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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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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易上鸢脸上笑意僵住,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不行,”刘小年又说了一遍,一字一句,声声掷地,这次语气更为坚定,“和我交接的师兄说了,临仙道的山门,只能?出,不能?进,这规矩是门中长老定的,并非是我,师姐还是改道从正?山门进吧。”

易上鸢没耐心同人废话,索性速战速决,抬手一挥捻了个幻术,一道紫光飞入刘小年眉心?正?中,随后?只见他身影呆滞,瞳孔涣散,双眸渐渐变成一片漆黑。

见人中了幻术,易上鸢露出个讥笑,大摇大摆进到?山门,可刚走不过?两步,那把剑再次横档在她面前,拦住了去路。

“你破了我的幻术?”易上鸢瞳孔放大,表情震惊不已。

“什么幻术?”刘小年不觉明?厉的挠了挠头,“我就眨了眨眼,师姐怎就要往里闯啊?”

万象宗诸位执掌长老中,易上鸢是最随心?所欲的一个,护短无赖能?用打架说话便懒得同你讲道理,知晓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食指和中指树立其他手指弯曲,凭空捻了个剑诀,紫色灵光在指尖汇聚,竟发出和剑鸣相似的蹭蹭声。

眨眼间,只见她抬手一挑,还未等刘小年反应过?来,便将那把剑挑飞,紧接着一波蕴含着灵力的掌风攻来,正?中刘小年两肋之间,虽仅用了一成力,依旧将刘小年打飞出两米之远。

刘小年脸色苍白,捂着伤处挣扎起身,怀里的玉佩落了出来也顾不上捡拾,只是仰头看向易上鸢,却?听对面这还自己受伤的罪魁众人讶异不已,“呀,打重了。”

话音落下,一个闪现,不过?须臾间,只听“咻”一声,身影直直冲到?刘小年跟前,神情淡漠,语气嘲讽道:“如何?可还要拦我?”

明?白这人有意为之,刘小年侧头咳嗽了几?声,依旧沙哑着声重复那句话,“临仙道山门,只出不进,还请师姐从正?山门进去。”

易上鸢冷笑了声,还欲说什么时,余光瞥见地面上那块玉佩,眉头微皱,伸手便捡了起来。

“还给我!”刘小年脸色慌乱不已,伸手便要去抢。

可刚伸手过?去便被人侧身躲开,只能?眼睁睁看见易上鸢拿着玉佩打量。

那是块雕刻着叶子花纹的玉佩,通透的绿,入手温润细腻,下面打着流苏坠子,虽是有了些年头,上面花纹被摩擦变浅,却?不难看出雕刻之人的用心?。

“你这玉佩样式倒是奇特?,哪儿来的啊?”易上鸢神色复杂,语气也一改先?前嘲讽肃穆的态度,把玩着这块玉佩,凑到?刘小年眼前嬉笑着问。

“那是我的,同你有何关系,”刘小年性子温顺,并不代表一点脾气也无,受了这通气还被打了顿,语气自然带了怒火,“你还给我!”

见人动手要抢,易上鸢连忙收回手,让人扑了个空,歪着头压低声音恐吓,“不说是吧?那来历不明?的东西?我就一把捏碎喽!”

说罢,五指收紧,竟是要将这玉佩捏成齑粉,刘小年睁大了眼睛,连忙出声制止,“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

“原来如此,”易上鸢眯着眼思索了会?儿,随后?把玉佩随手一扔,丢进刘小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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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笑得和善,“小子,今日?我便不同你计较,往后?放聪明?点,你若是不服尽管来元华峰找我。”

语毕,将拎着的那两坛酒甩过?肩后?,兴致高昂哼着小曲大摇大摆进了山门。

徒留刘小年握着玉佩一脸茫然,后?知后?觉念叨,“元华峰?她是易长老?”

许是逗弄了刘小年一番,“欺男霸女”的易长老心?情格外愉悦,遇到?纪长宁时二话不说往人怀里塞了一坛酒。

纪长宁问好的话还没出口,怀里便莫名其妙被塞进来一坛酒,慌里慌张抱好,低头看了眼,又抬头表情不解的问,“易师叔,这是?”

