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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阶级游戏(十七)
傅无宣一顿, 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你也发现了。”
傅无宣一开始,就无比清楚自己要选的是红球。
他不会犯傻,为了谁参加这么傻的“赌局”。
不过他之所以这么晚出来, 是因为认定其中有猫腻。
山羊人设下的这个局并不高明, 能活到现在, 大部分人都能知道,选择红球是没有危险的。
只有一两个被摧毁神智的傻蛋会选择蓝球,因为他们已经完全听不到规则。
或许还会有一两个有“英雄主义情节”的傻蛋,以及为了救自己亲友的傻蛋,就像不会游泳的人下去捞自己的亲友,一个接着一个送,跑去选蓝球。
但是傻蛋再多,也不可能超过4个。
毕竟这不是普通世界,而是人为缔造出的领域,和诡域也大差不差。
自私是人性的劣根, 哪怕是亲友、伴侣, 也终究是抵不过自己的命。
哪怕嘴上说得再冠冕堂皇, 有再多理由,在生死危机下,有人敢赌人性。
大部分人还是会顺从自己的内心, 选择稳赢的红球,那是他们真正想选的球。
选择蓝球的人,注定不可能多过选择红球的人, 可以说是必死。
选择蓝球的人,不会超过4个。
16个人最多只死4个, 死的还是选蓝球的傻蛋,国王想看的是这个?
明显不是。
玩死傻蛋, 并没有什么意思。
但是玩死自以为聪明的“聪明人”,看到他们从胜券在握到满盘皆输,这才是国王最想看的,也是最有戏剧性的。
傅无宣扯了扯唇,“我感觉局不会那么简单,就多研究了一会儿。”
他拿着两颗球,发现他们给的是一颗蓝球,和一颗品红色的球。
是品红色的球,而非纯正的红球。
他若有所思,在这个房间打转,看了半天,最终发现在置物台上放着一盏多余的灯。
是很明亮的房间,完全不需要另外的照明,却放了一盏灯,怎么看怎么可疑。
傅无宣打开灯,却发现灯光颜色并非常见的白色光或者黄色光,而是很少见的青色光和红色光。
两种灯光不断交替,在夜店或许显得稀松平常,但在经受生死考验的白色房间,倒是显得吊诡至极。
是一种还算常见的解密套路,傅无宣福至心灵,将灯打开,照在球上面。
青色光与品红色(球)混合,产生出了蓝色球。
红色光与蓝色(球)混合,产生出了品红色球。
傅无宣说完,感叹道:“这个山羊头也是心细,还知道三原色红和蓝,是没办法利用灯光转换的。”
所以才用了接近红色的品红色。
祂或许有点强迫症,在这种小细节上还追求完美。
一旁将对方话听进去的山羊人,矜持地点点头:“多谢阁下夸奖。”
傅无宣没有看祂,而是问云雪青:“你是怎么发现球的异常的?”
也是依据灯光?
云雪青语气淡淡道:“我握球的手比较用力。”
毕竟是练剑的剑修,力气大。
傅无宣:“所以?”
云雪青沉默一瞬,缓缓开口道:“涂在表面的那一层颜料,被我握掉了。”
傅无宣:“……”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破解之路。
他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山羊人:“还有这一手准备?”
山羊人微笑:“生机不止一个。”
毕竟只是一个小游戏,不至于赶尽杀绝。
况且如果发现陷阱的人太少,误选蓝球的人会很多,只要超过一半的人选择蓝球,最终会是所有人胜利。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场游戏除了证明大部分人都是笨蛋外,没有任何意义,这可不是祂想看到的。
祂在小球表面刷了一层新颜料,如果有人剥去颜料,也能发现真相。
祂自认为是一个很巧妙的设计,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草率的方式被发现。
傅无宣张了张口,还想对云雪青说些什么,就见选择的人一个接一个出来。
寂桐生和三枝互相对视一眼,笑容奸邪,看着像是心怀不轨。
李玉林也出来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中多了一丝神采,被九层地狱摧毁的心境,似乎回来了一些。
山羊人微笑道:“现在来宣布选择结果。”
祂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份名单。
在场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他,表情各异,或紧张、或恐惧、或淡定。
国王有恶趣味,山羊人恶趣味也不小,祂没有直接说结果,而是一个接着一个念名字。
“贺明,红球。”
“薛怡,蓝球。”
“姜开,蓝球。”
“宋佳音,红球。”
目前红球和蓝球的人数,竟然大概持平。
但每念一个红球人的名字,选择蓝球的人脸上就多一份绝望。
也有人惊愕地睁大眼睛:为什么!
