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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条超短裙,细腰被段敬驰握住,很瘦,身子很薄, 露出的皮肤特别白。
能听见轻微水声,不明显的喘息声,空旷室外, 夏夜温度泛着夜风, 听得人面红耳赤,气氛热到快融化。
段敬驰低声说了句:“你能不能别喘, 听得人容易…”
女生把头埋到他颈窝里, 脸被遮住, 只露出乌黑长发, 像个蜷缩在他怀里的小动物, 看起来特别般配, 模糊说了句,“你不这么过分,我能这样吗?”
“那次下次还躲不躲我?”-
苏池那个女友,也离得不远,在跑车里坐着,车窗户开着 ,一辆白色的法拉利拉法,
这车跟左燃大学那会买的黑色迈凯伦P1 ,公认的三大神车,
只不过,当时他跟家里断联,所有车和房子都还回去,最近没见过了。
苏池女朋友嗓音特别甜,夹得不刻意,透着撒娇意味,染着奶茶色的发色,穿着短款的挂脖吊带,中间露了截小蛮腰,化了妆,五官底子好,
瓜子脸,尖下巴,大眼睛,高鼻梁,清纯诱惑脸,长得也漂亮,应该是没见过的小网红,或者什么艺术学校的大学生,
反正萧珩和苏池的喜好都没变过,就喜欢看着纯的,乖的,不像李京屿,什么类型的都会找,没固定喜好。
白色法拉利上的女孩正搂着苏池的脖子,“可以嘛哥哥。”
不知道前面要了什么东西。
苏池熟练地将手伸进女生上衣里,玩味地说,“你回学校的时候请假,下月陪我出来玩几天。”
“我爸妈可能会发现,室友也会问我去哪了。 ”
“你就说谈男朋友了,你学校追你的男生,可都不如我有钱大方。”
“我知道。”女生勾着苏池,凑上前亲了一下。
苏池:“你长得这么乖,给我口的时候,反差怎么那么大。”
……
……
井夏末八卦了一小会,差点忘了自己来是为了什么,明明没有目的,
没有明确目的,就是见到他,结果这混蛋以为自己是来求他办事。
“你想说什么?”
左燃松开她脖颈,懒懒散散地去边上把燃尽的烟摁灭,拢火又点了根,意味深长地看她,“想通了,你也打算这么干?”
她烦躁地推了一把,“你满脑子都是这些,变态,我不是说了吗,狗仔也好,黑料也罢,我自己能出钱,用不着你。”
他无所谓地倒退两步,神态慵懒,玩世不恭的气质,又痞又正经。
“他们女朋友,长得比你漂亮就算了,还什么要求都能满足,我在这群人里面,就像个异类,你不觉得么?”
“都比我漂亮?那你还总来睡我?你是不是有病。”
“眼瞎了呗。”
“那你去找她们,这就去。”她拽他手臂,推搡着,很来劲,用力不小。
他笑得特别欠,手里的烟往旁边放,意味深长地说:“我有底线,不像你,连我表哥都不放过,我们之间默认的规矩,就是不会碰对方的前女友,别管分没分干净,大家都有数,长得漂亮也不行,明白吗。”
她眼神变冷,别开视线,望向远处空旷公路,心底各种复杂情绪交织,空荡荡的冷感更多一些,
最初那次分手,说没有后悔是假的,尤其是每当看到身边别的情侣时,就会想起他。
但当时,也的确没喜欢到这个地步,再重来一次,还是同样的选择。
皮肤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在发烫,渐渐不受控。
她转移着话题,“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
指的苏池跟女朋友聊到的那床上话题。
“我单身这么长时间,还不允许我想想?”
