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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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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喻勉不明所以又不感兴趣的眼神,喻季灵三言两语地解释:“是我师父的族弟,也是书院弟子…很是不成器。”

果然,还没等喻季灵过去,就听到姜勐破口大骂:“荆芥,你不过是一个贱仆!若非我姜家给你庇护,你如今还是个讨饭的叫花子,你敢这么对我?!定是姜云姝那贱人教唆的…”

“住口!”喻季灵喝道。

喻勉慢悠悠地跟上去,结果看到荆芥将一个富家子弟按在地上毒打的场景,他好整以暇地立在一旁,看着这出戏的走向。

喻季灵呵斥道:“书院内禁止打架斗殴!”

闻言,荆芥面色隐忍地停了手,姜勐猛地跳起来,用头撞向荆芥,荆芥不便还手,被他撞得后退两三步,脸色更加难看了。

喻季灵怒道:“姜勐!”

姜勐直接转身,挥拳朝喻季灵的右脸袭去,这草包武功平平,压根不是喻季灵的对手,但喻季灵没想到他会动手——本来就是,谁敢袭击书院山长?

姜勐敢。

看喻季灵一脸愣怔样,喻勉不动声色地抬腿,一脚踹向了姜勐的屁/股,姜勐的拳头堪堪从喻季灵的脸前挥过,之后他摔趴在地,被迫给喻季灵行了个大礼。

“哎呦!”姜勐鬼哭狼嚎着叫嚣:“谁踹我?谁他娘的踹我!”

喻勉踱至姜勐的脸前,眼神宛若在看一坨屎,他啧道:“书院何时有了这种货色?”

姜勐恨声道:“你,是你踹我…”他眯了眯眼睛,忽然轻佻起来:“哦~你就是喻勉吧?啧,瞧着是挺唬人,但也不过是书院的放逐客罢了。”

喻勉眸色暗了暗,他正欲上前踩断姜勐的爪子时,却被喻季灵拦住了,“不可。”喻季灵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喻勉。

喻勉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虽说姜氏算得上书院的衣食父母,书院不得不给姜家人几分面子,可如今行事未免太过窝囊。

姜勐捂着屁股站起来,他哼哼笑着,目光下流地从喻勉,喻季灵和荆芥身上略过,口中道:“姜云姝这个荡/妇,伺候完大哥伺候小弟,还养了个贱仆,怪不得不愿意回家呢,敢情在这边逍遥快活呢。”

“你放肆!”荆芥杀意迸发,但在他动手之前,喻季灵已经冷脸踹在姜勐膝窝,迫使姜勐跪了下去:“对长辈出言不逊,要罚。”

姜勐嘶嘶地抽着冷气,脸上还带着扭曲的笑意:“喻季灵,你能罚我什么?你只会窝里横罢了,你那么看不惯我,不也拿我没有办法?哈哈哈哈哈,要不是我姜家撑着,你们琅琊书院早就树倒猢狲散了!而且…”他面露鄙夷道:“而且你们纵容一个女人当守山人,都是一群怂货孬种!”

喻季灵紧攥着拳头,沉声道:“那是你的姐姐!”

“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罢了。”姜勐不屑一顾道:“她早该在喻勉离开时选择自尽,也好保全名声,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整日与你还有这贱仆苟且厮混…”

不待姜勐说完,他就感到一阵巨大的威压扑面而来,他本就软着的双腿更加站不住了,“你…你…”姜勐几乎喘不上气,他惊恐地望着满身阴霾的喻勉,嘴唇子不停地哆嗦。

喻勉目光沉静地望着姜勐,在他越来越凌厉的压迫感中,姜勐两眼一翻,额头密布冷汗地晕了过去。

喻季灵惊讶地看向喻勉:“你杀了他?”

喻勉收手,不以为意道:“小施惩戒罢了,一个臭虫,还不值得我动手。”

喻季灵松了口气。

“姜家也是到头了。”瞥了眼地上的姜勐,喻勉如是评价。

喻季灵微叹:“书院始终欠着姜家。”

“还是因为多年前的那批银子?”喻勉嗤道:“纵然姜家对书院有恩,也该是还清了,如今这幅吃相属实太过难看。”

喻季灵难得地沉默了,荆芥忽然开口:“不是的,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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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啧了声:“我?”说什么鬼话!

