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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风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顾西洲嘴角轻翘,斜睨他一眼,“你就是想太多,还太在意别人的看法,那些压根不重要,人只能活一次,自己开心就行,管那些干嘛?”
沈南风莞尔,“那也得足够有实力才能这么做吧?”
顾西洲指了指自己,语气格外狂傲,“你的实力不就在这儿,还怕什么?”
沈南风忍俊不禁,他摊开左手,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往左手掌心一戳,微微弯曲,做了个下跪的动作,笑道,“谢主隆恩。”
顾西洲被他逗笑,摆了摆手,道,“免礼,起来吧。”
沈南风:“嗻。”
顾西洲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嗻什么嗻,真想当太监?应该说臣遵旨。”
沈南风憋笑,重新跪好,说了声“臣遵旨”,这才收回手。
司机听着后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想到顾氏集团员工给沈南风的头衔——吉祥物,觉得还挺贴切。
他给顾西洲开车也有些年头了,沈南风出现前,顾西洲恨不得将“此乃恶犬,勿扰”这几个字直接贴脑门上,简直吓死个人。
可自从沈南风给顾西洲当私人助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那种情况了。
司机忍不住在心里祈祷沈南风能一直留在顾西洲身边,这样大家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胆的,都有好日子过。
第44章
另一边, 沈家主宅,气氛却是空前的凝重。
沈父坐在主位,因为刚刚发过一顿火,这会儿脸涨得通红, 胸膛剧烈起伏, 完全没有平日里儒雅温和的模样。
沈博恒和沈佑跪在地上, 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沈母虽然坐着,却被丈夫方才暴怒的模样吓到,依旧惊魂甫定。
沈父好不容易平复完心情, 沉声命令道, “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 以后遇到南风,态度都给我放好一点,绝对不能像以前那样算计和作践他了, 听到没有!”
沈母眉头微蹙, 很是不悦, “谁作践他了,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佑佑——”
“嘭”一声巨响直接打断了沈母的话,也叫在场几人心里齐齐一震。
沈父压根顾不上捶桌子的手有多疼, 只死死地瞪着沈母, 一字一顿道, “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客气!”
沈母跟沈父这么多年夫妻, 还是头一次被这样严厉地训斥, 并且是当着两个孩子的面,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沈父一愣, 火气被浇灭了大半,理智也重新回笼。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和软了几分,“刚刚是我不对,太着急了,说话也没轻没重的,你别往心里去。”
沈母听到这话,顿时更委屈了,“我又没说错,明明是那孩子自己——”
“够了!”沈父眉头拧得死紧,“南风他什么都没做错,要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欺负他,能让他心灰意冷,毅然决然脱离沈家,甚至想要跟沈家为敌?”
沈父想到方才酒宴上顾西洲和赵柏辰对沈南风的维护,就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再回想找回沈南风后的种种,更是追悔莫及。
早知道这个儿子这么争气,能够轻而易举就得到顾西洲和赵柏辰的青睐,他说什么都不会因为担心沈南风在外面养了十八年,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让他丢人,就一直对外隐瞒对方的存在!
不提在刚找到沈南风的时候就大摆宴席,他也会让人仔细教好规矩然后对外介绍其身份。
明明拿了一手好牌,却硬生生被他们打烂了,这可真是
沈母虽然出身比不上沈父,但也不算太差,但她上面有个哥哥,继承家业的事轮不到她,因此比起搞事业,她重心都放在家庭上面,偶尔跟沈父出席一些重要活动,或者跟其他富家太太约着出去逛街做美容,并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听了沈父这话,她依旧不以为意,反驳道,“哪儿有那么夸张,要是没有沈家,他什么都不是,就算心里有气,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沈父看着完全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妻子,气得恨不得吐血。
但他知道这会儿争执也没什么意义,直接道,“我已经让人办手续去了,除了一套四合院,另外再给他一套东城区的大平层,对了,南风离家前的卡还在不在?”
沈母虽然觉得四合院和大平层给沈南风有些肉疼,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之前没人知道也就罢了,现在要是沈南风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她可不想被其他富家太太笑话,因此没有反驳,还喊来管家,让他去沈南风的房间将对方离开时留下的东西都拿过来。
沈父见状,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道,“等下再往这张卡里打五百万,你亲自给南风送过去,态度一定要放好一点,最好让他消气后同意回家,知道吗?”