“上好的梨花酿,”易上鸢凑近人,用手遮住嘴角,压低声音道:“你近日?辛苦,特?意犒劳你的,旁人可没有。”

看向人,纪长宁心?中了然,叹了口气道:“师叔又偷摸下山买酒了吗?”

“欸欸欸,”易上鸢故作?生气,皱着眉不悦,“我视万象宗为家,进出自己家光明?正?大,怎能?算得上偷摸,你宋师叔少?时穿着女装下山,那才叫偷摸呢。”

话音落下,纪长宁朝着她身后?颔首行礼,“宋师叔。”

易上鸢瞳孔地震,转过?身便见宋允书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笑,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易师妹。”

“我可以解释,”易上鸢转身便使了个法决飞出挺远,还不忘一边扭头嚷嚷,“莫要拔剑啊!”

鸡飞狗跳,哀嚎四起。

纪长宁抱着酒站在原地,抬头往天,不由感叹一句:

这万象宗里,可真?是人才辈出啊。

第026章 第二十六回

繁忙枯燥之际, 还能?听了个师叔秘辛白?得了坛酒,纪长宁对此满意至极,本想同路菁对酌, 可去了趟天元峰才被?告知, 这人被?派下山除妖。

她便?灌了一葫芦系在腰间,剩下的都放好等着路菁回?来?再饮。

近日气候渐凉夜间尤甚,纪长宁单曲着一条腿坐在靠在树上,风吹得树叶呼呼作响,她垂眸盯着下面的晏南舟练剑, 依旧是太虚剑意, 练得是第六式, 动作行云流水, 虽无灵力加持, 却也能?窥探出?此剑法厉害之处。

路菁说得对,他确实是个练剑的好苗子。

纪长宁在心中这般想到,又拧开葫芦灌了口酒,方才飞下树梢, 脚尖刚触碰到地面,她手掌向下一翻, 金色灵光闪过?, 同悲剑便?在她手中幻化出?来?。

光晕散去, 她执剑二话不说便?朝着晏南舟攻去。

偷袭来?的莫名?, 好在晏南舟反应极快,下意识抬手横档, 虽感到疑惑却还是提剑攻去, 无为剑发出?龙吟之声,微弱的灵气从剑身蔓延开, 笼罩在他身上,好似闪着一道?幽蓝的冷光。

剑刃相碰,发出?滋啦的火花声,“蹭蹭蹭”的声响在竹林中响起,金光和蓝光交织,二人皆有所控制,剑气所过?之处,并?未引起太大动静,只是在竹子树木上,留下一道?道?细长的剑痕。

二人跃于半空之中,握剑直刺相交而过?,眼神对视,从对方眼中瞧见自己面容,模糊不清,带着一层雾气。

便?是此时,纪长宁骤然挽了几个剑花,剑气在空中凝成一个符咒,光晕扩散,直直攻向晏南舟,后者?连忙握剑格挡,依旧被?打的踉跄几步,呼吸紊乱,连忙稳住心神抬眸。

对面之人指尖凝气为刃,一股透明的气流从四面八方涌来?,从尾到头,一点?点?汇聚成一把利刃。

风刃四周皆是锯齿,瞧起来?锋利十足,气流涌动,吹动着纪长宁鬓发,黑白?色的执法堂校服在月夜之下犹如划分天地的阴阳,她脸上镀上一层皎洁的余晖,未施粉黛的脸上有种清冷孤寂的美感,如踏雪而来?的仙子,高不可攀,只能?远观。

“此法名?为聚风术,可聚天地灵气为刃,我只演示一遍你且仔细看好。”淡漠悦耳的声音传来?。

话音落下,纪长宁拔开葫芦的塞口,仰头灌了一口酒,酒液清凉,在月光映照着下泛着星星点?点?,似九天星河倾撒在纪长宁四周。

未来?得及吞咽的酒液顺着纪长宁唇角落下,划过?绷紧的下巴,顺着纤细白?皙的脖颈流下,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在月夜下闪着亮光。

