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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柳云诗话音刚落下,她就听见男人闷笑了一声,“诗诗的胃口可是大着呢,夫君刚刚见识过,怎么这就吃不下了?”
柳云诗愣了一瞬,当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一红,在他腰上捏了一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吃饱了,抱我去睡觉!”
“这就去么?”
季辞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圈进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漫不经心地问。
说话时,灼热的呼吸恰好有意无意地喷洒在柳云诗的耳垂上。
他压着眼帘睨过去,眼见的那小巧的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耳垂慢慢染上一抹诱人的红。
季辞轻笑一声,视线聚焦在耳垂上,慢慢凑过去,轻轻张嘴含进了口中。
软糯香甜的触感几乎让他觉得那耳垂能化在自己嘴里,心中的满足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不经意的,季辞的喉咙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喘。
他探过去吻着她,满意地低低笑了声,故意问:
“诗诗不同夫君做做餐后运动,消消食么?”
柳云诗此刻正难受得紧,方才那几杯茶喝下去后就觉得浑身发烫,此刻听见男人略带沉哑的暧昧声音,她感觉自己心中像是被猫抓了一般酥酥痒痒的。
她眼尾泛红,咬着唇急促呼吸了两下,断断续续道:
“不、不了,我好累,想睡觉了。”
她说话的语气娇软无力,轻轻喘息,身子在颤栗,如同一条即将干死的鱼,胸膛剧烈起伏地攫取着呼吸。
白色的锦袍不知何时滑落肩头,如雪一般莹白的肌肤显山露水,跳跃的烛光落在上面圣洁干净。
“那可不行。”
季辞轻笑,含着耳垂亲昵出声,修长有力的手指间溢出兜不住的雪腻。
“若是不运动消食,待会儿诗诗积食难受了怎么办?”
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上她的唇角,长臂紧紧将她压向自己,一点点挤进泛滥的泥泞小嘴,很快撑得薄得透明。
“夫君……”
柳云诗意识涣散地微喘,方才那种空泛的异样得到缓解,她无意识地将他包裹进来。
本就余情未消的身子愈发高涨,嫣红一路顺着白皙的脸颊落满脖颈和锁骨。
她原本撑在桌上的双手不自觉抓住他的双臂,小口小口喘息,骨头都软化在了他的怀中,姿态似抗拒似娇羞。
“夫君……”
她一声声唤着他,似想用无限爱意将他紧紧包裹住,不断扯着他往里。
然而他只是在那处待着,她便已经险些被推至浪涌高点,却因他迟迟没有回应而泛起无尽的空。
季辞察觉出她神情难过。
男人终于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在她白皙细嫩的后颈上印上湿漉漉的吻痕,“瞧着诗诗有些困顿得迷离了。”
他紧搂着她。
柳云诗像是突然被触动了机关一般,登时染上哭腔,身子像脱水的鱼一般险些从他身上掉落,他握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扶端她,低声笑道:
“诗诗可是身子不舒服?”
少女本就浑身脱力,此刻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即便挣扎也无济于事。
相反的,他在她的挣扎下越发故意,任她哭得嗓音发哑,语气带着兴味笑道:
“诗诗可得在夫君身上坐稳了,免得不小心掉下去。”
许是那杯茶的作用,他有些呼吸紧促,面上却一片云淡风轻。
柳云诗眼圈泛红,唇也微微张着,露出里面猩红鲜嫩的小舌,眼泪浸染过瓷白带粉的脸颊,烛光下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
不去细看,还以为她是因沐浴完后脱力所致。
季辞睨眼看清她双颊绯红如雨落桃花的模样,眸底涌起黯色,循循善诱地前倾身体,将她困在桌子与自己的胸膛之间。
覆在她耳边故意诱惑她,“诗诗方才吃了几块儿羊排?”
“一块儿?”
“还是两块儿?”
