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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强黑厚的大手摁在男人肩上,几乎是以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提供虚假线索,我完全可以抓你,你知道了吗?”
“我、我我没有,我没有提供假线索,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我只不过上厕所是假的。”男人立刻软了下来,声线都在颤抖。
安然:“那你在干什么?”
男人:“我……我……杜彩娟她家男人死了好几年了,我……我有时候怕她寂寞,总是偷偷看她。不过我真的是偷偷地,我什么也没做,真的!”
安然握笔的手发出咔咔的声响,她的眼神恨不得杀了这个恶心的男人。
于强摁在他肩膀的手捏得越来越用力,低头在男人耳边,“你给我老实的,杜彩娟一家磨难已经够多,你要是再蹦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黎城活不下去,不信你试试。”
男人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我一直很老实,我就是看看,真的。警察同志,我要是不偷看,我怎么能给你们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呢。”
于强对安然说,“把他联系方式留一下。”
男人赶紧报手机号,“警察同志,我这个线索能有奖金吧?能有吧?”
安然记下他的联系方式,“有没有得案子破了才知道,你留意手机,我们可能会随时打电话给你。”
“好,好,我一定会配合你们的,要不要我再留意下,如果再看到那个人,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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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
安然在纸上写下自己联系方式,撕下来给他,“这是我电话,你持续关注杜彩娟,再看到那个人立刻打电话联系我。”
“记住,关注,而不是偷窥,你听明白了吗?”安然递给男人纸时手并没有松开。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美女警察。”
安然听他这么叫自己,把联系方式的纸撕开,扔在地上转身走了。
于强:“你赶紧把纸捡起来,看到那个人出现立刻联系我们,线索有效的话破案以后我给你申请两万奖励。”
男人捡起纸,笑着一直点头,“好,好,放心,我一定会。”
于强追上安然,“安然,你怎么办案过程中闹脾气,还把联系方式撕了,万一他看到情况不联系我们呢?”
安然:“凭什么他对你说话就是警察同志,对我就是美女警察,他言语明显带着轻蔑我的意思。”
于强无奈,“也许人家就是看你漂亮才这么叫的。”
安然白了他一眼,“于队,其实你和他没有本质区别。”
于强:“我可是堂堂正正一个汉子,我可不猥琐!”
安然不想和于强浪费口舌,径直走向汽车。
于强走在她身后,“你们女人都这样,太容易情绪化。李知著就是,好好的非得动手打冯蔓,还当着那么多媒体的面。”
安然炸了:“什么叫我们女人都容易情绪化!于队,你以前也一怒之下动过手吧,怎么,你动手就是性情中人,我们就是情绪化?你真是我见过最双标的男人。”
于强:“安然,我好赖是你的领导,你不拍我马屁就算了,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你看看你掐腰吵架这架势,敢情你是我领导了!”
安然不屑,“你看,于队,你从来不正视自己的双标,反而在自己没理的时候转移话题,从另一个出发点来攻击我。顺便,”安然傲娇扬起下巴,“我强调一下,我有领导的,我很会拍领导马屁的。”
两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气坐回车里,安然坐下后看向于强。
于强气窝在胸口,瞪了她一眼,“看我干什么,还想和我吵。”
安然:“今天是周一。”
于强明白安然的意思,“把车开到马路边树后面,咱们跟着杜彩娟看看。”
没过多久,杜彩娟推开自家房门,转身推坐在轮椅上的纪沧澜。纪沧澜辫着两个麻花辫,怀中抱着画板和一盒彩色素描笔。她以前就喜欢画画,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更痴迷于画画。杜彩娟看到她画画时投入又平静,便给她买了以前不舍买的彩笔和画纸。
杜彩娟有一辆无棚三轮摩托车,她以前往城里送货,总是骑着这个三轮车进城。如今,这个三轮车被她改装一下,用塑料和大棚的竹竿做成了一个棚子,棚子上搭了块黄色的布,用来遮阳。
杜彩娟估计是力气不够,没有横着抱纪沧澜上车,而是两臂伸到她的腋下抱起她。纪沧澜双手握着三轮车栏杆,努力上提身体,杜彩娟则抱着她下半身,两人齐心协力,才翻过三轮车栏杆。纪沧澜坐在车里,会接住杜彩娟用胸口的力顶起的轮椅。轮椅放到车上后,杜彩娟上车用绳子把轮椅固定好,再把纪沧澜拖上轮椅坐好,给她又绑了两个带子固定在轮椅上。
炎炎烈日炙烤下,两个人忙活得大汗淋漓。
而此时,观察她们的安然和于强坐在开着冷气的吉普车内,远远观察着。
安然眼眶已经通红,她张了张嘴,想说这个案子不想再查下去了,冯蔓也好,葛天恒也好,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但她没有说,说完就成了于强口中的情绪化。
她听见吸鼻子的声音,转头去看于强,发现于强脸颊有两行泪痕,眼里还有泪。
铁血汉子于队在黯然落泪。
安然很贴心给于强递上一片纸巾。
