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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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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情人蛊

神都城的夜空接连绽开华美绚烂的烟花,像是转瞬即逝的流星,迅速隐匿在夜色之中。

她不过去妖界一趟,算上赶路时间有三五日,再回到人间,人间已经入了秋。

从热气腾腾的盛夏到现在凉意森森的秋天,赵时宁对这时间的飞速流逝颇为唏嘘。

她这次回人间并不准备待太久,只是想把破妄珠得到,然后就去灵山找佛子。

赵时宁知道那鲛人很厉害,她不一定能打过那鲛人,说不定杀了他还会给自己招惹别的麻烦。

她这次回来目的很单纯。

把破妄珠偷走。

她坐在空旷旷的房顶看了一会烟花。

墙头上呆立几只零零散散的鸟雀,随着烟火炸开,孤零零的鸟雀扑腾起翅膀,慌不择路的在她周围乱飞。

赵时宁随意伸手抓了一只鸟,用手指摸了摸小鸟的脑袋,“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居然还能有烟花看。”

鸟儿自然不会回答她,在她手中来回挣扎。

赵时宁只能把手松开,急于逃跑的小鸟就飞远了。

她站在皇宫最高建筑的房顶上,眺望着这灯火通明的神都城,神都城的上空璀璨的火光流泻在夜幕,一颗颗碎开的星星四溅开。

她神情难得的落寞。

“我娘亲也会看见吗?若是重新转世投胎为人,说不定她也能看见……”

无人回答她。

只有阵阵夜风回荡在耳畔。

赵时宁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早已经接受她在这世上再无亲人的事实,只是回到家乡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她的家人。

纵使娘亲的外貌声音早在记忆中模糊。

【你别难过了,你还有孩子们啊,你有那么多孩子,所以你在这世上还是有亲人的。】

赵时宁并没有被安慰到,但她还是收拾好了情绪。

“走了。”

她像是一只敏捷的猫,从观星楼的房顶跳到了下方的房顶上,又接连在穿梭过好几座宫殿,这才到了小皇帝寝殿的房顶。

这天窗被封得死死的,但赵时宁现在有的是力气,没一会就把天窗给破开。

她整个人趴在琉璃瓦上,偷窥着这寝殿里的情况,寝殿内没有点蜡烛,黑压压的,但好在没有遇见上回美男沐浴……那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场面。

赵时宁没看到有人,就直接从天窗跳进了房间内,迅速在小皇帝的寝殿里到处翻找。

没一会。

小皇帝的房间就被她翻得像是遇到了劫匪。

【你再仔细找找,说不定房间里有什么密道,毕竟这样罕见的宝物肯定得好好藏起来。】

赵时宁有当小乞丐时偷包子被逮住的经历,做贼也做得心虚。

尤其她这种命不好的,但凡做点坏事都会被抓住。

小时候偷剩饭是这样的,长大在青丘偷拿夜明珠也是这样的。

她精神高度集中,犹如惊弓之鸟,生怕有人随时闯进来,明明秋天的夜晚很冷,莹白的脸颊上不时就布满了细密的汗。

“你是在找这个吗?”

少年的声音带有变声期特有的微哑,却骇得赵时宁差点没夺门而逃。

衣柜的门不是何时被推开,病弱的少年就坐在柜子中,如死了般看着她翻箱倒柜了许久,这时才缓缓出声。

他从柜子中爬出来,站在月色下,晃了晃手中的红色细绳,红色细绳上系着个珠子。

“所以你在这看猴戏呢!”

赵时宁盯着他手中的破妄珠,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想也不想扑了过去,将司鹤南狠狠按在了柜门上。

少年孱弱的身子“嘭”得一声撞在柜门,他痛得微微蹙起眉,可唇边的笑容越没有收敛,反倒愈发张扬。

赵时宁轻而易举就把破妄珠抢到了手,可看着病殃殃的少年却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要说向来都是她强吻别人的,尤其现在还被她眼中的一个小屁孩给吻了。

赵时宁简直比看见鬼还震惊,连唇被咬破都没感受到。

司鹤南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她淌血的唇瓣,少年病态苍白的面容因着喘息带着些许鬼气森森的欲渴,将舌头一点一点,探入地更深……

赵时宁猛得将司鹤南又压在了柜门上,力气之重,几乎要将他的肩膀都要捏碎。

他于她而言。

太弱了。

她杀死他,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

“你怎么敢的?”

