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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你大概没见过 他喊到喉咙干哑也还要缠……
秦飏率先下车。
陈谨誉按兵不动, 隔着挡风玻璃淡淡地看了眼他。
撑伞等在后门外的保镖,俯身问:“会长,顾先生是我们去接还是您亲自出面?”
“不急。”陈谨誉掸了掸左肩的雪, “先看看秦飏到底想干什么。”
秦飏察觉到来自那辆路特斯里的目光,特地顿住脚步, 回头看了眼。
这时,助理接起电话,拿给秦飏接听:
“秦总, 就在刚刚,顾先生借上厕所的理由让我们给他松开束缚带,结果等他进了厕所之后人就从窗户口跑了, 现在、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大厅了!”
“知道了。”
秦飏一语不发地往里走。
他没有进电梯,转头进了消防通道, 因为每次逃跑,顾屿桐这人总是会自作聪明地选择走楼梯。
一进消防通道,周围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秦飏算了算时间,拾阶而上。
他走得很慢、很缓,尽量避免惊动现在正四处奔逃的顾屿桐。
走到二楼时,秦飏停住脚步。
楼上传来了很急促的呼吸声,脚步声也跟着逐渐逼近, 以为终于成功脱身的顾屿桐在跳下二楼最后一个台阶后,冷不丁看见了站在角落里的秦飏。
昏暗的绿光斜斜地投射在男人身上, 一语不发, 就这么冷冰冰直勾勾地看着顾屿桐。
顾屿桐足足反应了三秒钟,才后知后觉地咽了口唾沫,往后撤了一步。
秦飏动了动手腕, 往前一步:“想跑到哪里去,想去找谁?”
楼上是追了下来的工作人员,面前是秦飏,前后的路都已经被堵死了,顾屿桐哪里也逃不去。
“总是这样。”
“好好说不听,非得对着干。”
顾屿桐被一步步逼退,直到后背撞上墙:“我警告你……”
“又想警告我什么,”秦飏面无表情,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把人按在墙上,“警告我,你是有老公的人,我碰不得你,是这样吗?”
顾屿桐扬起手,重重掴了他一个巴掌,秦飏的脸猛地被打偏,迅速浮起一层红。
顾屿桐的掌心火辣辣地疼,无不恶意:“你知道最好。”
“不知好歹。”秦飏舔去嘴角的血,怒意被顾屿桐这句话撺掇到顶峰,“如果我偏要碰,你又能怎么办?这样算不算是在和我偷.情?”
顾屿桐胸膛急剧起伏,并不想对这句下流的话给予任何回复。
江闻夏和其他工作人员闻声赶来,他站在楼梯上,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却又几近亲昵的姿势,眉头皱了皱。
【好感值波动异常……】
“阿飏。”
江闻夏轻咳了两声,继续说:“秦先生,我们来带病人回房间休息。”
“我没病!”顾屿桐刚被秦飏压下去的气焰倏地被点燃,他死死盯着秦飏的眼睛,“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失忆,我也没有病。把人逼疯很有意思是吗?”
秦飏也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回敬道:“到底是谁在逼疯谁。”
说完大手一捞,把人扛在了肩上,往楼上去。
顾屿桐拼命反抗,拳打脚踢:“整整两天,我已经和陈家失联整整两天了,就算是陈谨誉死了,商会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你以为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秦飏保持沉默,继续上楼。
顾屿桐被他抗在肩上,恶狠狠地笑了声:“你以为你上了我,我就能看得上你?我告诉你,跟陈谨誉比,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黑化值检测中……】
“我是omeg,信息素是白兰地酒味,我和陈谨誉的信息素契合度是100%。我们能在彼此发.情的时候给予对方最大的快慰,这是你一个bet能比的吗?”
顾屿桐已经分不清这些话是出于报复的快意还是任务需要,他使出浑身解数在激怒秦飏,“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我都只喜欢且契合一个人,那就是陈谨誉。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黑化值已达50%。】
江闻夏一直跟在身后。
他给几个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顾先生扶下来送去房间?”
“阿飏,他现在情绪可能太过激动,并不合适和人交流。这样,我先带他上去,你去我办公室喝杯水吧。”
秦飏充耳不闻,一路扛到房间。
然后把人狠狠摔在了床上!