这些酒液最终流进严丝合缝的衣襟中,徒留下无限惹人遐想的画面。

风一吹,清香的酒气顿时飘散开来?,晏南舟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纪长宁因本能?的吞咽而抖动的脖颈,大脑变得空白?,他并?未饮酒,可光是闻到这丝酒香便?不自觉的醉了。

还未等从迤逦的心思中反应过?来?,便?见纪长宁将口中酒液系数吐向风刃,那风刃顿时分裂成无数短刃,铺天盖地朝着晏南舟飞去,一眼望去,竟有百数至多?,好不壮观。

事关生命安全,晏南舟也顾不上其他想法,连忙挥剑躲避,连滚带爬,手忙脚乱狼狈不已。

风刃数量众多?,不消一会功夫晏南舟便?有些应接不暇,握剑的手酸疼难耐,衣衫被?利刃割破,连脸上都划出?几道?血痕,纪长宁应是控制力度,风刃并?不凶猛,可割在身上,仍是疼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直到手腕被?风刃割伤,晏南舟右手脱力握不住的无为剑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极重的声响,他乏力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鬓发正往下流汗,脸颊上的伤处流出?血珠,缓缓向下流淌,显得整个人有种破碎的美感。

纪长宁抬手一挥,只见那铺天盖地的风刃再次汇聚成一把匕首,飞入她的掌心,手掌向下一翻遍消失不见。

她往前走了几步,垂眸打量着身形狼狈的晏南舟,冷声道?:“可还起得来??”

晏南舟仰头,自下往上看着纪长宁,咬着牙用剑撑着身子站起来?,明明难受极了,却是半点?不叫苦,便?是这股坚韧不拔不屈不挠的品质惹得纪长宁满意。

“多?谢师姐教导,”晏南舟颔首行礼,“我定会好生练习,不会在宗门大比上给师姐丢人。”

“同我有何关系,要丢也是丢你自个儿的人。”纪长宁没好气道。

她用指尖转着挂在葫芦上的红绳,看着面前打着寒颤的少年,夜里?本就冷,晏南舟身上衣衫单薄,如今又被?风刃割了不少口子,不保暖就算了,风还呼呼的往里?涌,一出?碰到身上的热汗,顿时变成刺骨的冰渣,冷的人发抖,可这人却愣是一声不吭。

纪长宁无奈道:“可喝过?酒?”

“啊?”晏南舟茫然。

话音未落,怀里?被?扔进来?一个葫芦,他猛地抬头,瞧见纪长宁身影一闪飞上树梢,就这么?曲腿依靠着树干坐下,晏南舟连忙小跑过?去,仰头看着树上的人问:“师姐,这是干嘛?”

“驱寒。”

晏南舟心口流过?一丝暖流,收回?目光低垂着头欣赏手里?的葫芦,万分珍惜的拔出?塞子,酒香浓郁沁人心脾,他仰头正要饮时,脑海中突然闪过?纪长宁浅色的唇贴着葫芦口饮酒的的画面,身形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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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饮过?的酒,我若是再饮,岂不是不妥

思及至此,晏南舟忙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念头驱散,红着脸捧着葫芦,动作缓慢的低头凑上去饮了口酒。

美酒辛辣,回?味带甘,钻入喉腔带来?了一股暖意,更因不能?言说之意,令人心情舒畅。

“晏南舟,”纪长宁突然出?声唤了句,却未曾听见树下之人回?答,探出?身子弯腰望去,又加重了点?语气,“晏南舟?”

依旧无人应答。

皱眉不解,纪长宁轻轻一跃飞下,立于晏南舟面前,垂眸瞧去,却见这人醉醺醺的靠坐着树,两颊两侧浮上绯红,双眸含着水汽,动作变得缓慢,一副痴傻呆滞的模样,分明是喝醉了。

纪长宁半蹲下身,拿过?这人紧紧抱着怀里?的葫芦在手中摇了摇,听到里?面酒液摇晃的声音,询问:“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一口。”喝醉了的晏南舟乖巧地回?答。

闻言,纪长宁有些哭笑不得,有些懊恼,好在有照顾路菁这个酒鬼的经验,将葫芦放在一侧轻声道?:“哪儿难受?可还识的我是谁?”