每问一句,停一下,俯身去细看她脸颊上的没一丝情绪和反应。
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眉宇间皆是道貌岸然的风光霁月,只除了困住她的坚硬而滚烫的胸膛下,极速剧烈跳动的心脏蔓延着热意。
若不仔细去看,根本无从察觉男人清正的眸底那抹压抑的淫乱媚态。
柳云诗一手撑在桌沿上,咬住食指关节,身子跟着前倾仰出优美的弧度。
她身上的白色锦袍在烛光下跳跃着光晕,变幻莫测的光影叠加,喉咙间发出压抑的呜咽。
没多久就已双腿颤巍巍支撑不住。
恰好季辞也问出了最后一句,“还是吃了七块儿?”
柳云诗红着眼眶,实在记不住,只能咬着唇委屈地摇头,眼泪泅染在他肩头。
“记不住了?”
见她不答,季辞吻了吻她的唇,轻轻含住唇瓣吞吐。
“吃饱了么?”
柳云诗神思早已不知迷离到了哪里去,闻言只知道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她的乖顺让季辞身心愉悦。
他低头瞧了眼地下,柔软地波西进口地毯上,深色的印子一片一片,偶尔还滴下去又被缓慢吸收进去。
季辞好整以暇地轻笑,“羊排味重,诗诗要不要再喝点水?”
柳云诗根本不知道他意有所指,方才那几下问句,就像是餐前甜点一般,勾起了她的食欲,却又没让她彻底饱餐。
她像狸猫一般小声嘤咛了一声,无意识并紧膝盖抬了抬身子。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季辞唇角笑意更深。
他又倒了杯水,递到柳云诗唇边,循循善诱:
“乖,你有t些脱水,喝杯水润润嗓子。”
柳云诗无意识启唇,任他以口做盏哺喂给她,她小口小口吞咽不及,溢出的茶水顺着脖颈流下去。
覆满红痕的白皙脖颈上,拖出一道晶莹的印子,起伏在锁骨上流入柔云间。
季辞眯眼看了看,放下茶杯,感受到不断缩紧,他重重吮掉她脖颈上的汁液,在她耳边蛊惑:
“好诗诗,既然吃多了,那夫君可不允许你就这么睡着,乖,自己动起来,消消食。”
他手指抹了旁边盒中的蜂蜜,意有所指地压着她的唇瓣闯进去,却停在舌尖处。
“甜吗?蜂蜜润喉养胃,自己含着吮吸,直到夫君说消好食了才能停。”
柳云诗喝了他喂的茶,正是口干舌燥,空泛得紧,甜蜜一瞬间触上味蕾,她低低发出满足的喘。
修长手指似是故意勾着她,另一端也若即若离。
她嘤咛一声,檀口紧闭含住了他的手指,小舌微微动了动,舔舐他手指上的蜂蜜,就着口水咕嘟咕嘟吞咽。
“吃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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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在她耳畔鼓励,眼见的眼前红艳艳地唇含着自己,他的眼尾瞬间氲上一抹欲求不满地红。
他动了动手指,碰上她柔软地口腔软肉,“乖,再吃快些。”
柳云诗像只乖顺地小猫,闻言小舌更加灵活,舔着他手指上的蜜,涎液顺着季辞修长的手指流下来,带着蜂蜜的黏腻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烛影摇曳,香炉里的青烟都成了散乱的曲线,空气中弥散着蜂蜜的香甜。
季辞的手指在嘴里太深,手中不知何时被他重新戴上的扳指冰凉地压着她的唇。
她呜咽着缩紧喉咙,双颊绯红,软软瘫在他怀中,汗津津的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不吃了?”
季辞抽出手指,烛光下手指上水光粼粼,他轻笑道:
“原是没蜜了。”
他的视线落向桌面,顺手拿起上面的物什,“夫君再给你吃些更好的。”
他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了一下,“诗诗方才吃了甜的,夫君也要尝尝。”
说着,他便俯下身来,含住了她的唇,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在她口中剐蹭,带起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
柳云诗的呼吸不稳,甜甜的蜜染着她的口液被他一并吃进口中。
柳云诗感受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她猛的一顿,神志回了一些笼,她从他腿上挣扎着就要下来,“你、你弄了什么?”