赵时宁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掐着他的脖子。

这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要掐死他。

司鹤南被金冠束着的墨发散落开,漂亮的凤眸因为无法呼吸,浮现出一层的水雾,精致的面容因着这种痛苦变得扭曲。

他完全是在濒死的边缘,可那灼热的视线却还死死地钉在她脸上,“杀了……我,你也……会死……”

赵时宁手中的力道骤轻,“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鹤南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捂着胸口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断断续续的,好像因此要咳死过去。

赵时宁冷眼旁观,“你把话说清楚。”

司鹤南的声音很哑,“你不觉得你体内多了什么吗?”

司鹤南这么一说,赵时宁真的觉得体内好像真多了什么,她灵力朝体中探去却发现一只虫子栖居在她的体内。

赵时宁气得当即揪住了少年的衣领,只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她咬牙切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司鹤南无力地仰着头看她,并没有回答她。

司氏一族从南边的苗疆之地而来,靠着驱使毒物,下蛊这些阴毒手段,坐稳皇位几百年。

“你不说是吧。”

赵时宁冷笑一声,她握着他的手臂,轻轻一拧,只听见骨头咔嚓一声。

司鹤南摔在了地面,宽大袖袍里的手无力地下垂,以一种扭曲的姿势。

他的左手竟然生生被她拧断了。

纵使是这样他连一句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发出,反而缓缓爬到她身前,眼眸里尽是灼热的火光,“有了这情人蛊,你我之间便可白头偕老,生死相随。”

“说的好听,还不是你这病秧子不想死,想逼着我给你续命。”

赵时宁毫无犹豫踹在了少年的胸口。

她看到他痛得闷哼一声无力摔在地上,还是觉得不解气。

司鹤南挣扎着想要坐起。

赵时宁气得牙痒痒,只要想到以后被这小皇帝赖上了,就恨不得一剑捅死他。

她是可以从商店兑换让人续命的丹药,但她自愿给是一回事,被人强行赖上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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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直接踩在了他的心口。

司鹤南纵使以屈辱的姿势被她踩在脚下,面上连恼怒的痕迹都未有,晦暗的视线流连在她粉色绣鞋,鞋底的泥污沾染了他衣袍上的龙纹。

她故意羞辱着他,把他当成一块烂抹布,将鞋底的泥泞一点点抹在他的龙袍。

她就这样将他踩在脚下,嫌恶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像是在看一只虫子。“上次马车里装模作样就是为了算计我吧,亏我还之前还救了你,救你还不如救条狗,你连狗都不如。”

司鹤南没有否认他阴暗的算计,他被她踩在脚下,浑身都在痛着,喉咙里的痒意想让他不停地咳嗽,他死死压抑住,尝到了一丝腥甜味。

“其实……今天是我十六岁的生辰,我以为我还要等你很久,可能等到死也等不到……我不想等了……”

赵时宁蹲在了他身边,手指掐住了他的脸。

他苍白的脸颊很快落下鲜明的指痕,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脆弱,好像风中飘摇的芦苇,一折就断。

“快这蛊给我解开,否则我要你好看。”

她最后这几个字咬字的音节都含着狠意。

司鹤南眼睫微颤,被她踩断肋骨的残破身体终于还是忍不住剧痛,彻底昏迷了过去。

第102章 很喜欢我的血

亘久的夜格外漫长,摇晃的烛光落在纱账,像是姿态扭曲的怪物。

司鹤南生生被痛醒,身体每一处如同被车轮碾过,肉身成了一摊血做的泥。

他睁开眼就看到赵时宁背对着烛光,手微微抬起,红绳缠绕在手指间,红绳上悬挂着的破妄珠随着她观察的动作轻轻摇晃。

司鹤南想挣扎着坐起,却发觉手脚都被捆着麻绳,完全动弹不得。

赵时宁听到了动静,立即收起破妄珠,转过身看向他,神色平静,“你醒了。”

司鹤南对上了她刺人的视线,如墨的眼眸闪了闪,只是垂下了头,又恢复了乖巧的姿态,像是温驯的小羊。

赵时宁很想飚脏话,但忍了忍又咽了回去。

她现在就算骂他祖宗十八代,对这种司鹤南这种人也无济于事。

“你到底解不解?”

