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if线疯批黑化[慎](1 / 2)
温书晗抱着侥幸心理度过了这半年,结果与她想象中的背道而驰。
这场随时失火的追猎游戏,似乎只有他才拥有宣判结束的权利。
她纸糊似的薄弱盾牌被他尽情撕碎,打上窥探与囚禁的绳结。
地毯上一片狼藉。
她太能反抗,陈言肆耐心耗尽,手边所有东西都拿来绑她,将她毫无防备的身体彻底束缚。
她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是领带还是皮带,只听见金属扣在她挣扎时碰撞出剧烈声响,她颤抖的嘴唇微张换气,猝不及防,一点充血的殷红被他凶狠吞咬。
彼此翻来覆去地纠缠抵抗,他手指掐在她腰际,膝盖狠厉抵开她紧闭的双腿,她无所凭依,仰头承受一个凌乱疯狂的吻,他湿漉漉的衬衫贴在她身前,舌尖在她口腔里痴缠搅动,气息和酒液接二连三渡过来,经过她湿热紧缩的喉咙灌进她意识深
处。
“陈言肆......”
她说话没了力气,被冰冷液体呛得眼角红透,只能尝试叫他名字,尝试拼凑他零碎散失的理智。
“够了,陈言肆,我们到此为止......”
他冷眼注视她,指腹抵住她被酒液淋湿的嘴角,轻轻摩挲:“这才哪儿到哪儿,你真是把我想得太好了。自己看看,湿成什么样。”
她脸颊霎时潮红,用力掐住他手臂:“你别这样,别让我讨厌你………………”
他很淡地笑了。
“讨厌我?不是恨我么,怎么换了个词,被我弄哭了,害怕了,就想跟我装乖?”
吊灯光晕模糊在视野边缘,温书晗躺在地毯上呜咽喘气,对上他一双漆黑幽然的眼眸,她心都凉了半截。
她跟他讲道理,他却一字不听。
陈言肆在她身上,慢条斯理揩去她眼角泪水。
“这么委屈,看得我都心疼了。”
她倔强别过脸,紧咬的嘴唇隐忍颤动。
陈言肆忽然拿起手机打电话。
“嗯,小姑。”
她瞳孔一震。
盯着他。
陈言肆淡然自若,以一个无所谓的跪姿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一手摩挲她脸颊,像爱抚又像挑逗。
“晗晗最近太忙了,累得身体不舒服。我给她请了假,正好有空,带她出去玩玩。’
温书晗心跳加速,想起身夺过手机,被他掐住下颌摁在原地。
陈言肆垂眸打量她气急的表情,好像起了什么兴致,他嘴角轻轻一动,泛一抹志在必得又露骨嘲弄的笑。
“是啊,太久没见。”
“我太想她了。"
危险的温柔仿佛将她舔舐个遍,她浑身酥麻又冰冷。
听筒里的声音欣慰喜悦:“哎哟,难得你们关系这么好了,那行,你们玩儿得高兴啊!”
她要急哭了:“不是的棠姨,不??!”
陈言肆捂住她的嘴。
电话突然挂断。
他手指伸进她嘴里胡乱搅动。
“让你叫的时候你不叫,现在才出声。”
“晚了。”
威逼利诱那一套他已经用腻了,现在给她的只有百分之百纯粹的恶劣。
她慌不择路,可惜出口被他堵死。
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顽抗,分明有机会挣脱,酒精却在这时起了作用。
她周身泛软,脑海里千万枚气泡沸腾崩裂,充盈过后是一阵漫长空虚,最后被未知的黑暗填满。
视线之外,陈言肆吻过她每一寸肌肤。
周围仿佛天翻地覆地变化着,她听不见除他喘息之外的任何声音。
时间在她毫无察觉时快速推移。
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温书晗迷迷糊糊动了几下,摸到一层软绵的包裹物,是被子。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像被巨浪掀翻的小舟沉入海底,挣扎半晌,这才慢慢浮起来,意识也逐渐清明。
浑身酸痛。
她费力撑着身体坐起来,慢腾腾睁开眼睛,小幅度深呼吸,掀开被子看了眼。
腿根全是斑驳吻痕。
她不由得攥紧被角。
此刻比起头疼,羞恼更多一些。
环视一圈,卧室里寂静冷清,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交错延伸的小径落满细碎阳光。
她眉心拧了拧。
从没来过这儿,但潜意识里知道,这是陈言肆的家。
或者说这不是他的家,只是一处住所。
他不会把任何仅供落脚的地方称作是家,就连老宅都不算。
她静下心呼吸,短短一瞬,属于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略她。
她忍不住了,四处找手机。
压在枕头下面了。
她松一口气,连忙拿起来看。
??[到家了吗?]
薛明成给她发的。
已经是凌晨的消息了。
想回一条短信,手机却没有任何信号。
仔细一看,连卡槽都空了。
她好不容易理顺的呼吸再次乱了节奏。
披上一件外衣匆忙离开卧室。
别墅里没什么动静,她以为陈言肆不在,下楼却看见他在厨房处理海鲜。
感觉像见了鬼。
她步伐一顿,捏紧了旋梯扶手。
目光所及,他平心静气地站着,手里一把利刃轻微反光,划破还在蠕动的膛肚。
他一手伸进去,成团的微小内脏被他一扯而空,晶亮的黏液沾在他坚硬指骨上,被水阀下的冰冷水流一冲而净。
温书晗心思微动。
她放慢步伐靠近他,停在中岛台附近,默不作声倒了一杯水。
陈言肆没有回身看她,自顾洗手。
她目光游转,落在半米远的刀架上,盯着一把水果刀出神。
手指动了动。
“怎么办啊温书晗。”
他冷淡出声,她手指倏然攥紧。
“你再怎么恨我,我们也是名义上的一家人。哪怕我真死了,你也要披麻戴孝给我奔丧。”陈言肆关闭水阀,擦了擦手。
“你觉得呢?”他平静反问。
温书晗一时哑然。
紧张吞咽一下,呼吸几乎停滞。
她不想动真格的。
只想在关键时刻自卫罢了。
前一秒拿刀的想法像火苗一样蹿起,又被他一句意味深长的提醒浇灭。
她有一丝心凉。
陈言肆背对着她处理食材,但她总觉得他身后也有一只眼睛,正在阴暗处窥视她,控制她。
她悄然转头,透过明敞的落地窗观察院外。
门口竟然有警卫守着。
她抿了抿唇,一手放进外套兜里,捏着暂时毫无用处的手机。
像失足跌落悬崖的登山者,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紧抓住最后一线希望:“我不喜欢待在这儿,放我走。”
陈言肆没什么情绪,他淡然挽起被水沾湿的衬衫衣袖,用背影对她说:“急什么,送你个礼物。”
她慢半拍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