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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第4章
庆典快结束的时候,祝时宴借故先行离开。
小桃跟在他身后问:“公子,要回宫吗?”
“不,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小桃迟疑了一秒,缓身退下,“是,公子您一个人小心。”
祝时宴漫无目的在宫中散步,临近太子东宫时他看到四皇子匆匆走过,在门口交流了几句然后进了东宫。
他脚步一顿,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四皇子还没出来。
祝时宴远远地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不知好歹!”
即使知道主子可能因为祝时晏的要求,会放过祝墨一把,但卓伦的火气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住,她扬起剑柄朝着祝墨的后颈袭击去。
“哥哥,求你。”祝时晏都快要哭了出来,看着祝墨又看看身边的元辙:“兄长他没坏心思。”
祝时晏话音刚落,卓伦的剑柄几乎就要击中,刹那间不知什么物件击中了卓伦的剑柄,她手上一歪,剑柄从祝墨的肩侧击过。
祝墨虽没晕倒,但却狼狈的跌倒在地,右边肩膀好像是脱臼了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兄长!”祝时晏作势就要去看地上的祝墨,却被元辙抓住了手腕。
元辙沉沉道:“他没事,”
“你不许去。”
祝时晏蹙眉,抬眸看着元辙,他脸上带着忍而不发的怒气,显然将祝墨方才说的坏话听进去了。
祝时晏定下脚步,蹙着眉心看着地上的祝墨:“兄长,你没事吧?”
卓伦:“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阿晏?”祝墨扶着自己的肩,看着不远身着绯袍的祝时晏和元辙,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你,当真不信哥哥?”
祝时晏分得清局势,比他和祝墨说清楚,更重要的是元辙现在真的生气了。
祝墨现在不是元辙的对手,他更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再恶化。
祝时晏垂了垂眸,“兄长,王爷待我很好,阿晏的事情不用麻烦您了,先回去好不好。”
元辙满意的握着祝时晏的手,挤出来个得意的笑,示意卓伦把祝墨弄走:“他烦的很,阿晏和哥哥回房聊好不好?”
祝时晏:“……”
他没表态,元辙却蛮不讲理的拉着他的手往房间走。
祝时晏一步三回头,见元辙带过来的护卫架着祝墨,将他送出了曲水苑。
祝时晏心里难安,但也只能收了收思绪跟上元辙:“王爷,怎么突然过来了?”
元辙把祝时晏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王府,拉着祝时晏进了内室,将他按在凳子上,双手按在祝时晏的肩上:“喊什么呢?”
祝时晏:“……”
“哥哥,”
“哥哥怎么突然过来了?”
“自然是有事,”元辙捏了捏祝时晏的脸肉,“不过本王现在心情被搅和了,在考虑还要不要告诉你。”
“啊?”祝时晏觉得方才祝墨说元辙坏话的事情,和自己也没多少关系,怎么看着元辙的表情这么气?
元辙的手很宽大,放在他肩上沉沉的。
祝时晏想不出什么办法哄元辙,轻轻抓住了他的手,两只手与元辙的手紧紧扣住:“哥哥不生气了好不好,这件事——”
祝时晏还没开始解释,元辙就蹙眉,抽出手,指腹按在他的唇珠上。
元辙凶:“好了,有你第一句就行了,后面的话本王不想听。”
“唔…?”温热的指腹按在他的唇上,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是祝时晏也不太敢开口说话,就怕不小心舔到元辙的指腹。
没想到元辙倏地收了手,蹙了蹙眉心,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侧,像是在躲一样:“本王接下来说的话,记住了,知道吗?”
一直候在门外的张太医低头走进来,“回太后娘娘,此药加了一味药引,所以与往日的药有所不同。”
“何种药引?”
“这”张太医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太后加重语气:“哀家让你说你就说。”
“回太后娘娘,药引乃是六殿下的血。”
“什么?!”太后咳咳两声,表情严厉:“你且仔细说清楚,一丝一毫都不准隐瞒。”
张太医扑通一声跪下,神情慌乱:“是。微臣昨夜回到太医院,六殿下差人来给臣送话,说是有治癔症的法子,想要见臣一面。”
张太医说完,猛地一磕头,大声道:“是微臣一时糊涂,还请太后恕罪!”
