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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医馆的说辞一致:秦劲壮如牛。
叶妙也身子倍棒,就是最近忧思过重,有些上火。
其实秦劲不太相信大夫们的话,毕竟只靠着把脉就确信他们夫夫身子没问题都能生,这事儿太玄乎了。
但小夫郎相信,那他就放心了。
从医馆出来,小夫郎抬头挺胸,再没有之前的暗忧,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回了家,叶妙坚持采用他们夫夫身子没问题是缘分没到这个说辞,不肯让秦劲自污。
他才舍不得。
听了他的话,赵丰和王秀芹等人都放了心。
说实话,不仅赵丰暗暗着急,王秀芹也急呢。
长辈们放了心,不催了,叶妙心中也有了底儿,他的日子比之前更美。
家务活几乎全被他阿爹包了。
经此一遭,又知晓他劲哥将他看得这么重,说实话,他的确得意,得意坏了,走路都恨不能蹦着走。
嘿嘿,其实他也超喜欢他劲哥哦。
当叶妙日日美滋滋时,另一边,谷栋出门两日后,终于在第二日天黑时回了家。
一进家门,迎接他的便是安哥儿的冷脸,他摸摸鼻子,没敢凑上去。
前日晚上,惦记着要有两日见不着安哥儿,他就放肆了一些,让安哥儿靠着墙壁,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然后美美折腾了一个多时辰。
翌日清晨,他醒来时,安哥儿竟没醒,而且脸色憔悴得厉害,于是他跑去买了早餐,回来后,伺候着安哥儿吃了,这才出门。
现在看安哥儿的脸色,这气肯定还没消。
唉,两日没见着人,可把他给想死了。
晚饭后,他让安哥儿去哄云哥儿洗漱,他则是留在灶房将锅碗瓢盆给刷了,刷完后,又烧了热水,想要服侍安哥儿沐浴。
安哥儿一开始不情愿,他说了会儿软话,这才肯了。
等安哥儿洗完,他就着还有余温的水,也快速洗了洗,将自己洗干净了,这才敢上炕。
一上炕,就见安哥儿背着他。
若是搁以前,他早上手了,背着好啊,省得他还要花力气将人给翻过来。
不过此刻,他老老实实的在炕边躺下,等了一会儿,见安哥儿没有将他踹下去的意思,就扯过被子钻入被窝。
他也不敢去抱安哥儿,他开始讲这两日都干嘛去了,一直到讲完了,又认了错,这才换来安哥儿的眼神。
安哥儿肯搭理他了,他窃喜,忙将人抱住,而后老实睡觉。
上次真把安哥儿累着了,得让安哥儿缓一缓。
次日一早,谷栋起身去衙门,安哥儿忙完家务,借口出门买菜拐去了医馆。
不过巧了,刚好有一衙役在不远处巡街,见他进了医馆,待回到县衙,就将此事告诉了谷栋。
谷栋这下子更心虚了。
坏了,难不成他还将安哥儿折腾得需得吃药了?
中午,谷栋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跑,一推开院门,见安哥儿正陪着云哥儿踢毽子,他心中松了口气,还能踢毽子,这应该没事吧……
抓耳挠腮的吃了午饭,等云哥儿回邓氏屋子睡午觉,他忙拉着安哥儿进了他们的屋子。
让安哥儿坐在炕上,他一手将人搂住,一手与安哥儿的手十指相扣,温声询问:“今个儿老刘瞧见你去医馆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安哥儿摇头。
“那你为何去医馆?”谷栋又问。
安哥儿与他对视了几秒,大中午的,屋门虽关着,但房间里亮堂堂的,他脸上的关切和担忧明明白白。
安哥儿甚至能瞧见他瞳孔中的自己。
片刻之后,安哥儿勾起唇,选择坦诚。
之前他没和谷栋认真谈过这事儿,他们只在炕上提过孩子,这人做到发癫,会说一些让他多生几个,生一窝之类的胡话。
虽是胡言乱语,但定然藏着真心。
这事回避不了。
而且,这人不是中意他么?