沈佑悄悄抬头,见沈母明显意动,神情变得非常复杂。
紧接着,察觉到自己被一道不善的视线锁定,他一个激灵,下意识看过去,就对上沈父冷到渗人的目光。
沈佑下意识往沈博恒那里缩了缩,可沈博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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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满心不忿,又不敢反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沈佑的不安。
沈佑突然觉得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菜刀落下,心中满是悲凉。
沈父盯了沈佑许久,缓缓开口,“等下让人收拾东西,把沈佑送回去,我还会走法律程序起诉当初恶意掉包孩子的夫妻,给南风一个交代。”
沈母听到这话,顿时急了,“当初不是说好不计较这件事了,为什么又要佑佑他有心脏病,那家人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不是逼着他去死?”
沈父已经有了决断,语气十分坚定,“如果没有沈家,他连活到成年都困难,沈家已经仁至义尽,也是时候让两个孩子各自归位了。”
沈母脸色惨白,眼中盈满了泪水,“不行,我做不到,佑佑是我们一手带大的,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这样对他?”
沈父定定地看着沈母,一字一顿道,“你要知道,在沈佑享受着沈家的呵护与资源的时候,南风却在他父母手底下受苦,要不是南风那孩子自己争气,说不定一辈子都毁了!”
沈母哑口无言,她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来一句话,“那都是那对夫妻的错,佑佑是无辜的,他当初还只是个孩子啊!”
“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沈佑实实在在享受到了他亲生父母给他谋划来的好处,并且这些年也一直有在补贴他们,不然就凭他们的家底,哪儿能在帝都买得起房子?”沈父将一沓文件摔到沈母面前的桌子上,冷笑道。
沈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看着那些监控画面和两边的资金变动,手都开始颤抖。
但她心里还抱有一丝期望,“佑佑,这些都不是你做的,你没给过他们钱对不对?”
沈佑脸涨得通红,只觉得难堪极了。
他很想否认和狡辩,但证据确凿,只能小声解释道,“对不起,爸妈,我也不想那样,可他们威胁我,如果不给钱,就要曝光跟我的关系,我也是担心沈家沦为圈子里的笑柄才不得不——”
沈母心里那叫一个恨啊,可看着沈佑孱弱的身体和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便想着为沈佑求情,“老公,你要告那对人渣我不拦着,但是佑佑、佑佑毕竟是我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圈子里都知道这件事,他要是身体好好的,现在成年了,离开家单独过就单独过,可他的情况你也知道,真的不能完全不管啊!”
“更何况、更何况南风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我们跟他好好说,他一定能理解的!”
“他要是那么好说话,还会撺掇顾西洲针对沈氏集团,并且由着赵柏辰把我这张老脸往死里踩?”沈父说起这事,难堪与恐惧还有愤怒交织在一起,脸都扭曲了,“你要是再妇人之仁,迟早会害死全家!”
“沈氏集团要是真的破产了,你还会有好日子过?”
沈母心有戚戚,却还是觉得沈父夸大其词,“也没这么严重吧?”
沈父见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都快吐血了,他现在特别后悔平时总是忙着公司的事,没管家里,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只能亡羊补牢,给沈母细细说明如今家里的情况,免得她求和不成,反而把人得罪死了。
沈父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知道,帝都有三大顶级豪门,分别是顾家、赵家和沈家。”
沈母点头,若非如此,当初家里也不会让她跟沈家联姻。
“以前大家都发展实业,这倒没什么,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顾家已经从房地产里面成功抽身,在高科技领域扎了根,发展势头特别好。”沈父捏了捏眉心,继续道,“赵家现任家主的夫人是海外顶级财阀的独生女,目前正在逐渐把产业往外转移。”
他叹了一口气,神情疲惫,“沈家还是传统模式,很多产业已经被淘汰或者即将被淘汰,之后只会被那两家越甩越远,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为什么要想尽办法跟顾氏集团搭上线?”
沈母听到这话,眼睛一亮,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满怀希冀地问道,“佑佑不是跟顾琛那孩子有婚约,不说别的,就为了这个,咱们也不能赶他走啊!”
沈父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仿佛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你多久没有出去社交过了?”
沈母茫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之前顾西洲虽然不好相处,但对他那个爹和私生子弟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才定下这门婚事。”沈父心累不已,但还是解释道,“前段时间顾西洲不是出了车祸,失踪了很久,回来之后二话不说就把他们那一派的人从上到下都给清扫干净,虽然没有证据,但只要不蠢,都能猜到顾西洲出事绝对跟他们脱不开关系。”
“现在顾西洲大权在握,你还跟着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混在一处,这不是找死吗?”
