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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午夜迷情,强制标记(下……
夜凉如水, 掩不住一室好春光。
莹润的圆纽扣撒了满地,滚落得七零八散。
洁白床单随着床上人的动作而产生道道皱褶,月光映亮枕边散落的金发。
“赫克托尔, 宝贝,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塔利亚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的颤抖。
他一直都渴望着赫克托尔, 无论赫克托尔是Bet或是Omeg, 这种渴望都不会改变。
而甜腻的信息素气味,加剧了这种渴望, 烧灼着他的神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信息素失控的?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塔利亚俯身看向赫克托尔,哀怨和恼怒充斥其中,语调咄咄逼人。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香么,你知道如果发现你的是别人,会发生什么吗!?”
在他身下仰躺着的年轻男生一头金发璀璨无比,即便在微弱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无与伦比的光泽。
更不提对方更加漂亮的湛蓝眼眸, 此时正弥漫着情欲的水雾, 雾蒙蒙的, 勾得塔利亚浑身血液好似可燃液体般剧烈燃烧。
理智已经被焚烧殆尽, 余下躯壳与满载的情欲。
刚才的话语不过是情绪的宣泄,不待赫克托尔的回应,黑发青年就再次附身吻了下去。
沿着唇瓣吮吻, 再嬉戏般滑过对方齿间, 最后卷住那段慌乱躲避的粉嫩软舌。
重重地、带着惩罚性质的吸吮。
床下,一位在涩涩情节里充当背景板用于增加情趣的工具人Bet正在心里吐槽:这位Alph先生,你在质问什么?
好像和现在被你发现了没什么区别吧,都是被掘一顿,只不过掘的人不同罢了!
还有你们能不能不要边亲边哼哼得这么大声啊!!!
等会儿。
白苏狐疑地回头瞥了闻行屿一眼, 心想怎么闻行屿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他是Bet,闻不到任何信息素,所以也不会受到干扰。
但对于Alph来说,发情期Omeg的信息素应该好比那啥春天药。
按照白苏所学的知识,此时闻行屿应该血脉贲张呼吸急促浑身燥热。
这并非闻行屿对那个Omeg有什么意思,而是最本能的生物激素决定的机制。
但此时,闻行屿呼吸平稳眼眸雪亮,蛰伏在黑暗里像是等待猎物的野兽,如果不是白苏知道他本来就在那里,根本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
白苏不由得在心里胡乱猜测着:难道现在科技已经发展到可以让Alph不受Omeg信息素影响了?
那还是真是很先进啊。
赫克托尔眼尾泛红,浅金色的浓密睫毛挂满生理性的泪珠。
他似乎是想张口说些什么,可却被压着他的青年再次不由分说地强势侵入。
信息素水平波动下的他们都像刚经过了一场极长距离的长跑,塔利亚的汗水从发梢间滴落,顺着分明清晰的下颚线滑落,滴在赫克托尔覆盖着薄而柔韧肌肉的胸膛上。
赫克托尔鼻尖酸疼,喉头翻涌着无数想说的话。
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找塔利亚帮忙是因为知道塔利亚肯定会帮他。
可如果两人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更加坦诚,塔利亚一定会向他坦白心意,向他要一个结果,要一个回应。
这份回应太重,太深,赫克托尔给不起。
“我”金发青年再次想要张口,却仍旧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难道要说Omeg和Alph谈恋爱的下场就是被送去结婚生子吗?
塔利亚作为一个从小受着上流Alph教育长大的人,又怎么会懂Omeg在做些他们眼中平常的事情有多么处处挚肘呢?