他倒要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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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人是什么反应。
“咱们成亲大半年,我肚子没动静,我担心是我身子有问题,所以就去医馆了。”
“这事啊。”谷栋睁大眼睛:“大夫怎么说?”
“你想听什么答案?”安哥儿反问。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当然想听实话。”
“如果我身子真有毛病呢?”
“那就治。东阳县治不了,咱们去京城寻名医,反正此地距离京城不算远。”谷栋不假思索道。
安哥儿没有再问,这个答案已经令他满足。
他不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假设,没必要。
他就道:“大夫说,我早些年身子亏损得太厉害,最近的房事又太过,所以身子虚,今后要多补补。现在怀不上,应是身子太虚了。”
“……”
谷栋愣了,将这话在脑子里转了几转,这才皱起眉头。
早些年身子亏损得厉害?
他突然冷哼一声:“前日赵元宝忽然来寻我,说秦书礼被人诱着进了赌坊。”
“我不知该不该阻拦他。他虽是个畜生,可赌博一事也丧尽天良,我宁愿天天摁着他揍他一顿,也不想他进赌坊。”
“我本想等此次回来,就找赌坊的管事不准他再去,但既然他亏待你多年,那我不管了。”
“都是他自己作的。”
他有很多法子可以折腾秦书礼,他能帮他的好安哥儿出气,因此,得知秦书礼竟然进了赌坊,他下意识就想让人将秦书礼踹出去。
但当时他得下乡,身上有任务,于是他就想着等此次回来,他寻个空去一趟赌坊。赌博这事真不能沾,他并不能因为对方是秦书礼就不拉一把。
可谁知安哥儿被亏待至此!
拉一把?
他还拉个屁啊。
当安哥儿被亏待时,可没见秦书礼拉了安哥儿一把!
安哥儿没想到还有此事,惊讶得眸子圆睁:“他竟去了赌坊?”
“对。赵元宝说,他那两个学生回家干活了,他这几日没教书。不过,自打上次那两个学生的爹娘去他家闹了一通,他就愈发不爱出门。”
“后来,再没有人家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过去,他就郁郁寡欢,喜欢喝酒。”
“秦小存不让他喝,那日他和秦小存吵了一架,就去了县城。赌坊里……也不能说是赌坊里吧,就是一些没正事做的小混混,赌徒,会打着发财的旗号,诱人进赌坊赌博。这些人都是老手,会互相串通着抽老千,专门坑新手。”
“秦书礼穿的体面,而且面相苦闷,于是就被盯上了。”
“……他是傻子么?被盯上之后不会拒绝么?”安哥儿不可思议。
赌坊,这种地方能随意进吗?
“可能是想发财吧。毕竟他之前攒了三四百两银子,如今全没了。”
“他活该。”安哥儿骂了一句。
“对,一切都是他活该。”谷栋忙点头,握紧了他的手:“好安哥儿,此事和咱们无关,咱们就不管了,他亏待你多年,最后还想着将你卖掉,他就是个畜生,没有心肝的吃人的畜生,咱们不管他。”
“好。”安哥儿咬牙,狠狠点了点头。
他只想让秦书礼将他吃过的苦全吃一遍,他真没想过要让秦书礼沾染上赌博,说实话,如果不是今日查出来他怀不上是早些年受的苦太多,他或许会让谷栋帮忙,不许秦书礼再进赌坊。
可现在,他恨秦书礼,他恨!
他早和秦书礼断亲了,但秦书礼带给他的伤害竟还没完,既如此,秦书礼是死是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这事儿和他无关!