“护齿,束带。”秦飏抬手擦了擦嘴角被扇出的淤血,摘了大衣随意一扔,开始挽衬衫袖口,“绑好他。”
医生们上前把顾屿桐控制好。
秦飏开口:“电疗。”
江闻夏闻言一愣:“什么?”
“秦飏你别乱来”顾屿桐徒劳地蹬着腿,原本跋扈的气焰终于在听到“电疗”二字后浇灭了不少,“你没资格对我这么做你这是禽兽行为”
秦飏掐住他的下颌,挑眉:“既然记不起来,那干脆什么都别记得了。”
“你敢……”顾屿桐大口喘息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明明怕到不行,还强撑着张牙舞爪,又可怜又好笑。”秦飏奖赏般夸了一句,“不过这副模样我很喜欢。”
医生们出去准备接下来的相关器械。
江闻夏拾起地上秦飏的大衣,走上前:“阿飏——”
“你也先出去。”
“……好吧。”离开前,江闻夏摆出一副很担忧的神情,“阿飏,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怒。”
门暂时关上。
房间里,除了束带和锁扣的铮铮声,就是顾屿桐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秦飏的耐心告罄,没有继续陪他玩闹的意思:“我们之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反过来倒是对那个姓陈的死心塌地。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非得往陈谨誉身边靠?”
“我们之间的事情?”顾屿桐气喘了声,锁扣被挣得咔咔作响,“你我之间能有什么事情,就算是有,值得我记在心上?”
“顾屿桐。”
“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还有这个,”秦飏嗓音发沉,手从他的衣摆探入,逐渐往上,“这个东西,他什么时候给你钉的?嗯?”
男人的指腹划过,不算怜悯地使劲一拽。
顾屿桐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秦飏兴致缺缺地品玩着顾屿桐的神色:“他也是这么玩你的?”
顾屿桐:“……他比你会玩。”
“一次次激怒我,你的目的是什么。”秦飏的手继续往上,把整件上衣撩起来,直接探出领口,握住了顾屿桐的脖子。
他强迫顾屿桐只能看着他,目光所及也只有他:
“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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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里,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吗?”
话音刚落,顾屿桐整个人心神一颤,好像心底深处被什么东西倏地击中:“你、你说什么?”
秦飏索性直言:
“我在问你。”
“一直爱的人不是我吗,怎么转头就忘了?”
顾屿桐愣在原地,连反抗都忘了:“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这时候。
门打开,江闻夏领着一群医生走了进来,相关的设备也已经准备好了。
江闻夏出声:“阿飏,设备在另一间房。现在可以把顾先生带过去了。”
秦飏松开了顾屿桐,往后撤了一步:“带走。”
一群人上来解开锁扣,把顾屿桐带去门外,直到这时候,顾屿桐才感受到真正的恐惧。
路过秦飏身侧时,顾屿桐试图去扯他的衣摆,却被工作人员拉开:“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转头就忘了,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秦飏不为所动,站在原地。
江闻夏站在旁边,像是在征询秦飏最后的意见:“MECT治疗的后遗症很多,副作用也非常大,就算最后真的丧失部分记忆,可能也只是暂时的。”
“我不做这个……放开我!秦飏,你跟他们说,我不想做这个……”
顾屿桐在被带离时,挣扎着去拉秦飏,但秦飏始终保持沉默,表情很淡地看着他。
或许是顾屿桐慌张的神情取悦到了秦飏,他朝着顾屿桐走了两步:“不想做也可以。我问你,我是谁?”
