毫不因为他是个残疾人而怜惜他,幸灾乐祸,“你小子也有今天!”

姜茂沉默半晌,单手解开了腰带,又尝试单手系回去,平常就难做到,今天喝了酒,更是怎么也系不上,终于他放弃了:“我喝酒。”

他连喝三大碗,感觉有点眼冒金星了,最后还是赵戎帮他系上了腰带。

再玩过一轮,赵戎迫不及待地选了祁雁当对手,酒意正酣,他一条腿踩在石凳上,借着月色跟对方划拳:“两相好啊!五魁首啊!七巧会啊!将军你又输了——!”

祁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能接连输给他,只能归咎于自己的运气有亿点差,他故作淡定,不信邪道:“肝胆相照。”

“我来问!”赵戎已经喝多了,酒劲上头,踩着石凳的那条腿一用力,整个人直接站了上去,扯着嗓子喊道,“将军你是不是对夫人爱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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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 75 章 情蛊的情是情趣的情

这话一出口,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向他投来,连闷头吃饭的向久都惊呆了。

“你们看我干啥?”赵戎站在凳子上摇摇晃晃,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栽下来, “将军,快回答问题啊!”

祁雁下意识地看向苗霜, 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没……”

才刚说了一个“没”字,掌心的虫蛹就是一晃, 干脆利落地躺倒了。

祁雁:“……”

“哈哈哈!将军你撒谎了!”赵戎激动地从石凳上跳了下来,抄起酒坛猛猛倒了三大碗酒,放在祁雁面前,“喝!”

祁雁的表情相当精彩。

什么东西,他爱苗霜爱得死去活来??

开什么玩笑。

他看着掌心嚣张躺平的虫蛹,合理怀疑这东西是受苗霜控制的,世上真的有一种虫子能测谎吗?怕不是苗霜想让它躺就躺,想让它立就立。

见他半天不动,赵戎开始耍酒疯了:“将军, 你怎么还不喝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天天夫人长、夫人短, 那眼睛恨不得长到夫人身上去了,我们哥几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居然还不承认——是不是啊,小姜?老孟!”

明明年纪比他大却被他喊“小姜”的姜茂不想理他,远在益州的老孟想理也没法理他。

一旁的向久张大了嘴巴, 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祁雁感觉到苗霜的注视正停在自己身上,他要是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 干脆什么都不说了,端起酒碗,将满满一碗米酒一饮而尽。

“好!”赵戎在旁边拍手叫好,还添油加醋地给他配音,“我,祁雁!为自己的不坦诚感到深刻忏悔!自罚三碗,这是第一碗——”

祁雁端起第二碗酒。

赵戎:“这是第二碗!我祁雁对夫人情之深意之切,苍天可鉴,日月为证!我对夫人爱得死心塌地、死去活来、死灰复燃、死而后已!”

姜茂赶紧推了他一把:“瞎说八道什么呢!”

祁雁端起第三碗酒。

赵戎:“第三碗!我祁雁,要和夫人苗霜厮守终生,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好!鼓掌!”

他自己把巴掌拍得震天响,一扭头,却发现根本没人应和:“你们怎么不鼓掌啊?”

姜茂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向久则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那个,我吃好了,要回去睡觉了,你们继续!”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路了。

祁雁连干三碗酒,感觉自己开始发飘了,他完全不敢去看苗霜的脸,满脑子都是“爱得死去活来”。

或许是酒劲上头,即便是他也要自我怀疑了,那真言蛊验出来的该不会真是真的吧,他真对苗霜爱得死去活来不成?

他忍不住摸了摸喉结边的小痣。

可这情蛊,并没变红啊……

正犯嘀咕间,苗霜已经和姜茂结束了这一轮的划拳,苗霜遗憾败北:“我选浑身是胆。”

姜茂的眼睛顿时亮了,正等着报那解腰带之仇,他清清嗓子:“那就请夫人亲将军一口。”

“哈?”最先有反应的竟是赵戎,他扒着对方的肩膀,“你小子,深藏不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姜茂忍不住往后躲:“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只亲一口?”苗霜直接来了个反客为主,似笑非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下次记得换个有挑战性的要求。”

说罢,他端起酒碗含了一口酒,扳过祁雁的脸就覆上唇去。

赵戎在旁边激动得直嚷嚷:“哦哦哦哦——!!”

