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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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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么?!”士兵们睁大双眼,“是人吗?那是人吗?”

有人大惊失色:“无头厉鬼……是无头厉鬼!”

无头的黑影骑着战马,在城楼前勒马而停,它一点点抬起并不存在的头颅,向城墙上看来。

“敌袭!敌袭——!”

凄厉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座关城,士兵们纷纷抄起武器,全线戒备,守关的将领一声令下:“放箭!”

数不清的箭矢如雨而下,眨眼将那道黑影射成了筛子,可箭矢从黑影身前穿进,又从身后穿出,竟好似什么都没射中,直接钉入地面。

“停!”

弓弩手齐齐停止了射击,那黑影被箭矢打得模糊了些,像是行将化在水中的墨,但紧接着,缭绕周身的鬼气又重新凝聚起来,甚至比之前更清晰几分。

鬼马喷着鼻息,碗口大的马蹄不耐地刨着地面,而那无头鬼将依然好端端地坐在马背上,没有被箭矢伤到一丝一毫。

一阵阴风吹过,本已是春天的山坳间却透骨的凉,乌云蔽日,阴云笼罩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鬼气森森。

任谁看了这样一幕也要吓得肝胆俱裂,已有胆小的士兵开始腿肚子发软,颤巍巍道:“鬼……真的是鬼啊!”

“快、快去禀报将军!”

早已等候多时的熊将军闻讯赶来,登上城楼,破口大骂:“这世上根本没有鬼!再在这里惑乱军心,小心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一句话没说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赫然看到城楼之下停着一人一马,那人的身形像极了祁雁,而肩颈之上空空如也,竟没有头颅。

即便是坚决不信鬼神之说的熊将军在看到这一幕后也有些动摇,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将军,先前的传闻都是真的!这无头厉鬼刀砍无用,也不惧箭射,我们要怎么消灭它啊!”

“怕什么!”熊将军呵斥道,“就算那真是祁雁的亡魂,也不过一人一马,难道还能从我眼皮子底下闯过关隘不成!”

他说着吩咐手下人:“去!把那几个道士给我绑来!管他祁雁究竟是人是鬼,今日,我熊威务必将他斩于城下!”

道士们很快被押上了城楼,有人一见那厉鬼状貌,竟直接吓晕了过去,熊将军捏住一个道士的脖子,将他按在城墙垛口间:“给我看清楚了!这东西究竟是人是鬼?!”

极度的惊惧之中那道士哪敢细看,只瞥了无头黑影一眼,就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大叫道:“是鬼,是鬼啊!凶中带煞,厉鬼无疑!”

“既然是鬼,就给我除了它!不然要你们这群道士何用?!今日若不能让此鬼魂飞魄散,你们就全下去给我喂鬼吧!”

道士们惊慌失措,纷纷开始掏自己驱鬼用的法器,景行则躲在角落里旁观。

刚刚他看到城下黑影时,也被吓了一跳,那东西乍看上去的确很像无头厉鬼,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人……不,这鬼身上并没有祁雁的气息。

可那鬼影和鬼马都实在逼真,一时半会儿他也分辨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不知是谁开口道:“头,快把他的头还给他!”

道士们壮着胆子,颤抖着取出装着“祁雁头骨”的布包,用力向城楼下丢去。

布包在地上滚了几滚,恰好停在鬼影面前。

道士们聚精会神观察着鬼影的反应,有人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念起了超度亡魂的咒文。

城下鬼影半晌未动,正当众人以为超度起效了时,那鬼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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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嘶鸣一声,抬蹄人立,碗大的马蹄重重落下,一脚踏在布包之上,将里面的头骨踏得粉碎。

众道士大惊:“搞错了,你们搞错了!那不是祁雁的头!”

“乱葬岗那么多颗头,谁能分清哪个是祁雁的?!”

“你们……厉鬼怒了,厉鬼怒了!”