于强没接,他细微叹口气,鼻音很重,“看到她们这么上车,我都想过去帮她们一把。我有时候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操蛋。”
安然默默启动车,没有接于强的话,他们正在帮那些操蛋的人,找到伤害他们的真凶。
杜彩娟头顶是没有棚子的,只有一顶发黄的棒球帽,汗水从她黝黑的脖颈皮肤不停往下流。
“妈,你喝点水吧。”纪沧澜虽然背对着杜彩娟,但是她却能感受到地面和头顶炙烤的热气,她很心疼杜彩娟。
“不用,妈不渴,等进城再喝吧。”
纪沧澜看着不远处的黑色吉普车,“他们在跟着我们。”
杜彩娟:“想跟就跟,咱们也拦不住他们,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时有车从她们身边快速开过,带起一股更热辣的风。纪沧澜望着从自己身边擦过的车,心想坐在开冷气的车里到底是什么感受?要是自己家的三轮车有冷气就好了,不用自己这块有,妈妈驾驶那里有就行。这样冬天不冷,夏天也不会热,妈妈不会那么辛苦。
母女二人开车在黎城医科大学附属第五医院门口停下来,两人用上车的方式下车,杜彩娟推着纪沧澜进入医院,带着纪沧澜去做康复治疗。
她们还在治疗中,于强和安然便已经向护士出示警察证。
于强问:“她们的康复治疗,一次收费多少钱?每个月需要做多少次?”
护士:“每次562,每周两次,一个月八次。”
安然:“一个月四千多呢,她们做了多久?”
护士从电脑里掉出记录:“从3月就开始做了。”
于强:“每次一交钱吗?”
护士摇头,“不是,钱已经交过半年的了。”
于强和安然互看一眼,于强:“把交款人具体信息查一下。”
护士点动两下鼠标,“交款人名叫李知著。”
于强:“什么?叫什么名字?”
护士重复:“李知著。”
于强本想通过这个交款人去追查可疑人员,没想到这个人是李知著。
“是李队。”安然眼里泛着莹光,“居然是李队,李队一直在默默帮她们。她怎么这么伟大,有时候我还觉得李队冷漠,没想到她是外冷内热,李队真的太善良了,菩萨心肠。”
“行了,夸两句得了,还没完没了了。”于强掏出手机,拨给李知著。
就在顾思周问尤年是什么声音时,于强的电话打了进来,李知著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尤年把包好的花从台子上拿起来,递给顾思周,“花包好了。”
噹噹声已经消失,顾思周也没有在意,她接过花,甜甜说了声“谢谢”,从背包里掏钱包。尤年按下她的手,“这些花今天我送你了,不收钱。”
“这怎么行,年年姐你不是给我打折就是不收钱,我下次还怎么好意思来。”
尤年坚持,“那就下次来再付,这次不用了,你都受伤了,我本应该拿花过去看你的,就当我看你时候选的吧。”
透过玻璃橱窗,顾思周看李知著已经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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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自己,她没有再和尤年推托,“好吧,那下次我再来,我先走了。”
尤年微笑点头。
顾思周抱着花出来,整个人已经完全活过来了,和一大束花挤在副驾驶位,自己湮没在花海中。
车里萦绕着花的芳香,很好闻。
“年年姐今天没收我的钱,我总是去她哪里白漂实在不好意思,下次我再去得给她带礼物。”顾思周自言自语。
“对啦,徒弟,你为什么突然问年年姐花房案?”顾思周把大束的花拿下来,露出半张脸。
第30章 “他又来了,就在我家外面。”
“你之前说她大年三十都不离店,却在冯蔓失踪的时候不在店。她对这个花店设计十分用心,能看出她对花店倾注的爱,但是很多位置都空了出来,没有再补,看起来像是不想继续开下去。她的心态有很大变化,一般犯罪分子在作案后,心态都会产生非常大的变化。她经营花店,也许会认识杜彩娟,帮她们报仇也有动机。”
“不可能。”顾思周语气异常坚决,“年年姐是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和她认识六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根本没有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别说联系东南亚的雇佣兵了。再说,她那么善良,我们初遇时,她在大雪中追我出来,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色毛衣,她问我是不是无处可去,要不要进去坐坐,这样善良的年年姐怎么会让冯蔓经历那样的事。”
顾思周越说越激动,肩膀在微微颤抖,眼角泛红。
李知著语气轻柔,“我只是直觉,我也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顾思周也意识到自己失控,她紧紧抱着花束,“也许她想再把店面装修一下,所以才不进那么多花。她可能家里有人生病,恰好那几天不在,这些都是有原因可以解释的。”
李知著刚刚接到于强电话,电话里于强说杜彩娟身边有可疑人,他问李知著能不能去找杜彩娟,也许她去找杜彩娟会问出些线索。毕竟现在犯罪嫌疑人手里有葛天恒,早一秒破案,葛天恒早一秒得救。*
李知著想和于强说自己对尤年的怀疑,但是于强说的方向证据更充分,便没有说,现在看顾思周如此态度,更是不会和于强提尤年。
这是李知著第一次,感性压倒了理性,放弃自己的直觉。如果这个案子让她侦办,她绝对会先查尤年。她第一眼看到尤年,便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花店老板,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李知著往家开车,“师父,我先送你回家。”
“你不回家吗?”