赵时宁强行按捺着脾气没有动手,她再打他司鹤南指定撑不住,说不定体内的蛊虫发作,还要她一块跟他死掉。

“我解不开。”司鹤南低声道。

赵时宁闻言冷笑一声,闭着眼都知道他在说谎。

“要不这样,反正破妄珠我已经拿到了,我也没有帮你杀了你舅舅,不如你把我身上的蛊虫解开,我给你续命的丹药。”

她好商好量地说道,还算是温言细语,心里却早已打定主意,等她解了这蛊虫,她就耗费点灵力把他伤治好,再往死里打他一次。

司鹤南却只有一句话,“解不开。”

赵时宁气得扼住了他的下颔,他太过瘦弱,脸也不过巴掌大,凤眸微敛,唇薄又红,下巴尖削,她掐着再用力些都怕把他下巴捏碎。

“你要是实在不想解开也行,那你有那种可以让别人爱上我的蛊虫吗?”

她还在心心念念着灵山的佛子,但出家人哪里那么容易就能与她双修,若是这小皇帝真有这种蛊虫,她就不用再耗费心思去骗别人。

司鹤南仰着头凝视着她,但她却没有在看他。

“有,但……只对普通凡人管用。”

赵时宁毫不在乎道:“无妨,有没有用我试试就知道了。”

她离开妖界后特意去了灵山一趟,得知那佛子居然很早之前就又转世投胎历劫去了。

灵山的老和尚双手合十,目露悲悯,告诉她不必强求。

但赵时宁哭着喊着耍无赖,说是忘禅的信徒,千里跋涉就是为了见佛子一面,见不到佛子就死活赖在灵山不愿意走,搅得一众和尚不得安宁。

老和尚终是告诉她,让她在人间初雪的时候出门,若是相遇就是有缘,若是错过便是无缘。

赵时宁觉得他什么也没说,在心中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灵山。

不过在人间历劫总比在灵山强,在人间时前尘往事都忘却,还不是她想怎么骗就怎么骗。

她松开了司鹤南,语气缓和了一些,“你若是能帮上我的忙,你也算是将功抵罪,我可以不计较你给我下蛊的事情。”

司鹤南只是不择手段想活着,纵使心中有些不合时宜的酸涩,但他却还是点了点头。

“床头柜子里白色瓷瓶,里面有两只蛊虫,大的一只是母虫,小的一只是子虫,你将母虫种入自己体内,再将子虫种入那人体内,同心蛊便可生效。”

赵时宁赶忙去拉开床头的柜子,看到柜子里面摆放着满排的玉瓶,有的白色玉瓶中盛满各种各样的毒蛇,蜈蚣,虫子。

她手边正摸着的一条竹叶青横亘其中,正在嘶嘶地吐着蛇信。

只要想到司鹤南这么点年纪,就开始终日摆弄这些毒物,她情不自禁脊背生寒,连忙将白色瓷瓶拿出,立即把床头柜子关紧。

“是这个吗?”

赵时宁拿着手中的白色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司鹤南应是。

她欣喜地将瓷瓶放入储物袋,可眼前却开始变得模糊,鼻尖是奇异的甜香,诱使着她身体里的蛊虫开始变得躁动。

整个人意识渐渐变得昏沉,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迫切地想要进食。

赵时宁发觉这身体异样,立即就将这缘由归咎于司鹤南。

“你又做了什么?”她恼怒地问道。

只可惜被她五花大绑的少年无力回答她,他躺在龙榻上,苍白的面容像是夜晚含着露水的栀子花,眼尾因为高热泛起了微微的红,这些无一例外在引诱着她。

赵时宁清晰地辨别出,这份诱惑不是来自于色欲,而是体内虫子带给她的食欲。

这种食欲来得太过猛烈,她根本抵抗不住,很快意识愈发昏沉,只凭着本能,半趴在他纤细的身体,寻着最方便吃掉他的姿势。

随后她温热的唇落在了少年的脖颈,牙齿咬破他如纸般的皮肤,接着便大口的吮吸起血液。

司鹤南仰着头闷哼一声,他被她咬得很痛,可他不仅没有推开她,却主动投入了她的怀中,寻求着那么一点温暖,将他的鲜血尽数供奉给她。

赵时宁体内的蛊虫饮足了鲜血,渐渐安静下来,她失去的意识也跟着回笼,口腔中的鲜血的味道尚且浓重,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何种荒唐的事情。

