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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唐姨妈心中的火气瞬间上涌:“是她勾着你不起吧?这才成亲头一日, 还有敬茶的事儿牵着,你都被她勾着不起,往后还不知要如何荒废!”
“我说了, 是我不肯早起。”元献骤然冷了声,“母亲还要喝茶吗?若是不喝, 我们就先走了。”
唐姨妈一怔, 竟有几分畏惧,可畏惧后, 又直了身子,插着腰指着他骂:“好啊, 你这个不孝子, 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你天打雷劈……”
“我们走。”元献握住阮葵的手, 转身就走。
阮葵愕然跟着他往前,倒是藕香有些担忧。
“姑爷, 这……”
“不关你的事。”他淡漠一声,没有要停步的意思。
唐姨妈见状, 抽了头上的发簪扔了, 往地上一坐,哭着道:“老天诶,你不长眼啊, 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如今成了别人的了……”
元献闭了闭眼,转头看向地上的人:“您别忘了, 这宅子是岳母大人买的,这家具是大嫂子置办的,您今日能坐在这里撒泼,皆因伯爵府恩惠, 您再闹,无非就是伯爵府将这些全都收回去,我和您一起去睡大街。”
唐姨妈骤然收了声,默默捡起地上的簪子,坐回主位上。
藕香顺势道:“这会儿也不算晚,少夫人去敬茶吧,茶水都准备好了。”
阮葵撇着嘴:“我不……”
“少夫人。”藕香打断,接过茶水递到她跟前。
她深吸一口气,接过茶水,往堂前一跪,梗着脖子道:“母亲请喝茶。”
元献跟在她身后,冷着一张脸也跪下。
唐姨妈瞧他一眼,惊得又是一抖,再不敢多说什么,接了茶杯抿了两口,给了个红封。
“多谢母亲,儿媳先退下了。”阮葵接了红封,也不管人应不应声,转身就走。
“儿子也先退下了。”元献跟着起身,急忙追过去,一把抓住阮葵手腕。
“谁稀罕!”阮葵更气了,将红封塞进他怀里,摔开他的手,提着裙子又往前跑。
她今日穿了身品红的衣裙,明媚可爱,又是这样好的日子,他却惹她生气了。
他追进房中,趁门关上前,紧紧环抱住她:“我错了。”
阮葵抿了抿唇,双眼一下红了。
元献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护着:“你以后不用去请安,也不用和她相处,我们就在厢房这边,不去里面。”
她是有些生气,但还不至于被气哭,但被这样一哄,心头忽然忍不住委屈起来,眼泪唰得一下便出来了,然后越哭越大声:“我就说你和我成亲就是为了害我,你说,下药的事儿,你是不是那个讨厌鬼的同谋!”
“我要是她的同谋,何必要出现呢?”元献捧起她的脸,垂首亲吻她的眼泪,“是我不好,我早知晓我母亲不会安分,我昨日应该就警告她的。”
她推了推他的脸,没能推开,哭着问:“你不怕别人说你不孝吗?你是不是在演戏给我看?”
“按你说的,我都将你娶到手了,我还演戏做什么?”元献的吻一路往下,从她眼下到脸颊,从她脸颊到她的唇。
她一怔,都忘了哭了,眼泪悬在脸上,满眼震惊的盯着他,任由他亲。
直到微张的唇被撬开,她惊得回神,狠狠将人推开,大喊一声:“你伸舌头干嘛!”
元献无奈低笑,握住她的手悄声道:“你小声些,外面有人。”
“你敢做不敢认是吧?”她瞪他一眼,又要将他的手摔开。
元献没松手,还将她拽到了跟前,扣住了她的腰:“你没看避火图吗?”
她缩着脖子往后躲:“看没看又如何?”
