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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姐姐会和人吵架吗?”
王韶雁道:“我就说嘛,你这个性子怎么可能去抢什么盟主什么国师了。”
周南因静静等着她说。
“看来你还不知道,杏林宗的司马宗主去向圣上求了,太后答应了八月十五在建康举行佛道法会,其实就是斗法,赢了的人做下一任国师。”
周南因道:“现在的国师不好么?”
王韶雁:“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是和尚不是道人,司马宗主和我师父他们都觉得不好。”
周南因点点头,不了解的事情她很少评判。
王韶雁:“你想替褚真人平反,唉,总之不太好搞。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做了这个盟主,一呼百应,你要做什么就容易多了。”
周南因:“我?”
“对啊,你!可惜你眼睛伤了,不然以你的修为再加上金针辅助,也不是不能试。”
周南因沉思道:“八月十五佛道法会,八月十三同我换走金针……”
“你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是吧?我也觉得,十三那天,我同你一起去!”
“唉,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同你说。算了,还是不说。但不说你又……”
王韶雁还在自我纠结,声音忽然停了。
阿鸢正端着托盘进来,在三人旁边的案几上放下茶盏。
王韶雁的目光便又黏在他脸上,问道:“你是谁?”
阿鸢皱起眉道:“你又是谁?”
其实他已经看过王韶雁与周南因斗剑,也听到他们在山顶上的谈话了,只不过他在外人面前向来是一幅硬邦邦的少年人脾气,王韶雁的语气让他不舒服。
王韶雁:“我叫王韶雁,静虚宗门下,道号悟灵珑,你呢?”
阿鸢道:“阿鸢。”
王韶雁问:“你没有姓吗?你是女人吗?干嘛叫这个名字?”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有意冒犯,因为阿鸢的长相确实有种雌雄难辨的秀美。
但阿鸢一向以这个名字为耻,他自觉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硬汉,起码也该叫“傲天”之类的。
王韶雁一语正中他的逆鳞,他将托盘一收,话也不接地出去了。
取名的始作俑者慕容铮向她笑道:“他是我的从人,男人,如假包换。”
王韶雁“噢”了一声道:“那他长得可真好看。”
周南因等他们说完,问:“师姐,你刚才说想告诉我什么?”
王韶雁伸出两手夹住她的脸颊晃了一下,说道:“可怜的,我说了你可不要伤心。”
周南因预感不太好,面色沉重了些。
王韶雁:“你现在的大仇家除了玉堂宗还有太清宗不是?玉堂宗来找了我师父,太清宗……去找你们上阳宗那个新掌教去了。”
周南因缓缓道:“我明白了,以现任陶掌教的性子,一定会答允太清宗清理门户,何况他本身就与我不和。”
王韶雁叹道:“不知道玉堂宗和太清宗那些人怎么搞的,死也不能安安静静的死,非要做出那些各异的表情干什么!搞得大家现在都怀疑你。”
周南因苦涩道:“错在于真凶,他们是无辜受害。”
王韶雁道:“对。你也别担心,我既然来了,就同你一起走,不用怕他们!”
周南因很感激,同时也觉身边有了既能信任,修为又高的人,心里终于安定了些。
她道:“王师姐,……”
王韶雁道:“别说谢,也别说不应该之类的,你就是爱扫兴。”
慕容铮见她的目光一直向外头看,笑着补充道:“他没有婚约,也没接触过别的姑娘。”
“是吗?我找他说话去。”
王韶雁起身追了出去。
她走以后,室内静了下来。
过了会,周南因才道:“景真。”
慕容铮声音温和:“我在呢,姐姐。”
周南因勾了下唇角,慕容铮一直看她,知道她现在情绪很低。
就算之前被三宗诘问、围攻,她都始终坚定坦荡,从不曾露出这种茫然无助的表情。
他问:“姐姐很在意上阳宗啊?”
