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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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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人心是偏的

林深听到好感度增加, 嘴角微微上扬,拿着荷花进了国师府。

她找了一个白色的玉壶春瓶,把梁应安捏碎的花枝剪掉, 瓷瓶里放了水, 把荷花插了进去。

系统:【这还能活吗?】

“荷花摘下来水培,细细呵护, 勤换水,最多能活10天。”

系统点头:【时间还算长。】

林深拨弄着粉白的花瓣,“我以前也养过花, 还在花店打过工, 也算是知道一些呵护花朵的方法。”

林深将荷花摆在床边的桌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荷花,仿佛打上一层薄薄的银白色光晕, 美得很梦幻。

林深坐在床边, 将这朵荷花看了许久, 蓦地开口:“統啊, 你知道吗?我对梁应安的感情很奇妙。”

系统听她主动谈起梁应安, 眨眨眼:【为什么会是奇妙?】

林深单手撑脸, 眼中浮现她都不曾察觉到的宠溺和柔情, “起初了解过这个任务世界的剧情线,我只是觉得这姑娘过得太悲惨,对她有些同情和怜惜。”

“可渐渐接触下来,我发觉自己对她的感情有了一些转变。”

系统明知故问:【什么转变?】

林深瞳底含了一抹不轻易流转出来的情意:“其实,我见梁应安第一面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

她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作为一个母胎solo, 虽然没谈过正正经经的恋爱,但恋爱里那些弯弯绕绕也是清楚的, 甚至也曾用过这些小伎俩挣过一些外快。

系统默默的吸了口气,然后装作惊讶:【…哇喔!】

林深瞥了一眼系统,毫不留情的拆穿它,“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呢?”

系统故作淡定:【这很正常,任务者也会有爱上任务对象的时候,这样的操作更方便任务者完成任务,这很正常!】

林深眯了眯眼:“是嘛?”

【是。】系统语气坚定,声音拔高,【是!】

林深耸耸肩,无所谓:“哦,好吧。”

系统转移话题:【那你接下来还打算破坏裴静怡和江霁云的婚事吗?别到时候梁应安真和裴静怡在一起了。】

既然林深对梁应安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如果继续帮助梁应安去破坏裴静怡和江霁云的婚事,这不是本末倒置了?

林深知道系统的意思,但她还是打算继续做下去,毕竟这样做也有可能会增加梁应安的好感度,反正裴静怡的官配不是江霁云,他们这段感情迟早得完,她只是帮他们加速一下。

“之前可能有些担忧,但现在…”林深得意一笑,看着桌子上被风吹的摇晃的荷花,“…不会了。”

翌日。

江霁云已经恢复好身体上了早朝,梁淮安素来听从原主的安排,让江霁云去处理朝都[八县]赋税事宜。

江霁云觉得皇上让他操办征收赋税之事是以重任之责,当下全心全意,一丝不苟的去干,离开阳都之时还去拜访了侯府,将婚期重新定了一下,之后想去国师府拜谢林深的帮助,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个回应,想着国师可能不在府中,便败兴而归。

倒也不是林深不想见江霁云,主要是梁应安挡住了林深去开门的路。

林深看着面前气冲冲的梁应安,无奈一笑:“帝姬这般拦我,会影响之后的安排。”

梁应安不爽道:“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江霁云独自一人登门,既没有拜帖又没有提前相约,竟然擅自前来拜访,实在是有失礼数和规矩,你竟然还助纣为虐?”

林深看她:“那帝姬可有登门拜帖?”

梁应安:“……”

“那帝姬可有提前约定?”

梁应安:“……”

梁应安被问的心虚,“本宫与他不同。”

“哪里不同?”林深好奇道。

梁应安拍拍胸脯:“本宫是女子,这世间可没有女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林深哭笑不得:“帝姬此话有理。”

梁应安见敲门声已经停止,“反正江霁云已经走了,我看你也没必要去开门了。”

林深坐回藏深阁石凳上,“帝姬此次前来国师府有何事?”

“国师大人这话说的,没事本宫就不能来呗?”梁应安撇嘴道。

“糖吃完了?”