赫克托尔从小的梦想就是加入rmy,成为一名统帅千军的长官,保家卫国。
就算他满载对塔利亚的爱,他也绝不能妥协。
赫克托尔抿唇,眼尾再次落下一颗泪珠,chunxi着再次勾着塔利亚脖颈,带着眷恋吻上他凸出的喉结。
如果塔利亚也喜欢他,那就让他们的关系停留在rou体吧。
他不能、也不敢说出隐藏的爱意,因为那可能会毁了他原本就不堪一击、却一直在竭力粉饰的梦想。
仿佛为了映衬此刻房间内二人悲伤的情绪,雨水细密砸在窗户上,发出阵阵敲击声响。
窗外乌云弥漫,皎洁月光被彻底遮挡,整个世界都沉浸在盛大的雨幕中。
雨水浸润天地,潮湿的冷意四散蔓延。
闪电划过紫蓝色夜空,刹那照亮天地,将两张面庞紧贴的影子投在他们身后雪白墙壁上。
唇分时几道暧昧银丝勾连,就像是两人之间斩不断的情愫。
赫克托尔单手勾着塔利亚肩膀,另一只手轻巧拨开了对方最上方的一颗纽扣。
灵活的手指像爬行动物般在塔利亚结实的躯体上游弋【脖子以上,审核勿锁谢谢】。
那团火灼热而雄伟,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吃不消,赫克托尔有预感自己今晚会痛到哭。
然而,他的下一步动作却被塔利亚制止了。
“嗯?”赫克托尔歪头,明媚的蓝眸泛红,呜咽着落下一行情动的泪。
“我可以帮你,我值得你信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试着向我靠近呢。”塔利亚带着深深的无力,那是爱而不得的挫败和煎熬。
“现在就是在靠近啊。”赫克托尔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哑,手不由分说。
好家伙,一个想搞涩涩,另一个想搞纯爱。
真希望搞涩涩那个能被说服,他俩就并肩躺在床上把话说开得了。
白苏在心里期盼着。
贵族男校的医务室自然都采用顶级配置,床单一日一换一人一换,床垫柔软而有韧性,都是白苏以前没听说过的牌子货。
设计顶级,随着人体曲线变幻形状托举人体,使得肌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放松。
就在塔利亚第一下把赫克托尔恶狠狠按在床上时,床垫猛地下陷了一块。
若不是闻行屿眼疾手快拉着白苏的衣服把他往后拖了一段,床垫一旦往下碰到了白苏,上面的人就会发现下面有东西了。
可躲开了那两人,却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好热。
后背贴着的热源像是个微型的太阳,稳定散发着热度。
灼热的气息随着“太阳”呼吸频率有规律地喷薄在白苏敏感细嫩的后颈,潮湿热意密密麻麻覆盖了每一寸皮肤。
潮热带来细密痒意,像是火苗烧灼在白苏脖颈,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可偏偏躲不开,不能躲。
为了避开床上的两人,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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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和闻行屿紧贴在床靠墙的一侧。
秋意浓,但室内有中央空调,他们穿得都很少。
闻行屿身上很热,热意顺着相贴衣料传递到白苏后背。
因为身高的原因,这个姿势像是闻行屿把白苏搂在怀里,侧脸紧贴着白苏的后颈。
暧昧得不像话。
闻行屿大抵也觉得靠得太近,尴尬得想转开脸,但黑暗里鼻尖又不经意滑过白苏脖颈。
白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猛地抖了两下。
空气里满是朗姆酒的味道,甚至隐隐盖过了蜜桃香味。
白苏以前听说过信息素是酒的人释放信息素会让周围的人进入类似喝醉的状态,可这次却叫他自己遇上了一个信息素是朗姆酒的Alph。
他酒量很差,俗称“三杯倒”。
此时摄入了过量的朗姆酒味道,已经有些飘飘欲仙了。
脑子迷迷糊糊的,却觉得后颈愈发烫越发痒,像是血肉正在那儿复苏,勤劳地搭建起一道道经脉组织。
好在床上两人还在继续说话,使得白苏思绪仍旧维持着几分清明。
“我爱你,赫克托尔。”塔利亚手指嵌入赫克托尔指缝间,另一只手捧着赫克托尔小巧脸颊,虔诚如同朝圣般,在金发青年额头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黑发Alph分明已经信息素水平高涨,朗姆酒味道弥漫整个房间,混杂着蜜桃味道像是某种芬芳的水果鸡尾酒。
脸颊发梢满是情动的汗水,随着他动作如雨水般滴落。
可即使抚摸赫克托尔的手都在颤抖,他却仍然温柔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神明。
没有一丝亵渎之意。
滚滚惊雷自天边绵延而来,赫克托尔却觉得那轰鸣声响比不上此刻自己的心跳声。
呼之欲出的除了欲望,还有压抑许久的、苦藏在心中的情丝。
心跳越来越快,逼着他身体不再受理智控制:“我也,爱你。”
塔利亚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怔愣许久才颤抖着开口:“真的吗?你说了,赫克托尔,你终于承认了!”