第 42 章 第5章
太后听完久久沉默,然后叹息一声:“起来吧。”
张太医战战兢兢地站起身。
“你也算尽心尽责,功过相抵,不赏不罚,下去吧。”
张太医松了口气:“谢太后!微臣告退。”
宫女端着碗,犹豫着问:“那太后,这碗汤药”
“倒掉吧。”太后双目微阖,“人血做药引,纯属无稽之谈,张太医也是老糊涂了。”
“是,奴婢这就去换一碗。”
祝时宴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安静的当一个透明人。
“哥哥,求你。”祝时晏都快要哭了出来,看着祝墨又看看身边的元辙:“兄长他没坏心思。”
祝时晏话音刚落,卓伦的剑柄几乎就要击中,刹那间不知什么物件击中了卓伦的剑柄,她手上一歪,剑柄从祝墨的肩侧击过。
祝墨虽没晕倒,但却狼狈的跌倒在地,右边肩膀好像是脱臼了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兄长!”祝时晏作势就要去看地上的祝墨,却被元辙抓住了手腕。
元辙沉沉道:“他没事,”
“你不许去。”
祝时晏蹙眉,抬眸看着元辙,他脸上带着忍而不发的怒气,显然将祝墨方才说的坏话听进去了。
祝时晏定下脚步,蹙着眉心看着地上的祝墨:“兄长,你没事吧?”
卓伦:“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阿晏?”祝墨扶着自己的肩,看着不远身着绯袍的祝时晏和元辙,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你,当真不信哥哥?”
祝时晏分得清局势,比他和祝墨说清楚,更重要的是元辙现在真的生气了。
祝墨现在不是元辙的对手,他更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再恶化。
祝时晏垂了垂眸,“兄长,王爷待我很好,阿晏的事情不用麻烦您了,先回去好不好。”
元辙满意的握着祝时晏的手,挤出来个得意的笑,示意卓伦把祝墨弄走:“他烦的很,阿晏和哥哥回房聊好不好?”
祝时晏:“……”
他没表态,元辙却蛮不讲理的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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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往房间走。
祝时晏一步三回头,见元辙带过来的护卫架着祝墨,将他送出了曲水苑。
祝时晏心里难安,但也只能收了收思绪跟上元辙:“王爷,怎么突然过来了?”
元辙把祝时晏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王府,拉着祝时晏进了内室,将他按在凳子上,双手按在祝时晏的肩上:“喊什么呢?”
祝时晏:“……”
“哥哥,”
“哥哥怎么突然过来了?”
“自然是有事,”元辙捏了捏祝时晏的脸肉,“不过本王现在心情被搅和了,在考虑还要不要告诉你。”
“啊?”祝时晏觉得方才祝墨说元辙坏话的事情,和自己也没多少关系,怎么看着元辙的表情这么气?
元辙的手很宽大,放在他肩上沉沉的。
祝时晏想不出什么办法哄元辙,轻轻抓住了他的手,两只手与元辙的手紧紧扣住:“哥哥不生气了好不好,这件事——”
祝时晏还没开始解释,元辙就蹙眉,抽出手,指腹按在他的唇珠上。
元辙凶:“好了,有你第一句就行了,后面的话本王不想听。”
“唔…?”温热的指腹按在他的唇上,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是祝时晏也不太敢开口说话,就怕不小心舔到元辙的指腹。
没想到元辙倏地收了手,蹙了蹙眉心,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侧,像是在躲一样:“本王接下来说的话,记住了,知道吗?”
“嗯?”祝时晏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没想到元辙这就把气消了,他歪了歪脑袋看着元辙,“哥哥你说。”
太后听完后长舒了一口气,冷声道:“早该如此,平白让哀家的孙儿受了这么多苦。”
褚遥面容严肃地跪下:“是臣的错,还请陛下责罚。”
元帝盯着他:“朕且问你,当年预测是否为真?”