林深算算日子,她给梁应安的糖今天应该吃完了。

梁应安确实把糖吃完了,但她今日前来也并非是为了管林深要糖,可若是要让她说出个理由,她又不知道突然来国师府的缘由。

既然林深把理由送到她面前,不用白不用。

“对,糖块吃完了。”

林深看着她装傻,从怀里拿出一把糖,递过去。

梁应安看着明显比上次多的糖块,眉头骤然蹙紧,“这次怎么给本宫这么多?国师大人这么不想看见本宫吗?”

上次给她五颗,这次数下来起码有十颗,按照一天一颗的吃法,她得十天之后才能来找林深要糖,这不是故意刁难吗?

林深看她生气的小模样,指尖抵着太阳穴,唇角挑起:“那要是这次不限制帝姬一天吃几颗呢?”

梁应安目光诧异,“你这意思是说本宫要是一天都能吃完,明日还能来管你要?”

“那不行,这糖吃多了不好,”林深哭笑不得,“国师府就在这里,帝姬想来就来,为何一定因为要糖才来?难道我对帝姬来说只是个给糖的陌生人啊?”

“那…那不是。”梁应安双手不由自主的摆弄着糖块。

林深起身,梁应安见状,忙道:“你干嘛去?”

“红炉煮茶,”林深回头看了一眼她,“不然咱俩就这么干坐着,互相看对眼。”

梁应安表情有些不自然,低声呢喃:“也不是…不行。”

林深拿出红泥小火炉和煮茶的材料。

梁应安看着她把材料一个个放进去,有桂花、陈皮和山楂,她好奇道:“你这是…茶?”

看起来像是在煮药。

“花茶。”

林深用真气控制着火候,茶香渐渐飘了出来。

梁应安吸吸了鼻子,“好香。”

林深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喝喝看,别烫到。”

梁应安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茶香自然,舌尖品到一抹酸甜。

“这花茶还挺好喝,”梁应安见林深煮完茶没喝,纳闷道,“你怎么不喝?”

“这茶适合帝姬,多喝些。”林深又给她多添了一些。

“为什么?”

林深:“可以暖身,稍稍缓解一下你的体寒之症。”

梁应安忽地眸光一亮,手指握紧杯壁,险些没让杯盏里的茶水撒出来。

她愕然道:“你…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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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我…我有体寒之症?”

此等隐秘之事,除了梁淮安,其余知道的人都死了。

梁应安见林深要说话,怕她又随便编瞎话来糊弄她,先开口道:“别给我拿什么先皇告诉你的谎话来打发我!”

林深伸手握住梁应安的手,看着她诧然的目光,“摸出来。”

梁应安发觉林深的手很温暖,那热度源源不息的传递到她的手上。

“若我的手凉只是被风吹的呢?”

林深反手握住她的脉搏,“刚巧,我还略懂一些医术。”

梁应安:“……”

算你厉害。

梁应安看着红泥小火炉,心里也许是因为这茶的缘故,暖烘烘的,软踏踏的。

“那个…”梁应安轻喘了一口气,想起江霁云刚才来国师府拜访的事情,“…江霁云今日上早朝,皇上倒是给他安排了一个油差。”

朝华国收取赋税,主要是包括田赋、商税、工役、银钱税、粮食税、劳工税等,一般都由地方官员和户部官员安排征收。

八县是围绕朝都而建立的县城,赋税一直都是各县名列前茅的。

所以之前在八县收取赋税的都是户部尚书带着两名侍郎一起去,眼下户部尚书职位空缺,八县的征收却仅仅只让一个侍郎去征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正在重用江霁云。

“嗯。”

梁应安看她神色平静,好像早就知道了,“你不会又算出来江霁云会得到这个差事?”

林深拆了一块糖扔嘴里,“这次不是算出来的,是我安排的。”

梁应安不解:“你为什么举荐江霁云去干这份油差?”

“自然是为了帮帝姬办事。”

“为我办事?”梁应安思忖了一下,“你不会是以为江霁云这人会抵抗不住诱惑收受贿赂?届时利用这件事破坏他与裴静怡的婚事?”

