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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棉帕擦过他的唇瓣,带走死皮后的唇瓣颜色艳红。
看着更好亲了。
强撑着再给他涂上一层浅浅的润泽,双颊已覆粉红。
见他还是一直凝望着自己,心中羞怯更甚,巧目一嗔,正要骂他几句,这人却突然站了起来。
一脸坚毅,沉声保证。
“媳妇你放心,我一定把圆圆的坏习惯掰回来!”
“我今天就跟他耗上了!”
说完就大步向外走,背影看着那叫一个一往无前。
江瑶镜:?
怎么突然提到圆圆了?
这人,难道,把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归咎于他改变圆圆坏习惯而给出的奖励?
江瑶镜:……
果然啊。
冬日里是最不适合春心萌动的,确实不合时宜。
——
圆圆这崽记仇。
昨天父子两耗了大半夜,今天再看到岑扶光,小身子灵活一扭,直接拿屁屁对着岑扶光。
岑扶光压根不在意他这点小小叛逆,他才被媳妇奖励过,现在浑身都是力气。
给本王来十个圆圆!
本王现在强得可怕!
伸手接过嬷嬷手里的小碗,挖了一勺蛋羹送到圆圆的嘴边。
蛋羹是圆圆的最爱,吃这个的时候从不挑剔,也不让人哄,一勺接一勺吃得飞快。
但今天仇恨居然压过了他的食欲。
不吃不说,还用口水喷岑扶光。
岑扶光迅速侧身躲过。
今天这张脸可是亲亲心肝儿给自己拾掇的,必须不染尘埃!
看着记仇的小崽子还在蓄力,等着自己靠近再喷,岑扶光冷笑一声,直接把小碗重重放到一边。
不吃是吧?
那就别吃!
反正他已经喝过一回奶了,现在的蛋羹只是他喜欢才添上的,不吃也不打紧。
依旧叫了太医在一旁守着,叫奶嬷嬷把所有吃食都撤走,把圆圆放在围栏小床上,就直接撒手不管了,去看隔壁乖乖吃蛋羹的闺女。
圆圆趴在床上,不可置信地看桌上自己只吃了一半的小碗,又扭头去看已经开始喂团团的岑扶光。
“啊啊?”
焦急地朝奶嬷嬷指着自己的蓝色小碗。
奶嬷嬷得了岑扶光的令,不看圆圆。
他嚎了好一会儿也没人理会,他也聪明,知道做主的是岑扶光,扭头看向岑扶光接着嚎。
岑扶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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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理会的。
团团更厉害,只专注吃饭,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弟。
始终没人理会,圆圆这次是真的急了,小脸憋得通红,手脚并用终于挪到了床边,小肉手抓着围栏,竟然就这么颤颤巍巍站起来了,虽然是扶着站的,小胖腿还一直在打颤,但确实是,站起来了。
始终有一丝余光落在圆圆身上的岑扶光直接扭头看过去。
他看过去的同时,团团居然也跟着扭头看过去了。
“哟呵,还挺厉害。”
“这就站起来了?”
岑扶光走了过去近距离围观,圆圆小胸脯一挺,理直气壮指着桌上的蓝色小碗,“啊啊啊!”
就算还不会说话,自身的需求已经表达得非常明白。
“行,给你的奖励。”
岑扶光自认有奖有罚,圆圆靠着自己站起来了,确实需要鼓励,扭头对着奶嬷嬷吩咐了一句,奶嬷嬷忍笑点头,快步出去了。
属于自己的小碗再度出现,圆圆很高兴,迫不及待地张大嘴等着投喂。
岑扶光也没抻着,一勺菜泥就怼了进去。
而当食物真正入口,圆圆砸吧了两下,这味儿不对啊?他拧着小眉头继续砸吧品味,终于确定了,确实不对。
这不是自己最喜欢的,是最讨厌的那一个味道!
“啊啊哇哇哇——”
圆圆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岑扶光扯着嘴皮笑得没心没肺。
而团团呢,不知何时指使着奶嬷嬷把她也抱到了弟弟的床边,吃一口蛋羹,就看一眼她弟,吃一口,再看一眼。
小脚在半空晃悠,那叫一个悠哉。
“真的?”
“团团把圆圆的哭嚎当成用膳时的助兴表演了?”
江瑶镜不可置信地反复向江团圆确认。
先前看岑扶光离开的架势她就觉得不对,这父子两肯定又要大战一回,怕自己听到圆圆的哭声心软,索性把自己的早膳挪到了院中闲亭中。
隔远些,听不到就不会心软了。
反正那是孩子亲爹,总不会让孩子身体出问题……的吧?
