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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伯乐重现远赴京市
苏柳荷从集市上回来,坐在院子里晒着地瓜干。
最近春耕,顾毅刃可以放在兜里饿的时候磨牙吃。
她有功夫三蒸三晒,地瓜干金灿灿的颜色,外面结出一层自然的糖霜,比供销社里卖的都好吃。
苏柳荷扎着翠绿的头巾,尊重手上的食物,把地瓜干摆放的整整齐齐。窗台的水舀里放着满当当的红树莓,都是顾毅刃在山上采来给她吃的。
大队部广播里放着优扬的劳动音乐,日子久了,苏柳荷都会跟着唱了。她哼着歌,干着活儿,小日子也有乐趣。
干完活,她进屋把缝到一半的手表袋捡起来继续缝。
知道顾毅刃珍惜那块手表,她用藏青的棉布夹了些薄棉花做成一个掌心大小的布袋,以后顾毅刃不戴手表的时候可以放在里面不怕磕碰。
她正在一针一线地缝纫,香菜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来信了!录取通知书到了!”
苏柳荷差点扎了手,随即听到广播里传来大队长的声音:“请邓北北和宋姑娘来大队部一趟,你们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
“怎么没有小毅哥!”香菜失声道:“宋姑娘老说他对得比她多,不可能落榜的啊!”
苏柳荷趿拉着鞋,随便套上件春秋装就往外面去,刚出院门就看到顾毅刃的身影,他身边还跟着马大姐。
“没有我的。”顾毅刃声音平静,脸上表情不多:“来信的时候就没有我的。”
马大姐点头说:“我保证夏书记没使坏,当时我们好几位干部都在办公室开会,邮递员直接送过来的。”
汪师傅害怕半疯,后来把小塘村划给别的邮递员,他再也不敢过来了。那位邮递员是知青落户农村的,为人耿直。
苏柳荷使劲拍拍顾毅刃的手臂,笑着说:“没有就没有,又不是明年不能考。咱们明年再试一次。”
马大姐附和着:“是啊,我当年还高考过两次,结果也没考上。”
香菜也说:“回头咱们看看分数,我知道县里有学习班,不如下次到学习班去学一学吧。咱们村报名快二十个,就俩人考上,那还是从前有底子的。其实是竞争太厉害,并不是你不行。”
顾毅刃微微点头,苏柳荷见了拉着顾毅刃进去休息。
顾毅刃虽然跟平时一样,苏柳荷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沮丧。
俩人进了屋,苏柳荷把做的手表袋给他展示:“别想了,我觉得不是你的原因,可能是我的原因。有时候知识点更新淘汰的快…”
她学得都是几十年后的知识,难保现在不属于正确答案。要真是这样,苏柳荷反而觉得是自己耽误了顾毅刃。
“要不问问香菜学习班怎么上?”
顾毅刃坐在炕沿上,拿起小钢尺摸了摸。苏柳荷有时候会在他重复做错题时用小钢尺打他掌心,跟皮鞭比起来不疼不痒的,但他喜欢这种被她关注的感觉。
“我不想去学习班,我只想跟你学。”
苏柳荷见他脸色不好,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不舒服?”
顾毅刃微微点头。
苏柳荷心里咯噔,赶紧把他扶到炕上,拉过自己的花花绿绿的小棉被给他盖上。
顾毅刃却不枕枕头,拍拍苏柳荷的腿,苏柳荷从善如流地扶着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你委屈,兴许是军校分数线高。”苏柳荷轻轻摸着顾毅刃的头,短茬头发扎的手痛,她心更痛:“姑姑知道你最棒的。”
顾毅刃小声说:“你不会因为我考不上就不要我了吧?”
苏柳荷捂着他的嘴忙表态:“怎么会呢,说好咱俩过咱俩就好好过。以后考不上也没事,你种地、我看家,还有咸菜坛,怎么也饿不死。”
顾毅刃那么大的体格,枕在苏柳荷的腿上竟呈现出脆弱感,他在苏柳荷面前温驯不已,最近又让苏柳荷觉得粘着她。
“那你会一直陪着我?”