“我虽然看不上江霁云,但他并非是那种贪污腐败,食亲财黑之人。”

林深摇头:“自然不会。”

“那你举荐他的理由是什么?”梁应安想不到正经理由,脑子就不受控制的想歪。

“你别告诉我你喜欢江霁云!?”梁应安不悦道。

林深:“…”

林深闭了闭眼,无语道:“帝姬,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咱们可以闭嘴。”

梁应安:“…”

梁应安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离谱,拿林深和江霁云做配,实在是太羞辱林深了。

林深叹了口气:“江霁云是来自八县之中的盂县,从小父母双亡,是跟着婶婶长大,婶婶有个女儿,只比江霁云小两岁,他们周围的亲戚都以为婶婶的女儿及笄便能完成这两人的婚事,只是江霁云突然高中,入朝都当官,成为了六品朝都主事,后面又起了战事,这个亲事渐渐没了信儿。”

梁应安眉头一蹙:“你调查了江霁云,他的背景我都知道啊,他并未和他的表妹成婚,不然裴侯府也不会选中江霁云当他的女婿。”

林深拿过小火炉,给她重新添了茶,“没成婚不代表没有肌肤之亲。”

梁应安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是说…?”

“据我了解,裴小姐是个有节气和原则的人,而江侍郎…”林深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抹玩味和考量,“…是否能再次经得住温香软玉的诱惑呢?”

第42章 我是怕脏了你

征收八县赋税之事, 一般要耗费一个月时间才能完事,但也不知是江霁云本事大还是为了让皇上另眼相看,竟提前了半个月将此事办妥, 皇上看完赋税案, 对江霁云大加赞赏,直接拔为户部尚书, 还赐了他一个三进三出的府邸给江霁云,再加上江霁云和裴静怡的婚事将近,一时之间可谓是风光无限。

国师府。

咚咚咚——

林深自然而然的打开国师府的大门, 然后看着梁应安熟门熟路的走进藏深阁, 拿出红泥小火炉和煮茶的材料, 自己一边煮茶一边说:“你猜的没错,江霁云果然和他表妹搅在一起了。”

林深双手环胸坐在梁应安对面的石凳上, “命司局回信了?”

命司局是先皇后留给梁应安的暗卫, 九罗就是命司局的首领。

梁应安一点都不惊讶林深会知道命司局的存在, 毕竟她无所不能。

半月前林深说江霁云和他表妹可能有鬼, 梁应安还是心存疑虑的, 所以派命司局去调查, 江霁云征收八县赋税, 盂县是他最后一个收取的县城,也是他停留时间最长的一个。

命司局是暗卫,监视江霁云这种武功一般的人来说太过小儿科,所以江霁云私会表妹的事很快被命司局查探到,而且江霁云这次回到朝都,竟然也把表妹带了回来。

“就将那小娘子养在了他以前的宅院, ”梁应安朝着右边指了指,“就是东康坊第四条巷子的最里面, 以前还觉得他住的偏僻,如今他自己搬到了离宫城近的安阳坊,将自己原来的宅子用来金屋藏娇,还真是有点头脑。”

这段剧情林深倒是不知道,没想到江霁云会把表妹接到朝都来,毕竟原剧情里,江霁云早死了,表妹也是后期出现的人物,一出来就在琼花馆刺杀梁应安,被九罗治住下了狱,后又被裴静怡救走送回了盂县。

如今江霁云突然把表妹接入朝都,事出反常必有妖。

“帝姬觉得江霁云此番举动意欲何为呢?”

梁应安哼哧一笑,语气难掩轻蔑:“天下男子都是风流人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与裴静怡的婚事快要到了,就已经着急给自己安排了外室。”

林深眼里闪过一丝思虑和猜疑,“帝姬觉得江霁云这人如何?”

梁应安眉头一挑,白眼一翻,鄙夷道:“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有傲骨的正人君子,结果背地里和他表妹苟合,虚有其表的伪君子一个。”

林深总觉得此事蹊跷,“江尚书这人为官精益求精,恪尽职守,但做人实则是心思过重,有己无人,表妹之前一直被他养在盂县,一年偶尔回盂县探亲三、四回,唯独这次将表妹带回了朝都,想必他定是有所谋算的。”

梁应安也觉得奇怪,她查过江霁云的背景以及他在朝都为官时干的事情,每年都会请假回盂县探亲,同僚只当是他太过重情重义,认为这是好品质,乐见其成。但江霁云每次探亲都是独自一人回来,唯独这次带了表妹回朝都,还故意隐藏表妹的行踪,若非梁应安让命司局盯着,怕是没有人发现江霁云的暗箱操作。

梁应安眼睛一转,来了兴致:“不如我们去查探一番?”