周南因道:“我八岁就跟着师父到终南山了,这些年除了游方行走,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中修行,那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
“同门……同门之间虽然接触不多,但大家都对我很好,我以为那里是我的家。”
她的脆弱仅仅展露一瞬,慕容铮却觉得胸腔内抽痛了一下。
他对这种感觉很不适应也有些抵触,站起身不再看她,踱到门户旁望着地面上霜白的月光,说道:
“那姐姐何不争个仙盟盟主当当,到时候上阳宗还是要听姐姐的。”
周南因道:“哪有那么容易?我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大国师是什么境界,但静虚宗的王宗主,太清宗的杨宗主,修为都在我之上。”
慕容铮负手道:“如果能打败他二位,姐姐就做吗?”
周南因还是摇头,说道:“我连自己的事尚且管不好,哪里管得了整个中土道门?”
她也起身越过慕容铮走入院中,尝试感受到月光,却是无果。
她轻声道:“何况,我志不在此。我现在只想照顾好我在意的人。”
一片落叶轻轻飘在她头顶发间,就此眷恋不去。
慕容铮走近替她摘掉,看见她雪白的耳尖,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自上面滑过,然后眼看着那抹雪白上染上绯红。
他这次倒没有笑,而是道:“姐姐会和人吵架吗?”
“什么?”
周南因经常跟不上他跳脱的思路,但她也习惯了。
“就是发脾气,因为一些小事闹别扭,然后好几天不理人。”
周南因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还是很认真的思考了,然后道:“不会吧,我不觉得琐事有什么可计较的。不过,如果谁真让我很生气的话,我可能会杀人。”
慕容铮笑道:“杀人好啊,姐姐要杀的人一定该死。”
周南因短暂地忘了上阳宗的事,轻声笑起来。
游廊外,阿鸢自护手围栏上穿出,轻巧地跃进院中,躲在周南因后,说道:“周真人,你能不能管管她?”
王韶雁从后面追过来道:“不过就是问你平时喜欢做什么,有什么好躲的?婆婆妈妈的。”
“我比她大,她敢管我?”
实则她只比周南因大几个月,但处处以长姐自居。
阿鸢探头道:“谁婆婆妈妈了?!”
慕容铮笑道:“他喜欢看话本,风花雪月那种。”
王韶雁哈哈笑道:“你多大了?还看话本。我爹说了,那些作书的明知世上事多不如意,却偏要写喜乐团圆、报应昭彰,只能骗骗你们这些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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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是是是,我是愚人我就爱看,你和你爹管得着吗?”
王韶雁:“我爹是当朝太傅,一句话就能让写书的再不敢写风花雪月、才子佳人!”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慕容铮对阿鸢丝毫不加约束,最后还是周南因将王韶雁拉走了。
入睡时姐妹两个在东厢,周南因终于有机会将元冲子留给她的遗物拿出来,请王韶雁看。
王韶雁打开牛皮包,里面是两封信,她逐一过目,说道:“没什么特别的。这封是当初太清宗的唐掌教给各门各派发的檄书,上面细数了慕容铮一些罪名,说他原来是慕容燕国的皇叔,与燕皇商议进兵魏郡与河内,南侵司州与兖州。姓唐的号召大伙北剿极原山,消灭他的妖兵。”
“我师父那也有一份,只不过你们都去了,静虚宗没去。”
周南因:“另一封呢?”
王韶雁:“这封我倒没见过,但看称谓和落款,应该是慕容铮写给燕皇,商量兵事的。不知道怎么会在你师父那。”
周南因知道了。
“是唐掌教给我师父的,当初他们就是得到了这封信,知道了燕国的目的,为了不让北方百姓再落入胡人手里,才起了围剿极原山的念头。”
这两封信她都知道,却不明白元冲子为什么要珍重地将这个交给她。
她问:“没有别的了?”
王韶雁:“没了。要我说,你们轰轰烈烈搞了这么一次围剿,其实也挺憋屈,慕容铮是死了,可他手下的那群妖魔鬼怪散在九州各国,也真够各门各派头疼的。”
“其实鲜卑虽也是胡人,倒不像羯人那么残暴残忍。”
周南因面向烛火,思量着道:“师姐,你说他真的死了吗?”
王韶雁道:“大家都这么说,想必是死了,不然段孤星和丹女这群疯狗怎么会投了你呢?肯定还要想办法回他麾下的。”
周南因默然。
王韶雁:“别愁了,没死就想办法再杀他一次呗。说起来,我还得叫他一声小师叔,不过你要杀他,我肯定帮你。”
周南因想起七杀真人同他的关系,问道:“你见过他吗?他是怎样一个人?”