苏柳荷继续表态:“会。”
顾毅刃说:“那你会结婚吗?”
苏柳荷“啊”一声,不知他为什么这样说,思考了一下目前女性的婚姻状态,想到她现在在这里当家做主,还有顾毅刃。要是嫁了,上伺候公婆、下伺候丈夫,还得一胎八宝,洗衣做饭喂猪养鸡…
“不结。”
顾毅刃仰视着苏柳荷,俊美的脸上已经没了稚气,他笑着说:“那我也不结,我给你干活,咱们就这样过。”
苏柳荷感动死了,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说:“好。”
顾毅刃伸出手:“拉钩。”
“拉钩。”
“那你会处对象吗?”顾毅刃勾着苏柳荷的小手指不放开,直视她的杏眼,看似随口问。
苏柳荷结婚都不想了,对象也就算了吧:“不找。”
顾毅刃勾了勾唇角:“我也不找,拉钩。”
苏柳荷也笑了:“幼不幼稚。”
顾毅刃晃了晃手指,在苏柳荷眼里还带有一丝天真的孩子气,她也晃了晃:“拉钩。”
得了苏柳荷的承诺,顾毅刃乖乖闭上眼。
等到苏柳荷歪在一边睡着,顾毅刃悄悄起来挪着她到被褥上,珍惜地盖上被子,唇角压不住的勾起。
……
下地后,顾毅刃一扫刚刚的脆弱,单穿着背心到后门口抱柴火。
精壮的肩膀筋肉隆起,墙边闪过一个人影,顾毅刃冷声呵斥道:“出来!”
周成功吓了一跳,赶紧出来,生怕晚一步被顾毅刃削掉脑袋瓜:“毅哥,是我!别动手啊!”
他太知道顾毅刃在苏柳荷面前一个样,在别人面前又是一个样。简直就是小绵羊和大尾巴狼随时切换。
他从兜里掏出报纸说:“《辽省教育周报》上面有分数线,你快看看够不够?”
顾毅刃高考后才跟他说实话,周成功替他在市里关注分数线公布的事。
顾毅刃看也不看:“不用了。”
周成功忙走上前,帮着抱起柴火说:“那怎么样?”
顾毅刃说:“不会有问题。”
周成功忍不住说:“那大队长怎么说没你的名字?”
顾毅刃说:“我两天前给京市第一军校打过电话,确定考上了。家里的情况也跟校方说明,他们答应会想办法把通知书送到我手上。”
“他们凭什么答应你啊?”
顾毅刃瞅他一眼:“凭我成绩好。”
周成功揉揉鼻子,嬉笑着说:“也是。”
他进门后想转进炕屋暖和一下,顾毅刃堵住门抬着下巴:“那边。”
周成功麻利地来到顾毅刃的小单间里坐着。
他们这一等,等到下午四点。
苏柳荷睡懵了,听到外面又是放鞭炮又是有喇叭声,一时闹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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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冲到炕屋里,见她披头散发还懵逼地坐在炕上,忙说:“考上了,考上了!你怎么还坐着,快起来烧水招待首长啊!人家马上就到了!”
哄小白菜把自己哄睡着的苏柳荷纳闷地说:“什么考上了?什么首长?”
香菜急得跺脚,先跑到外面给灶坑添了把柴火,进到屋里看慢吞吞扣衣服的苏柳荷怒道:“顾毅刃考上军校了!征兵办的首长亲自把录取通知书送过来了!你没听你家当院放着鞭炮吗?你家祖坟都被炸起来了,你还跟我嗯嗯啊啊,快起来吧!”
“啊?!”苏柳荷下巴都要张掉了,惊慌失措地看着院子里涌进来一大群人。
好大一撮绿油油啊,全是四个口袋!还有数不清的村民跟着看热闹,小孩子们在腿间钻来钻去。
好多人啊。
苏柳荷赶紧梳头换衣服,走出屋子挤在人群当中。
顾毅刃还在跟旁边的陆团长说话,说来也是有缘分。上辈子要他去当陆战狙击手的就是这位正团级领导!
