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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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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刚苏醒没多久,男人的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肢体不受控制,只能坐在轮椅上。

腿上盖着的毛毯被风吹落到脚边,他也只能看着。

病弱的躯干撑不起身上的衣料,风将他的病号服吹得翻腾,显得更加空荡荡。

景繁又站了一会儿,发现解鸿文身边那个照顾他的护工阿姨迟迟没有出现。

虽然从解渐沉的口中得知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或父亲,但是他还是没办法坐视不理。

他走了过去,弯腰捡起对方脚边的毯子。

解鸿文可能没想到会有人来帮他,有些愣愣地抬起了头。

眼前的男人和最后一次看到差不多,依旧瘦得惊人。

沉睡了很久的双眼浑浊发黄,他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Bet看了许久,才缓慢地蠕动了一下双唇。

只是他还不能很好地操控声带,发出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嘶嘶声,像是漏风的破窗。

景繁知道他想说什么,将毯子重新铺到对方的腿上,回道:“不客气。”

解鸿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看,眼神中带着难以分辨的情绪。

被盯的人有些不明所以。

恰在此时,那位护工阿姨出现了,同时找过来的还有曲由白。

景繁冲小白招了招手,又对着男人轻点了一下头,干脆地转身离开。

然而他走后,解鸿文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视野中,男人才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呢喃:“小、星……”

之后又过了两周。

期间解锁了一个新剧情,是关于曲由白单人在学业上的成就,这段很完美地顺应了剧情的发展,最后进度条变成了53.5%。

而最近几天,景繁又被一件事难住。

一周前,他从同事口中得知解渐沉的生日快到了。

虽然两人现在最合法的关系还停留在“上下属”,但景繁还是觉得有必要为他准备个礼物。

对于什么都不缺的有钱人来说,送什么礼物成了难题。

于是这几天,景繁婉拒了解渐沉下班后的用餐邀请,独自一人钻遍了北市的各大商场店铺。

最后挑选了一对袖扣,两个小小的东西,又让他的小金库少了一大截。

不过景繁很满意自己选中的东西。

根据以往惯例,解渐沉的生日在解家的老宅举办,像他们这种有钱人,生日会都是拓展人脉和建立合作的好机会。

当天也比较巧,正好是周五,景繁下班后就被一起带去了解家老宅。

到地方后,解渐沉便忙着为晚会做准备,去换衣服前给他找了个位置坐下。

景繁捧着橙汁有一搭没一搭地抿着,左右打量着陆续到场的客人。

没一会儿,这场宴会的主角就收拾好出了场。

Alph换了一身纯黑色的西装,长发也束了起来,看起来很利落。

身上唯一的亮色就是那头金发,以及与发色相近的一对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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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西装与他准备的袖扣其实并不相衬,但是景繁却难以自持地生出了一丝愉悦来。

只是他不太理解Alph为什么会选择黑色西装,一身黑的着装过于沉重了些,与周围欢欣的气氛有些违和。

正盯着那边发呆,景繁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他回过神,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就见陈森正如沼泽里的鳄鱼般紧紧盯着自己。

【有点晦气。】景繁抿着嘴巴,默默转开了视线。

今天是解渐沉的生日,他不想被糟心事打扰。

只是移开的视线,好死不死又与另一边的解正则撞了个正着。

“……”上次差点把老头子气出个好歹来,景繁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然而在一众热情交际的人群中,他显得太格格不入,周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渐渐多了起来。

景繁受不住这些注目礼,看了一眼被重重包围的解渐沉,对方还在和人洽谈。他轻捻着袖口,决定先出去躲一躲。

他把橙汁放到一边,朝着解家宅子后的大花园走去。

解渐沉很快就注意到了某人的消失。

他扫了一眼空了的位置,眉心微蹙,耳边的声音变得格外吵闹,原本就压抑的心情也更加焦躁。

景繁还不知道自己的离开给人带来了影响。

他站在花园里深呼吸了一口,感慨:“我果然不适合这种场合。”

找了个椅子坐下后,又忍不住碎碎念起来:“好想回家睡觉。”

“还以为就是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原谅他第一次参加有钱人的生日宴。

“不过大厅里的蛋糕真的会切开吃吗?”

