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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做的什么我都爱吃。”郁言将脸颊习惯性的埋在他颈肩里,找到合适的位置将脑袋一塞。
郑庭阳的嗅觉不算灵敏,他闻了闻郁言的嘴巴:“药是甜的?”
“怎么会,好几个药片有点大吃不下,向迁帮我碾碎兑水喝的,可苦了”
郑庭阳听着也心疼,但还觉得有些怪怪的,他在公司里也看了监控,郁言晚上吃的菜清淡,在怀孕时就不太爱喝牛奶了,他不确定的又闻了闻郁言的颈肩,确定自己鼻子没闻错。
是很淡很淡的奶香味。
向迁不会给他乱吃了什么零食吧,郁言现在的身体可不能随便乱吃什么东西。
向迁平日里喜欢交男朋友,也可能是哪个男朋友身上沾的香水味。
郑庭阳闻到这股味道心里怪怪的,下次必须要向迁洗了澡再来,不能把不三不四的味道传到他家小鱼身上。
郁言的腺体发热,但整个人舒服了许多,这才吃药第一天就好受些,他乖乖睡觉,就是怀里的郑庭阳总是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宝宝还在呢,我困啦”
“好,我拍你睡。”郑庭阳微微皱着的眉才逐渐放松些,这股味道倒不难闻,反而像新鲜的奶制品一样是香的,如果不经意是闻不出来的。
只是他守在郁言身边太久了,这人身上有什么不对他就会像条件反射似得感受到。
奇怪
第43章 小鱼,都给我好不好……
郑庭阳连续三天都去了公司处理公务。
开年复工,员工们的积极性其实都不大高涨,郑庭阳喜当爹,其实对工作的兴趣也一般,不过他是个好老板,自己也从底层熬过大半年,干脆从自己的账上划了两百万当新年红包。
对于手下他总是有能力的绝不亏待,无能也从不姑息,浩洋集团的转型最后敲定在奢侈品定制方面,成立了新项目小组跟进。
郑庭阳对睡眠的要求不高,工作起来很专注,效率更高。
在公司中处理三天工作后,又重新将工作准备转回线上,有了新年红包的加持,手下的人也愿意来回到医院跑汇报以及送文件。
郑庭阳晚上会定时起夜,前几天他工作有些忙,就让护士晚上把小鱼塘推到楼上的婴儿房照顾,睡了两天整觉。
但郁言早起就要见小宝,不然就会自己窜到楼上婴儿房去看,因此还差点着凉,郑庭阳今天就赶紧让人把孩子推回来了。
深夜郑庭阳刚给小宝定点喂了奶粉,郁言睡得有些懵懵的坐起来。
郑庭阳的动作很轻,没想到把身边的人也醒了,他摸回到床上给郁言捏肩膀:“吵醒你了?”
郁言摇摇头:“我要去上厕所”
“我先陪你去。”
郁言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小鱼塘,没穿纸尿裤,就算真穿了自己也会换的好吧。”
郑庭阳轻笑:“倒还真希望你不会。”
他就喜欢亲力亲为给郁言做任何事。
“你天天都要起床给小宝冲奶粉啊,好辛苦,我以后也要陪你。”
郑庭阳微微皱眉很不愿意,动作却自然的附身凑过去贴郁言的脸。
郁言仰起头将脸颊凑过去蹭郑庭阳的脸,软软呼呼的小脸就蹭着撒娇似得:“好不好呀?”
“不好。”郑庭阳难得拒绝他的请求:“只有这个不好。”
郁言怀孕时有多辛苦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不可能再让郁言生了孩子还要辛苦,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小宝,他若是这种冲奶粉的小事都不能分担,这还算什么人了。
郑庭阳给他穿好脱鞋:“慢点,腰酸不酸,腿麻不麻?”
郁言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似得,眯着眼直接吧唧靠在他的怀里:“不难受。”
小孩对光线很敏感,郑庭阳只开了小夜灯,脚边也有感应灯光,他推着婴儿车到隔音室冲奶粉,一系列操作下来也就不到二十分钟。
小鱼塘不哭不闹,身体也好,这几天体重明显在增长似得,他抱着小孩将孩子的头靠在肩膀上,轻轻的拍奶嗝,软团子在他手上‘嗝嗝’一会,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就睡着了。
郑庭阳抱着孩子在隔音室慢慢走,边轻拍边走,眼看时间差不多后略微打开一条小缝,却发现卫生间的灯还亮着,郁言还没回来。
他把孩子放回婴儿车里推出来,被子隆起的小山里面真的没有人。
“小鱼?”他在门口没敲门,小声的叫他:“我可以进来吗?”
