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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瑜案首的未婚妻来了(一更)

这日今秾写好了话本子的开篇,准备拿去县城书铺,顺道去郭家看看有无生哥的新信时,路上被人拦了。

今秾早先在府城见识过富贵人家跋扈的,但那竺府的长辈倒还知点礼数,没太让晚辈过分,现下她碰见的这两人似是下人,来请她说主人家请她去坐坐。

她是在去郭家路上被拦的,也不知是不是特意等这,问是哪家的,也不说,今秾不傻,自不愿意去。

那人就要来强拉她,幸而碰见郭家的一个老仆出来采买,因她时常进出郭家,那老仆认得她,连忙上前拦了,将她带回郭家。

到了郭家,郭梨一听此事,气坏了,怒得在桌边转来转去。

今秾无奈笑:“你倒比我还上火?”

郭梨叉着腰,气道:“你不知道,那户就是想将你未婚夫抢走的无耻人家!”

“我先前因担心你,特意回来找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那是县令夫人的娘家,县令很赏识瑜生,总夸他读书有天赋,品行也好,将来定有大出息,何况学政知府也很赏识,来年乡试哪怕不过,再试一两届也定能过。”

“县令对瑜生这么赏识,这么肯定他的学问,县令夫人听了,就赶紧叫娘家先下手为强,反正最差也能是个秀才举人,最好说不定能中进士,当大官!”

见今秾还是没太大反应,只是坐着喝茶,郭梨一时不知什么好了,戳着她光洁的额头,“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人家都要强抢你辛辛苦苦种好的大白菜了,你还淡定呢?”

今秾叹道:“自媒婆上门来那一天,我便已经有所预料,旁人如何做是旁人的,我只知自家事就行了,生哥不是那种人,自来待我坚定,大娘也已经与我将话说开,有何可担心的?”

郭梨坐下来灌了口茶,双手撑下巴,“咱好赖做自己,能管着自己,但只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耍花招。”

“今日来强行请你去的那俩就是他们家的下人,我让人去打听了,看哪个派人来的。”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在县城堵你,来次就能跑你们家去捣乱,秾秾你自己要当心点。”

今秾点点头,她觉得结亲是结善的,不是结仇的,且生哥是秀才功名在身,那户就算再想要结亲,也不会在明面上闹太难看,闹大了县令脸上也难看。

因怕回去路上出事,郭梨还是请自家的马夫送了今秾回家。

本以为只是小插曲,过了几日,果真如郭梨随口一说那样,有那户的下人来瑜家,丢下百两银子,说让她拿着银子解除跟瑜生的婚约,麻溜滚远些,别碍了他家小姐的姻缘。

今秾:“……”

赵氏虽然被百两银子晃了下眼睛,反应过来后,还是拿着扫帚将人打出门去了。

回神时拍拍胸脯,纳闷:“这还有上赶着送银子求嫁的?”

今秾叹道:“未必是那家小姐的意思,不过是那户大人想投机取巧,闺阁女子历来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哪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赵氏:“你倒是大度,人家都要来抢你未婚夫婿了,你还能想这儿?”

赵氏思来想去,觉得要么两个小儿女尽快成亲,要么把秾秾也送府城去,不然留在这儿,日后还会麻烦不断,那户人家在厉害还能追到府城去抢亲?

到时告到知府衙门,看县令乌纱帽还能保住不!

于是几日后,今秾包袱款款被迫上了去府城的马车。

今秾只攒了二两银子,新话本子才开写不定卖得好,去府城生活银子自然不够,赵氏拿了点,这阵子农闲时瑜老汉编篾进账一些,加上往日攒的,东拼西凑。

今秾觉得,若日后没有持续进项,肯定没法长久在府城待下去,但赵氏虎得很,说:“你就只管先去,先在府学边上随便找个便宜的院子租下来,能住多久住多久,住不下去了再回家,就当躲过这阵儿。”

“再说还有四儿每月的几两廪银呢,他也饿不着你。”