想起刚刚在大厅看到的那个一人多高的蛋糕塔,景繁忍不住好奇。

“不会。”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景繁一愣,慢了几秒才意识到不是系统给出的回答。

他缓缓转头,就见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花园里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足够看清对方的脸。

景繁张了张嘴巴,有些惊讶。

来人是解鸿文。

第124章 解渐沉,我喜欢你

距离上一次见面又过去了大半个月, 解鸿文说话已经流畅了很多。

虽然面颊依旧深深凹陷,眼神中却比之前多了几丝人气。

景繁站起来,犹豫着打了个招呼:“解先生。”

解鸿文温和地笑了笑:“不用这么拘谨, 我只是想来谢谢你之前的帮助。”

他驾着轮椅靠近一点,继续先前的解释:“那个蛋糕只是摆设,不会用来吃, 也没人会去吃。”

毕竟世家豪门的子弟,什么好东西吃不到, 怎么会去关注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

景繁眨了眨眼睛, 没想到自己的碎碎念会被听见

他轻轻挠着脸颊:“是这样啊, 但是生日都不吃蛋糕吗?”

话落, 解鸿文抬眼看向他,沉默良久才垂下了眼皮:“嗯,以前会吃,他妈妈还在的时候……”

那也就是, 大概从解渐沉记事起, 都没有再好好地过过生日。

景繁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动了两下。

没等他开口, 就见解鸿文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有些悲切的笑容。

“其实明天才是他的生日, 今天,是他妈妈的忌日。”

景繁猝然一愣, 这才意识到自己疏忽的细节。

明越给的那份尸检报告, 要比付新雪实际死亡时间晚了两天,但是他把前者当成了忌日。

刚得知解渐沉生日时,他还曾稍稍庆幸二者没有撞到同一天。

“为什么要提前……?”问题没说完, 景繁的脑海中已经有了答案。

每年的生日都要在解家老宅提前一天举办,只能是解正则故意的。

不知何时交握在一起的手下意识绞紧, 景繁抬头朝着宴会的方向看去。

那些人虚情假意的欢笑下,消磨的是一个孩子被剥夺的依恋。

出于本能地,景繁忍不住对着眼前的“无作为的父亲”生出了不满。

但看着像是燃烧殆尽的残烛般的男人,他又无话可说。

如果对方当初敢站出来反抗,也不至于走到自杀的地步。

解鸿文就像是知道自己的无能,羞愧地低着头,景繁扫了他一眼,转身准备返回宴会厅。

他现在急切地想要回到解渐沉的身边。

只是刚迈开步子,就听身后的男人陡然提升了音量:“你难道不怕吗?你只是一个Bet!”

景繁的脚步一顿,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怕,”他缓缓转身,盯着轮椅上的人,眼神格外认真:“但我相信他,更相信我自己。”

因为两颊的消瘦,男人的眼睛显得异常大,而在他说完这句话时,那双大而空洞的瞳孔骤然紧缩。

解鸿文微张的嘴巴颤了颤,下一秒,泪水悄然滑落,洇湿了领口。

景繁看着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的人,眼底闪过对这个男人的怜悯与悲哀。

不过他并没有安慰对方的想法,直接转身离开。

或许当初的山盟海誓里,付新雪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只是坚守到最后只有那个“Bet”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受刚才对话的影响,之前还觉得气派的别墅,如今在景繁眼里成了喘不过气的巨大牢笼。

他揪着领口的衣服,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到最后干脆奔跑了起来。

风声从耳边掠过,其间还夹杂剧烈的心跳和喘息声。

直到宴会厅的灯光越来越近,景繁的脚步才缓了下来。

隔着人群,他看到了眉眼间略显疲惫的Alph。

解渐沉的易感期临近,他站在一众商贵之中,听着他们真心或不真心的祝福,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只是笑意未曾抵达眼底。

他时不时瞥一眼那个空位,心底的失落与焦躁越发浓烈。

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真的被标记了,被那个小骗子Bet。

“解总,生日快乐,我敬您一杯,那个上次提过的合作案,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详细谈谈?”

又有人接着祝福的名义来捞好处。

解渐沉抬眼一扫,面前人和他并不相熟,甚至不记得有一起谈过合作案,估计是想借机来钻空子的。

宴会开始没多久,他已经喝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醉倒,但事先未进食的胃部并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却还是举起了酒杯。

“解总!”