“是你抛弃姜先生在先,让姜家沦为笑柄,让先生也沦为了笑柄。”荆芥红着眼眶说。

喻勉却听笑了,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荆芥,不近人情地说:“说到底,是她时运不济罢了,与我何干?”

第65章 只要左三

喻勉话音刚落, 一柄闪着冷光的刀便横在了他的脖前,对上眼前青年眼底的滔天杀意,喻勉眯起眼眸, 直直地与他对视。

荆芥握紧刀柄, 颤声道:“你根本不知道她过得有多苦…”

“谁过得轻松了?”喻勉的口吻颇为漫不经心,他嘲弄地看着荆芥:“你吗?还是喻季灵?或是书院中的其他人?”

是英年早逝的白鸣岐?

是蒙受不白之冤的崇彧侯?

是看似前途无量的左明非?

荆芥紧紧地咬着牙, 腮帮子鼓了起来。

“你觉得姜云姝过得苦, 无非是因为你的眼里只有她。”喻勉淡声道。

荆芥呼吸凝滞,他恼羞成怒道:“休要胡言!我对先生只有…只有感激之情?”

喻勉轻嗤一声, 他蓦地抬手, 指尖弹过刀身,荆芥握着刀柄的手仿佛被巨力震开, 刀柄从他虎口脱落,掉落在地, 没等荆芥回神,他就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掼在假山上。

目之所及, 喻勉的目光幽深且无情,接着就是越来越艰难的呼吸。

“你喜欢姜云姝吗?”喻勉瞥向喻季灵,语气平淡地问。

喻季灵完全懵在原地,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喻勉重新看向荆芥,淡漠道:“那我就替你结果了他。”

“嗯?啊?”喻季灵反应过来, 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我对师父并无男女之情…你快放了荆芥!”

喻勉不耐烦地啧了声,到底是自己亲弟弟,他道:“若你真的对姜云姝有意, 这小子的胜算比你大的多,我替你结果了他, 你也好得偿所愿。”

喻季灵扒拉着喻勉,手忙脚乱道:“大哥你快放手!我对师父真的只有师徒之情!”

喻勉奇道:“可我近日听到书院的风言风语,你分明对她…”

“大哥!”喻季灵气鼓鼓道:“你怎么也学会道听途说了?师父对我很重要,可她是长辈,我心中唯有敬重。”

看喻季灵确实没那个意思,喻勉置身事外地松了手,荆芥颓然落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喻季灵蹲下,关切地看着荆芥:“你没事吧?”

“…咳!”荆芥忽地抓住喻季灵的手套,他急切地盯着喻季灵,哑声道:“山长,你真的…真的对先生她无意?”

喻季灵哭笑不得道:“她是我师父,一辈子都是。”看着荆芥的反应,喻季灵也明白了个大概。

荆芥不确定地看向喻勉,似乎在斟酌喻勉对姜云姝的感情,喻季灵打断他,道:“…至于我大哥,他和师父就更不可能了。”

荆芥的脸色一时复杂万千。

喻季灵拍了拍荆芥的肩膀,“别想了,你先把姜勐送回住处,之后…”顿了下,喻季灵语重心长道:“荆芥,其实有些事你可以直接问师父。”

“先生的事,我没有资格过问。”荆芥低声道,他往里收了收下巴,眉间有几分卑色。

喻勉淡淡地扫了荆芥一眼,“你都能替姜云姝做主跟踪我,还说没有资格?”他轻描淡写地随口一提。

“那是我一意孤行。”荆芥生硬道:“先生并未吩咐过。”他说完就扛起昏迷的姜勐离开了。

喻季灵望着荆芥离开的背影,对喻勉感慨道:“荆芥家境贫寒,他流落街头时是师父向他伸出了援手,所以师父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喻勉不以为意道:“与我何干?倒是你,对姜家畏首畏尾的,可真有出息。”

喻季灵皱眉,他咬了咬下唇,闷声道:“谁都能对姜家不敬,唯独我…不行。”

“为何?”

“因为我代表着琅琊书院的颜面!一旦我和姜家撕破脸,那书院就会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头,曾参杀人,人言可畏…”喻季灵抬眼看向喻勉,目光中满是坚定:“我可以被千夫所指,但书院不行,我知道我可以胡闹,但是书院经不起折腾,我不能。”

喻勉注视着喻季灵,长久以来,他一直以为弟弟是被书院长老们推上这个位置的,可现在看来,他弟弟的脊梁骨似乎能撑起琅琊的一片天。

喻勉前倾身子,他捏着喻季灵的肩膀,自然而然地说:“不用担心。”他自会替喻季灵扫平一切。

喻季灵别扭道:“我又不是向你表功来着…总而言之,书院同姜家的问题不是那么好解决的,现下有个更重要的问题。”说完,他定定地望着喻勉,仿佛事态紧急一般。

喻勉慢悠悠地收回手,“嗯?”