“我什么也没说,”赫克托尔红着脸欲盖弥彰侧过头,柔软的金色睫毛落在眼下,害羞得不敢直视塔利亚,“我有点难受。”
“我会暂时标记你,这样之后不会有人看出你是Omeg。”塔利亚笑得像是终于找到老婆的多年老光棍,美滋滋的。
“好。”赫克托尔耳朵发烫,眸含春水般模样看得塔利亚浑身燥热。
两人很快又嘴唇像是粘了502般黏在一起,发出粘腻而暧昧的水声。
这个世界Alph对Omeg的标记分为永久标记和暂时标记两种。
永久标记能够让Omeg终其一生不受其他Alph信息素影响,腺体散发的信息素味道也会糅杂些许他的Alph信息素气味。
永久标记一般在结婚的AO中使用较多,只能通过腺体注入的方式进行。
而暂时标记可以通过腺体注入以及□□交换两种方式进行,能够让Omeg发情期中止,信息素水平回归稳定值。
当然,在这段时间内,Omeg是无法被其他Alph标记的,对其他Alph的信息素敏感度也会大幅下降。
白苏心里“呵呵哒”了一声。
看来这两人是不可能只躺在床上对月聊天了。
互通心意,其中一个正在发情,怎么听都是大英警察进职场的节奏。
白苏不敢想象等会儿事态逐渐焦灼的时候他和闻行屿该怎么坚持下去。
实在是太尴尬了。
麻了。
没有在塔利亚和赫克托尔来之前离开,是因为他和闻行屿都以为那两人会和上次的AO情侣一样去楼下翻药。
等到塔利亚已经带着赫克托尔上来,他们已经不方便离开了。
而他又脑子一抽拖着闻行屿躲进了床底。
白苏抬手,猛地掐住自己的人中,让自己不要两眼一黑蕨过去。
就算和塔利亚他们面面相觑,也比这样要好多了!
他们现在,被困在床底,难道要等这对AO在上面大干一场之后才能走吧!