突然,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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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响起。

周围的人都朝着来人看去,包括被叫到的解渐沉。

“解总,公司那边忽然有点急事,需要您先处理一下……”

景繁不知道从哪钻了过来,拦下了解渐沉要抬起的手臂。

前来问候的几人都沉默了下来,面面相觑。

解渐沉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眉目间不禁舒展开。

虽然知道公司那边不会现在出问题,但他还是积极配合了对方。

他对着面前几人略带歉意地一笑:“各位,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先失陪一下。”

这是解家主场,众人就算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理解理解,那您先忙。”

景繁尽职尽责地演了一路,成功带着解渐沉远离了人群。

Alph跟在身后走了许久,直到身边空无一人,才伸手拉住了面前人的胳膊。

他掐住对方柔软的脸颊,看着被迫嘟起的莹润唇瓣,皱了皱眉:“喝酒了?”

景繁眨巴着眼睛,目光缓缓移到一边:“就一点点。”

其实没有,就是抿了一下,都没入口。

因为他有个大胆的想法,需要酒精来壮胆。

看着他心虚的表情,解渐沉浅笑出声:“怎么了?”

“解渐沉,”景繁抓着对方的手腕,轻声询问,“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Alph染着笑意的神色一凝,半晌后才挑着眉问:“要带我私奔?”

景繁觉得他小学的语文成绩应该不是太好,但他现在不想细究用词,点了点头:“敢吗?”

“有点害怕,”Alph说得煞有介事,“……所以你要保护好我。”

景繁握着他手腕的手更加用力,像是在做无声的保证。

好在他们来时是开了车过来。

坐上驾驶室,景繁又想到自己抿的那口酒,立马抽了张湿巾擦嘴。

【脑子一热,忘了我还得开车,还好没有真的喝下去。】

系统难得主动跳出来安慰:【没关系,宿主嘴上残留的酒精,可能还没有和你身边人亲一口来得多。】

自从学习了人类情感,攻击力明显提升了不少。

【……】虽然话不中听,但景繁倒是安心了。

他驾驶着解渐沉的车,直接驶离了解家别墅。

景繁以前倒是看过不少“劫婚”,还是第一次“劫生日”。

紧抿的唇瓣和颊边深陷的酒窝透露他的紧张。

他也不知道这次冲动会带来什么后果,但他知道不这么做一定会后悔。

解渐沉盯着身边人看了一会儿,眼底漾着不易察觉的愉悦。

只是当视线落在车窗外的后视镜上,透过镜面看着飞速退去的气派豪宅时,眼底的情绪又迅速被幽暗沉重的回忆覆灭。

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去。

二十多年前,有人向他保证“会把你从这里带出去”。

从那一刻起,他就在等待有人带他“逃出去”。

二十多年后,他终于等来了这个人。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解渐沉蹙着眉,直接将它关了机。

景繁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举动,脑子里想的都是接下里该去哪里。

“私奔”是一时兴起,其实他也没想好出来后怎么办。

不过解家老宅距离市中心有一定的距离,单趟车程就要一个多小时,有时间慢慢想。

经过漫长的车程,他们终于进入了繁华的街市,景繁也想好了要去做什么。

他把车停在路边,让解渐沉在车上等他,自己则下了车。

等他再回来时,手里就多了一个方形盒子和一束鲜花。

“有点晚,只能买这种了。”景繁瘪了瘪嘴,有些不太满意。

现在太晚了,很多蛋糕店都已经打烊,还开着的店铺也不再接单定制,只能买这种现成的小甜品。

解渐沉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看着透明盒子里巴掌大小的精致蛋糕,眸底泛起一片柔软:“我很喜欢。”

望着Alph弯下的眉眼,景繁松了口气,将花放到了车后座。

看着那捧花束,解渐沉有些意外:“接下来去哪?”

景繁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确实还有个地方要去,只是他不太确定自己的决定合不合适。

他注视着Alph的眼睛,回答:“静思园。”

话音刚落,解渐沉又是一怔。

坐在驾驶室的人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看着他。

景繁怕自己会变成多管闲事。

良久的沉默后,Alph扬起了唇角:“好。”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景繁如释重负。

静思园是一个存放骨灰的地方,付新雪的骨灰就放在那里,这是他从系统那得来的消息。

半个小时后,他们在一处偏僻的建筑前停下。

景繁将后座准备的花塞到了解渐沉的手中:“嗯……我在外面等你。”

Alph垂着眼眸看着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脸侧凹下去的酒窝:“我很快出来。”

景繁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用很快也可以。”

“好。”解渐沉轻笑一声。

现在很晚,几乎没有来探望的人,Alph捧着那束花,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找去。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他记得如此清晰。

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她的位置。

虽然付了管理费,但无人问津的牌位还是落了一层灰。

牌位上的人像一如小时候最后见的那一面,解渐沉盯着那张灰蒙蒙的年轻的脸,罕见地有些走神。

母子俩二十年后的再次见面,依旧无话可说。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解渐沉将怀里的花放到供奉的位置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景繁靠在车外搓着手指,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走过去,眼神里带着关切。

解渐沉快步走近,拉住了他的手,感受到指尖的冰凉,他微不可闻地蹙了蹙眉:“怎么不在车里等?”