祁雁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口酒已经强行渡进嘴里,米酒清冽甘甜,无比顺畅地滚过喉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而后他才尝到随酒一道探入的灵活的舌,深吻犹如掠夺一般长驱直入,让人无法抵抗。

苗霜的味道似乎比那酒还甜,比酒更能醉人,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这般随意地贴上来,舌尖轻轻他在唇齿间扫一扫,就能勾得人神魂颠倒,仿佛喝醉了般。

祁雁感觉自己已经醉了。

不然他怎么能忘了身边还有人看着,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却肆无忌惮地在这里和苗霜接吻,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吵闹声入不了他的耳,闲杂人等进不了他的眼,世界里仿佛只剩下苗霜,和苗霜的吻。

细细密密的啃咬落在唇瓣上,带着些微酒气的呼吸彼此交融,缠绵萦绕,纠葛不休。

祁雁下意识地扣住他的腰,几乎有些难以自制,险些就顺着这前奏一路进行下去,直到怀中一冷,苗霜将自己抽离出去:“说好的只亲一下。”

祁雁骤然惊醒,这才想起自己还坐在饭桌上,颇有些局促地偏过头去,用喝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都在干些什么……

居然当着部下的面和苗霜接吻,他可真是喝多了。

姜茂露出一个敬佩的眼神,感觉将军没在人前展露过的一面全被大巫开发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该说大巫太厉害,还是将军陷得太深。

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但酒还有不少,几人继续喝酒划拳,苗霜赢了赵戎一次,赵戎酒壮怂人胆,选了浑身是胆。

选完了,又后悔,双手合十乞求道:“大巫手下留情啊!”

苗霜:“蛙跳三十个。”

赵戎一声惨叫:“啊!!”

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他哭丧着脸到旁边找了一块空地,双手背在身后开始跳:“一,二……”

他喝了一肚子酒,没跳几下,就感觉胃都要颠出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行了,我喝酒!”

也不知道颠吐和再喝点哪个更痛苦,姜茂全无同情心地看了他一眼,端起酒碗:“我也喝酒。”

祁雁:“……”

好不容易赢了一次,居然不给他报仇的机会。

赵戎又灌了三大碗,感觉酒已经灌到嗓子眼了,噎得他只打酒嗝,他拉过好兄弟的手:“不行了,我不跟他俩玩了,咱俩来。”

苗霜看向祁雁,伸出手:“来吧,将军。”

祁雁本来已经放弃了挣扎,却没想到只喊了一个数,竟直接赢了,他有点惊讶,又有点期待地看着对方,等待他做出选择。

苗霜抓起虫蛹:“肝胆相照。”

祁雁的心脏不禁快跳了两下,苗霜居然选肝胆相照,这绝佳的机会,失不再来。

他斟酌良久,精挑细选,问了一个自己当下最关心的问题,压低了声音:“你给我种的情蛊,究竟什么情况下才会变红?”

“这个问题啊……”苗霜好像并不意外,他拎起酒坛倒了三碗酒,端着酒碗冲他示意,“我喝酒。”

祁雁:“……”

居然拒绝回答!

他不禁有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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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某人是故意定的这个规则,这一晚上苗霜虽然输赢参半,可每次被问的问题都能答得上来,被要求做的事也都能完成,玩到现在还没怎么被罚酒。

这些苗人自幼饮酒,酒量不可能差,现在喝上三碗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分明就是在投机取巧!

祁雁沉着脸色扭过头去,自顾自闷了一口酒。

这时,旁边的叫喊声才停下来,赵戎大抵是喝高了,常胜将军也开始连败,姜茂毫不手软:“转圈三十个。”

“啊?!”赵戎一声哀嚎,“你个叛徒!我相信你才和你玩的!”

