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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仙人下注
这要是放在大比之前, 吴忠琦的师父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的,毕竟吴忠琦可是他的亲传,何况那夜他也受了伤。
但是眼下局势不同了, 道一圣地突然来这么一招, 宗门现在自身难保, 这个时候谁还管吴忠琦这点破事。
见自家师父脸色不好看,吴忠琦握紧拳头不敢说什么, 但他眼中的狠辣却是越来越深。
台上的香很快便燃尽,待最后一点香灰掉下之时, 林禹和华姝刚好将差点被打下台的齐霖磐给拉了回来,三人总算是靠着同心齐力幸运地挺过了这一场比试。
一直紧张地握紧拳头的乌屈爻也松了一口气,只要挺过第一场,他们的宗门也算是熬出头了, 接下来就算通通失败也没有关系, 只要不受伤就行。
一想起从前的比试宗门有好几次连第一场都没有跨过去,乌屈爻就激动得老泪纵横。
第一场比赛只是筛选出名额,第二场才算是比武大会的开始。
接下来个人作战,赢者可步入第三场。
为了节约时间,场地被划分成多过区域, 多场比赛同时进行。
人群中, 陆风看了几场之后就觉得十分无趣,转头将注意力集中在旁边人的闲聊上。
“从前的天骄榜上没有囊括圣地之人, 可这次大比连圣地都参与进来了,看来这次天骄榜之争会十分激烈。”
“那这次圣地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的参与进来?他们不是只热衷修行,不参与这些红尘事吗?”
人群吵吵嚷嚷的, 陆风仔细听才听见关键话语。
“你都说是热衷修行了,只要是与修行有关的他们都会在意, 从前不来只是瞧不上而已,这次来……”
说话的人警惕的环顾四周,然后与旁边人低语道:“前几日的异象大家都看见了,如此大恐怖的阵势定然是有大事发生,而且那天之后竟然没有任何修士提及,看来是非同小可。”
“我听说是仙人来了,所以这些圣地才赶过来的,圣主都来了!”
“一点准确的消息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这真要是仙人……”
剩下的话陆风没有听见也无甚在意。
突然旁边有一个喝得两颊绯红,身上弥漫着酒味的老者用手肘戳戳陆风,“那边有人开赌局,这位先生不去赌一把吗?”
陆风有些诧异,伸手指着自己,“我吗?我没有钱。”
“嗨!钱这种东西赌着赌着就有了!”
说着便拉陆风向赌桌走去。
这种地方的位置分三六九等。
高台之上是那些身份高贵、修为恐怖的人的位置,只有绝顶宗门、世家皇朝、圣地这些人才能坐上去。
高台之下是看台,是那些中小型宗门的落脚之地,上面也有开赌局,毕竟机会难得,只是他们赌的是灵石。
再往下便是来看热闹的普通人,乌泱泱一群人只能站着,但哪怕人群拥挤也不妨碍他们开赌桌,赌不起灵石就赌银子。
陆风被老酒鬼带着从人群中穿过,好半晌才艰难地挤到赌桌前。老酒鬼一看桌子就狂拍大腿,“哎呀,来晚了,这一局已经开始了,咱们等下一局吧?”
陆风倒是无所谓,随口问一句:“下一轮是谁?”
“可多了,但是那个第七区的可以不用管,那个没有好赌的,谁输谁赢一眼就能看出来。”
陆风听到这么说就来了些兴趣,“谁?”
“一个名不经传,从上一场苟活下来的人,看那公布出来的名字,像是叫齐霖磐。要知道他的对手可是飞花门的弟子。”
飞花门这个名字陆风方才有听见过,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中等宗门,这场大比之后有望晋升上等宗门。
可见这次带出来的弟子们都是有实力的,齐霖磐遇上这样的对手确实是有些棘手。
不过作为熟人,该撑场时还是要搭把手的。
陆风从怀里摸出剩余的十两银子,“道友,我买那个叫齐霖磐的胜,麻烦你帮我押一下。”
老酒鬼一听陆风的话,眼睛都给瞪大了,“我说你这人怎么不听说呢?还是说你刚才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是什么?”
