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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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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念扶着他娘坐下,看着依旧怒气冲冲的魏宿。

“殿下不是有事要处理吗。”

要走就赶紧走,跑过来吓人是什么毛病。

魏宿:“不准。”

花念莫名其妙:“不准什么?”

魏宿盯着花念:“不准有孩子,花念我说过的,你这后院的女人有一个我杀一个,孩子更是想都不要想。”

花念冷漠瞧着魏宿发疯。

柳茹英着急:“不行,魏王殿下,我家念儿娶妻生子和您似乎并没有关系吧。”

魏宿看着柳茹英,声音缓和了不少,说重了吓到了还得赔礼道歉,麻烦。

“本王说有关系就有关系。”

“花念,你身边敢有一个女人我”

花念问:“你什么?杀了我?”

魏宿气急,他掐着花念的下巴:“我呵,我杀了她,有一个杀一个,你的孩子一个都不准出生。”

花念更加冷漠:“滚。”

魏宿真想真想将这人

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或者说能做什么。

他只能放话:“你敢有孩子,我不会放过那个孩子的。”

花念深深吸了一口气。

“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滚远点。”

站在这看得他肚子疼。

魏宿看着花念,咬牙切齿却又没有任何发泄的地方。

他手上还得收着劲,上次在青楼用力了些,花念那下巴青紫了几天,真是憋屈。

“你最好乖乖待在皇城。”

说完甩袖翻墙出去了。

花念揉着下巴。

“狗东西。”

他坐到位置上,示意常玉别跪了。

“去给我拿碗药,神医开的,让我动气的时候吃的药。”

常玉立刻跑去让人煎药。

柳茹英担忧地看着花念。

“念儿,你在吃药?”

花念深吸气,不气不气,魏宿就是这个狗脾气,好一会儿他才笑起来。

“娘,你知道我的身子的,神医给我配了很多药养着。”

说起花念的身子,柳茹英再次泛起担忧。

“魏王那话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允许花念有孩子,魏王殿下刚刚的神情,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她看着花念的容貌,这孩子容貌随她,幼时只觉得是好事,至少没半分花家人的影子,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好事,魏王是亲王,若对方真要做什么

她祈祷不要是这样的。

那是亲王,念儿和这样的人相比永远都是吃亏的那方,她当年嫁给念儿的爹,还好她身后底子硬,若是不硬念儿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念儿对上魏王可没什么底子。

花念平静地说:“他阳痿不举,自己不能有孩子见不得我有。”

柳茹英刚刚的担忧破碎,她诧异:“什么?”

花念:“娘不用理会他说的话,我自有安排。”

魏宿出门揉着鼻子,总觉得有人在骂他。

逢春面色难看等着魏宿:“主子,属下该死。”

魏宿正一腔怒火没地发呢,他看着逢春:“怎么个该死法。”

逢春低头:“您刚刚回去太急,药方掉了,是属下无能,没能及时将药方捡回来,让药方落到了冯家冯固脚下,对方当街就念了出来。”

冯固可记着上次青楼的事,魏宿让他在牡丹面前丢尽了脸面。

而且魏宿一来,花念就来了,随后那里被查封,牡丹一行人都被花念的人带走了,到了如今他也没处寻人,不知道牡丹是否还安好。

而且他大张旗鼓寻人被家里知道了,在宗祠关了一个月现在才被放出来。

现在有了机会,他可不会放过魏宿。

魏宿:“药方呢?”

逢春:“还在冯固手上。”

他们不能去要,去了不就更加坐实了这个事情吗。

魏宿嗤笑,有人来给他泻火了

花念刚刚将药喝了,常玉就进来了。

“主子,魏王打了冯固。”

花念:“为什么?”

柳茹英也在旁边听着,她正在看柳闻给花念写的需要忌口的东西,闻言看过去。

常玉低头:“因为魏王去大夫那里开的药方掉了,冯固捡起来大声宣扬。”

柳茹英:“什么药啊?”

常玉低声:“壮阳药,治不举之症的。”

花念手上剥莲子的动作一停。

壮阳药?魏宿吃?