这个被秦飏反复提起的问题再次出现,终于引起了顾屿桐的重视。
“回答我的问题。”
顾屿桐的胳膊被人紧紧按着,脑子飞速运转,然而秦飏似乎没有等待他思考的耐心:“留给你回答的时间并不多。”
“你是”顾屿桐艰难地起了个头,却没有继续答下去,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太难。
秦飏冷冷地打断他:“好了,带过去吧。”
忘了他没关系,既然不记得他,那就谁也别记得了。
顾屿桐被强行带到电疗室。
整条走廊回荡着顾屿桐的低吼:“我不是抑郁症,也没有精神分裂,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个?!秦飏,你放开我……”
这太荒唐了。
顾屿桐被架进房间的前一秒都还觉得秦飏只是在吓唬他,直到他看见电疗室内的设备和器械,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八小时的禁水禁食,前一天的详细体检——秦飏是要来真的。
他根本不在乎这么做的后果。
顾屿桐被按倒在床上,视线混乱,一群人控制着他,不给他任何抵抗的机会。
治疗室的门缓缓阖上。
就在门彻底关上的最后一刻,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忽然出现,抵住门缝,唰地一声把门重新拽开了。
“好热闹啊。”
Alph强势的信息素如同泛滥的洪水一般,灌进了整间诊疗室,走廊外更是充斥着满满的迷迭香味。
顾屿桐朝门口看了眼。
站在床尾的秦飏也顺着顾屿桐的视线看了过去。
Alph眉目狭长,五官英挺。
他径直路过秦飏,笑起来时语调轻慢:“我说怎么家里没人,原来是在你这里。”
激烈的挣扎让顾屿桐喘得有点狼狈,还没回过神:“陈……谨誉……”
陈谨誉走过去,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顾屿桐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和额头的磕伤,随后给他披好外套,倏地把人从床上打横抱起。
秦飏看了眼陈谨誉怀里抱着的人,眼神变暗:“还没来得及恭喜陈会长此次劫后余生。听说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是真的。陈会长您的福气不浅啊。”
陈谨誉不是不讲情面的那类人,但今天不一样。
“老二。”陈谨誉这么喊他,无形之中压人一头,“这两天外头的风言风语传得很难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秦飏从前的确是在陈谨誉手底下干过,就算是如今混到商会副会长这个地位,陈谨誉要叫他一声“老二”也不为过。
这样的称呼陈谨誉并不常用,显然,他很介怀今天这件事。
陈谨誉闷笑了声,慢条斯理道:“我刚回来,陈家的人就告诉我,说你嫂子被人带走了。我当然着急,结果我找来找去,竟然在你这儿找着了。这是巧合吗?”
一连两个问题,没等秦飏回答,倒是江闻夏急着上前打圆场:“陈会长您可能误会了。顾先生因为您的事情忧思过重,导致心气郁结,阿飏是出于好心,这才把他接来医院的。”
陈谨誉并不好糊弄。
他转向江闻夏,淡淡道:“你,什么名字,工号多少。”
Alph的气场很强大,江闻夏被噎住,忽然就没了说话的底气。
陈谨誉并没有就此罢休:“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查。”
“忧思过重。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忧思过重需要把人带到MECT治疗室来治。我感到诧异,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顾屿桐真的生了病——”
陈谨誉笑了声,低头去看顾屿桐的两处伤口,接着说:“请问秦副会长,我的人,轮得到一个外人插手来管吗?”
秦飏血压飙升,指节攥得咔咔作响,面上却还稳着:“原来陈总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错,就是兴师问罪。灵堂的事我听说了,你发来的监控我也看了,如果你对此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以视为你这是在挑衅我。”
“还有。”Alph的语调温沉,颇有新仇旧账一起算的意味,“怎么好好的一个人,我走没几天,身上就多了这么些伤。”
陈谨誉毫不吝啬地给予顾屿桐迷迭香信息素的味道,尽可能安抚他躁乱慌张的情绪。
他很耐心地低头问顾屿桐:“这些人里,是谁弄伤的你?”
一直以来的紧张情绪在lph的安抚信息素下逐渐平静下来,这让顾屿桐本能地只想贴近陈谨誉。
顾屿桐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秦飏。
陈谨誉了然于心,脸色又冷了几分:“你在生意场上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把手伸到他的身上。”
“会长和大嫂之间的情谊真让人动容。”
秦飏终于出声,逐步逼近陈谨誉怀里抱着的人,恶劣的本性一览无遗:“没错,人是我绑的,伤也是我弄的,你没这么玩过吗?”
陈谨誉抿唇不语,所谓温良得体的修养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
“那真可惜。”秦飏一点点靠近顾屿桐,既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陈谨誉听,“你大概没见过他用红丝带把自己手腕捆起来的样子,也没见过他喊到喉咙干哑也还要缠上来继续的样子。”
“……”顾屿桐不可抑制地幻想着这些场景,脸上的血管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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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混账!”