另外还有县委和县拥兵办的干部,还来了两台车,四五个穿着军装的军干部。在他们后面,大队书记、马大姐还有若干村委干部都作为陪同。
这样的排场其实顾毅刃也是始料未及,他在众人的鼓掌和鞭炮声中拿过《京市第一军校录取通知书》。
“恭喜你啊,考得非常好,文化和体能都是第一名。”陆团长与顾毅刃握手,惜才地看着周遭的环境,感慨万千。
真是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啊。
没想到冥冥之中又见到他,顾毅刃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他身边跟他恭喜的人太多太多,苏柳荷一时没有位置,就站在房檐下,望着顾毅刃。
他被人围绕在中心,与出来的苏柳荷四目相对,俩人眉目含笑都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顾毅刃往旁边让了让,对苏柳荷招招手,旁边的人纷纷给苏柳荷让开地方,场面一时很壮观。
苏柳荷屁颠颠跑过去,安稳地站在顾毅刃身边,听他低声说:“我考上了。”
“嗯!你考上啦!”苏柳荷差点没绷住,深深吸了口气,眼圈却红了。
顾毅刃在人们的注视下,第一时间将录取通知书递给苏柳荷。看着她美滋滋地抱着通知书翻来覆去地看,顾毅刃神色不经意地舒展,神色变得格外温和。
村里跟着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大家羡慕顾毅刃的同时,也顺带把苏柳荷看顺眼了,觉得她有眼光。
一人得道鸡犬飞升,以后她的好日子跑不了。
然而在人群当中,刘家父子三人的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顾毅刃在眼皮子下面居然高考还考上了!他们在后面窃窃私语,都想办法要把顾毅刃这件事搅黄了。
要是军官们不亲自来,他们或烧、或抢、或偷,实在不行夜里多些人手行凶,也不会让顾毅刃出人头地。
不然顾毅刃出去了,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然而京市的军官不光来了,还是正团级干部,正团级干部也就算了,还来了县里的领导。
这下可好,顾毅刃是县里唯一考上军校的人,而且还是状元郎。这可成了县里的宝贝疙瘩。他要是在小塘村出点差错,县里和大队里的干部谁也逃不过挂落!
他们一筹莫展之际,刘老二忽然说:“要不然随便找个女人多给点钱,就说他耍流氓!甭管后面怎么样,先破坏名声让他上不了学再说!”
刘老大有个相好的正好可以用上,那女人三十多岁爱赌博,在外面欠了一笔不小的数目,只要给钱什么都愿意干。
他们来到墙角处,正在商量如何做伪证,如何让那女人去告状。
半疯眼神清明,从人群后面撤了出来,顺手将顾毅刃砍木头的斧头抄在手里。
他这两年吃着苏柳荷给的清神米,喝着健体茶,虽然脑子还没完全好透,但记忆恢复了一部分。
他看了顾毅刃一眼,顾毅刃点点头,半疯随即往刘家父子那边去。
大队书记强扯着唇角,挤在人群里拍照。
听闻小塘村这样贫困的地方考出一名金凤凰,市里教育局派人过来采访。
女记者刚到现场整个人都傻了:“原来是他!”
她举着话筒挤到顾毅刃身边,正要说话,却见顾毅刃往另一边侧头,让边上娇小漂亮的女同志给他整理衣领。摆弄完衣领,见他听她说了什么,两人相视一笑。
女记者觉得自己插不上话,这个采访任务让她有些尴尬。
早知道那天在高考时再有点耐心好了,她来得路上听同事说,上军校就相当于捧上金饭碗,以后下军营就是四个口袋的干部。
她还想往顾毅刃旁边凑凑,找不到机会说话。又见那位女同志不停地跟他说话,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故意的吧?