光是想象,白苏都感觉自己要原地裂开了。
“你好香,宝贝,你怎么会这么香”塔利亚鼻尖抵着赫克托尔侧脸,低声喃喃。
大手掠过白皙雪地,拂过开得芬芳的红梅,激起赫克托尔一阵颤栗:“嗯啊”
两人的汗水、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早已分不清你我,更分不清那砰砰作响的心跳究竟属于谁。
塔利亚的话其实也是闻行屿此刻想说的。
短发男人剑眉斜飞如鬓,脖颈处分明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漫天漫地都是白苏的味道,几乎要统治闻行屿的所有感官。
好香。
怎么可以那么香。
好似下一秒就会攫夺他的神智,让他心甘情愿献祭自己的灵魂,彻底沦为对方的信徒。
鼻尖蹭过淬满浸润着草叶气味的温热皮肤时,他用尽所有理智才转开脸,没有让自己彻底贴上去,像个变态似的深吸两口。
闻行屿在性别二次分化成Alph后一直以傲人的自制力而闻名整个特别部队。
在训练中,在每一次任务里,他从未因Omeg的信息素而失控。
就像一台精准而不会出错的机器,没有情感,也没有冲动和欲望。
腺体受损后,他更是闻不到任何Omeg的信息素,不存在被谁的信息素吸引。
这是闻行屿生来头一遭,感受到被信息素支配而神魂颠倒的混乱感觉。
偏偏这种沉溺感觉又滋味极好,让他灵魂与身体好似受到了双重的抚慰。
他根本逃不掉,也根本不想逃。
闻行屿的手臂几度伸展,想要将眼前散发香气的来源紧紧搂进怀里,肆意采撷。
神智开始在意识的滔天巨浪里沉浮,晃晃悠悠地向着不可知的方向漂浮,不受控制。
好想抱着他。
好想直接让尖牙陷入他芳香的皮肤,在他身体里刻上自己的烙印。
好想恶狠狠地肆意亲吻抚摸,直到他被欺负得眼尾留下的泪水里都带着好闻的草叶气味。
好想。
可最终仅存的理智让闻行屿收回抬高的手臂,依旧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能会疼,怕么?”床上那两位的进展逐渐深入,塔利亚的声音也愈发沙哑,满载阴暗的、往日无法摆放在天光下却能够在这个雨夜里肆意释放的情感。
赫克托尔仰头,叹气:“不怕”
塔利亚低笑一声,促狭在他唇边轻啄:“怕也没用,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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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素像是不同颜色的烟雾在空气里紧密相融,最终不分彼此。
嘎吱嘎吱声响、暧昧声音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浓郁桃子酒香,让白苏愈发无所适从。
脖子又烫又痒。
白苏想伸手去挠,可闻行屿的脸近在咫尺,他抬手的时候说不好一个巴掌直接扇到对方脸上去。
真是进退维谷。
心跳得很快,不止是因为床上的那两个人,还因为落在他皮肤上的灼热呼吸。
白苏一直没什么亲近的朋友,也很少与人肢体接触。
现在这样的靠近,是往日里没有的。
所以社恐青年不由得有些难为情,但心里却并不抗拒和对方的肢体接触。
白苏也不知道,因为朋友的靠近而紧张,到底是不是一种正常的事情。
“我想和你像这样抵死缠绵,也想看着你开心地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塔利亚擦去赫克托尔眼角的泪,“赫克托尔,我”
金发青年却好似害怕了他的告白,忍不住仰起脖子去吻他,借由此将他的嘴唇彻底堵住。
粘腻的水声混杂着海浪拍打礁石之声,响彻整个房间。
窗外盛大雨幕在此刻也沦为陪衬,静静隔着玻璃注视着房间里潮湿却灼热的一切。
草。
白苏实在绷不住了,慢慢翻身转为和闻行屿面对面,在闻行屿手背上写下三个字:“我想逃”。
床底昏暗得几乎无法看清任何事物,但白苏仍然肉眼可见闻行屿笑了一下,随后带着木仓茧的大手蓦地捉住他手腕,另一只手一笔一划写下:“我也是。”
这样偷偷摸摸地躺在床底下听人直播涩得没边的情节,还不是一个人听,本来应该尴尬到爆炸。
但闻行屿坦荡的态度却让白苏感觉好受了许多。
两人便这样一来一回开始在对方手上写字。
“什么时候能出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难道想现在?”