无头鬼将座下鬼马引颈长嘶,愤怒地喘着粗气,开始一步步向后退去。

“它要冲城了!怎么办,快想办法!”

“火攻,用火攻!”危急关头,一个道士灵机一动,“阴邪之物最怕火烧!我这有符,用符射它!”

弓箭手将火符钉在箭上,弓弦拉满,朝着鬼影一箭射出。

火符噌一下燃起,火箭流星般朝鬼影射去,可就在即将射中的瞬间,那鬼影却突然消失了。

下一秒,弓箭手只觉头顶笼罩来一片阴影,他愕然抬头,只见本在数丈开外的鬼影竟已降落在城楼之上,鬼气缠绕的长枪割裂空气,他颈间一凉——

天地倒转,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站立的身体,也和那厉鬼一般失去了头颅。

鲜血从颈项间喷涌而出,弓箭手的脑袋就这样跌落在城墙上,死不瞑目。

一时间四野寂静无声,所有人惊惧的表情在脸上定格,紧接着,凄厉的嘶嚎此起彼伏,叫喊、求饶、兵刃掉落声混在一起,城楼之上乱作一团。

捏着火符的道士颤抖着抬起手,冷汗簌簌从鬓边滑落,然而他还来不及将火符催动,一缕鬼气已缠绕上他的手,那几张火符便在他指间化作齑粉。

道士惊恐到了极点,两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守关将士们已被厉鬼吓破了胆,竟没有一个敢上前迎敌,熊将军强压着恐惧勃然大怒:“给我上!都给我顶上!退一步斩!”

然而自乱阵脚的士兵们哪里还有半点士气,鬼枪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浓重的血腥味在城楼上弥漫开来,断肢遍地,令人作呕。

熊将军已经偷偷溜下了城楼,喝道:“都给我上!杀祁雁者,重赏!”

军令如山,前来支援的士兵们顶着巨大的恐惧,源源不断地涌上城楼,和那无头鬼将缠斗在一起,景行见势不妙,立刻躲进了远离战场的角落。

血腥味冲得他一阵阵反胃,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艰难咽下一口唾沫。

刚刚……他听到了。

就在厉鬼冲上城楼那一瞬间的安静中,他听到了类似虫翅振动的嗡鸣声,从那鬼将鬼马身上传来。

那厉鬼……是虫子?

无数只虫子组成的鬼影,今日天色昏暗,的确难以辨别,刚刚的寂静中本已露出破绽,嗡鸣之声却又迅速被尖叫淹没了。

是大巫。

大巫也跟着祁雁一起来了!

如此可怖的驭虫之术,竟能将人和马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能模拟长枪砍下人头,这苗疆大巫,还是人吗?

不过,仅凭这些虫子却也不可能突破十万大军的防线,巫术暴|露是迟早的事,他们应该还有下一步计划吧。

果不其然,在与士兵们缠斗了一会儿之后,那“厉鬼”渐渐露出疲态,越来越多的攻击搅散了虫群,看眼着快要维持不住人形。

而就在这时。

脚下的地面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快看!”

官道之上又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鬼影,成军阵排列,一眼望不到尽头,没人知道它们是何时出现的,也没人分得清这些鬼影究竟有多少。

“阴兵借道……是阴兵借道!”

无穷无尽的鬼影向关隘奔袭而来,一道道扑向城楼,化作数不清的虫群,群山之中树影晃动,虫群倾巢而出,遮天蔽日,转瞬之间就将城楼淹没。

景行急忙封闭七窍,虫群从身上爬过的滋味令人毛骨悚然,城楼上的将士们在漫天虫潮中已经睁不开眼,甚至无法呼救,一张嘴便有几十几百只虫子闯进喉咙,险些将人活活呛死。

虫群越过城墙继续向前扑咬,才刚刚从鬼将手中夺取的半分优势又因压倒性的攻击而节节败退,士兵们哪里还有余力反击,只顾蹲下身来,拼命护住自己的脑袋。

还没撤到安全地方的熊将军也被虫潮淹没,他拼命挥手驱赶着这些该死的虫子,破口大骂:“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只是一些虫子,都给我上!”