苏柳荷倒真没注意到她,没那闲工夫。
她看到人群后面被半疯追着跑的刘家父子仨,觉得好笑,跟顾毅刃说这个事呢。
顾毅刃唇角带着笑,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盯着远处的他们,仿佛洞悉着一切。
苏柳荷在边上还说:“待会我要包饺子,回头给疯子送些过去!”
顾毅刃诧异苏柳荷对半疯的好意,殊不知苏柳荷在为半疯清醒后成为大佬叱咤风云做准备。
她也察觉半疯似乎没从前那么疯了,以前他见人就杀,现在专门盯着刘家父子杀,嘿嘿。
***
京市,中山区大院。
家属区小食堂内,顾孝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着周华安:“你不知道从那边回来我妈又住院了,肯定是被你家车吓的!”
周华安是顾孝文众多狐朋狗友之一,他爸是国二纺的厂长,还接一部分军需日常用品。按照过去来说,妥妥的皇商。
可再大的厂长,在顾司令面前腰杆子也是直不起来的,都靠部队里漏出点订单好让他们日子好过。
周华安从小跟着他爸来顾家走动,一来二去跟顾孝文称兄道弟。
他在顾孝文面前腰杆子也硬不起来,坐在顾孝文对面双手捧着给他倒上茅台酒。
他点头哈腰地说:“也怪我妈心太软,那个分明是远房的表侄,跟我家没多大关系。在我爸厂里干了几年说讨不到媳妇,想开我家车回老家扬眉吐气一回,看能不能骗个媳妇回来,谁知道他能醉驾啊。”
见顾孝文面无表情,明白这位二世祖是真动怒了。忙把自己杯里的酒一口闷了,足足三两。完事腆着笑脸说:“我给阿姨买了些补品,就在车后面,待会让人提过去啊。”
顾孝文眼睛从周华安圆滚滚的肚腩上扫过,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亲眼见着他差点杀人。”
周华安一下从板凳上跌下来,被旁边的人扶着,赶紧挤到顾孝文身边坐下说:“我的大少爷,他哪里敢杀人啊,胆子还没我大,肯定是误会!”
“我想也应该是误会。”顾孝文双手往后面搭在椅背上,冷着脸说:“但我就认你家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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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华安怒其不争地说:“的确要是没有我家的车,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你带回来的报纸我都看了。…顾司令他老人家知道了?”
顾孝文眼珠子一转,垂下头擦拭眼镜说:“不知道,他哪有闲工夫管这种事,不都是地方管么。”
周华安暗中松了口气,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说:“那顾大少今天过来是要吩咐什么事?”
周华安跟顾孝文的表哥关系好,顾孝文也不好继续指着鼻子吓唬他,于是把目的说了出来:“你知道那天差点撞的人是谁?”
周华安很配合地伸脖子说:“谁?”
顾孝文冷笑着说:“是我兄弟!”
周华安假惺惺地笑着说:“您四海都有兄弟,大家都知道您仗义。”
顾孝文不多做解释,招招手。
周华安凑过来后,他在周华安的耳边嘱咐了几句:“怎么样,办得到?”
周华安巴不得卖顾孝文的面子,连声说:“我这就去办,绝对没问题。”
***
小塘村同时间。
“要提前两个月去参加拉练?”
