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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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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鹤南受不得风,一受风便想咳嗽,再严重些便会高烧。

他与她坐在亭中没一会,喉咙的痒意阵阵,司鹤南默然饮尽一杯热茶,压下这阵咳意,“扶云最惧怕猫,只要见着猫,他必不敢乱动,你可以以此来接近他。”

赵时宁几乎把茶杯捏碎,“你不会是瞎编的吧,鱼怕猫我理解,这鲛人怎么还会怕猫。”

司鹤南敛眸,“鲛人怎么不算鱼呢?”

第125章 在船上

赵时宁去酆都城一趟,人间已经从晚秋入了冬,枯瘦的枝叶被冷风卷着,有几分萧瑟的凄凉。

“既然如此,你说扶云怕猫,那你去给我寻只凶悍的猫来,好好吓吓那鲛人。”

赵时宁提及猫率先想的就是齐不眠新养的那只,白猫碧眼好不漂*亮的一只,只可惜是齐不眠那种晦气鬼养的猫。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费心。”

司鹤南轻轻将掌心放在她的手背,神情有些失落。

他对赵时宁还要找扶云这事,心不甘情不愿。

就算之前自我疏解得再好,想着只要赵时宁喜欢,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可真正与赵时宁有了实质的关系,再把她推向别人就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赵时宁将手抽离,似笑非笑,手指点了点桌面,“我觉得他还挺好的,不过他哪里不好了,你倒是说说看。”

“他哪里好了,成日板这脸,凶巴巴冷冰冰的,脾气也差,一点都不好。”

司鹤南生怕扶云威胁到他的地位,自然专门捡着扶云的缺点说。

赵时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扶云确实凶巴巴的,这点倒是比不上你。”

她不喜他的多话,故意折损他。

她指尖挑起他尖尖的下颔,像是在摆弄着一只听话漂亮的宠物,“不过扶云的鱼尾很是美丽夺目,只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他。”

司鹤南抿了抿干涩的唇,随即紧紧握住赵时宁的手,“你别喜欢他,他没有我乖……你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他近乎撒娇般的语气,将讨好的乖怜学个十足十。

“没有你乖?所以……那你有多乖?”

赵时宁觉着这小皇帝实在能装,若不是她见过他使得那些巫蛊之术,否则还真以为他是个乖巧听话的。

司鹤南漆黑的眸浮现些许光亮,“自然是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赵时宁笑嘻嘻地将自己的手抽出,随即掐住他的脖颈,“那我要你去死呢。”

司鹤南眼中的光慢慢黯淡,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那你杀了我就好了。”

赵时宁甩开了他,“谁要杀你,杀你都是脏我的手,再说了你身上的蛊虫我可没忘,我要是杀你,不还得跟着你一起陪葬。”

不过这段时间她蛊虫的症状减轻很多,刚种上蛊虫那段时间,赵时宁可谓是记忆犹新。

只要稍微靠近司鹤南身边,就像是失了智般想去咬他,喝他的血。

司鹤南眼里都是委屈,“你真是冤枉我了,你体内哪里还有虫子,你不信自己试试。”

赵时宁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立即用恢复了一点的灵力探向体内,果然没有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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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那只虫子的身影。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不会是……”

赵时宁已经开始乱猜,是不是虫子钻进了灵力探查不到的地方。

“才不是,还不是你是火灵根,把我的虫子都给烧死了。”

司鹤南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像是可惜他那蛊虫被她体内的火烧了干净。

赵时宁听着他这惋惜的语气,听得牙根痒痒,就想立即揍他一顿。

“合着要不是我体内有火灵根,你是不是还想着用那蛊虫控制我呢?”

司鹤南见她抬手要揍他的架势,上次被生生踩断肋骨又开始隐隐作痛,声线微微颤着,“若不是我使这些手段,又如何能留下你,让你能记得我……我宁愿使这些下作手段,与其做个过路人,还不如让厌我恨我。”

赵时宁到底没有真的打他,昨夜他的乖怜还算顺遂她的心意,总归现在要是对他动手,倒显得她十分不仁义。

“罢了,我不打你,我还有事呢,等过段时间我再找你算账。”

赵时宁也不是不想再与他玩玩,只不过方才在扶云那里偷瞄到季雪燃的信件。

前几日他在定州来信,若是她不抓紧赶过去,说不定季雪燃就又跑了。

“我问你……你知道定州在哪吗?”