王韶雁摇头:“没见过,据说他北上极原之后就不履中土了,我师父游方的时候倒是去找过他两次,但她不带着我们。”
“我猜,也许是个有抱负的少年儿郎。”
“哦?”
这实在出乎周南因的意料了。
王韶雁道:“这里不是他的一处居所么?”
“我看那边写着‘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说明这个人勤奋苦学有理想。”
“这外边还写着‘若得治国安邦策,何吟行行重行行’,说明心中有生民百姓。”
“但大家又都说他是个大魔头,唉,想不通,睡觉好了。”
王韶雁拉着周南因躺下,熄灭了烛火。
慕容铮却是迟迟未睡,他并未点灯,右手中拈着那片落叶在暗夜中静静看着,左手指尖夹着一张符纸,纸上自上到下用古篆题着六个道号。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手一合,将那片落叶在掌心捏碎,左手的符纸也在指尖的篮色火焰里焚尽成灰。
三更天后,东方天空的云层之下,赫然出现了一只双眼血红的巨大蝙蝠,向着小唯弗方向快速飞来。
第32章 “非她不可吗?”
极其宽大的蝠背上坐着两个人,准确说是一坐一趴。
红衣的获鹿正趴在大蝙蝠身上,仔细地找到一只蝠蝇并替它摘掉,一边无奈道:“坐骑也是要打理的,总不能每次都靠我!有这种东西在吸它的血,怎么可能长得快?老四,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前面坐着个长脸的青年,面如冠玉,颌下一部细长的美髯,好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他坐姿豪放,且正拿着一支带着个铜斗的长长管子咬在嘴里,吸一口喷出一口烟来,再被风吹去获鹿那边。
他道:“你说老六叫咱们几个,会不会准备好酒?”
获鹿扇了几下白烟,走到他身边来。
“他焚了召集大符,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想必没有闲心备酒。”
那青年就是老四天梁,俗家姓名范灵宝。他那对仙气的长眉耷拉下来,说道:“中土玄门去端他老巢的时候,他都没焚这张符,现在是遇到什么大事了?”
他的眉角也有一道细细的疤痕,和慕容铮眉上那道位置、大小都一模一样。
获鹿站在蝠背上张望,说道:“到了。”
范灵宝身子一歪,从天上倒栽了下去,着地之前才调整了姿势,落在一处屋脊上,喊道:“老六,你备酒没有?”
慕容铮人在后院,夜晚束发的飘带垂在胸前,正从地下挖出两坛酒来,他手上还带着些封泥,向范灵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招呼他过来,笑道:“四哥。”
他这个人经常笑,戏谑、冷嘲、或是在周南因身边装可怜,但却很少像此刻一般,单纯因为开心而笑,冷峻深邃的眉眼也显得和缓。
范灵宝喜得拍手,道:“我就说你有好酒,让我先尝尝!”
他将烟具往背后一插,一手一坛抱进屋内。
获鹿落下来,同慕容铮并肩进去,问道:“有什么急事了?”
慕容铮道:“等二姐他们来了再说。”
范灵宝招呼二人:“来给你们见识见识,我新做出的倒酒机关!”
远逾千里的建康城外,一厢暖房里,一名赤身(裸)体的美人从满床春光中脱身,说道:“我六弟焚符召集,我得走了。”
另一人坐起,却是一名光头的和尚。他面相底子是英俊的,只是满脸沧桑,看上去已年龄不小,他道:“不能晚会儿去么?”
美人挽着发髻笑道:“大师如此沉迷色欲,佛祖可是要怪罪的。”
那和尚看她一件一件穿上衣物,低声道:“佛祖设下色戒,便是因为他不识卿面。”
美人回眸,温婉地一笑,她的长相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不知为何有着诱人沉沦的魔力。
和尚问:“何时能再见你?”
美人道:“有缘时。”
她已收拾停当准备出门,和尚叹了口气,终于道:
“洛哈尼赫鲁身上戴有一串血色螺珠,是他所用业火之源,想要杀他,除非拿到那串珠子。或者身佩佛骨舍利,便可水火不伤。”
美人果然停下脚步问他:“佛骨舍利?何处可得?”