喻季灵:“现在就去祠堂,给我改名字!”

喻勉置若罔闻地往前走:“你之前说守山大阵怎么破来着?”

“少岔开话题…”喻季灵叽叽喳喳地围在喻勉身边,喻勉嫌弃地望着他。

忽地,两人顿住脚步,看到了眼前缓缓踱步而来的身影,喻季灵忙咬住舌尖,恭敬地施了个晚辈礼:“大长老。”

面前发须皆白的老人有着清癯板正的硬朗身骨,他神色淡然出尘,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此人正是琅琊书院的大长老,他同喻勉的爷爷是同胞兄弟,曾全心全力地辅佐过喻勉的爷爷,之后又辅佐了喻勉的父亲,如今又辅佐喻勉的弟弟。

对上大长老平静的目光,喻勉微微颔首:“大长老,好久不见,可还好?”

“还活着。”大长老不咸不淡地说:“难为你记着。”

喻勉不再说话,大长老便不再搭话,但二人都未挪动脚步,场面陷入到平静的僵局。

喻季灵清了清嗓子,主动道:“喻勉回来后本想先去拜访大长老的,可您正在闭关,所以就搁置了,那个…那个…大长老为何提前出关了?”

大长老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喻季灵:“我听说有个祸害跑出了书院。”

“……”喻季灵有自知之明,这祸害自然指的是他。

大长老又看向喻勉,继续道:“又带了个祸害回来。”

喻季灵:“……”这就不是说他了吧。

喻勉淡淡道:“大长老太抬举了。”

大长老自然而然道:“既然回来了,那你与云姝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喻勉微微挑眉:“您老糊涂了?”

大长老直视着喻勉,目光中有几分了然:“我知道你为何回来,可你若想救那个人,就必须娶云姝,这场闹剧持续得够久了,也该结束了。”

喻勉面色冷淡,语气带着嘲弄:“我若真娶了她,那才是场闹剧。”

大长老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你是打算荒唐到底了?”

“与书院的迂腐比起来,我这荒唐算什么?”喻勉不屑一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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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道:“可就是这迂腐的书院才能救你想救的那个人。”

喻勉的眸色暗了暗,他道:“多年前我就说过,我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同样,我想救的人,哪怕一只脚进了鬼门关,我也会把他揪出来。”

大长老用顽固不化的目光望着喻勉,“……”

喻勉盯着大长老的眼睛,用死不悔改的语气淡定道:“除了左三,我谁也不要。”

大长老的两道长眉几乎皱到了一起。

“大长老。”稳当的女声响起,只见姜云姝款步而来,她躬身行礼:“听闻大长老出关,云姝特来拜会。”

大长老说:“你来的正好,你同喻勉见过了?”

姜云姝回答:“见过了,不仅如此,云姝还见到了左大人。”

喻勉和喻季灵同时看向姜云姝,姜云姝不疾不徐道:“方才听到大长老提起我和喻大公子的婚事。”

大长老应了声,“你们都不小了,这事儿赶紧办了吧。”

姜云姝抬眸,一字一顿道:“我不愿意。”

大长老:“……”

姜云姝不卑不亢地又施了一礼:“多年前我没有资格拒绝,如今我身为琅琊的守山人,也该是有些底气的。”

说完,姜云姝看向喻勉,问:“大公子,你可同意?”

喻勉颔首:“自然。”

大长老沉吟:“守山人的责任就是守好南山,不准旁人涉足,云姝,若是喻勉破了守山大阵,强闯南山,你可知你要如何做?”

姜云姝轻呼口气,道:“拼死阻拦他。”

“没错。”大长老又问:“你有几分把握能赢他?”

“四分。”

大长老:“眼下有个法子,南山只有守山人能踏足,若你们二人成婚,喻勉与你成为一家,那他就能进入南山,即便如此,你们二人还是不愿?”