这是哪个庸医给魏宿开的药。

柳茹英恍然大悟,原来念儿说的是真的。

魏王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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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魏王不举也不能碍着别人要孩子啊,颇为霸道。

花念放下莲子:“常玉,收拾一下,我要进宫。”

好机会,魏宿给了一个导火索。

柳茹英看着剩下的莲子。

奇怪,念儿怎么突然喜欢吃起莲子来了,以前不是不爱吃吗。

花念进了宫,等他从宫内出来时皇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魏王不举的事情被冯固抖落出来,恼羞之下当街打了人。

花念听着谣言,心情不错。

花念不举这件事朝中人都是暗暗拿出来说,没人敢放在明面上,但是魏宿不举一事是当街闹的,冯固被打断了两条腿,现在都还下不来床,冯家老夫人当天进宫去要说法,近几年平和,皇城内百姓闲来无事只好传些富贵人的八卦,一天时间全皇城人知道魏宿不举。

可惜魏宿出了皇城办事,没有一段时间回不来。

花念回去就让人给魏宿收拾东西。

都能当街打人了,总不能还以伤势为由赖在他这里吧。

李泉不敢相信,王爷才走,花念居然敢撵走他们!

花念无视掉李泉,进了院子。

院后那片花被改成了练武场地,其余地方居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天魏宿不是让人拆了吗?

他四处看了一圈,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多了魏宿的用品。

魏宿在想什么,喜欢给别人送钱吗。

魏宿此刻已经在去花家所在易城的路上。

当年的事他要重新查一遍,只要知道那天在邀月楼那人是花念,那后面也只会是花念,或许那个胎记也是花念设置的障眼法,这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狐狸,能有这种做法也不足为奇。

跑了半个月,跑死了几匹马,魏宿终于到了易城,他一刻也没耽搁就去查事,每天最多睡两个时辰。

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易城第四日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看着下面的人,这人是花念的堂兄。

“你是说花念中了药以后去了三楼?”

花颌瑟瑟发抖。

“那天我没走,后面乱起来我就躲起来了,我看见他去了三楼,但是我去三楼又没找到人,楼下也没人。”

魏宿轻笑,就这种蠢货花念哪怕中了药想要甩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更何况三楼有暗室。

他看着花颌:“你见到本王了对吧。”

花颌低头,不敢看魏宿。

魏宿:“逢春,上刑。”

花颌:“我招,我招。”

魏宿没理,逢春依旧上了刑。

可惜是个不经打的,十板子不到就晕了。

逢春将人浇醒。

问出了话。

他激动给魏宿转述:“主子,是您,那天是您和花大人。”

魏宿长长舒出一口气。

花念这些年都没发现这个人,因为花颌够蠢,蠢到逢春第一次来查人都略过了这人。

若不是这人够贪,信了他给权势的诱惑自己送上来,他都不一定有结果。

魏宿出门,外面花颌的母亲正在哭死哭活地闹。

“我的儿啊,这要是留下疤痕了可怎么好啊,又在腰上,啊啊啊,天杀的,我的儿啊。”

魏宿一顿,留疤?他猛然想起花念腰间的胎记,所有人都说花念没有胎记,那会不会是疤痕。

“逢春,上刑,问问花念腰上的是胎记还是疤痕。”

逢春明白了,立刻让人上前。

花念最近忙,小心翼翼周旋着冯家和徐家的事,怕有人想来鱼死网破。

这日他照常上朝。

朝上却多了个近一个月没见到的人。

魏宿死死盯着花念。

他该想到的。

花念为什么会这么玩弄他,因为他当年差点让花念丢了半条命,哪怕不是他愿意的,却也是他造成的。

他看向花念的腰,那里曾经差点被打断了。

可为什么是两次?

第二次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约他去,为什么?

难不成他第一次的表现很差,差到这人觉得自己受苦了?