虽是询问,但他在心里倒数三个数,如果里面没有回应就会立刻进门。
做过太多功课,他很怕郁言自己一个人独处,omeg在术后身体有条长疤,正常人尚且看着身体上的疤都会打怵,何况是没怎么经历过风霜的omeg?
他在脑海中已经想象到郁言对着镜子嫌弃的看自己身体掉眼泪的样子,几乎把网上的那种症状就开始往郁言的身上套。
等不及三秒,干脆利落的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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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把手冲进卫生间。
‘吧嗒’
郁言懵懂而慌张的神色在镜中折射到他的瞳孔中。
郁言掀开自己的睡衣咬着,见人进来,条件反射似得将衣服遮盖好,面颊通红,眼眸中也催着泪,睫毛心虚的颤动,好像碎了的蝴蝶。
郑庭阳见到这一幕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般大步上前,激动的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迫切质问:“你在干什么?”
脑海中满是omeg嫌弃自己却只能在镜前掉眼泪的模样,如今还被他抓了正着。
这是一种非常普遍的产后抑.郁。
郑庭阳也体验过非正常人的心理,他清楚这种事有多么的煎熬,他第一时间在想究竟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为什么郁言会这样?
怎么会
“庭庭阳”郁言被他抱了个满怀,胸口直撞入他的怀,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难以掩盖的痛苦。
“你在抖?”郑庭阳低低沉沉的嗓音也在颤:“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多久了?为什么不和我讲,郁言,你不可以这样!”他的情绪像是被点燃一样燥热,眸中满是痛苦的哀求。
“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瞒着我”他的声音是颤的,也是怕的:“我我是不是攥痛你了。”
郁言愣住神,有些窘迫的视线躲闪。
郑庭阳不给他任何躲的机会,有些强硬的掰过郁言的面颊和他对视,却柔声问:“不要瞒我,好不好啊?”
“嗯。”郁言点了点头。耳尖都是红的。
郑庭阳松开攥住他的手腕,收拢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都要和我讲,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我没有因为工作不理你,以后我会处理好这些杂事,我”
郑庭阳一股脑的说,郁言的手掌却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了。
郁言低着头喃喃:“我没有觉得你工作不理我,忙工作我知道的”
他不知道在郑庭阳眼中自己在做什么,但他明显能感觉到两个人说的应该不是同一件事吧
“刚在为什么不理我?”郑庭阳商量着,语气柔的像江南的风,小心又仔细的将他搂在怀里:“和我说可以吗?”
庭阳好多问题哦。
“”郁言抿唇,熟悉的心悸感觉。
好像他再迟一秒说出原因,郑庭阳几乎要疯了一般,他不想让郑庭阳难受,只能乖乖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的睡衣里:“好痛这里。”
郑庭阳面对着洗漱台的镜子拥抱着面前的人,郁言纤细的后背就在他怀里,整个人柔软的依靠着他的胸膛。
紧绷的思绪逐渐放松,鼻尖才开始慢慢捕捉到空中的一股很淡定的味道。
这种味道不是信息素,却真真实实的在郁言身上好几天了。
只是味道很淡,好几次郑庭阳都以为是自己闻错了,以为是向迁给郁言带来的新奶片味道,原来不是,是郁言身上的味道。
他掌心覆盖的地方也软。
郁言的身体原本很瘦,在没生小鱼塘前费劲心力的养,百般花样的补,身体的变化都不大,手术后又陷入漫长的恢复周期,气色终于好些,可身体却不见胖。
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郑庭阳都熟悉,但在郁言术后他触碰都会小心起来,生怕会扯到郁言的伤口。
“痛了好几天”郁言发热的脸颊埋在他的颈肩里抱怨:“还有东西睡衣都湿了”
他自己不会搞,碰一下就痛,不碰被睡衣磨的也痛。
前两天的感觉并不明显,今天半夜他可真真是被痛醒的了。
自己在镜子前摸索半天,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喂宝宝的嘛。
小鱼塘刚出生没多久他倒是想喂宝宝,但他没有呀,医生说是术后虚弱导致腺体产生的信息素也少,让他身体处于亏损状态,根本没有办法产出喂宝宝。
宝宝都已经生出来快要两个月,怎么才这样?
郁言自己也搞不明白,只能不好意思的解释:“还以为能弄好,但一碰真的好痛啊庭阳,怎么办?宝宝是不是刚吃饱,还能把他叫醒吗?”他吸了吸鼻尖有些委屈的问。
郑庭阳轻轻按压,郁言发泄小脾气的在他颈上咬一口:“你不要捏,好痛的!”