他们明明选的是红球,怎么在山羊人口中,就成了蓝球!
选择蓝球的人数如果不能超过一半,他们会死。
有人已经受不了大喊大叫,山羊人岿然不动,继续淡定地念名单。
寂桐生兴奋地看戏,看着选了蓝球的人崩溃大哭,痛哭流涕,嘴里喊冤屈,悠闲地摇着扇子,对一旁的三枝道:“自己选了蓝球,临死又害怕了,真有趣。”
三枝看了眼他,意味深长道:“你不觉得选蓝球的人太多了么?”
寂桐生无所谓道:“或许有人圣母病爆发?或是那群被摧毁神智的奴隶已经没有脑子了,瞎选的。”
三枝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幽深地看了他一眼。
山羊人还在念名单:
“江凯,蓝球。”
“江一月,红球。”
……
“李玉林,红球。”
“三枝,红球。”
“寂桐生,蓝球。”
寂桐生听到自己的名字,手上的扇子掉在地上,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在胡说什么?我选的是红色球!”
山羊人充耳不闻,继续念着手中的名单。
寂桐生心态有些崩溃,他看向三枝,试图求得认同。
只是一低头,从俯视的角度,可以看见三枝那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竟带上了诡谲的笑容。
寂桐生顿时感到遍体生寒。
他或许,忽略了什么细节,做错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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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个错误的选择,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换做平时,他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但这是一个考验人性的游戏。
他是一个没有什么人性的人,却缺少了谨慎,在人性上自负了,而忽略了其他。
他将重点放在了人性上,并自认为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在考验人性上如鱼得水。
他不会因为亲情友情爱情所困,可以轻而易举抛弃这些。
国王带来的8个奴隶,其中有一个是他从小照顾的亲生妹妹,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到了这里。
看着亲生妹妹被折磨成这样,说不心疼是假的。
但他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心疼,就放弃自己绝对能够活命的机会。
没有谁是比他自己更重要。
他足够狠,可以利用一切,摧毁一切,他用着残忍的手段,永远可以得到最佳答案。
过去诡域所有的人性考验,都是抛弃人性,只要足够狠,就能活下去,他靠着这股狠劲无往不利。
靠着抛弃人性在诡异生存,靠着抛弃人性在策神霄立足,靠着抛弃人性成为神谕者惧怕的吟游者。
但他忘了,这一次他并不在诡域,而是在重瑟设下的净化领域。
这一次活下去,他做不到了。
在这里,不够善良,不够有人性,不够聪明的人,活不下去。
寂桐生想明白前因后果,心凉了半截。
但到底是经历过很多诡域的人,越到生死时刻,知道大吵大闹没用,他反而冷静下来。
虽然错误地选择了可能死亡的蓝球,但是目前蓝球基本和红球打平,他还有活着的希望。
山羊人也是懂气氛的,念到最后几个名字,突然顿了顿:“目前红球和蓝球的比例,分别是7:7。”
有7个人选了红球,7个人选了蓝球。
山羊人语气平波无澜:“剩下这两个人,是最早出来的云雪青和傅无宣。”
祂这么一说,寂桐生还是不可避免紧张得头皮发麻,四肢颤抖,死死盯着山羊人,等着他宣布结果。
还剩下两个人,只要两个人中有一个人选了蓝球,8:8打平,也算勉强超过了50%,只要这样,他就能活下来!
不只是寂桐生,其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了蓝球的人,也死死盯着云雪青和傅无宣两人,仿佛两人是拯救他们悲惨命运的救世主。
大多视线聚集在两人身上,傅无宣看了一眼旁边淡定的云雪青,“看来,你做出了你想要的选择。”
云雪青点头,“自然。”
山羊人翻看一下名单,语气冰冷:“傅无宣,红球。”
并不算太意外的结果。
毕竟他都是放火烧庄园的主,一看就不是善茬,也不是会救赎别人的人。
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寂桐生和其于几人,无一不是手上捏了一把汗。
他们盯着云雪青,试图通过外表,判断云雪青是个怎样的人。
然而判断无果,只能看出对方相貌出挑,性格看不出来。
不过联想到第一层地狱,对方毫不遮掩“可以用火柴将自己送出去”的方法,或许确实是个良善之人。
毕竟他们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如果找到了能够出去的方法,肯定是藏着掖着,但对方大大方方地展示,毫不遮掩,确实很大度良善。
他们有好几个人,包括寂桐生,都是靠着云雪青的方法走出第一层地狱的。
况且山羊人在考验还没开始时,就说过云雪青是这里最善良的人,所以善良的人选择的球,一定会是……
“云雪青,红球。”
第52章 阶级游戏(十八)
大部分人错愕地看向他。
生的希望被掐灭, 寂桐生破防地站起来:“你为什么没有选择蓝球!”