喻勉:“不愿。”

姜云姝:“我会用尽全力阻止他。”

大长老的眉头皱得愈发凝重,“我真是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

喻季灵看了看大长老,无奈道:“何至于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不等大长老回答,姜云姝就说:“这是规矩。”

“……”

“确实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温润舒朗的声音从几人身侧传来,喻勉侧脸,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熟悉人影,他开口:“你怎么出来了?”

左明非走到喻勉身边,“下雪了。”他说。

喻勉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睛,这算回答吗?

左明非和煦一笑,他撑开手中的伞,温声道:“你忘了带伞。”

喻勉垂眸,目光落到左明非衣袖上的雪粒上,他心想,就这么大点雪,何至于用到伞?

左明非对大长老行了个晚辈礼:“憬琛见过前辈。”

“左家三郎。”大长老注视着左明非,缓声道:“你很不错。”

左明非正欲谦虚几句,就听大长老没滋没味地补充:“能叫我家这冷心冷肺的祸害对你死心塌地,你确实有些本事。”

第66章 谈判

听到大长老这意味深长的话, 左明非稍稍一顿,而后不卑不亢地颔首浅笑:“还请大长老放心,喻兄以真心待我, 我定然不会负他。”

“……”

任谁都看得出大长老不是这个意思, 可左明非偏偏满脸真诚,倒是不好再让人挑剔些什么。

在所有人看着左明非与大长老时, 喻勉却一脸深意地望着左明非, 他觉得左明非有些不对劲。

左明非较之前多了几分沉稳,有些恢复记忆的神态, 可他的眼睛却很澄澈, 和恢复记忆时的温润狡黠有所不同,喻勉暗中比较, 心中有了个大概。

大长老沉吟:“你方才说的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是什么意思?”

左明非正欲开口, 却被喻勉拉住了手腕,喻勉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你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我知道。”左明非抚上喻勉的手背, 嗓音温润道:“你若想进入南山,就得破了山下的守山大阵,一旦你破了守山大阵,就不得不与姜姑娘对峙上,姜姑娘同你都不是什么迂回的人物, 这势必会造成你们一方受伤。”

这些日子,喻勉并未同左明非说过南山以及守山人的事情,何况左明非乖巧听话,每日不是游园就是看书, 看起来无忧无虑的。

“谁告诉你的?”喻勉脸色阴沉下来,他并不希望这些琐事烦扰到左明非。

左明非微叹出声, 他神色认真地望着喻勉,轻声道:“你每日早出晚归的,而且每次回来都有些狼狈,想来除了南山的守山大阵和大长老,没什么能为难得了你,大长老今日才出关,那为难你的自然只剩下守山大阵。”

喻勉眉心微动,有时候心细如发不见得是件好事,“这些事不必你烦忧。”喻勉说。

“可你想入南山是为了我。”左明非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

进南山是为了替左明非寻找解药,这件事喻勉同样没对左明非说过。纵使左明非能猜出喻勉每日早出晚归是去了南山,可关于喻勉想进入南山的缘由,左明非是如何猜出的?难不成他真恢复记忆了?

喻季灵试探性地开口:“左大人,你想起来了?”

左明非对他笑了下,“让大家忧心了。”

喻勉并未再出声,他兀自盯着左明非,好似要把人看穿一般。

大长老对于后辈们的爱恨情仇没多少兴趣,他直接道:“这么说,你是有别的办法了?”

“不才,在下的法子和大长老的法子不谋而合。”左明非微微扬起唇角,和声道:“就是让喻兄同姜姑娘成婚。”

除了喻勉,其他人皆是一惊,特别是大长老,他那双淡漠的眸子微微眯起,觉得这个后生有些不同寻常。

喻季灵吃惊地问:“左大人,你确定你是想起来了?而不是脑子坏了?”

“我很清醒。”左明非微笑着回答。

听到这里,喻勉轻嗤着后退半步,他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搭腔,比起身为局中人,他更想置身事外地看看左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左明非含笑道:“不过是假成婚。”

大长老轻声呵斥:“荒唐。”

左明非深深地望了喻勉一眼,喻勉微挑眉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左明非温声道:“大长老莫慌,此举实为有理有据。”

大长老冷哼:“你且说来听听。”

“一来,我见不得喻兄真的娶了别人。”左明非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他道:“二来,我不想死。”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贪生怕死,自私自利。”大长老看着左明非的眼神有些失望,想不到左家三郎竟是如此。

“兴许罢。”左明非慨叹一声,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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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依大长老所言,让他们真的成亲了,两人之间并无深情,婚后各过各的,这和我所说的假成亲又有何区别?”