苏柳荷踩着小板凳把木箱子打开,里面有她这两年积攒的布料和钱票,她一趟趟拿出来放在炕上,看得顾毅刃眼皮直颤。
“最晚四月底要动身。”顾毅刃过了明路,刘家父子三人那天被半疯追撵后,不知所踪。大队书记过来问了两次,说来也怪大家都不知道那爷仨去哪里了。
苏柳荷拍拍一沓布料,掰着手指头算日子:“那我得给你做身出门穿的衣服,照着干部服的样子做。还得新潮时髦,人靠衣装马靠鞍,不能让你同学看不起你。”
顾毅刃舍不得她累眼睛,干脆说:“已经发了常服,到了学校还会发作训服、战斗服,从里到外包干,不用劳神给我做。”
苏柳荷小手一顿,幽幽地说:“你嫌我手艺给你丢人。”
顾毅刃忙解释:“不是,我是怕你受累。你眼睛一累就长针眼,我在家能照顾你,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是啊,顾毅刃要是走了苏柳荷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她坐回炕沿上,顾毅刃麻溜将布料放回木箱子里,又把小板凳搬回原处。
然后将窗台上的瓜子拿给她,让她吃着解闷,还不往把撮箕放到地上接着。
苏柳荷还没开口,顾毅刃便说:“我给你倒红糖水。”
苏柳荷小脸有点红了。
今天正好她日子到了,加上顾毅刃快要离开,多少有点闹情绪。
顾毅刃冲好红糖水过来,见苏柳荷趴在炕桌上数钱。毛钞居多,又旧又破用橡皮筋勒着一摞。
苏柳荷平时嫌脏,说上面都是细菌每次都让顾毅刃数,数完让顾毅刃去洗手。
她难得屈尊降贵地数钱,一边数一边说:“咱们一共攒了九十八元,买火车票去京市要钱、路上吃喝也要钱,给你七十,我留——”
“这些是学校发的补贴。陆团长亲自交给我的。”顾毅刃从兜里翻出一沓钱票说:“军校学员免除学费,每个月包吃住,还有粮票补贴和工资。虽然没有正式干部那么多,一个月也有四十元。回头我每个月都给你寄过来。你就在家跟香菜玩,什么活别干,等我接你走。”
要是从前知道有笔钱,苏柳荷肯定高兴。现在趴在炕桌上,小脸压的变形了,嘟着嘴寡寡欲欢地说:“噢。”
顾毅刃忍住想要上手捏的冲动。
他俩朝夕相处两年半,无处不在两个人的记忆,冷不防离开,顾毅刃也有点难以割舍。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要记得告诉老师。”苏柳荷坐直身体,小脸严肃地说:“有的人坏会霸凌同学。”
顾毅刃认真听着:“好,我记得找老师。”
苏柳荷又说:“要吃饱也要吃好,碳水和蛋白质要搭配着来。我跟你说过的。”
顾毅刃也认真回答:“我不会忘记的。”
之前做题也是想看她气鼓鼓挥着小钢尺的模样,故意做错几道题。但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苏柳荷继续叨叨说:“京市是个花花世界,什么样式的人都有,你跟人来往要注意。”
顾毅刃笑了:“你在这里也要注意。”
苏柳荷又蔫儿吧唧地趴在炕桌上,嘟着小嘴说:“知道了。其实我挺为你高兴的。”
顾毅刃说:“我懂的。”
距离他去学校也就两个礼拜,这样的时间在苏柳荷叨叨中过得飞快。
特别是这些天,有不少人过来做客。还有人打听顾毅刃是怎么学的,会不会有秘密资料之类的。
真是应证那句话,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苏柳荷烦不胜烦,从供销社买完菜回家,提着小竹篮见到村口的狗都想给两脚。
“诶,让让。”有个骑三轮车的人拖着满当当的商品从石头路上颠过差点刮到小竹篮。
“借过借过!”
“前面的靠边点啊!”