“上次书中,诗诗没看到么?”
季辞意有所指,柳云诗却以为是前几日夜里顾璟舟非拉着她一道看的那次。
她蹙眉轻唔,“南砚,取、取下来。”
唇舌勾舔的水渍声不绝于耳,她被他堵着喉咙说不出半个字来。
呼吸和节奏被他掌控,她几乎窒息地在他怀中东倒西歪,几近失语,伴随滴滴答答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
最后滑得她险些在他腿上坐不住,意识恍惚的时候,她听见他笑着喟叹:
“诗诗身体还是太过孱弱,体力不行,今后为夫还是要督促诗诗勤加锻炼的好。”
“还有,不要叫我南砚。”
第72章
顾府着火了,火势冲天,大半个京城都看到了火光。
大火从天不亮开始烧起,一直烧到了次日凌晨。
据说顾小将军的未婚妻所在的院落火势最大,几乎烧为灰烬。
众人此前对于顾小将军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本就颇多议论,尤其是此前众人都见他与陈尚书家的姑娘走得近,以为他最后终是会娶她为妻。
岂料凭空多出个“未婚妻”不说,且见过顾小将军未婚妻的人都说,那姑娘娇柔清丽,颇有江南少女的婉约风韵。
私下里众人都在传,便是那京中最明艳动人的玉华公主,都不及那女子分毫。
是以当众人听说,那女子在火场中丧生时,都不免觉得颇为唏嘘。
本来与顾璟舟交好的几位公子得知顾府之事后,还相携一道赶去了顾府打算安慰一二。
岂料那几人刚到顾府,便见顾璟舟手持长剑,双目赤红地上了一匹快马。
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已经一扬马鞭飞奔出去。
众人急忙拉住正准备上另一匹马的顾淮,这才知道,顾璟舟所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季辞季府的别庄。
“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那几位公子面面相觑。
自从陈绮月与顾璟舟决裂之后,陈楷也不再同顾璟舟来往。
但此前他们这一群人里,就属陈楷官位最高,也同顾璟舟最为交好,平日里顾璟舟冲动起来,只有陈楷能劝住一二。
此刻他人却不在……
正这般想着,忽听不远处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几人回头一看,不是陈楷又是谁。
陈楷眉头紧锁,马匹还没停稳就跳了下来,奔过来。
“怎么样?南砚人呢?”
陈楷不等众人回答,瞧着他们的面色,登时明白了过来,他重新翻身上马,催促道:
“走!去季府!”
此前他只知道顾璟舟拒绝了妹妹,心中气恼他早有未婚妻却与妹妹走得近,平白惹妹妹放心错付。
谁料今日一大早,妹妹听说顾府着火后,火急火燎地跑来向他打听了一番。
谁料他说完后,妹妹陈绮月脸色一白,急忙拉住他,恳求他定要去一趟季府别庄。
他当时疑惑,但妹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顾璟舟在季府犯浑。
他一开始还不明白,但此刻看哥儿几个的表情,当即就明白,南砚是当真如妹妹所说去了季府。
陈楷心中虽然疑惑,但也来不及多想,带着其余几人就撵着顾璟舟朝季府去。
陈楷刚到季府,就感觉府中一片狼藉,他心中沉了一下,撩起袍子疾步朝主院行去。
还未到跟前,就听见一阵杂乱的刀剑相击的声音,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血腥味。
几人对视一眼,急忙上前。
只见扎西和程宿一人一柄剑与季府的侍卫打得难舍难分。
而顾璟舟则站在人群的后面,手中三支羽剪齐搭,对着立在阶上的季辞便射了出去。
面色淡然的白衣男人不动声色地侧首躲过两支,最后一支箭却擦破了手臂上的衣衫。
他回头看了一眼,蹙了蹙眉,抬头与顾璟舟对视上,冷嗤道:
“昨日不是你镇西大将军的婚礼么?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怎么——”
他上下打量他一番,“可是新婚夜与新娘子闹了别扭,被赶出来,来我这里寻求收留?”