晏南舟的眼睛漆黑如墨,似含着一汪清泉,左右瞧了瞧了,在看到纪长宁时,眼睛失焦般的对上焦距,眼尾一红,猛地扑进纪长宁怀里?,紧紧环抱住人腰身。

纪长宁被?扑倒,连忙用手稳住身子,训斥还未出?声,便?听怀里?这胆大包天的小子低声抽泣,哽咽道?:“娘!”

字正腔圆,情绪饱满,把纪长宁吓得眼睛放大,脸色阴沉难看,沉声警告,“松手。”

都说酒壮怂人胆,晏南舟自是感受不到纪长宁的怒火,沉浸在自我悲伤中,哭的泣不成声,“娘,舟儿好想你,你和爹为何不要舟儿,为何要丢下舟儿,舟儿不想一人留在世间受苦,舟儿想回?家,我想回?家啊。”

声声泣血,教人动容。

心中情绪翻涌如鲠在喉,纪长宁收回?凝聚灵气的右手,轻轻拍着怀中哭颤着的少年,感受着衣衫下消瘦硌手的脊梁,才清晰感受到这人如此之瘦,不知吃了多?少苦。

说不清心中所思,纪长宁语气温和至极,轻声安抚,“别怕,我陪着你。”

吹拂的风变得宁静,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树枝的每一寸上,透过?树荫缝隙,洒下点?点?星辉,地面上相依偎的影子被?拉的细长,夜晚悄然流逝,晨曦奔赴而来?,黑夜如何不算一场期待。

翌日,晏南舟是在自己房中醒来?,难得睡了个好觉,只是宿醉后的头疼欲裂让他忘了昨日种种,呆坐在床上回?忆无果,可潜意识中觉得自个儿定是惹了祸,本想寻个时间询问,可执法堂职务繁忙竟是连着一月未见到纪长宁,不知不觉间宗门大比的日子便?到了。

万象宗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定是声势浩大,规模隆重,数百名?弟子均着门中校服分列而站,整齐划一,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端的是七大仙门之首的排面和气场,连极少露面的叶东川也着繁琐的宗主?服饰,领其他长老,立于高台之上,焚香祈福以表天地,敬了建宗老祖,方才轮到叶东川说话。

他背负双手,喊着灵气的声音传开,足以让众人听清,“道?法自然,万物虚幻,今日大比只是检验诸位弟子修行成果,只是切磋,并?非伤人,愿诸位弟子全力以赴,用手中之剑为自己正名?。”

“是!”众人异口同声,响彻天地。

“开周天之境!”

第027章 第二十七回

一道银光在眼前闪过, 等纪长宁再次睁眼时,身处一片桃花林中,举目眺望无边框, 四面八方?被桃花围住, 入眼皆是一片粉白?。

幻境外明明已进深秋,落叶枯黄,寒风凛冽;可幻境中的桃花却开的正盛,春风和煦,层层叠叠, 里外相差甚远。

桃花压弯了枝头, 风一吹, 白?粉色的花瓣纷纷随风飘散, 漫天?花雨笼罩头顶, 地面好似铺上了的白?粉的花瓣地毯,踩在上面柔软清香,犹如踏进仙境美?不胜收,竟是同外面天?壤之别的景象。

纪长宁走近伸手轻碰花枝, 能?感受到花瓣上蕴含的纯净灵气,心中讶异不已, 却明白?过来, 这偌大的桃花林, 或者说整个周天?之境竟中万物生灵怕是都以灵气滋养幻化而成, 不难瞧出?幻境之主定是位修为高深的大能?。

“这是何处?”纪长宁自语道。

她?虽跟着薛云阳来过一次周天?之境,可那是许多年前的事, 当时也只?到外围万象宗传送阵四周, 从未深入至此,如今再来瞧见眼前景物感到陌生不已, 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这是芳菲林。”崇吾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语气沉闷凝重。

“你怎知道?你来过?”纪长宁不解问。

“没来过,”崇吾并未直面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别问了,反正我就是知道,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快点去寻万象宗的弟子吧,免得出?什么差错。”