好在江团圆和江瑶镜心有灵犀,知道自家姑娘虽然没来肯定也记挂着这边,看完热闹就连忙过来告诉她。
对于圆圆的哭喊,有太医在一旁守着,暂时放下了心。
心思都转到了团团身上。
“当然是真的。”
江团圆再度确认,“大姐儿确实是当热闹在看,还看得挺开心,用的量也比昨儿多上一小半。”
“而且……”江团圆死死抿唇忍笑,“二爷哭得越厉害,大姐儿就吃得越开心。”
“而大姐儿吃得越开心,二爷就哭得更凄惨了。”
大姐儿接过了王爷手里隐形的棍棒,单方面开始折磨二爷,而罪魁祸首的王爷已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江瑶镜:……
可怜的圆圆。
看来不止他爹要收拾他,连他姐也没放过他。
幸好自己没去。
这等场面,心疼笑场好像都不对。
“那姑娘你先用着,我再过去瞧瞧。”
江团圆是中途跑出来给江瑶镜报信的,说完就要回去继续看热闹。
“等会儿。”
江瑶镜叫住了已经转身的江团圆,语气正常的询问,“他平日里,离了正房在府里的时间,都在做些什么?”
岑扶光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黏着江瑶镜。
即使没有出府,见善也总是会给他禀告各种消息。
这些消息岑扶光没有防过江瑶镜,但江瑶镜不想听,他的身份敏感,任何决定都要慎之又慎,自己确实不便知晓,更不能随意提建议。
索性不听。
见她不耐烦被打扰,岑扶光后面自觉去了书房。
有时候忙起来,就算人在府里,也是大半日见不到人的。
他再忙,江瑶镜也没有过问过,对他一直采取的是放任态度,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好奇,也不想管。
今天忽然就想问了。
恩?
有问题,有大问题。
自己可太了解姑娘了。
除了有关侯府的事会询问,旁的,王爷再忙,她从不过问的。
今儿怎么就问上了?
江团圆眯眼看向一脸正色的自家姑娘,嘴角缓缓上扬。
好好一张可爱的小圆脸,愣是被她笑出了几分猥琐之色。
一屁股挤在江瑶镜旁边坐下,欠欠的样,“看来这边陲的偏僻之地还是有好处的,隆冬不寒,春日常在,格外的适合小鹿乱撞呢。”
江瑶镜:……
还撞了撞她的肩膀,一脸揶揄要答案,“姑娘你说是不是呀?”
这小丫头,还看上自己的好戏了?
脸上粉霞仍在,江瑶镜手中银筷放下,斜眼看向依旧笑得猥琐的江团圆,冷哼一声道:“确实挺适合小鹿乱撞的。”
江团圆听完这话双眼一亮,正要接着追问,谁料江瑶镜反手就是一个回问,“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撞?”
“要不要撞?”
江团圆眼看着就要十七了,她一直不曾开窍,自己也没想过逼她什么,只是她爹娘都来信问了。
江团圆:?
好端端的扯自己做什么?
见她依旧一副不开窍的样子,江瑶镜叹了一声,索性把话说明,“反正有我在,总不会叫你没了饭吃。”
“只是你爹娘已经来了信问。”
“他们的担忧也不是假的。”
“你如今的年岁,便是不立刻嫁人,相看也是对的,再大两岁,好的都被人挑完了。”
“姑娘,你要赶我走?!”
江团圆急了,一把抓住江瑶镜的手,江瑶镜由着她抓,只道:“我说了,总有你一口饭吃,嫁不嫁人都随你高兴。”
“只是人活这世上,一年大过一岁,思想也是跟着改变的。”
“你现在不想嫁人,只想在我身边憨玩也没错,只是你要知道后果,你再玩几年,年岁过了二十,再想嫁人的话,我自然也能给你寻一个好儿郎。”
“只是到那时,恐怕就要艰难些。”
年过二十还没娶亲的男子,除非心智及其坚定,不然就是家中拖累,或是身子骨不好,又或者待价而沽。
总之,各有各的不好。
好的自然也是有的,只是难寻,轻易也遇不上。
不愿意团圆以后被人挑拣,除非她真的坚定不想嫁人。
可惜,她目前还是不开窍的状态,压根没考虑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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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今日挑明了。
第144章 软饭硬吃的烂人而已
江团圆刚才只是被江瑶镜突如其来的催婚给吓住了, 以为姑娘不要自己了,要把自己给指出去,这才急了。
知道自己随时可以赖在姑娘身边一辈子后, 瞬间不慌了。
“我现在确实还没考虑这些事儿。”
“其实我自己也考虑过, 我年岁也到了, 怎么还没开窍呢?”江团圆一脸凝重,“后来我想明白了。”
“为何?”江瑶镜好奇询问。
“都怪周围的男人不好!”