苏柳荷干脆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往苏茴娣家去。
钱大姐和何奶奶俩人约好到供销社买花生米,见到这样的状况,何奶奶拉着苏柳荷的胳膊说:“你千万别生气啊,生气坏的是自己身子。”
苏柳荷不明所以,钱大姐鸟悄儿地说:“是苏茴娣下个月办婚礼,借了碾谷场呢。瞧她大张旗鼓的,谁不知道她大着肚子。提前这么些天准备,我看她能摆几个菜。”
碾谷场连着粮仓和大队部,地方大,足能摆下二三十桌。
苏柳荷哪里会生气,早就是两家人。她要走阳关道,苏茴娣要走独木桥。
回到家,顾毅刃已经把出发的包裹整理好。陆团长派车过来接他,直接把他送到省城火车站。
苏柳荷给他带了好些健体茶,还把美肤板栗和清神米给他也带了些。
他俩并排坐着门槛上等着车,苏柳荷捧着小脸不说话,顾毅刃也就不说话。
他不停地看她,从颅顶的发丝到耳尖的绒毛,出色的眉眼、精致小巧的鼻子还有想要按揉的双唇。
他的目光克制不住地掠过她每一寸肌肤,真想狠狠地揉在怀里一起带走。
顾毅刃垂下眼眸,掩盖住惊心动魄的奢念。
院子外面传来喇叭声,顾毅刃站起来不舍地说:“放假我肯定回来。”
苏柳荷还坐在门槛上,昂着头说:“到时见。”
顾毅刃走了几步,站住脚说:“封闭训练期间,我不能跟你联系太多。”
苏柳荷扯着唇角笑了笑:“嗯,我知道的。训练完再联系。”
顾毅刃点头:“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苏柳荷在他上车的节骨眼跑了过去,站在车外面怯生生地说:“别忘记我在等你啊。”
见她这副可怜样,顾毅刃终于忍不住,把包往车座位一扔,转身紧紧抱住苏柳荷。这么娇这么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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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他真的放心不下。
苏柳荷感受到他的力量,埋头在他怀里到底哭出来了。平时古灵精怪的脑袋瓜此刻糊成浆糊。
顾毅刃哄孩子似得轻轻拍着她的背,看着周围没人,司机也体贴地没往后面看,干脆拥得更紧了些。
离别时,顾毅刃狠下心不再看嫣红的眼尾,再三嘱咐:“要是遇到危险记得找疯子,我这边安顿下来有机会就接你过去。”
苏柳荷哭完感觉好了点,她哽咽着说:“好。”
吉普车终于离开,苏柳荷恹恹地叹口气,拿着小树杈在地上划拉。
好了,现在也就斜对面家的大黄狗跟她作伴了。
第22章 养的是狼还是狗
三天后,顾毅刃成功到校报到,跟苏柳荷寄过一次包裹。后面进去新生封闭作训期,一直到端午节俩人都没联系上。
苏柳荷蔫儿吧唧地在家缝假领子,偶尔和香菜她们上集市上卖一卖,销路还不错。
到了端午节,也叫五月节。
系彩绳、吃粽子。
香菜在家洗粽子叶,前脚宋姑娘拿来两把艾草,后脚苏柳荷穿着顾毅刃的棉褂子扭哒哒过来了。
顾毅刃吃喝拉撒都由国家管了,穿不上薄棉褂。苏柳荷便把袖子卸下来改个腰身自己穿着。也许是心理作用,感觉有顾毅刃身上皂角清爽味道穿起来很安心。
中午穿有些热,早晚正好。
香菜和宋姑娘相视一眼没说话,她们最近听到一些流言。
苏柳荷把家里的清神米带了半斤来,站在灶台边看着铁锅里烫着的粽子叶说:“咱们把粽子里头放粒红枣吧?”
香菜接过小竹篮看到里面的晶莹圆润的米粒不舍地说:“哪能让你破费,你如今自己过日子,凡事都得省着点。”
苏柳荷穿着粉色塑料凉鞋,是顾毅刃刚到京市给她寄的新商品,里头配着白袜子,又土又洋的没法说。
其实她也不想穿,可脚丫子不抗冻。
苏柳荷笑嘻嘻地说:“他寄粮票回来了,我一个人吃不了多少,难得过节干脆吃点好的。”
其实粮票都攒着呢,这些大米是咸菜罐里的。她找个借口也方便日后吃大米饭。
她刚才看到香菜和宋姑娘的眼神,知道村里有人故意谣传不中听的东西。
有的说顾毅刃没爹没娘没牵挂,走了不会再回来。还有的说他忘恩负义的,都觉得她在村里早晚会被顾毅刃遗忘。
谣言来的突兀,还很迫不及待,苏柳荷报之以冷笑,顾毅刃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根本不是白眼狼,是个朴实善良的好青年!没错!