纪长宁虽有疑惑,却明白?当务之急是去寻其他人,而非逼问崇吾,何况崇吾作为剑灵,见识广些也实属正常。

想明白?后,她?转身看了眼飘着漫天?花雨的桃花林,眺望远方?却看不见尽头,不知深处还有什么,只?得压下心中好奇转身离开,因着急去找其他人,自是没听见识海中崇吾松了口气的声音。

而其他人自是被传送在了万象宗设在周天?之境的几处传送阵附近,百余人被分散开来,有独自一人的,也有两三一队的。

晏南舟便是独自一人,双脚踩上地面他才缓缓睁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传送到了山谷之中,四周空无一人,微风穿堂而过,耳边响起阵阵鸟鸣,像极了高人隐居的清幽山谷,半点不被尘世俗世沾染。

左右张望,确定并无万象宗的弟子,晏南舟这才警惕小心的沿着山谷往前走,他是第一次进到这周天?之境,也不知有何危险,听到点风吹草动都会?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快行至谷口时,远远瞧见几人走来,虽隔得有些远看不清面容,却依旧能?凭借衣衫瞧出?是万象宗的弟子。

不知碰见的是谁,为避免多生事端,晏南舟只?得后退,再次回到山谷中去,隐蔽在石碓之后,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渐渐变得清晰,与之响起的还有道不耐烦的说话声,“啧,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除了咱们?几个也没瞧见个人影,还比试个鬼啊。”

陈奉?他怎么在这儿?

晏南舟听到这声音皱了皱眉,颇有些冤家路窄的不悦,心中咒骂几声。

听脚步声应是有四五人的样?子,若是贸然出?去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兴许还会?被夺了铭牌出?局,到时得不偿失,还是莫要?同他们?起冲突的好。

弯弯绕绕想了一通,晏南舟连忙往石山后藏匿,微微侧身确保不会?被人瞧见。

陈奉扫视了圈山谷,并未发现有何异常,这才扫视众人继续道:“你们?可有谁瞧见晏南舟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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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忙接过话回答,“传送阵是随机的,我们?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哪儿。”

“若是有人瞧见晏南舟的踪影,第一时间告知于我,外头有孙一刃盯着,我不好出?手教训他,如今在这周天?之境中,孙一刃也无计可施,我定要?让他好看,抢了他铭牌,让他灰头土脸的离开周天?之境,好解我心头之恨。”陈奉冷笑了声。

“陈师兄放心,”王康笑着奉承,“这小子若是撞上我们?,定教他好看,量他以后瞧见陈师兄便绕着走。”

“甚好,”陈奉心满意足点头,随后又假意道:“也别太过分了,省得孙一刃又来说教。”

“我们?心中知晓。”另一人接话,听声音应是才与陈奉凑在一起不久的赵秀杰。

这人说话声音很近,仿佛与晏南舟就隔着一块石头,只?要?他一侧头就能瞧见躲藏在石头后的晏南舟。

故而晏南舟的心跳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只?能?在心中祈祷:

不要侧头!不要侧头!

可惜他赌运一向不佳。

几人过了这段狭窄之处,眼看躲过一劫,可赵秀杰似有所?感,下意识转头,好巧不巧正同望过来的晏南舟对上视线。

二人大眼对小眼,一时之间都未有动作,最终还是晏南舟勾唇朝人笑笑,表情和善有礼,随后拔腿就跑。

“晏南舟!”赵秀杰后知后觉大吼一声。

这声音响彻山谷,身后走出?一段距离的众人听见吼声,忙止步张望,不停询问道:“晏南舟?哪儿呢?哪儿呢?”

赵秀杰急迫嚷嚷,“他跑了!”