“痛?”
这有些触及到郑庭阳的知识盲区,在术后郁言没有喂宝宝的需要,这方面还以为并不需要,他道“我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就是不要捏,有针在里面扎我”
郑庭阳听到这样痛苦的描述忍不住皱眉,轻声问:“我帮你看看,实在没办法我们找医生好吗?”
郁言耳根子软:“不要找医生了吧,一般宝宝吃掉就就应该不痛了?”
“可是宝宝睡了。”郑庭阳陈述事实:“吃多了他会吐奶。”
“啊这样啊。”郁言连奶粉都没喂过,只能点点头:“好吧。”
郑庭阳随意一抬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找了个毛巾垫着防着凉。
他的睡衣还不是有扣子的款式,不掀开就只能钻进去,郁言最开始还伸手掀的,可郑庭阳一碰他就痛的发抖,松开手,宽大的睡衣就把郑庭阳罩在里面,男人的脑袋就在睡衣里乱动。
“这睡衣的质量不好,怎么都蹭肿了。”郑庭阳说。
郁言结结巴巴又心虚;"什么什么肿了"
“这里。”他脑袋凑近,唇瓣碰了碰。
郁言倒吸一口凉气,坏脾气没忍住,隔着睡衣拍了一下他的脸颊:“你说的,我我不开心就能打你!”
郑庭阳闷声笑了笑:“我说的。”
“小鱼,你说这个和奶粉的味道一样吗?”
郁言涨红着脸:“我我怎么知道?”
郑庭阳的脑袋在他怀里又动了动,郁言的喉结微滚:“痛的”可声音逐渐变小,他的小手被男人的掌心全部握住,一点一点反复的细腻的揉搓。
郁言紧紧抠着他的手,肩头从最开始的微颤,到后来有些撑不住腰,后背贴着镜子。
过了一会,郑庭阳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唇角湿润,他舔了舔唇:“尝尝?”
“嗯?唔——”郁言愣了一秒却直接被男人堵住了唇,他泄愤似得捶着想要推开郑庭阳的胸口。
郑庭阳低声的笑却不肯放他,握他的手腕却吻的更深,此刻的男人更像是个泼皮无赖咬着:“还痛吗?”
“小鱼,好香,这算不算你的味道?”他宽大的掌心又捏进去:“算不算?你的味道吗”
像是无赖的小孩一样,他将俊容埋在他的锁骨处,残存的奶香气随着他的每个字都在钻入郁言的耳朵。
嗓音低低的,一遍遍问:“算吧小鱼,算是吧”
“都给我好不好?连小鱼塘都不给,都算是我的可以吗?”郑庭阳的眉眼弯弯。
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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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头上也满是细密的汗珠,软骨头的靠在他的怀里,他整个人都被郑庭阳攥在手里,只能乖乖的点头:“那你不许咬我”
郑庭阳喜上眉梢,双目灼灼的看着他:“我的小鱼这么好。”
第44章 人牌的
镜前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第一次郁言的肩膀没有融进郑庭阳的怀抱,而是男人靠着他的怀。
郑庭阳的舌尖很.软很灵活,温暖的包裹着,郁言仰着头,脖颈是一个漂亮的弧线,指尖紧捏泛红,仔细瞧似乎还有些抖。
坚如磐石最终也会水滴石穿。
郁言的性格是柔软的,可郑庭阳的唇也是柔软的,融在一起是水波。
“庭阳……”他红着耳尖颤问:“好了…吧?”
郑庭阳唔了声,脑袋从睡衣里钻出来,把他的睡衣领口扯的好大,郁言只觉得浪费了这件睡衣,都被他扯坏了。
“还难受吗。”郑庭阳捏了捏问。
郁言摇摇头:“好了,一点都不痛了,就是有些酸。”
“酸?”郑庭阳挑眉有些不解的轻笑:“是因为被吃干了吗?”
郁言咬着唇,脑袋埋在他的锁骨处:“不要乱讲。”
“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有点肿,不过看起来小鱼不止能喂一个宝宝。”
“不要讲。”郁言胡乱的捂住他的嘴巴,眼睛已经不知道要看哪里:“不许说了!”