“避火图上说要这样亲的。”元献答完,突然扶住她的后颈,一口含住她的唇,趁她不注意,便钻了进去。
她反应过来要反抗时已被人按死了,半点儿动弹不了,只能哼哼唧唧出声。
元献怕她喘不上气,很快松了嘴,怜惜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将她松松搂住,低哑着声音道:“就是这样。”
她是喘不上气,这会儿头昏脑胀的,迷迷糊糊靠在他胸膛上,忘了推他。
元献见她不动,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床上去。
“你干嘛?”她赶紧往后退,可越退越将自己退向死路,越给元献让出位置。
元献将她的鞋子除了,又蹬了自己的鞋,顺手放了帐子,将她按在床上又亲。
“唔唔!”她哼哼两声想喊人,却张不了口,头上的发簪也被人拆了,长发垂落,披散在裸露着的肩头。
元献忍不住,去亲了她的脖子,亲着亲着却又将她抱紧,躺回了枕头上。
“我昨晚一夜未睡,妹妹陪我睡一会儿吧。”
“我睡了,我不困……”她要起,却被紧紧按住。
元献侧过身,又在她脸上亲一下:“睡一会儿,我下午陪你玩儿。”
“谁、谁要你陪……”她声音越说越低,最后不挣扎了,闭上了眼。
没一会儿,绵长的呼吸声传来。
元献无奈叹息一声,看着她的睡颜喃喃自语:“不是说不困吗?怎的这样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人半点儿没察觉,睡得更香了。
元献闭了眼,也想睡一会儿,可心中躁动的根本停不下来。他忍了会儿,还是起了身,拿了阮葵的手帕,躲去了耳房浴室。
半炷香后,他回到床上,将手轻轻横在阮葵腰间,终于能睡着了。
午间,元献睁开双眸,眼中的疲惫消散不见,又神采奕奕起来。
他偏头看了会儿身旁的人,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道:“葵妹妹,起来用午膳了。”
“嗯?”阮葵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脸,又是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成亲了。
“睡迷糊了?”元献笑着看她,“该用午膳了。”
“噢,好。”她越过他,爬下床。
元献看着她,默默整理好褥子,将帐子收起,等她收拾好了,才也缓缓起身。
日光正好,从门外照进来,她似乎是真睡迷糊了,目光直直盯着桌面,捧着碗安安静静吃饭。
元献也安静吃了会儿饭,忍不住道:“我们将穿厅旁边的东耳房改成窑炉房吧?吃完饭,让荷生挖些土来。”
“嗯?”阮葵抬了头,眼中一下有了神采。
元献不自禁弯了嘴角:“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去做窑。”
一旁布菜的藕香看了看他们俩,及时打断:“昨日婚宴的礼金礼品还没清点,还有家中的内务也得安排……不过先前是蘅大夫人安排的,都理清楚了,少夫人看过一遍心里有数就行,一个下午的时辰也够了,做窑什么的,不如明日再弄?”
“噢。”阮葵又低头,“行吧。”
“也不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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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不是在闺塾里学过吗?”
“嗯。”她是学过,也不觉得难,只是原本能去玩儿的,却要做这些,她不怎么开心。
可不开心也没办法,她知晓,她成家了,必须要做这些,她若不做,让旁人做,往后这家就不是她的,是旁人的了。
元献察觉,轻声道:“要不过几日再看也行。”
“算了,过几日看也是要看的,还不如今日看完算了。”她快速吃完饭,将碗一放,往书房走,“册子呢,拿来我看看。”
元献也快速吃完,抬步跟上。
“账簿、登记册这些重要的东西都放在这儿了。”藕香走到书架旁,抽开中间的屉子,拿出册子给她,“这个是这回婚礼所收礼金礼品的登记册。”
阮葵接过,翻开册子。
“礼品有一大箱,在这儿。”藕香打开柜门,里面是上下两层,下层放着一个大箱子,上层放着几个小匣子,“下面是礼品,上面这些是礼金。您可以瞧瞧有没有需要拿出来用的,剩下的可以仍旧放在这儿……里面有笔墨纸砚,若是少爷需要,可以拿出来。”
“好,我知晓了,你去歇着吧,我对着册子点一点。”阮葵搬了个杌子来,往箱子前一坐。
元献也搬个杌子过去:“我和妹妹一起。”
藕香见状,悄声出了门。
“你来,把东西往外拿。”阮葵拿着册子指挥。
元献挪近一些,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和册子上的名录对比。
“这个是砚台,拿出来用吧。”
“好。”
“诶,这个花瓶挺好看的,拿出来摆去卧房里吧。”
“好。”
“这个同心扣的玉佩挺好看,拿出来。”
……
对了一遍登记册,箱子里的东西少了一半。
“你拿去卧房摆着,我得看账本了,再看不完天要黑了,我可不想拖到明日去。”阮葵将册子放回去,拿了账簿来,看了一会儿,又往外喊,“藕香,你跟我说说现下的情形。”
藕香进了门,缓缓道:“府中的佣人,从伯爵府来的有六个,除奴婢玉匣和荷生外,还有一个小厮两个婆子,剩余打杂的丫鬟、正院的丫鬟都是新添置的,拢共也就六人,这加起来共是十二人。府中的柴米油盐烛火等用品,婚礼时置办过一批,还没有用完,暂时不用添置,现下开支主要是厨房的蔬果鱼肉之类。”
“那些没用完的,你做个记录,往后就比照着这个用度来,厨房的用度先预支了,也看看每月要消耗多少,以后只发放定额的。”
“是,少夫人还有旁的吩咐吗?”