大长老蓦地语塞。

左明非仍旧笑意淡淡:“晚辈不解,所谓真假,究竟是事情本身,还是人心中的执念?”

大长老眸光微闪,他盯着左明非:“你在暗讽老朽迂腐?”

“不敢。”左明非望着藏书阁的方向,又说:“近日我翻阅琅琊地志,偶然看到了南山守山人的由来。”

“琅琊南山曾与缥缈峰,扶苏谷合称为药材圣地,可惜采挖过度,缥缈峰和扶苏谷的珍奇药材越来越少,竭泽而渔的道理,书院的前辈们自然清楚,这才立下南山每七年开山一次的规矩,不至于让一些珍贵药材绝迹。”

“可惜怀璧其罪,南山还是招来了很多谋利之徒,于是书院选出守山人,其责任便是守护南山。”说到这里,左明非看向姜云姝,温文尔雅地颔了颔首。

姜云姝回之一礼。

左明非的目光滑过天际,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旷远,他道:“可很多事情都随着时间,淡忘了最初的本意。”

就像书院初始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也像救命之药本为救人。

大长老怔然道:“你根本不是来劝他们成亲的。”

这后生分明是在借成婚之事言说其他。

左明非好似没听到大长老的质疑,他举止恭谨,语气是十成十的真诚:“晚辈愚钝,可也依稀记得,书院创立初始的本意是隐世而非避世。”

喻季灵眼睛莹亮,他激动地一拍大腿:“说得好!”

“你瞎掺和什么。”喻维平闻声走了过来。

喻季灵悻悻然闭了嘴。

喻维平先对大长老施了一礼,而后皱眉看向左明非,淡声道:“憬琛公子,你是在指责书院的不是?”

左明非躬身行礼:“晚辈不敢。”

“世人说你谦逊,可见只停留在口头上。”喻维平这话说的不客气,可脸上并无责怪之意。

左明非温温和和地笑了下:“确实是世人谬赞。”

“……”喻维平心平气和的表象有些崩,左明非这四两拨千斤的态度,叫人憋屈得很。

“晚辈也知晓书院的不易,书院立世数百年,与外界不甚来往,支撑这么大的书院,自然少不了花销。”左明非说:“想来书院被姜家掣肘,也是出于这方面的缘由。”

场上虽然没有外人,可将书院的难言之隐暴露出来,难免让书院中人感到局促,长老们不便开口,于是喻季灵询问:“左大人有何高见?”

左明非:“比起姜家,也许左家更适合书院。”

看戏到这里,喻勉面无波澜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反应,他侧眸看向左明非。

左明非能感觉到喻勉的目光,但却没有回应,他从容不迫地看向大长老和喻维平,目光最终落在琅琊书院的山长身上,“左家虽然比不得上京首富,可世代为官,总还是有些家底的,况且我左家为书香世家,到底是讲些道理的。”

总不会像姜家那样胡搅蛮缠,挟恩图报。

喻季灵看了喻维平一眼,喻维平神色难辨,于是喻季灵估摸着说:“可是左家贸然送钱过来…咳咳!”触及到喻维平警告般的目光,他忙改口:“那个…是贸然、贸然示好,此举终归是落人口实,岂非伤了你我两家的名声?”

“怎么会。”左明非施施然一笑:“并非示好,而是求药。”

“重金求药,理所应当。”左明非言简意赅道。

一切便说得通了。

埋了这么长的线,原来是搁这儿等着,这下究竟是书院占了左家的便宜,还是左家占了书院的便宜,却是说不清了。

但世事大抵是说不清的。

再说左家和姜家…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喻季灵看着左明非,正色道:“你能做得了主?”

“我不能。”左明非莞尔一笑,他对大长老和喻维平客气地颔首:“但是左家的家主能。”

“……”

谁都晓得左家未来的家主是左明非——当然,前提是左明非能活下去。

天下攘攘,皆为利来,一番话的功夫,左明非的生死便与书院的利益直接挂上了钩,这让书院没办法再袖手旁观。

喻季灵,喻维平,姜云姝和大长老要细细商讨这件事,左明非识趣地退下,见他要离开,喻勉毫不犹豫地抬腿跟上,看到喻勉的举动,大长老不悦地皱了皱眉,喻季灵很有眼色地替大长老开口:“大哥,你不来吗?”