一开口就被虫子灌了满嘴,他啐了一口,只得找地方暂时躲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探子顶着呼啸的虫潮前来汇报:“将军!不好了!斜谷被破了!”

“你说什么?!”熊将军大惊,“斜谷栈道都被烧了,如何被破?!”

“是阴兵,是阴兵!”探子的叫喊在漫天虫声中也显得微不足道,“那些阴兵身上全都燃着鬼火!正朝这边快速行进!将军,我们要不快撤吧!若是被他们赶到,我们腹背受敌啊!”

熊将军:“……”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不然,他们怎么能突破早已被烧的栈道,怎么能聚集得起这漫天虫潮?

脸上突然很痒,他用力拍了上去,一只虫子死在掌心,和血花一并绽开的,还有一张诡异可怖的人脸。

熊将军一惊,急忙将人脸虫子从手中甩落,内心剧烈动摇:“可祁雁不死,死的就是我!”

“将军!难道您真要看着十万大军被这些阴兵活活撕碎吗?!这些阴兵何止四万人马,或许百万之师啊!”

熊将军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路探子又飞马来报:“将军!大事不妙!京都来讯,范阳节度使派出人马进京护驾,说要为皇帝出征清剿叛军,现已兵临晏安城下!”

“……你说什么?”

熊将军一时愕然,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终于想通了祁雁的计策,原来这些时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声东击西,为范阳起事争取时间。

“哈……祁雁……!”熊将军目眦欲裂,“该死的祁雁!!”

祁雁竟以身作饵,诱季渊派出十万精锐,将他们拖在秦岭月余,而今京中空虚,早已无力抵挡范阳雄师。

从他向陛下求来兵马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进了祁雁的圈套。

熊将军双目赤红,几乎要把牙关咬碎,他狠狠闭上双眼:“中计了……晏安有难,撤!”

熊将军飞身上马,身后早已无力抵挡的将士们兵败如山倒,惶惶然四散纷逃,此时,祁雁所率三千兵马才现出身来,祁雁一马当先,借轻功自城墙飞掠而上:“狗贼,哪里跑!”

内力将声音远播开去,在山谷间回荡不休,熊将军闻声大惊,仓皇向谷口逃窜。

士兵们搭云梯、抛飞爪,迅速攻占了城楼,城门大开,余下人马冲杀进来,所有跑得慢的皆成刀下亡魂。

虫潮开始散去,视野渐渐清明,祁雁随手砍翻了两个敌人,飞身自城楼跃下,一脚将熊将军麾下一个将领踹下马去,夺了他的长枪和战马,策马向谷口急追而去。

大军随熊将军向东溃逃,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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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率领的“阴兵”正向西而来,远远望去,那一片幽蓝鬼火飞速接近,本就惶恐至极的士兵们更是人马惧惊,阴兵还未到跟前,自己先乱成了一锅粥。

前有阴兵,后有鬼将,众人已是无路可逃,祁雁一身轻装,骑着战马飞驰而来,直朝乱军之中的熊将军奔袭而去,高声大喝:“熊威!”

熊将军浑身一颤,下意识回了头,只见那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枪随人动,雪亮的枪刃凌空向他刺来:“狗贼受死!”

长枪自他后背刺入,又整个从前心贯出,祁雁握住染血的枪杆,枪尖旋下熊将军的脑袋,将尸身从马背上扫落,他踏马而立,挑着人头的长枪高擎:

“贼将已死!投降不杀——!!”

第115章 第 115 章 大巫晕倒了,您快去看……

熊将军的人头被枪尖高高挑起, 于众目睽睽下威慑三军。

鲜血顺着断裂的颈项不断滴落,将祁雁半身衣袍染成血红,那身影在血光中骇人至极, 宛如刚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恶鬼。

周遭人马纷纷避让,竟无一人敢与他短兵相接。

“放下武器, 投降不杀!”