“没事,不冷,”景繁回握了一把,最终没有多问,“那我们走吧。”

上车后,景繁看了一眼时间,现在距离零点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

他只稍加思索了一番,便载着人离开了骨灰堂。

等车子再次停下时,是在一个公园的停车场。

透过车窗,看着那一排郁郁葱葱开满白花的姜兰木,解渐沉挑了挑眉。

景繁解开安全带,舔了一下嘴巴:“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里。”

这是两个多月前,两人从医院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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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停留的公园。

景繁拿好小蛋糕,拉着解渐沉找到了当初他们剥栗子的位置。

时间掐得正好,还有五分钟就到零点。

景繁把蛋糕拿出来,插了根蜡烛上去,期间解渐沉准备帮忙点燃,却被他拦了下来。

Alph有些奇怪。

两人就这样干巴巴地等了几分钟,直到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了第二天,景繁才点燃蜡烛。

看着这一切的解渐沉,眼里的不解变成了意外。

景繁将小蛋糕举到Alph的面前:“新的一天开始了,生日快乐,快许愿。”

摇动的烛光下,那双眼睛真挚而透亮。

解渐沉恍然间像是被闪烁的烛火烫到,快速眨了眨眼睛。

视线从面前的蛋糕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对面人的脸上。

就这样不知道看了多久,景繁忍不住小声提醒:“许愿之后才能吃蛋糕。”

纤长的眼睫轻颤了两下,只是Alph的视线却并未移动分毫,眼里的渴望与眷恋交织翻涌。

景繁有些受不住这浓烈的情感,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目光。

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看着面前人火光下泛红的脸颊,解渐沉轻笑出声:“好了。”

“许好愿了?”

“嗯。”

“那好吧,不能说出来,不然就不灵了。”景繁腾出手挠了挠发烫的脸颊。

Alph点了点头,又突然问:“所以我的生日礼物呢?”

景繁一怔,目光落到了对方袖口的小饰品上,有些奇怪:“礼物,不是给你了吗?”

解渐沉抬起手,将那个精致的袖扣露了出来:“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个是昨天送的。”

再次震惊于对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但顶着直勾勾的视线,景繁还是选择了妥协:“你还想要什么?”

“你。”Alph回答得又快又干脆。

景繁眨巴着眼睛,不是很想上演“那我就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你”的戏码。

有点土土的。

蜡烛已经在两人的对峙中被风吹灭,解渐沉倾身靠近:“那送我一个吻可以吗?”

距离骤然拉近,Alph身上的香味缓缓逸散过来,景繁盯着他的眼睛,不禁吞咽了一下。

接着他毫无预兆地偏开了头。

解渐沉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眸,正要退开时,景繁突然凑近,在他的唇角轻啄了一口。

原来他刚才只是找地方将手里的蛋糕放下。

收获意外之吻的人暮然睁大了眼睛。

不带任何欲念,只是非常单纯的触碰,一触即分,却让Alph眼底的沉潭泛起了涟漪。

没等解渐沉反应过来,景繁再次拉住了他的领口,猛地撞了上去。

两人的唇齿磕碰在一起,罪魁祸首疼得轻哼出声,却没有退开。

景繁接吻的次数不多,唯一的练习对象只有眼前的人,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找到节奏。

渐入佳境后,揪着对方领口的手自然地攀到了他的颈后,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心跳和体温渐渐融为一体。

解渐沉由一开始的意外,到予取予求的纵容,再到同样的沉溺。

绵长又缱绻,如同两个月前阶梯上的一吻。

只是这次明显有什么不同了。

最终景繁还是在漫长的纠缠中先败下阵来,他抵着面前人的胸膛退开。

解渐沉眼里的可惜毫不掩饰,但依旧顺从地放任对方退离。

景繁低头轻喘,待气息稍稳,他才重新抬头。

明亮的眸子满是认真:“解渐沉,我喜欢你。”