“按理说,我没有情感需求,也有生理需求,两样总得满足一个,后者更容易点,”
“要不,你给哥挑个未婚妻,来当你嫂子,要求也不高,比你漂亮点就行。”
“那应该是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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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淡定地回,“我喜欢的类型好找一点,这样吧,你先给我挑个男朋友,我要是满意的话,再说。”
“正好都是一家人,我不管和谁结婚,˙这个人婚后肯定都要和你经常见面相处,所以让你来选,还挺合适的。”
他淡淡哼笑两声,神色阴郁几分,“你得随时做好被发现的准备,咱俩的那几千张照片和视频 ,我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发给他。”
“我本来想好了,你如果敢和陈淮舟在我跟前晃悠,我就把你被我操的样子发给他看看,不过,他应该是良心未泯,不打你主意了。”
她丝毫不在意地说,“你随便发,到了未婚夫的地步,也不可能没见过我在床上什么样,看完说不定更喜欢了。”
即使知道他故意这么说,也要有来有往。
左燃抬起手臂,吸了口烟,烟雾缓缓升起,试想了下,大多数男人都得在意,但也不是没她说的这个可能。
冷淡地威胁道:“你可以试试。”
停了会,继续说:“ 今天,既不来找我要钱,也不提叶闲那事儿,还为了什么,资源?”
凝着她的眼睛,“全都不是,那就是想我了?”
她无语了一瞬,来之前全凭感觉,冲动,被那种不甘心和后悔冲昏头了,没想好都要干什么,
更何况,他这人,又不是轻易好搞定的类型。
他慢悠悠道:“承认想我有那么难?”
井夏末不得不承认,男人年龄大点有不一样的魅力,或者说,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感觉。
明明五官和身材没什么变化,但气质就是说不出来的丰富了。
他身段依旧挺拔带感,187,穿各种简单低调的衣服,都能穿得特别帅。
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性感,看着挺有劲。
“想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怎么说也是因我而起,被刀子捅一刀,不是小伤。”
他撩起黑色短袖下摆,露出腹部,“看完就滚吧,死不了。”
她认真且专注地盯着看了几秒,微微倾身,光线暗,看不太清,月光稀薄,被乌云遮着,不凑近或者打手电的话,就有点费劲。
他腹部长得也顺眼,说真的,井夏末感觉他全身长得和脸都是配套的,
每个人审美不同,身材好不好看,从来没一个评判标准,有人偏爱细狗,就喜欢瘦瘦的,有人则偏爱健硕结实的。
他这两样都不属于,薄肌,而且就连那里,都是粉色的,总之,她觉得很顺眼。
看到系起来的抽绳,又不觉得下挪几公分。
他今天穿的这条休闲裤宽松,什么都看不出来,他不喜欢穿紧身裤,几乎都是这种宽的。
也就偶尔穿西装的时候,坐下以后,明显。
左燃嗓音性感低沉,“你这眼神,我怎么觉得,还想往下看。”
井夏末直起身,抬眼,恰好撞上他视线,他视线就停留在她领口。
这件吊带裙低胸款,稍微一倾身,她不捂住的话,他就能看得一点不落,很饱眼福,
她皮肤白,有事业线,肩膀上就两根特别细的带子,直角肩,身子很薄,大晚上出现,什么都不用干,就能让人挪不开眼。
井夏末淡淡道:“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你脱衣服,有什么稀奇的,反倒是你,睡了我那么多次了,还是这么变态。”
“条件反射懂不懂。”
她点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看你这伤好得也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出来玩。”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他再次从侧面握住她脖颈,把人拉回来,身体逼近,声线微沉,“你下次再来找我,如果不是因为想我,就再也别来了。”
克制着吻她的念头,狠狠掐了把。
井夏末被弄得又痒又疼,身体燥热,心跳加速,扯掉他的手掌。
“你要有本事就别碰我这儿。”
他轻声哼笑,“不是你以前主动拉着我的手放上去的时候了。”
“滚吧。”
他松开手,一副冷淡又轻浮的模样。
井夏末骂了他一声,朝那地方看过去,都有点怀疑这人这么忍着到底难不难受,总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左燃没再管她,上了驾驶座,轰油声特别嚣张,从车里漫不经心扫她一眼,慢悠悠系上安全带,踩了油门。
剩下几个人,见他走了 ,又好奇打量过来,“左燃走了?”
萧珩好笑道:“井夏末,我说你真有意思,他住院的时候,你不去医院,”
“等到康复了,伤好了,出院了,你又来了。”
“我要有你这种妹妹,早就不管了,他上辈子真是欠了你,这辈子给你当哥。”
“谁知道呢,他心甘情愿的,我又没有逼他。”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脸皮也够厚的。”
苏池:“那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我也不知道,你们问他。”
苏池:“我前几天刚好出差了,没在场,左燃也不像要找女朋友啊,段敬驰还想给他介绍个,没成功。”
段敬驰淡淡抬眼,手臂搭在自己女友的肩膀上,被提到后,顺口说道:“他受了情伤,当然得用一样的办法治愈,对吧。”
井夏末好奇问,“你给他找的什么样的女孩,我这种类型的?”