看那户的那种做派,赵氏也挺后怕的,结亲都没呢,就这般蛮横强势,要是真给儿子找了这种岳家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怕不是拿捏得死死。

这次因事发突然,没有先跟瑜生打招呼就去府城的,坐的马车是跟着蔡家商行一道去的,本只今秾一个小女子,蔡家走商的都是些男子,大为不便。

好在为了照顾今秾,那蔡家走商的主事把自己夫人女儿一道带来了,他们一家在府城也有房子,经常来回跑。

一路风尘仆仆,今秾不是跟人闲聊两句,便是看看路上风景,想想自己新话本子后面的情节。

也不知朝廷是如何运作的,各官之间的关系、权柄,这些搞不清楚,后面很难写下去。

那书铺掌柜拿了开篇,很是惊艳,但也问及后面,让今秾最好写到过半再交过来卖,否则前面写得好,后面写不出来也无济于事。

到府城这日,今秾跟蔡家商行等人告别,一路问路到府学门口。

门房问她找谁?

今秾说瑜生。

她不知为何,说瑜生二字时,门房特意看了她两眼,看完就憋着笑,也不知笑何。

门房派了小童去里面传话,过了会儿,回话来,说夫子在上课,不许人进去打搅。

平常其他好说话的夫子还成,现在给上课的这位蓝姓夫子严厉得很,最看不得学子因闲事耽误读书的,更不许外人进府学打搅学子念书,最是古板。

今秾笑道:“无妨,我在外边等着。”

门房拿了小马扎给她坐,“你便坐这里等着,一会儿下课了,不需人去通传,你那未婚夫准许一放学就跑来。”

今秾不知为何,这门房对生哥如此熟悉,且还笃定他一定会下了学就马上跑来大门口,莫非生哥时常往外跑?

来时,已经时候不早,今秾感觉也没坐多久,就与门房闲聊了会儿,就听见里头学子的动静。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声惊喜的“秾秾!”

今秾起身往后瞧,梦里那个瘦弱俊秀的书生,像长了翅膀一样朝她飞奔过来,满脸惊喜,眼睛放光,像是又做了回梦。

她张开双臂,投入书生的怀中。

瑜生顾不上羞涩,伸手用力揉了揉她脑袋,感受到心上人的温香,满心的惊喜和不敢置信,“秾秾你怎么来了?”

突然就来了,不打一声招呼,他丁点准备都没有,今天还在想秾秾会不会给他寄的信到了,算算时间,也早该到了。

谁知道信没到,秾秾亲自来了!

刚开口问,两人话都还没说上两句,就听见周围一声声哄笑:

“瑜案首的未婚妻来了,久仰久仰!”

“原来是情痴的心上人,难怪瑜案首天天往门口跑,翘首以盼,都快成了府学的望妻石了!”

“瑜案首好福气啊,未婚妻真漂亮!”

今秾奇怪地往周边看了眼,见不知何时,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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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得直往瑜生怀里埋,再不敢抬头乱看。

瑜生刚才一时见了秾秾心喜,在大门口就跑来抱了她,现下见造成围观景象,内心的涩然不比秾秾少,只是他是男子,自然要护着心上人的。

于是强撑着带着浓浓往外走,留下一片起哄的笑声。

小郭先生也在其列,看着同窗那深陷其中的样子,叹了声。

瑜生问了今秾为何这样匆忙来府城,是否是为了看他,给他惊喜?

今秾就把前几日发生的事说了,瑜生早先便在担忧那户人家背地里会不会对秾秾做什么,没想到来真的。

好在没敢太过分,只是拿银子羞辱她要她离开,只是这样,也让这个面薄性淡的书生勃然大怒。

他气红了脸。

今秾捧着他的脸颊哄:“左右不过是投机之人,这样的人家见识浅短,空有富贵亦不能长久,生哥莫跟这种人计较。”

瑜生还是心疼,抚着她的手,“都怪我。”

“怪你什么?怪生哥过分优秀,引人觊觎?”