林深:“帝姬打算如何查探?”

梁应安挑眉,嘴角挂着一抹蔫坏的笑,“国师大人武功这么好,九罗都打不过你,别白白浪费嘛。”

茶水煮好,茶香飘散。

林深拿起小火炉,给梁应安倒了杯茶,唇角微勾:“那就听帝姬的。”

梁应安没想林深会答应,她其实也就是试探一下林深的态度,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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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以国师这等尊贵高雅的身份并不会与她这种人同流合污,却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制止她的行为,还同意和她一起去。

梁应安拿过茶杯,垂眸轻抿了一口,茶有些热,连心尖都跟着烫了一下。

酉时正末。

有人敲响了大门,敲门声细听之下还能听出节奏来,像是被人特意编排过得,方便辨认。

大门被打开,梁应安和林深躲在在街角,只是匆匆一眼,便看清了表妹的容颜。

“没想到这姑娘长得还不错,清秀婉约,我见犹怜啊。”

林深也看清了表妹的脸,心中绕了绕,蓦地说道:“我原以为这表妹的样貌和气质会与裴小姐有几分相像。”

梁应安听出来了林深的言外之意,冷哼一声:“那得瞧瞧咱们这位新上任的江尚书究竟更喜欢谁呢?”

一个清秀婉约,一个灵动飒爽,两个气质和长相截然不同的女子,江霁云只有一颗心,怕是做不到两相均衡的地步,总会有失偏颇呢。

“好。”

林深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走过去用真气将门闩从外侧给推开,两人小心翼翼的走进院内,一同蹲守在那间点了烛火的屋子。

梁应安戳破窗纸,偷看里面的两人。

她见江霁云扶着表妹坐在床边,两人说着话,但声音有点小,听不出什么。

梁应安让开,朝林深招手,小声道:“你来看看呢?我听不清他们的话。”

林深能听见江霁云和表妹的对话,毕竟武力值在这儿摆着呢。

从两人谈话之中,林深知道了江霁云将表妹带来朝都的原因。

“我能听到。”

梁应安好奇道:“他们说了什么?”

“江霁云带表妹回朝都是因为她有孕了。”

“什么?”梁应安震惊,不小心碰到墙角下的土罐,土罐撞了墙,发出声音,惊动了房间里的两个人。

“谁!?谁在外面?”

江霁云立刻跑出来,只见倒地的土罐,院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表妹走出来,看了一眼土罐,安抚道:“许是野猫来找食,撞到了罐子,表哥莫要惊慌。”

“野猫?”江霁云眼中疑虑并未褪去,搂住表妹,“明日我给你送来些药,将那闹人的野猫解决掉,以免惊扰了你的身子。”

表妹嫣嫣一笑:“嗯,婉婉都听表哥的。”

“走吧,回屋歇息吧。”

江霁云搂着婉婉进屋,关房门的时候又警惕的看了看院内和大门。

此时,房屋后的矮巷里夹着两个人。

林深看着窗户上的烛火熄灭,低头看着怀中已然面红耳赤的梁应安。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帝姬,没事了。”

梁应安心头狂跳,脸颊上的热度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燃了起来。

鼻尖萦绕着林深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明明是清爽凉薄的味道,却让梁应安心神不定。

梁应安不小心碰倒了土罐,惊动江霁云,幸亏林深反应的快,带着她躲到了房屋后巷里,只是没想到这条矮巷又小又窄,两个纤细的女子躲在这里,挤的身体都贴的不漏一丝缝隙。

梁应安此时已经顾不上被江霁云发现的危险,满眼满脑都是林深的气息、柔软和炙热。

她听到林深说没事了,抬眸的瞬间,目光却落在她那张红润的唇上。

双唇轻轻开启,透着水润的光泽,吐露出来的气息还带着糖块的清香,勾的梁应安嗓子有些干哑。

“我…我…”梁应安吞了吞喉咙,“我想吃糖了。”

林深看着梁应安火热的目光直勾勾的挂在她的唇上,心知肚明她所谓的“吃糖”是个什么意思。

她故作不知,拿出一颗糖,打开包装,将糖块放在梁应安唇边,“吃吧。”