她睁大眼睛盯着司鹤南脖颈上的牙齿印,而她就这样把他压在身下,与他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甚至明显能感受到少年的情动……

赵时宁从未想过与司鹤南发生什么,于凡人发生关系对她没有任何帮助,他这样的身躯也不可能孕育子嗣,更何况在她心里他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纵使这鲜血现在于她而言是奇异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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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想也不想立即推开了司鹤南。

少年重重地摔在龙榻上,压迫在本就骨折的手臂,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惨白,但他却露出了笑容,“你很喜欢我的血……不是吗?”

第103章 捉奸

“谁喜欢你的血,明明是你搞出来的破虫子喜欢。”

赵时宁嘟囔一声,只要想起自己喝了他的血就膈应,非常嫌恶地掏出帕子,在残留血迹的唇上擦了又擦,直到把唇擦得生痛才作罢。

司鹤南眼眸渐深,视线落在她嫌弃的面容,神情黯然,好像被她的嫌恶所刺伤。

赵时宁被他摆了一道,现在最见不得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忍不住阴阳怪气道:“你能不能别装了?”

“装?我何时装过?”

他还被用麻绳五花大绑绑在龙榻之上,脸颊上的掐痕,脖颈上的咬痕分外清晰,脸颊疼痛遍布冷汗。

少年尚有几分青涩的面容让他更有一种被她蹂躏玩弄过的可怜模样,倒显得她在欺负人。

赵时宁还在恼怒着,又猛得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别以为你年纪小我不敢打你,你信不信我再折了一根肋骨,方才我就该咬死你才对,我就不信这虫子有这么厉害,还能真把我一并带走。”

除了昨夜突然吻住她给她种了蛊,在她面前,他一直都装的很乖巧,好像人畜无害的少年郎,就连此时此刻被她揪着衣领也不例外。

“总之同心蛊我已经给了你,破妄珠也在你手里,我对你已经毫无用处,要杀要剐任君处置。”司鹤南说着便闭上了眼,好像真的随意她作为。

赵时宁反倒惊疑不定地盯了他一会,又觉得晦气地放开了他。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我得了你的好处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要续命我可以帮你,但方才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以后我见着你便控制不住想喝你的血?”

赵时宁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场面,但却怎么也没办法接受与司鹤南发生肌肤之亲。

司鹤南低低地喘息着,因为过度失血本就病态的脸色越发苍白,他的唇色愈发殷红,听着她的话唇角微微弯起一些弧度,“如果你能克制住吃掉我的欲望,自然不用饮血压制体内的蛊虫。”

赵时宁听着他说这话怪怪的,什么叫吃掉他,她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不过我们也可以商量个事儿,不如你先把我这蛊虫给去了,我就给你一颗续命十年的丹药。”她坐在了床榻边缘,低垂头看向他。

司鹤南却不再信她的花言巧语,“你可还记得方才你跟我要同心蛊前如何说的,更何况我又如何能保证?你不会对我怀恨在心,在蛊虫去除之后杀掉我吧。”

赵时宁眼眸一闪,摸了摸鼻子,“你这小孩儿怎么能这样想我呢?虽然我们总共没见过几面,但对于你而言我们已经算是相识快六年了,六年的情谊,你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她这样说着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垂落在肩头的乌发又落在了他身上。

她或许并不很爱打理自己,发髻上只有根简单的银簪子,再用简单的青色丝线束住发尾,连半点粉黛都未施,眼眸瞪的圆圆的,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鬼话,一如他初次见到她那般。

这占据他生命长度近乎一半的六年,在她身上如雪落无痕般,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

“情谊?”