“先就这些,账簿上的账目我再对一遍,你出去吧。”
“不若先用晚膳?天快黑了。”
“算了算了,对完再吃。”
藕香不好再打搅,轻声退出门,不一会儿,元献轻声进门,在她身旁坐下。
天已黑了,书房里的点着灯,暖黄色的灯落在认真的她脸上,元献盯着她,忍不住与她说话:“难算吗?”
“不难,快算完了。”她又拨了几下算盘,放了纸笔,起身活动活动肩膀,“好了,去吃饭吧。”
元献跟在她身后,默默往她往里添菜。
她有些累了,也没拒绝,安静吃完饭,坐去铜镜前让藕香伺候梳头,商量晚上沐浴的事儿,好一会儿,余光不慎瞥见他,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
“我去沐浴了,我沐浴完你再去。”她生怕人闯进来,小心叮嘱一句,带着丫鬟匆匆进了浴室。
元献拿着书,轻应一声,似乎没有看她。
她提心吊胆洗完,快速钻进被子里,又怕人追过来,又催促一句:“你快去洗吧。”
藕香和玉匣以为这是夫妻间的情趣,相视一眼,悄声退了出去。
阮葵笑不出来,一直抿着唇,听着人往浴室去了,她赶紧吹了灯,放下帐子,闭上眼睛。
只要她睡着了,那呆子就不会对她如何了吧?对,她现在就要睡着。
可或许是白日里睡得太久,她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翻来覆去半晌没能睡着。脚步声突然传来,她一惊,赶紧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装睡。
“睡了吗?”房中漆黑,元献掌着灯走近,见没有回应,将灯吹了放下,抹黑卧去人身后,伸手环抱住她的腰。
她呼吸一紧,浑身僵硬。
元献微愣,稍稍抬头:“还没睡吗?”
阮葵握紧拳头,双眼紧闭,只差在脸上写下她还没睡几个大字。
元献低笑了声,在她肩头轻轻落下一吻,双手轻轻在她肩上捏按:“今日忙累了吧,好好歇一日,明日我们去建窑吧,我已让荷生将东耳房打扫出来了。”
她放松一些,但还在装睡,不肯说话。
“要不要在耳房里做几个架子?好放你的泥人?耳房的位置还挺大的,在里面弄个炉子,支一张榻,等冬天了谁在里面都行。”
她有点儿忍不住了:“我……”
元献又抬头,笑着问:“醒了?”
她顺着台阶往下,转了个身躺好:“嗯。”
“妹妹有什么想法?”元献仍旧半撑着身子看着她,“要不明日我们可以先画个图出来?”
“你先给我画个窑的图出来,我想看看窑是怎么做成的。”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这会儿黑得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她不害怕。
元献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下:“好。”
她瞪大了眼:“你干嘛?”
“妹妹不是说成亲了就能亲嘴的吗?”元献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又含住她的唇,轻轻撬开。
一股淡淡的薄荷的清凉从舌尖传来,她刚要清醒,又被那温热的气息绕住。
“妹妹,闭眼。”元献将她的双眼捂住,翻身而上,继续与她唇齿相依,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那呼吸声在她耳中轻挠,酥麻的痒突然就蹿至每一根血管,她止不住地绷紧身子,不自觉轻哼出声。
上方的人一怔,如疾风骤雨般的吻朝她脖颈上落。她的寝衣不知何时散了,小衣轻而易举地被人扯下,不知从哪儿灌进来的风一吹,冷得她微颤。
元献清醒许多,双手撑着褥子,仰头喘息几口,低头朝她身前看去,哑声道:“我记着你先前说疼,现下还疼吗?”