不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善良的那一个吗?!
如果是真的善良,又怎么会选红球!
周边的质疑声一下子涌来,将云雪青团团包裹。
傅无宣面色不善:“善良这个说法, 难道不是山羊人说的?云雪青自己可从来没承认过。”
在场所有人都清楚, 云雪青并没有标榜自己善良, 但他们没办法对付山羊人,只能挑软柿子捏,将矛头对准云雪青。
最后一根稻草也没了,有人情绪崩溃对云雪青道:“你为什么不选蓝球!为什么不选蓝球!”
云雪青冲着对他无人狂怒的人,语气平淡道:“我不是傻子,这里没有值得我冒险的人。”
况且还是这种必死的冒险。
傅无宣倒是没有意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懒散:“幸好你不是傻子。”
过分的善良,是对自身的残忍,那是傻子才会做的行径。
一旁的三枝看了场好戏:“云雪青, 你果然有做恶人的天赋, 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策神霄?”
傅无宣轻飘飘地看了祂一眼, “想死?”
三枝语气不善:“东君,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没资格这么对我说话了。”
他挑了挑眉, 笑容邪气:“现在的我,能够轻易杀死你……能杀死大名鼎鼎的东君,我的荣幸。”
傅无宣随意躺倒在椅子上, 姿态闲适,随意点评道:“真自信。”
三枝阴恻恻一笑, 不再说话。
许久没说话的山羊人,冷不丁出声道:“即将开启第2层地狱, 请做好准备……在开始前,红蓝游戏失败的玩家,请接受惩罚。”
祂话音刚落,就见之前参与红蓝游戏失败的玩家,身上开始不断异化。
有的长出犄角鳞片,有的皮肤开始发黑,不同类型的异化,但他们最终,全部都像气球一样膨胀开,皮肤越来越薄,像是灌汤的小笼包,最终绽开,喷溅出猩红的血水。
误打误撞选到红球的江一月,见状忍不住失声尖叫。
存活的一部分人,有人面露恐惧,也有人面无表情,仿佛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有人不耐烦道:“继续下一场。”
傅无宣看着地上的碎屑血水,抬头看向背对着他们的国王:“国王陛下这么了解我们,设置了针对我们的局,您的身份是什么呢?”
国王是人,还是怪物?
国王是一开始就存在的,还是说是上一任挑战者继承的?
如果是上一任挑战者继承的,那为什么国王不自己出去,却还留在这里?
是贪慕权势,所以不愿意离开?
毕竟在这个小世界当国王,可以作威作福主宰任何人,但如果回到现实,面对的是破败的城市,面对凶残的诡异,和随时会丧命的危机。
怎么想还是成为国王更好。
但除此之外……成为国王,真的可以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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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梨花椅上的国王没有回答傅无宣的问题,而是继续看着手里的《神曲》。
山羊人阴恻恻道:“第二层地狱游,正式开始。”
祂话音一落,眼前的场景再次变化。
云雪青环顾四周,发现是古色古香的木制房间,不远处的檀香幽幽,与火红的喜烛相互映衬,典雅的房间,平添上了一份喜气。
云雪青收回视线,走到梳妆台的铜镜前,打量自身的装束。
平时的青色长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绣满金线的喜服,大红的颜色像是一团火,热情四溢。
云雪青皱了皱眉,想要换下这身装束,却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
正想从储物空间去一趟,一个梳着飞云髻的侍女,从外面走进来:“云公子,吉时已到。”
云雪青抬眸,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我要迎娶何人?”
侍女惊讶地抬眼,他又不敢直视对方,又恭敬地低下头:“云公子,不是娶谁……是嫁。”
云雪青:“……男人?”