江瑶镜单手叉腰,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他们若是足够优秀, 我自然会被吸引。”
“被吸引,自然也就开窍了。”
“可我到现在都没开窍。”
“那就是一个我能瞧上的都没有。”
“怪他们不够努力, 吸引不到我!”
江瑶镜:……
挺好的。
从不折磨自己,有事都是别人的错。
以前还担心这丫鬟只知憨玩,怕她被别人哄骗, 今日再看, 谁骗谁还不一定呢。
放心是放心了, 江瑶镜沉默片刻,想了想, 又问,“你现在不想嫁人, 花期空耽误之后再后悔,要怎么办呢?”
“我有钱啊。”
江团圆小手一挥, 说得格外潇洒, “到那时, 真想男人了, 那就找家世清贫生得好看的,他家里难缠, 或者他本人想要软饭硬吃也不怕。”
“大不了去父留子,反正养得起。”
说着又朝江瑶镜嘿嘿直笑,“真到那时,姑娘你肯定不会不管我的哈?”
江瑶镜:……
自己算是带了一个坏头嘛?
算了。
她只要有打算就行了。
反正自己总会顾着她的。
江瑶镜不再追问,江团圆还记得前事呢,她望了望四周,确定周围没有王府的人,撞了撞江瑶镜的肩膀,猥琐之色又出现在了她的小圆脸之上。
“姑娘,你跟我说说呗,你怎么好奇王爷的旧事了?”
姑娘啥时候对王爷开始动心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江瑶镜一把推开她的脑袋。
“不许问,快说。”
江团圆:行叭,你是主子你说了算。
她回忆了一番平日里自己观察到的,和旁人口中的关于王爷一日的行程,在脑海里整理完后,才开了口。
“这是姑娘你不在家时王爷的日常哈。”
江瑶镜点头。
江团圆:“晨起练武,练武后并不会马上沐浴,而是去兵器库亲自给他的武器做保养。”
“根据见善和王府诸多侍卫共同认证,王爷很爱惜他的武器,从不假旁人之手,曾经为了重塑一把断掉的剑,他还去学了如何铸造兵器。”
江瑶镜神色一动。
她完全不知道岑扶光的这个爱好和习惯。
他在自己面前时,从未提过兵器半点。
“再之后就是早膳,处理正事。”
江团圆虽然日常在府里乱窜,但她那只是为了看热闹,不该碰的地方她是一点都不沾,就譬如岑扶光的书房,她连路过都不曾。
“处理正事的话看情况,反正经常看到见善囚恶他们抱着一堆卷宗过去。”
这些事情不重要,江团圆也知道自家姑娘不是想听这些的。
她身子一偏,凑近,声音压低,“王爷处理正事的途中会有休息的间隙,他放松的方式是去和他的爱马说话。”
“这条情报依旧得到了见善和囚恶的共同认证,王爷从小就爱拉着马说话,小时候更甚,还曾抱着马哭。”
“现在少了许多,因为王爷闲暇时候都来找姑娘你了。”
“不过在杭州时姑娘你离家那段时间,王爷还是有这个习惯。”
“心情好的时候就给马刷毛。”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马没用,配了那么多种居然一个好的都没生出来!”
“噗嗤。”
江瑶镜直接被逗笑了。
她一想到岑扶光一遍勤勤恳恳给马儿刷毛,一边骂骂咧咧说它没用的样子就想笑。
江瑶镜在笑,江团圆则是认真回想。
正事不用自己提,姑娘想到知道的,应该是王爷私下的习惯或是爱好。
想了一番后摇头。
“没了,王府时的事不好打听,也没有由头问,现在的王爷,除了姑娘你,就是两个小主子了。”
心思都放在了妻儿身上,就连亲自保养武器,也换成了一旬一次了。
江瑶镜唇边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心内有些钝钝的。
因为想起了他曾经的,随口一句旧话。
你只管生,其他有我。
当时听完,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女子孕育孩子的辛苦,父亲是无法体会的,也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说得好听,等孩子真的生出来,至少在懂事启蒙前,都是母亲用心居多。
但没想到,他说得不是戏言,生完后,自己的月子是他一手包办的,孩子的一切,也真的是他在管。
他的生活因为自己和孩子的出现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默默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不仅从未对自己抱怨过,看起来还甘之如饴。
不是。
江瑶镜摇了摇头。
怎么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呢?
