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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
谢迁:“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多留一秒会死吗?”
苏鹤:“……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苏鹤跟谢老爷子并肩出去时,谢迁在病床上就像个被人遗弃的小狗,小狗垂着脑袋,不敢大声喊人,只能眼巴巴的偷偷望着。
结果苏鹤一次也没为他回过头。
室外适时飘来了歌声。
“大步向前走~永远不回头~”
“勇敢向前走~追逐你的自由~”
放的真好,下次不许这么放了。
苏鹤一走,苏媛就贴了上来:“谢哥哥你别动,哥哥这样的话,手上的针会掉的,注意一点,哥哥。”
谢迁:“……”
小时候叫哥哥还挺讨人欢喜,长大了叫哥哥他只能当她是母鸡成精,只要他出现在她身边不超过十分钟,苏媛不“咯咯”上两声就心痒。
为此谢迁还特意提醒过,但犟也算苏媛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谢迁眼见身影远的连边都摸不到了,才百无聊赖的躺回床上,刷手机。
苏媛找了个借口去了趟厕所,她站在镜子面前,轻轻将袖口一点点往上撩起,上面连接着手腕处有一条一寸多长多红线,此时暗淡了许多,不似半个时辰之前多鲜红似血。
那条红线仿佛有生命似的,随着她的触摸慢慢的蜷缩起了身子。
她拧开手龙头,任由冰冷水流从掌心滑过。
镜子里,再次抬头,眼珠居然在这一刻变得猩红,像一颗毫无质感的红色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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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媛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刘海儿放下来遮挡眼球,噼里啪啦的手机上打字。
「你不是说子母情蛊不会有副作用吗?」
子母蛊,顾名思义,就是分别代表着“子”蛊与“母”蛊两条蛊虫。
“母”蛊可以用以控制“子”蛊。
子母情蛊的作用在于,将“子”蛊与“母”蛊分别种在两人身上,种下“子”蛊之人将会对种下“母”蛊的一见倾心,而且“子”蛊在离开“母”蛊太久,太远距离时,“子”蛊的存在将会让宿主身体燥热难耐,此时只有种下“母”蛊的人的亲近,才能得以控制。
可谢迁刚刚的那些表现,反而并没有任何燥热的体现。
而同样的,“母”蛊在短时间内接触不到“子”蛊,身体也会相应出现一些副作用,瞳孔刺痛变红是小事,不及时接触子母蛊得不到滋养就只能反噬宿主来养活自己。
可她先前明明是看见谢迁亲手将她加了料的水喝下了才对。
那时谢迁刚戴好“值日”袖套从教学楼出来,她缠上去,软磨硬泡到见谢迁亲自喝了一口她炖的汤后,才肯恋恋不舍的放人离开。
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解释。
这么短时间内,谢迁没道理请人除蛊才对。
苏媛手中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息,来来回回折腾好些次数。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靠。
谢临那小子死哪里去了?
他口中信誓旦旦的那个特意请来的世外高人不会是个骗子吧?
神神秘秘的,只肯让谢临代给,自己一点相关联系方式都没有。
苏媛看着镜子中,自己眼睛里的血丝更重了些。
明显是症状加深的表现。
蛊有没有用先放一边,她意识到了极为严重的一点——也许她真的会死。
她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限你在十分钟之内回复我,要不然你也不想你干的那些破事让你家里人知道吧?”
过了几分钟,见人没回复,她设置了一个闹钟,索性将手机放回口袋,出门时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她在自己的黑名单里翻到了之前一位舔狗的微信,并顺便将他拉出了黑名单。
那边一直在线,几乎是秒回。
「女神你不能不要我,即便你拉黑了我,我也会在固定的时间,固定打卡,只求你能再回头看看我。」
下一秒。
「女神,你终于肯理我了?你终于还是忘不掉我。」
「我就知道,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只要你来,我一直都在,哥的心会永远为你停留。」
苏媛忍着恶心发语音道:“我能请你帮我干一件事吗?”