“少废话,快转。”

赵戎带着被好兄弟背刺的怨愤和绝望去一边转圈,圈是转完了,人也晕菜了,他指着不停旋转的夜空:“今晚……好多星星啊,这太阳……怎么还有两个,呕——!”

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不行了,我要去茅厕……呕!姜茂你给我等着!呕——”

明秋很有眼力价地跟了上去,苗霜熄灭了炉子里的火,锅里的鱼和菜都已经被捞干净了,酒也喝得七七八八。

“不如今天就到这吧,”他站起身来,“姜茂,等下你扶赵戎回去,还住你们上次住过的那间屋子,我让明秋给你们烧些热水,你们简单收拾一下。”

姜茂点点头:“交给我吧。”

他虽然也输了不少,但自从苗霜让他扎裤腰带他就学乖了,见势不妙直接喝酒,只用喝一碗,不像某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家伙,硬倔。

这么一匀下来,他喝得还没有赵戎多。

人哪,果然不能心存侥幸。

这顿吵闹的晚饭终于散了,姜茂把赵戎扶回房间,赵戎路都走不稳了,还在那里嘟囔:“我没、没醉……我还能喝!我一定要……”

明秋开始收拾桌子,苗霜打了个哈欠,闲庭信步地往屋里走,祁雁跟在他身后:“夫人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苗霜回过头来:“解释什么?”

祁雁:“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

虽然苗霜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却也猜到了,情蛊一事,苗霜绝对撒了谎,不然不会怕蛊虫测谎。

“我骗你什么?”苗霜一歪头,“酒桌上的事,当不得真。”

“那你的真言蛊也当不得真喽?”祁雁再上前一步,伸手撑住墙,将他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告诉我,情蛊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变红?”

他漆黑双眸直直盯住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溺入其中。

苗霜看他这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们这些汉人,想象力就是丰富,听到‘情蛊’就想到爱情,你就不能仔细想想,我若真有这么好用的蛊,为何不直接下给季渊,让他对我爱得死心塌地,再为我去死,将江山拱手相让,岂不一举两得?”

祁雁眸色一暗:“你敢!”

苗霜指尖触上他喉结边的小痣,在上面轻轻摩挲:“将军还说没对我爱得死去活来,我都告诉你情蛊是假的了,你还不准我给别人用。”

他顺势靠近他怀里,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有没有可能,情蛊的‘情’不是爱情的情,而是情趣的情?”

第76章 第 76 章 他就是喜欢苗霜了,又如……

祁雁眉头拧紧:“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所谓情蛊, 不过是情趣所用,能提升愉悦感,仅靠一只蛊虫就能让你爱上我?那除非是虫子蛀了你的脑子, 把你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成为人傀供我驱使。”

许久没有提起过这两个字了, 如今再听,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祁雁不愿细想:“你是说,你的蛊虫控制不了我的思想,也验不出我是不是喜欢你。”

“自然,”苗霜指尖用力,按压他喉结边的蛊虫,“至于它什么时候会变红……当然是你觉得舒服的时候。”

难以形容的刺激感席卷而来,让祁雁呼吸停滞了一瞬,喉咙里滚出不由自主的闷哼。

“你现在感觉舒服吗,将军?”苗霜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 指尖还在抠弄那只蛊虫,“现在, 它变红了。”

祁雁:“……”

他一把拉开苗霜的手,凑到铜镜前,果然看到那颗暗色的小痣开始泛红,像是血的颜色。

“你越舒服,它就越红,”苗霜笑得十分促狭,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一脸要杀了我的厌恶表情,脖子上的痣却红得要烧着了,我越看越觉得高兴, 边恨边做是什么滋味,将军,是不是欲罢不能?”

他每说一句,祁雁浑身的汗毛就立起一分,只感觉头皮都要炸了,本就因喝酒而活络的气血翻涌不止,他嗓音发抖,耳根火燎一般烫了起来:“你……!”

苗霜凑近了他,在他耳边呼了口热气:“是不是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干|死在床上,以解心头之恨?”