赵时宁装似无意地问道。

她从前当小乞丐也只是在神都城内转悠,神都城外的世界她一无所知。

司鹤南自幼在宫中长大,平时连皇宫都很少出去,更没有见过神都城以外的地方。

“定州?好像在南边。”

赵时宁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你这个皇帝还不如我呢,还不快去给我寻个舆图。”

“为何好端端要去定州?你去定州做什么?”司鹤南眉头蹙起,目露忧虑,紧紧牵住她的手不松开。

“你管我去定州作甚。”

赵时宁最烦男人管这管那,颇为不耐烦,再次甩开了他的手。

司鹤南被她一凶,果真不再言语,只是默默让人去找舆图。

“你才苏醒不久,怎么又要走,就不能迟一些再走。”

司鹤南心中固然不舍,但却心知肚明拦不住她,心中不禁泛苦。

也不知她这一去,他又要等多久。

他又不知还能再等她几年。

“不行,我有要事要做,等会就打算走。”

赵时宁本就是说做就做的性格,打定主意要去寻佛子,就等不了一点。

侍从很快就送来了舆图,司鹤南接过輿图递给她,声音低哑,“你是不是要去寻那个和尚?”

赵时宁拿过輿图,陡然展开,锁定定州的位置,闻言不禁侧目,“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除了扶云,你心心念念的不就只有那个和尚。”

司鹤南心中妒意泛滥,但又要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

总归她坚定选择的,从来就不是他。

就连昨夜那一夜,都是他不择手段偷来的。

“你倒挺会猜。”

赵时宁盯着手中的舆图,从神都城到定州的位置,中间隔着山和湖,暗忖佛子走得可真够远的。

她可以用飞行符咒可以无视地形,但却不知季雪燃一步步走,又要走多久。

不过这样也正好可以让她能追上他。

“同心蛊是不是也种在了那和尚身上。”

司鹤南既知道了和尚的存在,自然也就猜出同心蛊的真正用处。

“不得不说,你猜得还挺准。”

赵时宁最讨厌聪明的男人,就像白琮月那种就是,处处阻碍她做事。

男人还是笨点好。

她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极为不善,带着明显的防备,以司鹤南的性格说不准会对佛子下手。

司鹤南却适时道:“这蛊虫间会有感应,你若是想寻那和尚,可以通过蛊虫感应到他的方向。”

赵时宁听到他这话愣了一下,没想到司鹤南居然还会主动帮她。

要知道她以前那几个男人,都是恨不得对方死的,搅得她不得安宁。

“司鹤南,你没骗我吧?还是又打着什么歪心思?”

她将舆图收起,不可置信地问。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只盼着你早日心想事成,早点回来。”

司鹤南想的清楚,做无谓的争风吃醋只会让她厌烦他,不如乖乖等她回来,让她对他有几分怜惜。

倘若他甚至等不回她,他做再多又有什么用。

司鹤南深感她对人猜忌颇多,好像谁都不愿意相信。

“我能有什么心思,我倒是想与你一起去定州,只可惜我这病歪歪的身体经受不住漫长颠簸,否则我肯定是要跟着你一起去定州的。”

赵时宁听他这样说,才打消了疑虑,“行吧,那我尽量早点回来找你玩。”

她随口说出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安抚了他无处安放的心。

“好,那我等你。”

司鹤南极为不舍地将她抱入怀中。

赵时宁没有挣扎,任由他将她紧紧抱着。

“你一定要快些回来,否则我肯定是要害相思病。”司鹤南神情怅然。

赵时宁听他这样说只觉得好笑,“哪有什么相思病,你可别胡言乱语。”

她只在话本子里听过相思病,什么书生与小姐一见钟情,书生赴京赶考,小姐迟迟等不到害了相思病,一病不起,香消玉殒。

“那……到时候我可要看看你害相思病是何种样子。”

赵时宁并不把他的话当真,管他什么玉殒香消,都阻拦不了她成仙的大计。

她掏出一张飞行符,对着司鹤南道:“我要走了,不说这么多了。”