和尚:“普渡寺空性。但他师弟空厄已修成金刚破邪,要拿舍利,只怕也不容易。”
美人思索了一下,嫣然一笑道:“多谢大师,我一会就回来。”
天池山上,慕容铮和获鹿都看着桌上一个抽象的机关小人摘掉封泥,提起酒坛给几人轮番倒酒,范灵宝嘬着烟,一脸洋洋自得。
忽然获鹿抬头遥感,说道:“二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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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灵宝急忙用手按在铜斗之上将烟熄灭了,烟管藏进袖子里。
一位持剑的美貌妇人自仙鹤背上飘然落下,她长相与王韶雁有两分相像,连目空一切的表情都像,只不过她的神情更冷酷严厉,正是静虚宗的宗主,七杀真人王琼。
王宗主在门前一站,便皱眉,冷声道:“乌烟瘴气,屋子里还能待人吗?谁吐的烟,滚出来。”
范灵宝看了眼慕容铮,道:“你去。”
慕容铮:“你去。”
然后二人同时伸手,将获鹿推了出去。
获鹿反应过来时,人已站在了王宗主眼前,他只好抱了个拳,温声道:“二妹,你来啦。”
王宗主对着他多少收敛一点,只冷眼看了看他高高挽起的袖子,说道:“衣冠不整。”
获鹿便顺从地着手整理仪容。
慕容铮将前后窗打开,以灵力散尽烟气,倚着窗向她笑道:“二姐。”
王宗主瞪视他道:“你干的好事!将那群宵小散落各地,搞得玄门之中人人疲累,自己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
她迈入门中,看见桌上正忙碌着的倒酒机关,更添怒气,一掌下去将那铁质小人拍成薄饼。
范灵宝一个机灵,却也什么都不敢说。
慕容铮道:“这也怪不得我,不这样,你们这些正派中人哪肯干休?我也只好顺着大家的心意,死上这么一死。”
王宗主想要说话,门被推开,却是暖房中那名美人,嫣然道:“小妹来晚了。”
慕容铮几个同时向她招呼。
“五姐。”
“五妹。”
只有王宗主看了眼她身后那个高大的黑羽鸟人,怒道:“腌臜东西,滚远一点。”
那美人也不生气,回头向鸟人嘱咐了几句,鸟人升空自行去了。
原来那是怨灵所化的夜行女,落地能成为半人模样,升空又成鸟身,可以载人。是王宗主素来厌恶的阴邪之物。
她余怒不消,仍道:“不务正业!整日同邪魔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她一骂骂了慕容铮和五姐两个人,获鹿便和稀泥道:“好了好了,她都已经嫁人了,你就少说几句。三弟怎么还不来呢?”
范灵宝这才道:“噢,对了,我来之前去岛上接他,他搞到了一把神异无比的宝刀,据说已经生出了灵智,他正在闭关与刀灵相通,修到了紧要处,让我带个话给六弟,出关之后补偿你。”
慕容铮点点头。
王宗主道:“刀灵?”
死物生出灵智,连她也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范灵宝道:“对,神异的很,可以自行攻敌,不需要用灵力和念力操控。”
慕容铮却道:“也没什么了不起,玉娇客就有一套金针也有灵智。”
范灵宝对这种东西最是感兴趣,急着问:“什么东西?哪里能看?”
王宗主道:“雨打飞花,道门至宝。”
慕容铮想起初次见面,周南因就将金针给了他一枚,唇边笑意更深。
王宗主道:“说吧,你叫我们来有什么大事?”
慕容铮站起来退了几步,整了整襟袖衣摆,抬手向众人微一躬身,行了个俗家礼,郑重说道:“想请哥哥姐姐们帮我寻一物,叫作痴魅。”
王宗主问:“那是什么?”
获鹿道:“我听说过,是痴魔的一种变体。”
他向众人解释了几句。
范灵宝沉思道:“这可难了,找个心无恶念的人就不容易,何况还得担惊受怕到生出痴魅来。”
慕容铮正色道:“是不容易,所以才请几位来。”
五姐托腮道:“或许我们可以找几个十分良善的人,然后……”
范灵宝拍手道:“这个主意好,吓唬他们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
王宗主将手在桌上重重一拍,斥道:“你们是祖师亲传,道门正统,做这种祸害人的恶事,不会心中有愧吗?!”