这么一想他脸瞬间黑了下去。

花念微微蹙眉。

魏宿的眼神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他知道魏宿去了易城,也知道魏宿肯定能查出点什么,不过应该也不能查出什么,当年事他都没查出什么。

花念想到这里微微泄气,不应该,魏宿为什么会往他身上想。

以前的魏宿哪怕去后宫找人都不会找到他,哪怕知道是男人他也最不该在魏宿的考虑范围内,结果魏宿却像疯了一样盯着他。

魏珏说了最近的事,魏宿都要被参透了,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看着魏宿,对方眼睛全然长在了花念身上,他看不下去问:“魏王可有事上奏?”

赶紧给自己找个借口,打人这事就可以过了。

魏宿笑起来:“臣弟确实有事想问花大人。”

魏珏:“”

他心累:“问。”

魏宿似笑非笑看着花念的眼睛。

“敢问花大人,五月初十那晚花大人在哪儿?”

五月初十。

花念那晚吃了软筋散,只能任由魏宿差点将他的腰腿晃碎了。

第33章 让你暗卫都出去,他们看见了我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全朝都盯着花念。

花念慢吞吞说:“在皇宫。”

他还能爬起来回到皇宫, 怎么了,狗东西不行还不准他行吗。

魏宿咬牙,好得很啊。

他还有一丝的理智,没问花念是否在皇宫内, 出入无记册, 这是欺君。

他盯着花念, 这几个月的事情涌上心头,心疼对方是真的,现在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这人也是真的。

魏珏揉着额头, 魏宿想干什么?

“魏王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下面冯家人看你的眼神都能吃人了。

魏宿:“没有。”

魏珏:“”

行, 没有是吧。

“魏王当街打人, 虽事出有因, 却也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罚禁闭思过一月。”

魏宿回神,禁闭思过?

思过可以,他不想禁闭, 他立刻想说话。

魏珏摆手:“就这样吧, 魏王下朝就去宗祠禁闭吧。”

现在想说话了,他不爱听了。

魏宿着急:“皇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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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抬手,身后的太监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纷纷跪下,魏宿站着有些鹤立鸡群,他想要追上去找魏珏解释,但是花念就这么跪在那里, 脚步迈不开。

魏珏气笑了。

让人带魏宿去禁闭,几天没睡觉了, 眼底的青色严重,胡子都不知道有多长了,这个样子就来上朝?给他滚去宗祠睡觉。

仗着年轻不爱惜身体,看得人来气。

魏宿被人压着,他死死盯着花念。

“你等着。”

花念摸着腰上挂着的玉,心里有些发慌。

魏宿难不成真的查到了什么吗。

不过那又如何,他不承认魏宿能做什么,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徐恒走过来:“花大人留步。”

花念瞬间恢复那副温和笑着的表情:“珣国公有事?”

徐恒笑着拍了拍花念的肩。

“花大人,在下听闻你有个弟弟正在书院读书?”

花念眼底泛起寒意,花家人可没有去书院读书的人,他嘴上却是道:“是啊,年纪还小呢,是我外祖那边的表弟。”

徐恒没想到花念轻易就将人说出来了。

这么容易反而让他有些怀疑,花念不在乎?

也是,若是在乎,那人的年纪早已可以科考,有花念在朝中现在哪里还会一官半职都没谋得。

徐恒轻笑:“原来是外祖那边的表弟啊。”

花念六亲不认,还真是一心一意做皇帝的走狗啊。

花念看着徐恒。

“国公近日可还好。”

徐恒皮笑肉不笑,他好不好花念不是最清楚吗,本以为魏宿走了他能轻松些,那魏宿就像条疯狗,抓住了郊外那点事死咬着他,没想到魏宿走了,花念也不遑多让。

这个月花念查了他不少据点。

徐恒:“我无事,倒是花大人最近该小心些,今日观魏王神态,花大人还是注意些吧。”

花念微笑:“我信魏王殿下是明事理的人。”

两人不欢而散。

花念上了马车,脸色沉了下来。

“非瀛,你亲自去一趟柳城。”

安王魏秀还在柳城,对方和徐恒或者冯家有什么关联吗,柳翊和魏秀的关系好,魏秀那次突如其来的提醒,希望是为情法而不是别的。

非瀛:“是。”