赵时宁还从未被人这么郑重的道别,对这腻腻歪歪的氛围很是不习惯,随手对着司鹤南挥了挥,让他不要再跟在她跟前,也不要再送她。

她寻了个无人的空地,随手点燃了飞行符,化成一缕青烟,朝着定州的方向飞去。

从神都到定州她飞了很久,飞行符速度远不如遁光术,但修仙者在人间修为被压制,赵时宁根本用不了遁光术。

她在空中飘了许久,从白天飘到了晚上,飘累了就躺在一朵软绵绵的云朵上,顺着风飘去。

这一路山高湖阔,山涧深幽,偶尔路过城池和村庄,到了晚间万千灯火瞬间燃起,俯视看去,灯火辉煌,热闹异常。

赵时宁一路辛劳,终是在第二天天亮,才到了定州。

她用仅剩不多的灵力去感知着季雪燃的所在,甚至暗自庆幸她当初足够坏,给季雪燃下了同心蛊,否则现在这天下之大,季雪燃跑的没影,她哭都没处哭去。

她顺着蛊虫感应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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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飘到了一处浩浩荡荡的广阔湖面,她飘浮在云端都看不到这湖面的边际。

“季雪燃在哪?我怎么没看见他?”

她落在了湖心一棵枯树上,那里原本站着一只白色鸟儿,赵时宁毫不留情把鸟儿赶跑了,自己抢占了鸟儿的位置。

她四处眺望着寻找季雪燃的身影。

【湖心中央好像有一艘小船,你飞过去看看,不过那船特别小,本系统感觉不适合剧烈动作,会翻船的。】

赵时宁:“……在船上?”

第126章 发情期

大湖之上雾气缥缈,波涛滚滚,湖心之中有一点孤舟,缓缓行驶在浩荡湖面之中。

“我觉得我已经感受到了佛子的踪迹,他肯定就在那艘船上。”

赵时宁脚尖轻轻一点,纵身飞跃至湖心的湖心的孤舟,宛若一只轻盈的青色鸟儿。

她飞得近些。

果真发现季雪燃负手站在船前,孤身一人,随波而下,像是与这广阔的天地融为一体。

季雪燃同样注意到了有人来,他仰首看她,无喜无悲,像是对赵时宁的到来早就预料。

湖水浩浩汤汤,偶有白鹤清脆啼鸣声,像是身处蓬莱仙境之中。

赵时宁纵身飞向小舟,本想以潇洒的姿势落在船头,却不料忽然落下一阵急雨。

这疾风骤雨来得突然,赵时宁心思都在季雪然身上,一时躲避不及,噼里啪啦的雨水顷刻打湿衣服上贴着的符纸。

随着符纸术法的失效,赵时宁飘浮在空中的潇洒姿态完全维持不住,身体开始变得摇摇晃晃像是吃醉了酒,方才仅剩那点灵力都用来感知季雪燃了。

她在空中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跌落至湖水之中。

正要再兑换一张飞行符。

系统阻止了她。

【你这再兑换这符纸不也湿了,本系统不信佛子不救你。这不就是偶像剧里会上演的剧情,男主可能会飞过来抱你,然后两人一起转圈圈的,然后你俩就能亲上了!】

赵时宁别的没听懂,但听懂“亲上”这两个字,顿时觉得靠谱,连忙失声喊道。

“季雪燃,救我!我不想变成落汤鸡!”

季雪燃的确不会袖手旁观,指尖金光顿时化成缕缕丝线,缠绕住赵时宁的腰部,将她拽到船上。

赵时宁“扑通”一声跌坐于湿漉漉的船板。

没有系统说的空中相拥,更没有什么亲上去这回事。

赵时宁虽然没有落入水中,但衣服被雨水淋了个透,跟落汤鸡也没什么区别。

“狗系统,我再也不信你个狗东西了。”

她仰面朝天躺在雨地中,心中怒骂着挑唆她的狗系统,急促的雨水淋得她完全睁不开眼。

一把二十四骨油纸伞挡在她眼前,也替她挡住这蒙蒙风雨。

“小赵施主,许久未见。”

季雪燃身姿清癯,玉面慈悲,没有半分惊讶之情。

“忘禅师父,你知道我会来?”