沈母脊背发寒,却还是不太相信,“我看顾琛那孩子不挺好的,每次过来做客都会带很多礼物,人也和善,肯定是他那个小三妈和渣爹不是东西,应该跟他无关吧?”
沈父:“”
沈父看看单蠢的沈母,再瞅瞅满脸不服气又硬生生憋着的亲生大儿子,是眼前一黑又一黑。
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他以前还觉得妻子是个合格的贤内助,大儿子也争气,小儿子虽然有先天性心脏病但胜在乖巧听话联姻对象也不错,现在真遇到事了,才发现这一个两个的,全是猪队友!
唯一一个有出息的,还被这群废物硬生生逼走,反目成仇了!
眼瞧着沈父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紫,沈母被吓得不行,连忙让管家去拿速效救心丸!
就着凉水吞服后,沈父缓了好一会儿,好悬才捡回一条命。
他也不敢继续生气,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阐述事实,“顾西洲和赵柏辰都非池中之物,他们既有心计又有手腕,眼光也很毒辣,投资是一投一个准。”
“我本来以为博恒能够挑起大梁,但你看看,他比顾西洲还大几岁,可人家都能在那样糟糕的境地中杀出一条血路,坐稳顾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他有我看着还被整得节节败退,甚至是南风玩他都跟逗狗似的,守成说不定马马虎虎,但是想超越那两家,绝对不可能!”
沈博恒不服气,很想反驳,但想到自己手里那些无底洞一样的各种店以及岌岌可危的项目,又默默闭嘴。
“沈家现在看着还挺繁盛,但就像是野外的篝火,风雨大一点就很可能熄灭!”沈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特别颓丧,“要是顾家和赵家这两个巨头联手搞事,沈氏集团怕是撑不了太久就会破产,到时候呵呵,你也别心疼别人家孩子了,先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沈母之前一直觉得除了被人恶意掉包孩子这件事,自己的人生还算顺风顺水,并且能在别人的羡慕中活到生命尽头,现在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六神无主。
她满脸仓皇,声音都带着颤,“不、不行,不能这样!”
“只要南风能够放下芥蒂,重新回家,沈家非但不会倒,还会多两个强有力的外援。”沈父知道沈南风最重情义,只不过现在在气头上,再加上自己之前确实对这个孩子太过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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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恒又刻意针对,才会一点脸面都不给。
但他觉得沈母是不一样的,就算沈母之前更偏向沈佑,对沈佑也不是半点感情都没有。
更何况一般孩子都会更加亲近生母,所以他相信,只要沈母放低姿态,稍微服个软,沈南风态度肯定会有所软化,然后徐徐图之。
沈父担心沈母犯浑,认真叮嘱道,“我等下让人把东西准备好,明天你去找南风,跟他好好谈谈,告诉他家里的决定,尽量顺着他,别让他再恼了,知道吗?”
沈母本来就对沈南风有愧,只是沈南风每次回来都会欺负沈佑,沈博恒又成天在耳边念叨沈南风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尖酸刻薄,这才决定狠下心冷一冷沈南风,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然后安安生生过日子。
如今听沈父分析完利弊,她忙不迭答应下来,只是看着依旧跪着的沈佑,心又揪了起来。
沈父不等她开口求情,正要问管家沈佑的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管家拿着一个包过来,恭敬道,“先生,这是沈佑少爷的相关证件还有一些药品,都拿齐了。”
沈父应了一声,示意对方将东西给沈佑。
沈母看着这简简单单一个包,有些着急,“这东西也太少了吧——”
沈父打断她的话,语气十分严肃,“当初南风跟家里断绝关系的时候,也只背了一个包,并且不仅把我们给他的卡一分钱没动还了回来,还另外支付了在沈家的开销,我看在他有心脏病的份上,没让他也这样,已经仁至义尽了。”
沈母想到沈南风离开沈家那天的情形,眼睛立刻红了。
沈父看着沈佑,神情十分复杂。
毕竟是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多多少少也有点感情。
但那跟沈家比起来,却不值一提。
沈家能发展到今天不容易,要是让祖宗基业毁在自己手里,沈父觉得自己要是哪天死了,到了阴曹地府,都无言面对列祖列宗。
所以他不得不狠下心来剜去这颗毒瘤。
沈父叹了一口气,对沈佑道,“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沈佑早就想过会有今天,一直以来悬浮在他脑袋上的剑终于落下,他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他并没有愤怒或者怨怼,只平静地给沈父和沈母磕了个头,然后道,“爸妈还有大哥,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关心和爱护,还有无数次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让你们骨肉分离整整十八年,这四年也因为我闹了不少矛盾,我我真的很抱歉。”
说着,他哽咽起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般直往下掉。
沈母鼻子一酸,眼睛顿时湿了,就要不管不顾冲过去扶起沈佑。
沈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用眼神无声制止。
沈母捂着嘴,泪如雨下,只觉得肝肠寸断。
沈博恒看着亲妈和弟弟哭成这样,心理特别不平衡,没忍住,咬牙恨声道,“我就说沈南风那家伙是个灾星,本来家里日子好好的,都因为他——”
“啪”一声脆响,不仅打断了沈博恒的不平,沈母和沈佑也被吓到停了哭。
沈博恒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疼痛。
他捂着针扎般火辣辣的脸,看着沈父,满脸难以置信,“爸,你打我?”