“不来。”喻勉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说完,他一手撑伞,一手揽住左明非的肩头,略显强硬地带着人离开了。

左明非顺从地跟上喻勉的步伐,地上已经落了一层浅雪,“雪下大了。”他说。

此时此刻只剩下两人,喻勉停下脚步,左明非先是自顾自地往前走了两步,意识到喻勉没跟上来后,他转身看向喻勉。

喻勉目光幽深地望着左明非:“我当你只想活命,却没想到你竟图谋起书院来了。”

左明非浅笑:“喻兄何出此言?”

“左家供养书院,书院为左家招揽门生,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吧?”喻勉凝视着左明非。

左明非好脾气地笑笑:“什么都瞒不过喻兄。”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你还真是无愧于白思之的栽培。”喻勉听不出语气地说。

左明非平静道:“我不小了。”

喻勉眯起眼眸,不置可否地望着左明非。

左明非道:“我已经想起来了,你还要继续骗我吗?”

“说谎。”喻勉往上逼近一步,他盯着左明非故作镇定的眸子,“你分明什么都没想起来。”

左明非看着喻勉不作辩解。

“你很聪明,差点将我都骗了去。”喻勉慢慢道:“只是先前我带你回琅琊时你还在昏迷,所以即便你恢复了记忆,也不知道我带你回琅琊是为了救你。”

“适才你如此笃定,只能说明你在赌,恭喜你,赌对了,赢了一半的性命,还赢了书院。”喻勉的眼风略显凌厉,他审视着左明非:“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察觉到不对劲的?”

左明非满眼苦涩地笑了笑,他道:“不难猜,你待我太好了,好的没有缘由,我能感觉到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近日关于你和姜姑娘的传言很多,他们说你们的婚事是十年前的,我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并非无知稚童,很多事只要一想就明白了。”

“我空缺了十年的记忆。”

“不知缘由地跟你来了琅琊。”

“我所确定的是,你不会伤害我。”

“可我们似乎有些不可调节的矛盾。”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左明非站在伞外,雪花挂在他的青丝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寂寥又萧索,“真正让猜测落实的是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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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道:“许是你对我太过纵容的缘故,下人蓄意讨好,直接将这封信给我送了来,落款是姚松,我不认识这个人,但他字里行间似乎是与我相识已久,他问候了我的病状,并对我跟你在一起表示了担忧…”

喻勉瞥了眼那封信,心想果然不能太纵容,以后要送给左明非的东西都应该细细检查。

左明非放慢语调,缓缓看向喻勉,“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

喻勉索然无味道:“你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还有什么疑惑?”

“你我之间,真的是两情相悦吗?”左明非的眼眶被镀上一层浅红,强装出来的从容镇定被渐渐瓦解,他眸中水光盈盈,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急的。

左明非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在雪中有些断断续续,“还是,你真如姚松所说…是在骗我,是为了…利用我?”

没想到左明非会问起这个,喻勉有一瞬语塞。

左明非红着眼睛望着喻勉:“先前在上京时,你分明对我…并不上心,为何…为何?我丢失的那段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所中之毒名为镜花,症状之一就是记忆混乱,之前你处于过八岁心智,也处于过十二岁的心智,期间恢复过正常,不过出了意外,又没了记忆,如今你所处的心智阶段…你当是比我清楚。”喻勉选择如实相告。

可见十四五岁的左明非已经不好忽悠了。

顿了下,喻勉慢慢道:“还有,在你丢失的那段记忆里,我们并非两情相悦。”

听到这里,左明非别开脸,他苦涩地勾了下唇角,喃喃:“你真的骗…”

“但现在应该是了。”喻勉继续道。

左明非眼中噙着泪花,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喻勉,一滴泪猝不及防地滑落脸颊,“……”他瘪了下嘴巴,梨涡委屈地浮现在唇角。

喻勉微叹了声,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左明非,“你有疑虑可以问我,自个儿瞎琢磨什么?”他用拇指蹭去左明非脸上的泪水,不轻不重地数落:“能将自己琢磨哭的,我看你是头一个。”

左明非定定地望着喻勉,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可能又会忘。”

这眼泪怎么擦都不停,喻勉索性收手,打算解决源头问题,他顺着左明非问:“什么?”

“我们两情相悦的事,下次失忆…我可能就…又不记得了。”

“无妨,我会再说。”

左明非抓住喻勉替他擦泪的手,他哽咽了两声,通红的眸子委屈巴巴地望着喻勉,鼻音浓厚地问:“那再忘呢?”