“算了,现在出去也太尴尬。”
“忍忍吧。”
带着茧的食指指尖划过白苏娇嫩掌心,泛起一阵无法忽视的痒意,他不自觉收拢五指去回避这种痒,却一把抓住了闻行屿的手指。好像不舍得闻行屿拿开手似的。
闻行屿收回手的动作一愣。
原来白苏在他掌心写字时他还未曾察觉,此时却能分明感受到握着他手指的手冰凉,带着小弧度的颤抖。
掌心一层冷汗,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闻行屿心中不由得有些讶然。
他以为学医的人都对这些生理行为习以为常,没想到白苏竟然会害羞到几乎有些应激的程度。
瑟瑟发抖又不想别人发现的样子,像是下雨天淋湿了的可怜小猫。
闻行屿不免想笑,又觉得单纯而薄面皮的Bet有点可爱。
不,是很可爱。
可爱得让人想抱着捏两下脸颊。
只可惜他没带耳机,也不知道该怎么为白苏分忧。
怎么会有人因为听墙角而害羞得浑身发抖啊,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纯情的人么?
闻行屿唇角弯起,忍不住伸手去抓对方惊慌下收回的手。
凉丝丝的,却又很光滑。
他从小生活在豪门世家,周围的朋友也大多出身不凡,这样的庞大家族,往往支系盘根错节,关系复杂而混乱。
老爹养情妇在家被抓个正着,老妈在沙龙里泡小白脸,哥哥鬼混正好遇到了小姨两人却都当作不认识对方之类的狗血戏码比比皆是。
就算是有人当着闻行屿的面大干一场,他也只会面不改色地走开,并附赠一句“真吵。”
而白苏在这些人之中,完全是个异类。
又像是黑暗里一双双眼眸闪烁着绿光的狼群里,披着狼皮的、唯一的小兔子。
闻行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闻着白苏身上的木香味闻昏了头,此时脑袋里的念头乱七八糟的。
掌心的痒意却并未消散,而且似乎愈演愈烈,渐渐蔓延到了手腕处。
白苏意识到这样不妥时便松开了手,可下一秒手掌却直接被对面的大手以很轻很温柔的方式握住,然后是一拉。
两人距离骤然拉近,近得白苏能闻到闻行屿身上的雪松香气。
是闻行屿常用的香水。
带着些微的苦涩,却又像是隆冬里覆盖着厚厚雪花的树木才有的芳香。
是很符合闻行屿气质的味道。
“我有个办法,要试么?”
“什么?”
闻行屿轻笑,一只手按在白苏右耳,将声音隔绝,那只手顺势用力,将白苏的左脸按向了他自己的胸口。
“不想听那些声音,就听我的心跳吧。”
闻行屿在他掌心慢慢写着,白苏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用意。
托着他右脸防止他碰到地板的大手掌心粗糙干燥而温暖,暖意让白苏恍然间有点想笑。
其实一点用也没有。
那两人就在他们头顶大搞特搞,就算带着工业级防噪耳塞,也能听个七七八八。
何况是这样,一只手挡着。
但白苏没有拆穿,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地继续顺着他动作靠着。
兄弟的一番好意,就算没用,他也心领了。
和刚才白苏感觉到的一样,闻行屿的呼吸声很平稳,心跳也平缓有力,好似完全不受到信息素影响。
一下一下,加之那只隔绝自己与外界声音的手,白苏这才感觉发烫的脸颊有慢慢降温的趋势。
说来奇怪,自从第一次看见闻行屿,他就觉得对方是个靠谱的人。
虽然在他身边的时候闻行屿总是仗着比他小对他撒娇讨饶,玩游戏的时候还会耍赖。
可是白苏却仍然觉得,闻行屿身上带着一种,能让他安心的安全感。
床上的诉衷肠仍在继续。
“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不论你是Bet,还是Omeg,我都喜欢你”塔利亚即使运动,仍旧肺活量极好地在赫克托尔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
赫克托尔却只是在面对一连串情话吐出一口带着芳香的气息,断断续续道:“嗯啊现在呃嗯就别说这些了吧嗯!”显然非常享受的样子。
撞击声,晃动声,水声,shenyin声,窗外的雨声。
好多声音,混在一起。
白苏心脏狂跳,脸上烫得像是有火在烧。
闻行屿身上很热,他靠着的胸肌也结实有弹性,闻行屿的手还托着他右脸,像是抱着心爱的娃娃般珍重。
漫天漫地都是闻行屿的味道。
耳边是闻行屿有力的心跳声。
闻行屿拉他过来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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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没有松开,此时两人双手依旧紧握着。
甚至,闻行屿还在下意识以粗粝指腹磨搽着他的指节。
白苏性格内向,在穿越前穿越后都没有什么好朋友,但他依稀知道好兄弟是能够勾肩搭背睡一张床一起搓澡的关系。
所以他和闻行屿这样,是不是就说明他们已经是好兄弟了?