孩子是我生的,他带是应该的!
他是孩子们的亲爹,他不用心,谁来用心?
江瑶镜小腰再度挺直,正想说些什么,有个小丫头忽然凑近,笑着给江瑶镜行了礼,又凑到江团圆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团圆眼睛一亮。
“姑娘,王爷去地牢了。”
“这回肯定是要发作程星回那个贱男人了!”
江瑶镜没把程星回的结局放在心上,因为他已经自食其果,可她不在意,侯府其他的人非常在意。
尤其是江团圆。
她一直都在留意王爷要怎么处理程星回,甚至不惜‘贿赂’了好几个小丫头,看到动静就来给自己通风报信!
刚才不是还在和二爷较劲么,怎么现在就去地牢了?
江团圆直接问了出来,江瑶镜闻言也看了过去,小丫头笑道:“二爷哭累了,直接哭睡着了。”
“他一睡,大姐儿也跟着睡过去了。”
江瑶镜:……
圆圆这个崽,真是静动都十分分明,说蹦就蹦,说困就困,中间一点儿过渡都没用的。
小丫头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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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来要来陪夫人您一起用早膳的,只是囚恶不知和王爷说了什么,王爷就起身往地牢去了。”
江团圆一下子站了起来。
“姑娘,我去去就回!”
江瑶镜:难道你在地牢还有人脉,能让你近身围观?
这句话没能问出口,江团圆直接撒腿就跑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小道尽头。
她消息得的迅速,又是一路速跑抄近路,还真让她赶上了开头,一进去就听到程星回那个贱男人再问。
“江瑶镜就是个寻常的侯门贵女,既不热烈张扬,也不会放下傲气伏低做小讨好男人。”
“你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你为何会喜欢这样一个无趣的女人?”
还是你主动讨好她。
程星回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一点。
那时他只觉是江瑶镜使了性子让秦王配合她在自己面前演戏,现在却觉不对,秦王是何等人物?他不愿意的事,谁敢强迫他呢?
所以不是江瑶镜开口,而是他自己愿意这么干。
可是为什么!
不说江瑶镜已经嫁过一回人了,就她本身的性子也是无趣至极,和寻常贵女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一个模子*7.7.z.l刻出来的。
秦王看过多少贵女,为何会栽在江瑶镜的身上呢?
岑扶光还没说话呢,偷听的江团圆先炸了。
你才无趣,你全家都无趣!
她牙一咬,面色一狰狞,眼看着就跟个愤怒的小牛犊一样要冲出去,见善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把人固住了。
祖宗。
你冲出去你没事,小爷要去刑罚堂的走一遭的!
岑扶光的耳尖动了动,没有理会不远处的动静,只垂眸看着,又被关了一夜,神色更为萎靡的程星回。
“你觉得她无趣?”
程星回点头。
“她还觉得你无能呢。”
岑扶光移开视线,看向隔壁处墙上的烛台,大约是风也跟着进了甬道,烛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的。
衬得岑扶光平淡的神色也晦暗了许多。
“本王调查过你们新婚时的日常。”
“江家和程家,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止门第,还有日常的吃穿用度,都是天差地别。”
“新婚那一月,你有感受到这种差别吗?”
有感受到这种差别吗?
昨儿疯狂想要回忆的旧事,但始终回忆不起来,一直隔着一层薄纱,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今天不经意的再提,竟然想起来了。
那时的自己意气风发,梦寐以求的青云路彻底铺在了自己脚下,那会儿也是想要好好和江瑶镜培养感情的,毕竟,她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到江鏖对自己的资源倾斜。
家里为了迎娶江瑶镜,也是拿出了最大的诚意,新房里,什么都是最好的。
她吃起来用起来,也没看到任何异样。
可程家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可以跟她在侯府时日常用度相比吗?
不能的。
不用程星回回到,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岑扶光:“你没有感受到任何区别,那是因为她在向下兼容你,兼容整个程家。”
“为了你所谓的男人的自尊,为了程家的脸面,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你却觉得她无趣,觉得她没有自我。”
“软饭硬吃,你真有出息。”
刚回忆起曾经意气风发的时候,马上就被人说软饭硬吃,程星回咬牙,“我没有吃软饭,我和江家,是各取所需!”