祁雁带来的人在后方穷追不舍,喊声震天, 失去主将的十万兵马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不过多时,便纷纷弃刃卸武,跪地投降。

魏然率领的人马也已赶到,那一线蓝火从天边烧来,竟吓得已经投降的禁军们抱头鼠窜:“鬼、鬼啊!”

魏然率人迅速控制住了场面,祁雁跃下马背,将长枪连同熊将军的人头一并插在地上。

几个士兵押着两人上前:“报告将军!熊威麾下将领杀一人, 活捉两人,如何处置?”

祁雁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他刚杀完人,身上还带着逼人的戾气,吓得那两个将领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其中一人正欲开口求饶,祁雁的命令却已下达:“杀了。”

“是!”

将领被杀,余下的人全部投降, 兵甲扔了一地,祁雁看着跪了满地的士兵们,开口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诸位都是大雍的子民,许多人或许还在我麾下练过兵,我与诸位就算不是朋友,却也绝非敌人。”

“而今皇帝昏庸,大雍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尔等不光为皇帝而战,更该为国而战!祁雁一生忠君,却遭君主忌惮,被子虚乌有的谋逆之罪构陷,祸及家人,害祁家三百余口满门抄斩!每每想起,便食不下咽夜难安寝,痛如日日忍受鞭笞凌迟,屡次想以死谢罪,却又苟活至今,为何?!”

他说着,渐渐红了眼眶,用内力散播出去的声音微微哽咽:“祁雁并不贪图荣华富贵,也非渴慕那万人之上的滔天权势,只因放不下这满目疮痍的故土!诸位身为禁军,拱卫皇城,在那繁华帝都苟且偷安,受尽百姓恩惠,却又有几人真正目睹过百姓疾苦?!诸位此番不妨就随我一道,看看若无天下人供养,那偌大晏安城又能支撑几时!”

此言一出,士兵们纷纷低下头去,有人羞愧,有人畏惧。

“若是不愿,祁某自然也不会逼你们,”祁雁继续道,“便在此地随你们的将领同去,也算为国捐躯。”

熊将军的头颅还在地上钉着,惊骇的表情在死的那一刻定格在脸上,血腥可怖。

士兵们面面相觑,内心已是剧烈动摇,有个胆子大的抬起头道:“将军,您……真的不是鬼吗?”

这话实在让祁雁啼笑皆非,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鬼,我麾下所率也非阴兵,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人,诸位身为朝廷禁军,却被区区障眼之法吓破了胆,岂不令人笑话?”

“……我等惭愧,”那士兵单膝跪地,冲祁雁抱拳,“久闻祁将军威名,今日所见,五体投地,愿为将军效力,誓死追随!”

众人齐齐抱拳:“誓死追随将军!”

“好,”祁雁叫来几个将领,吩咐道:“你们带些人马,清点伤亡,收拾军备,魏将军,你带剩下的人先行一步,回熊威他们驻扎的营地修整。”

“是!”

祁雁又转向刚刚投降的禁军们:“此役不论得胜者或牺牲者,皆为大雍将士,不该曝尸荒野,若阵亡者中有你们认识的人,可自愿留下来帮忙收敛尸首,将随身物品送还家人。”

有人抹了把眼泪:“谢将军!”

任务分配完,众人各自领命而去,这时,一人快速跑到祁雁身边,低声道:“将军。”

“何事?”

“大巫那边情况有些不太好,您快回去看看吧!”

祁雁闻言面色微变:“走。”

两人牵了两匹快马,一路疾奔回到散关,这里的战斗早已结束,留下来的士兵们正在收拾残局。

满地都是人的尸体,虫的尸体,断肢与鲜血证明着战争的惨烈,冲天血气令人作呕,山谷关隘间一片肃杀。

祁雁在关城内一处还算干净的营房里找到了苗霜,两个士兵在门口值守,一见他,立马迎上前来:“将军!您总算回来了!”