沈父气得浑身哆嗦,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真的恨不得把这个拎不清还到处招祸的熊儿子直接打死!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就给我滚出沈家!”
沈家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这糟心儿子还是拎不清,他不扇沈博恒扇谁?
沈佑膝行着挡到沈博恒面前,红着眼眶哀求道,“爸,你别怪大哥,都是我不好,要是南风哥哥生气,我愿意给他下跪磕头,给他当牛做马,哪怕他要我这条命,我也给他,只求他能、能——”
沈佑说着说着,突然捂住胸口,痛苦地倒在地上,没一会儿,脸都紫了。
沈母吓了一跳,连忙让管家去请家庭医生,并且准备车子将人送去最近的私立医院。
沈父冷眼旁观沈佑痛苦的样子,突然生出一种恐怖的念头。
如果沈佑就这样死了,他那对人渣爹妈也锒铛入狱,剩下的超雄儿子没了倚仗,本来又没本事,解决起来也轻而易举,这样的话,沈南风心中最大的芥蒂消失,之后再让他回心转意,不就能容易许多?
沈母焦急间不经意瞥见沈父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传到了天灵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她又转向沈博恒,发现大儿子虽然担忧,眼中却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心顿时凉了半截。
她下意识握紧沈佑已经变得有些冰凉的手,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些许安全感。
沈家的兵荒马乱完全没有影响到沈南风,下车后,他迈着轻快的步子哼着歌儿跟在顾西洲后面往自己所在的院子走,嘴角还噙着一抹笑。
到了自己院子外面,他正要跟顾西洲告别。
顾西洲率先开口,认真叮嘱道,“我还没那么废物,不需要你用命去赌,所以不管你有什么打算,都要提前跟我说一声,不许善做主张,听到了没?”
沈南风知道顾西洲是为他好,嘴角轻翘,答应得特别利索。
顾西洲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无奈,“你可别光嘴上说,也得做到才行。”
“知道啦~”沈南风拉长尾音,又笑眯眯调侃道,“你这话路上都念叨了几百遍,我都能背了,再继续下去,我以后干脆不喊你洲洲哥哥,喊你洲洲爷爷得了。”
顾西洲被他气笑了,直接捧住沈南风的脸,揉面团似的弄成各种形状,“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
第45章
沈南风嘿嘿一笑,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在路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分外漂亮。
顾西洲看着沈南风这样温顺又狡黠的模样,心突然漏跳一拍。
他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到那形状优美的淡粉色唇瓣上,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身体也
“顾董, 您怎么了?”沈南风见顾西洲突然开始发呆, 歪了歪头,有些疑惑。
他话音刚落,顾西洲就跟被火烫到般飞快收回手,还蹭蹭蹭猛地退了好几步, 看了他一眼, 迅速离开。
那背影, 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沈南风不明所以,挠了挠头。
不过想到今天一天都没见到黑猫,又很快收起疑惑, 掏出钥匙进了院子。
他开心地喊了一声, “球球, 我回来啦!”
回应他的,是空荡荡的院子,还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沈南风:“哎?”
他东看看西瞅瞅, 都没找到黑猫的身影, 脸顿时垮了下来。
明明之前在秦家住的时候, 黑猫每天都会去地铁口那里接他,怎么自从到了顾家主宅, 黑猫就成天神出鬼没的, 只有晚上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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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所以爱会消失的对不对?