司鹤南呢喃着这一句话,仰着头往他跟前又凑近了一些,他此时与她离得分外的近,连彼此间的呼吸都在渐渐交融,不分彼此。

“也是,你救了我两次,我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你的恩德。”

赵时宁反倒是不习惯又离得远一些,她倒是忘了挟恩图报这回事。

第一次救他纯粹不想背连累,第二次倒也没想救他,纯粹是是引玉把他掳来说让她吃了皇族血脉的心脏就能成妖,事出在她,也说不上是要救他。

她闻着他衣袍上的血腥味,身体隐隐有有了某种冲动,立即连方才的纠缠都给忘了,火速远离了他,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再做些什么荒唐事情。

与其说是怕喝他的血,不如说是怕与他做出什么事情,再闹出人命。

神仙怀孕不会死人,他这种病秧子怀孕,指不定就死了。

她在他得到的好处已经足够多,也没有想要他命的想法,顶多打他几顿出出气罢了。

“行行行,不愿意解就不解,别扯那些没用的,我现在暂时还不能给你续命药,等过段时间再给你,到时候你再把我身上蛊虫解了行了吧。”

赵时宁有了一把剑便想着为自己换一把更好的剑,在来的路上就把引玉赚的点数花了个干净,又去拿新剑练手杀了好几只人面猿,根本没多余点数去给他兑换续命药。

“那我先走了。”

赵时宁避他如蛇蝎,恨不得一刻也不要留在他身边。

司鹤南却唤住她,“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麻绳解开……”

赵时宁与那些神仙在一块,下意识便忘了司鹤南连绳子都解不开,又只能折返回来给他解绳子。

“你可真麻烦。”

她粗暴地拽住他身后的绳结,解了好一会,硬是没有解开。

反倒是司鹤南被她的动作又压迫到了断掉的手臂,痛得低低地闷哼一声,还被赵时宁咬牙切齿警告了一句“不许出声。”

她本想节省因为在妖界杀妖本就耗费了不少的灵力,在人间修仙者的灵力本就是被压制的,灵力恢复也特别慢。

但没想到她昨天系的结这么紧,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赵时宁耐心尚且有限,但只要靠近司鹤南,她就跟中了邪般想咬他脖子,想把他身上衣物都给撕了。

她忍了又忍,但又实在忍不住,连解绳结的动作都变得磕磕绊绊。

她最后索性放弃,指尖又凝聚起青色的灵力。

自从她在灵潭洗出了火灵根,青色的灵力也变成了携带着青色的火意,她随意用火一燎就把绳结燎断了。

没成想绳结断掉时候,她瞥见司鹤南手腕上绳子留下的痕迹,苍白的皮肤,殷红的红痕,这些在她视线里胡乱地晃,眼前又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赵时宁鬼使神差地按住了他的肩。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年,乖巧地任由她动作,甚至主动揽住了她的脖颈。

她脑袋里绷紧的弦又断了。

恰在此时,扶云微恼的声音自外间传来,“阿南,今日朝堂上为何不在?”

赵时宁顿时如梦初醒,恍若被人逮到了在轻薄无知黄花闺男,连滚带爬的要从司鹤南身上爬起。

但已经迟了。

扶云已经推门而入,将她的混乱尽收眼底。

满脸绯红的少年还被她压在身下,衣衫早已凌乱,龙榻旁还有沾血的麻绳。

好像赵时宁真的做了什么荒唐事。

扶云脸色变了又变,立即就认出了她是两年前窗外偷窥他沐浴的女子。

他眼神立刻就变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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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恻恻的,十分骇人,好像恨不得将她砍死。

赵时宁自认脸皮还算厚,但她身下压着的少年浑身都是伤,而她又恰好偷窥过这鲛人洗澡。

他该不会认为她是什么采花贼,破窗而入把这小皇帝的清白给毁了吧

“是你,你为何在这?”*

扶云的声音也很冷,充斥着显而易见的杀机。

赵时宁这时已经完全无心欣赏这鲛人的美貌,见他掌心已经凝聚起骇人的灵力,连忙摆手,“国师大人,你别误会,是他先勾引的我!”

她这话没有半点作用,扶云眼中的杀意更甚,浑然已经真把她当成了毁掉他“儿子”清白的贼人。

司鹤南眼眸微寒,冷声道:“亚父,是朕心感情愿的。”

“哦?心甘情愿?那你肋骨和手怎么断了?”