花念靠着车壁,他虚虚扶着自己肚子,得加快些动作了,徐恒不动手他也得想办法逼对方动手,他需要时间远离皇城,至少要大半年,让这个孩子安全出生。

还得应付魏宿

花念揉着眉心,又想起魏宿在朝上的神态,圣上无子,早年曾有传言圣上还是皇子时被人下了药,无法有子嗣。

皇室宗亲内倒是不缺乏孩子,但魏宿和皇帝一母同胞,魏宿又未成亲,这个孩子若是被知道,花念眼里闪过冷光,这孩子只能跟他姓,他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可不是为了给魏家留个孩子,也不想未来都被拘住。

魏宿那边只能瞒,神医真的没有什么能让人失忆的药吗?

对此柳闻表示:“虽然你喜欢喊我神医,可我也是人不是神。”

他收回给花念把脉的手。

“两个多月了,一切康健。”

有个孩子也是好事,以前花念整夜伏案处理公务,身形瘦弱,现在这两个月三餐吃得多了些,人也按时睡觉了,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魏宿体质好,也还年轻,这个孩子没给花念带来什么不便。

花念吃着桂花糕,柳闻看着问:“不是嫌腻吗?”

花念顿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最近喜好总是奇怪多变,这两天就喜欢腻腻的桂花糕。

吃不到半夜做梦都会因为馋桂花糕醒过来。

柳闻凭着经验笑起来:“你以后想吃的还会更多,记得茶每日不能饮超过两杯。”

等月份大些在给花念控制食量,花念现在连正常体重都没到。

花念吃完了桂花糕,点头:“好。”

他看着后院晒药的人:“神医,谢将军怎么跟过来了。”

柳闻看了眼后院,他摸着胡子,满意给花念介绍:“他现在是我弟子,放心吧,胳膊肘绝对不会拐向那个人。”

谢昔早年不学医简直是可惜,这人在这方面天赋太好了,他要好好栽培。

花念失笑,弟子啊,这样说来谢将军还比他高了一辈。

谢昔有苦说不出。

这边是师父,那边是兄弟,他今天跟着柳闻大明大摆进了花府,花府里每一个人对柳闻的态度都在明晃晃告诉他柳闻是花念的帮凶。

他开始觉得魏宿怀疑得没有错了,他师父这医术确实能做到想让魏宿瞎就让魏宿瞎,想让魏宿聋就让魏宿聋,而且,他师父显然认识魏宿,除了花念,他想不出还有谁能让柳闻冒着杀头的罪名帮忙。

柳闻对自己人真的特别好,教他医术倾囊相授,给他用的药材都是极好的,对他毫不避讳自己的事,完全把他当半个儿子教。

谢昔深深看着皇宫的方向。

兄弟,别怪我。

你问了我就说,你不问我也只能当作不知道。

自古忠义两难全。

花念:“谢将军。”

谢昔回神,他放下药材过去,咳了一声:“花大人。”

花念倒了茶给谢昔敬茶。

谢昔后退了好几步。

这是干什么?贿赂他吗?他不会被贿赂的!

柳闻和蔼说:“接着吧,念儿算是你小辈。”

谢昔惊愕:“?”

小辈?

花念轻笑:“神医是我二祖父,谢将军既然拜我二祖父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谢将军便是我小叔叔了。”

从哪算出来的小叔叔?不过谢昔看着柳闻的样子,这茶他得接,他若是接了

谢昔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兄弟,现在我可能也是花念的帮凶了。

他接过茶,算是认了这声小叔叔。

花念心情不错,想吃荷花酥了。

谢昔听见花念的话,默默出钱。

魏宿真的被关了。

他当然不会那么老老实实被关一个月,可惜试图跑了八次都以失败告终,他皇兄过于了解他,他的体力也在告急。

魏珏第二天去看魏宿,和昨天没什么两样,他拍桌。

“魏宿,你是想成仙吗?你看看你几天没睡觉了。”

魏宿被骂了一顿,心不甘情不愿去睡觉。

睡醒了洗了澡换了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他要求见魏珏,他要出去!