“忘了,前段时间的事了,应该是你这学校的,挺漂亮,会撒娇,唱歌好听。”
“然后呢。”
她继续问。
“还能有什么然后,他又没心思谈恋爱,就对你念念不忘。”
更何况,左燃不是爱跟他们吐露感情上的事的人,他们也不问,也不多嘴,就萧珩偶尔嘴上没把门,吐槽几句。
井夏末:“你也真够闲的,又不知道他喜欢哪种。”
“这倒是,没什么参考,别人的喜好都挺好猜的,他没什么标准。”
段敬驰就纯粹是看多了这种办法,以前谈生意的时候,给男生最好的礼物无异于一个漂亮会讨人喜欢的女孩。
井夏末在娱乐圈,其实也见了很多,就是用送这个词,咖位低的女星男星都有,被一个老板送给另一个大佬当做礼物和讨好的工具。
很常见很常见,
他现在这个身份,遇到的不会少,只会多,
祁炎舟在兰博基尼上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方向盘上搭着,摁了声喇叭。
问她,“你走不走?”
随后让萧珩滚下去,“你坐其他人的车去。”
“我草,”萧珩骂骂咧咧下了副驾驶,不情愿地说:“你别跟我说,你俩也有一腿。”
井夏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他跟郁宁吵架了,需要我帮忙调解懂不懂。”-
回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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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片场。
井夏末在跟徐泽安对戏,对方脸有点肿,井夏末又让助理去买了几个冰袋,然后客气地说,“等你有空,我请你做脸,不过你皮肤挺好的。”
“用不着,我平时连面膜都很少用。”
“你昨晚怎么走那么早,温想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出去见男朋友啊,长得帅吗,圈内人圈外人?”
徐泽安的助理带了些做好的早餐,有营养还健康的那种,“一块来吃啊我最近得控制体重,都是少油少盐,你要是想吃重口味的,我让我带的厨师专门给你做。”
井夏末把剧本搁在一边,拿了块紫薯,有点烫,轻轻吹了吹,回着第一个问题。
“他圈外人,挺帅的。”
这是实话。
虽然她几乎没当着左燃的面说过帅之类的评价,本身也不是颜控,但审美是正常的,就是客观的,不需要什么氛围感营造。
温想顶着一张睡眠不足的脸打着哈欠过来了,“困死了…”
见到她后顿时清醒了几分,想起昨晚的事。
意味深长地问:“昨晚回来住了吗?”
“回来了,12点多就到了。”
温想跟徐泽安说,“我一开始以为她对象也是明星,我靠,特别带感,又高又帅,开了辆迈凯伦,戴了块百达翡丽。”
“倚在车边,单手夹着烟,说真的,就像电影海报一样。”
徐泽安被她语气逗笑,看向井夏末,又觉得不像开玩笑,“难怪你看不上我,原来是顶级公子哥啊。”
“那个年龄,二十多岁,肯定是富二代。”
“通过我打听她的就有三个,我觉得有不错的倒是,但她不喜欢。”
同咖位的是比较少,毕竟同样被无数人追捧,不过有二三线的男生喜欢井夏末,但她即使真的谈,也不会找明星,压根没考虑过,
有好结局的实在太少,结了婚的,十对有八对离婚,要么各玩各的,一个比一个乱,
曾经的顶流都能玩进监狱,被资本抛弃,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徐泽安算是追过她的里面,唯一比她咖位高的,同龄,人不错,三四年前就合作过,当时她还挺糊,
不过,成年人的世界,同事朋友,跟喜欢向来没有界限,
徐泽安这种好感,更不是骚扰,就是抛出个信号,其他就无所谓了,过后还是融洽地继续合作,
就跟李京屿差不多,都不缺女生喜欢,没有非她不可,反复纠缠。
井夏末笑笑,“跟你没关系,我和他,大学就在一起了,后来分手了。”
温想照镜子仔细看着自己脖子和胸口上的吻痕,咬痕,叫她帮忙,“诶,还明显吗?”