陈奉推开人眺望,果然看见晏南舟越跑越远的身影,脸色青黑一片,扭头怒骂,“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只?听蹭蹭蹭几声,众人拔剑追了上去。

随后,不少万象宗的弟子只?见一个人在前跑,一堆人在后追,从山谷跑到山林间,让人摸不着头脑。

外门弟子知道晏南舟同陈奉的恩怨,见状纷纷了然,知晓定是陈奉又来寻人麻烦,便不再多管,继续去争夺铭牌,徒留下不明觉厉的内门弟子,瞧着这群人你追我赶的只?得感叹一句:外门弟子,可真有精神。

甚至还有凑热闹的弟子,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加入追击的队伍,晏南舟回头看了眼,只?看见一片人头,心下不解,不明白?陈奉从哪儿找来的这么多人,只?得加快了速度。

略过一个又一个万象宗弟子,速度快的旁人未来得及反应,纷纷都是一脸茫然,

跑过湖边时,江师兄正按着一内门弟子恐吓,“好言相劝”,让人把铭牌交出?来,省得自己动手。

话还未说完,便感觉一股风从身后飞驰而过,他愣了愣,抬起头看了看,眼睛眨了一下,似还没反应过来,自言自语道:“咦,刚刚什么东西过去了?”

仅有风声,无人回答。

他跑,他们?追,他们?在莫名其妙。

这幅画面透过无相镜传到万象宗宗门大殿时,监视大比的修为长老脸上表情都有些许复杂,对好好的一个仙门大比,愣是变成了凡间斗殴的无奈。

倒是易上鸢在椅子上笑得不行,丝毫不关心是何场合,懒洋洋倚靠着椅背,笑道:“这小子带着他们?绕圈呢。”

众长老将目光看向跑在最前头的晏南舟身上。

晏南舟留宿街头时,时常被人追着打,一来二去也就也就学着怎么逃跑才不会?被人追上,多次救他于水火之中,他耐力?极好,呼吸和步伐一致,那些个全靠灵气和符咒修炼的仙门弟子,在体?力?上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没几圈便有人脱力?跌坐在地上。

他有转头看了眼身后,瞧了瞧前方?岔路,二话不说钻进了梧桐树林。

梧桐树高耸入云,枝叶茂盛,连透过树叶缝隙打下来的光,形成一道道光线,像是用光编织出?的一个笼子。

路菁悬浮在梧桐树树冠顶端,想着站的高看的远,眯着眼搜索纪长宁的身影,自是瞧见这声势浩大的仗势,一群人骂骂嚷嚷的追赶,好生奇怪,她?摸着下巴思索,不解道:“这次大比,难不成不抢铭牌,改疾走了?”

往日寂静的周天?之境被这么一闹顿时热闹非凡,随处可听呼喊声,求饶声,剑刃碰撞的声音,声声不停,声声嘹亮。

纪长宁从那个曲折蜿蜒的芳菲林走出?来时,路菁凭空从天?而降,翩然落在她?面前,抱着手盘问,“你去哪儿呢?找你半天?呢,怎么一进到周天?之境就没瞧见你人。”

“我进到周天?之境深处去了。”纪长宁也未隐瞒,将刚刚发生的事告知路菁。

“周天?之境深处?”路菁声音骤然提高,“你怎跑哪儿去了?”

“不知晓,许是传送阵出?了什么问题,回去再将此事告诉诸位长老,”纪长宁摇摇头说,又问,“如今局势如何?”

路菁回想道:“于尉暂居榜首,夺了十三块铭牌,雷遂紧跟其后。”

“嗯,”纪长宁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正准备离开,又突然想起件事,“可有瞧见晏南舟?”

“瞧见了啊,刚被一群人追着跑过去,你来早些还能?瞧见呢,颇为有趣。”

“他们?追他干嘛?”

“我怎知道?兴许看他欠揍?”

二人面面相觑,均是一脸茫然。

而进了梧桐树林的晏南舟此时正带着身后那群人七拐八绕,停下脚步看了眼身后再三确定把人群甩开,露出?抹讥笑,刚转身便见一人影在树后鬼鬼祟祟。

“谁?”晏南舟握着剑呈现防备的状态,厉声质问。

人影微动,只?见一人从树后走了出?来。

“是你?你跟着我做甚?”晏南舟并未放下戒心。

江师兄则是笑了笑,“晏师弟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来同晏师弟结盟。”

“结什么盟?”