瑜生被她的俏皮话逗乐了。

片刻,肃然道:“秾秾,我在信中所说之事全然出自我的本心,我瑜生今生今世唯秾秾一人,再好的旁人我不看,再大的权势威逼,我亦不怕!”

“若不是夫子严格,不许我请假归家,我早该回去当着你的面表明心意的,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今秾感觉眼睛有点酸,眨眨眼,“大娘待我极好,不委屈的。那日来人送银子逼我离开,大娘还拿扫帚打了人。”

瑜生笑道:“那倒像是娘的性子,若是我在,我也要打人的。”

今秾瞅瞅他的小身板,“生哥确定?”

瑜生虽身量骨架高,但因身子不如寻常人强健的缘故,是偏清瘦的,加上学子服讲究一个飘逸风,穿起来更显宽宽大大,更显瘦弱。

瘦弱的书生被心上人取笑得羞恼不已。

下午瑜生去跟夫子告了假,准备在府学附近给未婚妻找个地方先住着。

府学的门房知道他要给未婚妻找房子时,坏笑着眨眼睛,然后给他出主意道:“我家附近那一片住的都是本地平常百姓家,也有出读书人的,你不如去那一片找找看,兴许有赁院子的,往那出来一条街就到集市上了,买菜也方便,再往两条街,亦可通达到衙门口,寻常街溜子都不敢往那里跑,你未婚妻住着也安全。”

瑜生听了很是感激。

在陌生的地方租房子,最怕租到那种周围坏胚子一堆的地方,那样的地方三教九流皆有,更怕有不良子,会坏人名声。

今秾自己一个人住,瑜生怎么可能放下心?

也不知跟夫子说要搬府学出来照顾未婚妻,会不会被打死。

瑜生顺着门房指点的地方,一路问下去,终是在距离街口很近的位置,问到了一户,那户人家只一个奶奶带着一对孙子孙女,听说儿子在外当兵,媳妇则患病早逝,生活也颇为不易,就想把院子的另一边赁出去,贴补家用。

瑜生看这家没有男子,孩子不过六七岁大小,看着也乖巧,又问了今秾意见,今秾已经跟老人家聊开了,笑着应下。

院子地方不小,虽稍微老旧,但是打扫得很干净,可见老妇是个极为爱干净的,院子里还开辟了一块地方养了鸡种了菜,两个孩子说平常奶奶给人洗衣服为生,偶尔也会摘菜出去卖菜捡几个鸡蛋卖,他们就在家给菜浇水给鸡捉虫子喂。

小的那个男娃还在开蒙习字,已经会写几个大字了,听说瑜生是府学里的学生,满眼的憧憬崇拜,说自己将来有一天也要考上秀才进府学念书!

老妇笑道:“人家是文曲星下凡是案首咧,你怎么跟人家比?”

今秾很惊讶,他们都没说瑜生考的是什么名次,只说了名字,是府学的学生。

老妇道:“院试开了榜,但凡案首,府城百姓几乎都能记得,何况这个名字好记得很。”

“这位小兄弟,老妇我虽然想赁院子挣钱,但孙子开蒙念书更重要,你学问好,能不能请你若是过来看未婚妻的时候,空了教他两句?至于赁房子的钱,我少收一些。”

瑜生素来是好性子,没什么不同意的,只是嘱托老妇多照顾照顾自己的未婚妻。

“她初来乍到,生得惹眼,还望您相护一二。”

老妇当然应下。

她还有个女儿,就嫁附近,平常女儿女婿也时常会来看看她,挨不了欺负的。

瑜生安排未婚妻住下,又陪她将屋子打扫一遍,将行李安置好时,天色已经黑下。

老妇做了饭,请他们吃,说是接风洗尘,虽是粗茶淡饭,但在府城第一天,就能租下房子,碰上这么好的主人家,今秾感觉也很幸运,当夜瑜生是得回府学学舍睡觉的,学舍规定不许学生在外留宿,怕学生上青楼喝花酒坏了性情。

瑜生念念不舍回去了,一步三回头,但满心的甜蜜。

他没想到媒婆一事,坏事也成了好事,让娘下定决定把秾秾送来他身边,往后下了学、休沐日都能来看秾秾,来跟她说说话,谈谈天,一道看书写字,不必等那漫长的信件,一时收不到还忧心挂念,再好不过了!