“听见了。”陆风语气平淡到就像是在买个馒头那样平静。
“行吧,输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说罢他便帮陆风把钱给压了上去。
原本那摊主是不打算开七区的赌盘的,但是一看有冤大头这么没眼力见,他也不嫌钱少。
有人见陆风都下注了,要是他们不赢了陆风这把实在是对不住陆风的自信。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押齐霖磐的对手赢。
等到齐霖磐上场时,陆风终于来了点兴趣,只是相比起他,其他人则显得并不在意,因为这几个区上场的人都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老酒鬼见陆风看不见,就干脆在陆风旁边充当起了解说。
齐霖磐是头一次参加这种大型比试,而且还是全大陆型的,这让他有些紧张,甚至是在上场的时候因为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踉跄了一下。
他这个表现让场下的人哈哈哈大笑,尤其是看台上的乌屈爻,只能尬尴地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坐在他旁边的俞掌门忍不住也笑了,意识到自己此举不妥后,他赶紧向旁边的乌屈爻道歉,“乌兄,对不住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七大王朝中,大虞王朝是最垫底,而隶属于大虞王朝的剑宁宗和万青宗又是所有下等宗门中最垫底的存在。
恰巧乌屈爻和俞掌门就是剑宁宗和万青宗的人。
所以两个宗门的位置是一起挤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就连位置都只有人家宗门的一半大。不过这对乌屈爻来说也是好事,至少在这个角落里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哪怕是徒弟们丢脸了,也不是丢他的脸,他还有处可以藏。
所以他们两个都没有资格笑话谁,两个宗门的水平都是半斤八两,但是齐霖磐的举动确定是太丢脸了,让人忍耐不住。
乌屈爻也知道对方没有恶意,而且人家之前还让了两间房给自己。所以摆摆手,“我这个徒弟比较愚笨,让兄长见笑了。”
“无妨,无妨。”
齐霖磐的上场不仅是给别人看了笑话,更是让对手王信瞧不起。
在场下观战的飞花门的师兄弟们更是直接对王信说,要是这样都打不赢,那他实在是太丢脸了。
“师兄们放心吧!”
看齐霖磐这幅熊样,王信胸有成竹。
“兄弟,我看你还是直接认输下去吧,免得还要受一些皮外伤,划不着。”
陆风旁边的老酒鬼也在规劝陆风,“我劝你下次还是想清楚了再下注,看看你下注的这个,啧啧啧~”
“可我还是觉得他会赢。”
看陆风如此笃定,老酒鬼也来了兴趣,“你为什么这么说?难不成是见过他出手?不对啊?之前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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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他的实力我们可是看得清楚,他能挺到第二场,是运气使然。”
“那便拭目以待吧。”
陆风说完后,场上的战斗也开始了。
王信并没有谨慎地对待齐霖磐这个上场都会摔跤的人,所以在齐霖磐出手的时候,他十分轻敌地并没有全力出手。
直到被齐霖磐一剑挑退几步才勉强正色起来。
老酒鬼给陆风实时转播,“他对面的这个小子轻敌了,哎,这样的心性也是不堪大用,就算赢了也走不远的。”
老酒鬼坚信齐霖磐会输,对此陆风也不置可否,依旧静静的等着。
老酒鬼见陆风如此平静,啧啧两声,“你倒是沉得住气,要是你能修炼,就凭你这份心性,肯定能比那个小子走得更远。”
这赞扬的话让陆风哭笑不得,“妙赞了,在下修炼不行。”
“嗨!修炼这种事,不全都是看天意,”老酒鬼声音放低,“仙人来了这里的事是真的,听说那仙人厉害的不行,这里的人他一言可定生死,资质好不好的都是看人家仙人一句话。”
陆风眼眸微抬,好奇地问:“为何如此肯定仙人来了?之前不是还有人说不确定吗?”
老酒鬼摆摆手,“无空穴不来风,几大圣地都来了,不是仙人也差不了多少。”
陆风点点头,露出了然的神色,“但就算是仙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吧。在下觉得命这种东西三分得天注定,七分还可靠人为。”
“三分天定,七分人为……”
老酒鬼嘴里嘀咕这句话,眼中的欣慰一闪而过,但是最后眼神还是变得落寞下来。
见老酒鬼心中似乎有事压在心头,不过他不说,陆风也不会多管闲事的问。
而就在他们聊个天的功夫,台上的第七区的齐霖磐已经和王信交手了数个回合。
他们在台上的时间比别人还要久,这让人许多人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
“怎么还不下去?”