秦飏还在继续:“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过我的指纹,没人能比我更懂他的每一声‘要’和‘不要’都代表着什么意思。陈会长,这些您能做到吗?”
气氛剑拔弩张,只需要一丁点火星,就能把这里烧个精光。
陈谨誉警告他:“秦飏,人总是要为说出的话负责的。”
秦飏不仅要说,而且还当着陈谨誉的面握住了顾屿桐的手腕,他不由分说拽过那只手,吻了吻顾屿桐的掌心:
“你选。”
“顾屿桐,你亲自选。”
Alph的信息素浓烈到有点呛人,顾屿桐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压迫信息素逼得浑身不舒服,难受地咳了两声。
谁料这动静更加激起了两人的争斗欲。
Alph在失控的边缘游走,把这条缰绳递给了顾屿桐:“你来选。”
【今日黑化值清算中……】
每当这样的声音响起时,顾屿桐就知道这是系统在暗示他。
他抬眼看向陈谨誉,又瞥了眼秦飏,最后抓紧了陈谨誉胸前的衣物:“我想回家。”
顾屿桐把手从秦飏手里抽出来。
不管这人之前和他说过什么让他印象深刻的话,他都暂时不想和这个疯子待在一起:“我不想留在这里。”
【恭喜宿主,黑化值暴涨至99%。】
秦飏蹙眉:“你说什么?”
陈谨誉的心情总算是好了点,转身往外走:“今天的账暂时先算到这里,时间不早了,他需要回家休息。”
经过这一晚,陈谨誉安然无虞的消息终于传开来,但比起这个,明显是当晚陈、秦、顾三人之间的风流韵事更为人津津乐道。
航商会的各项事宜都等着陈谨誉回来处理,作为会长的他自然也少不了出面稳定军心。
在两天后的第二次航商大会上,秦飏看见了有说有笑的二人。
顾屿桐西装笔挺,站在陈谨誉身侧显得十分登对。在会议上,两人更是默契十足。
陈谨誉把话语权通通交给他,这无疑是对他的高度信任,更是对前段时间会议桌上出现的不和谐声音的无声回复。
会议结束后,秦飏站在他们身后叫住他。
“顾屿桐。”
率先回头的是陈谨誉,他抬臂挡在了顾屿桐的肩后,可以看作是lph的主权宣誓。
顾屿桐回头看他,不慎在意地回答道:“秦先生,又想治我的病吗?”
他笑了笑,“建议江闻夏先给你看看脑子。”
*
当晚,回到住宅后的秦飏第一件事就是冲凉。
深冬时节,浴室里一点蒸腾的热气都没有,浇在秦飏身上的只有哗哗的冷水。
冷水顺着男人健硕精劲的肌肉线条流下,流向小腹。
秦飏原本利落的背头被水打湿,几缕黑发垂下,像只落败的野狗。他右手紧攥成拳,恶狠狠砸在了墙砖上,一拳紧接着一拳,手背迅速红了一大片。
浇不灭的怒火在胸口灼烧,又顺着小腹向下。
秦飏眸光一暗,单手撑着墙,用那只渗出鲜血的手握着。
冰凉的水砸在他的肩背上,混杂着别的什么被冲到地面。
“顾……屿桐。”
他喊得是别人的omeg,是别人的枕边人。
这一认知让他倍感挫败,也更让他恼火。
长达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并没能让他变得清醒和理智,也没能浇灭他生理和心理上的躁火,直到架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声。
发消息来的是江闻夏。
“阿飏,你嘴角的淤伤还没消肿,我带了点消肿药来。现在在你家门口,能进来看看你吗?”