“臣不敢欺瞒陛下,当年六殿下出生之时,黑雾缠身,确为不祥之兆。如今不知为何,黑雾散去不少,许是幽禁起了效果,赶跑了不祥之物。”
元帝沉思了一会儿,道:“既如此,即日起,六殿下解除幽禁,入住皇子别院。至于国师你终归是有错,罚去敬远寺禁足一年,为六殿下祈福。”
褚遥磕头谢恩:“谢陛下恩典!”
元帝将目光转向祝时宴:“至于祝小公子,便留在宫内吧。”
又一位公子?
元辙抬眸看了一眼,瞳孔骤缩。
是他?!
第 43 章 第6章
许是对这个儿子有愧疚之心,元帝赏了他很多东西,还说了不少安抚的话。
元辙又是委屈又是感动,看向元帝的眼中满是孺慕之情,太后也在旁边不断抹眼泪,真是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祝时宴看着却只觉得违和。
因为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他觉得有些诡异。
虎毒尚不食子,但元帝仅仅因为国师的一句预言便把刚出生的孩子幽禁冷宫八年,可见其心狠手辣。太后明明三年前也见过男主一面,应该清楚他过得是什么日子,但刚刚见到男主的时候却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心疼、懊悔皆表演的恰到好处。
这样的人物,会仅仅因为男主给她割肉放血便感动的一塌糊涂非要把人救出来吗?
元帝看似表面随和,实则心机深不可测,他会任由一个国师摆布,将自己的儿子说关就关,说放就放吗?
褚遥也是,身为他的弟子,祝时宴很清楚这个人究竟有多么的古板固执,但他却在太后的逼迫下改口之前的预言,这对他而言,与违反自己的处事原则无异。
虽然事情在按着自己预想的方向走,但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
直到贺宴前一晚,天色都暗了下来,祝时晏和云泉在前院布置席面的时候,祝墨乘着太子府轿子进了门。
祝时晏在院子里忙活,见祝墨跟着一眼熟的男子进了正堂的门,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黑着脸出了门。
祝时晏本能觉得有些不好,在祝默准备离开的时候,匆匆上前喊住了他:“哥哥。”
祝时晏喊完,面前并肩的两人定下的脚步。
祝墨回眸看了祝时晏一眼,淡淡道:“什么事?”
祝墨对祝时晏说话一向温和,除非在谈起元辙的时候才会生气,但是祝墨现在的态度好像比祝时晏说起元辙的时候还冷淡。
祝时晏有些不适应,调整了一下情绪,“哥哥这几日是不是很忙,我见你……”
“究竟有什么事?”祝墨脸上没有一丝温和,反而带着些不耐烦的躁意,反差之大让祝时晏身边的云泉都有些意外。
祝墨的声音大了许多,一时间在院子里忙慌的小厮和丫头,半百号人齐刷刷的朝着祝时晏迸射出耐人寻味的目光。
祝时晏有点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微微垂眸,轻轻道:“无,无事,前些日子的事情,阿晏还没和哥哥道歉。”
祝时晏,“哥哥你没事吧?”
祝时晏说罢,站在祝墨身边的元景驰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祝时晏,挤出来一个笑:“呀,这位就是小皇婶吧?”
祝时晏:“……”
元景驰:“我记得你,上次在街上我与祝兄见你跟着皇兄,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成婚?”
祝时晏看着元景驰,他就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主角,他记得好像是什么主角攻,祝时晏后来看了一些龙阳话本,大概知道主角攻的意思是,他未来是祝墨的另一半。
只是现在看来,两人还只是朋友关系。
“不,不是。”祝时晏不想当着这么多人说自己和元辙的事情,只抬眸看着抿唇不语的祝墨,“对不起。”
祝墨抬眸,看了祝时晏一眼:“无须向我道歉。”
“皇婶放心好了,祝兄就只是嘴上生皇叔的气,其实他早就没事了,胳膊还是我给接上的呢。”元景驰扯了扯祝墨的衣角,弯着眉眼看他:“祝兄说对不对?”