她吃了口紫薯,一眼就能看出来,给她指了个侧面的,“ 这儿,昨晚累吧?看你这样,估计一夜没睡。”
井夏末觉得最近真是够巧的,去北欧玩的时候,隔壁住着祁炎舟和郁宁,他俩精力和体力是真的好,
经常折腾到后半夜,动静还很大,那个床吧,动起来还有嘎吱的声音,她还正好处在空虚死心的几天。
回来后,又遇到温想和江择这对,这两人说话还很放得开,也知道她不是多事的性格,就旁若无人地在她跟前聊。
说真的,性,恋爱,这两样,对她来说本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对方不是左燃,她宁愿把精力都花到音乐上面,并不是随便谈个恋爱的人。
见不到他还好,听不见这些动静也还好,排卵期就那么过去了,
但偏偏凑到一起,就让她整个人都很燥热,
不免又想起很早以前,从网上看过的科普,说女生25是个分水岭,会被激素控制,也不知道她这情况算不算。
俗话中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估计就是年龄的事。
温想笑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太久没见了,江择前段时间一直在别的城市,”
“我以为你昨晚不会回来了,咋回事啊?”
“你都直接勾他脖子投怀送抱了,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所以我说他不是一般人啊,你还给我出馊主意,更不能用那种办法了。”
温想笑着说:“你都说什么了?你是不是不会哄男生啊,唉,我教你点吧。”
“撒娇吗,我以前会。”
只不过时间太久了,真的很久没对他这样过了,前段时间他总都故意气她,她才不想让他舒服。
江择这时候懒洋洋地过来了,也一副没睡好的倦怠模样,过来后,在温想椅子边弯着腰,凑到耳边,说了几句话。
弄得温想去打他,嗓音不自觉地撒娇意味,跟喜欢的人就自然而然夹起来了,“好烦啊你,别打扰我吃饭。”
江择坐下来后,就着她的手吃了口包子,低声说着荤话。
周围就俩人,还都是熟人,温想也无所谓地回,“那你不能弄在里面了。”
“嗯,谁让你昨天那么主动,自己在上面扭得那么骚,我真的受不了。”
“新家装修的时候,要多在卧室加点镜子。”
“这样风水不好吧。”
“诶对,那算了吧。”
“你看我给你发的那个情侣酒店了吗,每套都是主题房,还有什么电车主题的,太野了。”
“去了肯定会被认出来。”
“无人模式,不过监控太多,普通人去也不安全,现在偷拍太严重。”
井夏末在喝豆浆,保鲜盒中的蓝莓刚好吃完,酸酸甜甜的,感觉他俩没完了,塞了副耳机,抬眼的时候,看到徐泽安也一脸当做没听到的平淡神色,用手机发着消息。
这个咖位,都是混了挺久了了,很多大尺度场面都见过了。
徐泽安在酒局上,各种淫趴上,连直接做的都有,比她还要淡定。
她很少去那种地方,但费嘉喜欢讲八卦,各式各样的玩法,
很多事业有成的大佬,越是在事业上压力大,成就大,克制自律,越是需要别的途径发泄,
越有钱的人,释放欲望的方式,越原始。
她放着歌,将音量提高,盖住对对情侣的调情,真感觉现在特殊时期,不能听这些,让她一个平时不看片子的人,都有点想去翻翻了,不然,总不能去找他。
走神中,费嘉发给她几张聊天记录。
全是狗仔发来的。
【我现在联系你们的对家,你说他们会出多少钱买?】
【压热搜,买通稿,打理关系,加起来,得花不少。】
【到底哪个更值?】
【标题就叫,堕落女星的混乱史,或者,顶流小花插足影帝家庭当第三者,
再或者,先是发一段叶闲和别人在地下停车场的视频,等闹大以后,慢慢放料,再把两人的房车照片给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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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嘉:【真小三太糊了,都没有勒索威胁的好处,没办法,谁让你商业价值高,她就笃定咱们会妥协。】
即使她不掏钱摆平,狗仔一直留在手里藏着,对家也会想让这些料曝光,什么代言综艺都解约以后,就得换人了。
费嘉的电话又打过来。
“乔乔说你昨晚去找你哥了,也没见这事给我个答复啊,去北欧之前,不是你跟我说让我别担心了吗,怎么搞的,你们又吵架了?”