这阵子满心的怅然一扫而空!

虽摸摸荷包空了些,但要更努力挣银子了!抄书是有银子的,他写的字好掌柜会多给一两成,但抄书很费时间,他喜欢给给其他同窗补课,银子来得快,只是给人补课是单人收费的,效率不高,得另想他法,既能补课赚钱,又能节省时间!

到时候,多挣点银子,让秾秾安安心心住下,若能再换个离府学更近点的房子就更好了,他出门拐个弯就能见秾秾!

往日腼腆内敛的俊秀书呆子脚步轻快,满脸带笑地回了府学。

一路上碰见学子同窗都会古怪地或吹口哨或调笑,“哟,情痴回来了!”

“哟,会情人回来了!”

“哪个书呆子情场得意,竟然能让未婚妻亲自前来找……”

瑜生心里甜蜜,但让同窗学子们调笑又羞恼不已,赶忙跑回自己的屋子。

屋里,还有个郭兄在看他呢。

瑜生假装淡定进了屋,小郭先生问道:“可安排好了住处?”

瑜生点头,心道还是郭兄比较正经人。

小郭先生羡慕道:“原觉孤家寡人也是好的,现下见了瑜兄这般柔情蜜意,也生了向往之意。”

郭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郭老先生从前也是当官的,如今是退休在家闲来无事开私塾教书的乡宦。

他儿子愚拙不是当官的料,郭老先生不是那等自私的贪官亦不想因谋己利祸害百姓,就没举荐自己儿子当官,于是郭家一家自郭老先生退休就全部搬回老家。

不过从前当官人脉还是有些的,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不难,他自身条件也不差。

只是他小时候曾经历一场生死,大师批命说他二十前不得近女色,二十之后方能成亲,于是便也一直拖着,家中亦不曾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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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会儿,问另一个同窗:“你可曾婚配?”

那同窗不知为何,历来极怕瑜生,分明他是个好性子,坐得远远的,点头。

“我去岁已经成婚,只是妻子体弱,还不曾诞下孩儿。”

“子女一事急不来的。”小郭先生宽慰。

瑜生:“……”

分明自己还是单身狗,他是如何这般娴熟宽慰人的。

那同窗见了瑜生皱眉,连忙又坐远了捧书看,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

翌日,瑜生下了学就立刻跑去找未婚妻,他还在路边的糕点铺买了一包桃花馅饼,上回秾秾就极爱吃这个。

今秾租赁的这户杜家第一晚,睡得还算安稳,心里想着以后在这里要如何过,话本稿子掌柜说投到府城分号也行,他已经打过招呼了。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再一起来,已经闻见了院里的香味儿。

杜大娘虽年纪不小了,但体格极好,很是精神,一早上就起来做好了饭,院子里还晾晒着刚洗好的衣裳,今秾觉得自己够勤快了,一见之下,还觉得不好意思。

杜大娘笑道:“快来吃。”

今秾只是租住这里的租客,昨日吃人家一顿,今天怎么好意思再吃?就婉拒了,她自己准备买些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等杜大娘做好自己的,她再去做自己的那份。

听她这么说,杜大娘觉得忒麻烦。

“你也不知道能在这里住多久,到时添置这么多东西,再搬来搬去,很是麻烦,丢了又可惜,不如你每月添点伙食费,我就多做你那顿,你小姑娘家家的少碰些烟火气,才能皮肤娇嫩。”

杜大娘说这话也是看今秾一个小姑娘家吃得不多,是一番好意,否则她一人做饭分量也不好把握,做多就是浪费,她多收一点银子,还能多买一点米面,两方都好,总好过自己煮。

今秾想了想就答应下来。

瑜生来的时候,今秾正和她们在吃午饭。

今秾把吃饭的事跟他说了,瑜生点头说这样安排好,又摸摸她的头,“无聊了就出去走走逛逛,府城热闹的街道都有捕快巡视,白日是很安全的,夜晚不要出门了,若碰见事了来不及找我,就找身旁人求助……过两日我休沐了,带你去添置些东西。”

今秾吃着甜甜的桃花饼,听着他像个小老头一样絮絮叨叨,满心温软。

心想,媒婆一事也不是坏事,至少现在能时常见生哥了,在乡下虽然事情多也挺忙,但有时还会觉得内心空荡荡,像是无人可以说话。

“秾秾笑什么呢?”