赵时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急匆匆瞪了一眼小皇帝,“你能不能别添乱了,我跟你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别污蔑我清白,我可是正经人。”

她一把就推开了司鹤南以示自己的清白,力气太重,疼得司鹤南蜷缩在床榻上,好不可怜。

赵时宁慢慢挪到了窗边,随时准备逃跑。

“或许我占卜有误,这样的女人怎么着也不该是你的命定之人,两年前她就曾在我窗边偷窥我洗澡,今日又强迫着你做这种事情,想来她与你也并非良缘。”扶云拧眉望向司鹤南道。

司鹤南听到赵时宁偷窥扶云洗澡,神情终于有了波动,有些哀怨的瞥向赵时宁,“你不是有丈夫,怎么还偷窥别人洗澡。”

扶云听到赵时宁还有丈夫,神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赵时宁顿觉司鹤南是故意火上浇油,气得跳脚,恨不得再打他一顿。

但扶云掌心中的灵力已经朝着她袭来,赵时宁匆匆忙忙躲过。

她身后的架子顷刻间破碎成碎片。

赵时宁骂道:“你心怎么这么毒,别以为我不敢跟你打。”

她掌心立刻出现一把烈焰剑,专门为了匹配她的火灵根,在商城里花了一万五千点数兑换的。

【你真的要打吗?鲛人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也很好看唉。】

赵时宁因这话犹豫了一瞬,但现在不是她想不想打的问题,是别人误以为她是采花贼要她赔命的问题。

“出去打,别误伤他。”

扶云长袖一挥,瞬间周围已经变化了天地。

赵时宁左看看右看看,才发觉好像在这鲛人居住高台的屋顶,这样看过去周围尽是火红的枫树林。

她谨慎地后退一步,又装作轻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扶云敛眉道:“扶云。”

赵时宁夸赞道:“真是好名字。”

他穿着华丽的紫色的束腰长袍,鲛人异域感十足的面容带着很强烈的攻击性的美感,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部,狭长的眼眸,神情冷冽地看着她。

赵时宁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很吃这一口。

第104章 初遇佛子

“国师大人,你长得可真好看。”

赵时宁对于长相很美的人从不吝啬于自己的夸赞。

虽然这夸赞十分不合时宜。

虽然现在二人还你死我活,刀剑相对。

扶云:“……”

任谁面对一个曾经偷窥自己沐浴的小贼的夸赞,想必都开心不起来。

赵时宁又把剑收了回去,“你也知道,我在人间修为灵力都会被压制,要不我们改日再战吧。”

“我与小皇帝之间真的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外甥什么性格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而且我还被他下了蛊虫,你不信来看看。”

她生怕他不相信,连忙捋起袖子,让他正爬到手臂里的蛊虫。

“国师大人,上次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看你洗澡的,我是被他用蛊虫操控来杀你的。国师大人,我都听说了,你才是忧国忧民的好人,不如你帮我把这蛊虫给解开吧。”

她表情可怜巴巴的,就差没掉眼泪,好像真的受到了胁迫。

扶云怎会不知司鹤南暴戾偏执的性格,也知道司鹤南想除掉他已久,但司鹤南到底是他姐姐的亲骨肉,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弃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可是你分明折了他的手,又将他的肋骨弄断,倒是半点不像被胁迫的样子。”

赵时宁苦着脸,眉头皱起,“他给我下的可是情人蛊,我怎么敢过分对他,要是他被我打死了,我也得跟着陪葬,明明是他身体太弱,把自己摔成了那样。”

扶云自然不信她说的话辞,但她体内的情人蛊却不是作假。

“啊对,我若是死了,小皇帝是不是也得死。”

赵时宁才想起情人蛊的作用,她若是被扶云杀了,小皇帝也得跟着她陪葬。

“是这样的。”

扶云在得知赵时宁身上种了情人蛊后,就已经放弃了杀她的想法。

赵时宁头一遭觉得这蛊虫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从现在开始,她这条命在扶云那里就变得很值钱了。

“国师,那你能把我身上这蛊虫给去掉吗?”赵时宁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能。”

扶云言简意赅,还不忘警告她,“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莫要再让他受伤,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赵时宁有了情人蛊这护身符,现在纵使灵力还未恢复,但已经完全不怕他。

她大着胆子走到他身前,仰着头看他,笑着问道:“扶云,你有喜欢的人吗?”