沈南风晃了晃脑袋,将那种奇怪的念头甩出去。
他想着黑猫估计在睡觉, 没听到自己回来的动静,便打算自己去找。
可床底和沙发底都拿手电筒照了个遍,依旧没有黑猫的踪迹,沈南风难免担忧。
突然想到黑猫身上还戴着他给的定位器,沈南风连忙打开软件,结果发现黑猫距离自己不到三米。
沈南风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黑色问号,然后顺着定位器指引的方向走出堂屋,然后一抬头,就对上墙头阴影处漂浮着的祖母绿小灯泡。
沈南风:“”
沈南风直接给气笑了。
他双手抱胸,仰头看着黑猫,“你这只坏猫,看我找你找得团团转很开心是吧?”
黑猫抖了抖耳朵,自然下垂的尾巴尖儿轻轻翘了翘。
沈南风摇了摇头,朝黑猫张开双手。
黑猫后腿一用力,稳稳当当扑进沈南风怀里。
二十几斤并不轻,但沈南风一直有在认真锻炼,因此并不觉得重,还觉得这分量很让人安心。
他调整了一个让黑猫舒服的姿势,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夹着嗓子撒娇道,“这么久没见,球球有没有想我呀?”
黑猫虽然没说话,但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和轻轻摇晃的尾巴尖儿却彰显着它的好心情。
沈南风心都要化了,抱着黑猫铺天盖地就是一顿亲,“哎呀,这是谁家小猫猫啊,这么可爱?”
“嘻嘻,是我家的!”
黑猫被他的热情闹得特别不好意思,耳朵下压成飞机耳的形状不说,尾巴也羞涩地环住了沈南风的手腕。
沈南风跟黑猫亲近了好一会儿,直到胳膊都酸了,才抱着它回了屋。
他拿出自己做的猫零食喂了黑猫一些,见黑猫吃得不疾不徐,不像是饿的样子,也没给太多。
照例往猫碗里放了些吃的,又换了饮用水,这才去洗漱。
黑猫蹲坐在卫生间门口,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往常不觉得什么,可经历了分别前的那一遭,又想到方才沈南风热情的行径,原本直立着的猫耳顺便变得滚烫,变成飞机耳不说,尾巴也环住jiojio,整只猫恨不得缩成一团。
沈南风洗完澡,推开门,看到那一大坨黑色猫猫球,嘴角不由翘起。
他蹲下身,又是一番摸摸加夸夸,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知道是沈南风手法太过娴熟,还是刚洗完澡,身上的热气伴随着沐浴露的香气到处飘散,黑猫觉得有些晕晕乎乎,被抱起来的时候,还鬼使神差舔了舔沈南风脖颈处露出来的肌肤。
猫科动物舌头有倒刺,沈南风只觉得被舔到的地方有点痒又有点疼,笑着用肩膀推了一下黑猫的脑袋,“球球,别闹。”
这一声成功唤回了黑猫的理智,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它如遭雷劈,耳朵更是红得简直能滴血!
被沈南风放到床上后,黑猫跟个弹簧一样,一蹦三尺高,没几下就蹿到了衣柜顶上,然后缩到墙角自闭去了。
沈南风不明所以,寻思着他养的是黑猫,又不是黑白配色的奶牛猫,怎么也突然抽风了?
但喊了几声,黑猫死活不肯下来,出于尊重,他也不好强行逼着黑猫做不喜欢的事,便留了一盏小夜灯,叮嘱黑猫下来的时候小心点,别伤着了,然后躺到床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沈南风虽然身体有些累,精神却特别亢奋。
他一会儿琢磨沈父是不是真的会把承诺的东西给他,一会儿又琢磨自己的出现会不会导致赵柏辰相关的剧情发生变动,以及之后应该如何找到合适的定位。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沈南风突然有了个主意,爬起来打开台灯,然后拿出本子和笔开始写写画画。
黑猫被下面突然亮起的灯光闪了下眼睛,疑惑探头,就看到沈南风趴在床头奋笔疾书。
它有些无奈,但也没有打扰,就静静陪着。
过了一会儿,沈南风还在忙活,黑猫好奇他到底在做什么,跳下衣柜,三两下来到沈南风身边,看清本子上的内容后,那双漂亮的祖母绿猫瞳顿时亮了!