“还有事情吗?”祝墨没有回应元景驰说的话,淡淡对祝时晏问道。
元辙已经告诉祝时晏祝墨的意图,祝时晏虽不知现在祝墨准备怎么处理王宴,但他还是想谢谢祝墨愿意帮他,“没,没事了。”
祝时晏弯了弯眉眼,真挚地看着祝墨:“明日就是贺宴,阿晏恭喜哥哥。”
元景驰:“……”还提贺宴?
他们方才进门,就是为了贺宴一事。
祝墨前些日子答应赴宴,那是因为想查王家在江南的案子,眼下这案子被皇叔截胡了,祝墨便想用王宴再查。
据说让王宴签什么供状?
没想到方才海平侯说,要祝墨明日宴会结束后,再商谈此事。
方才在正堂,父子俩对峙了好久,这个王宴还暂时动不了。
这小皇嫂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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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提贺宴,祝墨只会生气。
“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祝时宴帮他把绳子尽数解开,扶他起来,“第一,永远不要把仇恨和自己的真实意图表现出来,有七分,便只显露两分,不要让任何人猜到你的心思。”
“第二,不要相信任何人,这宫里的每个人都擅长伪装,包括我,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元辙咬了咬牙:“那你刚刚所说是真是假?”
“你自己判断。”祝时宴指了下对面,“坐。”
元辙憋着气坐下,冷言冷语道:“公子果真好手段,本殿领教。”
他上一世,前十几年蹉跎于冷宫挣扎求生,后几年厮杀战场,满身杀戮,确实不知该如何跟心思诡谲、城府极深的人打交道,几次交手下来他可以说是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这种感觉让他分外憋屈,看向祝时宴的目光也满是防备。
第 44 章 第7章
“多谢殿下赞赏。”祝时宴仿佛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面不改色道:“从明天开始殿下便要与其他几位皇子一起学习,臣今日给殿下递纸条,也是想看看殿下识不识字。没想到殿下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还能认得字,实属难得。”
元辙神情一僵,“嬷嬷去世前教过我一些字,连蒙带猜勉强能看懂公子是什么意思。”
一个宫中的老嬷嬷怎么可能会识字?其实是他前世慢慢往上爬的时候自己学会的。
但这话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对面那人。
元辙应了一声,卓伦便跃上房檐消失不见。
祝时晏收了手里的棋子,看元辙朝着他这边走来,上前道:“王爷,你忙完了吗?”
元辙淡淡道:“本王出门一趟,晚点吃了午膳再回去。”
说罢,元辙示意一旁的王总管:“——王伯,去牵本王的马。”
“是。”王总管离去。
“这样啊,”祝时晏这几日一直在元辙这里待到酉时后才回家,今日这么早他倒是有点不习惯了,不过想来元辙方才应该和卓伦商议了要紧的事。
那,他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再推一天……
祝时晏点了点头:“那王爷出门注意保暖,早点回府休息。”
元辙代理朝政,虽大部分事情交给了内阁和司礼监,但每日都会抽出来三四个时辰处理政务,今日这么一出去,大概晚上要回来熬夜了。
祝时晏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关心一下元辙的:“莫要熬太晚。”
“酉时后就回来了。”元辙说罢,王总管已经牵来了马,他看着欲言又止的祝时晏,轻声道:“可还有事?”
“没有了。”祝时晏说罢,抬眸看着元辙越过他上马,等元辙要走了才又追问了一句:“王爷、我……”
元辙回眸,“嗯?”