香菜和宋姑娘显然也听到传闻,不敢告诉她,怕她难过。
见到她穿着漂亮的凉鞋,知道顾毅刃是惦记人的,她们俩也就放心了。
香菜憋了好久憋不住问:“他什么时候跟你联系?还没训练完啊?”
苏柳荷往大米里舀水泡着说:“差不多再半个月就好了。”
宋姑娘说:“你叫他给你打电话,让村里大喇叭喊你去接。”
苏柳荷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说:“行,让大喇叭喊到全村人都听见了我再去接。”
仨人一起笑了。
“老张头家的雄黄酒可烈了,我娘去年换了些都浇院墙了。”
香菜跟她们说:“你今年去买点吧,不喝就不喝,浇在院墙周围能防蛇虫。”
“那我得多买点。”苏柳荷怕那些玩意,顾毅刃在家她不觉得,顾毅刃离开后她觉得自己胆子比想象的小。
临走前他把柴火摞的小山一样高,还换了煤炭票,地窖里装满地瓜、倭瓜和土豆,房檐下面挂着数不清的辣椒大蒜与苞米。
井口也刷洗过,换了新螺丝。炕柜的合叶也换成新的,铁将军上了机油。房顶重新检查过…几乎他能做到的全都做了。
香菜瞅见苏柳荷发愣,知道她八成又是想起顾毅刃。
她忙跟宋姑娘俩人拉拉扯扯说些别的,引得苏柳荷拉回注意力。
“哟,都在呢。”
苏柳荷没听到有人敲门,可苏茴娣居然站在院子里,人长胖了一圈,不似从前面黄肌瘦。
香菜背对着门口,吓了一跳,见到是苏茴娣不请自来,拉着脸说:“有什么事?”
苏茴娣眼睛在她们仨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苏柳荷身上的旧棉褂上,因为被香菜当着没看到她的粉凉鞋。
苏茴娣心想,果然如此。收回目光摸了摸肚皮,带着挑衅含义地说:“怎么还穿的破破遭遭,我以为你也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
宋姑娘性子直,受不了地说:“你什么意思?”
苏茴娣说:“人都走了还穿着人家的褂子,好久没消息了吧?对之前的好日子还念念不忘?”
苏柳荷抬头说:“小毅在的时候没见你敢招惹我,现在坐不住了?”
香菜正要说顾毅刃是在封闭训练,被宋姑娘按住手。
苏茴娣笑得更畅快了:“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坏。今儿找你们是有正经事。村里跟我同岁能拿得出手的姑娘太少,你们仨明天早点到我家来啊。”
苏柳荷干脆地说:“不去。”
苏茴娣又笑了,露出富态的双下颌:“我让你们跟我一起露露脸还不好啊?”
苏柳荷不为所动,扒拉着盆里的大米。
苏茴娣眼珠子往那盆莹润光洁的大米上扫了眼,她知道苏柳荷在村子里朋友少,没想到为了跟宋姑娘和香菜继续做朋友,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吧。
苏柳荷根本不想跟苏茴娣有什么纠葛,感觉她脑子有病,怀了肚子以后甚至以为全世界都的围着她的肚子转。
“谁稀罕露脸。”苏柳荷站起来把铁锅里的粽子叶夹出来抖了抖,苏茴娣怕身上的的确良衬衫溅到水,往后面退了两步。
苏茴娣说:“有芋儿粉蒸肉和刘家屯子的红枣糕。”
苏柳荷转头眯了眯眼:“要随礼吗?”
苏茴娣说:“你衬几个钱?到了给我端盘子。”
端盘子?
苏柳荷:“不去,伺候不起。”
苏茴娣昂着下巴跟宋姑娘说:“你还没跟她们说啊?”