“算是吧。”
“你说点好话,我就不信了,照你说的,你俩以前感情那么好,他能看得下去你受冤枉?”
费嘉这个有经验的,也是从她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来个形象,虽然才二十多岁,但跟圈里其他四五十岁的大佬差不多,太少见了。
她闭了闭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等会,我现在给他发,你看他会怎么回。”
电话没断,发了条消息。
【小三视频这个事,给钱的话太冤,快来不及了。】
没几秒钟。
左燃:【你今晚来我床上求我,给我操一次,还来得及。】
井夏末起身,来到了房车里,直接跟费嘉直白地复述,“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让我去他床上求他。”
费嘉正在翻剧本,吐槽起来,“这都是什么东西,周遥给我的这个剧本太烂了。”
这下都没心情看了,笑了起来,“那你就去啊。”
“我想想吧,先挂了。”
等通完电话,也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她想好了,
回:【你说话算话。】
左燃:【晚了,我又觉得不太值。】
井夏末隔着屏幕,都想想象到这人是什么混样。
发语音过去,“你耍我呢,才几分钟就晚了?”
看了眼时间,“才五分钟,混蛋。”
左燃:【陪我出去玩,一晚上能赚千万的游戏,玩不玩。】
【地点。】-
晚上十点钟。
井夏末早就收工,跟温想打了招呼不去找她了,简单卸完妆,穿了身低调的衣服就开车去了他发的地点,也是家放松的地方。
跟上次那个柏隆差不多,隐私性好,还需要通过暗门,七拐八绕,穿着西装的侍应生都差点忘记路。
还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基本都认识,李京屿也在,心情很好地跟她招了招手。
这群公子哥,白天忙工作,晚上出来放纵,喝酒抽烟玩牌,怀里的女孩一个比一个漂亮,身材还都特别好,从来不亏待自己。
香水味酒精味尼古丁味,把包厢自带的香薰给盖住,笑声骂声调情声,听不清,气氛堕落糜乱又快乐且无拘无束。
看到她后,也就小网红还有点反应,其余又开始玩自己的,郁宁也在,同样在打牌,看样子跟祁炎舟已经和好了。
她过去看了眼,桌子上好几个人在玩,
声音混乱,郁宁的牌不好,手气不行,好看的眉毛皱着,还问她意见,她问,多少钱的。
苏池:“还行,不多,这才加到五十万,不如你哥那桌玩得大。”
已经结束了,筹码都在左燃手边,姿势散漫随性,勾着唇,笑得漫不经心。
另一公子哥程逸一脸挫败,“再来再来,再来一把。”
估计是上瘾了,输了不少钱。
李京屿拍他肩膀安慰,递过去一杯威士忌,“算了吧,老弟,你调整下状态,休息会,别最后负债回去了。”
“草,快三百万,来了没十分钟,三百万进账。”
左燃看她,“坐下。”
加上她总共四个人,左燃,李京屿,还有这家店的女老板,叫林枫,曾经是段敬驰父亲的情妇。
林枫发现还有两人都穿着长袖的衣服,“你们把外套都脱了,防止有人藏牌。”
井夏末笑笑,无所谓地将衣服挂在椅子上,“我要是会这个就好了。”
李京屿也脱了大衣,提醒她,“枫姐挺厉害的,左燃也不差,你别玩上头把钱全输光了。”
井夏末打量了会这两人,洗牌动作都特别专业,一看就比她经验多,她也就玩过几次,其余都是看热闹。
冷不丁提议道:“再加个规则,输的人,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都玩那么大了,几十万几百万,一件衣服算什么。”
井夏末盯着左燃,故意道。
她现在严重怀疑,这混蛋会让她输钱,技术好的人,是能做手脚的。
夏天,都是短袖短裤,这话一出,场子立马被点燃,程逸看热闹地跟大家说,“诶,这边开始脱衣游戏了,真脱的那种,是吧,左燃?”