今秾挽住他的手臂,将脸贴在他臂膀上,“见你真好。”

瑜生愣了下,也笑开。

坐了会儿,快到上课时间,瑜生又连忙跑了,几乎是小步快跑着往府学赶的,今秾看他背影觉得好笑。

梦里那个气喘吁吁的书生又出现了,这次不是追自己鸡腿的,像是逃学来会情人,怕被师长抓,一到上课时间又连忙跑回。

又过两日,等瑜生休沐,二人相伴在府城逛了一圈,买来盐布盆等一应东西,今秾带来的衣裳不多,准备给自己做一身,给生哥做一身。

几日来,瑜生的未婚妻来了府城,来找他,瑜生天天下了学就往外跑,没有一日停的,被同窗笑话就算,还传到夫子耳朵里。

课前,夫子点了他,问:“科考与妻孰轻孰重?”

这真是一道要命题,读书科考为官为前途于寒窗多年苦读的学子就是最重要的唯一的目标,但瑜生却不假思索说:“妻。”

夫子本是开玩笑,见他如此认真回了,无奈笑笑,“你收敛些,不要每日都往外跑,当心落了课业。”

当日留下半堂课测验,瑜生又拿了头名,夫子也无话可说。

瑜生自未婚妻来府城,每日都过得美滋滋,心情极好,走路起来轻快得发飘,天子隔了几日来到他身上。

感受到了这份好心情,无奈他还不能通书呆子的记忆,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按照往常习惯去摸匣子,发现匣子被收了起来,床边已无信函,他下了床,在柜子里找到,见匣子里还是旧日的书信不曾多添。

书呆子如此高兴,一扫先前的愧疚忧虑,身心轻快,可匣子里不曾增添新信,莫非……

秾秾来了府城?

这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了书呆子的心情由来。

否则他一个寡淡的正经书呆子哪来乐事可言,天子还算了解瑜生,稍一推测就猜到了真相。

只是没想到那姑娘会这么快来。

他不知为何,心情也好了起来,竟有几分期待。

定是在书呆子的身体里被他影响了。

第26章 会是她吗?(二更)

身在府城,今秾的写信对象就换了个人,刚落脚没两日,瑜生就从小郭先生那转来了一封郭梨的信,问她到府城如何了,住哪里,吃什么,每日都做什么?

今秾就一一回复。

“与房主同住,一老人两孩童,食住皆包之,昼闲游做衣写稿,夜听风而眠……”

瑜生进来的时候,正好把信写完交到他手里,让他转交给小郭先生一同寄回家。

因要做衣裳,今秾就观察了下生哥的体型,感觉几月不见,身量比之前高了,没那么弱不禁风,就拿了量尺,让他站好重新量了下。

量完果真高了一点,肩宽也稍长半个指头余。

当日今秾高兴,还去集市上卖肉的砍了两根骨头回去借了杜大娘的灶房熬煮,晚上让瑜生喝了再回去,杜家两个小孩也因此得了一碗肉骨汤。

天子发现,就算人来了府城,他一样见不着!

因他现在只在书呆子生病体弱或睡觉时才能到他身上,且时间也无法由自己随意掌控,所以他不是想来就能来的,书呆子晚上在学舍睡觉,白日在上课,只有休沐日或下学时候才能跑出去见她。

书呆子醒的时候,他当然见不到她,晚上一睁开眼睛,又是面对只有另外两个书呆子的学舍,好不无聊!