“好好好,咱不管他。”他难得有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谷栋忙抱紧他,轻声安慰:“咱不提他了,你就遵医嘱好好吃药,好好补身子。”
“咱有钱,咱有能力去京城寻名医,你不要有压力,实在不行……”
说到此处,谷栋停顿了下来,而这时,安哥儿望了过来。
安哥儿总是安静的脸上布满了愤恨,双眸也盛着怒火。
谷栋望着他,好几秒之后,才道:“反正你是我夫郎,生不了就生不了吧。咱们有云哥儿,到时候让他招婿。”
他是真喜欢安哥儿,特别特别喜欢,即便让他这辈子都没儿子,他也喜欢。
这么好的安哥儿,凭自个儿从朱二红秦书礼的压迫中挣脱出来,本有自在的人生,他却死皮赖脸的将人娶了回来。
若是他再将人丢弃,那是真真将人推入火炕。
他比朱二红秦书礼都不如!
他做不到。
也舍不得。
一点儿都舍不得。
他完全无法想象他若真休了安哥儿安哥儿会遭遇多少嘲讽,他不敢想象,他下意识屏蔽这些。
见安哥儿眼眶红了,他笑了笑,这一笑才知,他视线竟也模糊了。
不知何时,他眼睛里竟起了水雾。
他眨了眨眼,暗自琢磨,哭什么?难不成是在哭尚未谋面的儿子?他的确很想有儿子……
该死的。
这定然会让安哥儿多想嘛。
正琢磨着该如何挽救,安哥儿却是扬起脸庞,主动吻住了他。
安哥儿也在笑。
其实,大夫还是很乐观的,所以他的心情不算沉重,可谁知这人竟讲出这样的话。
值得了。
即便是骗他的,那也值得了。
第073章 赵丰不该过灰扑扑的人生
“哭什么?”
一吻完毕, 瞧着谷栋红红的眼圈,安哥儿心生疑惑。
该不会是心疼他吧?
这自是不可能的。
这人表达心意,除了让他管钱, 余下的就是在炕上往死里折腾他,才不会因为过去的事心疼他心疼得掉泪花。
谷栋闻言, 心中一慌,眼珠子立马乱转,可紧急之下, 却是寻不出合适的借口。
他想用心疼你这三个字来搪塞, 但又下意识拒绝, 他不想对安哥儿说谎。
见安哥儿眼睛眯了起来, 他不敢再耽搁,嗫嚅着开口:“就、就是……哭一下, 没能见面的儿子……”
安哥儿:“?”
思索了足足五秒,安哥儿这才搞明白他的脑回路,一时间又气又笑,但心中的感动更浓。
都直接哭了, 可见刚才的话不是随口糊弄他,是真做了这辈子可能都没儿子的决定。
他心中软乎乎, 也醉乎乎,这男人待他的真心,竟到此种地步……他不由抬手捧住了谷栋的双颊:“没那么严重,大夫说只要我好好养身子, 怀上的概率极大。”
这话一出,谷栋脸上明显闪过喜色, 可怕他生气似的,这喜色又很快被敛去,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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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就又道:“放心,你应该会有儿子的。”
“安、安哥儿……”谷栋有些尴尬,小心觑着他的脸色,解释道:“我一直都想要个儿子,我想教他打拳,骑马……”
“但肯定还是你重要!”
他特意加重“你重要”这三字的音量,好叫安哥儿知晓他的态度。
安哥儿轻笑:“知道了。人之常情。”
怀中之人完全没有生气,谷栋顿时松了口气:“好安哥儿。”
善解人意的好安哥儿。
而且老天爷待他不薄,只是与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他心中庆幸不已,见安哥儿还是捧着他的脸,也笑得特别好看,他心神一荡,忍不住对着安哥儿的唇吻下去。
两人亲着亲着,倒在了炕上。
谷栋的大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熟门熟路的往安哥儿裤子里钻,但谁知安哥儿突然推了他一把,唇也移开,只是与他脸贴着脸:“大夫说,房事要节制。”
这几个字一出,谷栋肉眼可见的僵住了。
原本荡漾在蜂蜜里的心,也瞬间凉哇哇。
完了,他刚才只顾着哭儿子,忘记还有这茬了。
禁欲!