祁雁面色一阵扭曲,想不通这个家伙是怎么面不改色地把这种话说出口的,真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从这个角度讲,说情蛊能让你爱上我也没说错,爱上和我做怎么不算爱上呢?你每次觉得舒服,都会被情蛊记下,下一次会在它的刺激中觉得更舒服,久而久之,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再也离不开我,再也爱不上别人。”

苗霜笑着看他:“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让你觉得舒服,你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我——怎么样,我这情蛊,将军可还满意?”

祁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苗霜!”

他狠狠将对方抵在墙上,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我什么?”苗霜幸灾乐祸,“谁叫将军自制力这么差,你若少和我做几次,情蛊的效果就不会这样深,现在才醒悟可太迟了,食髓知味,积重难返,除非你出家当个和尚,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情蛊的影响。”

祁雁:“??”

明明一开始是苗霜强迫他和他做的,怎么现在倒打一耙,反而怪他意志不坚定?!

祁雁出离愤怒了,只感觉面前这个家伙是如此可恶,那张嘴开开合合,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火冒三丈。

他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堵住了苗霜的嘴,堵得严丝合缝,再不给他半点开口说话的机会。

这个吻来得突然,如果让苗霜找个词来形容,那他觉得应该称得上“凶恶”二字,他从中品尝到了气急败坏,感觉祁雁应该又想干|死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腰间松松垮垮的衣带就被抽开,对方的手掐住了他的大腿。

换气的空档里,苗霜欲迎还拒道:“至少也先去床上吧。”

祁雁并不理会。

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现在只想给这个欺骗他又戏耍他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甚至顾不上那是不是正中了苗霜的下怀。

他强行抬起对方的腿,把他架到自己身上,漆黑眼眸中暗潮涌动,如同翻搅的波涛。

他对苗霜爱得死去活来?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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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又怎样?

纵然这个家伙总是喜怒无常,心情好的时候用虫子给他治伤,心情不好了又用虫子折磨他,总是捉弄他戏耍他拿他取乐,还把他当泊雁仙尊的替身……

但他就是喜欢了,又如何?

管他是男人还是苗人,是疯子还是虫子,只要他是苗霜,那就该是他的。

他就是喜欢了,无关这该死的蛊虫,也无关身体的愉快与否,他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想讲任何道理。

他喜欢苗霜,且不准他喜欢别人,也不准别人喜欢他,他们既已成亲,就该全身心地属于彼此,容不下第三个人。

后背死死抵在墙上,苗霜无路可退,他双脚离地,身体悬空的感觉让他有种岌岌可危的欲坠感,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对方的腰。

全身的重量落在祁雁身上,让他整个人都要被钉穿了,他扶住对方的肩膀,低下头去吻他,祁雁眼眸中漆黑的暗流汹涌得要将他淹没,像是一头被点燃的野兽,发狂一般横冲直撞,蛮横无比地报复着他。

苗霜忍不住仰起头来,享受着这在还是仙尊的祁雁身上绝对品尝不到的滋味,他不知道他死以后修真界又发生了什么,才能把祁雁变成这副模样,不过身体的感觉告诉他,这并不坏。

无论是哪个祁雁他都喜欢,不理智地说,他甚至更喜欢现在这个。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终于被放下来时,他几乎有些站不稳了,湿意顺着腿根往下流,像是米酒的颜色。

祁雁站在他身后,紧紧锁着他的腰,淡淡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好像让人又醉了一遍,他轻轻啃咬着苗霜的耳垂,用喑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说:“夫人说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我看夫人却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哈……”苗霜不住气喘,“看来我是把你治得太好了,将军而立之年还能这般龙精虎猛,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祁雁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我还没到而立之年。”

“却也差得不多。”

“夫人这意思,是嫌弃我年纪大喽?你若嫌弃,当初又何必与我成亲?”

想必那泊雁仙尊一定很年轻吧,都仙尊了,自是法力高强容颜不改,他这个武功尽失内力全无坐了半年轮椅好不容易才能爬起来走路的废人哪里比得上。

“怎么会呢,”苗霜笑得分外温柔,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都给你种生死蛊了,你我虽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得是同年同月同日死,年纪什么的,不重要。”

掌纹上的红线重叠在一起,不知是不是祁雁的错觉,他竟觉得掌心有些烫。

他将信将疑地看着苗霜:“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自然是实话,我几时对你说过假话?”