顾璟舟牙都要咬碎了,身上的衣衫被大火燎得早就失去了本来的颜色,破破烂烂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他看着季辞,双目赤红,手背青筋暴起,隐忍到了极致才没有上去一刀结果了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顾府大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季大人作为始作俑者……能不知道?”
“始作俑者?”
季辞轻笑,慢条斯理地低头理了理袖摆,“顾小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
“我乱说?!”
季辞话未说完,顾璟舟已经一个飞身跃过人群,冲到季辞身边一拳挥了上去。
陈楷等人看得心惊,下意识往前冲去。
而顾璟舟的拳头,也在距离季辞脸上半寸远的时候,被贺轩从旁斜出来的掌心给挡了回去。
“季辞!”
顾璟舟咬了咬牙,眼底的赤红忽然变得有几分憔悴,语气低低的,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
“顾府火灾,我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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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房中寻出一具女尸……是不是……”
他哽咽了一下,双眼死死盯住季辞,语气轻的几乎要碎掉,“是不是,你干的?”
季辞与顾璟舟本来身高一般无二,但顾璟舟此刻身形颓靡,微微弯了腰身,倒叫季辞瞧着他时有些居高临下。
季辞神色悲悯地睨了他一眼,缓慢地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我与她早就一刀两断,她既选了你,你又护不住她,顾璟舟,你是有多无能,才会在顾府大火的时候,跑来我府上撒泼?”
“你胡说!”
顾璟舟听他语焉不详地诘问,早就气疯了,一把挥开贺轩,重重将他打翻在地,继而将长剑压向季辞的脖颈。
鲜血瞬间从他细薄的伤口涌出来,顾璟舟疯了般语气凄然:
“你胡说!明明是你带走了诗诗!她没死!是你将她藏起来了!”
他的剑一寸寸割下去,再多分毫,就能割断季辞的血管,他的鲜血就会喷溅在季府的每一块儿地砖上。
顾璟舟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了下来。
他盯着季辞淡然无波的面t色,腮骨楞起,额角青筋剧烈鼓跳。
良久,顾璟舟低声,缓慢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问:
“她在哪儿?你将诗诗藏在了哪里?!”
语声落下,风穿堂而过。
好半晌,季辞都不为所动,仿佛脖子上架着的,不是要他命的利刃。
顾璟舟心中气血翻涌,加之一日一夜不曾休息,情绪激动,他忽觉喉头一阵腥甜,唇角溢出鲜血。
“季辞!那是诗诗!”
他身形晃了晃,字字泣血。
身后陈楷等人赶了过来,陈楷将他扶住,侧首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蹙眉担忧道:
“南砚,节哀……”
“节什么哀?!”
这两个字像是刺到了顾璟舟,他猛地将剑重重划下去,陈楷登时瞳孔一缩,赶在他用力前,伸手握住了剑身。
“顾璟舟你疯了!你当真要杀了季辞不可?!他可是朝廷命官!”
陈楷温热的鲜血和着季辞的血,顺着剑身流了下来。
顾璟舟眸色一沉,眼底激烈的情绪才渐渐趋近平缓。
他看了下季辞,又回头一脸怔愣看向陈楷,喃喃几近自语:
“你说的对,不能杀他,杀了他或许就真的找不到诗诗了,不能杀他……”
“南砚……”
陈楷瞧着曾经几人中最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这副模样,不由也跟着一阵心酸,宽慰地拍了拍他。
在他的认知中,柳云诗就是在昨日那场大火中丧生了,而顾璟舟今日只是神智不清做出不智之举罢了。
他需要做的,就是按照妹妹的吩咐,不要让顾璟舟犯浑就是了。
顾璟舟却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陈楷,若你我是兄弟,你今日就带着哥儿几个将贺轩等人拦住。”
“你要……”陈楷蹙眉。
顾璟舟回头,重新看向季辞,盯着季辞眼中诡谲的深意,他冷冷道:
“我要将这季府,掘地三尺,找出我的诗诗。”
“南……”
“陈楷!”