侍女点了点头:“您要嫁给太子为妃。”
云雪青没有怎么下过山,但是对凡俗婚嫁还是有一定了解,“太子?”
侍女点头。
他随便编了个理由,解释自己现在奇怪的行径。
从侍女口中得知,他现在处于一个叫东倾的国家,东倾皇帝年老,膝下有二子。
太子李池影,有权有势有手段,与东倾大将军交好,掌握部分兵权,控制了武臣一派,但他虽有谋略,却性格暴虐,做事残忍,在坊间传闻不好,不得民心。
二皇子李池玉,满腹诗书,仁德爱民,因母亲是丞相之女,得到百官之首丞相的支持,为文臣所喜。但他亦有缺陷,气质文弱,做事优柔寡断。
二者目前正在皇帝面前疯狂表现,争夺皇位。
云雪青这次的身份是侯府世子,身份尊贵,太子迎娶他,也是为了得到王侯的支持。
侍女抬头看了眼他,欲言又止。
云雪青察觉到不对:“还有什么?”
侍女垂下头,小声说道:“不过就在前三天,太子突发恶疾,性命垂危。”
云雪青眼眸微暗:“所以我是送过去冲喜的?”
侍女表情为难:“皇后娘娘找人算过了,说您的八字和太子殿下最为契合。”
无论再怎么解释粉饰,也改变不了就是送过去冲喜的事实。
云雪青冷淡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会不会太子其实已经病逝了,我送过去不是冲喜,而是结冥婚。”
侍女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云公子,这话可不能胡说!”
云雪青敛了敛眸,“你说我是侯府世子,嘴上却称我为云公子。”
“奴婢该死!”
侍女惊恐地跪在地上,“其实是世子殿下因为要和太子殿下联姻,侯爷震怒,府上夫人又撺掇,剥去了您的世子之位。”
云雪青随意摆摆手,让他起来。
他的身份是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第二层地狱,需要让他做什么。
有两方势力,太子和二皇子,又是争夺皇位。
他现在和太子联姻,应当是属于太子阵营,所以是要帮助太子成为皇帝?
傅无宣这次又没在他身边,不会随机成了他的对立阵营吧。
如果这一层是要互相对抗,那就不太好办了,无论怎么样都会手染血腥。
但目前信息太少,不确定的事物太多,只能再等待一下,才能确定事情会如何发展。
云雪青思忖着,只要今晚上见到太子,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明明是他嫁给太子,但偏偏结婚的地点是侯府。并且可能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因素,婚礼并没有风光大办,甚至只是请了几家熟识的宾客。
规模之小,一点都不像王侯世子的婚嫁,更像是小门小户的人家,普通地结了一下亲。
并且结婚现场,竟然请了道士在场,给这份不正常的婚嫁,又蒙上一层诡异之色。
结婚仪式在晚上,云雪青安静等待。
虽然是两个男子结契,但并没有勉强其中一方穿上女方的婚服。
侍女拿着手中的红盖头为难,“云公子,您不用穿女式婚服,但这盖头还是先盖上吧。”
不能太子来盖,有损皇家威严,便只能是云雪青盖这盖头。
云雪青已经拒绝了画婚妆,便没有再拒绝盖盖头。
他被人引导着走到礼堂前。
周围是唢呐声,在场的宾客,没有一个人起哄欢呼,本该热闹的礼堂,反而平静异常。
云雪青盖着盖头看不见人,如果不是因为能感受到在场有人的呼吸和心跳,可能会怀疑在场的都是诡异。
喜婆将一根红绸放在云雪青手中,云雪青握着红绸,感受到绸子的另外一端有人牵着。
是与他结婚的太子?