这是除李冬外另一个追求她的舔狗人士。
舔狗自有舔狗的好处,当个备胎勉强能用。
他正点开语音,从售货机里拿出饮料,刚打算扭头过一个转角,结果迎面在拐弯处碰见一个人。
手机哐当落地。
语音还在播放着。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不会再删除你的微信,还答应跟你一起约个会。”
男生正心脏怦怦跳着,却不知前一秒还打算鞠躬道歉的人,下一秒就冷了脸。
好死不死,撞到的正是苏媛的舔狗之一——王厉。
男生正打算起身,只感受到一道视线射过来,全身上下冷嗖嗖的。
眼前多出来一双手,将他的手机捡了起来。
男生就呆呆的看着王厉点开语音条,再度播放了一遍。
脸更冷了。
“你是苏媛在外包养的情人?”
王厉是知道苏媛有未婚夫的,她也很喜欢她那个长相帅气的未婚夫,恨不得直接把人栓在腰上,带着走,哪也离不了,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越是长得好看的女人越是三心二意的。
他脑子一根筋,这样的场景不免让他往这方面想,哪怕上面一排的红色感叹号都阻止不了他的气血翻涌。
男生被吓得呆愣在了原地。
“你……也是?”
王厉气得拳头邦邦硬。
“你到底哪点比我好?为什么她愿意加你微信?”
男生实话实说:“我之前曾经跟她加入一个社团过,我是社团的副团长,为了方便交代活动什么的,也就顺手加了微信。”
“仅此而已?”
“我也想进一步发展……”
遏制住命运的咽喉终究是松开了。
因为女神的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王厉直接点开。
“你们……能进去苏鹤所在的寝室吗?”
听筒里女生的笑掺杂着十足的恶意。
“我准备了东西想送给他。”
————————
谢老爷子为了防他孙子一手,特意给苏鹤递了张名片。
苏鹤没接:“不是要谈话吗?”
谢老爷子突然间觉得这个孩子还挺单纯,“出来谈谈”仅仅是他想方设法引诱苏鹤出门的诡计,为的就是让他未来的孙子孙媳能共处一室培养感情。
但看着男生认真的神情,谢老爷子以为他是不肯放弃,拿着岁数压小辈是他不屑于干的事情,但现在……他不介意跟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压上一压。
“苏媛这孩子确实平时做的有诸多不对,但这孩子毕竟是我从小看着跟谢迁一起长大的,俩人间有割舍不掉的情谊,早晚有一天……”
苏鹤问:“所以呢?你要甩一百万到我脸上,让我离开你孙子吗?”
谢老爷子:“……谁教你的?”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
咖啡厅里,贫困生女主跟富二代男主的妈妈坐着。
富二代妈妈穿金戴银,看着惨兮兮的,衣服洗得快要发白的女主,嚣张跋扈。
“说!多少钱能离开我儿子!”
女主紧抿下唇,忠贞不渝。
“来啊,拿你的大钞票狠狠地砸我!狠狠的羞辱我吧!”
“我告诉你,你的钱在我看来——不值一提!”
“我爱的是你儿子的人,不是他的钱!”
随后发票真的来了。
谢老爷子要求管家递来了一张。
“随便填,肯离开我孙子就行。”
“我告诉你,我孙子年级排名前三,又帅又有颜,哪是你能轻易勾搭上的?”
“拿上你冷冰冰的支票,离开我孙子!”
苏鹤本想怼回去,闻言反手掏了好几张百元钞票递过去。
“你孙子学习成绩很好?”
第26章 第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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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章
谢老爷子表情有一刹那的龟裂:“什么意思?嫌少?”