有人不解,有人不耐烦。
王信也是心中纳闷,他与齐霖磐交手之后能感觉到对方并不强,所以便想尽快结束,可是他明明是越来越认真,但感觉却越来越吃力。
几次交手,无论他如何严阵以待,如何用尽全力,齐霖磐似乎都要压他一些。
也不多,就是给他一种他可以赢,但是总是差了一点,每次都差一点。
这种每次都摸到了,但又叫对方从自己手上逃掉了的无力感和悔恨让他的越来越急躁。
尤其是当同门的师兄弟都在台下问他为什么还迟迟不结束时,他百口莫辩。
不是他不想尽快结束,只是他做不到,总是差了一点。
“哎?我说那小子不会是想占着擂台不下,好多展示自己得人青睐吧!”
“不至于吧,和一个上台都能摔跤的打,他能展示自己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
“不对劲啊……”
老酒鬼也发现问题了,但他不是修真者,看不懂其中关鞘,只能隐约觉得齐霖磐有些不对劲,有种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感觉。
而另一边的高台之上,一些注意到齐霖磐的高手们早就看出了东西,“那小子倒是挺能藏,不过也只是能藏,真实东西并不多,可惜了。”
不多时,在众人的注视下齐霖磐是险之又险的小赢了王信半招。
面对这个结果,许多下了注的人脸上的不甘与那被打下擂台的王信一样。
“就差一点,师弟你也太不小心了,面对那样的家伙,随便谁上都能赢,你运气好抽中了他,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输了!!”
王信张了张口想要辩解,但是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感觉任何辩解在现实面前都是假的。
王信也觉得心中憋屈,这样输实在是太让人心有不甘了,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能在第一招就把人打下擂台。
“哎!就差一点!”
看着陆风拿走银子,赌桌上的人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这明明就是稳赢的局!
“气死人了!”
输钱的人又是懊恼又是叹气不服的,老酒鬼看着陆风,“你可真够幸运的,这样一个必输的赌局都能叫你赢得盆满锅满。”
陆风颠颠满满的钱袋,心想回到小山村后,过年时一定要给平生他们包厚厚的压岁钱,当然这也是多亏了齐霖磐。
只是有人见陆风赢得这么容易,心有不甘的他们开始撺掇陆风再来几局。
还有人口出狂言,试图激怒陆风,听得老酒鬼都蠢蠢欲动,“我……”
陆风截断了他想说的话。
“十赌九输,谁也不例外。”
陆风将银子揣好,不再理会别人。
老酒鬼见陆风如此清醒,感叹到:“先生好心性。”
那边齐霖磐下场之后迎来许多羡慕的目光,在他们的眼中,齐霖磐就是侥幸取胜的,对手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遇上这样的对手齐霖磐实在是好运气,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进入下一轮,实在是羡煞旁人。
看台之上,乌屈爻面色红润,一副我也没想到的表情。
他旁边的俞掌门对此十分羡慕。“你那个徒儿真是好气运。”
乌屈爻依旧是那副模样,谦卑道:“见笑,见笑。”
很快,这一场的风波便慢慢平息,毕竟只是小宗门之间的小打小闹,重头戏还是在那些大宗门世家的身上。
只是宋家运气不好,许多弟子都遇上了其他世家或是圣地的,最后只剩宋衢一人坚守下来。不过总比那柳家要好些,至少不是第一回合就被人打下去,导致柳家颜面受损却又无人敢言。
今日的比试比较平淡,属于是将那些修为较差的人给淘汰,第二场后留下两百零一人。
明日前一百名的争夺才叫精彩,所以许多人早早便离场了。
陆风也应老酒鬼的邀请,两人一同离开。
“先生我给你说那家的酒可不得了,老远就能闻到香味。”老酒鬼拿着自己的空酒壶,拉着陆风兴冲冲地说他常喝的三月酿如何不得了。
陆风缓步跟在他的身边,“在下酒量不好,只怕不能尽兴了!”
“嗨,与人喝酒不看酒量,只看人,我瞧先生挺好,与先生这样的人喝酒才叫有意思。”
老酒鬼显然有照顾陆风的意思,走路十分缓慢,可就是这样的速度陆风还是被人撞了一个踉跄。
“嗨!你这孩子怎么在街上横冲直撞的?”