秾秾没来府城之前,他好歹还跟人当过笔友,就算互相画朵花画个笑脸画一只鸡腿,都觉得是在默契交流,现在信没有了,画没有了,还见不着人。

他觉得秾秾来了府城,是对书呆子更好些,他每日高兴得要上天,唯独待他不够友好!

他盯着书呆子床边的墙许久,无信、无人、他来干什么呢?

隔壁床的学子醒来,看见旁边的瑜案首忽然拿自己额头撞了下墙,他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被子蒙上头。

他什么也看不见!

瑜生醒来时,感觉额头有点痛意,郭兄说有点红印,应是睡觉时不小心磕到墙了,瑜生叹口气,自己不知为何,来了府学后,睡相是越来越差了。

旁边的学子一句话也不敢说,抱着书本跑了。

瑜案首越来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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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秾来了府城后,除了杜家一老两小,也逐渐跟隔壁邻居相熟,还有个市?*?集上卖鱼的娘子,那娘子今年刚成婚,丈夫打鱼她卖鱼,几乎日日都会去街上摆着卖,一日卖上三五条,就够生计了。

今秾喜吃鱼,有时会上她那提一条鱼回家蒸着或炖汤吃,她做生意很细致,鱼鳞剃得干干净净,宰杀好了不让客人费功夫,见两人年龄相差不是很大,今秾就与她多说几句,一来二去便相熟起来。

听说她未婚夫在府学上学,颇为羡慕,“不过今秾你这样的,倒适合斯斯文文的书生,是该坐在屋里做点针线活,赏花吟诗的料,我想不出来你同我一样挑鱼出来卖是什么场景。”

今秾摇摇头,坐在一旁,“我在乡下家中时,农忙时候每日送饭菜去田里也很狼狈辛苦,你是看不到,等我哪日也摆点什么来卖你就信了。”

那鱼娘子笑得前俯后仰,“卖啥?行,到时你摆我边上,这么个小美人,定能让我生意更好!”

今秾眼睛亮了亮,本是随口一说,现在倒真想考虑弄点什么来摆着卖了,反正也是闲着。

一日三餐杜大娘在做,她只需打扫自己的屋子,写写话本子,看看生哥最新给她带来的书本,但也不至于整日埋首屋里,总要找点别的事做。

至于卖点什么今秾还没想好,只是与鱼娘子说好到时就摆她边上。

今秾没事是爱研究点吃食的,给生哥做做这个做做那个,让他带回府学里吃,现在离得近了,也不怕放坏了,一会儿就能吃完。

只是若要拿去卖还是差点火候,且也没有那么大量。

直到和郭梨的信件来往频繁后,忽然生起一个心思,她总在写信,在家时给生哥写,到了府城给郭梨写,不如支个摊子到外面摆着,给人写信,看长短短一点一封就收个三五文,长一点收个八文十文,也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上墨纸的钱,先做做看,假如不够再涨涨。

今秾说到做到,当日就找杜大娘寻了个不用的小木桌和一个小马扎,她自己封了个粗布麻袋,把一应的笔墨纸砚都往里塞,然后就去街上了,甚至做这事之前都忘了跟生哥说。

这两日府学像是又在大测验了,生哥忙得两日没出门来找她。

今秾摆到鱼娘子边上的时候,鱼娘子都愣了,“你认真的?”

今秾很认真点头,“自然。”

“那你该去那些书铺门口摆,你在这里摆,附近皆是卖菜卖豆腐卖吃食的,哪有生意?”

今秾摇摇头,“正因为市井之中,才有不识字的平常百姓需要人代写书信,书铺门口往来皆是识字的书生,岂会找我写信?”

鱼娘子觉得她说得倒也对,只是没见过人在这里摆这种摊子,一时也无法想象这种到底能不能有生意。

今秾摆好小木桌,人坐在小马扎上,再把笔墨纸砚往桌上摆,而后想了下,还差点什么。

就把备用的粗布袋子裁剪了一张下来,在上面写了个招牌:“代写书信、抄书、读信、算数。”

然后寻了木叉子挂在边上。

她很认真地做,鱼娘子却笑得直不起腰,“你只差把上面的字换成:算命算卦,每日一卦!就是个似模似样的江湖骗子了!”