祝时晏抿了抿唇,看着身边站着的一众小厮和婢女,只觉得耳根子烧的不行。
但是他今日过来本来也是想……想在元辙这里留宿的。
祝时晏羞涩不已,甚至不敢抬眸看元辙,垂眸小声嘟哝:“我,我今日没什么事情做,不如在这里等王爷,晚上也不走。”
晚上不走。
祝时晏说罢,觉得周围的目光都朝着自己迸射过来,但其实元辙府里的小厮和婢女都很谨慎,除了云泉和元辙眼神有些异样外,没人盯着他看。
元辙嘴角留下浅浅的痕。
青年甚爱脸红,说些暧昧的话耳根子就立马染上绯色,离他近了就不敢大口喘气。
倒是意外,祝时晏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番话。
害羞的模样倒是一如既往的耐看。
“好。”说罢,元辙夹紧马腹,疾驰出了王府。
院子里,只有云泉的下巴还没合上,见元辙远走像个小蜜蜂一样扑腾到祝时晏身边:“世子世子,你今天早上说的要紧事,难道就是在这里睡觉啊?”
祝时晏:“……”
眼下离祝墨的接风宴不足半月,元辙说要他养养身子让他频繁来王府,但除了吃吃喝喝练练字外,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做过。
祝时晏有点没底。
元辙究竟要不要睡他。
“嗯。”祝时晏舔了舔唇,看着身边好像石雕一般的小厮和婢女吁了口气:“你小声点……”
云泉立马闭嘴,“小的知道了!”
祝时晏好容易松了口气,谁知这时候方才牵马儿的王总管过来了,身边还带着一堆小厮:“世子。”
王总管匆匆走来,祝时晏刚刚压下去的羞耻心又蹭地升了上来,小声道,“王总管,有什么事情吗?”
王总管一本正经道:“没什么别的事,方才王爷交代了您今晚留宿,吩咐了药浴给您暖身子,中午咱们就吃些清淡的可好?”
祝时晏:“。”
药浴?清淡?
祝时晏觉的自己的脸又烧了起来,腼腆道:“要……这么麻烦吗?”
元星阑待了半个时辰才走,临走前他看了眼旁边的元辙,疑惑:“六弟,你不走吗?”
元辙目光怯怯:“我,我还有些问题想向祝公子请教,明日太傅问起,我怕答不上来。”
祝时宴道:“要不五殿下也一起听听,正好是殿下没学过的内容。”
元星阑一听学习头都大了,转身跑得飞快,“你们慢慢讨论,我先走了。”
元星阑走后,祝时宴重新把藏起来的书拿出来,“你该顺势与他一同离开,虽然五殿下心性单纯,不会想太多,但未免落人口舌,还是小心为上。”
元辙抬起头,神情晦暗不明:“你与五皇子关系很好。”
祝时宴瞥了他一眼,“殿下是在怀疑我?”
“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选择他?”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扶持一个废皇子登位要比一个得宠的皇子更有成就感。”祝时宴把书递给他,语气平淡:“而且请殿下放心,我或许心思深沉,但绝对信守承诺。我说了会助殿下登位便一定会坚定不移地选择殿下。”
第 45 章 第8章
元辙一怔,心里因他这一句话泛起阵阵涟漪,又迅速被他强行压下。
他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人是褚遥徒弟,直到心如止水才接过他手中的书:“抱歉,我不该怀疑你。”
“你怀疑我是应该的。”祝时宴又从柜子里拿出两本书:“从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不要相信任何人。这些给你,你一并带回去。”
元辙沉默了几秒,接过去,“与往常一样吗?”
“嗯,抄写理解加全文背诵。”
手中的书突然有千斤重,元辙咬牙强调:“我才八岁,而且刚刚开蒙。”
祝时宴微微一笑:“欲带皇冠,必承其重,我觉得殿下可以。”
元辙:“”
很难不怀疑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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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故意报复。
元辙脸上看不出情绪,但是没有情绪就凶巴巴的,也没说让不让他说话。
祝时晏抬眸盯着元辙看。
元辙吁了口气,无言道:“说就是。”
祝时晏舔了舔唇珠。
他觉得难以启齿,可又不得不说,“王爷我给你睡,睡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可以任凭您……总之做什么都行,您能不能去贺宴,哪怕就去待一刻钟也好。”
祝时晏哭的嗓子都哑了,眼尾和脸蛋上绯红一片,语气也结结巴巴的,“求,求您。”
元辙被他逗乐了。
竟然还想和他提要求?