魏珏不肯,朝上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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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出去?做梦。

而且昨日花念进宫来说了对方计划,要让徐恒放松警惕,魏宿还是关着比较好。

于是魏宿被关了大半个月。

终于在第二十六天见到了魏珏。

魏宿立刻道:“皇兄,差不多了,放我出去。”

魏珏冷声:“放你出去做什么?你有什么急事吗?”

一声不吭跑去千里之外的易城,光是去的路程正常走就要走一个月,结果魏宿一个月多几天走了个来回,路上睡了没几个时辰吧,回来面容不整,朝服都没换就上朝,这是在急什么,后面有鬼追啊。

魏宿:“皇兄”

魏珏打断魏宿:“说吧,你去易城查什么?”

魏宿一噎,他什么都没查,他只查了花念当年的事。

魏珏淡淡地问:“为了花念?”

魏宿不想他皇兄对花念不满:“不是。”

魏珏笑起来,魏宿对他还会说谎了,看来是真在乎,他语气软了下来:“这么着急找花念是查到什么了。”

魏宿知道他皇兄这个语气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他斟酌了一下开口。

“皇兄,你还记得庆熙二十三年那个冬月吗?”

魏珏自然记得,他就是在那个冬月和魏宿一起,弑父弑兄,杀弟杀侄,一步一步踩着血走上了这个位置。

“你想说什么?”

魏宿低着头,有些失落:“我那次被人算计,眼疾也是那次留下的,那天看不见差点死了,误打误撞进了邀月楼,花念那日也在那里,是他救了我,但是我看不见,不知道是谁,我去易城是查这个。”

魏珏顿了顿,心立刻软了,魏宿第二日强撑着回来震住了虎视眈眈的世家,直到他登基才倒下去,那一年请遍了医师才让魏宿能重新视物,却留下了眼疾。

“救命恩人。”

是该好好感谢。

不过,魏珏问:“这跟五月初十有什么关系?”

魏宿手指握了握:“他骗了我,那天我以为他约我去看花,结果他回宫内查我的人了。”

魏珏听闻,一脸复杂看着魏,恨铁不成钢,都安排住进去一个月了,在朝上居然只敢问人家那天在哪儿。

魏宿不会早就喜欢人家了吧,在朝上谁都不盯就死盯着花念,每次都被花念查都气急,可一旦有事需要两人合作又无比配合,嘴上说是为了朝廷,实际怎么想的只有魏宿自己知道。参花念的折子跟儿戏似的,除了给花念找点事让花念忙起来以外再无动作,花念的钱,权一个没伤到。

他心情格外纷乱,这样幼稚吸引心上人注意力的方法是谁教给魏宿的?

欠得没边了。

换作他是花念,这种人打都要打出去。

难怪花念后来盯着魏宿查,救了对方一命还被对方针对,最后那人行为举止更像有病一样给自己找麻烦,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帮魏宿了。

魏珏疲惫挥手:“去吧。”

魏宿闻言立刻冲出了宗祠。

魏珏看着魏宿的背影,深深叹气,走出宗祠突然意识到什么。

“臭小子。”

刚刚是故意提及往事好让他心软吧。

魏珏身旁的太监突然出声:“陛下,天色晚了。”

魏珏:“知道”

他猛然去看魏宿的身影,这儿哪里还有魏宿的身影,这臭小子不会大晚上翻墙去诉说衷肠吧,这会被打吧,他想起这臭小子上次去脱人家衣服被打了的事,他定定地看着黑夜,打定主意不管明天魏宿被打成什么样他都要装瞎。

“让人给魏王送些擦外伤的药,上次的可能不够用。”

身后的太监领了旨去了。

花府。

花念将今天的药喝了。

本来不用喝药,但是他莫名其妙觉得心慌,就去找柳闻配了药,他现在不同以前,他晚上必须睡,还得睡够。

花念刚躺下就听见常玉的声音。

“什么人。”

花念立刻穿好了衣服。

他早年经常被刺杀,毕竟对于世家而言,让一个人消失是最省力的办法,他有一队暗卫,柳闻在他小时候就给他训的,这才让他多次死里逃生。

他握着匕首,站在床尾。

谢昔和柳闻也察觉到了府里的事。

柳闻很镇定,他将一碗药递给谢昔:“你去送给花念,让他喝了。”

谢昔立刻明白为什么让他送,无论是谁在府里,他终归有个身份。

“好。”

他拿上药朝着花念的院子去。

刚跨进院子就被石子砸了。

他敏锐看过去,随后嘴角忍不住抽搐。

魏宿怎么在这儿?