梁应安低头含住糖块,唇瓣却无意碰到林深的指尖。

刹那间,似一股电流从脚底窜到头顶,震得她从里到外都酥酥麻麻的。

梁应安神色骤然一变,垂下头,生怕林深发现她的不对劲。

系统:【滴!好感度+15%,目前梁应安好感度总计45%。】

林深摩挲着指尖,眸光轻轻晃了一下,“先回去吧。”

“好。”

两人直接回到了国师府。

梁应安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脸颊,虽然还有些温,但热度退下去许多,趁着夜色,也看不出什么。

“那个…”梁应安舔了舔唇,开口的瞬间,嗓子有些低哑,“…没想到江霁云不仅和表妹苟合,两人还有了孩子,这事要是让裴静怡发现,这婚事必定黄了。”

林深给她倒了一杯水,“帝姬打算如何?”

梁应安将水喝尽,嗓子顺滑了许多,“自然是告诉裴静怡,江霁云这么糊弄她,岂能让他好过?”

林深点了点头:“好,明日江霁云还会去见这位表妹,帝姬可以不用自己出面,别到时候让裴小姐误会您是故意破坏她与江霁云的感情。”

“不用我出面?那谁来做这件事?”

“我来。”

梁应安立马拒绝:“不行。”

林深目光诧异,划过一丝意外,“我出面,裴小姐与江霁云都不会怀疑到帝姬身上的,而且此事本就是我答应过帝姬的,自然是要为帝姬完美收场。”

“不行,”梁应安不想让林深参与这俩人的爱恨纠葛里,“这事我来办,反正我已经被他们惦记上,上次我可是差点弄死江霁云,他心里必定是恨上我了,反正我也不差他再多恨我几分,无关痛痒罢了。”

“那裴小姐呢?”林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帝姬如此喜欢裴小姐,若是此事由帝姬主导,哪怕此事错误在江霁云,可裴小姐会因此事对帝姬你生出诸多怨念来。”

梁应安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她捏紧杯盏,“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已经帮我找到了江霁云的把柄,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林深轻叹了口气:“那好吧。”

梁应安见她不再强求,主动询问,“事情已经办妥了,你上次说的让我答应你一个愿望,是什么?”

眼下梁应安对她的好感度达到4?*? 5%,那怕因为这个“愿望”而降低,林深也要将那“35%的反感度”弄明白。

“帝姬是不是讨厌我?”她问。

梁应安意外的看着她,“你这话何意?”

林深重新说了一遍,这次斟酌了一下字眼,“帝姬之前是不是很讨厌我?”

现在梁应安对她没有了反感,所以林深加了“之前”。

梁应安微不可觉地抿了一下唇,眉梢微微拧紧,“这就是国师的愿望?”

“对。”

梁应安长睫轻颤,呼吸瞬间乱了起来,表情有些狰狞和为难,“那国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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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神色微妙,“什么?”

梁应安眸色沉沉,凝视她,“国师是不是也曾讨厌我呢?”

林深被问的一脸茫然,但没有显露出来,“帝姬此话,是何缘由?”

梁应安双手不由自主的交缠在一起,她没想到林深的“愿望”会是这个,而这个“愿望”此刻就像是一个钟,在此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与林深合作的这段时间里,梁应安太过投入,从而忘却两人初见时,林深带给她的痛苦和伤害。

如今被林深提起往事,梁应安瞬间陷入初见的回忆里,仿佛眼前之人不再对她温柔一笑。

她的眼前再次浮现那日的场景,林深那冰冷无情的眼神,那隐隐作呕的表情,那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衫,通通都在告诉梁应安。