“小同学, 玩笑也要有个限度,适可而止。”
苏鹤是认真的,他也有实打实的能力把握。
苏鹤不懂课本知识, 但并不妨碍他逐字逐句的学习, 贸然让苏父去请一个家教老师来教有点不太现实,毕竟在他父亲的认知里, 苏鹤这样的,开个班教人完全不是问题。
况且没人相信一个年级第一的学霸莫名其妙就丧失了全部的学习知识, 魂穿这事万一说漏了嘴,也只会喜提精神病院一月游。
抛开这些不谈,就他这几近空白的知识,也不免教人起疑, 他可不想在精神病院里留下“到此一游”的字样。
可谢迁不一样啊, 他曾经目睹过他操纵蛇跟除蛊的全过程,可以说苏鹤身上的秘密快被窥了个干干净净, 再接受几件匪夷所思的也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不然他翻车是迟早的事。
拿定主意,苏鹤将手中捏着的红色钞票数了又数,一共五张, 却是他口袋里的全部。
苏父为了方便自己儿子在学校能有足够的资金,大手一甩,十万块钱秒到账,但苏鹤为了方便,提一些现金拿出来备用。
这不, 用武之地这不就来了。
苏鹤郑重将钱递了过去:“用这些钱,买你孙子当家教够吗?”
苏鹤想了想, 家教可能要再贵上一些,又补充道:“后续加钱。”
谢老爷子:“这就是你接近我孙子的目的?想将他拉下年级前三的宝座?”
“果然烂泥扶不上墙。”
保镖将刚不久查阅清楚有关苏鹤的资料背景拿给谢老爷子看。
谢老爷子嫌恶的掀开一页:“我倒要看看, 你是哪里来的烂泥。”
直到他看到了成绩一栏上显目的成绩,跟苏鹤的父亲背景,苏父经过那么些年的摸爬滚打,在他们这些董事中的地位也不低,甚至他家跟苏父创立的集团上也有不少的合作往来,谢老爷子很佩服苏父仗义的为人,更没少跟他在重要场合上搭话。
他当时好像……在苏父无意提到他儿子时,随口夸了一下?
但时间隔得久了些,他没太能记得苏父当时提及的名字,现在看来,确实是那人的孩子没错。
谢老爷子捏着资料的手有些发酸。
现在——结束跟苏父经营下的产业合作还晚吗?
这位老人终于态度温和了些:“我跟你父亲是朋友关系,一见如故,你父亲在生意上没少给我们谢氏集团提供帮助,他的儿子,我没道理不给面子,但我绝对不会接受我孙子跟一个男生纠缠不清。”
这是脸面问题,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退让半分。
苏鹤出乎他的意料点了头:“首先,老先生,你要搞清楚一点,是你的孙子单方面想跟我纠缠不清。”
谢老爷子哽了一下:“我孙子他……”
算了,这一点确实有些拿不出手,在谁缠谁方面。
苏鹤说:“既然这样,你孙子帮忙给我补课,我负责劝诫你孙子,并且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成交吗?”
谢老爷子心直口快:“你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保镖在身后默默捂脸,半百的人,在一些事情上却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的不像话。
苏鹤:“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谢老爷子也高兴应下。
等到苏鹤走远,他才看着资料想起来,苏鹤一个年级第一的找一个年级第三的补什么课?
反向补课吗?
但他依旧固执着不肯承认自己的疏忽:“我只是满足一个孩子爱学习的梦想而已。”
保镖上前道:“老爷,您现在该回去了,夫人催你喝药了。”
虽然一个半百老头被小辈,自家的儿媳妇催着喝药的事说出去可能有些难以置信,但谢老爷子确实平时没少因为嫌弃药苦,偷偷摸摸的倒掉,被自己儿子发现后还没说上两句,谢老爷子就冷着脸拿辈分压人。
但他极其宠爱自己的儿媳,说话从来不敢大声过,所以按时按点催谢老爷子喝药的重任就压在了儿媳身上。
他儿媳也果然给力,三百六十五天,没一天断过。
谢老爷子在叹气的瞬间又想到了什么,他吩咐保镖将他的手机拿过来,亲自拨通了儿媳的电话。
看着苏鹤独属于年轻人青春洋溢的背影,谢老爷子想,自己的这个孙子被他惯的太过,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威胁,时不时还敢蹬鼻子上脸,还是教给他亲妈亲自管教吧。
——————
手机震了下,苏鹤直接划过,无意间点开了微信聊天页面。
一排简洁明了的联系人里,他凭借着记忆找到了谢迁的微信。
想到刚刚跟谢老爷子达成协议的事,他编辑了一条信息过去。
毒死你:「有时间吗?你爷爷答应你帮我补课了。」
三分钟后。
谢迁发送了一个问号过来,两秒撤回。
有机会不好好把握简直王八蛋。
好男人准则:不能拒绝媳妇的主动示好。
咬死你:「每晚宿舍八点,不见不散。」
苏鹤问:去你宿舍?