赵时宁没立即有坐起,就这样直挺挺躺着。

毕竟以季雪燃的修为,都能去地府捞她了,很多事掐指一算便可。

“不知。”

季雪燃没有未自己撑伞,他站在氤氲的雨水中,清雅的眉眼有几分模糊不清。

这艘孤舟还在继续顺流而下,船上没有船夫,也无人划桨,只有季雪燃一人,好像这艘船漂到都行,漂到哪都自有因果。

一如她会从京城寻到定州,同样是因为未知的既定命数。

季雪燃没有赶她走,也没有催促他离开,只是安静地替她撑着伞,遮挡住急促的雨水。

赵时宁终是支撑着身子坐起,眼眸里写着郁闷。

纵使可以不为刚才的空中摇摇晃晃的狼狈而郁闷,但司鹤南送她的新衣服湿了个透,这身衣服看着就贵,还没让她穿着新衣多显摆显摆。

“小赵施主,你在生气?”

季雪燃沉默须臾,轻声问道。

“没有,我才没有生气……忘禅师父,你怎么都不打伞,你衣服都湿了。”

赵时宁抬手揉了揉眼睛上雨水的水渍,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掐诀把衣服烘干。

她说完“哎呦”一声,扶着自己的腰,苦着脸道:“我好像摔到腰了,真的站不起来,忘禅师父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赵时宁说这谎话时犹豫了一瞬,毕竟她初次见到季雪燃时,就装过站不稳要快要摔倒借机摔他怀中这种苦肉计,也不知这次能不能再把季雪燃骗到。

季雪燃却没有犹豫,将手递给她,一手还执着伞为她遮雨。

赵时宁见此立即扬起笑容,牵住他的手,借着力,缓缓站起身。

“季雪燃,你对我可真好。”

季雪燃未应声,只是道:“外面雨大,我扶你到船舱坐下。”

赵时宁视线落到狭窄破旧的小船舱,不进去都感觉能闻到潮湿的霉味,她连忙摇了摇头,“我不要,我只想在外面站着……要不就麻烦你扶着我一会?”

她这话里话外完全没有顾及他,常人只怕就该斥责她任性不懂事。

季雪燃却不恼不怒,真站在船前,充当她的拐杖,还得为她撑伞挡雨。

脾气好的像是个假人。

赵时宁上次用灵力探过身体,同心蛊的母蛊并没有没被灵力烧死,也就是说季雪燃现在身上中了情蛊,但还能面色无虞地站在她身侧。

雨已经渐渐停歇,雨势越来越小。

她偷偷觑了眼季雪燃,他站在蒙蒙细雨中,神情总带着说不出的悲悯,又像是雅致的泼墨山水画,总之看不出任何欲望的神色。

亦或者说提及欲望这两个字,都像是在玷污了他。

“季雪燃,我记得你上次为了捞出魂魄受了很严重的伤?你的伤好些了吗?”

赵时宁还记得上次在酆都城见到他,他双手都成了白骨,就这样还把护身的佛珠给了她。

“贫僧并无大碍。”

季雪燃一如既往疏远又温和。

他三番四次救她,却又待她始终疏离。

赵时宁也分不清他是否只是随口敷衍她,上次他伤的那样重可不像是随时会好的样子,但季雪燃修为高深说不定他确实没什么事。

几句话说完,两人又各自陷入沉默,只剩下风雨之声,以及几只野鹤振翅啼鸣,相互追逐。

赵时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像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对季雪燃造不成影响。

她由衷感到一股颓丧,也不知究竟该怎么对待季雪燃。

他几次救她有恩,她不会对他使什么手段,但不使手段又只能与他这样耗着,也不知要耗多久。

赵时宁心思一转,又开始打着歪主意。

恰在此时,小船忽然在湖水中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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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船的颠簸,赵时宁没有站稳,身体也随之一晃,朝着季雪燃怀中倒去,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胸前。

季雪燃手中紧握着的油纸伞掉落至船上。

他身上的素色僧袍同样湿了个透,以至于她趴在他怀中很不舒服,但距离他已经难得的贴近,近到连他急促的心跳都能听清。

好像他也并非如表面那般,无动于衷。

又好像与他紧紧相拥着,一起站在这风雨飘摇的大湖之上。

“季雪燃,若是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赵时宁轻叹一声,像是对他有着绵绵情意。

“小赵施主……”

季雪燃却已经要将她推开。

赵时宁紧紧揽着他的腰肢不松开,他的单薄的僧袍被雨水淋湿,湿衣勾勒出他勾人的身材,是意想不到的诱人。

她本以为他日日念佛想必没这么有料,但转念又想到他在寺庙中不是砍柴就是种地,又常年在外风餐露宿,怎么也不该是单薄的身材。

赵时宁悄悄地移开视线,眸光里闪烁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师父当真忍心把我推开?又当真忍心伤我的心?你连路边的一只蝼蚁都不忍踩踏,为何又要这么多次来践踏我的真心?”