Alph的视线从水盈盈的唇瓣缓缓上移,最后定格在那双盛满自己倒影的眼睛上。

他浅浅地牵起了嘴角,像是并不意外。

景繁不太满意对方淡定的表现,再次重复:“我喜欢你。”

他有些后悔。

早知道刚才买花时多买一束了。

现在的表白完全是意料之外,他原本打算在正式的场合,准备好鲜花再告白的。

解渐沉伸手抚上他的侧脸,难以自持地在湿润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克制的嗓音有些沙哑:“我知道。”

很早就知道。

“那你,”景繁揪着他的西装外套,“要不要考虑做我的男朋友。”

一阵风吹过,那一排姜兰木的花纷纷扬扬落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盛放,它们迎来了最后的时刻。

谢落期的姜兰木比盛放期更多了一丝清冽的沉朽气息,只是这张扬的味道最终还是被某人身上暖融融的香味掩盖。

解渐沉俯身靠近,轻啄着景繁的唇瓣,满眼笑意地回应:“我很荣幸,亲爱的。”

微微泛黄的花落在了两人的身上,景繁盯着Alph肩头的小花有一瞬间的失神。

直到轻柔的吻逐步深入,他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解鸿文的提问——不怕吗?

当然怕。

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一直生活在提心吊胆中,这个世界比他想象中更复杂,一不小心就会丢命。

但是他更怕因为犹豫而错过,怕经年后后悔,怕……解渐沉不属于他。

感受到景繁一瞬间慌乱的气息,解渐沉缓缓睁开了眼睛,放慢了节奏。

他配合着这个不得章法的亲吻,注视着面前人的脸,眸底盈动着极度的欢欣与满足。

他想,他的生日愿望已经实现了。

第125章 “小祖宗,腿夹好”

“你来干什么?”说话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倦意, 显然是刚被门铃声吵醒。

孟锦将特地带来的红酒放到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扫了一眼面前不大高兴的Alph。

解渐沉穿着柔软的家居服, 上身的衬衫大概是匆匆披上的,大敞的衣衫下露出结实的肌肉。

“我来看看某个人在家做什么呢,昨晚打电话不接, 发消息不回。”孟锦翘着腿,语气透露出些许不满。

解渐沉将凌乱的头发向后抓了抓, 皱着眉回想起了昨晚被他关机的手机。

“有什么事吗?”他问。

孟锦往沙发上一靠:“人已经找到了, 等你做决定呢。”

只是没等Alph做出回应, 就听主卧里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两人齐齐转头,朝着房间看去。

孟锦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眉梢一挑,忍不住揶揄道:“我说一整晚都联系不上呢, 看来是金屋藏娇了?”

解渐沉瞥了她一眼, 一言不发地朝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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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跪趴在地上的人。

景繁一睁眼发现身边人不见了, 想起床看看, 只是迷迷糊糊间被床边散落一地的衣服绊倒。

好在有衣服做缓冲, 没有摔出个好歹,倒是把瞌睡虫摔走了。

景繁甩着被震麻的手, 抬眼看着门口的Alph, 对自己一大早就行如此大礼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他讪讪一笑,给自己找借口:“……地有点滑。”

解渐沉走近,将他扶到了床上, 看着被磕红的膝盖,伸手轻抚了两下:“怎么不继续睡会儿?”

昨晚凌晨三点多才睡, 按理说他会睡到午餐时分。

景繁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膝盖,余光不小心就瞥到了光裸的大腿上显眼的痕迹。

他迟来的羞耻心发作,扯着自己身上宽大的衬衫衣摆往腿上盖去。

“嗯,有点饿了。”虽然是借口,但不是假话。

昨晚没怎么进食,现在也确实是前胸贴后背了。

解渐沉蹭着他卷翘的睫毛,轻笑了一声:“待会儿让阿姨来做早餐,想吃什么?”

眼睫被对方摸得发痒,景繁闭着一只眼睛,不客气地点餐:“包子油条小米粥。”

两人正你侬我侬着,屋外的单身汉有点不乐意了。

孟锦在客厅撸着狗,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

景繁这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他睁开眼睛朝着解渐沉看去。

“是孟锦。”Alph回答。

“咳,那你给我找条裤子。”景繁抓着衬衫又往下扯了扯,生怕孟锦突然闯进来。

等他收拾好出卧室时,孟锦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这边。

看到出来的人果然是景繁,她轻巧地吹了口哨:“早啊,小可爱。”

“早。”景繁挠了挠脸颊,朝着沙发那边走去。

只是刚走到沙发附近,就被孟锦一把拉过,坐到了她身边。

孟锦做了美甲的指尖轻佻地抵着景繁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

她用审视的目光将眼前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瞥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给保姆打电话的Alph,啧啧两声:“看来解渐沉不太行啊?”