那刺客是魏宿啊。

魏宿也想问谢昔,对方怎么在这,一路走来如入无人之境,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谢昔。

他当初住在花念这里,去花念的院子都有人拦住,怎么谢昔这么容易啊。

谢昔低头,装没看见,他去敲花念的房门。

“是我。”

花念从床尾出来。

“谢将军啊,进来吧。”

谢昔将药放在桌上:“师父让你喝了,安神的。”

花念温和道:“知道了,府里不太平,谢将军当心些。”

谢昔迟疑了会儿,开口:“其实很太平。”

花念抬眼,眼角闪过锐利。

“哦?”

谢昔咳了一声,眼神左右乱晃:“我走了,你小心一点,衣服别脱,这几日变态比较多。”

他走出门看了那边屋角一眼,又回头叮嘱:“要不你跟我去师父那儿看看吧,或者叫个人来陪你,总之不要一个人。”

“变态,真的很多。”谢昔颇为认真地说完,随后看着花念。

花念经常喝药,不是安神的就是理气的,完全不可能是魏宿的对手。

魏宿现在能来府里肯定是不信邪想要看花念的胎记,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花念心里打鼓,猜到了谢昔在说什么,忽然,窗户响了,他往后看什么都没看到,立刻出门:“谢将军,我睡不着,不知道可否邀你下棋。”

门还没跨出去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花念顾忌着孩子不敢挣扎。

狗东西,这一个月还没到呢,他今日什么防备都没做,怎么就提前出来了。

吓他一跳。

魏宿看着谢昔,眼神冷得能杀人,他低声给花念说:“让你暗卫都别进来,要不然一会儿让他们看见些不好的画面我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随后盯着谢昔。

谢昔头皮发麻,魏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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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仿佛他绿了他。

“不是,魏宿,我是花念小叔子,别乱猜。”

魏宿盯着谢昔,咀嚼着这个词:“小叔子?”

谢昔从哪里和花念攀的关系。

谢昔受不了了,魏宿病得不轻啊。

“你有病啊,你给我拜的师你问我?神医是他二祖父!”

魏宿闻言清醒了片刻。

哦,好像是。

他语气正常了不少,嫌弃道:“那你还不走,深更半夜跑人家院子里来做什么?”

谢昔深吸气。

“魏宿你吃药了没?我来送药啊。”

魏宿往后看,确实看到了药。

啧,谢昔这才学两个月左右就能配药了?

“你配的药能喝吗?”

谢昔气炸了。

“他不能喝你喝,你喝行了吧。”

他转身走了。

对不起了大侄子,他兄弟变态起来连他都不认,他无能为力啊。

真是愧疚。

谢昔走了,魏宿放开捂住花念嘴的那只手,依旧将人牢牢抱在自己怀里。

“让你暗卫出院子。”

花念有些头疼,让人都下去,示意常玉在院门口守着。

魏宿笑着将花念抱回去,将门关上。

花念跟着走,魏宿手横在他肚子上,他怕魏宿没轻没重伤到孩子。

第34章 一戳就破

魏宿抱着花念进了房, 随后就将人按在了床上。

花念努力平静问:“魏宿你要做什么?”

魏宿嘴角高高挑起,他盯着花念故作镇定的脸:“怕了?”

找这么多理由骗他的时候怎么不见怕,用他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现在怕什么,他会吃了他吗?

花念深吸气:“你冷静点, 别压着我肚子, 不舒服。”

对方的手还横在他腰间。

魏宿撒开了手, 腿压着花念腿,将这人双手别到头顶握着,他盯着花念的脸, 随后埋头在花念颈间嗅着, 气味变了, 这人今日没有用那么多香, 身上只有很淡很清的香味, 像是药草味。

花念心慌,歪开头,口不择言:“你是狗吗?”