沈南风写得太入迷,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黑猫的存在,直到一只猫爪突然按到刚画好的图上,还有那响起的一声“喵”。
沈南风愣住了。
黑猫也愣住了。
一人一猫面面相觑,沈南风先笑出了声。
黑猫是尴尬又心虚,刚刚看得太入迷,以至于忘了现在是猫猫形态,而非人形,习惯性就想提出自己的建议,没成想闹了个大乌龙。
“吓我一跳,以前都没听球球开过口,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原来是会喵的吗?”沈南风揉了揉黑猫毛茸茸的小脑袋,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里满是欢喜。
黑猫耳廓通红,目光漂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沈南风。
“来,球球,再喵一声给我听听。”沈南风握住黑猫右爪,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那浓密顺滑的毛毛,食指轻轻捏着软乎乎的小梅花,脸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回答他的,是黑猫撤回的猫爪。
沈南风在床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不依不饶,非要黑猫“喵”给他听。
黑猫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微微抽搐。
回来的路上,沈南风还说它幼稚,明明这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沈南风滚了一会儿,头有些晕,主动停了下来。
他将脸埋进黑猫胸前柔软的毛毛里面,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慨叹道,“唉,我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黑猫:“”
黑猫面瘫脸菜刀眼。
它要是没记错,沈南风才大学刚毕业,二十几岁就年纪大了,让那些四五十岁甚至八九十岁的怎么活?
“所以,球球就不能看在我是个老人家的份上圆了我这个心愿,再喵一声?”沈南风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黑猫。
黑猫嘴角微微抽搐,胡须也抖了抖,只觉得沈南风脸皮有够厚的。
但它实在“喵”不出来,又抗不过沈南风的撒娇,想了想,直接跳下床,往外跑去。
沈南风伸出尔康手,“球球,你别走啊,球球!”
“球球,你去哪儿啊,还回来睡觉吗?”
“球球,我不能没有你啊,球球!”
黑猫:“”
黑猫扭过头,露出那双凶巴巴的祖母绿菜刀眼。
戏精沈南风立刻装出一副“我好柔弱啊”的样子,眼巴巴看着它。
黑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床上。
沈南风满脸期待,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格外漂亮。
黑猫只觉得自己整只猫又开始发烫,但还是小小地“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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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风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大炮射中,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朵炸开的蘑菇云!
他捂着胸口,安详闭眼,觉得他的人生一片无悔!
黑猫被他这夸张的动作逗笑,抬爪拍了拍沈南风的脸,让他别装了。
沈南风一把抓住猫爪,亲了一口,又抱着黑猫好一阵亲昵,才将剩下的东西写完,然后熄灯睡觉。
片刻后,黑猫听着耳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尾巴尖儿轻轻翘了翘。
因着猫科动物的特性,哪怕在黑暗中,周遭的一切在它眼中都十分清晰。
它目光划过那两道柔和的弯眉、纤长浓密的睫羽、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那形状优美的唇瓣上,小腹突然一紧。
黑猫咽了一口口水,那种想要亲吻上去的冲动再次浮现,废了好大的劲才艰难克制住。
它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尤其是现在它还躺在沈南风的床上,周围都是青年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
黑猫内心天人交战,最终决定先离开这里,到外面吹吹风,然后考虑今晚在哪里睡。
可它刚要起来,突然被一只手环住前胸,一阵天旋地转后,脸直接埋进温热柔软的胸膛里面。
黑猫:“”
黑猫瞬间炸毛,就要不管不顾挣脱出去。
结果听到沈南风梦呓了声“好暖和”,迟疑片刻,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放松了身体,任劳任怨充当大抱枕。
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觉得沈南风肯定是老天爷派过来制它的!
黑猫心里这样吐槽,被子里的尾巴却有自己的想法,轻车熟路缠上沈南风的手腕不说,还得意地晃了晃。
翌日清晨,闹钟响起,沈南风将脸往枕头里面埋了埋,还想继续睡。
黑猫抖了抖耳朵,想到沈南风睡得太晚,从被子里钻出去,爪垫一划拉,直接把闹钟关掉。
它伸了个懒腰,跳下床,往自己院子跑去。
然而,等顾西洲变成人形,洗漱完了换好衣服,想跟沈南风说今天给他放一天假,结果刚出院门,沈南风已经收拾妥当,正拿着纸笔站在他院子外面继续写写画画,并且因为太过投入,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出现。
顾西洲又好笑又无奈,又担心贸然开口吓到对方,便耐着性子站在旁边等他写完再开口。
送早饭的佣人们远远地就看到顾西洲和沈南风站在院子外面,还以为他们是等得不耐烦,很是慌乱。
领头的那个刚要请罪,顾西洲便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一行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顾西洲的用意,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担心打搅到沈南风,他们本来就很轻的脚步变得更轻,小心翼翼放好早饭后,他们行了一礼,便训练有素地加快脚步离开。
沈南风写完最后一笔,刚舒了一口气,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咳。
他吓了一大跳,一扭头,就看到顾西洲站在自己身侧,差点原地起飞!