“你没吃软饭你对你的妻子这么大恶意?”
岑扶光真的为从前的小月亮不值,江鏖什么眼神,挑了几年就挑了这么个货色,这几年里他怎么一点没想到本王呢!
“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没有吃软饭,你就不该去碰前朝的事,你该顺着江鏖给你铺好的路,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前行。”
“可你碰了,碰了一条也可以登天但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深渊的路。”
“你明明已经有了触手可及的锦绣前程,却还要如此冒险……”
岑扶光看着双瞳都扩大了几分的程星回,说得笃定,“不就是你因为你清楚,哪怕日后你掌握了江家的一切,你依旧翻不了身。”
“因为江鏖在。”
“就算江鏖年老去世后,孩子也大了。”
“而江家教养的孩子,自然是向着江家的。”
“你知道,就算你日后功成名就,也不一定能压过江鏖,而孩子,你也没有把握能蛊惑他一定要向着程家,向着你这个父亲。”
“所以你才会明明已经拥有一切还要去冒险。”
“你不是和江家各取所需,你是狼子野心,你是欲壑难填,你不仅想要江家的资源,你还想江家人对你俯首称臣,所以你警惕侯府,也对你的妻子满心怨怼,看不到她对你,对程家的付出。”
“她在你的眼里,没有任何优点。”
“你就是个自命不凡空有野心却没能力更没运气,软饭硬吃的烂人而已。”
“说得好!”
江团圆一声大喝,还啪啪啪地拍手鼓掌。
听入迷后忘记捂她嘴的见善:……
嘭地一声以头撞了墙。
下次再帮这个丫头,自己就是猪!
第145章 不愧是你,咱们家的恋爱脑王爷,连马的醋都吃
江团圆不管因她而一头撞墙的见善, 也不理会一脸无语扭头看过来的岑扶光,她现在满心都是程星回。
几步窜了过去,肉肉的食指一伸, 指着程星回就开骂。
“你还敢嫌我家姑娘无趣?”
“我还没嫌你们家恶心人呢!”
“新房里摆得那些所谓的好东西?我呸!”
“那些玩意儿在侯府, 我都不稀得捡, 还用到了我们姑娘身上!”
程星回也恼了,怒道:“那已经是家里能拿出的最好的物件,程家如何,嫁过来之前就应该清楚, 难道还能凭空变出来龙肝凤髓么!”
“我们知道啊。”
“有表现出来过么?有说过什么不好的话吗?”
江团圆理直气壮,“姑娘为了不伤程家脸面, 即使有好的也没换,这般委屈,你们程家是怎么回报的?”
“你们家那些亲戚, 送的那些破烂玩意, 姑娘每一家都是数倍还回去的。”
“成倍还回去居然还不知足, 背后说什么堂堂侯府,这般抠门小气。”
“说之前要不要看看他们送了什么?”
“成倍还回去还不知足。”
“难不成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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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程家, 养你,养你爹娘还不够, 连带着程家所有亲戚也都要带上?”
“呸,不要脸!”
说起曾经程家的旧事, 江团圆是一肚子邪火, 压根不给程星回辩解的机会, 双手叉腰, 小嘴继续叭叭,“还你那个娘, 新婚三日就送来了花浓不提,还话里话外点姑娘嫁妆里的好东西。”
“明明想要又不肯说分明,就一直暗戳戳的提,这是指着姑娘主动双手奉上吗?”
“新婚才三日,小妾来了不说,还惦记新妇的嫁妆,我就没见过这等不要脸面丝毫不讲究的人家!”
“你知道你娘这么不要脸吗?!”
当初在程家时,哪怕心中又再多的怨言,也不会直言赵氏的不对,因为那是婆母,是长辈。
现在双方没关系了,自然不同。
那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你……”
你这是污蔑!
程星回很想这么辩驳回来,但他有深知他娘的脾性,虽然这件事自己没有听江瑶镜说过,但回想新婚那一月,娘好似就对她有了怨言。
明明她待人谦和,对父母也是恭顺,偏娘不高兴,时不时刺一句。
当时不明白为何如此,只当婆媳天生不合,如今才算知道了。
脸色涨得紫红,又没脸反驳,只一味喘着粗气,又忽觉心头一寒,头皮发麻,似被凶兽盯上,身子一僵,顺着来处抬眼看去,就见秦王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眸深似海,沉渊如墨,只对视一眼就叫人心内生寒。
迅速低下头颅,原本已经疼麻木的左掌又开始疼了起来。
昨夜是有人给自己上药的。
那就代表着秦王没想过要自己的命?