季雪燃推开她的动作一滞,因为她的话心生犹豫了片刻,但转瞬思绪恢复清明又要在推开她。

赵时宁突然紧紧扣住他的手,“季雪燃,你知不知道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的,我会留在人间也是来寻你的,你总说什么因啊果啊,那你能不能帮我也解了这执念?若是你就不能解,为何又要三番四次救我,害我寝食难安啊。”

季雪燃琉璃色的眸安静地凝视着她,语气温和,“小赵施主的执念究竟是何?”

赵时宁想也不想道,语气坚定:“自然是你,季雪燃。”

季雪燃眼眸一缩,就要退后一步。

赵时宁不愿意轻易放过他,步步相逼,“季雪燃,你真的看不出吗?你当真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意吗?你可知道我为了你都快害了相思病,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季雪燃双手合十,错开了眼眸,不去看她,“施主……”

“季雪燃,你只会这两个字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赵时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几乎要把他逼到了船的边缘,再退后一步就要坠落湖中。

“以前?”

季雪燃眸中略有一丝迷惘,像是不知赵时宁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早就知道你都忘了,你忘了你前世时我们曾经是见过的。当时你还没有剃度出家,你救了我的性命,从那时起我就偷偷喜欢你……这么多年过去我又再次见到了你,这不是天意难道又是什么?这次我不会再错过你。”

赵时宁像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满心的柔情爱恋都是因他而起。

她满嘴谎言的欺骗他,其实她的演技依旧拙劣,可她骗的人偏偏是季雪燃。

他秉性纯良,总是以最大的善意去揣度旁人,相信她说的每一句拙劣谎言。

“你渡尽世人,为何不能渡我?”

赵时宁声音哀怜,紧紧揪住他的衣角。

湖水涛涛,飞雁掠过天际,茫茫雾气中,水浪越来越汹涌。

季雪燃的唇动了动,只不过他的顷刻淹没于汹涌涛声之中。

赵时宁正欲问他方才说了什么,突然一声惊天骇浪的嘶鸣之声,从湖水之中跃跃欲出。

“这是怎么了?该不会这湖水里有水怪吧?”

赵时宁瞬间没了情情爱爱的心思,再者她在人间修为全无,现在若是遇见危险只能逃跑,但现在在湖面之上又该如何逃跑。

季雪燃反倒颇为平静,除了方才被她轻薄时身体僵硬,好像其他别的再也不能扰乱他的心绪。

“你知道这里会有怪物?”赵时宁惊声问道。

“并不知。”

季雪燃视线落向茫茫湖面,轻声道。

赵时宁回到原处的心再次提到的嗓子眼,暗骂季雪燃没心没肺,都到这么时候了还跟没事人一样。

小船漂泊在汹涌波浪之中,骤然被波涛一拍而起,湖水飞溅,这艘小船几乎要翻倒在这湖中。

赵时宁站立不稳,再次跌入季雪燃怀中,此时心中再无旖旎情思,只剩下满腔惊慌,手中同时也拔出了剑。

季雪燃稳站船前,一手扶着她,紧盯着湖面,面露沉思。

“季雪燃,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情。”

赵时宁大声抱怨道,身体随着这颠簸的船摇摇晃晃,她眼神微动,身体往前倾倒,眼看着就要栽入湖中。

季雪燃抬手揽住她的腰肢,半搂她后退数步。

“小赵施主,都是贫僧连累了你。”

赵时宁不明白季雪燃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却跟着点了点头。

要不是她追他来到这里,不然也不会无端来到定州,更不会遇上这种诡异的场面。

【大概是男主要历经各种劫难才能成佛,所以这几次他历劫时候都正好被你赶上了,他觉得对不起你。】

赵时宁暗骂自己倒霉,不会挑时候。

湖面之上已经升腾起数丈水柱,一条周身布满黑色的鳞片的巨龙盘旋于其上,长长的龙身盘绕在水柱,鳞片闪耀异常,龙身缠绕着刺目的灼人之火,像是隐约流淌着岩浆。

巨龙目若铜铃死死盯着她与季雪燃,闪烁着嗜血的寒光,陡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之声,好像要把天空都要撕裂。