她脑子发麻,稀里糊涂跟着他走,只是声音也有些喘:“不、不疼了……”
上方的人忽而轻笑几声,突然俯身一口含住。
阮葵一惊,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想要将她推开,可却将他抱得紧了,带着哭腔喊:“你干嘛呀!”
元献撑起手臂,佝偻着身子,埋头在她脖颈边低喘:“让它再长大一些吧。”
他也想,可一来,他们还小,二来,他怕吓到阮葵,三来,他现下还未考取功名,他怕自己一旦上了瘾,耽搁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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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将她寝衣的系带系好,翻身躺回去,抓住她的手,闭上双眼:“困了吗?”
阮葵平缓了会儿心跳,瞅他一眼,挣脱他的手,背过身去。
“怎的了?”他追过去,搂住她的腰,“生气了?讨厌我这样吗?”
怀里的人没说话。
元献叹了口气,将她抱回来,捧着她的脸,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妹妹讨厌我吗?”
她咬了咬牙,掀眼瞪他:“你、你欺负我!”
“岂敢?”元献笑着摸摸她的脸,“真没看避火图?我没欺负,这只是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而已。”
她张开五指,推开他的脸:“谁跟你是、是夫妻……”
元献又将她搂到跟前,亲了亲她的眉心:“妹妹跟我拜了堂、入了洞房,如何不是夫妻?”
她深吸了几口气,垂下眼,不说话了。
元献将她抱紧,低声又问:“妹妹真这样讨厌我吗?我和妹妹日日在一块儿玩儿,我还以为妹妹只是没那样喜欢我,但也不至于讨厌我,是我自以为是了吗?”
“谁、谁叫你占我便宜的?”
“我们都成亲了,不叫占便宜,妹妹若想这样对我也可以的。”
“谁要这样对你!”她羞恼推开他,又背过身去,“不害臊!”
元献没松手,从身后将她又抱紧:“妹妹亲我一下好不好?”
“我才不要。”她挣扎一下。
“亲我一下。”元献伸着脖子,脸贴到她脸边,悄声蛊惑,“妹妹,亲亲我。”
她掀眼,对上他的目光,怔愣许久,又收回眼:“不要。”
元献弯着唇在她嘴边亲了亲:“妹妹也没有那样讨厌我,是不是?”
“才不是。”她转头,半边脸埋在褥子里,“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元献轻笑几声:“妹妹困不困?”
“困了!我要睡了!不许说话了!”
“好。”元献最后亲了她的耳垂,手臂松松搂着她,“睡吧。”
再睁眼,阮葵没再恍惚,看一眼身旁的笑脸,镇定挪到床边穿鞋。
他们说好了今日要建窑,东耳房那边都准备好了,她拿着元献画的图纸,挽了袖子,蹲在耳房里抹泥巴,弄得手臂上都是泥。
元献和她并排蹲着,看着比她好些,手上糊满了泥,手臂倒是干干净净的,衣裳也没沾上。
藕香和玉匣在外面看着,低语几句。
“昨儿管理家务看着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模样了,今儿却玩起泥巴,看着又是孩子了。”玉匣道,“这样也好,我还当心昨儿闹得那样大,他们二位要生分了呢。”
“你从前没在少夫人身旁服侍过,自然不知晓,少爷是个最妥帖不过的人,什么天大的事儿都能化解,莫要担忧。”藕香笑着道。
玉匣点点头:“明日要回门,是不是得提醒少夫人做准备?”
“让少夫人再玩一会儿吧,吃饭的时候再说。”
阮葵正在和元献闲聊。
“这样吗?”她往泥窑上涂抹。
元献凑近去看:“对……”
话音未落,带着泥的指尖突然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清脆的笑声随之在他耳旁响起。
他微愣片刻,偏头含住她的唇。
轮到阮葵愣住,也只是片刻,她急忙往后挪着躲:“我手上可都是泥啊,你再过来,我弄脏你衣裳了,你可别怪我。”
“别躲了,当心摔了。”元献弯着唇道,“封上顶就好了。”
她又挪回去:“封了顶,是不是就要烘干了?”