谢迁重重敲字:除了我宿舍外,你还想去谁的宿舍?
苏鹤想,跟这人说话果然费劲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俩人聊天从来不在一个频道上。
但目前就谢迁的条件教他最为合适,要平心静气。
两秒后,平你妈。
恰在此刻,一条消息跃入眼帘。
是姜仓的消息。
他在跟苏鹤的微信聊天界面上疯狂轰炸。
好男人就是我:「苏哥你在吗?」
好男人就是我;「你看见我今天刚买回宿舍的仓鼠了吗?」
好男人就是我:「苏哥???」
好男人就是我:「苏哥你说句话啊?我问过白宏了,他说他当时不在宿舍,不太清楚,苏哥——你说句话啊?我糖包宝宝刚到新环境一天,我舍不得他!」
在姜仓不厌其烦的骚扰下,苏鹤在他的聊天记录里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姜仓今天刚从集市上买来,偷渡到宿舍里的仓鼠不翼而飞,当时他走时因为忘了给仓鼠买笼子就特意出去一趟,走时宿舍里空无一人,他将仓鼠放在堆满了木屑的纸箱里,顶上端口处有厚厚的的书本盖着。
为了防止仓鼠在短时间内出逃成功,他将纸箱里里外外垫了好多木板,走时还特意将门关了个严实,但走的过急,就没怎么锁门跑去买笼子去了。
结果回来一看,纸箱周围一片狼籍,挡在四周的木板七零八落的周围散着,瞧着像是人为破坏的痕迹,因为木板有一些已经裂开了,以一只仓鼠的能力完全不可能做到,所以他怀疑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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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故意而为的恶作剧。
但苦于一时之间找不到人,只能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询问。
不出意外的,苏鹤想到了他躺在宿舍床铺上,没带出来的两条蛇。
苏鹤郑重询问道:你买的那只仓鼠多大?
好男人就是我:「大概有半个手掌那么大?」
那完了,一口吞刚刚好。
姜仓还在哭:苏哥,你给个准信,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它?
苏鹤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你要不再找找?没准出逃到宿舍里的哪个角落里去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件事,姜仓直接发来好几条长达六十秒到语音控诉。
微信语音六十秒是语音的极限,不是姜仓的极限。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就差没将白宏他的底裤给扒了……”
苏鹤说:学校里在宿舍外面安的有监控摄像吧?你去找找看看。
好男人就是我:「但是学校宿舍明令禁止养宠物,这也就是我迟迟不敢去找宿管阿姨说明情况的原因。」
好男人就是我:「不对啊——我可以跟宿管阿姨说我东西丢了,请求查一下监控不就行了?仓鼠就屁大一点,总不可能是徒手爬上一米高的阳台,脚滑直接上演个高空抛物吧?」
姜仓像是终于找到了问题的解题思路,随后在他去宿舍的路上,果然没有再发消息烦他。
鉴于仓鼠的意外“失踪”,苏鹤感觉自己也有一点责任,他今早上刚喂过的,总不至于这么快就饿了吧?