赵时宁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龙,瑟瑟发抖地躲到季雪燃身后。

“师父,这是个什么东西?真可怕。”

季雪燃道:“约莫是烛龙。”

赵时宁随口接道:“烛龙?烛龙是什么东西?从未听说过,不过它一条火龙只能躲在湖中,可真是狼狈,哪有半点龙的威风。”

她说完又默默补充一句:“季雪燃,我现在半点灵力都没有,所以……只能靠你了。”

季雪燃还未说话。

烛龙陡然怒吼一声,龙吟声震天,令人胆寒,“放肆,无知女娃竟然蔑视本尊,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尊的厉害,今日你们二人都得死在这里。”

赵时宁最受不得被别人挑衅,方才还打定主意躲在季雪燃身后不冒头,此时手中的剑隐隐发出嗡鸣之声,猝然朝着烛龙扎去,携带着火光。

烛龙尾巴一甩就将她的剑甩开,骇人的龙身像是有岩浆在流淌,随着烛龙在湖面之上盘绕,湖水也像是煮开的沸水,灼热至极。

赵时宁吹了声口哨,收回了沉入湖底的剑,终是意识到这烛龙果然厉害非凡。

烛龙被彻底激怒,龙尾一甩无数道火球落下,“受死吧!”

与此同时湖面之上的水柱骤然朝着船上的季雪燃与赵时宁袭去,像是要把这艘孤舟彻底淹没于湖中。

“季雪燃,救命!”赵时宁仰头看着漫天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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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球,

季雪燃掌心一道柔和金光化为屏障,挡住了了破天的湖水,以及滚滚而落的火球。

赵时宁起初狠狠松了一口气,但她就站在季雪燃身边,随着时间一长,自然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脸色泛白,额头开始泛出冷汗,体力好像渐渐不支,随时都可能倒下。

她心中一沉,神情变得严肃,立即想起在酆都城季雪燃受的伤。

他在三生河里泡了那么久,全身的骨肉都烂了,尤其他还是魂灵去的酆都城,比伤到肉身还要严重。

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赵时宁打算从商城里兑换两张遁逃符,“季雪燃,你受伤了,要不我们还是逃跑吧。”

烛龙轻蔑地望向船中的两人,声音粗粝,“哼,想要逃跑,休想!再过一会儿,这和尚便护不了你了。”

“护不了就护不了,我自会取你的狗命。”

赵时宁烦透了这只脾气暴躁的烛龙,疯狂在商城里寻找可以兑换的药物,直到看到灵力暴涨丸。

灵力暴涨丸:宿主服下后灵力可短时间提升十倍,但副作用是宿主会失去灵力,身体虚弱数日。

赵时宁完全找不到不兑换的理由,季雪燃救了她那么多次。

这次可终于轮到她美救英雄了。

她想也不想立即花了三百点数兑换了药丸,一口吞咽而下。

这药效来得很快,赵时宁立刻察觉体内被压制而枯竭的灵力渐渐充盈,她将季雪燃挡在身后,“季雪燃,你且看着这次我如何救你?若是我救了你,你可得以身相许。”

赵时宁说着浮在了空中,青衣飘飘,眉目烈艳,完全不见惧意。

烛龙听见她的狂妄之言,盘旋于孤舟之上:“就凭你,吾不喜食人,今日就让尔葬身于吾腹中!”

这话落下,烛龙陡然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赵时宁咬去。

赵时宁一跃而起,轻巧躲避开烛龙的袭击。

烛龙一击扑空,勃然大怒,愈发暴躁。

赵时宁却已经冲向了烛龙,烛龙身体庞大,她堪堪有这烛龙眼睛大小。

她动作敏捷,迅速接近,提着剑对着烛龙砍去。

只是手中锋利的剑砍在鳞片上,只听见打铁之声,但却未伤烛龙分毫。

“区区元婴期的修士,也配伤吾?”

烛龙冷笑一声,长尾一甩,越发狂躁。

赵时宁忍不住道:“你被疯狗咬了吗?”