祁雁震惊了:“你撒过的谎你自己数得过来吗?”

“……快点放开我,”苗霜笑意盈盈地咬了咬牙,耐心彻底告罄,“下次再敢用这个姿势,我就毒死你。”

“哪个姿势?”祁雁装作不懂,又冒犯了他两下,“你说现在这个?”

苗霜:“……”

祁雁只感觉腕间一凉,一柄森白的骨刃贴上他的手腕,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让他皮开肉绽。

“再不放开,就用你的血喂我的虫子。”苗霜威胁道。

祁雁依依不舍地撤出,放开了他。

明秋早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热水,苗霜赶紧去洗了个澡,浑身酒气,又被姓祁的一通折腾,他现在只想收拾干净睡觉。

祁雁来到铜镜前。

脖子上的小痣果然比之前更红了,殷红的一点落在皮肤上,仿佛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这次苗霜还真没骗他。

所以他那晚看到情蛊变红,是因为他们刚刚结束完酣战?

后来看到情蛊又变回原样,是因为他下楼烧了趟水,心情已然平复?

这东西还真……

祁雁神色复杂。

所以,苗霜不喜欢背对,除了想看到他的脸,该不会还是为了看到这颗痣吧……

看着情蛊一点点变红是什么感觉?这也太恶趣味了。

祁雁一阵恶寒,转头去找苗霜,看到他靠在浴桶里一副享受的模样,没忍住,把刚披上的衣服又脱了。

苗霜本来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开眼来:“你干什么?”

“洗澡。”祁雁二话不说,径直跨进了浴桶。

浴桶虽然不小,但同时容下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拥挤,苗霜被迫给他让出位置,不满道:“谁准你进来的?”

祁雁缓缓坐下,桶里的水又升高了一截,淹到了苗霜的下巴,让他不得不坐直了身体,把腿蜷起。

“夫人享受完了就在这里沐浴解乏,为夫难道不行?别忘了为夫‘而立之年’,伺候夫人也是很累的,夫人可要尊老爱幼啊。”

苗霜:“……”

神经病吧。

他看某人精神抖擞,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哪里像很累了?

他笑眯眯道:“好好好,我尊老爱幼,既然将军想洗澡,我让给你便是。”

他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祁雁一把拉住,对方强行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浴桶里空间狭小,他想强行挣脱,却使不上力。

两个人四条腿困在这一个桶中,想不碰上都不可能,苗霜这一挣扎,不知碰上了哪一条,表情微变:“你没完了是吧?”

“什么没完了?”祁雁故作不解,拿起条毛巾来,“帮夫人洗澡,夫人不愿吗?”

浸了水的毛巾擦上苗霜露在水面外的肩膀,顺着手臂一路擦到掌心,擦得人身上痒,心里也痒。

苗霜懒得说话了,重新放松下来,反客为主道:“头发也洗洗。”

“……知道了,”祁雁抓过一块皂角,“不过这样不好操作,你离我近些。”

苗霜:“?”

他在对方的摆弄下被迫起身,改盘坐为跪坐,于是好巧不巧地,两人撞在了一起。

他沉默了下,低头看向水中,摇晃的水波之中两人轻轻摩擦,祁雁却没再对他做什么,只将那块皂角揉出泡沫来,帮他搓洗头发。

蒸腾的热气让人精神困乏,苗霜缓缓靠进他怀中,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唇边轻轻亲了亲。

第77章 第 77 章 祭神傩舞,刀梯火海……

祁雁指尖一顿。

苗霜把脑袋枕在他肩头, 合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祁雁舀了热水帮他冲洗头发上的泡沫,小心地护住他的耳朵, 不让水流进去。

雪白的发丝浸透了植物的香气,祁雁没忍住, 轻轻吻了吻他潮湿的鬓角,和因为热水熏蒸而微微泛红的耳尖。

帮他清洗完全身, 祁雁用浴巾把人一裹,抱回房间,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心满意足地躺下休息。

*

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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