但思来想去,苏鹤在网上果断下单了一箱的老鼠,吃不完的先养着,留着给他养的那一黑一青两条蛇当口粮吧。
却不想,刚走到他那一楼时,他就看到自己宿舍门外围了一圈子人,怎么挤也挤不进去,甚至外围的好多同学想扒开人群上前吃到第一口瓜。
苏鹤随机拉了一个人询问。
那位被苏鹤随机到的同学只一个劲儿的拼命伸头踮脚,还不住的在嘴里嘟囔着。
“早知道回来的早有好戏可以看就穿个增高鞋垫出来了。”
男生突然被cue后,没回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回他:“你刚回来吧?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一层出现了小偷,这不——被当事人查监控逮着了?拉着人来他宿舍门口对峙呢?”
人群里,姜仓的话格外清楚。
“王厉,你挺有种啊?偷东西偷到你爸爸头上了?”
第27章 第 27 章
王厉自知理亏, 但他还是梗着脖子道:“你有证据吗?”
他是趁着宿舍没人偷偷摸摸溜进来过,但不代表他是为了偷东西而来,更别提那幺蛾子仓鼠, 他连动都没有动过, 何来偷一说?
姜仓叉腰道:“那你被监控拍到来我宿舍干吗?总不能是故意进错了宿舍吧?”
王厉不甘示弱道:“我只不过是想给苏鹤同学一个惊喜!”
只是没想到被反手给了一个“惊喜”,如果苏鹤在场, 他真想揪着人的衣领子问一问,床铺上究竟养的是什么东西?
摸着触感又像蛇又像蜥蜴的。
更不必说那一手摸到的玩意儿还他妈的会动。
会动!
他跟那个男生吓的, 当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只是坐的不是个地方,将关押仓鼠的纸箱坐烂了。
按照苏媛的想法,他们特意在外面买来了蚯蚓之类的小虫子,装了满满一玻璃瓶, 就等摸上苏鹤的床铺一股脑倒上去。
苏鹤的床上也不知暗处里养了什么东西, 床帘拉起,遮的严严实实。
为了不打草惊蛇, 他们只是撩开了床帘一角,看也不看,就径直将手伸了进去。
结果不撩不要紧, 一撩出了事,俩人左脚绊右脚,火速将手撤离案发现场,摔了个前仰马翻。
顺便殃及无辜——姜仓搭的仓鼠窝子。
唯一好的一点是,他们拿着用来装虫子的玻璃瓶死死在手里攥着, 一点没碎,更没有任何虫子掉出来。
最终怎么出的宿舍王厉不太清楚, 只觉得浑浑噩噩的,大脑听不得一点使唤。
但对于仓鼠丢的事, 他尚有一线发言权,既然没找到仓鼠的尸体,那就意味着仓鼠在屁股的压倒性范围中死里逃生。
至于窜到了哪里,这可不关他的事。
思考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王厉一下子挺直了腰杆:“我只不过是特地来送惊喜的,可跟你家仓鼠的失踪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反正苏鹤此时也不在现场,只要他打死不承认,那任谁也奈何不了他。
人群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立马精准锁定了苏鹤,并好心将让出一条空道来方便苏鹤走过去。
姜仓看着王厉霎时变黑的脸色,拍手指着苏鹤道:“现在人来了,说说你到底准备了啥惊喜吧?”
对于王厉跟苏鹤向来不对付这件事,同学们心知肚明,想想也知道,黄鼠狼怎么会给鸡拜年呢?
摆明了的不安好心。
王厉呆愣愣的看着苏鹤的脚步愈来愈近,他们个头差不多高,但苏鹤目光沉沉,周身的冷气散发开来,愣是走出了两米八的气场
王厉心中警铃大作。
尼玛,这人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但不可能,他当时来宿舍里,将装虫的玻璃瓶一路塞进了怀里,直到开门逃跑时还不忘先将玻璃瓶藏进大衣里,没有分毫的蛛丝马迹,苏鹤又不是神人,没道理会察觉到。
苏鹤并没有跟他纠缠下去,只是拧开门把手走进宿舍,最终还不忘将门严丝合缝的关上,留下一句淡淡的“你们继续”,就再也没有现身出现过。
门外众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姜仓继续指着王厉的鼻子骂道:“看吧,苏哥压根不吃你这一套,你究竟对我苏哥咋样我们心里也清楚,没必要找个这么敷衍的借口。”
既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王厉干脆不拘谨了。
他跟姜仓对着叉腰互喷。
“那咋了,我是进去了没错,但你有看到我偷你仓鼠出去的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
隔了半分钟时间,苏鹤将一只完好无损的仓鼠从门缝中递了出来。
“来个人,接一下?”