喻勉反握住他的手,沉稳道:“那就一直说。”

“千遍,万遍,千万遍。”

第67章 中招

南山并非如其他仙山那般高耸入云, 却因为常年草木繁盛,氤氲之气时常缭绕在南山四周,这让南山看起来自有一段灵气。

喻勉双手随意地扶着一把剑, 剑尖没入泥土之中, 他肩上落了几根草屑,俨然一副刚结束打斗的场面。

喻季灵提着衣角跑来, 没好气道:“要死!年三十你跑来破阵, 就不能等等吗?”

喻勉收回剑,看也不看地把剑丢去喻季灵的方向, 他道:“等不得。”

喻季灵很有默契地接住喻勉扔来的剑, 紧跟上去:“你真要同我师父打?”

“这不是书院的规矩么?”喻勉言简意赅道。

喻季灵苦口婆心道:“要我说,左家和咱家合作的事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实了, 这过场你随意走走算了,别真的伤了我师父。”

“规矩不合适就要改。”喻勉看了眼喻季灵。

喻季灵抱起手臂, 皱眉道:“这话你得给大长老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你是书院山长。”喻勉踩在枯叶上, 发出几声寥落的破败声,他的声音起起伏伏:“书院的决定自然要你来做。”

喻季灵稍显迟疑地看了眼喻勉:“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喻勉望着前方的道路,替喻季灵拨开身侧的杂丛,不疾不徐道:“你可知道,书院说是以规矩立世, 但在父亲之前,规矩并没有那么重要。”

喻季灵赌气般道:“他才不是我们父亲。”

喻勉主动忽略喻季灵的脾气,继续道:“原因是因为父亲不作为。”

喻季灵的眼神迟疑起来,他目带询问地望着喻勉。

“他没有魄力管理书院, 也没能力带书院在这世上立足,当众人不服从领头人, 规矩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喻勉意味深长地看向喻季灵:“你明白吗?”

喻季灵眨了下眼睛,犹豫着点了下头。

喻勉嫌弃地瞥他一眼:“你根本不明白。”

“……”喻季灵眼睛圆溜溜地转了转,他强词夺理地嘟囔:“你在故弄玄虚个什么劲儿?”

“你有魄力有能力,有些决定根本不需要征求旁人意见。”喻勉眼风淡淡地扫了喻季灵一眼:“这么说懂吗?”

喻季灵微怔,他别扭地盯着地面,嘀咕:“干嘛夸我。”

“阐述事实罢了。”

穿过一条小道,一处院子赫然出现在眼前,院落看起来典雅素净,院子一旁还有一个茅草屋,喻季灵为喻勉介绍:“我师父住在院子里,旁边住的是荆芥。”

听到外头的动静,荆芥蓦地出现,他守卫在门前,严肃地看着喻勉和喻季灵,随后院门开启,姜云姝从里面走了出来。

“师父。”喻季灵喊了一声。

姜云姝对喻季灵微微点头,然后看向喻勉,寻常般道:“来了。”

喻勉同样语气如常:“此处幽静,很适合你。”

“守山大阵已经破了?”姜云姝问。

喻勉颔首:“还算顺利,多亏季灵找出了破解之法。”

姜云姝扫了喻季灵一眼,喻季灵连连摆手:“不不不,师父,我可没撺掇他破阵,是他…他自己破的。”

姜云姝:“阵法已破,接下来,你只要赢过我,就能随意进出南山了。”

喻勉上下眼皮轻阖,示意姜云姝自己知道了。

喻勉朝喻季灵伸手,喻季灵抱着怀里的剑,一脸为难道:“真打啊?意思意思得了…”触及到喻勉警告的眼神,喻季灵悻悻然地闭了嘴,他递出怀中剑,喻勉接了过去。

喻季灵走到荆芥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念叨:“一会儿等他们两败俱伤了,你去救师父,我去救喻勉,知道不?”

荆芥面无表情地放低肩膀,喻季灵靠了个空,喻季灵打了个趔趄,啧了声:“友爱呢?尊重呢?”

荆芥:“站有站相。”

喻勉手持长剑,剑气微微撩动衣袍,姜云姝端立在门前,发丝随着内力轻盈扬起,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交汇的目光中各有各的复杂。

气氛紧绷到极点时,喻勉却松了剑,长剑干脆利索地插/入地面。

与此同时,姜云姝也微微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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