“大巫怎么样?”

“刚刚虫潮散去后就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来!”

祁雁微惊,急忙进入屋子,只见苗霜蜷缩在床上,眉头紧锁,脸色惨白,不见一点血色。

他伸手想去抱他,却看到自己满手血污,又急忙收了回来,脱去身上被血溅脏的外袍,又在盥盆里洗了手,擦了脸,身上血腥味淡了些,这才在床边坐下。

他小心将苗霜抱进怀里,只觉他手脚冰凉,将指尖搭在他手腕上,脉象有些虚浮,但应该并无大碍。

祁雁这才松了口气,苗霜应该是消耗过度,体力透支才晕倒的,如此大范围的驭虫,几乎调动了附近山脉中所有的虫子才弄出这种阵仗,不透支才怪。

他不禁有些懊恼,当时他急于去追熊威,竟没停下来多看一眼。

“你们去弄碗粥来,”他吩咐手下人道,“多放些糖。”

“是!”

祁雁将苗霜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捂着,感觉到他的身体稍微回暖了些,试着轻声唤他:“夫人,夫人?”

“……别吵,”许久,苗霜才闭着眼睛应了声,“头疼。”

祁雁急忙噤声,把手放在他太阳穴上,帮他按揉起来。

相比体力,驭虫更消耗的是精力,同时控制这么多虫子,尤其是控制虫子凝聚成人形,即便是苗霜也已经到了极限,他现在脑子疼得快要炸开,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

他其实很想睡觉,但尖锐的头痛让他根本无法入睡,那些家伙以为他在昏迷,其实他只是没力气动弹而已。

被祁雁按揉了一会儿,对方的体温透过衣服渗透过来,驱散了些许寒意,苗霜终于感觉头疼有所缓解,有力气睁开眼睛了,但还是十分目眩,不大看得清东西。

睁开眼更晕,索性又闭上了,一直等到下属送来熬好的粥。

刚盛出来的白粥冒着热气,祁雁接过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勺,轻轻吹得不烫了,这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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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苗霜唇边:“多少喝两口。”

苗霜实在很不想喝,更不想让他喂,但身体透支让他别无他法,再不吃点什么补充一下,他只怕都没办法站着离开这座关城。

于是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抿了口粥,嚼也懒得嚼,直接往下吞。

白粥放了不少糖,倒是很甜,不至于没滋没味,祁雁喂一口他就喝一口,他半倚在祁雁身上,脑袋靠在他肩头,歪着身子,粥不可能一滴不洒,一不小心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祁雁迅速用手帕帮他拭去。

守在门口的两个士兵就这么看着,皆是目瞪口呆,将军刚在战场上杀完人,回来就给夫人喂粥,这波无缝切换委实让人看傻了眼。

苗霜把那粥喝掉大半碗,不想喝了,不论祁雁怎么哄都不肯再张嘴,无奈,祁雁只得将他放下,三两口扒拉完剩下的粥,被齁得直皱眉。

他坐在床边,本想陪苗霜多待一会儿,但没过多久,又有人闯进屋子:“将军。”

祁雁颇有些不耐:“又怎么了?”

那士兵听出他的不悦,语气也变得小心起来:“所有没逃走的人都生擒了,除了散关守军,还有一些道士,这些人我们该如何处置?”

“道士?”祁雁冷笑了下,“季渊可真会病急乱投医,都是些无关的人,从哪来送回哪去。”

“是。”

士兵领命去了,没过多一会儿,竟又折返:“将军,那些道士里有个人说想见您。”

祁雁耐心彻底告罄,眉头一压:“不……”

“不见”二字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苗霜碰了碰他的手,对方没睁眼,只道:“是景行,你去吧,我不要紧。”

他声音还是有气无力,但相较之前已经好了许多,祁雁拧紧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那好吧,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他帮苗霜掖好了被角,起身出门:“你们照看好大巫,别让其他人进来。”

“明白。”

祁雁离开营房,看到已经等候在门口的景行:“道长,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景行见了他,不禁瞪大双眼,惊叫出声:“啊?!”