“酒爷,丫丫又病了!”
老酒鬼显然是认识这个孩子的,“又病了?我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老酒鬼叹息一声,“今日的酒怕是与先生喝不了了。”
“无妨,就酒什么时候喝都可以。”
老酒鬼听陆风都如此说了,留下一句再会就匆匆领着那个孩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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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在站人群里,双眼始终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嘿呀!你这个瞎子杵在路上做什么,还不快让开。”
突然被人撞的陆风微微侧开身,“抱歉。”
那人这才骂骂咧咧离开。
明明被撞的是陆风,但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杵着青竹竿就往前走去。
他按着老酒鬼说的方向,走到一个巷子口,再往里走果然就闻到了浓烈的酒香,陆风很是好奇这个世界的酒如何,就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就感觉离身后的喧嚣越远。
他寻着味道一路来到巷子尽头,这里的味道更浓,依稀能听见有人声,陆风摸了进去,还未张口就有人迎上来。
“这位先生是来喝酒的?还是走错了地方?”
来人见陆风看不见,便以为他这是走错了地方,毕竟陆风看起来更像读书人,不像是能喝酒的人。
“听友人说这里的酒味道不错,在下就想来尝尝。”
“原来如此,那先生便请进吧,刚好还有个空桌。”
小二是个尽责的,他将陆风引到窗边的空桌旁,便去打酒了。
第062章 善始善终
酒馆里还有一些客人, 似乎是刚从比武场上过来,正谈论哪个圣地可能会夺魁的事,陆风听了一会儿后他的酒就上来了。
“您慢用。”
“多谢。”
陆风手摸到桌上的酒碗, 便抬起来放到鼻下闻了闻, 味道果然如老酒鬼说的那般, 醇香浓厚。
他浅尝一口,发现味道很是浓烈辛辣, 对他来说还是不大适应,若是老酒鬼在这里, 他一定能给出长串的评价。
只是可惜陆风并不是爱酒之人,能给到最中肯的评价就只是酒香味浓这几个字了。
酒是最好暖身的东西,只喝一杯便觉得热乎起来。
小半碗过去后,陆风的脑袋变得有些昏沉, 他并没有自己化去酒力, 而是享受起这样微醺的状态。
酒馆里客人越来越多,便有人找上陆风请求同坐。
陆风欣然接受,对方是个年轻人,上来就闷闷的喝酒,一碗接着一碗, 心事很重的样子。
酒小二抱着酒坛子上来, “先生可要再续?”
“不了。”酒劲太大,陆风可喝不了第二碗。
小二见状便道:“一碗一两银子。”
陆风没想到一碗酒能有这么贵, 只是现在贵不贵他都拿不出来,只能满含歉意地看着小二,“抱歉, 钱方才被人偷了。”
小二大概也没想到有人白喝能这么面不改色,“我瞧先生这模样也不是能做出喝霸王酒这样事的人, 这样吧,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顺便取钱。”
陆风面露为难,“我的家不在这里。”
“那这也不是你白喝的理由啊,我们这三月酿可是很难得的!”
“哪要如何是好?”陆风嘴里这么说,面上却是不见丝毫紧张为难。
估计是被小二和陆风吵得烦了,与陆风拼桌的年轻人十分不高兴地拿出一锭小银子给小二,“我替他付了!”
小二接着银子看了陆风一眼,“先生真是好运气。”
只是他刚要转身离开,就听陆风说:“那就麻烦给我装一壶带走。”
对面那年轻人猛地呛了一口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陆风,小二也是面露不解,指着那年轻人问陆风:“你不会是把他当冤大头宰吧?”
陆风不置可否,看向年轻人道:“便当是行善积福了,我一位朋友想喝这酒想得紧,只是家里人病了,不能前来。”
那年轻人看着陆风,见他不像是贪得无厌、满口谎言的人,又想到行善积福的事,叹息一声后蹙着眉让小二下去装酒。
小二估计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拿着装满酒的酒壶递给陆风时又道了句:“先生运气真好!”