别闻了。

魏宿嗤笑, 抬头问:“怎么今日不熏香了?你的香料不是很多吗?放墨里的, 熏衣服上的,还有洗发的,怎么今日一样都不放了。”

以为他还在关禁闭出不来,所以放松警惕没熏香吧,呵,防他比防贼还厉害。

花念慢慢出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魏宿眼里泛起怒火,现在还装,人都被他压床上了还装, 这张脸上的镇定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火大。

“那年邀月楼三楼,你也和现在一样冷静吗?”

花念眼底带起波动, 魏宿居然查到了,他立刻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告诉魏宿的。

魏宿咬牙:“说话啊花念,你当年能这么冷静应付我吗?”

他当时神志不清,头疼到想把周围的东西都砸了,又中了药,最后都发泄在花念身上了吧。

花念缓缓吸气。

“没有,不是我。”

魏宿居高临下看着花念,他死死看着花念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花念看着魏宿的眼睛说:“不是我,我确实看见你了进邀月楼,但我没跟上去”

魏宿笑出声,低头掐着花念的下巴直接就是咬上去。

花念吃痛:“魏宿。”

魏宿看着某人下巴处的牙印,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你堂弟当时可就躲在邀月楼,他亲眼看见你先进了暗室,他说你中了药,他本来打算给你找个人的结果看见我闯进去了,我也中了药,他觉得与其给你找个女人不如男人更合适,第二天动乱平复,他就跑回去找了你爹,让你”

连编带猜,魏宿不放过花念一丝波动,他瞧见花念垂了眼眸,知道自己猜对了。

真的是这样,那个堂弟只打断了三条腿实在是便宜对方了。

花念手指曲起,魏宿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他慢慢冷下来:“那又如何,魏王殿下,上次说起来不过都是意外罢了,当年的事早已经过去了。”

魏宿心口又疼了,气这人不说实话又疼这人当年独自受了那么多委屈。

花念直视魏宿的眼睛。

“殿下今日来就是为了此事吗?是,当年是我,殿下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要我给钱啊。”

魏宿被这话一噎,心里立刻像堵了块石头,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花念此刻像刺猬似的,他神情渐渐有些难受,为这人难受。

花念看着魏宿的神情,不知为何也有些酸涩,他动了动手腕,语气稍微和缓:“魏宿,你弄疼我了。”

魏宿一慌,手上动作立刻放轻,才放松手下一刻就被花念踹下了床。

魏宿摔在床下,忙不迭连滚带爬站起来,看着下床要出去花念,刚刚的心堵烟消云散,他气笑了,小骗子,这种时候都能装,大步向前在对方开门前将人再次捞回来。

花念放声:“常玉。”

立刻有人冲到了门前。

“主子。”

魏宿手放在花念腰带上,他先是一怔,花念的腰胖了不少,似乎圆润了些,之前抱着瘦得像饿了十年的,现在勉强算饿了三年。

花念在魏宿丈量他腰的时候就僵住了一瞬,立刻恼羞:“放手,常玉”

魏宿反应过来,伸手捂着花念的嘴,一只手去解花念的衣带:“他们要是进来撞见我脱了你衣服,我会杀了他们。”

语气平静却很认真。

花念知道魏宿不是开玩笑,对方真的会动手。

他忍不住咬在魏宿手上,随后骂道:“你有病啊。”

魏宿疯子一样笑起来:“你这么了解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有没有病。”

花念又踹了魏宿一脚。

魏宿随花念踹。

花念没办法:“常玉,让人都出去。”

人撤了,魏宿凑到花念耳边温声道:“好,既然说当年事过去了,那我们来说说最近的事。”

这个温和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花念又被魏宿带到了床上。

他躺着,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说,想说什么说什么,烦死了。

魏宿压抑住自己想把对方腰带脱了的流氓想法,花念真的没有故意多穿衣服吗?短短两个月这人能长这么多肉?越摸越假。

他问:“为什么第二次约我出去?我第一次没让你满意?”

话说得随意,神态确实藏不住地在意。

花念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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