祁雁不解:“怎么?”

“你、你怎么站起来了!”景行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怀疑自己是真的见了鬼,“你的腿,不是……”

“是夫人给我治好了。”祁雁道。

“这样还能治好?”景行感觉不可思议,“大巫真是妙手回春,再世华佗!”

“……”祁雁十分无语,听不出他究竟是在夸苗霜还是在损自己,没接他的话茬,“之前赵戎他们告诉我,道长留在了普州,怎会出现在此处?”

一听这个,景行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唉,别提了,我刚从普州回到道观,才给祖师爷上了炷香,就被人绑进京城,说什么最近‘无头厉鬼’‘阴兵借道’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陛下怀疑那无头厉鬼是祁雁的鬼魂来找他索命,于是把我们这些道士强行抓来前线,让我们做法驱鬼——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呢!”

“真是荒唐,”祁雁皱起眉头,“你们都可还好?可有伤亡?”

“这……”景行沉默了下,“我们当中,有个前辈七十多了,这一路奔波,来的路上就不行了,刚刚一番混战,许多人都受了伤,有几个伤重不治……”

他没把话说完,祁雁却已知道结局了,他闭了闭眼,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为了尽量减少伤亡,才派人散播阴兵借道的消息,打攻心之战,却又因此连累了一些无辜的人,害本该独善其身的道士们枉死沙场。

世事终难两全。

“带我去看看吧。”他道。

景行带着他来到一处空地,这里已经堆积了许多尸首,负责清理战场的士兵们还在往空地上搬运,许多尸体缺胳膊少腿,裹尸的白布都不够用了,只能露天摆放。

这样的场面祁雁见过太多,与其说不痛心,倒不如说是麻木,他跟着景行来到最角落,看到四五个道士聚集在此,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坐在地上,守着一具尸体,无声哭泣。

祁雁看着他们,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道:“你们可知死去的人籍贯哪里,我会派人把他们的遗骸送回家乡。”

“不必了,”那少年站起身来,抹去脸上的眼泪,“前辈为保护我,已羽化登仙,留在凡间不过遗蜕,于何地飞升,便葬于何处。”

“……好吧,”祁雁尊重他们的选择,“等伤亡清点完毕,我会负责安排。”

“哎,大家都别难过了,得道飞升,这是好事,咱们该高兴才对!”景行抽了抽鼻子,终究是没拆穿那位为保护少年而死的“前辈”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假道士,“咱们来都来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回去,做法事的家伙事儿大家也带了,这里这么多亡魂,咱们可有的忙了,快快,大家都行动起来吧!”

“没错,”另外几人也点了点头,对祁雁道,“祁将军,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好,那就辛苦诸位了。”

没受伤的道士们在景行的号召下行动起来,超度的咒诀响起,负责搬运尸体的士兵们肃然往来。

祁雁走到城楼上,看着人们泼洗城墙上的鲜血,将视线投向前方,远眺九州万里。

血染的江山,依旧苍翠如濯。

第116章 第 116 章 时隔一年零三月,终回……

祁雁离开城楼, 回去找苗霜。

收拾残局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他准备先带苗霜回大营,一来这里尸体太多, 血腥味太冲,不利于休养, 二来大营那边有刚刚投降的十万大军,他若太久不去坐镇, 恐生事端。

再次进入营房时,苗霜已经坐起身来,他看上去比之前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是十分苍白。

“夫人,”祁雁来到他跟前,轻声询问,“头还疼吗?”

苗霜恹恹地“嗯”了声。

“那我再帮你揉揉?”