“得先晾几日,晾完让荷生找人来盯着烧就是,他先前弄过,有经验。”
“行。”她起身,“那我去洗手啦?”
“我跟你一块儿去。”元献跟在她身后,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藕香舀了温水,往他们手上浇。
阮葵正要搓洗,却突然被元献握住了双手。
她一愣,抬眸朝他看去。元献却未看她,认真地目光只落在她手上,轻轻将她十指,一根、一根洗净,手心里的、指缝中的、指甲里的……
“好了。”
元献手松了,她却是半晌未能回神,原地踏了好几步,手不知往哪儿放才好:“噢、噢……”
“吃饭了。”元献将手擦净,牵着她又往外走。
“噢……”她偷偷掀眼,今儿日光正好,落在他的发丝上,泛着点点金光。
他未发觉,牵着她径直向前,嗓音带着笑意:“你困不困?若是困了,我们可以午休一会儿,等起来了再去弄别的。”
阮葵迅速垂了眼:“不困,但我想歇一会儿。”
“也好。”元献跨过门槛,笑着回眸,“当心,别绊着了。”
“我又不傻。”她嘀咕一句,提着裙子大步跨过去。
元献未说话,只是莞尔。
藕香刚好带着丫鬟进门呈上饭菜,顺嘴提一句:“明儿要回门,得准备回门礼。”
“唉,好吧。”阮葵叹了口气,拿起筷子,“下午准备。”
元献往她碗里添菜:“你要是累了,便由我来准备,准备好了你再过目也是一样的。”
“可这就是内院的事,我今日不干,明日也是要干的,要是干不好,祖母、母亲还要说我的。”她抿了抿唇,“算了,还是我来准备吧,写个名目,让她们准备就行。”
元献没再多说,只是往她碗里添菜。
回门礼不需要他们亲自去街上置办,但置办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置办哪些东西。她和藕香商量了半晌,显而易见地疲惫了,第二日又要早些起来,晚上睡时,元献只是牵住了她的手。
翌日一早,吃罢饭,轻点好东西,他们便往门外去。
如今所住的府邸与伯爵府不算太远,但城中乘马不快,抵达伯爵府已是晌午。
丫鬟们早在角门候着,见他们来立即迎上前,领着马车往前:“夫人一早就等着了,这会儿正在院子里。”
“辛苦你候了这样久。”阮葵给藕香使了个眼色,藕香拿出赏银给几个丫鬟都塞了一些,丫鬟们立即欢天喜地地道谢。
马车停在院门口,元献先一步下了车,伸出手去。
阮葵瞅他一眼,自个儿跳下了车。
第42章 第 42 章 就一下啊
阮锐和刘夫人都在, 端坐在正堂中。
“父亲,母亲。”阮葵和元献上前磕了头,收了红封落座。
锐二爷面对后宅子女一向是严厉的, 随意问过几句,便不说话了。刘夫人也是见他话不投机, 便起身道:“我带孩子们去拜见老夫人。”
“好, 你去吧。”锐二爷摆了摆手。
刘夫人牵着阮葵缓缓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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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分别几日,她却有满肚子的话想问, 可毕竟还有个元献在,她没好开口。
他们沿路顺道先去给大伯母请了安, 又一同往老夫人那儿去。老夫人牵着他们俩的手, 又问这又问那,屋子里的姑娘欢笑一堂, 倒是有些像没成亲的时候了。
稍聊了会儿,便到晌午了, 老夫人留他们在屋里吃饭,蘅大夫人在一旁伺候。
“嫂子怎的不坐?”阮葵抬眼看去。
“这是成了亲了, 都会体贴人了。”蘅大夫人打趣人是信手拈来, 说完又道,“我还有事儿要忙,给你们添一碗汤就去, 也算和你们一块儿吃过了。”
阮葵抿了抿唇,红着耳尖不说话了。
转到了他们这会儿, 大夫人添了汤,递给元献,又道:“过两日你们母亲要和你们大伯母去扬州给你们二哥提亲,原本老祖宗也是要去的, 可想着她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你们大伯和你们父亲又实在抽不开身,你们俩便跟着去吧,免得刘家舅舅觉着我们怠慢。”
“多谢大嫂子。”元献起身双手接过汤碗,“我记着了。”
“行了,都是一家人,我是看这汤碗放不下了就给你们盛了,也别外道,坐吧,我去忙了,你们慢慢吃。”她说完就走。
老夫人伸着脖子喊:“忙完了就吃饭,别饿着了。”
“放心吧,祖母,我会照顾好自个儿的。”她回眸一笑,大步离去。
没了她,席间安静下来,直至吃完,才开始又有了说话声。说了会儿,刘夫人借口更衣,带着阮葵往里间去。
“感觉如何?”母亲拉着她的手问。
阮葵不明所以:“什么?”