陆风心满意足地拿着酒壶离开,只是起身时酒劲让他不慎被桌腿绊了一下,幸得小二眼疾手快给扶住。
“小哥是个好心肠的,在下送你一物。”陆风从怀里摸出一个平安符塞到小二怀里,随后杵着青竹竿踉踉跄跄的离开。
那小二目送陆风出门后,这才看陆风给的是什么,但拆开一看那就是张普通的黄纸,上面还画着一些看不懂的东西。
小二就嗤之以鼻,将东西随手扔了。
但突然想起掌柜喜欢干净,他只得回去捡起来揣怀里,打算过会儿再扔。
喝酒的年轻人看着无奈一笑,他确实是一个冤大头不错,稀里糊涂替人付了酒钱不说,连张破纸都没有捞着。
他越喝越气愤,反正喝不痛快,付完钱就郁闷地走了。
但当他来到巷子口看见陆风杵在岔路处左右为难时,他原本是想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走开的,但长叹一口气后还是退了回来,问陆风要去哪?
陆风说完地名后,年轻人想着离这里不远,干脆好人做到底送这个瞎子回去。
路上,陆风状似不经意地问:“喝三月酿要么是细细品尝,要么大碗痛饮,但方才我观公子倒像是愁绪缠身,无心喝酒,心中不舒坦是还是少饮酒好,喝酒误事。”
年轻人没好气地看着陆风,“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若非今日我在,先生的事就大了。”
“也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寻常事愁罢了。”
听到这话,年轻人嘀咕:“若真是寻常事便好了。”
陆风好似没有听到,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话地来到一处简陋的茅屋前。
年轻人看看那茅屋又看看陆风,有些疑惑:“先生住在这里?”
他观陆风谈吐不俗,气质儒雅,不像是住在这个脏破旧茅屋的样子。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陆风话落,老酒鬼就从屋里愁眉苦脸的出来,一见自家门口有两个人,有个还是陆风时他惊讶不已,“先生你怎么来了?”
陆风晃晃手里的酒壶,“来给你送酒的。”
“送酒?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里?这位是?”
年轻人见人已经送到,转身就要离开,结果回头之时却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个女娃娃的咳嗽声,熟悉的声音让他的脚步一顿,神情恍惚,于是就被老酒鬼给迎进了院子。
有邻居来茅屋,将冒着热气的白粥给老酒鬼,“那孩子怎么样?”
“还是那样。”老酒鬼熟练与邻居攀谈,可见邻里之间关系非常好。
送走邻居之后,老酒鬼朝屋里喊:“修竹,来给两位客人倒碗水,我去熬药,刚好有粥压压药味。”
之前撞到陆风的男孩从屋里走出来,用两个破着边的碗给陆风两人倒水。
年轻人看着抓了一把晒得半干的不知是什么草的老酒鬼,开口问:“为何不去请大夫?”
老酒鬼无奈摇摇头,“之前请过,只是反反复复的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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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好,现在没钱了,请不起了。”
稚嫩的咳嗽声再次传来,听得人心头揪紧。
“两位先坐,恕招待不周了。”老酒鬼把烧好的水倒一碗端进里屋去,打算先用热水给那孩子缓一缓。
“我看看是什么病,”年轻人着急忙慌地跟了进去,现在这情况也没有人会说他失礼。
只是当年轻人看见床上躺着的孩子时,眼睛顿时瞪如铜铃,然后在老酒鬼和修竹的疑惑中一把冲上前去,叫出了那个丫头的名字。
“沄儿,我是哥哥!沄儿哥哥来了……”
老酒鬼一把拉起季弗,眼神在季弗和丫丫之间来回转,发现确实有几分像后眯眼不善地问:“你是她哥?哪你们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荒山野岭,若不是我捡到她,现在就是一堆白骨了!!!”
面对老酒鬼的质问,季弗亦是一脸悔恨,“我一直找不到她,怎么都找不到,娘眼睛都要哭瞎了……”
看着季弗的样子,老酒鬼叹息一声,“哪还不赶紧找大夫看,老子没钱了,你也没钱吗!!”