“不必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正所谓医者不能自医,苗霜被蛊王咬过成为大巫, 百毒不侵的同时,所有药物也不对他起效, 若是蛊虫也无法为他治愈的病症,比如头疼,那就只能等待自愈。

祁雁抿了抿唇,很想帮他,却又无计可施,只得道:“我们回大营吧, 到了以后你吃点东西,再好好休息一晚。”

“嗯。”苗霜应了声,慢慢站起身来, 谁料刚一起身,就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他下意识地抓住了离他最近的东西,也就是祁雁,才勉强稳住身形,没有摔倒。

祁雁急忙将他扶住,见他这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实在很是担忧,转头吩咐门口的守卫道:“去找辆马车来。”

马车很快停在了营房门口,祁雁伸手在苗霜膝弯处一捞,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苗霜沉默了下:“放开,这两步路我自己能走。”

“夫人还是别逞强了。”祁雁坚决不肯,不顾他的反对,强行抱着他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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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祁雁驾着马车,把苗霜带回了大营,找了处空营帐将他安顿下来。

军营里的将士们正各司其职,随行军医在给伤者进行治疗,后勤开始准备晚饭,营地各处飘出袅袅炊烟。

祁雁回到主帐,一进去,就被众将领团团围住:“将军,您回来了!”

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小将们还很兴奋,七嘴八舌地同他讨论起来,魏然道:“将军,您可真是神了,您不知道我带人去冲击他们大军主力时,他们脸上那表情,活像见了鬼啊!”

“可不就是见鬼吗,”另一个将领道,“他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到,已经被烧毁的栈道居然还能走人吧!”

众人哈哈大笑,祁雁冲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打扰大巫休息。”

苗霜就在隔壁,这营帐的隔音效果可实在不怎么好。

将领们立刻住嘴,纷纷压低了声音:“将军,我们真是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都是大巫的功劳。”祁雁道。

之前,苗霜趁夜色在斜谷栈道靠近北端的一段上布下幻阵,第二天一早,祁雁又派人在山谷内焚烧秸秆,浓烟滚滚,制造出栈道被烧的假象。

至于鬼火,则是祁雁让大军前锋高举毡布,提前将毡布用植物汁液和酒浸透,再点燃时,便可让火焰呈现出蓝色,远远望去,犹如幽蓝鬼火。

不过这种办法也有一定危险性,如果不能在湿毡布烧干之前结束,就很有可能烧伤自己,而且不能在太明亮的地方使用,他们特意选择在光线昏暗的阴天开战,一是为了虫群模拟的“鬼影”更逼真,二是为了“鬼火”能被肉眼看见。

不过说到底,也都是一些障眼法而已,但凡熊威认真一些,都能察觉出破绽,他们分明带了道士,却没用在正确的地方,如果让道士们看看“被烧”的栈道,说不定就能勘破苗霜的幻阵。

总而言之,敌人的麻痹大意让这场心理战大获全胜,战争永远残酷,一步错,步步错。

“将军说得对,若是没有大巫帮忙,咱们肯定少不了和他们一番血拼,说不定咱们几个都不能一个不少地站在这里。”

众人纷纷赞同,魏然道:“刚刚听说大巫因为体力透支晕倒了,他现在还好吗?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缓过来了些,但还是需要休息,”祁雁想了想道,“营地里粮草还够吗?”

“够,我们刚刚清点了一下,禁军们带了大批粮草,至少够我们再吃半个月的。”

祁雁点头:“可看到有肉?”

“有腊肉,怎么了将军?”

“弄点出来炒菜,”祁雁又道,“魏然,把你的辣椒也匀点出来。”

魏然闻言大惊:“您怎么知道我带了辣椒?!”

祁雁笑而不语。

最终,魏小将军只得贡献出自己珍贵的辣椒,和腊肉一起炒了盘菜,可惜缺点蕺菜,只能用其他菜代替了。

祁雁端着饭和炒腊肉进了苗霜的营帐,苗霜正打着哈欠坐起身来,刚刚他小睡了一会儿,头没那么疼了。

鼻端闻到饭菜的香气,感官渐渐苏醒过来,他看了一眼那盘炒腊肉,有些惊讶:“军营里能吃上这么好的饭?”