刘夫人有些无奈:“成亲的感觉如何?你和你表兄相处的还好吗?”
“还行吧,就和以前一样呗。”她不自在地抓着膝盖上的裙子。
“那你婆母呢?有没有为难你?我看你表兄好几回看你,你都对他冷冷淡淡的,你们相处得不好?还是吵架了?”
“没……”她不知如何回答,“我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娘不用担心。”
刘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也知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打算一会儿去问丫鬟们了。
“罢了,你觉得好就行。再去陪陪你祖母吧,这会儿也不早了,再坐一会儿得走了。”
“嗯。”阮葵点了点头,又回到堂屋。
她还在老祖宗身旁坐着,周围还是那些人、那些欢声笑语,可她总觉得和从前不一样了,心里有些郁闷。
时辰到了,上了马车,出了伯爵府,她突然开口:“是不是成亲了,就必须端庄大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
元献牵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浅浅笑着:“没人这样规定。”
“但他们都是这样想的,我心里清楚得很,我要是再像从前那般,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不懂事。”她往后靠了靠,目光瞥过窗缝外的一个个小贩。
元献顺着她看去,眼瞳微动,道:“我们明日出去玩儿吧?总归还不必去书院。”
“真的?”她扭头看他,有些惊讶。
“自然是真的,我先前答应过你的,等成亲了,你想出门玩就出门玩,我不会食言的。”
她嘴角扬起一点儿,很快又垂下:“可藕香玉匣会说我的,还会把咱们的事儿给我娘她们说,今儿就是,我瞧见她们在屋里说话来着。”
“我们自己去就行,不带她们,就让荷生跟着。荷生从小就在我身边,只会听我的,不会出去乱说话。”
“嘿嘿,那还差不多。”她咧开嘴,高兴地抱住他的手臂,也不说什么占不占便宜的话了,笑眯眯地靠在他肩上,“元献,你真好。”
她就是这个脾气,好了就天好地好,不好了转头就走,元献心里清楚,可还是忍不住高兴。
他抽出手臂,将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那妹妹今晚让我抱着睡,好不好?”
阮葵抬眼瞅他:“说的好像你昨晚没抱着我一样。”
“是抱了,可妹妹总躲我,或许是讨厌这样,我还是想争取让妹妹不讨厌。”
“我……”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别这样笑着看我。”
元献眨了眨眼,眼睫在她手心轻扫:“那今晚妹妹不要躲我好不好?”
她手心被弄得有些痒,收了手,直起身,在后腰上蹭蹭,低声道:“那你别吃我嘴。”
“为何?”元献仍旧笑着看她。
“不舒服,影响我睡觉。”她没好气道。
“吃疼了?”
“不是疼,是不舒服,反正就是不舒服,你不许问了。”
元献低头,在她耳旁悄声道:“可我觉着,还挺舒服的,不如我们晚上再试试?”
她臊得捂住他的嘴:“你再说!再说!”
元献笑着眨了眨眼,似乎在示意不说了。
阮葵警告他两眼,松了手,嘟囔一句:“你不要以为我们成亲了,你就可以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了。”
“岂敢?”他笑着答一句,刚好马车进了府门,他先一步下了车,又朝她伸手。
阮葵又没搭理他,提着裙子跳下车,大步往里去了。
天色已晚,吃过饭,阮葵坐在铜镜前让藕香玉匣拆头发。她今儿出门还挺隆重,头饰弄得有些复杂,要花些时间。
元献先去洗了,洗完她刚好拆完,也去洗漱。
卧房中的灯都吹了,只剩床边的两盏,她洗完出来时,元献正靠在床头看书,神色异常认真,连她走近都未察觉。
她动了动眉梢,凑过去想吓他,可嘴里刚蹦出个“你”字,声音便戛然而止。
“怎的了?”元献微微抬眼,“洗好了?”