李知著:“刚才老于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见一见杜彩娟。”
顾思周沉默片刻,她想和李知著一起去,但是又怕自己黏糊糊的,像个跟屁虫招人烦,犹豫再三才开口,“我能一起去吗?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不方便千万不要带我。”
李知著:“你不累吗?腿该换药了。”
顾思周:“不累,换药不差这一次。不过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千万别勉强带我,我怕招人烦。”
李知著嘴角弧度上扬,“怎么会呢,我带你一起去,老于说她在医院,我们去医院。”
李知著往医院开的路上,于强的电话再次打来,“李知著,她们从医院出来了,但不是出城的路,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们还在跟,你往华南路开。”
“她们应该去心理咨询室了,我直接往那里开。”
于强:“什么心理咨询室?这个诊所不会是你给她们安排的吧?”
李知著:“对,是我安排的。”
安然在电话那头喊,“李队,你是不是想偷偷做善事,然后惊艳全世界!你也太——”
电话突然被于强挂断,安然声音戛然而止。
在开往诊所的路上,顾思周看到一辆蓝色的三轮车,车上搭着简易的棚子,棚子下放着一辆轮椅,上面坐着个人。因为棚子的遮挡,这个人只露出下半身,看起来像个小姑娘。
“徒弟,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进入共产主义?”顾思周望着三轮车喃喃问。
“你怎么会突然间这么问?”
“不是说共产主义是人人有尊严,是公平、正义、和谐的社会吗,这样世界就不会有参差了,就不会有人努力生活却还是艰难挣扎,就像前面开三轮车那些人一样。”
李知著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知不觉收紧,隔了十多秒才开口,“三轮车上的人是杜彩娟和纪沧澜。”
顾思周微怔,随之缓缓低下头去。
她不忍再看。
若不是为了案子,李知著不想去见杜彩娟。在杜彩娟眼里,李知著对她们的一切帮助,都是怜悯和施舍,是大恩大德。她们看李知著的眼神,和寺庙里求神拜佛者的眼神很像,李知著不想承受这样的眼神,这种眼神让她如坐针毡。
因为承了我的恩,所以你必须回报我。这不是李知著想要的结果,但现在她不得不去找杜彩娟,让她“回报”自己。
在车里等待杜彩娟她们出来时,李知著双手不停地搓着,顾思周第一次看到她紧张。
“没事的,”顾思周微微倾身过来,手虚虚搭在李知著搓着的手上,“你只是做了一个警察应该做的事而已,而且在冯蔓这个案子没发生之前,你根本不知道有一天需要从她们这里寻找线索,不是吗?”
顾思周看透了李知著的紧张的根源,缓缓说出这些话安慰她。顾思周的话缓解了李知著的紧张,她心理踏实了一些。
约莫她们快结束时,李知著和顾思周站在三轮车旁等她们。
杜彩娟见到李知著后,推着纪沧澜的快速跑向李知著,脸上露出真正的笑意,“李队,你怎么来了?”
李知著微笑,“我……找你有些事。”
杜彩娟笑意不变,“中午那两个警察来找过我,你们是同一件事吧?”