扶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却没有答话。

“你要是没有喜欢的人,那你与我在一起吧,总归两年前我已经看光了你的身子,我也该对你负责的。”

赵时宁拍了拍胸脯,十分有担当,十分有责任感。

“荒唐,你刚与阿南……”

接下来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我与他清清白白,你千万别误会,我初次瞧见他,他才十岁,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想法呢……而且他是凡人,我回去一趟再回人间,只怕他都七老八十了。”

扶云蹙眉,不悦地瞥向她,“你这是什么话。”

赵时宁想说她说的是大实话,但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固执地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他若是没有喜欢的人,那她可就要对他下手了。

“这与你何干。”

扶云对她半分好印象都没有,纵使司鹤南对她下了情人蛊,但以赵时宁元婴期的修为,司鹤南根本不可能能威胁到她。

赵时宁也不恼,若是他对她不凶,反倒不正常。

她又是偷窥他洗澡,又那样对待他外甥,扶云想杀她估计都来不及。

更何况美人有脾气,她不是不可以包容。

赵时宁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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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脚凑到他耳边道:“我就想知道,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就一直缠着你,扰得你耳根不清净。”

赵时宁觉得储物袋里的同心蛊就不错,但司鹤南说了同心蛊只对凡人有效,更何况她的同心蛊还要留着给佛子。

扶云不想再与她多言,只能道:“没有。”

赵时宁这才满意了,“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最重要的是扶云能生养。

但这话赵时宁默默咽了下去。

扶云被她的轻浮之言气得不轻,一甩袖子径直离开了。

赵时宁有些无趣的“啧”了一声,扶云长得美,但怎么这么不好相处。

还是引玉,小月亮那种温柔的比较好。

【其实鲛人一族挺恋爱脑的,但你这又是扒窗户偷看人洗澡,又是把人家外甥打断肋骨压在身下,这放谁身上与你怕是也不好相处。】

赵时宁无奈地点了点头,觉得生子系统说的也有点道理。

【不过你要吃小皇帝也不是不行,我们系统商城可是非常贴心备有避孕药的哟,只需要五十点数。】

“避孕?”赵时宁“啊”了一下,对这药物表示震惊。

“不过我现在好穷,就剩几百点数了,五十点数太贵了,我还是找扶云或者是佛子吧,也不知道初雪什么时候会下。”

赵时宁只要想到老和尚的哑谜就生气,明明可以说清楚忘禅究竟投胎在了哪里,但就是模模糊糊告诉她初雪的时候多出门转转。

这屋顶上的风实在是大,呼啸的风声卷着周围的枫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远远望去漫山遍野的枫叶红。

赵时宁坐在屋顶上,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开始畅想新生活,“不过这次有意思,之前每天只能面对一个人,就算再好看时间长也腻了,这次又有扶云,又有佛子,这个腻了就去找另一个。”

【不一定,万一小月亮找来,或者你师尊找来,你就可以面对四个人了。】

“呸呸呸,不许说晦气话。”

赵时宁想起白琮月,有那么一点怀念,但一想到他对阿绣的手段又连忙摇头。

“佛子现在是凡人,扶云是鲛人,若是小月亮真找来,把他俩都弄死怎么办。”

【你师尊这些日子只怕快生了,怀的比引玉早两天,引玉都生了,他估计也快了,你不打算回去看看?】

“不回去,我才不回去了,他上次那么一通大闹我算是看清他了,再也不想理他。”

赵时宁最讨厌男人生事,尤其上次还用女儿威胁她,她就算现在想起还忍不住想扇他几巴掌。

“在人间被压制修为可真难受,不然我就去把扶云给强了。”

赵时宁已经从心心念念着佛子,变成了心心念念着佛子和扶云。

反正她现在和谁都没关系,到时候她两手抓,哪边先同意她就先和哪边在一起。

赵时宁准备去寻个灵力充沛的地方去修炼,但她刚站起来,鼻尖上就突入其他一点凉意。

她皱了皱鼻子,“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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