范灵宝和五姐便都不做声了。
她问慕容铮:“你找痴魅要做什么?我们看看能不能想其他的法子。”
慕容铮坐回桌前,实话实说道:“治玉娇客的眼睛。”
范灵宝:“这个玉娇客是谁啊?”
他创办的灵宝宗远在东海外,与中土很少来往。
王宗主却是清楚的,她问:“看来玉娇客真是同你混在一起了。她也在这?悟灵珑呢?”
慕容铮道:“都在。”
王宗主看着他,眼神中那点意味和当初高讼子一模一样,她道:“那个孩子我见过,难得的好天赋好心性,你不许带坏她!”
获鹿道:“这件事我知道,六弟是想要从她那里拿到一件东西,二人同行,所以有些照顾。”
王宗主哼道:“他的鬼话你也信?”
慕容铮笑道:“二姐说的是,不出意外的话,她将来就是各位的弟妹了。一家人,还请诸位多费费心。”
五姐眼波微震,凝目看他。
获鹿奇道:“你之前怎么没说?”
慕容铮微微一笑。
“刚刚起意。”
他的确是刚决定的。
就在他焚化那张南斗召集大符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余生看山看水,非她不可,就算做个“恋爱脑”,他认了。
他做事从不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对周南因的感情已扪心自问了很久,算得上反常了。
范灵宝却是欢喜地道:“好啊好啊,能不能把她的金针给我玩玩?”
慕容铮道:“等我们在一起了,这些都是小事。”
王宗主却泼了盆冷水道:“你想的倒美,她知道你是谁吗?你一掌打死元冲子,她恨不得杀了你吧!”
慕容铮脸上笑意消退,只剩一副端严的沉重,像是在思考解决的办法。
王宗主见他这幅模样,语气缓和了些,说道:“非她不可吗?”
五姐也在等他回答。
慕容铮笑了笑,语气坚定道:“是。”
王宗主叹道:“早知道会看上人家的徒弟,当初何必下手那么决绝。唉,只好我们大家都对她好些,看看能不能尽力弥补。不过,那个小姑娘性情虽软,意志却坚,你最好能瞒一时是一时,否则……”
慕容铮道:“二姐要对她好,眼下正好有一事可行。你们不是在搞什么仙盟盟主么,你输给她让她来做不就行了?”
王宗主皱眉,过了半晌才沉沉道:“这不是我说了算的,中秋法会不止有道家,还有佛门,要做盟主,做国师,重点是要打败那个洛哈尼赫鲁。”
“唉,都是司马老头搞出来的馊主意!他以为凭借太清宗那几个不成器的就能打败人家吗?”
慕容铮问:“这个番僧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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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主道:“他修为也许与我差不多,不是没得打。可他身具红螺,能使什么佛家的三摩地、三昧真火,可焚三界万物,人神皆不可抵御。”
慕容铮:“不可破?”
五姐眼波闪了闪,垂下眼帘。
王宗主摇着头道:“没法子。圣旨已经下了,中秋那天,恐怕道门要当着天下万人之面把老脸丢光。”
她忽然又抬起头来,道:“除非你去试试,你有内丹,灵气不竭,可以强攻。”
慕容铮笑道:“比起这个番僧,大家恐怕还是更恨我吧。”
王宗主将几个人环视了一圈,心头又冒出火,说道:“道君祖师授艺之初说什么来着?”
“希望我们能救天灾,弭人祸,为生民立命,广济苍生。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养畜生的、玩小人的、嫁人相夫的、吊儿郎当的!”
四个人便都垂眼等她发完脾气。
王宗主叮当一声将腰间玉佩拍在桌上,说道:“你自己写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慕容铮看去,那是当年他替王宗主题的。
“挥长剑兮平八荒,佑万民兮蔽风霜。”
他脸上露出一幅惨不忍睹的表情,说道:“二姐,这些事已经离我太远了,你知道为什么的。”
“快收起来,别让我再看了。”
忽然范灵宝的袖子上冒出一股浓烟来,原来是烟灰复燃,将布料点燃了。
这成功吸引了王宗主的仇恨,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怒道:“走到哪里都叼着这么个东西很好看吗?戒掉!”