元辙捏了捏眉心,嘶,陪他一个月?
元辙:“凭什么觉得本王想睡你?”
祝时晏茫然:“一个月也不行吗……”
难道,难道元辙不想睡他?
可是,他为什么把自己放进来。
祝时晏想不通,只是脸突然又被面前喜怒无常的男人捏住了。
元辙滑了滑喉,竟突然觉得搅一搅这浑水又如何?
指腹下青年的皮肤细腻光滑,和上等的丝绸相比都毫不逊色,长得乖乖巧巧又不失一股子讨人喜欢的倔强劲儿。
元辙捏了两下又打量了祝时晏一番。
养养也不错。
祝时晏的脸有点疼,像一个小包子般任人拿捏,他有点捉摸不清元辙的心情,小声问,“王,王爷?睡一个月可以吗……”
“模样尚可,身子太瘦了,本王抱着你都嫌硌得慌。”元辙松开了祝时晏,放在膝盖上的指腹残留着青年肌肤细腻的触感,他淡淡道:“回去好生养养,有点肉了,本王再考虑要不要与你做这个交易。”
祝时晏:“……真的吗?”
愣在原地,羽睫像小扇子般忽闪两下。
元辙起身,淡淡道:“怎么,侯府找不到理由解释?还要本王教你怎么拖时间?”
“不用……”祝时晏心间乱了一拍,听完元辙的话立马站起身,激动的差点又忍不住哭出来,“我会尽快养好的。”
只要,只要元辙愿意去赴宴,他就能和父亲做一笔交易。
让他离开京师。
只要离开京师,他就不会被喂下生子药,就不会难产而亡。
祝时晏慌张的起身,想给元辙道谢,但是又不知该谢他什么。
总不能谢他愿意睡自己吧。
祝时晏看着元辙,小声喊道:“王,王爷。”
元辙微侧过脸,挑眉:“?”
青年有点羞涩,像是要说什么大事似的,元辙收了收思绪刚想转身,就听见身后的祝时晏一本正经说道:“谢谢你。”
元辙:“……”
收回余光,轻笑了声。
倒是,挺乖的。
他原本也没有那么坚定的想去,但在见到元星阑的那一刻,七分想去的心思立马变成了十分。
这些年他看元星阑越来越不顺眼,淑贵妃将他保护的很好,即便前朝后宫太子一党和五皇子一党早已势不两立,他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肆意张扬,心性单纯。
这些元辙都无所谓,可他偏偏有事没事便往国师府跑,粘祝时宴粘得紧,前些日子还与他一起出宫游玩,关系甚是亲密。
不管元辙怎么告诉自己,祝时宴选择的人是他,这些都是表面关系,祝时宴真正培养的人是他,在乎的也只有他,但看到两人在一起时,心里的不爽和酸意还是止不住地冒出。
想坐同一辆马车去太子府?
他偏不让。
第 46 章 第9章
马车里。
元星阑坐在中间,左边是祝时宴,右边是元辙,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安静地低着头。
元星阑左看看,右看看,隐约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马车行至一半,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于是绞尽脑汁地找了个话题:“六弟,你之前可曾出过宫?”
元辙摇了摇头:“不曾。”
元星阑立即兴致勃勃的说:“我跟你讲,宫外可好玩了,前几日我跟阿宴去了归乐楼,归乐楼你知道吧?京城最大的酒楼。”
算了……
祝时晏鼻子一酸,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元辙本欲回去睡觉,陪着祝时晏折腾了半夜,乏得厉害。
只不过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的人没了动静,少顷轻轻的呜咽声响了起来。
元辙蹙了蹙眉,脚步一转,看着坐在美人榻上的祝时晏双臂环膝就在他这里哭了起来。
元辙:“……”
幽暗的烛火下,青年三千青丝落在肩头,小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来一点点洁白的额头。
刚刚还只是没动静的哭,一会便抽泣起来。虽知道他在极力忍着不出声,但还是让元辙窝火的不行。
还在他这儿委屈上了?