“如何把他们?的铭牌给抢过来。”

鸟禽盘旋,风吹而过,树影婆娑,沙沙作响。

林间的梧桐树高大粗壮,排列错杂,碧绿油亮的梧桐树叶聚拢在纤纤枝头,在风里摇晃,使得阔钟状的树冠遮住一片天?,万丈阳光透过树叶,打在地面上,像点点繁星,充满着一种朦胧美?感。

万象宗弟子或埋伏,或单打独斗,想方?设法从其他人手中抢过铭牌,热火朝天?,明争暗斗。

而陈奉一行人被晏南舟戏耍一番,在这周天?之境外围逛了几圈,又在这梧桐林间绕了好一会?儿,最终彻底迷失了方?向,莫说逮到晏南舟了,连来时的路都没了印象,跟个没头苍蝇来回转悠,

虽说修道之人不似常人那般易乏累,可这来来回回的依旧吃力?,耐心用尽,故而心中怒火烧得越发旺盛,

“砰——”一旁的梧桐树树干被陈奉狠狠踢了一脚,因受到重击叶子纷纷扬扬的落下,像是下了场落叶雨,落了众人一身。

“晏南舟!”陈奉咬牙切齿的怒吼,“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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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康作为陈奉手下第一狗腿子,见状忙附和咒骂,“对!等逮到这小子,咱们?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看他往后还敢不敢同师兄作对。”

他龇牙咧嘴,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还教训他,”谁知陈奉并未开心,反而冷着脸瞪了人一眼,讥笑几声,“人影都看不见,你教训鬼呢!说话也不动动脑,你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啧。”

语气中的嫌弃毫不掩饰,王康仰人鼻息过活也未生气,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是好生赔着笑,只?让陈奉别气坏了身子。

休整片刻,一群人又继续绕着林子打转,路过一处约有一丈高的矮坡时,其中一名弟子后颈发痒伸手挠了挠,便顺势侧头一瞧,目光落在某处时,顿时大喊出?声,“晏南舟在哪儿!!”

众人被他突然破嗓的声音吓了一跳,忙凑近矮坡打量,果不其然见到找了许久的人正躲藏在矮坡下的洞穴中,看那模样?,许是在里面呆了许久想出?来瞧瞧情况,未曾想会?被发现,双瞳震惊,神情慌乱,转身便跑进洞中,四肢虽有些僵硬,却并未让人多疑。

陈奉怒火此刻达到顶峰,哪能?轻易放过他,朝着人怒吼,“我看你这次还能?跑到哪儿去!给我追!”

说罢带着其他人轻轻一跃飞下去山坡,二话不说追进洞中。

洞中漆黑潮湿,冰上乳石奇形怪状,钟乳石构造的洞壁布满水珠,顶上时不时滴下水滴,落在水洼中,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

因为密不透风,里头什么也瞧不清,仅靠洞**进来的光照亮,众人警惕的查勘四周,里头过于安静,一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脚步和呼吸甚至能?听得见回声。

“轰隆——”一声巨响在黑暗中响起,随后亮光渐渐变暗。

“糟了!洞口被堵了!”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

众人忙闻声看去,只?见一块巨石从天?而降,他们?虽已经快速奔去却依旧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巨石将洞口堵了严实,仅透过巨石缝隙余下些许亮光。

这一环接一环,目的准确说环环相扣,若是再不明白?被耍了那就真是蠢钝如猪了。

陈奉脸色青黑一片,忙抽出?佩剑灌入灵气对着巨石就是一通狂砍,可这石头毫发无损,倒是激起了不少灰尘,山洞里不透气,灰尘散不出?去,呛的不少弟子咳嗽。

“我劝你不要?白?费功夫了,这石头上贴了千斤咒,你砍不动的。”晏南舟的声音从巨石前方?传来,因为隔着石头的原因,显得沉闷模糊,听起来有些变了声。

“晏南舟?”陈奉扭头看了眼身后,又转回身,难以置信道:“你怎么在外面?你不是跑进山洞了吗?我亲眼看着你进来的!”

“重影之术,”另一道声音从洞外传来,“入门级的幻术,不值一提。”

“江师兄?”陈奉听出?了这人声音,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丰富多彩,转身在山洞中扫视,果然在角落里瞧见了拼成人形的树枝,上面贴着张符咒,嘴角抽搐了一下,暴怒大吼,“你们?俩耍我!”