天啊,他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力可拔山兮的男人,竟然要禁欲!
他声音颤抖:“下午你再去其他医馆瞧瞧,说不定是误诊。”
“你自己去!”安哥儿想也不想的拒绝:“你知道今个儿那老大夫说房事要节制时我有多尴尬吗?我只恨地面上没有缝隙不能让我钻进去。”
如果当时谷栋在,那他还能装着没听到,让谷栋与老大夫交流。
可当时只他一人!
那场景,即便多年后想起来,他觉得他依旧会脚趾抓地。
“好安哥儿,那傍晚咱们一起去瞧瞧。”谷栋改了口。
安哥儿不愿答应,但耐不住他一直磨,最后只得应下。
于是,下午谷栋提前回了家,他脱下衙役服,和安哥儿又去了两家医馆,他们得到的答案相同:安哥儿身子的确亏损,需得禁欲。
完了。
这下子谷栋蔫了。
待回了家,吃了晚饭,洗漱之后上了炕,他依旧蔫头耷脑,安哥儿无奈道:“大夫让年前过去复诊,正好你年前也不得空,你至于这幅模样么?”
“至于啊。”谷栋理直气壮的一把将他捞进怀中,大手直奔他臀部:“我就是喜欢屮你,这可是我最大的爱好,现在啪的一声给我砍了,我能精神才怪。”
安哥儿磨牙,啪的一下打在他作乱的爪子上:“又不是将你老二给砍了!你中意我,就是为了做那事儿?”
谷栋大惊,好凶残的话语!
但他很快就贱兮兮的道:“好安哥儿,你看,你吃我那东西吃多了,已与我一样,连这种粗俗的称呼都讲出来了。”
“……闭嘴吧你!”安哥儿忍不住又去掐他。
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嘴?
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嘴!
看出安哥儿真有些气,谷栋赶紧告饶:“好好好,我错了,我也没少吃你那东西啊。来亲亲,我不说话了,咱们亲亲。”
谷栋捧着他的脸,要去亲他。
安哥儿摇着头,不想亲,但拗不过谷栋一声又一声的好安哥儿好心肝之类的话语,最后他还是圈着谷栋的脖子,整个人都趴到了谷栋怀里,亲得意乱神迷。
这人过两天又得出门了,唉。
他心里也是不舍的。
当谷栋又一次出门后,安哥儿只觉得家中冷清得厉害。
邓氏不爱唠叨,性子沉静,云哥儿也不是闹腾的娃,谷栋离家前,将他的身子状况告诉给了邓氏,邓氏就不允许他跟从前一般将家务活儿全包了。
邓氏接了一半过去,要他好好养身子。
他勤快惯了,不能下地,家务活也少,每日除了教导云哥儿针线、与云哥儿一起认几个字,竟是再无别事了。
他很不习惯。
恰好,秦家的凉粉上市了,叶妙趁着最近不算太冷,时常过来与秦劲一起摆摊,他便也带着云哥儿过去玩。
这日,他到了城门口,见只有叶妙和秦兵在摊子前守着,不由奇怪。
秦劲人呢?
而且,秦家的凉粉不在大集上零售了,目前只出售给吴老板、方老板,秦兵三兄弟不想在城门口浪费时间,有那个空闲,不如在家做淀粉。
可今日秦兵怎么在?