虽然是第1次结婚,但云雪青却丝毫没有紧张感。
这一切都是假象。
礼官语气平静得有些诡异地高喊:“一拜天地。”
云雪青不知道要怎么做,但身体却像不受控制一样,对着前方弯腰拜了下来。
云雪青弯腰,隔着红盖头,看见新郎官的脚。
他的脚尖,是向后的。
云雪青收回视线,听着礼官高喊道:“夫妻对拜。”
两人拜完,礼成。
云雪青只觉得手背灼痛,一抬手,隔着红盖头,就瞧见白皙的手背上烙着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他摩挲着手背,有微微的凹陷,不像是纹身,更像是烙铁烙下的奴隶印。
不知道是什么含义,他默默记下手背的烙印。
“送入洞房。”
云雪青思忖着,才听到礼官最后高喊了这么一句。
周围观礼的宾客终于有所反应,整齐划一的鼓掌,只是依旧没有人说话或者起哄,哪怕有掌声,还是显得冷冰冰。
手中红绸微动,被牵引。
云雪青跟着牵引走,转而来到房间。
他坐在房间等待,但新郎官并没有出去宴宾客,而是也呆在屋子里。
不过外面冷冰冰的“人”,也确实不需要招待。
新郎官在的屋子,温度都下降了几层。
云雪青警惕着,就见一只枯瘦的手,伸入了他的盖头之中。
第53章 阶级游戏(十九)
枯瘦的手指掀起红色的盖头, 云雪青眼疾手快,掏出一张黄符贴在对方额头。
静止符贴算上了个保险,云雪青沉下心, 打量新郎官。
新郎官面上完全没有人样, 面部凹陷, 皮肤发青,眼窝凹陷眼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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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眼下青黑一片,像是一具停尸间的尸体。
偏偏是尸体,在和他成亲。
云雪青打量了两眼状似尸体的新郎官,确认对方确实是动弹不得,便脱了鞋,独自床上休息,和衣而睡。
坐在床边的新郎官,见对方真的打算将自己晾在这, 全身上下只有能动的眼睛, 气得祂硬生生瞪到了最大尺度。
被阴寒的视线锁定着, 云雪青不见有丝毫恐惧,平躺在床上陷入浅眠。
清晨第一抹阳光透过檀木窗,照亮有些昏暗的婚房。
云雪青醒来, 就见一个人目光阴鸷地坐在他旁边。
原本像干枯的尸体一般的新郎官,此刻却是重新焕发了生机。皮肤像常人一样富有光泽,五官俊朗, 剑目星眉,和晚上判若两人。
祂五官恢复的和常人一样, 但因为在床边冷冷地坐了一晚,表情阴鸷, 再俊朗的面容也蒙上一层阴影。他双目有一团火在燃烧,就等着床上之人醒来,将其释放。
云雪青起床,神色淡定地看了一眼他,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心情,更没有摘掉符纸的打算,自顾自出门,探察周边的线索。
他身处侯府,这里是他自己的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四处闲逛,绕着绕着便到了后院的荷花池,荷花池旁树着假山,别有一分意趣。
神经不自觉放松,云雪青后知后觉,或许是因为周遭环境都和过去的险境大为不同,竟然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思自己,一双手突然伸出来,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云雪青眸光一凛,就要出手反制,就听见身后常见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他刚想回头,就听见身后那人轻笑道:“先别急,等等。”
那人将他带到假山后面,偷偷地藏起来,捂住他嘴的手就没松开过。
云雪青正想挣扎提醒他,就听见周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以及有人交谈的声音。
“将云雪青嫁给太子,真的没问题?如果失败了,我们侯府……”
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和他搭腔的是一个女子。
“夫人莫慌,毒医曾和我保证过……查不出来,只要云儿在太子身边久待,不出一个月,一定会突然暴毙,查不出死因。”
两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可是我还是担心……”
“不成功,便成仁。”
他们路过假山,又慢慢走远,更多的声音却是听不见了。
云雪青听着两人的对话,若有所思。
呼吸不是很顺畅,云雪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身后这人还捂着他的嘴,手臂死死地抵着他。
他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对方捂着他嘴的手,示意对方松开。
“带着你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还是关乎你生死的大秘密。”
云雪青转头,就瞧见傅无宣一双带笑的眼。
对方穿着一袭白袍,及腰的长发半披半束,只用一根白丝带草草束着,自是一派风流蕴藉。
云雪青收回视线:“你腿好了?”
“当然没有,”傅无宣笑着解释道,“不过这是在幻境里,身份还有身体状况都是幻境里给出的设定,我这次运气不错,终于不再是随机到一个半残身份了。”
他弯了弯嘴角,“也不用麻烦你抱着我。”
他没一个正形,云雪青却一本正经道:“你是什么身份?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侯府。
傅无宣也是侯府的人?