王厉距离房门比较近,他看到仓鼠还懵懂的眨巴两下眼睛,反应过来伸手将仓鼠安安稳稳捧到了手心里。
仓鼠圆滚滚的一团,在他手心里撅着屁股软软的趴着,看着格外的萌,是属于路过的吃瓜群众都忍不住上前撸一把的程度。
至于仓鼠是在哪发现的呢?
在苏鹤的床上,当时他刚掀开床帘,就见这小玩意儿就跟个挂件似的,四只小爪子牢牢的抱住青蛇的蛇身。
为了让小家伙抱的安稳,青蛇身子也不蜷缩着了,它随意盘了个“U”型就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任由小家伙伸出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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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朝着它的鳞片刮啊刮的。
差一点就能啃一个豁口出来。
黑蛇在青蛇边上盘着圈,护着怀里装着蛊虫的罐子睡得正香。
好一副感天动地的画面。
苏鹤将仓鼠拿走时,青蛇还带着懵懂的眸子看向他,似乎是在问,这小摆件香香软软的,还不害怕它们,养着玩刚刚好。
仓鼠也“吱”了一声,闻着不熟悉的气息在他掌心里胡乱扑腾着。
苏鹤看白宏正在底下佩戴着耳机打游戏,才放心出声道:“这仓鼠是被你们藏起来的?”
青蛇不乐意了,它嘶嘶了好半天,幸好苏鹤听懂了它话里的含义。
“怎么能说是藏呢?小家伙挺乐意跟它们相处在一起的,你情我愿的事,不能棒打鸳鸯。”
鉴于它臭不要脸的发言,苏鹤直接赏了它一弹指。
仓鼠没扑腾上几秒,就老实躺平,可能它也觉得自己没有战胜巨人的实力,还不如省些气力。
这下,轮到王厉齿高气昂了。
“看吧,你家仓鼠好端端的在这待着,也就是你眼瞎找不到,怎么能将过错轻易推到别人身上?”
生活不易,小王叹气。
姜仓誓不罢休:“那你怎么解释你给苏哥特意送的惊喜?这我倒要好好瞧一瞧。”
剩下的话被苏鹤一个关门,挡在了门外。
手机上多了一条消息。
苏鹤划开一看。
谢迁顶着猛兽头像发言:时间快到了,我怎么没看到你?
咬死你:你可别误会,我只是为了更好的跟你补习罢了。
苏鹤没搭理,息屏上了洗手间,出来时,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
外面的吵闹声戛然而止。
谢迁倚着门框向他单眼挑眉:“既然你不肯来,那只有哥主动出手了。”
第28章 第 28 章
谢迁是稍后赶来的, 他站在宿舍三米开外的距离,望着水泄不通的道路,只叉着腰轻咳一声, 众人一见有个不好惹的到了现场, 很是自觉的让开一条路来。
姜仓想着又一个能为他主持公道的人来了,大嗓门喊人仿佛自带喇叭:“谢哥你——”
一转头,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塞至他的手上,王厉如同脚底抹油般, 溜之大吉。
姜仓看着他的背影连“哎”三声,脚上没跑两步,掌心里的仓鼠吱了一声,他向下望去时, 看见仓鼠半个身子已然从掌心里滑落出去, 两条小短腿不住扑腾着。
他只能停下脚步,将仓鼠托上来。
众人眼见好戏散场, 也走的走,散的散,过道里很快安静下来。
姜仓人还没进去呢, 就见谢迁突然之间将胳膊搭在门框上,斜着身子,掐着时间点,凹造型,抛媚眼。
姜仓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一门之隔, 俩大男人之间还玩打情骂俏这一套,有本事将人拐回自己宿舍闹去。”
苏鹤是在话落起的身, 他问谢迁:“需要带什么吗?”