眼看着还有生路,程星回就没了昨天的破釜沉舟,也没了孤注一掷的勇气,自然不敢和岑扶光抗衡。
江团圆看见了两人眼神的交锋,她可不怕岑扶光的冷脸,竟然胆大包天的指着岑扶光道:“这可是秦王殿下,身份比你尊贵多了吧?”
“便是新婚时,你也不曾给姑娘布菜,也从未和姑娘同行,永远都快她半个脚掌,你以为你笑得温和就可以骗过所有人?”
“谁不知道你一直想压姑娘一头!”
江团圆猛地翻了一个白眼,当谁看不出那些暗戳戳的小心思?
“你和你娘一样,都是既要又要还要,偏又要撑着所谓脸面,撑又撑不住,总是不停试探,叫人看了只觉恶心!”
“我是她男人!”
“我快她半步是理所当然,她理应顺从我!”
“哈。”
江团圆讽刺一笑,“顶天地理男子汉?”
“那你别用侯府的势力啊,你别惦记我们家的好处啊。”
“王爷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软饭硬吃的烂人而已!”
程星回:……
他哑口无言,江团圆还不放过他,“你自认是个男人你就高人一等,那王爷是不是比你高上许多等?”
“可王爷是怎么对我们姑娘的?”
“不仅从未惦记侯府分毫,更是将姑娘所有的一切都包揽了。”
程星回听到这句话时心中不以为然,他是秦王,他拥有的一切都远超定川侯府,自然不会惦记侯府分毫。
包揽江瑶镜的一切?
他一声令下,有的是人给他办事,又不用他自己忙碌,当然可以如此做。
“而且,我们姑娘的月子,都是王爷一手照顾的,是真真正正身体力行的照顾,姑娘有任何需求,王爷都是第一个响应,嬷嬷们都是给他打下手的。”
“就在床边日夜陪伴,没让姑娘受一点罪。”
“就因为你是男人,就觉得姑娘应该顺从你伺候你。”
“那王爷呢?”
“他也是男子,他的身份比你高贵许多,可他就愿意主动为姑娘做上这许多事。”
“在外,他可以为姑娘挡住一切风雨。”
“在内,从未有人给姑娘半分不快,包括他自己。”
“这才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是最该嫁的良人!”
岑扶光的胸膛默默挺直。
没错。
本王就是这么靠谱。
本王就是江瑶镜此生最值得嫁的男子!
不远处的见善偷偷冒出了一个头,虽然江团圆和程星回可能看不太出来,但见善伺候岑扶光太多年了,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心里肯定美得很!
妥了。
这次不会被罚了。
又瞅了一眼喋喋不休小嘴就没停过的江团圆,这丫头,现在说得这些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什么?
秦王居然还照顾江瑶镜的月子?
那等晦气的地方,他为何要主动踏足?
“为什么?”
这是程星回想不明白的点,“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她?
岑扶光眉眼一滞,随即丝丝暖意融进了他的眼角,随即眼尾都荡起了愉悦的弧度,他想起了那次,那次小月亮并不知晓的初见。
那日山风猎猎,风把她的披风吹得滚滚,那时的她,比春日的新柳还要窈窕,生得格外纤柔,好似风再大些,她就要乘风而去了。
那会子还不知晓她的闺名。
但就是觉得她该是天上月,这人世的风,不该吹乱她的青丝。
清晰刻在脑海的初遇,让岑扶光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欢喜起来,甚至笑望着程星回,“不是她无趣。”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否定了他一次。
“你两虽是明媒正娶,但之前并无感情积累。”
“你在算计侯府,她也在审视你的所作所为。”
“她很聪明。”
“比你想象的,聪明得多。”
“她看清了你道貌岸然下的虚伪,自然不会让你看见她的真实性格。”
“敷衍你而已。”
“不可能!”
程星回大声反驳,他不愿相信新婚的一月里江瑶镜都不曾真心对待自己,“她的性子说好听些是淡然,说难听点就是寡淡无味。”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一个不会生气,一个情绪几乎没有起伏,一个只一门心思念着娘家的女人!”
江团圆的拳头硬了。
不念娘家,难道念你们程家的虎狼窝?!
她也没忍着,梆硬的拳头直接从栏杆的空隙里伸了进去,一拳砸在了程星回的鼻梁上。
“嗷!”
这是绝对的脆弱处,就算江团圆力气不大,也打得程星回捂着鼻子痛弯了腰。
岑扶光下意识摸了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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