叶妙送走一波顾客,没有再吆喝,而是将他拉到身旁,小声给他解惑:“小方过了年不是就十五了嘛,前日何虎何大哥去我家送小推车的分红,他问小方的亲事有没有定下,若是没有,他有个不错的媒茬。”
“他说的媒茬,是他小姑家的闺女,也就是做灌袋器的那个李铁的小闺女。”
“李家姑娘比小方大三岁,今年十七,她是老来女,李铁夫妇疼得厉害,选女婿时眼光颇高,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说是十七,其实她生辰小,认真算来,比小方大两岁三个月,这不算太大,劲哥也不好直接拒了,于是今日就借口要打新家具,带着小方去何家相看。”
“于是现在只剩下我和大哥一起守着摊子。”
安哥儿有些意外,但想到秦家目前的情况,又觉得合理。
秦家在乡下已算是富户,有生意有田地,长辈们也和善,这是打着灯笼都不好寻的好人家,旁人盯得紧,实属正常。
唉。
秦方这小子都开始相看姑娘了,他和谷栋却是真真正正谈起了异地恋。
惆怅。
……
他暗暗掐了下手心,可怕,他竟然能从秦方相看姑娘一事上拐到他和谷栋身上去。
太可怕了。
他忙道:“你吆喝得累不累?我帮你吆喝一会儿。”
“我也要!”有些无聊的云哥儿听见此话,忙插嘴。
安哥儿笑,叶妙也笑,叶妙让开位置,让他站在摊子中间:“乖云哥儿,好好吆喝,等将这些东西卖完,我给你发工钱。”
“好!”云哥儿一听此话,大眼睛亮了。
他又能挣工钱了!
安哥儿揉揉他的小脑袋,当真与他吆喝了起来,一大一小的声音此起彼落,还抑扬顿挫,当真吸引了不少食客。
叶妙负责切试吃品,收钱,三人正忙活着,秦劲带着秦方回来了。
秦兵这个老父亲还没来得及张嘴问如何,秦方这小子就挠挠头,眼睛盯向脚尖,但嘴巴却是要咧到耳后根了。
好家伙,这下子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小子是春心萌动了。
“劲哥,李家姑娘怎么样?”叶妙颇为好奇。
“容貌出众,瞧着有些文静,我们到时,她坐在堂屋门口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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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秦劲道。
对方是小姑娘,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在容貌上多做评判。
但他估摸着,李家姑娘之所以还没定下,肯定是李铁夫妇爱女心切,想挑个十全十美的,因为只看李家姑娘的相貌,担得起一个十全十美。
可李家村距离县城颇远,哪有十全十美的小伙子给他挑。
于是李家姑娘险些就被拖成了大姑娘。
秦方这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一眼就被李家姑娘迷住了,他们叔侄俩在何家待了十多分钟,这傻小子就直愣愣的盯着人家姑娘瞧了十分钟,最后瞧得人家姑娘不好意思,干脆起身回屋了。
秦方定然愿意,至于那李家姑娘,李铁很会做人,教出来的姑娘应该不会差。何虎也是个实在人,不至于挑个性子坏的来坑他秦家。
但到底涉及秦方的一生,因此,等秦兵和秦方走了,他对安哥儿道:“谷捕头若是有空,请他悄悄打探一下李家姑娘的为人。”
衙役们也要到李家村收取赋税,这事儿托谷栋去办,那再合适不过了。
安哥儿应下此事,不免又想到谷栋。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待会还是去买包耗子药吧,他真魔怔了。
秦劲、叶妙将东西卖完后收摊回家,到家时,秦方竟没有守在院门口等着他们。
秦劲有些奇怪,上午时这小子一副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样子,他还以为秦方会迫不及待的托他去打探李家姑娘的情况。
实在是奇怪,午饭后,他特意去隔壁老院寻秦方。
秋收活儿重,周立的教学停止,孩子们午饭后都下地了,如今大人们留在家中做淀粉,收红薯、玉米的活儿只能落在孩子身上。
好在这活儿简单,收红薯时,先用耕牛牵着犁顺着当初栽种时留的垄犁一遍,将土地犁松软了,不需要动用小锄头,直接就能将红薯连根拔起。
拔起之后,连红薯带藤全装上板车拉回家。
红薯入库,红薯藤留着喂猪或烧火,今年秦兵家喂了两头猪,去年过年时的杀猪菜太美味了,今年必须也要安排上。
因此秦劲进院子时,秦老头已经带着秦圆、思哥儿下地了,王秀芹在喂猪,秦兵宋来娣则是在后院忙活。
秦方拎着两桶水,正要去后院。
为防止被人窥探,连清洗红薯这个步骤也是在后院做的。
他将人叫住:“小方,今个儿上午的相看,你什么意见?”