第102章 真的发.情了 别捉弄我了…给我点信息……
【黑化值清零, 请宿主重新攻略。】
蓝调时刻。
天未全黑,天地之间显现出一种静谧的蓝色。
盘山公路上,一道轰鸣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机车的咆哮声浪压着沥青柏油路从山脚一路飙到山腰。
【宿主,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 但还是请您注意驾驶安全。任务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川崎H2的机身犀利,男人手握车把, 上身伏低,被隔挡在黑色头盔里的眼神微微有点冷:【你搞我?】
系统如实招来:【宿主我冤枉啊!虽然我前几个世界的确使过不少坏,但这次真的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 等您顺利通关我就能好好歇一阵了,谁想天天回快穿局当牛马。】
见顾屿桐还是怀疑, 它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原因:
【两天前,江闻夏去找过秦飏。当天夜里,系统突然检测到黑化值波动异常, 等到翌日清晨,黑化值就已经显示为零了。】
顾屿桐沉着眉,把车速飙到最高:【江闻夏……又是这个江闻夏。】
【按你们快穿局的传统感化模式,江闻夏需要维持温暖人设进而接近秦飏,让秦飏成功爱上他并被他所感化。但按你说的,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黑化值就通通清零, 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些?】
系统:【宿主, 既然我们都这么熟了,我就好心提醒您一句:江闻夏身上也带了系统,就像您可以用记忆和我换取前几个世界的相守一样, 他也可以用同等价值量的东西来换取辅助任务成功的道具。】
顾屿桐想得入神:【你的意思是,江闻夏去见了秦飏,并且用别的什么东西抵消掉了秦飏身上积攒的黑化值?】
系统提醒他看路:【没错。】
顾屿桐暗骂一声:【本来黑化值都已经99%了,秦飏他突然犯什么毛病?】
系统小光表示也不知道:【宿主,我目前还不清楚,但我可以黑进快穿局内网帮您看看江闻夏的系统到底执行了什么指令。】
顾屿桐刮目相看地“哟”了声:【想不到你坏事做尽,关键时刻倒是挺靠谱。】
系统诚实道:【就是因为我有过前科,所以上面才派我来接管这个任务的。像那种感化反派的局,它们都嫌我太坏,不爱带我玩。】
声浪一声高过一声,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里,顾屿桐的心跳和车速飙到极限。
高速跳动的心脏让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顾屿桐随口一说:【问你个事儿,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秦飏和我以前认识吗,是什么关系?】
系统用那副机械嗓子沉吟半天,终于开口:【其实吧……秦飏他以前就是——】
“先不说了,”顾屿桐瞥了眼后视镜,不甚在意地打断它,“后头来人了。”
静谧的蓝、鼓噪的声浪和地平线微微那抹橘红色,元素杂糅却又组合得恰到好处。
今晚陈谨誉做东,在山顶设宴,这里是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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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
这顿饭请的大多是商会里的各总裁老董,今天聚在一起不仅仅是给安然回来的陈谨誉接风洗尘,更是为接下来由陈谨誉牵头的“乘风”这一头等项目做准备。
“乘风”项目是S市近年来面向国际的海运大工程,发起人是陈谨誉和作为副会长的秦飏。
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只是顾屿桐没想到重头戏开始前竟还要被某人倒胃口。
一辆黑色SUV步步紧追,翻过了一个山头后,终于紧随在了顾屿桐的后方。
“说曹操曹操到。”
不知道为什么,顾屿桐莫名感到火大。
盘山公路曲曲绕绕,黑色川崎H2和SUV并道而行,难分先后,暗自较量。
雨后的沥青路和林间的草木香为这场角逐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情韵,可两位竞争者却火药味十足,并没有轻易放过对方的意思。
SUV后座,车窗半降。
秦飏的视线朝外看去,一双墨黑的眼眸没有半点情绪:
“就是他?”
窗外,机车上的男人低俯着上半身。
飙升的车速下,黑色皮夹克在风里翻飞,猎猎作响,露出一截堪称艺术品的窄腰,薄肌线条流畅有力,任何一截曲线都称得上完美。
“阿飏,算了。我们今天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江闻夏坐在秦飏身侧,脖颈处的那道伤口还是很明显,他下意识摸了摸,笑着和秦飏说算了。
经过那晚的事情后,他已经被医院开除。
没有半点说情的余地,上午的通知,下午就已经离职了。
秦飏貌似没有作罢的打算:“就是他动手伤的你?”