谢迁说:“我自有准备,你人过来就行。”
然后这俩人就当着姜仓的面, 旁若无人的一前一后走进谢迁所在的宿舍。
姜仓使劲揉了把眼睛,确认自己的眼没瞎后,不可思议道:“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到一起了。”
瞅这熟稔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从小到大在一起玩的发小呢。
这把他们这些相处一年有余的哥们儿放在了何处?
似乎是察觉到了姜仓眼神里的惊愕,谢迁在关门前还不忘回头给他重重一击:“我们打算带头孤立你。”
哥们儿将你揣兜儿里,你将哥们儿踹沟儿里。
八嘎牙路!
苏鹤被谢迁安排在自己座位上时,李冬在床上窝着打游戏,没注意到下面的情况,谢迁在自己柜子里将尚且崭新未做的试题册拿出来,摆的大概有二十厘米那么高。
彼时方幻正在洗澡,出来时披了一条浴巾往腰间一裹,还没晃荡够半分钟,就被谢迁一个眼神瞪过去:方子,将衣服穿好再出来。”
“可真讲究,”方幻将擦头发的毛巾往脖子上一甩,“我又不是第一次披着浴巾出来,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吗?”
结果他抬眼的瞬间扫到了坐在谢迁座位上,玩手机的苏鹤,谢迁买的可升降座椅调的比整个宿舍的人都要高上一截,本来谢迁跟他们说调的太低腿施展不开他们还不信邪。
毕竟没几个人腿能长的如此长的,但苏鹤往那一坐,大长腿曲着还能往桌子底下伸上一截,他只剩下了满心满眼的嫉妒。
不对啊——他最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谢迁居然会允许别人坐他的椅子吗?
谢迁对待自己亲手挑选的椅子就跟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似的,虽然椅子的外形条件有点直逼他奶奶的审美,但谢迁连别人坐一下都不肯,现在苏鹤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在椅子上坐着?
谢迁突然转头道:“班长,喝水吗?”
“不用。”
方幻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轰然炸开。
草草草,听这柔情似水的语调,这哪是对待同学啊?对待媳妇还差不多。
他愣的这半分钟里,谢迁停下手里动作,挑眉催他:“你很喜欢裸/奔的快感?”
方幻反应过来,开始哐哐砸李冬所在的床栏:“冬子但凡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李冬被他抖的身子一斜,射击键没摁上,反被敌方老六一个手榴弹偷袭,当场毙命。
他看着最后显示在屏幕上镶着一层金边儿的“本次成绩排名第三,请再接再厉哦~”
李冬忍着火气,很想转头问姓方的今天究竟抽的是什么风,结果扭头跟苏鹤视线正好相撞。
李冬看着他面前一大摞的学习资料,吞咽了下口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苏鹤实话实说:“我在让他教我习题。”
李冬掏了好几下耳朵:“你……再说一遍?”
方幻等不到他帮自己在最上角的衣柜上拿衣服,只能自食其力的伸出一条光溜溜的腿蹬上去。
随便抓几件能穿的衣服就在谢迁即将喷火的目光中一溜烟往厕所窜。
苏鹤继续看手机,没再回话,一副爱信不信的架势,搞得李冬在床上再也躺不下去,一骨碌爬起来。
你见过年级第三跟年级第一补课的吗?
反正他没见过。
果然只要活的够久,什么都能见上一见。
他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觉得这可能是小情侣想要相处在一起的把戏。
李冬摊开一只手在谢迁面前,言之凿凿:“谢哥,独处的机会兄弟不是给不了,只是需要一点室友间的关爱。”
谢迁甩了张卡过去:“晚饭全包,刷我的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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