你是个腌臜之物。

第43章 是个小傻子

两年前, 南越国出了个大宗师,扭转了南越与朝华分庭抗礼的局面,朝华战败, 割地赔款, 送长子为质挟制朝华。

那时,南越指名道姓要的就是太子梁淮安, 奈何太子年纪尚小,先皇万般不舍,太子关乎社稷与国运, 只得将刚刚及笄的长公主梁应安送往南越国为质。

那时所有人都认为一介女流之辈去了南越那处豺狼虎豹之地, 定要被啃噬的什么都不剩, 连性命都可能留在南越。

没有人知道梁应安在南越国遭受了多少欺辱和折磨,包括林深。

系统给她的剧情线里并未描述梁应安在南越幽宫所经历的一切, 一点笔墨都没有, 只是两个字就轻轻松松的概括了梁应安那痛苦不堪的两年质子生涯。

——炼狱。

无人知晓梁应安所受屈辱, 也无人愿意知晓梁应安所受痛苦, 而梁应安也不愿提起那两年的煎熬和折磨。

因为所有人都默认为梁应安已经不洁, 甚至肮脏如泥, 任人践踏, 哪怕她身居高位,却依然扛不住万张口舌的诋毁和蔑视。

所以,她疯了。

原剧情中,梁应安身如浮萍,身不由己,被至亲放弃, 推入深渊,被心爱之人憎恨厌恶, 她用了自己两年残酷时光换来了朝华国百姓的轻蔑和厌弃,最终崩溃发疯,自戕于公主府。

所以,林深刚开始看到剧情线的时候,对梁应安的第一印象便是同情。

而她也知道这样坚强的人,恰恰最不想要的就别人的同情。

所以林深更不明白梁应安究竟为什么会讨厌原主?

尤其是在听到梁应安这句“国师是不是也讨厌我呢?”

这个“也”字和梁应安此刻挣扎又痛苦的神情让林深心尖也跟着一颤儿。

原主和梁应安之中或许有误会,只是这个误会因为一人的难以启齿,一人的孤僻冷漠而渐渐发酵,最终腐烂。

林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并不讨厌你。”

原主也是如此,或者说原主没有讨厌过任何人,因为她的情感淡漠又空白,犹如一谭平静程澈的水面。

梁应安眸色波动,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深。她以为这只是林深宽慰她的谎话,可见林深的神情和眼神,没有半分虚假和糊弄,如此真真切切,让她忐忑不安的心此刻定了下来。

“是…是吗?”梁应安嗓子有些紧,“你…没有讨厌过我吗?”

林深眸色认真又专注,一字一句道:“从未。”

梁应安瞬间红了眼,她嘴唇抖了抖,声音有些哽咽,“我有些累了。”

林深起身,“我送帝姬回府休息。”

“不了,”梁应安垂眸,摇了摇头,“我自己回去就行。”

林深没有强求,此刻的梁应安情绪低落,与她的误会虽然没有全部解开,但也算是彼此相信了对方的真心实意,眼下她更像一个人待着,好好整理自己的心绪。

“好。”

林深看着梁应安离开的背景,佝偻着,好似压了一座巨大的山岗。

系统:【好感度没有增加,也没有下降。】

林深点了点头:“我不想逼她。”

系统:【我以为你们误会解开,好感度会有所增加呐。】

“看来这个误会对于她来说,影响深远,”林深叹了口气,“算了,等她主动愿意说的时候再说,等裴静怡和江霁云的婚事没了,说不定好感度也会增加,不急于这一时。”

系统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林深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看到了。”

——

梁应安回到公主府,九罗见帝姬神色瞧着不对劲,忙道:“帝姬,您这是怎么了?身体可有不适?”

“去给本宫拿几壶桃赤甘,陪本宫喝几杯。”

九罗应道:“是。”

桃赤甘,酒味清甜,口感醇厚顺滑,梁应安偶然在平乐坊的凤雅斋喝过一次便喜欢了。

九罗拿过两个杯盏,见帝姬就坐在卧房前的美人靠上,“帝姬,夜凉,回房喝吧?”

“无所谓,”梁应安直接拿壶喝了一大口,把九罗拿来的杯盏扔到一边,“直接用壶,咱俩都不是那种事事精致的人。”

九罗摇头:“帝姬是金枝玉叶的贵人。”

梁应安眼尾泛红,苦笑一声,“以前是,如今也不是了。”

九罗眉头蹙紧,心疼的看着梁应安,又说了一遍,“帝姬,您还是金枝玉叶的贵人。”

梁应安猛喝一大口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沾湿了衣领。

她歪着头,看着九罗脸上的疤痕,眼眶猝然一酸,泪水无声滑落。

“若不是为了护着我,你的脸也不会落了疤。”梁应安哽咽道,难掩痛苦和悲戚。

九罗摇了摇头:“能护住帝姬,九罗这条命舍了也甘愿。”

“但九罗还是没有保护好帝姬,让帝姬受了许多苦难。”

为质两年,囚于幽宫。

一国公主,人人可欺。

虽有命司局看护,却也无法在明面上保护帝姬,九罗虽是梁应安的贴身侍女,但群狼环伺的局面,又当如何生存呢?