苏柳荷和香菜齐齐转头看向宋姑娘,宋姑娘红着脸说:“我二叔接了她家的酒席,需要人帮忙。我不想去的,也没想让你们去。可我二叔他徒弟摔断腿,人手实在不够。你们也知道做大席的最讲究口碑。”
宋姑娘的二叔是远近闻名的好厨子,头几年在人民公社食堂,去年出来自己干农村红白大席,价格便宜、鱼肉有门路,十里八乡名声越来越好。
宋姑娘还给苏柳荷送过几次二叔做酒席剩下的大菜,给别人是折箩,知道苏柳荷嫌弃别人吃过的,给她的都是别人没动过筷子的好菜。
宋姑娘小声说:“我来端盘子,你们帮着打打下手就行。”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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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看够了苏柳荷这段日子走神发愣,直接说:“去就去,反正我们不带礼。”
苏茴娣冷笑着说:“行。我要是能找到别人,才不会找你们。”
香菜嘟囔着说:“你面子还没有芋儿粉蒸肉大,没这个菜给钱我都不带去的。”
香菜和宋姑娘俩人凑在一起嘻嘻笑,苏柳荷忍不住也笑了。
“管她怎么嘚瑟,先改善生活。”香菜性格随妈,洒脱地说:“打下手就能吃芋儿粉蒸肉,划算。小荷,你跟我们一起,吃她个精光。反正又不是给她面子,是给宋二叔面子。”
香菜也想让苏柳荷转移注意力。她知道苏柳荷早对李红星没意思了。他们结婚真比不过芋儿粉蒸肉来的勾引人。
至于苏柳荷具体对谁有意思…她敢想但不敢说。
顾毅刃震慑力十足,哪怕对苏柳荷像对小祖宗似得,谁都不敢替他捅破窗户纸。
养得究竟是猛狼还是乖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
苏茴娣是小塘村极为少数嫁到城里干部的同志。
当年苏柳荷和苏茴娣俩人闹得风言风语,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苏茴娣是从苏柳荷手里撬的人。
今儿苏茴娣结婚,惊现苏柳荷帮忙打下手,纷纷惊掉下巴。
苏柳荷穿着鹅黄色布拉吉,发尾系着同色丝带。在席间穿梭,脚下漂亮精致的粉凉鞋哒哒哒发出动听的脆响。
苏茴娣站在碾谷场仓库值班室里,透过窗户牙齿咬的咯吱响。她身后,赵大庆望眼欲穿地看着苏柳荷:“她还是这么漂亮,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要不是赵大庆请求,苏茴娣哪里会登门请她们过来帮忙。
她比不过苏柳荷的天生丽质,从前好歹能踩一踩香菜和宋姑娘,谁知道她们俩青春痘和胎记渐渐好了,也呈现出青春靓丽的面孔。
苏茴娣扯了扯红格子的确良衬衫,肚子这里有点紧。她输人不输阵地昂着头望着碾谷场。
也不知道赵大庆被谁敲打过,这两年只敢向李红星问苏柳荷的动向。李红星只好跟苏茴娣打听。
苏茴娣越想要甩掉苏柳荷的阴影越是甩不掉,每天都被问来问去。
听人家说顾毅刃走得时候头都没回,她高兴疯了。苏柳荷过得越不好她越高兴。
今天苏柳荷脱下破旧的棉褂子换上布拉吉,整个人在酒席间发光,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吸引。
“她肯定想勾引谁。”苏茴娣等到赵大庆出去了,低声跟李红星说:
“她前些日子穿得破破烂烂,今儿特意打扮过。你说,她该不会真想跟赵大庆好吧?要是那样赵大庆听了她的枕边风还能有你的好?”
“不会,赵主任说了不会再追求她,他们之间没可能了。”
李红星艰难地挪回目光,眼睛落在苏茴娣隆起的肚皮上:“我去看看赵主任在哪里。”
“这就好。”苏茴娣头上戴着红绢花,盘着花式的头发,脸上打了胭脂和口红。口红照着唇线涂的,又薄又锐利,一张一合像是带刺的喙。
苏茴娣望着李红星落寞离开的背影冷笑,知道他还忘不了她。
苏茴娣摸了摸肚皮,坐在木床边静静地看向外面,唇角慢慢勾起笑容:“好孩子,妈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