秦方不想他问的是这事儿,先是一愣,随后挠头,有些害羞:“四叔,麻烦你多打探打探,最重要的是性子,容貌是次要的。而且,家里还有生意。”
这生意又不是他一家的,是他秦家所有人的。
所以,决不能娶回来一个搅家精。
秦劲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定力不俗,竟没有被美色糊住脑袋。
“你小子没糊涂,甚好。你且先等着,我保证给你打探清楚。”秦劲一脸满意道。
一旁的王秀芹见状,好奇道:“那李家姑娘到底长什么模样?”
秦兵没见着人,秦方只说长得好,所以她下意识以为李家姑娘的容貌只比普通人好。
可没想到秦劲特意来问,她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了。
“嗯……还是让小方说吧。”他一个大男人,真不好评判人家小姑娘的相貌。
秦劲溜了,王秀芹就叫住秦方,非得让他说个明白。
秦方回忆起脑中的那张脸,红着脸道:“圆脸,挺白。”
王秀芹:“……”
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再想多问问,秦方已经拎上水桶跑了。
盯着他的背影,王秀芹有些感慨,明明夏天时还经常带着秦圆去看秦书礼的热闹,结果只是让他插手家中生意,就一下子长大了。
秦劲回了家,只见叶妙站在灶房门口,手里抓着一个红通通的石榴,见他过来,就晃了晃手中的石榴:“劲哥,吃石榴了。”
自打家中有了果树,他饭后就有了水果。
可惜果树太少,他手上这个石榴,已经是家中最后一个了。
不是软籽石榴,石榴籽有些硬,汁水少,秦劲嫌麻烦,吃的次数不多。
现在家中只剩下一个,他意思性的吃了几粒,而后就一股脑推给了叶妙。
叶妙不舍得一口气吃完,只吃了四分之一就跑去洗了手,而后拉着秦劲上炕补觉。
初冬,不算太冷,家里尚未烧炕,他钻进被窝,见秦劲对着他伸出了双臂,就扑到秦劲怀里和秦劲接吻。
他嘴巴甜滋滋的,秦劲不由将人抱紧,加深这个吻。
一直吻得他气喘吁吁了,这才放开他的唇。
他瓜子脸上挂着薄红,唇微微张着,漂亮的眸子也有些迷离。
这副模样,看得秦劲不由又亲了下去,唇咬着唇,舌勾着舌,两人吻得情动,最后,秦劲先放开了他,将他按进怀里,免得真擦枪走火。
叶妙小脸闷在秦劲心口,一动不动,等秦劲身子没反应了,这才往上拱了拱,脑袋钻出被窝,枕在了秦劲的手臂上。
咳,今日安哥儿说,他与谷捕头闹得太凶,房事要节制。
他与他劲哥做得次数也不少,为防止真亏了身子,他得自控一下,不能跟从前那般瞎撩。
在秦劲手臂上枕好,一抬眼,见秦劲正温柔的瞧着他,他不由也笑,身子又往秦劲怀里挤了挤,而后才闭上眸子。
感受到有唇落在他额头上,他悄悄勾起嘴角,心里顿时比刚才吻得热烈时还甜。
他劲哥真的好稀罕他哦。
嘿嘿。
等他睡醒了,先不做淀粉,他宰只鸡炖上,好给他劲哥补补。
这一次,他要把鸡腿让给他劲哥!
不过,真的睡醒了,叶妙没舍得宰自家的小母鸡,这些小母鸡每日都给他下两到三个蛋,基本供得上小蛋卷所需。
都是大功臣,他怎么舍得下手。
想了想,他去了沈玉成家,沈玉成家有只大公鸡,每日打鸣太过勤快,以至于有些吵,沈玉成之前抱怨过,想要宰了,但一直没宰,不知能不能卖给他。
沈玉成听了他的来意,二话不说,立马将那只大公鸡给抓了。
不年不节的,沈玉成可舍不得吃掉一只重达八九斤的大公鸡,但现在叶妙拎着钱来买,他绝对愿意卖。
他的确嫌这只公鸡太吵!