今秾瞪圆了眼睛,才不理她!

今秾满心期待地摆上了摊,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没什么生意,倒有经过买菜的百姓问她干啥的,她就说自己代写书信等等,后面还有个算数,是临时加上的,因她不知为何算数颇好,有时算起来比生哥反应都快一些,想着这里既是集市,没准有人需要呢。

“那你帮我算算,那卖鸡的摊主上上回没零钱少找了我十三文钱,上回我赊了一只鸡,这只鸡四斤,一斤十二文钱,现下我又买了半只鸡约莫一斤半,我该给他多少钱?”

不出两三息,今秾很快算了出来,“扣除互欠,再给他五十三文即可。”

那边摊主还没算明白,这边已经给出了具体金额,后来摊主认真算了算,还真是,惊异道:“你这小姑娘算起账来比算盘还快。”

那个买鸡的大娘给了今秾一文钱,就高高兴兴离开了,她原先还跟摊主起了争执,因两人算起来不太对数。

因着算数的事,一传十十传百,附近买菜买肉的如数目复杂而大的,算不明白,就跑来找今秾算,今秾坐了半日,一个找她抄书写信的都没有,全是算数的。

算数很简单,一会儿就能算好一个,她就只收一文钱,半日哪怕找她算的人不少,也只入账六文钱。

今秾叹了口气,“钱难挣。”

鱼娘子都惊呆了,“这还不好挣?你呼吸几口气就挣一文钱,比我们这种辛辛苦苦去河里捞鱼来卖的强多了,虽说一条鱼少则十几文多则几十,但每条鱼都是辛苦捕捞宰杀的,哪有你坐这里轻松?”

今秾一想好像也是,只是若要靠算数为生,是要饿死的,不知会不会有人找她写信,这就跟姜太公钓鱼一样,摊位摆在那,等着顾客上门,只是太公老人家不想钓起鱼,她想钓鱼。

瑜生是从同窗那听说未婚妻在摆摊的。

“好似是给人算数来着,摆了有两日,我娘说有一回买鸡算不明白一个小姑娘给她算了账,后来一打听说人未婚夫君在府学念书,又是姓瑜,我一猜就知是你,你未婚妻来找你那天我见过,好看得很,我娘也说那姑娘美极了。”

瑜生考完试,连忙跑去找今秾,果然在杜大娘家没找着,说出去摆摊了,他又跑集市上去,因跑错路还绕了一圈,才找到人。

那会儿围在未婚妻的摊位上有好几个人,争得脸红脖子粗,他怕出事就赶紧跑过去。

一个大汉怒目圆睁:“分明你是坑我,我扛了半月沙包,又做了半月木工,做苦力和木工工钱不同,你却按抗沙包的钱算!”

大汉原是一名木工,但因府城里百姓种地少,生计就很卷,尤其木工这活儿卷得不行,无熟人介绍很难接到活儿,日子撑不下去了就去一个包工头那扛沙包,扛了半月,包工头一听他还会木工活,就让他去做木工,但二者一个是纯苦力一个是技术活,价钱不同,包工头以为他不识字不会算数就只给他算前者的价钱。

这个大汉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今秾这边给人算账,就拉着包工头来今秾摊位前算账。

算账是好算的,把两者的工钱加起来就是包工头应付的价钱,只是二者的矛盾根本不在于算法,而是包工头纯忽悠人家,坏了心肠不给人家后者的钱。

今秾把价格算出来后,大汉更有底气了,争得剑拔弩张的,好似随时要打起来。

今秾因此被迫成了判案的“判官”。

大汉一口一个:“人家算数姑娘已经说了,是这个钱,你怎么给我这个钱,你快把钱补我!”