阮葵伸手就要夺他手中的册子,可没他手快,扑了个空,又去掐他的脖子要揍他:“好啊,你个不要脸的,你看的什么东西?亏我还以为你这么晚了还这样用功,原来是看这些下三滥的!”
他扭着往后躲了躲,衣领散开一些,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将背在身后的册子几乎递到她眼睛里:“这是避火图,你嫁妆里肯定也有,你自个儿不看,我只好把我的拿出来给你看看了。”
“谁要看这个!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要脸吗?”阮葵羞得满脸通红,转身就要走,“我不和你这个不要脸的躺一块儿!”
元献趁机从身后将她紧紧困住,拿着册子亲手翻给她看:“可夫妻之事本就是自然,若要压制天性才是违反自然。”
“我不看!你拿走!”她紧闭着眼别开脸,却又忍不住好奇,眼睛睁开一条缝往册子上看。
元献笑着看她一眼,接着道:“你看,男欢女爱本就是稀松平常,只是私密,不能与外人道。”
“恶心。”她又紧闭了眼,闭上又好奇,感觉方才好像没看清楚,又悄悄睁眼去看。
“这画得是不甚美观。”元献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但妹妹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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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脸。”她骂着,目光却已全凝聚在了画上,这一页她看完了,没忍住催,“你怎么还不翻页?”
元献扬了扬唇,默默翻开下一页。
阮葵盯着书册上的画,眉头紧皱:“好□□,这样多人。”
“他们一些世家大族的,似乎是会有丫鬟在一旁伺候着。不用管他们,我们就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旁人。”
阮葵回眸看他:“你如何知晓的?”
“旁人闲聊时,偶然听了几句,那时未能明白其中含义,现下才知晓应该是此意。”
“你不许和他们在外面鬼混,尤其是和我二哥,否则我就休了你,让你扫地出门!”
元献咬了咬她的唇:“好,谨遵妹妹教诲,后面还看不看?”
她红着脸骂:“你翻就是。”
元献笑着又往下翻。
“这都扭成麻花了,假的吧?”
“妹妹和我试试就知晓是不是假的了。”
“你闭嘴!”
元献低头抵在她肩上轻笑,默默又翻一页。
“你说……”她忍不住想找他讨论,可想起他那张不要脸的嘴,又赶紧打住,自己一个人往后翻着看。
元献抬头,用脸蹭蹭她的脸:“妹妹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我要说了,你一会儿又要说那些话来恶心我,我才不跟你说呢,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没想恶心妹妹,我是真想和妹妹试试。”
“更讨厌了!”她反手将他的脑袋推得一歪。
元献笑着又正回来:“所以,有什么话想说便说吧。”
她回眸凝视:“那你不许说那样的话。”
元献莞尔:“好,我不说。”
“你看,还能在凳子上吗?不硌得慌吗?”
“我也不知晓。”
“还能用嘴的吗?不脏吗?”
“我也不知晓。”
阮葵又看他:“那你知晓什么?”
他含笑道:“我没有试过,如何会知晓?我和妹妹一样疑惑,纸上读来终觉浅……”
“你说了不说的!”阮葵气得扔了册子,将他按在褥子里揍,“你这个骗子!”
“不敢了不敢了。”他笑着用手去挡。
阮葵见他还算老实,撑起身要走,突然被扣住腰,往前摔去。
她准确无误往前一趴,嘴上对上元献的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带着转了半圈,陷进褥子里。
“妹妹。”元献撑在上方,鼻尖几乎和她的鼻尖挨着,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明日想去哪儿玩儿?”
她眨眨眼,脸颊染上一团红晕:“去听说书。”
元献眉头微动:“去上回听过的那里?”
“那儿那样远,去那儿做什么?旁的地方没有说书的?”阮葵奇奇怪怪看他一眼。
他心中却是放心了:“应当也有,不过我没去过,也不清楚,明日出了门再去寻就是。”
“噢,行,那睡了。”阮葵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