叶妙拎着大公鸡回家,烧水拔毛,很快就炖了下去。
他特意将两个大鸡腿留了出来,没有切成块,等锅里的鸡肉炖的差不多了,他就掀开锅盖,开始往锅里加豆腐、白菜。
傍晚,等周立父子三人回家,鸡块彻底炖好,满院子飘香。
周康宁一进入院中就嗅到了浓郁的肉香味,他吸吸鼻子,小跑着洗了手,而后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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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灶房。
见大铁锅里的确是鸡块炖菜,他忙帮着盛饭。
叶妙已经将两个大鸡腿夹入小陶盆中,见状就把盛饭的活计交给他,自己则是端着小陶盆放到了饭桌上。
秦劲方才拿着窝窝头喂大壮小壮去了,一进灶房,就被叶妙按在了板凳上,瞧着面前陶盆里的两个大鸡腿,他有些哭笑不得:“还真给我啊?”
“当然了,你是一家之主,就得补身子。”叶妙道。
赵丰也在一旁劝:“小劲,妙哥儿说得对,你是得补补。”
秦劲闻言,夹出一个大鸡腿放进赵丰碗里:“阿爹,你也吃。我和妙哥儿吃一个就够了。”
这鸡腿大,一个就有半斤重。
赵丰想要夹回去:“我吃什么鸡腿,一把年纪了,每日的活儿也轻松,你们吃。”
可谁知他话音刚落,秦劲就又道:“阿爹,那就当你这辈子辛苦了,理应吃个鸡腿补补。”
此言一出,赵丰不由愣住。
很快,他垂下眸子,好遮掩微红的眼眶:“你这孩子……”
他笨嘴拙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又不想让秦劲、叶妙瞧出他红了眼,视线一转,见周康宁将盛好的菜碗一一端到饭桌上,就笑着道:“宁哥儿也不容易,来,咱们俩合吃这个鸡腿。”
周康宁忙摇头:“不、不不不,有!我、有!”
锅里那么多肉呢!
他一个长工吃什么鸡腿。
但谁知赵丰拿着筷子,将大鸡腿上的肉剔下来一半,而后夹到他的碗中:“这是鸡腿肉,不一样的。”
恰好这时周立、周延年进了灶房,他就看向周立,想向自己亲爹求助。
周立看了眼赵丰的动作,再看有些无措的周康宁,他想了想,就道:“宁哥儿,谢谢赵叔。”
赵丰都夹到宁哥儿碗里了,推来推去也不好看,秦家都是好人,以后他们父子三人再勤快些就是了。
得了周立的准许,周康宁就结结巴巴的向赵丰道谢,还谢了秦劲和叶妙,等真的将炖得软烂的鸡腿吃到嘴巴里,他不由眯起眼睛,好吃!
一点儿都不柴,很嫩!
有些不舍的将鸡腿肉咽下去,他心中对秦家的感激更甚,这是什么神仙东家,他要在秦家当一辈子长工!