白苏越想越高兴。
心跳加速什么的,一定只是因为听见不该听的动静了而已!
以杵捶打药草,药草便软化流出甘甜汁水。
山林中的洞穴早已汨汨流出泉水,潺潺水流,绵延不绝。
塔利亚在黑暗中摸到满手湿润,微微眯起眼,伸出舌头轻舔:“好甜。”
白苏心头一震。
WC,还能这样啊!?
那地方的水,也是蜜桃味的吗?
攻城木缓慢推进,重重击打城墙,换来赫克托尔的失声尖叫:“啊!!”
“我爱你,就算你不让我说,我也爱你”塔利亚的声线颤抖着,带着明显的哭腔。
而床垫仍旧有规律地颤动着,速度快得惊人。
白苏已经无力吐槽了:边哭边动是什么哭包攻设定么!
兄弟你腰还挺好啊!
不过看起来,现在的剧情是赫克托尔为了学业和伪装Bet所以无心恋爱,一次次拒绝了塔利亚的示好,感觉塔利亚已经在黑化的边缘来回试探了。
白苏在穿越过来之前,没少被喜欢看BL文的妹妹荼毒各种热门小说。
妹妹钟爱BL小说,还最喜欢看ABO文,所以白苏已经对ABO设定以及它能够衍生出的剧情吸烟刻肺了。
这一对半夜翻进医务室的目的很明显,肯定是金发卷毛这位O装B混入通过率最低最难入学的战斗系。
然后一直用抑制剂来阻止自己产生信息素以伪装成Bet,但却意外被自己老攻发现。
最后在即将释放信息素going到整个学校Alph的前夕,被老攻标记,开始形似先婚后爱的感情流篇章。
白苏觉得自己对这种BL小说的剧情发展了解程度之深,已经足以让人心疼了。
床铺下陷的地方忽然回弹,白苏被吓得回神,听见床上传来一阵商量的说话声:“换个姿势?”
“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赫克托尔在这件事上非常温顺。
塔利亚又在赫克托尔脸侧又亲又啃:“我是想你能更舒服嗯?”
随着一阵粗重chunxi,白苏心想:你们不会是正在把貂蝉在一起吧。
不过多时,白苏便看见床垫下陷的位置从一大片身体躺下的位置变成了六个支撑点。
哈哈,真是不想做秒懂男孩呢。
白苏心酸地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虽然看不到床上的景象,但是完全已经猜到上面是什么光景了!!