这一路行军,除了经过补给点时能吃上几口新鲜的蔬菜和肉,其他时间基本都是干粮、酱菜,看着就没胃口。

祁雁递给他一双筷子:“都是从禁军的军粮里找来的,夫人,快吃吧。”

“这禁军的伙食就是不一般,”苗霜轻挑眉梢,从炒腊肉里夹起半颗干辣椒,“这也是禁军的军粮?”

“这是让魏然忍痛割爱换来的,这小子出蜀时偷偷带了一罐辣椒,却不知道拿出来给大家分,太不懂事,我已经骂了他。”

苗霜被他逗笑了,将那颗辣椒放进嘴里:“蜀民无辣不欢,你要他让出辣椒,比杀了他还难受。”

从蜀地带出来的酱菜都是辣的,可惜出蜀以后就吃不到了,久违的辣味在口腔里燃烧,苗霜瞬间就有了食欲。

祁雁又拿来一坛酒:“夫人,来口?”

苗霜拿起酒碗:“来。”

他们之前从梁州运来的酒都在“鬼火阵”中用完了,这酒也是从禁军营地缴获的,这帮人不光有肉吃,还有酒喝,也不知是来打仗的还是来享福的。

日子过得这么滋润,打败仗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两人就着一盘炒腊肉扒拉光了米饭,又喝了半坛酒,没喝完的祁雁拿出去给手下人分了。

吃完了饭,头也不怎么疼了,苗霜离开营帐出去透了会儿气,被将士们团团围住,魏然吸了吸鼻子,仿佛还在闻肉的香味,馋得眼睛都要冒绿光:“大巫,炒腊肉香不香?”

“香,”苗霜笑道,“但比炒腊肉更香的,是魏小将军的辣椒啊。”

一听“辣椒”二字,魏然登时崩溃了,对着祁雁大声控诉:“将军,您还我辣椒!”

将士们的笑声响彻整座军营,将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祁雁面色坦然,毫无愧色:“魏小将军,人不能这么抠门,咱们拿了禁军兄弟们的肉和酒,总得回报点什么吧,正好让大家尝尝‘蜀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是吧?”

他说着转向不远处聚在一起吃饭的禁军们,抬高音量:“大家觉得这菜里加点辣椒,味道如何啊?”

“好吃!”禁军们纷纷竖起大拇指,“饼子都多吃了三个!”

“我就说饼子怎么没得这么快,原来是被你吃了!”

“哈哈!谁让你手慢!”

“蜀地的辣子算什么,”提起辣椒,最有发言权的还要数苗霜了,他抱着胳膊,“等有机会,请你们尝尝我们黔地的辣子。”

众人围着他打听了一大堆关于辣椒的问题,军营里的氛围前所未有的欢快,一罐辣椒消除了两支军队间的隔阂,人们渐渐打成一片。

战事终于结束,这晚,所有人都睡了个好觉,苗霜和祁雁在同一个营帐里睡了一宿,第二天便恢复了精神,还帮军医医治了几个重伤的士兵。

前去清点伤亡的人也已返回,来到营帐向祁雁汇报:“报告将军,此次战役,我方共阵亡247人,轻伤416人,重伤39人。”

另一个禁军士兵道:“禁军共阵亡2581人,轻伤566人,重伤117人。”

这个数字倒是在祁雁的预期之内,他点了点头:“辛苦各位了。”

“将军,所有的生死牌均已收回,都在这里了。”

一个箱子摆在了面前,里面是许多枚木牌,有不少都染了血,有的甚至已经残缺不全。

祁雁沉默下来,半晌,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论战争胜或败,有些人注定是回不来了。

“魏然,把这些收好,”祁雁道,“此地距离晏安城已不过三百里,都走到这儿了,无论如何也要带他们去帝都看看,等看过了帝都繁华,再回家也不迟。”

魏然眼圈一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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