顾璟舟厉声打断他。
陈楷还要再劝,身后之人拉住他,暗暗摇了摇头。
陈楷略一犹豫,松开了顾璟舟的手,和其余几人一起走到贺轩身边,将他围了起来。
几人刚一走开,顾璟舟又是一拳挥过去,这次这一拳,实打实砸在了季辞的脸上,同时扬声吩咐扎西:
“扎西!带人将这座院子给我拆了!”
“我看谁敢!”
季辞也毫不客气,一拳便回击了回来。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底下众人一看,也跟着打在了一起,院中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季辞躲过顾璟舟一拳,回身掏出腰间匕首,挡住他挥来的剑,冷哼,“你有这功夫,不如回去好好安顿你的妻子!”
“那具尸体是什么妻子?!”
顾璟舟一脚踹过去,手上顺势刺向他,“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季辞你罔顾人伦,妄夺人妻!不得好死!”
“妄夺人妻?!”
季辞匕首划掉顾璟舟一缕发梢,眯了眯眼,笑道:
“听起来很有趣。”
“季辞!”
顾璟舟气红了眼,手法愈发凌厉。
原本顾璟舟作为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季辞是打不过他的,但他一日一夜没睡,心神又紊乱,倒叫季辞抓住机会在他身上划了几道。
顾璟舟被季辞一拳打得后退了两步。
他左右看了看,从旁边自己人手中又抽出一把剑,双手持剑,垫了垫,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就要冲上去。
“今日休怪我要送你去见阎王!即便你死了,我也会将诗诗找出来!”
顾璟舟彻底恼了,用了十成十的功力杀了过去,第一剑就刺中了季辞的腰腹。
季辞顿了一下,冷笑:
“你怎么到现在,还觉得我将你的诗诗带走了?”
顾璟舟听见他这话,急火攻心,横刀劈下去,“季辞你……”
“南砚住手!”
忽然,一道女声从院外由远及近匆匆传来。
顾璟舟手中的剑一顿,下一瞬,挥剑的胳膊便被人死死拉住。
“起开!”
顾璟舟一把将人挥开。
“啊!”
“阿姐!”
顾璟舟身子一僵,回头看去,瞧见身后被楚嬛扶着的楚郁,眸光闪烁了一下,蹙眉不悦道:
“楚郁姐,你拦我做什么?!”
楚郁站稳身子,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季辞一眼,这才回头看向顾璟舟,语气柔和:
“南砚,顾府大火,丽妃娘娘知道后,銮驾已经出宫往顾府方向去了,有什么事随后再说,可好?”
顾璟舟闻言,不可思议地看了楚郁一眼,语气失望道:
“楚郁姐,连你也这样拦我,竟不惜搬出丽妃娘娘来……”
他视线环顾一圈,扫过扎西、程宿、陈楷他们,最后落在季辞脸上,神色翻涌莫辨。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了闭眼,疲惫的语气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楚郁姐,我答应你,但我想先跟季辞说一句话,你莫担心,我不伤害他。”
“可是……”
楚嬛还要说话,楚郁拍了拍她的手,阻止了她,看向顾璟舟,温声道:
“南砚,我和大家在门外等你,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说完,她又意味不明地看了季辞一眼,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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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带着楚嬛和陈楷他们先行离开了。
待到院中再无一人,顾璟舟的眼泪忽然猝不及防地落下来一滴。
他自己似也没想到一般,愣了一下,急忙背过身去咬了咬牙,将情绪缓了下来。
这才重新看向季辞,张了张干到皲裂的唇,哑声道:
“她还活着,对不对?”
刚刚瞧见那具尸体的一瞬间,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甚至都不敢再想第二遍。
“我知道,诗诗她还活着。”
他望向季辞,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彻底败下阵来。
“从见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到来的路上,其实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只要她还活着就好,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
顾璟舟蹙了蹙眉,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说道:
“只要她还活着,我可以……可以答应你那时候的提议,只要她同意,我们可以接纳你……”
“晚了。”
季辞唇角噙着浅笑。
顾璟舟如今低声下气的模样,倒叫他想起那日在酒楼,他从他怀中将柳云诗抢去的张狂模样。
还有那时候,他一回来,柳云诗便毫不犹豫选择跟他走的画面。
季辞叹了口气,走下一级台阶与顾璟舟平视,摇头道:
“我曾给过你机会,你不同意,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见他又要暴起,他轻笑,“你是不是想,大不了绑了我或者杀了我,然后掘地三尺将她找出来?”