肯定是赫克托尔跪着,最前面那两个凹陷的点是他手臂的支撑点。
而拖后的两个凹陷点则是塔利亚的膝盖。
本想在闭眼前和闻行屿吐槽一下,可是闻行屿却没有理会他。
白苏不愿再懂.jpg
他绝望闭上眼,假装自己听不见也看不见。
闻行屿并非不愿理会白苏,而是正在忍受着甜蜜的煎熬。
好香。
已经昏头了。
自从碰到白苏脖颈皮肤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感觉到自己不太对劲了。
放在以前,清醒的时候,他绝不可能做出什么让别人听他心跳的诡异行为。
这完全是在想撩人的时候,才该有的行为,还有点儿油腻。
呆在白苏身边,只是好奇为什么自己能闻到白苏的味道。
但闻行屿从未想过,要真的和白苏发生什么。
白苏是个Bet,这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白苏帮不了他,也救不了他。
或者说,他早就已经无药可救,无人可救。
他不想闯入白苏的世界,再快速消失。
那会让这个单纯的小Bet伤心。
闻行屿不愿意做这样自私的人,所以从最开始,就已经为自己设好了边界。
他会和白苏谈论学校里老师的八卦,谈论食堂饭菜和自己烹饪的过程,但对情感、对家庭、对朋友以及更深入的价值观话题从来是避而不谈。
只要萍水相逢,没有真正地去了解,闻行屿并不觉得,白苏会在之后没他的日子里继续念叨着他。
死之前,闻行屿不想再拖累任何人了。
不想有人再因为他而伤心,或是因为他而死。
可与他心理活动相违背的是,他搂着白苏的手臂再次收紧了,将白苏更近地揽进自己怀里。
这完全是身体的本能,不受控制的,无法克制的。
偏偏这小Bet没有一点儿防备,抱着他勒着他那么紧那么近,他也只是安静地、乖巧地用侧脸蹭蹭自己的锁骨,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着自己。
闻行屿握着对方的手也不受控地收紧,像是想要把那节细腻温润的骨肉融入自己皮肤内似的。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和别人抢,生生从那些虚伪的对他虎视眈眈的人身上撕扯下一块血肉,他也无所畏惧。
可是白苏这样美好的,与他所处的阴暗血腥里全然格格不入的人
他却不能去多碰。
雨声更大了,劈里啪啦敲在明净玻璃上,落下一片斑驳光影。
可抱着抱着,白苏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闻行屿的圆领短袖纯棉质地,贴脸枕着也十分柔软。
可从不久之前开始,布料从内而外变得湿润,隐约热气蒸腾在白苏脸上,带着闻行屿皮肤独特的信息素气味。
那味道似乎有些硫磺混杂其中,本是很怪的气味,可白苏却并不排斥。
而且,闻行屿的呼吸也乱了。
若不是床上那两人投入地在进行激烈运动,肯定会听见闻行屿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白苏担忧地抬手,在他掌心写:“怎么了?热?”
床底空气不流动,又开着暖气,热倒也正常。
白苏担心的是闻行屿会被信息素影响,好在医务室里虽然没有能够抑制Omeg发情的药物,却有很多可以抑制Alph信息素水平的药。
毕竟这个学校里Alph占了多数,而释放过量信息素是霸占地盘挑衅其他Alph的行为,很有可能会引发群殴等暴力事件。
虽然白苏也认为这是一种双标和不平等。
回应白苏的是闻行屿沉重的呼吸声。
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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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再继续这里会有人来。”赫克托尔满面潮红,呼吸急促,眼神迷蒙,显然是一副餍足模样。
塔利亚低头俯视他,轻轻撇开散落在他眼前的金色碎发:“好,我背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你先把这里收拾干净。”赫克托尔坚持。
而塔利亚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忍得住继续?
塔利亚不由分说背起腿软得站不起来的赫克托尔:“这里半夜不会有人来,先带你回去,我在天亮之前就会过来收拾。”
塔利亚和赫克托尔也明白此处不宜久待,仅仅一次后就匆忙离开。
脚步声匆忙而快速地远去,空气流通起来,朗姆酒味道也慢慢消散。
白苏松了口气:“终于走了。”
可闻行屿却还是没有动静,只是松开搂着白苏的手臂,下意识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这是一个典型的带着倾向意味的自我保护动作。
如果只是热,没有必要用这样防备的姿态动作。
更不提闻行屿浓黑的长睫毛此时剧烈颤抖着,像是雨中被淋湿后无法飞起的蝴蝶。
青年赶紧从床底爬出来,声音带着颤抖:“闻行屿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抑制剂没用。”闻行屿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显然正在遭受不小的折磨。
白苏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有用的,这里有很多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