范灵宝一边挥灭身上的火一边道:“是是是。”
王宗主将剑和玉佩一收,冷声道:“玉娇客的眼睛我会帮她想办法。没别的事我要走了,免得看你们生气!”
她出了门,召来仙鹤,飘然去了。
剩下的四个人轻松了许多,范灵宝重又将铜烟斗点起来,慕容铮则是道:“五姐,我觉得你那个法子,可行。只不过我现在同她在一起,做起来不便。”
五姐笑道:“那就包在我身上。”
天亮之前,大家逐一离开,只有范灵宝不肯走,他看不到玉娇客的金针,心痒难耐,一大早就跑到东厢房后头等着。
王韶雁一起来就道:“糟了糟了,我昨天晚上梦见我师父来了!我得出去找根柳条抽抽我自己,去去晦气。”
她走之后,周南因起身整装,向房后道:“阁下是谁?为何事来?”
范灵宝跳进房中道:“你这女娃娃有两下,怎么知道我在那?”
周南因道:“我先问的,你先答。”
范灵宝这个人年纪不算小,却一副童心,当下道:“我要是不答呢,你拿金针扎我吗?”
周南因沉吟了下,袖中数道金光飞出,在范灵宝面前一晃散开,化作漫天花雨,向他周身各穴道刺去。
第33章 “除非有人唱歌给我听。”
以范灵宝的修为其实完全可以爆开灵气屏障,但他一看见这些小东西就喜爱得不得了,又想看看它们到底神奇在哪,所以身周完全没加防御。
他伸出手刚想捉住一支,猝然间金针攻势发动,七十二枚此起彼落,都往他的痒穴痛穴刺去。
只听一阵“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的笑声和叫声。
范灵宝先机一失,就完全提不上气了。
他扭动着躲避,一路又笑又叫地撞开门板向外跑去,金针一直跟在他身周,他跑它追,又是“扑通”一声,范灵宝栽进了院中小谭里。
王韶雁刚好回来,叫他:“四师叔?你怎么在这?”
周南因习惯性地摸起盲杖,跟出去,收了金针,问道:“师姐,他是?”
王韶雁用一张大渔网将范灵宝捞起来,回道:“他是我师叔啊,南斗天梁仙君。”
范灵宝在渔网之中躺的也很惬意,他向王韶雁道:“你师父要打断你的腿,我才来找你的。有我在,她就不敢罚你罚的那么狠了。”
王韶雁生气地将他拎上来。“有你在我师父只会更生气,然后把咱们俩一起罚!你来害我!”
范灵宝有些尴尬地道:“没有的事。”
他也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向周南因道:“女娃娃,咱俩来玩游戏怎么样,输了的……”
他本来想说输了的任由赢了的要一件东西,但想到自己不会操控金针,便道:“输了的要听赢了的话,办一件事!”
王韶雁道:“走了南因,别理他。我师叔这个人出了名的为老不尊。看好雨打飞花,他最爱偷人家的小法宝。”
他们闹出的动静不小,醒了的很多都来院中查看。
慕容铮靠在院门上,脸上没有了平时随心所欲的放肆,多了些肃然,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周南因。
他心境不一样了,看人似乎也不一样了,只觉得周南因一举手一投足都撞在他心上一般。
范灵宝狡辩着:“我是个匠人,窃取些小物件怎么能叫偷呢!”
周南因问:“你真的是天梁真人?”
范灵宝:“这有什么好冒充的?”
周南因道:“好。你的游戏怎么玩?”
范灵宝看着塘里的一群小鱼苗,说道:“这样吧,我网起一网鱼,咱们两个同时猜数量!我不欺负你,也用布条蒙住眼睛,谁猜得接近就算谁赢,怎么样?”
周南因仔细地感知了下院中的小池塘,里面一尾尾满是生气的小鱼无论位置到数量都十分清晰。
她道:“好啊。赢的那个无论要求什么事都可以吗?”
“当然!不论艰难险阻,输的那个都一定要办到。”
王韶雁便道:“那我来网鱼,你转过身去!”