“我草,真的假的。”
沙发上搂着美女的萧珩和段敬驰都赶过来了,就连女生也特别想看。
左燃看着她,视线慢悠悠淡定地从上往下扫,直白而露骨,“你这吊带里面,穿内衣没?”——
【📢作者有话说】
93 抑制欲
◎强迫◎-
周围人动静大, 声音混乱不堪,他问的这句,也就她能听见。
她正在看林枫洗牌,神态慵懒, 缓缓看向他, 同样低声道:“我要是说没穿呢, 你打算怎么办,让我在这屋里t光吗。”
他淡定地哼笑, “你可以试试。”
视线从她领口慢悠悠往下挪, 包臀裙, 大腿,小腿,脚踝。
井夏末:“你看够没有?”
她今天上面穿了件吊带,很薄,布料特别少,有设计感, 偏短,中间露了截细腰。
脖子的项链搁在胸口处,动作弧度大点, 就晃荡在皮肤周围。
下面是条包臀裙, 短款,两条细腿长而直, 细腻匀称, 白得晃眼。
沙发那边, 也有被带过来的单身女孩, 也穿得特别清凉性感, 身材挺好的, 井夏末扫一眼就能感觉出来有多性感,但他没怎么抬过眼,注意力一直在玩牌上面。
井夏末被他这理所当然又玩世不恭的眼神弄得浑身发烫,直接踢了他一下。
他说:“好看不能多看?”
她动作自然地撩了下长发,“你别看出反_应就行。”
蒋川搭在李京屿肩膀上,问:“不是,你们真要玩尺,度这么大的啊?”
“井夏末非要加的规则。”
明眼人也瞬间懂了怎么回事,情侣间的游戏罢了。
“别气你哥了井夏末,你怎么天天气他。”
“你就算真敢脱,我们也不敢看啊,这屋里谁要多看你一眼,左燃不得整他啊,就他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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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那倒不至于。”
程逸搂着身边的女伴,笑着跟他们分享,“上周,左朝身边那个兄弟,在海景别墅,办了个选妃的局,”
“找了好几个小明星,小野模,”
“我草,都穿着比基尼,什么类型的都有,清纯的,性感的,可爱的。”
“不夸张地说,满屋子全是胸和腿,我去了以后,真是见世面了,妈的那群公子哥,是真他妈会享乐。”
程逸家里管得严,不乱来,听过和见过还是两码事,直呼开眼。
听得旁边几个男生笑着问他细节,“都有谁啊。”
“爽不爽啊。”
“爽死了吧。”
“是不是还有多人的…
程逸真不玩这种,喝了口威士忌压压燥热,“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场面,还忘不了,但是吧,他们好几个人不戴,真不行,搞出个孩子还是小事,染上病就不划算了。”
说着说着,看到对面左燃出牌,随口问起来:“左燃,你怎么从来没去过啊,你跟你哥,完全两条路子啊。”
左朝倒没有真的参与,但交友圈乱,还喜欢凑热闹。
左燃漫不经心地对牌局说了个跟,评价道:“跟一群动物似的,我可不做没感情的爱。”
郁宁和苏池那个女朋友,这时候,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到井夏末身上。
程逸跟他们接触没那么多,只知道这俩人兄妹关系,还没见过另一层隐秘关系,说话没个把门,什么都说。
“你跟宁雨纯分了以后,怎么一直没找过啊,喜欢啥类型的?”
他看着手里的牌,口吻正经:“我妹这种的。”
井夏末:“……”
他以前说,没有类型,而是只喜欢她。
程逸以为兄妹感情好,“井夏末确实好看,你们知道陆彦回吗,他就跟我要过井夏末微信。”
左燃:“好看你也不能多看。”
萧珩听笑了,过来扇了下这傻兄弟的背,乐道:“你这脑子,怪不得能输三百多万呢,别说了兄弟,走走走。”
随手塞他手里一杯酒。
程逸理解了下他使的眼色,皱着眉,就理解了一半,“我也没说什么啊。”
萧珩无语地闭了闭眼,又看了眼井夏末,意思是别在左燃跟前提其他男人怎么样怎么样。
稍微熟悉左燃的,就知道不能打井夏末主意,连苗头都不能有,他能看出来,因为他懂男人。
程逸这才换了话题,忍不住感慨,“感情够好的。”-
井夏末注意力一半在牌局上,一半被带着飘远,问他:“你去过那种场合吗,就你这个气质,不了解你的,估计以为睡过不少。”
他懒得在这种事开玩笑,“没去过,我哥叫过我一次,估计也怕陈鸣,后来不提了。”
蒋川了解他,“井夏末,我跟你说,这屋子里,经历最少的就是哥,谈过的最少,但每次对感情的理解还能说得头头是道。”
井夏末放心地扫过这两人,倒是不意外。
他圈子干净,关系最铁的这几个,虽然不可能做到多专一,但人品还过得去,比其他二代好了不少。
察觉到他想看自己的牌,稍微侧了侧,“干什么。”
“哥帮你也不行?”