烛龙被她这样冒犯,早已勃然大怒,口中陡然吐出滚滚烈火,像是要把她活活烧死。

赵时宁幸亏洗出了火灵根,根本不惧火,索性跳上了烛龙犹如滚滚岩浆的身体。

烛龙身体陡然飞起,盘旋翻滚,像是要把她甩下。

赵时宁坐在龙首,手中紧紧抱着龙角,无论烛龙如何癫狂嘶吼,也没能把她甩开。

“我看你是真被疯狗咬了。”

她杀不死这烛龙,也想活活气死它。

“放肆!吾定要杀了你!”

烛龙也不知背着她到了何处,总归地下也不再是那无边大湖,它迅速穿梭在云雾之中。

“你怎么杀我?反倒我现在要把你眼珠子给捅了。”

赵时宁手中紧紧握着剑,对准烛龙的眼珠就要捅去。

随之又是一阵急促下坠,赵时宁没站稳,再次跌坐,只能死死抱着龙角,身体随着风在飞。

赵时宁这下也彻底看清了下面的景象,从湖水已然变成了更加深不见底的海水。

烛龙带着她一头扎进了海水之中。

四面八方的咸腥海水扑面而来,赵时宁水性不好,死死屏住呼吸,想要浮出水面。

可身体却被死死龙尾死死缠住,刺人灼烫的鳞片像是要割伤她的皮肤,烛龙也变成了常人可以理解的大小,但在赵时宁这里也依旧体型大得可怖。

可怖的龙尾一圈一圈地缠绕在她腰肢,将她缠绕得越来越近,每一处都与她紧紧相贴,像是要要将她活活勒死。

赵时宁也终于明白了这烛龙为何脾气暴躁,又只能躲在水底。

这畜生居然在……

发情期。

烛龙俯视着她,眼神轻蔑,“这就是尔辱骂吾的代价,今日便让尔于此地,葬身吾腹中。”

赵时宁却不服输,她服了药力气无限,怎么可以轻易就认输,她陡然伸手一把薅住它的龙须,“死畜生,想吃我,做梦吧你,我不仅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还要把你的命根子剁了,让你做个太监。”

她用尽浑身力气,真的薅了一根龙须,一时手中摸着龙须,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传说里对着龙的胡须可以许愿。

赵时宁甚至还有心情问了正主,“喂,对着你的胡须真的能许愿吗?”

回应她的是烛龙愈发暴戾的嘶吼,烛龙本就不多的理智,随着她这薅它的胡子,彻底丧失。

她如今还漂在深海之中,周围是不见天日的海水,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一只发情期的疯龙死死用龙身缠绕着她,好像不把她勒死誓不罢休。

她有灵力支撑如今尚可在水中呼吸,等药丸功效退却,赵时宁就算不被这烛龙吃了,也可能淹死在这海水之中。

“喂,你不是说要把我吃了,怎么半天也不吃我,你倒是吃啊,让我早死早超生。”

烛龙冷哼道:“吾已经想清楚,尔这种低等修士,也只配喂海中鱼虾。”

赵时宁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烛龙根本不想吃人肉,方才说这些话都是用来吓唬她的。

“烛龙大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难受?要不我们商量个事情?我让你没那么难受?你把我放了好不好?”

烛龙饱经发情期折磨,早已痛苦不堪,浑浑噩噩,否则也不会藏进人间的湖水中,它闻言下意识缠绕她身体的力度骤然松了些许,狐疑地盯着她,“你该如何?”

赵时宁勾了勾唇,“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让我试试不就知道了,你快点把我松开。”

烛龙没有松开她,而且将她缠绕得更紧。

赵时宁的身体被龙尾紧紧缠绕着,在海水之中单薄的衣物近似于无,感觉皮肤都要被这龙鳞刮破,“烛龙大哥,你以前发情期都是怎么过来的?”

烛龙沉默了一会,“关你何事。”

赵时宁却像是了然了什么,“该不会你还从未交配过?”

她仰头看着令人生惧的龙首,扬起无害的笑容,“那你可知我恰好不惧火……”

她心里诡计万千,此刻想的也只有那么一件事。

等会她一定要提刀,然后阉了这只恶龙。

第127章 烛龙

烛龙俯首看她,蜿蜒的龙身游弋在海水之中,凶神恶煞,着实可怖。

“我可以帮你不那么难受,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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