“对对对,先找大夫!!”季弗说着就要去抱沄儿。
“她病情很严重,最好不要轻易挪动。”
老酒鬼和季弗回头就见陆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我懂些医术,不如让我看看。”
“这……”季弗有些迟疑,觉得陆风不大可靠,但老酒鬼可比他爽快。
“行行行,先生给看看。”
陆风杵着青竹竿摸索倒沄儿床前,先是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接着便装作把脉的样子。
其实他哪里会看病,不过是想趁这把脉的时候将细微的一缕功德气渡入这丫头的身体里。不过他虽然不懂,但凭经验还是能看出这孩子是因为感染风寒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所以越拖越严重,这才变成肺上的毛病。
将功德输入进去后,这孩子就没事了,不过为了安老酒鬼和季弗的心,陆风还是说了几味可补身体的药材,刚好可以调理这孩子最近时间里的亏空。
“先等她醒来再移动她,现在不用将她搬来搬去的,免得影响病情。”
季弗见陆风谈吐清晰,不像酒后胡言乱语,行事还算清楚,加上陆风那无端端让人信服的气质,便也安下心来。
只是奇怪为什么陆风这样的普通人怎么能这么快醒酒?
见沄儿额头不再那么滚烫,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咳得撕心裂肺,老酒鬼便邀陆风坐下来,“今日的事多谢先生了。”
陆风轻轻摇摇头,“举手之劳罢了,若不是他出钱为你打这壶酒,我也不会到这里来。”
说到这个季弗便感慨,幸好他当时做了,若是因为心疼酒钱或者是在巷子口直接对陆风不管不顾,那他不知道要找沄儿找到什么时候去,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
说起这个老酒鬼就问季弗是怎么把孩子弄丢的,让她小小年纪便流落道山野,吃了这么大的苦。
“哎……”
季弗叹息一声,将事情的始末给原原本本地道出来。
原是他来这里参加大比,只是上路的时候不查,没有发现沄儿偷偷跟了上来,直到收到家里来信他才知道这孩子跟来了。
起初他听人说在城里见过沄儿,他的重点就放在了城里。
为了这个事,他放弃比试,四处寻找孩子,家里人也是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尤其是季弗的母亲整日以泪洗面。
这些日子来来往往大祈皇都的人太多了,鱼龙混杂,多日巡查下来依旧杳无音信。
季弗自知希望渺茫,心中郁闷便跑到酒馆里去买醉,没成想就遇上了陆风,跟着陆风来到了这里,也还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老酒鬼听完他的话后就说起了自己见到沄儿的过程。
那日他只是去山上挖点东西想换酒钱,结果在一处山坡下遇见了昏迷不醒的沄儿,当时可把老酒鬼吓的不行,还以为这孩子是没命了,不过好在发现她还有气,这才把人带回来。
这些时日里,沄儿偶尔也会醒来,不过问她什么都记不大清,只是偶尔会嘀咕爹娘不要她了。
老酒鬼这几日经常在城中晃悠,却也没有听说谁家娃丢了,他便真的以为这孩子是被人丢下的,便给她取了个丫丫的名字,放在家里养着,也算是给修竹找个相依为命的妹妹。
闻言,季弗感激地站起身来朝着老酒鬼深深一拜。
找到妹妹后季弗心情好了许多,非得敬老酒鬼三碗。
老酒鬼喝着喝着酒问陆风,“先生明明在场上赢得许多钱,怎么会付不起酒钱,叫这孩子遇上这样的缘分。”
陆风微微一笑,抬着那缺边断口的瓷碗道:“说来不巧得很,你和修竹离开之后在下的钱袋就被人给摸走了,说来也是我在场上赢了太多,叫人给注意到了,引起了歹念。”
季弗闻言便给陆风道:“现在的京都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像先生这样的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一些。”
“承蒙关照,”陆风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而依旧云淡风轻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福是祸还尚未可知。”
“不过酒已经送到,在下该回去了。”
见陆风起身要走,季弗与老酒鬼起身相送,走到房门前,季弗还关切地问他记不记得回去的路,可陆风此刻哪里还有一点醉意的样子。
“不用送了,在下记得路,”说罢便转身离开,只是没走出去几步他又回头对着老酒鬼的方向道;“常来常往,善始善终。”
季弗和老旧鬼听着,皆是一脸疑惑,“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不等他们深究,屋里见响起了沄儿的声音,两人进去一看,发现她已经醒了,人看着十分精神,并不像是病过一场的样子。
“真是奇了怪了,这还没喂药呢。”