“为何所?有人都叫你师兄?”晏南舟问出?了一个疑惑很久的问题。

若是其他人这般叫到没什么不妥,可陈奉气急败坏之下还称呼他为师兄,怎么看也有点古怪,毕竟陈奉左看右看,也不是知情识礼之人。

江师兄侧眸看了一眼身边冷峻的少年,犹豫了会?儿,无奈道:“你可有想过一种可能?,我姓江,名师兄。”

晏南舟恍然大悟,略显敷衍的夸赞,“好名字。”

“你的也不错。”江师兄假意客气了句。

互相奉承,假意敷衍。

这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惹得山洞中的一行人更为不满,赵秀杰凑到陈奉身旁压低声音道:“师兄,这二人狼狈为奸,定是有所?图,我们?莫要?中了他们?圈套,区区山洞而已,不如我们?齐力?用雷火决将这山洞炸开,等出?去联手,他们?不是我们?对手。”

“你赵秀杰你有病吧,”何春在一旁将这番话听了个七七八八,立刻反驳,“这山洞要?是被炸塌了,不就把我们?给压在底下了吗,更何况这周天?之境中一草一木一砖一砾皆蕴含灵气,就凭你我这点修为,怕是没有用,到时候还惹得一身臊。”

“那你说怎么办?”

“我如何知晓?我要?是知晓,还会?被关在里头吗?”

“都给我闭嘴!”陈奉厉声暴怒,眉心皱成小山,脸色阴沉难看,沉思了小一会?儿,随后上前几步,皱着眉朝着山洞外咬牙切齿的问:“晏南舟,你们?到底想干嘛?”

晏南舟并未回答,抬头看了眼天?,这才不急不慢盘腿坐下,将无为剑横放在面前,一派惬意自得,扬起下巴,语气颇为欠揍道:“你猜?”

陈奉气的怒火中烧,又再次无能?狂怒般朝着石头劈了几剑,依旧毫无用处,只?能?高声咒骂。

江师兄也没什么形象,蹲在洞口,好声好气劝说着,“陈奉,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们?把铭牌交出?来,我立刻撕掉千斤符放你们?出?来。”

“你休想!”陈奉还未回答,何春便先替他表了态,“你们?这是使诈,我定会?禀明陈长老,让他惩戒你们?。”

“这话说的,我只?是比你们?多动了动脑,”江师兄瘪着嘴不大乐意,“大比之前也未说不能?用计啊,我们?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大不了你先给了我们?,再去抢别人的便是。”

“滚!”

“他们?不给,你我如何?”江师兄叹了口气,回头朝着坐在身后的人问。

“那便走吧,让他们?在里头冷静冷静,等宗门大比结束再将他们?放出?来。”晏南舟起身离开。

这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竟真打算置之不理。

脚步声从山洞外传来,刚走两步,陈奉突然出?声将二人唤住,“等等。”

二人对视一眼,止步回头,便听陈奉冷声道:“是不是只?要?将铭牌交出?来,便放我们?出?去?”

“师兄……”

“闭嘴。”何春刚张嘴便被陈奉呵斥了一句。

他表现的像是受制于人的模样?,其实心中自有自己打算,暗暗盘算:

晏南舟目标明确,仅仅是想夺铭牌罢了,而当务之急是离开这破地方?,就算给出?铭牌也无妨,只?需出?去后抢过来便是,他们?人多势众,晏南舟和江师兄定然不是对手,还怕了不成?

如此一来,还不用自己做恶人,借此机会?拿到何春他们?的铭牌,问鼎大比,岂不美?哉。

思及至此,陈奉心中已然有了定夺,高声询问,“我们?可以将铭牌给你们?,可你们?不把我放出?去,这铭牌如何交代你们?手里?”

“且放心,自是考虑妥当。”江师兄笑了笑,随后拾起一根枯枝,顺着巨石卡住洞穴口右下方?露出?的一个豁口插进去,那缝隙不大不小的刚容得下一块铭牌通过。

“劳烦陈师弟将铭牌从此处递出?来喽。”

千算万算,没想到的江师兄还留了一手,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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