郑庭阳不逗他,太了解郁言,知道再逗下去恐怕要哭了。
他一把搂抱着人直接回床上,还找了一些润肤的东西给他涂,这里一肿起来就会被睡衣蹭,郁言的皮肤还敏感,无论什么样的睡衣都会有些难受。
郁言在这种事上一向随他摆弄,怀宝宝的时候郑庭阳就天天用油擦他的小肚皮,现在宝宝已经生出来了,他的肚皮好像比脸都白一些。
“刚才你冲进来吓我一跳……”
郑庭阳将他搂的更紧,低声从头顶传来,满是担忧的情绪:“我害怕。”
郁言仰头,眼中纯粹:“害怕什么?”
“怕你……”郑庭阳欲言又止,还是不想让郁言知道那些孕期抑郁的事,硬生生从喉咙咽了下去。
郁言真的不知道郑庭阳在怕什么,只是刚才郑庭阳冲进来时眼中的紧张和惊惧几乎和他曾经嫌弃自己不是Alph一样痛苦。
“你不说呀?”郁言哼哼,指尖跳进郑庭阳的睡衣里挠痒:“那我生气啦?”
郑庭阳按住他,无奈说:“怕你不高兴会伤害自己,或者不舒服瞒着我,小鱼,我什么都不怕,最怕你会瞒着我。”
或许所谓的夫妻之间都需要一些自己的秘密空间,私人时间,但郑庭阳受不了。
他无法接受郁言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不了解的,得到郁言太晚太晚,所以缺一秒他都不能错过。
郁言明白了,他孕期难受孕吐的时候也是这样,让庭阳担心了。
其实郁言本就是个乐观主义者,他喜欢把事看的很开,不然会活的很难。
“这道疤……”郑庭阳抚摸着他下腹部将近十厘米的疤痕,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涨满了酸涩。
情爱这事究竟算什么,竟能让一个人为了自己舍身。
十厘米的疤痕就这样剖开他的腹部,留下痕迹,虽然孕育了新的生命,却只给郁言留下这条疤。
这不是什么孕育生命的勋章,这是郁言受苦的痕迹啊。
“庭阳,已经好了,这里已经愈合了。”郁言的话像轻轻的羽毛一样压垮郑庭阳:“你以前天天给我涂油,是不是也怕我长出纹?”
“你是不是觉得疤不好看呀,那我也去像你一样纹个身,就纹一个漂亮的……”
“小鱼,我不是怕这个。”郑庭阳吻了吻他的额头:“也根本不在乎这些,我是看长出来肚子会痒会很不舒服。”
他最怕的只是眼看着郁言陷入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他只会觉得自己没用。
所以他把郁言放在心上,心尖里。
郁言听着他沉稳鼓动的心跳,手臂渐渐圈紧他,脸颊靠着:“我也想要你舒服,庭阳,我和你想的一样。”
婴儿床的风铃晃了晃,小孩又饿了。
郑庭阳抱着孩子去隔音室换纸尿裤让郁言先睡,郁言哪里睡得着,第一回 跟着去观摩。
小鱼塘换纸尿裤的时候也不哭,他拿着奶瓶喂奶,小鱼塘睡意懵懂的嘬奶,偶尔睁眼瞧瞧,腿也不乱蹬踹。
郁言蹭蹭他的脸颊,小鱼塘就清醒了些,圆溜溜的眼睛看到他后嘴巴砸吧开奶瓶,张着小嘴吧唧空气,咿咿呀呀的挥手,要郁言抱。
郁言伸出一根手指头被他的小手握住,好像是棉花糖握住他似的浑身上下都泛着甜蜜。
“庭阳,他是不是要吃的?”
郑庭阳正在给小宝擦屁股,他只微微低头,小鱼塘就躺在换纸尿裤台子上,偶尔蹬腿,郑庭阳抬眼:“对,你放着不用管,我来。”
“可是他不要奶瓶为什么?”
郑庭阳也凑过来:“平时不这样。”
小鱼塘吃喝拉撒不让人操心,定时定点上厕所,比小狗都乖,今天出奇不喝奶粉了。
“吧嗒吧嗒”小鱼塘嘬着嘴巴,嘴巴都被自己嘬的亮晶晶。
同时睁着大眼睛盯盯的瞧着两个人。
饿了,不吃奶粉了。
小家伙鼻子比郑庭阳灵巧,他也是天生的Omeg,闻到了比奶粉更吸引他的味道,肯定不会吃奶瓶了。
之前郁言还没有溢.奶的情况,味道没有特别明显,如今不一样了,已经被吃抹干净,胸口空空荡荡。
郁言附身想凑近他看看小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发烧,可小鱼塘的手还有些力气,咿咿呀呀的抓住他的领口,似乎可恨不能翻身钻进他怀里似的。
郁言:“他是不是想吃饭……”
郑庭阳摸摸下巴,看着这个还不会说人话的儿子点头:“应该是。”
“可是我没有了…”郁言咬咬唇:“对不起呀小鱼塘,今天爸爸不能喂你了,明天可以的好不好。”
“不太好。”郑庭阳皱眉拉着他往外走:“你回去睡觉,不要熬夜,我给他拍了嗝他就睡了。”
小鱼塘还听不懂话,只一味睁着眼盯着自己的‘亲爹食堂’越走越远,忽然小嘴一撇,响亮而清脆的啼哭哇的喊出来,几乎能震碎耳膜的声音。
这可是小鱼塘第一次哭的这样大声。
“哭了哭了!”