江闻夏试着安抚他:“其实本来就是我们误诊,顾先生一时冲动也正常。不过当时我躲得及时,所以没有造成太深的伤口,阿飏你也就别计较了,别为了我和陈会长伤了和气。”
这道本应该是在那场人为策划的“抢劫”里留下来的伤疤,如今成了医患矛盾中,顾屿桐因冲动而动手造成的伤。
秦飏瞥了眼他脖子上的伤口,微眯着眼,像是在回忆——然而一无所获。
江闻夏在不动声色地试探秦飏对顾屿桐的态度,他继续道:“一个好好的人突然被诊断为躁郁症,换成谁心里都不好受。顾先生有气冲我撒也是应该的。”
秦飏把车窗完全放下来。
“还疼吗。”说是对江闻夏说的,视线却始终紧随机车上的那道黑色身影。
江闻夏扬起嘴角:“一点都不疼了,真的。”
秦飏撤回视线,对司机说:“跟上,别他。”
此时,SUV和机车即将并行到了一个右急弯,内侧是山崖,防护栏外是几百米的陡坡。
顾屿桐在内侧,车身向□□斜,开始压弯,车身几乎和沥青路成了一个45°的夹角,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SUV紧随其后,一边飚速一边靠近那辆川崎H2。
毫无疑问,这样的动作极其危险。
“疯子果然还是疯子。”顾屿桐也察觉到了来者不善,暗骂一声,右膝折起,护膝擦碰着粗粝的沥青路面,擦出一路刺目的火花。
行至急弯处,高速状态的机身微微有些不稳。
这样的速度,这样的路况,出现这个迹象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秦飏心头一震,手猛地攀上车窗,下意识脱口而出:“等——!”
司机大哥很有分寸,并没有真的别那辆机车。
万幸的是,顾屿桐的技术还算不错,最后只是虚惊一场,和SUV齐齐驶出了急弯。
秦飏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没来由地松了口气。这样的情绪让他感到困惑。
然而被挑衅了的顾屿桐此刻早已经怒火中烧。
他终于舍得往SUV的后座里看了眼,就这么一眼,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对上了。
“顾屿桐。”
秦飏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人的名字,看着他。
黑色头盔里的那双眼睛颜色很浅,眉宇低沉,细看还有点狡黠,此刻正凶恶地瞪着他。
有点像那种不知死活的坏狐狸——秦飏在心里这样评价。
正想着,顾屿桐骑着机车忽然靠近。
秦飏瞬间就离他更近了,在震耳的声浪里,他好像看见那双浅色眼睛里攒着满满当当的坏,紧接着,一滩泥水猝不及防地从窗外溅了进来。
是他干的。
顾屿桐得逞后,骑到了SUV前头,腾出一只手,对着秦飏竖了根中指。
他回头欣赏了眼自己的杰作,轻佻地扬扬眉,随后头一点,用头盔遮住了那双憋不住坏的眼睛。
潇洒地扬长而去。
“再见~”
*
陈谨誉已经等了顾屿桐很久。
这比顾屿桐给出的抵达时间晚了二十分钟,三楼观景台的陈谨誉撑着护栏,看着不远处的盘山公路。
陈谨誉把车钥匙扔给一个信得过的手下:“你去接。”
“好的。”手下接过车钥匙正准备下楼,忽然指着不远处说了声,“欸,陈总,那不就是顾先生的车吗?”
独属于川崎的排气声浪从远处驰近,停在了大门口。
顾屿桐摘了头盔,夹在胳膊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不一会儿,秦飏的车停在了顾屿桐身后。秦飏率先下车,下车后就看见了顾屿桐。
顾屿桐长腿一跨,清清爽爽地从机车上下来:“巧遇啊,秦总。”
秦飏的眼神很冷,显然是在反感顾屿桐刚刚的那个恶作剧。
“我车技怎么样?喜欢吗?”顾屿桐厚颜无耻且不知死活地寻衅问道。
“……”秦飏沉默着,并未回话。
顾屿桐故意恶心他:“喜欢就好。”
说完,抬手在唇边比了个OK的手势,探出了一截湿润的舌尖。
比起嚣张,这个动作更显色气,甚至还带了点x暗示。
【黑化值恢复到10%了,宿主加把劲啊!!】
就在秦飏彻底被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omeg激怒时,江闻夏终于出现,他拿着湿巾下车:“阿飏,你的脸上还有泥点。我用湿巾帮你擦擦。”
“欸,是顾先生。”江闻夏手中的湿巾还停在秦飏的下颌,转过脸对顾屿桐说话。
顾屿桐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皮衣,笑起来时邪气十足:“这位是,秦总新欢?”