后来南越国战败,南越国帝君被裴明威一剑斩于龙椅之上,南越皇子与公主共计十五人,除了被关押在国师府的十皇子南锆,其余皇子和公主,皆被梁应安一一屠杀。

梁应安记得每个人看她的眼神,南越国人满目惊恐和害怕,尤其是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皇子和公主,痛哭流涕的跪在她的脚下求她留他们一条狗命,两方身份地位骤然对调,这种滑稽又讽刺的场面,让梁应安又是哭又是笑。

朝华国的将士看着梁应安一刀一剑砍杀那些南越皇室,每杀一个人她就大笑一声,犹如阎罗降世,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知道梁应安在泄愤,或有阻止之人却也被梁应安那嗜血狠厉的眼神给吓退,只能退居一旁,看着梁应安发了疯癫的对那些南越皇族的尸体又是砍又是刺,直到国师出现,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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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梁应安才停了动作。

她满身是血,站在尸体中间,望向那一抹纯白。

“若那日你没有护住我,我才是真真要死在了那处炼狱之中。”

梁应安拉开衣袖,看着手臂上那颗如血的红痣,自她从南越国回来后,所有人都认为她早已不洁,如平乐坊之中迎客的娼妓一般破烂不堪,这让她的苦苦支撑和委曲求全成了一个可悲的笑话。

“他们打骂我已觉得无趣,便想着来羞辱我,若非你拼死保护和那位大宗师出言阻拦,我定会被那些下贱的东西侮辱了,后来,他们便想尽办法来恶心我,每日找来不同的男女,在幽宫之中,当着我的面不停地交合,真真是令人作呕。”梁应安又喝了一大口,双眼猩红,泪珠滚落,眼中恨意浓烈如墨。

梁应安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将酒壶狠狠地摔出去,咬紧牙关,浑身戾气暴涨,“我就该将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九罗上前,扶住她,劝道:“帝姬,别气坏了身子。”

梁应安无力瘫坐在地上,双手捧脸,悲恸大哭了起来。

九罗也不禁跟着哽咽。

两人依偎着,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南越幽宫之中,也曾是这般互相取暖和慰藉的。

躲在房顶上的林深看着院中哭泣的主仆俩,深深叹了口气,眸中闪动着怜惜和心疼,“我猜到她会过得煎熬,可真亲耳听到后,却发觉我所想的煎熬不如她所受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还是放心不下,偷偷跟了梁应安一路。

系统也跟叹了口气:【是挺惨的。】

原剧情线都是围绕着“主角”撰写的,对于配角、炮灰、背景板等角色的完整度不会太高,从故事开始到故事解决,无人知晓梁应安那两年为质的磨难,自然不会对她怜惜和同情。

林深懊恼道:“早知道我不问了。”

如今好感度都达到了45%,再努力一下任务就能完成了,又何必让梁应安再次陷入过往的痛苦之中呢?

系统安慰道:【我知道你的本意也是想明白你们俩之间的误会,你也不是故意的,别往心里去。】

林深闭了闭眼,看着九罗将梁应安扶进房间休息后离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林深听到房间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悄声飞至房间里。

林深坐到床边,看着梁应安,双眼有些红肿。

嘴巴轻轻蠕动,像是在嘟囔着什么。

林深俯身凑近,听着梁应安喃喃道:“明明明明是你先讨厌我的,你是先看不起我,你根本就瞧不上我,你你看我就觉得我恶心,你觉得我肮脏,你看见看见我脸色那么差,还对我想要作呕”

说着说着,泪水又从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

林深抬手逝去那一滴滴滚烫的泪珠。

那个“你”应该说的就是原主。

讨厌?瞧不上?看不起?

觉得她恶心?觉得她肮脏?似欲作呕?

这一声声质问将林深搞得一头雾水,她一边轻抚梁应安流下的泪,一边回想原剧情线是不是错漏了什么原主和梁应安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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