他睨他一眼,“我劝你不要白费功夫,我既然有心要带走她,就铁定不会让你找到。”
“上次我做小你不愿意……这次,即便不要做小,我也不愿。”
季辞啧了一声,扼腕叹息:
“你不会见到她的,在她……怀上我的孩子以前,不过我不介意,到时候让你见见她怀着我孩子时候的模样。”
季辞抬眸,瞧了眼天边淡蓝色,自嘲般扯了扯唇角。
既然他从来都不被坚定选择,那就强取好了,即便真相大白那日,她也许会恨他,但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季辞你疯了!柳云诗是我的妻!”
“你的妻?”
季辞眼皮动了动,睨向他,手指狠狠戳在他肩头的伤口上,笑得漫不经心:
“可与她拜堂之人,分明是我啊。”
第73章
“你无耻!”
顾璟舟一把挥开季辞的手臂,捏紧拳头。
他盯着眼前衣衫染血的男人,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但即便暴怒,在得知柳云诗总算完好无损地活着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不免生出一阵庆幸。
或许经历过她的“死”,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顾璟舟也害怕,害怕他再这般与季辞斗下去,柳云诗会真的被因他们而受到伤害。
顾璟舟上下打量了季辞一番,冷笑:
“即便你现在将她藏起来,你又能拥有她多久?你身上的蛊,早晚将你折磨致死。”
季辞挑了挑眉,神色有些诧异,似乎是当真没有想到,顾璟舟会这么轻而易举就放弃。
他睨了他一眼,淡声嗤笑:
“就你给我下的那个蛊么?”
季辞薄唇微微勾起,啧了一声,视线落在远处被风吹动的树枝上,语气淡淡的:
“四年前,我以身入敌营,换回楚国公的时候,早就对痛没了知觉,南砚——”
他收回视线,眼神悲悯地落在他身上,语气一如慈爱的兄长:
“你怎么总是这般单纯,从前我教你的那些计谋权术,看来你都忘了啊……”
“你给我闭嘴!”
顾璟舟气火攻心,手握上剑柄,狠窝了一下又落了下来,眼神讥讽:
“在我面前少用这副t道貌岸然的模样,诗诗定然也是厌恶你的吧,不然你何至于将她藏起来。”
“季辞……”
顾璟舟擦了擦唇角的血,扬起下颌,眼神蔑视地看着他,“其实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个……永远活在阴暗中的人渣。”
季辞眸光平静,但若仔细看去,眸底却在顾璟舟说出那番的话的瞬间,溅起一丝微不可察地波澜。
他轻笑一声,“无所谓,随便你怎么说,但——”
他扯了扯衣襟,露出脖颈上的一点暧昧红痕来,故意说:
“诗诗现在是我的妻子,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怀上你口中所谓的,我这个‘人渣’的孩子,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永远不会再碰到她一下。”
顾璟舟几乎要气疯了,他咬了咬牙,不管不顾地就要冲上前。
即便不能杀了他,但打到他半个月不能下床,看他如何还敢折磨诗诗。
正欲动手,顾璟舟的手腕忽然被人攥住,他回头一看,嗤笑:
“是你?”
顾璟舟打从那次和季蕴当街发生冲突后,便一直看不对眼,如今他也不打算再装了,直言道:
“你别当我看不出来,你也喜欢诗诗,此前你回族中,也与季辞有关系吧,如今来这,不会又是来给你哥当狗的吧?”
季蕴看了他一眼,破天荒的并未对他反唇相讥。
他脸色不怎么好,蹙了蹙眉,对顾璟舟道:
“我来的路上,丽妃娘娘已经快到顾府了,你先回去,否则事情闹大了,你觉得丽妃会留下她的命么?”