陆风乘月归去,想起自己丢失的银子还是叹口气。
突然闻到长街旁还有摊子没有收,他便循着味道找了过去,他这一整天都没有吃到东西,倒是被那三月酿喝醉了,现在肚子饿的不行。
摊主见一位盲眼先生朝着自己走来,便好奇道:“先生这是要吃面,可惜了我这要收摊了。”
“是吗?刚好我也没钱了。”
摊主看着陆风那落寞的背影,眼睛又是那样的不好,于心不忍便喊道:“先生,我这里倒是还有些碎面杂馅,先生要是不嫌弃就将就吃了吧,不收你钱。”
第063章 生死挚友
“那便有劳了。”
陆风高高兴兴地回到面摊旁坐下。
摊主手脚十分麻利, 不多时就上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这几日在南宫家闻惯了鱼肉之味,现在发觉还是这朴实无华的烟火气最动人心。
陆风边吃面边问摊主明日是不是还在这里摆摊?几时来?问清楚了好来还这碗面钱。
“先生说笑了,既然是送您吃的, 尽管吃就是, 反正都是些碎面, 也要不了几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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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摊主还是告知陆风,她一年四季都在这里摆摊, 要是哪日陆风又饿肚子了,可以来这里寻她。
陆风由衷地笑着, 这一碗面吃完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也只有这样的人世才值得他守护。
“大娘,明日见。”陆风吃完就拱手给摊主告别。
摊主看着他这样有礼,一时乐呵得不行, 摆摊这么多年了, 还是头次见着这样有礼的人。
“行行行,明日见。”
摊主收好碗筷,看着陆风离开的背影无奈笑笑。
这些年她送出去的面也有不少,不过真说隔日来付钱的人那是少之又少,所以她并不将这一碗面放在心上, 挑着东西就往家去。
——
如今的南宫家被不少的人盯着, 陆风便使出缩地千里,瞬间出现在偏院中。
听到院里有声音传出来, 陶咏和赵绰从门口探出头往里望,发现是陆风后高兴地同陆风打招呼。
“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你们两个也回去睡吧, 不用日日守在我的门口,我在这里也无所事。”
陶咏和赵绰相视一笑, “先生想让我们守我们也守不了了。”
“怎么了?”
“有任务要做,我们等在这里就是为了来向先生辞别的,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去了,所以想最后来看看先生。”
陆风哭笑不得,“看我做什么?”
陶咏挠挠头憨笑道:“看见先生总感觉要安心一点。”
赵绰接话,“仿佛接下来无论遇见什么鬼物都不需害怕。”
这是他们两人的心里话,于他们而言,陆风就是定海神针,每每想起陆风心中都能生出无限勇气。
陆风明白这大概是信仰的力量,不过以他个人为信仰这终究是不妥的,若是有朝一日他死去,那这些人的信仰岂不是瞬间崩塌?
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实在是不妥。
不过现在他们任务在即,陆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令他们不安,便没有说什么。
而是道:“只要问心无愧,便不负人间走一遭,”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两个东西递给他们,“不过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也不能毫无表示。”
陶咏两人接住那小小的令牌,满眼好奇,“这是什么?”
“比平安符还要厉害一点的东西,不过凡事不可强求,你们要量力而行,”陆风语重心长的嘱咐:“记住,问心无愧就好。”
这小令牌是陆风从功德令牌中提取出来的,威力自然比不上功德令牌,但相比寻常法宝也不小了。
“是!”
两人自然知道陆风给的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所以都很小心地贴身放好。
他们之前为了一个平安符都争抢不已,何况这个小令牌比那平安符还要厉害。
见夜已深,他们不再打扰陆风,行礼后就退出了院子。
只是走前赵绰还是回头问陆风,“先生,我有个弟弟他……可还好?”
陆风站在月色下,身上的青衣好似泛着白光,使他看起来是那样的不染凡尘。
夜风荡漾,他微微点点头,“他的功课不错。”
得了陆风的回答,赵绰高兴地走了。离开南宫家后,两人披星戴月地打马离开。
路上,陶咏疑惑地问赵绰,“你何时有一个弟弟了?”
“我何时没有弟弟了?”赵绰反问。
陶咏后知后觉,“是啊,你好像从来没给我说过你家的情况……包括那根人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