周立将周康宁美滋滋的模样收入眼中,他心里也很是高兴。
他亏欠两个孩子太多,如今兄弟俩在秦家过上宁静日子,他心中的愧疚,总算能安静一些。
吃完一个玉米饼子,他起身想要再去拿一个。
秦家的饭桌小,放了多个菜碗后就放不下馍筐了,盛着饼子的馍筐放在灶台上。
这时,一只有些粗糙的手从馍筐里拿了个饼子,而后朝他递了过来。
他一愣,看清楚了那只手的主人,是赵丰。
赵丰也有些愣。
他以为是周延年起身要拿饼子,所以就扭身拿了个饼子递过去,他离灶台近,也就是扭身、伸手的功夫。
而周延年正是长个子的时候,来了秦家后,油水跟得上,个头蹭蹭蹭的涨,身上的肉也多了,再加上他穿的衣服和周立一个样式一个颜色,都是褐色短打,于是他就看走眼了。
一时间,他手臂僵在半空里,递也不是,放回去也不是。
周立维持着起身、身子微微弓着的动作,坐也不是,接也不是。
叶妙无意抬头,刚好瞧见这一幕,他眼珠子转转,抬起胳膊碰了碰身边的秦劲。
秦劲一抬头,正好看到周立要坐回板凳上去,他就笑着接过赵丰手里的饼子,递给周立道:“周哥,给。”
周立接过饼子,有些不自在,他低下头,用猛吃来掩饰刚才的尴尬。
秦劲两三口将手中的饼子吃完,朝着赵丰伸出了手:“阿爹,给我拿个饼子。”
赵丰此刻比周立更尴尬,可也不好直接解释他误以为是周延年要拿饼子,听得秦劲此话,他干脆扭身端起馍筐,给除了周立外的每个人都递了个饼子。
叶妙啃着手中的玉米饼子,但心思却是已经飞了。
他劲哥说的对,他阿爹这辈子辛苦了,没出嫁前在赵家当牛马,去了叶家,也没过两年好日子,继续当牛马。
如今日子终于好起来了,可又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心都在他身上。
这怎么成。
他阿爹那么好,不该过这样灰扑扑的人生。
第074章 没有再婚的需求
油灯如豆, 撑起一片昏黄的光,将炕头的黑暗驱散。
叶妙盘腿坐在炕边边上,正仔细的给双手涂抹桂花羊油膏, 天冷了,气候干燥, 必须得用上此物了。
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秦劲走了进来。
他举起手,朝秦劲晃了晃:“劲哥, 来闻闻香不香。”
秦劲将插销插好, 几步来到炕前, 凑到他掌心前嗅了嗅, 而后笑着亲了他掌心一下:“香。”
这下子他也笑了,忙拍拍身边的位置:“劲哥, 快上来,我与你商量个事儿!”
“可是要讲阿爹与周哥?”秦劲一边脱去外袍一边问。
“哎呀,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就是这事!”叶妙忙点头。
秦劲将袍子挂在衣桁上, 而后上炕,朝着他伸出了双手。
他就拿起盛着桂花羊油膏的小铁盒, 从里面剜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团,而后抓着秦劲的大手涂抹起来:“劲哥,那我明日探探阿爹的口风?”
“好。明个儿一早,我去找咱爹, 让他探探周哥的口风。”秦劲道。
现在周家父子三人一直在帮老院干活,明日的活计不是收红薯了, 现在家里的红薯堆成山,在这些红薯没变成淀粉前, 未收的就暂时留在田地里。
明个儿去砍玉米杆,之前只将玉米掰了回来,玉米杆还在地里杵着呢。
叶妙给秦劲抹完手,扯过棉花枕头塞到两人身后,而后他们靠墙而坐,他又扯过被褥将两人盖上。
刚抹完羊油,双手不要乱摸,不然羊油就要被蹭掉了。
好贵的。
一小盒就二十多文,比猪油贵多了。
他抓着秦劲的大手,整个人都依偎在秦劲怀中:“我越想越觉得合适。周哥稳重,阿爹性子也好。”
秦劲嗯了一声,若是换个人,他必定细细思量,毕竟这等于是再给他找个活爹。
但对方是周立,那他不用思量,直接点头就行了。
叶妙忽儿叹气:“我一开始学针线时,叶夫人觉得我学不出什么名堂,就时常吩咐我干活,阿爹为了让我能专心学针线,就将家中所有活计都揽了下来。”
“要不是叶夫人嫌他出自乡下,不会做精致的菜肴,不然灶房的活儿也是他的。”
“大冬天的,那么冷的水,他洗全家的冬衣,我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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