李知著点了下头。
“哎,早知道我就和那两个警察说了,何苦让你跑来找我一趟。”杜彩娟眼里全是悔意,她低头看了看仰头的纪沧澜,“澜澜,妈和李队长说两句话,我先给你抱上车。”
“我推她到那边树阴凉下乘凉吧,车停的位置也没有阴凉,挺热的。”顾思周恳切看向杜彩娟。顾思周天生给人一种亲切感,再加上她甜美的气质,与李知著一起出现,杜彩娟对她没有抵触情绪,但是当看到她的大腿包着一圈纱布,她担忧问,“你的腿能推吗?”她不是担心顾思周,是担心自己女儿。
“可以,那我们过去了。”顾思周从杜彩娟手中接过轮椅,以一米六一米七的步子推着纪沧澜走向树荫处。
李知著和杜彩娟还站在35度高温的午后太阳下。
“李队,我们也去阴凉地方说吧。”杜彩娟提议后,朝着反方向走去,李知著跟随她。
杜彩娟迈到阴凉中,不等李知著开口便说,“李队,自从那件事之后,的确有人出现在我身边,不过不是要为我报仇,只是说会保护我们母女。”
李知著声音很轻,轻中带柔,“什么人?”
“他没说自己名字,他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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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很害怕,因为他总是半夜出现在我家周围。”
李知著:“你当时怎么不报警呢?”
杜彩娟露出艰难的笑意,一切不言即明。
李知著知道她对公安机关和司法机关的失望,声音更加轻柔,“再和我详细说说这个人,可以吗?”
杜彩娟:“长得很高,至少有一米九,身形瘦削。他一直在夜里出现,脸总是被帽子的阴影遮挡,说实话我没看清他的脸。”
“除此之外还有吗?你认识……”尤年这两个字马上要脱口,被李知著硬生生地给咽回去。她既然答应顾思周不怀疑尤年,也就不能在杜彩娟面前提起她。
“认识谁?”杜彩娟等待着回答这个问题。
“没什么。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杜彩娟:“没了,就这一个。”
李知著:“如果他再出现,第一时间联系我,我的电话你有吧。”
杜彩娟重重点头:“有,李队,你放心,他出来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杜彩娟说完,迟疑片刻,才缓缓开口,“李队,那家人出事了吗?”
李知著没有正面回答,“你们早点回去吧。”
另一边的顾思周刚推着纪沧澜到树荫下后蹲下来,眼睛盯着纪沧澜大腿上的画,“这些都是你画的吗?”
纪沧澜微微点了下头。
“我可以看看吗?”顾思周诚恳的抬头看她,征求她的意见。
纪沧澜再次点头。
顾思周拿起画纸,看得很认真,“这幅画色彩构图很精妙,看似错杂,实际上有叠层的空间感。”顾思周指着一幅螺旋式的抽象画说。
纪沧澜眼里浮现出惊异,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点评自己的画,妈妈总是说她画得很好,很漂亮,从没有这么说过,眼前这个甜美的姐姐居然懂她。
顾思周又看了两张,惊诧又惊喜,“沧澜,你学过画画吗?”
纪沧澜微微摇头。
“你太有天赋了,你以后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顾思周有些激动,手不停地翻着纪沧澜的画,如获至宝。
顾思周依旧蹲着,望着纪沧澜,“正是因为没学过,才有丰富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不过还是需要了解些基本的原理,这方面我可以教你。”
“真的?”纪沧澜第一次开口,她声音有着小女孩特有的稚嫩感。
“真的。”
“你收多少钱?学画画都是花钱的。”纪沧澜垂下眸子。
“不收钱,我也是个半吊子,你不嫌弃我就行。”顾思周露出亲切的笑意,“等我休息的时候,我去你家找你,怎么样?”
“她不学这个。”杜彩娟走过来说。
纪沧澜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但依旧抿唇微笑。
“澜澜,咱们该回去了。”杜彩娟说着推纪沧澜往三轮车方向走。
“我们也走吧。”李知著对顾思周说。
虽然已经是下午五点,但是气温居高不下,炙烤难耐。
“不……送送她们吗?”顾思周有些心疼,她害怕单薄的纪沧澜和杜彩娟会在这烈日下中暑。
“不了。”李知著背对着她们,“她们有自己的路,需要自己走。”
顾思周想起之前买了带冰的饮料还在后备箱,她一米六一米七快步走向车,“我去给她们送点冷饮,回去路上可以喝点。”
李知著拉着她,快步越过她,去拿冷饮,给杜彩娟送过去。杜彩娟最初极力推阻,就算是她唇都干裂暴皮,还坚持说不渴不热。李知著没办法,直接放在三轮车后走了。
顾思周腿伤休假,李知著随她一起请假,在家照顾她。
两个人在家做饭吃饭,看书看电影。
一切平静如水,直到晚上九点多李知著接到杜彩娟的电话。
“李队,”杜彩娟声音压得极低,“他又来了,就在我家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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