好在顾西洲一把拉住他,帮他稳住身形,这才没有给大地母亲一个热情的拥抱。
沈南风拍了拍胸口,还有些惊魂甫定,“顾董,您怎么在这儿?”
“忙完了?”顾西洲见他精神头还不错,想着左右沈南风跟自己一个办公室,真累了就让人去休息室歇一会儿,便打消了之前的念头,笑道。
沈南风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走,去吃饭。”顾西洲嘴角轻翘,率先进了屋。
顾家主宅的佣人们特别有眼力劲儿,方才瞧见沈南风在忙活,顾西洲也不打扰,便猜测一时间半会儿怕是结束不了。
因此送来的早饭除了凉菜,其他的还在能够保温的食盒里面。
顾西洲打开的时候,依旧热气腾腾的。
两人吃完,往外走的时候,沈南风对顾西洲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他已经找到了想做的事情,就是画漫画。
之前接手那些即将倒闭的店铺时,沈南风没少亲自布置,那些可爱灵动的小动物就是他亲自画的,还吸引了不少人前来打卡。
再往前推,沈南风其实从小到大都很喜欢画画,老师们对此赞不绝口,初中美术老师甚至不收费想让他跟着自己学画画,高中美术老师也夸他有天赋,只是因为学画画要太多钱,再加上他文化课成绩特别出众,最后不了了之。
考上大学之后,他忙着各种赚钱,渐渐地就忘了曾经的梦想。
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顾西洲必定不遗余力支持他、保护他,可他也是真心把顾西洲当朋友,而非利用工具,就算因为家世背景无法跟顾西洲并肩前行,也想成为对方手里锋利的刀,坚固的盾,帮助对方扫清路上的一切障碍。
因此,沈南风决定先搞垮沈家,杜绝后患,这样顾西洲实力强大了,也不用为自己的安危操心。
沈南风想先了解顾氏集团各个部门的情况,对其进行适当的调整或者改革,然后参加那些跟沈家有竞争关系的项目,彻底杜绝有人被沈氏集团买通泄露机密的可能。
顾西洲见他踌躇满志,自然满口答应,“既然想做,尽管放开手脚去干,不管遇到什么麻烦都能找我,捅了娄子也没关系,我帮你兜底。”
沈南风忍俊不禁,“那要是特别大的麻烦和篓子呢?”
顾西洲虽然没说话,看他的眼神却不要太明显。
沈南风脸上瞬间扬起灿烂的笑容,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逗逗顾西洲,“顾董,您这样纵容下属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就不好了,是吧?”
这会儿已经走到大门口,顾西洲双手抱胸,居高临下斜睨他,“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沈南风:“哎?”
顾西洲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语气宠溺又纵容,“放心,就算顾氏集团破产,我也有能力东山再起,不会让你吃糠咽菜的。”
沈南风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顾西洲什么意思,简直感动得一塌糊涂。
虽然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但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懂当年诸葛亮为什么那么有才能却对刘备忠心耿耿,甚至在刘备离世后依旧尽心尽力辅佐刘禅。
也就是现在顾西洲没结婚没生娃,要是他遇到相同的事情,一定会声嘶力竭吼出那句“老奴誓死追随少主”!
顾西洲敲了敲车门,调侃道,“傻站着干嘛,还不上车,全勤奖不想要了?”
沈南风嘿嘿一笑,连忙应了一声,小跑着过去。
到公司后,沈南风并没有着急选定部门,而是先了解顾氏集团的发家史和企业文化,以及各部门之间的关系。
他正入神,敲门声突然响起,助理进来,说是有人找他。
沈南风立刻想到了昨晚见到的沈父,刚要感慨对方动作快,却被告知是赵氏集团的少东家赵柏辰。
沈南风:“”
沈南风小心翼翼觑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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