阿鸢一向爱热闹,也纵进来帮王韶雁一同撒网。
范灵宝是个闲不住的人,没事就喜欢四处叨扰,极原山也没少去,那里很多人都认识他,他看见阿鸢笑道:“哈哈哈哈你这个小狐狸精也在……”
阿鸢和慕容铮同时瞪他,范灵宝讪讪住了口。
王韶雁问:“师叔你说什么?”
范灵宝往塘中一指,道:“我说小乌龟精。输了的要是不按对方要求办事,就是这只小乌龟。”
王韶雁与阿鸢抻着渔网两端,趁机向他道:“我都问了你喜欢做什么,你怎么不问我呢?”
阿鸢皱眉道:“你喜欢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韶雁道:“我喜欢看花,兰花、菊花、杜鹃、水仙我都喜欢。”
阿鸢不再理她,闷头收网。
范灵宝背对小塘,拿出烟管来,用袖子擦了擦末端铜斗,一边放进嘴里吸着,一边刚好能看到铜斗上映照出来的渔网。
他便眯着眼睛偷偷的数,直到阿鸢将渔网收在手中提着。
他又怕自己先说了周南因会跟着他的数目猜,就叫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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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猜了数目之后告诉给韶雁,免得对方偷听!”
等他在王韶雁耳根旁说完,周南因笑着道:“大鱼小鱼一共二十四尾。”
范灵宝数的是个大概,猜的是二十。他去将网中鱼都倒在地上,仔细数了好几遍,都是二十四,
他便“呼”的一声站起来,说道:“这次不算。”
周南因也不同他争辩,平静地道:“那你就别听我的话好了,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塘中的小乌龟精。”
王韶雁也道:“我师叔就是这样的,早说了别理他。”
范灵宝更不想做小乌龟,伸出烟管拦住两人道:“好吧好吧你说,要我办什么?”
周南因道:“我想托天梁真人帮我护送木家少爷到建康国子学馆,我与王师姐还有其他的事。”
慕容铮的眉头拧了起来。
范灵宝指着他道:“哈哈哈哈他……”
忽然一股霸道劲力当胸袭来,他滚了*一滚,就又跌进塘中了。
王韶雁一边责备一边再去捞他。
周南因道:“景真在吗?”
她知道哪儿有人,却还分辨不清是谁。
慕容铮道:“在这呢。”
周南因走到他身边,说道:“我同王师姐先走,让这位天梁真人保护你,好不好?”
慕容铮道:“好啊,也免得拖累你。”
周南因听他声音恹恹的,很没精神的感觉。
她道:“景真,你怎么了?”
慕容铮道:“我病了,你摸摸。”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灵力到处,整个人都一片滚烫。
周南因“呀”了一声,抽出手来在他脸颊和脖颈处都摸了摸,道:“怎么会这样?”
范灵宝刚从塘中爬出来,笑道:“哈哈哈哈他……”
然后“扑通”一声又栽进去了。
周南因却顾不上他,她将慕容铮搀扶住,问他:“山顶风大,昨天晚上吹着了?”
慕容铮道:“我昨夜做了个梦,梦里有个老道一直追我,喊我什么魔头,所有人都丢下我先跑了,我就只好被他追上捅死,梦醒之后出了一身冷汗。”
他垂眼看了看周南因脸上满是担忧的怔怔神情,眸中的神采重又焕发,声音却依然是又哑又萎靡。
他道:“姐姐不用管我,你同王真人一起走就是了,不然被你的宗门找上来,又有好大的麻烦。”
周南因肯定不可能在这时候丢下他,她道:“我先扶你去休息,生病了怎么不多躺一躺?”
慕容铮叹道:“我怕耽误姐姐的行程,本想撑着早点动身,现在看来也无所谓,反正姐姐就要先走了。”
周南因脚步微顿,想了想道:“还是先找大夫来看过再说,可惜我萧师兄不在。”
说起萧梓林,慕容铮嗤道:“天下又不只他一个人会看病。”
他又在院外的人群里挑挑拣拣起来,说道:“阿二就会啊,是不是?”
周南因很意外,问:“真的吗?”
阿二赶紧过来,陪同她将慕容铮送回房中,道:“小的早年同鸾水地仙学过一些,可以试着给木少爷诊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