“怎么这么大声?”郑庭阳也愣住,赶紧把他抱起来哄,卡着他的脑袋放在肩头上拍嗝,生怕是吃多了要吐奶。
小鱼塘挥动手臂在空中胡乱摇晃,郑庭阳拍了一会不见好,脸颊开始哭红,郁言站在一边把脸凑过去:“不哭不哭。”
“哇——”
“要不然我抱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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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拉郑庭阳的衣角。
“他要你抱一次以后就要十次,医生说你不能抱重物。”郑庭阳单手抱着孩子边哄着郁言回卧室:“我马上解决好。”
郁言:“他也没多重呀。”
小鱼塘两个月才八斤多,虽然长得很快,但……这一点都不重!
郑庭阳在这事上很坚决,他能包揽的事就不会让郁言沾手。
毕竟这是郁言孕育了许久的小宝,孩子哭他心疼,忍不住拍郑庭阳的肩膀:“我要怪你!就怪你,刚才非要闹,宝宝饿了我都没办法……”
“怪我。”郑庭阳有错就认,但绝不悔改。
小孩如果从小不吃习惯奶瓶,以后再换就不容易了,而且几个月后开始长牙磨牙会咬人,那时候再改郁言更舍不得。
郁言最终被哄出了隔音室。
他刚出隔音室没有半分钟,小鱼塘看不见他后似乎明白抱着他的爹心肠硬,抽抽噎噎一会也不哭了,乖乖抱着奶瓶开始嘬。
哭过嘬奶瓶还打嗝,等睡着了眼睛也红红的。
郑庭阳推着睡着的小鱼塘出来,郁言坐在床边还没睡,着急的走过来瞧,却又不敢碰他,担心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被孩子闻到又要醒。
他险少的有了小脾气,戳着郑庭阳的喉结泄愤:“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庭阳,这是我们的宝宝!你要很喜欢他!”
郑庭阳看他像河豚一样气鼓鼓的炸毛,眼里的小鱼瞬间变得更加鲜活:“我喜欢他。”
“喜欢谁?”郁言小声质问。
郑庭阳:“小鱼……”
郁言瞪着他,指尖已经准备好随时戳他的脸,郑庭阳话锋一转:“小鱼塘。”
郁言心满意足的眯眯眼,被抱着直接上了床睡觉:“什么小宝能和我们一起睡就好了。”
“等他能自己爬上来再说吧。”
第二天早,医生来给郁言检查身体,随口问了一句:“最近胸口涨不涨?”
“最近加了信息素的药,会辅助腺体释放信息素,如果很痛的话可以用吸.奶.器,但是不要喂孩子,吃了药,奶.水也会有药的成分,这种小孩不能喝,吸奶器的话……我可以介绍几个比较不错的,不过我看你好像没有这方面需要啊,是不是腺体最近还是不太好?正常吃了药会胸胀。”
郁言哑然,连说不用。
“那不行,没达到这个效果说明你的身体已经亏损到很严重的程度了,一会我改下药方。”周江如命令他谨遵医嘱。
郑庭阳等护士给他抽血结束说:“已经有胀痛了,吸.奶.器也有。”
周江如知道郑庭阳什么事都未雨绸缪倒没什么意外,只说:“这种东西不是越贵越好,很多大牌子漏洞也明显,要用医用级的才可以,不然力度不好会让郁言不舒服,他皮肤比较敏感,有一些款式不适合新手Omeg,很容易为了吸出来力度太大……”
医生越说,郁言的脸埋的越深,脸都要沸腾了。
“不过看起来你用的很自然啊,什么牌子的?我去谈谈合作,说不定后面的患者……”
郑庭阳用被子藏好郁言的脑袋:“人牌的,估计无法量产。”
郁言:“。”
周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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