顾璟舟似是没想到一贯顽劣不羁的季蕴能说出这番话,冷哼一下,没出声。
季蕴见他将手中的剑放回去,继续说:
“你先回去,我哥——”
他看了季辞一眼,“我来劝。”
“你劝?!”
顾璟舟气笑了,“怎么劝?继续让他将你送回族中?”
季蕴吞了吞口水,迎着季辞意味不明含着浅笑的目光,冷道:
“如今我已被圣上委任为禁军左护卫,他想动我,也要掂量掂量。”
顾璟舟还欲再说,视线一转,忽然看到院外楚郁的视线,他顿了一下,笑出声:
“季辞,既然你选择与所有人为敌,那我便成全你。”
说罢,他狠狠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走过楚郁的时候,她对他摇了摇头,顾璟舟没说话,冷着脸继续朝外走。
“主子……”
扎西和程宿跟在顾璟舟身后,都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顾璟舟攥了攥拳,低声吩咐: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怕他做出伤害诗诗的举动,先看楚郁姐怎么说。”
目送着顾璟舟的背影离开,季蕴深吸一口气回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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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钰出息了,如今也有了官职,回头继承了父亲的爵位,以后季家就靠你了。”
季辞浅笑着说完,转身就要进屋。
“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季蕴急忙在身后喊道。
“想都不要想,你们……”
季辞视线扫过进来的楚郁姐妹,“休想。”
“那我可以见见她么?”
楚郁上前道,说完便轻咳了两声,楚嬛急忙上前替她将衣衫拢好。
季辞眼神动了一下,语气没有放才那般强硬,却仍是不容置疑道:
“回去吧。”
“你总不能真将她关到怀孕才放出来!”
“那有什么不行的?”
季辞唇畔牵起浅浅笑意,“她现在眼盲,看不见东西,就要安心在房间里好好养病才是。”
楚郁蹙眉,就连楚嬛脸上也带了诧异。
“你这般强夺人妻,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不说圣上,即便是让御史台的人知道了……”
“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我的人,为何只有在他顾璟舟‘战死’的时候,她才肯想尽办法接近我,她才能属于我?!即便让圣上知晓又如何?!让全天下人知晓,她柳云诗也是我的妻。”
“季辞你疯了……”
季辞“唔”了一声,似是在认同她的话。
季蕴抿唇一直在看着季辞的神色。
他知道,其实季辞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骨子里流淌着疯狂而阴鸷的血液,只不过他总是善于将自己伪装的风清月白,久而久之,许多人便忘记了他的真面目而已。
但他永远记得,他幼时看到的那些,季辞笑着将人剥皮抽筋的画面。
季辞说完,对楚嬛说:
“带你姐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管的。”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楚嬛还是在里面听出了一丝威胁之意。
她抿了抿唇,小声道:“阿姐……”
“走吧。”
见她二人走后,季辞看向季蕴,甚至还好心情地问他,“你要留下吃口便饭么?”
季蕴深深看了他一眼,“季辞,你记住,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季辞背在身后的手蓦地一紧,脸上笑意更甚,“唔,也好,回吧,照顾好母亲。”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季辞看了眼一院狼藉,面无波澜地转身进了门-
柳云诗昨天半夜又被折腾了一番,今日睡得格外沉。
季辞进来的时候,她才刚醒没多久。
季辞瞧见床上睡得两颊生红,发丝凌乱慵懒的小姑娘,脚步一顿。
半晌,他眨了眨眼,走过去,轻轻将人拥进怀中。
“你去哪儿了?”
见他不说话,柳云诗往他怀中凑了凑,软软糯糯的身子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一瞬间便将人的情绪安抚下来。
“没什么。”
季辞说,“起来处理了些公务。””你的声音怎么哑了?“
柳云诗看不见,下意识凭着声音摸上他冰凉的脸颊,“外面很冷么?”
季辞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将她在自己脸上的手握住,笑道:
“是有些受了寒,不过已经喝过药了,你是想起来,还是再睡会儿?”
“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