“你不让我输钱就不错了。”
“我没你想得那么坏。”-
沈牧也来了,穿了件休闲款白衬衫,身高185 ,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气质更成熟了,透着股禁欲,
一进来的时候,萧珩就跟单身女生说,这有个单身的,两个女生都挺主动的撩他,但他没什么兴趣,注意力时不时在井夏末那边。
井夏末:“叫个冰淇淋,都有什么味的。”
沈牧刚好在牌桌这边围观,听到她说的,把自己手里没动过的递过去,顺口提醒她接下来怎么打。
井夏末就着沈牧的手吃了口,抹茶味的,很好吃,刚一抬眼,就直直撞上左燃那道阴沉又压抑的黑眸,冷冷地盯着自己和沈牧,嘴角是凉薄的笑。
他淡定地出牌,收回视线。
她挑眉:“你这牌不行啊。”
还这么自信。
半小时后,三局下来,筹码几乎全到了他那里。
李京屿和林枫各自点了根烟,有些气馁,惊讶,不过都能输得起,起身不玩了。
沈牧:“左燃,你也真够过分,让你妹输了这么多钱。”
他偏头,咬着根烟,单手点燃,嗓音性感地冷声哼笑,“要不你帮她赢回来。”
“没问题,试试。”
井夏末淡定地吃着快化掉的冰淇淋,感觉他还是跟沈牧过不去,懒得管。
他被气疯最好。
开始前,左燃放桌上的手机响了,沈让那个和他一块创业的打开的,他接通,应了声,包厢里声音杂乱,影响通话,
他起身,手机听筒搁在耳朵边,去了内间继续听生意上的事。
李京屿看她这不好搞的哥走了以后,好奇地问:“诶,你们跟言朔,后来又怎么了,消息封锁得真够严的,我问了好几个人都不清楚。”
“言朔这个人报复心很强,从柏隆那晚,左燃先是替你挡枪,又打了他一顿,我就觉得出事儿。”
“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啊,才一个月,他就跟蒸发了一样,怎么说他哥也是言旭,一般人可动不了。”
“封杀一个普通人是不难,接不到戏就慢慢就糊了,但言朔真就跟消失一样。”
“我还以为他逃到国外躲段时间呢,挺感慨的。”
李京屿手指夹烟,边回想着深吸了口,对于同一个圈见证过起起落落的同行是五味杂陈,尤其是非常有才华,走错路了。
沈牧也略有耳闻,“他就不是被私人封杀的,红头文件都有了。”
这种一般是极大的原则性问题,吸毒,小日子汉奸。
井夏末想了下,“他最近应该在接受审查吧,和他关系好的那一圈,都被供出来了,想减刑,还得挣扎段时间,犯了不少事。”
沈牧:“他哥也保不了他,现在想自保,为了不被牵连,什么都做不了,他们这种商人,哪有干净的。”
“对了,左燃前段时间,因为什么住院了?”
井夏末没解释,“没去过,生病了吧。”
沈牧重复着洗牌动作,抬眼看她无意识地撩长发,露出薄薄的肩膀,骨感很足,吊带带子特别细,锁骨明显,纯素颜,口红都没涂,穿着人字拖就出来了,腿挺白的。
不管是浓妆还是素颜,都好看。
这几年,沈牧见过的美女并不少,世家少爷,投怀送抱的,真不比左燃遇到的少,但就是跟学生时代的感觉不一样,到底哪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或许真是应了那句,年少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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