“我啊,”傅无宣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随意的打开折扇,上面题写着天命风流4个大字,“只是一个闲散的贵公子,无功名无爵位。”
云雪青:“那你……”
傅无宣轻“哦”一声,解释道:“昨天不是你大婚么?要宴请宾客的,我就是其中的宾客之一,用喝多了这个理由留在侯府借宿了一晚。”
云雪青皱了皱眉。
昨天晚上居然真的有人参加婚宴,而不是全都是诡异。
傅无宣看出他的想法,淡笑道:“昨天晚上观礼的,其实还有好几个挑战者。”
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敢出声,毕竟是和一群诡异一起观礼,稍微做错了事,可能就会被诡异群起攻之。
傅无宣发现,和上一层地狱不同,这一层的地狱居然可以使用神谕。
领域是会平衡的,可以使用神谕,说明这一层的危险性比上一层更大,随时都有丧命的危机。
云雪青听着对方的话,不置可否。
他将自己的身份和阵营告知了傅无宣,就见对方语气高深莫测道:“也不一定,你可能并非是太子的阵营。”
云雪青联想到刚才假山有人路过时说过的话。
听着语气,应该是他的长辈,至少和侯府有着密切相关的联系。
但与其说他是与太子联姻,似乎更像是为了置太子于死地。
但目前仅仅是猜测,得到的线索还少,不能够确定。
只不过太子在夜晚的状态来看,确实不太好,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了。
已经死过的人,还有必要再杀一遍吗?
但偏偏白天又是活人的模样,他有两副面孔?
云雪青想起手腕上的彼岸花,拿给对方看。
傅无宣点了点头,突然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云雪青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你在干什么?”
傅无宣笑得不正经,“如你所见,脱衣服。”
云雪青欲言又止,傅无宣观察了他的表情,不再逗弄,而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下外袍和中衣,露出白皙的腰腹,只见上面烙印着黑色的竹叶。
云雪青看着竹叶,忍不住伸手去摸,他指尖微凉,傅无宣忍不住瑟缩一下,“别摸。”
他故意做出羞涩的表情,像是被登徒子调戏的清白人家,慌张地穿好自己的中衣。
云雪青没注意到古怪的气氛,只若有所思道:“你的烙印,和我的烙印一样,都是向下凹陷的。”
区别大概就是,他的烙印在手背上,对方的烙印在不正经的地方。
并且图案也不一样。
傅无宣也收敛了风流浪荡的神情,分析道:“或许是不同的阵营划分。”
彼岸花代表太子阵营,竹叶代表二皇子阵营。
云雪青抬眸:“你在二皇子手下做事?”
傅无宣点头:“对啊,当文书……偶尔充当一下军师。”
虽然是不走心的狗头军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换情报,就听见一道枯枝踩碎的声音。
两人循声望过去,就见一棵树后面,一个提着花灯的侍女,惊恐地捂住嘴巴向后退。
傅无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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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我们的对话好像被人发现了。”
他走过去,侍女害怕得双腿发抖,但又不敢逃,只能跪在地上祈求道:“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婢什么都没看到,求贵人放过我!”
傅无宣失笑道:“一般这种说什么都没看到的,就是看到了……你看到了什么?”
侍女跪在地上,肩膀忍不住发抖。
“你吓到她了,”云雪青语气平淡,“你起来吧,我们不会伤你。”
侍女忍不住抬头,见对方脸上并无怒色,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奴婢这就离开。”
云雪青不知道对方来了多久,会不会也听到了侯府的人要杀太子的事,温声询问道:“你听见了什么?如实说,我不会责怪你。”
侍女没有被责怪,犹豫片刻,还是老实道:“隔得太远,奴婢什么都没听。”
生怕对方不相信,她又补充了一句:“只是看见了一些东西。”
傅无宣有些稀奇:“怎么我问你你就不说,他一问你,你就开口了?”
云雪青没搭理他的垃圾话,低声询问:“看见了什么?”
侍女:“看见了侯爷和夫人,刚刚走了过去。”
得到侍女的认证,云雪青基本确定了,侯府的立场与太子是对立的,侯府的人就是想杀死太子。
得到想要的情报,云雪青正准备结束对话,就听见侍女小心翼翼道:“还瞧见您和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在脱衣服。”
她一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明明昨天晚上她家世子,应该说是前任世子才和太子大婚,今天就瞧见世子在和这位白衣公子偷.情。
发现了这种密辛,她小命休矣,估计是活不过今天了!
侍女神情悲观,就听见云雪青道:“这样啊,没事你就下去吧。”
那位主动脱衣服勾.引他家世子的白衣公子,也淡定道:“看来你确实是什么都没听见。”
侍女:“?”
这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