“人家算数姑娘说了……”

今秾:“……”

她接收到了来自包工头无数个白眼,深觉累意。这单生意她只收一文钱,只是算算数,算完了你们就该各回各家,站在我摊位钱,要我评理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不兼职当判官啊!

只是她一个小姑娘,还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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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天予朕妻》 25-30(第5/14页)

对着这些人高马大的汉子吼:快滚出我的摊位!

于是就僵持下来。

周围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

瑜生挤进来,护住未婚妻,不及问她什么时候来摆摊了等,先问眼前什么情况,今秾只好把两人的矛盾说了。

瑜生便道:“大兴律法,雇佣良民者,应照约定付与工钱,否则告上衙门,少一文钱就拘一日。”

那包工头喊道:“我并未说要按木工的钱雇他,我是用扛沙袋的钱请的,他中途去替我干别的活,也是一样的价格计算!”

那大汉都要气哭了。

虽未明说,但行业都是这么认同的,不同工种就是不同价钱,府城这边一般普通的木工受人雇佣干一天活儿就是一百文,若是那种给人定制家具按件的则另算,高级的木工也是另外约定价钱,他这等普通木匠,就是一百文的价。

瑜生皱着眉,想尽快把这些人打发了,就道:“大兴律法对木匠石匠等技艺工人皆有规定,不可以贱价压之,这位兄台不如告去知府衙门,自有青天为你做主。”

最后那包工头只好把银子付了,却不敢多说几句,也不敢瞪人了,因他见瑜生身上穿着府学的学子服,那里读书的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不敢随意招惹。

大汉拿了赢得的工钱喜不自胜,连连跟瑜生和今秾道谢,还要多给几文银子酬谢,今秾没要,只收一文算账钱。

瑜生问了大汉可有去官府登记木工工种,领了木工证?若无的话,告到官府也是没用的,方才只是吓唬那个包工头的,他得去官府登记了,成了登记在册的木匠才能受这条律法保护。

大汉不知道还有这种事,直说还是读书人好,什么都明白,千恩万谢,说过后立马就去补上。

人群散去的时候,今秾拉着瑜生在摊位前坐下来,借了隔壁鱼娘子的凳子。

瑜生打量未婚妻的小摊位,看了那个招牌同鱼娘子一样笑得乐不可支。

今秾嘟囔嘴巴,“有什么可乐的!来日我做个别种颜色的,看你们笑什么!”

瑜生擦擦眼睛,问道:“秾秾几时生起的想法?怎么会想到摆摊,又是怎么想到要给人算数为生?”

今秾说起这个就叹气,“我本是想给人写信抄书读读信什么的,算数是后来随手加上的,没想到反而算数的人多,都没人找我写信抄书。惹得名声传开,都以为我专门给人算账。”

今天是摆摊的第三日,经过大汉和包工头的工资纠纷,今秾有预感,日后算账的名声肯定更胜了,她何时才能给人正经写一封信?

瑜生给她出主意,“你要多说多宣传,百姓大多不识字,都靠人口口相传的,你写了这招牌,识字的人看懂了自然也不需要别人写信抄书,不识字的人你摆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你干什么的。”

今秾恍然大悟,难怪这几日都没人找她写信,因算数的名声传出来了,大家都以为她专门算账。

可叫今秾在闹市上大喊:“写信喽,抄书喽,走过路过莫错过!”她也喊不出来。

这瑜生也是没法子的,让他喊他都喊不出来。

“莫着急,日后名声打出来,自然有人来找你写。”

今秾笑着扭头捏着他的脸,“测验考得如何?你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瑜生脸被未婚妻捏变形了也没挣脱,含糊不清说:“听同窗说的,一个姑娘在摆摊算数,隐约像是你,我就跑来看看……”

今秾放下手,认真看他,“生哥可会介意我抛头露脸?”

瑜生愣了下摇头,“我不也在外面读书?”

今秾忽而笑了起来,她的生哥总是不以世俗为标准,而是以自己为对标,他能做的事便也觉得她照样能做,从不像世俗那样,对女子区别对待。

一时情绪上来,当众抱住他的脖子蹭了下。

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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