景繁不知道她怎么得出的结论,眨巴着眼睛:“嗯?”

“你居然还能下床走路。”她盯着他的腰臀处,挑了挑眉。

单纯的某人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顿时呛咳出声:“咳咳咳!”

他瞪着眼睛,看了解渐沉一眼,又看向孟锦,捂着嘴巴,赶紧否认:“没,没有,我们还没有……”

昨晚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说完,孟锦也有些意外,看着解渐沉的眼神更加微妙起来:“解渐沉,你真的不行啊?”

人都拐到手了,居然还没吃上。

不太行的某人刚挂断电话,朝着这边瞥了过来。

看到孟锦的手,他不着痕迹地蹙起了眉,接着又看向了一边略带心虚和羞耻的Bet。

景繁立马接收到了他眼神中暗含的思绪,视线虚虚地转到了旁边。

看来有人因为他被误会了。

和孟锦猜得相反,解渐沉很行,至少他□□火辣辣的疼痛可以证明。

不行的是他……

昨晚是怎么从公园回得家景繁已经忘了,只知道再次有记忆时,已经被解渐沉按在玄关处吻得头晕眼花。

深重的啜取中,大脑似乎被对方口腔中残存的酒精麻痹。

如果不是冰块不太老实,景繁怀疑自己会在门口就被拆吃入腹。

当然,最后在他的推拒下,他的衣服也只多保留了几分钟,到了卧室还是被像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

裸露的皮肤骤然与空气接触,凉意沿着后背漫入心脏,但脑袋里却像是着了火,从眼眶到鼻腔都泛着滚烫。

上半身很快就变得空荡荡,景繁抽空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衫,再看着对方整齐的穿戴,有些不太服气。

于是他开始生疏地解着对方的衣服。

但一心不能二用,他手上积极地操作着,交缠的唇舌间就变得力不从心。

解渐沉感受到了他的吃力,贴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转而将人揽进怀里,埋头在他的颈边细细啃咬。

景繁被时轻时重的噬咬啃得腿脚发软,只能倚在滚烫的怀里。

他揪着对方背后丝滑的衣料喘息,忍不住小声抱怨:“你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濡湿的舌头从脖颈处缓缓上移,炽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解渐沉含住小巧柔软的耳垂吮吸,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水声。

闻言,他轻笑一声:“没关系,我帮你。”

Alph言出必行,说着便松开了一只手臂,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直到腰间传来清脆的“咔哒”声,景繁混沌的脑子里才有了点意识。那是裤带卡扣弹开的声音。

注意力难以控制地缓缓下移。

比紧贴的胸膛更加炙热而□□。

意识到了什么,景繁不由得打了个颤,Alph的衬衫从手中滑落,失去了抓握的东西,他只能无措地攥紧了拳头。

揽在背后的手从单薄的肩胛上抬起,沿着凹陷的脊骨轻蹭而过,带着某种显而易见的目的。

柔软的布料被挑开,触碰到的皮肤像是要被灼烫的体温点燃。

景繁又是一颤,蜷缩的手指松开又握紧,圆润的指甲在Alph的后背上抓挠出短短的红痕。

纤长有力的指尖在细嫩的皮肤上刮蹭了两下,怀里的人顿时紧张到脊背都绷直。

“等,等一下。”某人忍了又忍,但没忍住。

景繁抓住在自己身后窥伺的手,声音发颤:“我,这个,我还没做好准备……”

怀里的身体抖得像是筛糠,紧张又无措,可怜极了。

解渐沉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道貌岸然的事做得多了去,只要他强硬一点,怀里的人无论如何也逃不开。

但他此刻却只是将额头抵在景繁的肩膀上,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带着无奈与纵容。

因为他知道他新晋的小爱人是真的在害怕,而他不想两人第一次的情事从强迫开始。

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景繁紧张到喉咙干涩难咽,听着Alph粗重的喘息,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唔,那个……”

只是话未说完,他就被原地翻了过来。

解渐沉按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往前一推,本来就重心不稳的人直直地向前扑去。

好在面前就是门板,他慌乱地伸手,撑着门站稳:“怎么了?”

回应他的却是Alph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

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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