祝时晏实在忍不住了,偏偏元辙又让人给他看了膝盖,给他送这么一点希望。
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后,他好像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深渊。
如今,仔细回想自己在海平侯府的这十七年,果真是一场笑话。
祝时晏恨自己不争气。
又恨命运不公。
他只是想活着而已。
为什么就……就那么难?
昨夜他就想哭了,可知道自己还有元辙这一步棋能走,便咬着手腕忍了下来。他想让自己拼最后一把,找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换了过来,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天才进了摄政王府。
和元辙说上一句话。
可元辙那样运筹帷幄的大奸臣,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小把戏。
‘真世子’是当今朝中最有潜力之人,又是海平侯府的接班人,元辙不愿和海平侯府有牵扯,自然也是他自己设计好的局,他又凭什么认为元辙会被他劝动?
祝时晏,你好笨。
怪不得会像一个怪物一样难产而亡。
祝时晏一股气,将自己忍着的眼泪全发泄出来了,大约也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他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元辙下逐客令了。
祝时晏顶着红彤彤的双眼站起身来,突然发现刚才已经离开的元辙不知何故又坐在了他面前。
他甫一抬眸,差点碰上元辙的胸口。
祝时晏嗓子都哑了,下意识咕哝了一句:“……抱,抱歉。”
元辙蹙了蹙眉心:“哭够了?”
“哭够了趴那儿睡,还有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天亮了再走。”
祝时晏:“……”
“已经快辰时了吗?”
可是方才元辙还示意他、示意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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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还是说元辙为了和他睡觉等到这个时候?
又不赴约,他……
元辙好像不准备强制赶他走。
——还能再争取一下吗?
祝时晏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抿了一下眼泪,看着面前的男人抿了抿唇:“王,王爷我还有一句话想说。”
“回殿下,此人身上没有公主之物。”
三公主骤然失态:“怎么会?!”随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补救:“本公主就知道,薛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薛成文眼中余怒未消:“今日之事,微臣会一字不落地禀告圣上,有请陛下裁决!”
小林子去找元辙迟迟未归,那边闹剧仍在继续,祝时宴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对沈施熠微点了下头:“沈公子,我去更衣。”
沈施熠垂下头,嗯了一声:“祝公子慢走。”
第 47 章 第10章
祝时宴也不知道元辙跑去了哪里,他顺着人群往后找,在路过荷塘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沿边,正伸长了手臂去够荷塘里的莲花,半个身子悬空在水面,摇摇欲坠。
祝时宴眉心一跳,几步上前将那人抱下来,“世子,小心掉进水里。”
元麒嘿嘿笑了两声:“祝哥哥,不会的,我手抓着呢。”他炫耀般举起自己的手,上面是柳树的藤条,“看,麒儿可聪明了。”
祝时宴擦了擦他的手,温声问:“婢女呢?”
元麒乖乖的回道:“我饿了,铃儿去帮我拿糕点了。”
“那世子等她一会儿好不好?想要莲花去找太子哥哥,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元麒沮丧地低下头,“祝哥哥,对不起。”
祝时宴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世子殿下已经很乖了。”
不知昏过去多久了,眼下这房间中也不见一扇窗户,无法根据天色判断时辰。
“好?”珠帘后的男人好像轻笑了声,“好一个仰慕本王,还没上本王的床自己先躺地上睡了?”
“没……”
祝时晏闻言一脸羞愧,慌忙想找自己身上带着的请帖,却忘了自己已经换了衣服。
祝时晏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向元辙开口:“王,王爷我…身上的衣服。”
“找这个?”元辙合上书本,慵懒地从自己的拔步床上下来,掀开珠帘不徐不疾的看着外头坐在美人榻上的祝时晏。
祝时晏闻言有些疑惑的抬眸看了看他,莹润的双唇轻轻张合露出一点皓齿来:“什…什么?”
元辙不屑与他卖关子,将书籍扔在他面前的小几上,书中夹着一封已经被拆开的请帖,落笔是海平侯的留名。
那正是祝时晏要给元辙看的请帖。
原来,元辙方才是在他的请帖。
祝时晏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