秦飏往江闻夏身前一站,言语间满是维护之意:“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顾屿桐觉得秦飏有哪里不对劲,暂时又说不出来。
“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吗?”陈谨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沉稳重,语气没有半点责怪,“我等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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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誉。”顾屿桐刚一转头,浸满lph信息素的外套就披在了肩上。
陈谨誉的眼神缱绻,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偏爱和耐心,用手背贴了贴顾屿桐的脸:“脸都冻成这样了,下次我让人去接你。这车以后收起来放家里,车钥匙给我保管,可以吗?”
顾屿桐顺手把头盔塞进他怀里,无所谓地笑笑:“当然可以,都听你的。”
“天冷,先跟我进去吧。”陈谨誉牵起他,掌心那么热,两人路过秦飏时看了眼他,“秦总不一起进来?”
秦飏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没出声。
“秦总在看什么?”顾屿桐睚眦必报地回敬了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
会堂内摆着一张圆桌,说是不分主次,但主位是谁明眼人一看便知。
饭局上,陈谨誉正向一众老董询问关于“乘风”项目的相关细节,圆桌上觥筹交错,酒气熏天。
“嫂子,我敬您一杯。之前是我没分寸,您见谅。”
杜景也在,在顾屿桐面前客客气气的,不过瘸了条腿——貌似陈谨誉做的,如果是秦飏,那杜景今天估计来都来不了。
不仅是杜景,秦飏公司项目被截,江闻夏突然被开除……陈谨誉说要算账,就绝对不会只是说说。
陈谨誉中途放下酒杯,摸了摸顾屿桐后颈的阻隔贴:“可能还要一会儿,你要是累了我让人送你回房间。”
临近发情期的omeg出于本能地渴望lph的信息素,顾屿桐觉得待在陈谨誉身边挺好的:“没事,已经贴好阻隔贴了,问题不大。”
“不舒服要和我说,不用勉强,我带你回房间。”
陈谨誉对顾屿桐很好是圈子里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两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滚过床单。
陈谨誉的声音很轻,让人心安:“抑制剂和阻隔贴房间里都有,当然,如果你想要别的,我也能给。”
两人的关系与其说是包养,不如说是陈谨誉单方面的追求。
作为lph的他选择用权势把人锁在身边,但作为陈谨誉本人,并不愿意更进一步强迫他。
陈谨誉默许顾屿桐的一切出格行为,在等顾屿桐喜欢上他这件事上有很多的耐心。
顾屿桐只是笑笑:“谢谢你的抑制剂。”
刚说完,抬眼就对上了对面秦飏投来的视线,顾屿桐风轻云淡地移开眼神。
顾屿桐能看出秦飏兴致缺缺,那些人上前恭维的话,他百无聊赖地听着,递到他面前的酒杯也都被江闻夏一一拦下。
饭桌上唯一有意思的是——
秦飏盘子里全是江闻夏帮忙夹的菜,绿油油一片,大葱小葱都有,舀的那碗汤里还飘着不少葱花。
对面的顾屿桐淡淡扫了眼,下意识觉得秦飏不会喜欢吃这些。
果然下一秒,秦飏捏住了omeg细长白皙的手腕:“不用忙活,我不饿。”
顾屿桐阴阳怪气地小声学了一句:“我不喜欢葱~”
紧接着,下一秒。
秦飏:“我不喜欢葱。”
顾屿桐有点诧异,但令他更加诧异的是秦飏接下来的话。
从刚开始就寡言少语的秦副会长,很淡地瞥了眼面前的项目文件:“接下来的项目跟进我会全权交给代理人,月底顺帆号的试航我就不去了。”
众人的神情微微有些变化,甚至连陈谨誉都看了眼他。
陈谨誉搁下文件,笑问:“副会长最近研究什么大项目呢,这么忙。”
见秦飏没说话,陈谨誉又看向他身边的江闻夏,意有所指:“的确是个大项目,难得秦副会长也有被人绊住的一天,也只好按你的意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