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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论过了多久她还是这样,永远喜欢用价值二字去衡量一切。
真是,乏味而枯燥。
萧策只是忽然有些好奇,那个同他母亲告密的人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他又是秉着什么样的心态,将这事捅到了他的母亲面前。
但在这种时机这种情形,无论怎么看都是恶意满满的有意为之。
不过,既和他不对付,又能干出这种兴风作浪的事的人属实不多,萧策并未怎么思考,心中就已大致有了答案。
虽然八九不离十,但回头还是想法去求证一下吧,可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了人。
至于他母亲这儿……萧策已经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小孩还在等着他的声明,他得抓紧时间才行。
“到此为止吧,母亲。我比你了解他。我比你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因为一点苦痛就堕落至此,您说得还真是轻巧。不过倒也正常,毕竟人总是难以感同身受。所以,就请您别说什么同情。”
“您没有同情他的资格,当然,我也没有。”
而乐宴平,也根本不需要谁的同情。
甚至,他都不需要萧策的帮忙。
如果萧策不主动开口,那乐宴平就会一个人默默地扛下所有的事。
而无论最后无论是解决了也好,不解决也罢,任何结果他都会坦然置之。
因为,乐宴平其实没有那么在乎。很多事很多人,他其实都可以轻易地放弃,轻易地离开。
就像前世的最后那样,乐宴平顺从地喝下了那杯毒酒,然后笑着同萧季渊说了再见。
他就这样离开了他,而萧策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辙。
所以,他要让乐宴平依赖他,要让乐宴平习惯他,要让乐宴平……
再也不能离开他。
这是萧策内心深处最为阴鸷的想法,一直以来,他才是最为患得患失的那一个。
从来,都是他不能离开乐宴平。
想到这里,萧策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他从来都没有自甘堕落过,所以您没有资格那样说他。而那些苦难,也不是他应该承受的苦难。”
“没有谁生来就应该受苦。而苦难更不应该成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
“一朵生长在温室里的花,又凭什么要求他人踩着荆棘盛放。”
“容我不敬,母亲。但在我看来,您才是应该担心的那个。”
“上一次我离开的时候,您没能阻止。那这一次,您猜您又拦不拦得住我呢?”
“不确定答案的话,您大可以再试一次。请放心,这一次我会如您所愿的,闹得足够的惊天动地。”
不达眼底的笑意透着丝丝的冷意。
萧策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但在恢复了大部分萧季渊的记忆后,他的言语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带上了那位九五至尊曾经的威压。
让人光是看着,便不由自主心生胆寒。
于是短暂的愣怔后,两位保镖下意识地就退后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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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没有退,但她听懂了萧策没有说出的话。
毕竟萧老爷子和萧从瑜可至今都不知道,她上回派保镖去抓萧策的事。
她拦不住他的,从很早开始就拦不住了。
可惜,萧夫人直到今日才终于看清楚了这一点。
他们终究还是没能好好的说上一会儿话。
等萧策顺利脱身的时候,网上的舆论已经成功开始了新一轮的发酵。
还是关于他和乐宴平的,只不过这一回,变成了他们两个狼狈为奸一拍即合相互包……
哦,这个不能相互。
总之,就是在说萧策借着自己的咖位在圈里横行霸道,乐宴平见势主动攀附被他包养,从此目中无人,心比天高……
不是,这什么玩意!!!
光是看着,萧策的心头就莫名升起了一股委屈。
包养你个头!他一边啪嗒啪嗒地打着声明一边忿忿地想。
好不容易才叼回窝里的小孩现在都不愿意跟他回家了!每天都只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想见人一面还要用炸鸡勾引。
这世上哪有这么憋屈的包养的啊?!
吕承先这厮,真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每天两眼一睁就是酒色财气么?
【@萧策:澄清一下相关问题:是本人,号在自己手上,没有被控制没有被吸血也没有包养小朋友!
要退圈是真的,等手上的工作结束就准备回家继承家业,后续可能还会继续做一些幕后工作,其余无法保证故不做承诺。
黎承枫是很负责任的经纪人,我们之间不仅仅是工作关系,更是很好的朋友。
在初入圈中我还默默无闻的那段时间里,他就给了我足够的自由,让我能够自己选择喜欢的剧本,正因如此,最后才有了那些让大家喜欢的作品。
那时尚且如此,如今又谈何为利剥削。
至于我和乐宴平……
说实话我很庆幸当初的我接下了《风云》这份工作,因为它让我们相识,也让我遇见了自己一生的心动。
乐乐他很好,他有着自己的坚持与信念,或许旁人无法理解,但无论如何,我们都无愧于心
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只是萧策喜欢乐宴平,很喜欢很喜欢。
仅此而已。
所以谈何剥削,谈何包养。有的人上下两张嘴皮子一碰就是造谣,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不说,煽风点火倒是一绝。对于此类账号,我会依法提起诉讼。】
……
【第一眼,哇,萧神终于发声明了!第二眼,哇槽,萧神要退圈了?!第三眼,哇勒个去,萧神官宣恋情了?!!】
【上面的,还不算官宣恋情,萧神只是说了喜欢没说在一起!!!】
【不是,就没有人关注萧神这声明发得有多刚么?!】
【就是啊,所以姐妹们都保持理智啊,相信萧神相信乐乐吧!!】
【加一!萧神在圈里的人品可是数一数二的好,请大家相信萧神相信乐乐啊!!!】
几乎是瞬间,评论区便被粉丝们迅速把控,将之前那些个质问与恶意揣测的言语淹没在了其中。
虽然偶尔还有水军孜孜不倦地跑来刷上两句,但总体来说,他这边算是稳住了。
萧策轻舒了口气,挑了几个眼熟的id回复了几个问题后,转头又去乐宴平的评论区逛了圈。
情形虽然依旧不算乐观,但就这么会儿时间里,也已经多出了不少条【坐等声明】。
简而言之,还算可控。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些许,萧策抬手便给乐宴平去了一个电话,却不想一声清脆的铃响后,机械的女音就开始了毫无感情的播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于是,萧策刚放松的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
这种时候,乐昭会在和谁通话。
第74章 字符 让我看看!!!
宋玙白已经有很久, 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自从缙朝皇陵遗迹被发现之后,他们整个文物局上上下下,就都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忙得脚不沾地。
而作为楚老的得意门生, 宋玙白更是每天一睁眼就开始研究各种壁画铭文。
研讨会一场一场地开,报告纸一张一张地写。在连续奋斗了大半个月后,宋玙白成功达到了哪怕闭上眼, 梦里也都是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符号密文的境界。
于是在又一次惊醒后,他瞪眼看着墙上挂钟刚转过两格的时针, 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反复横跳。
然后, 走火入魔的小宋同志就在凌晨两点这个美妙的时间,爬起来去遗迹上班了。
苍白的面容,黑沉的眼圈。当巡逻大叔的手电猝不及防地照到他身上的那一瞬, 惊恐的嗷叫声便顿时响彻了天际。
【小白, 你给我回家去好好休息!】
随着楚老敲着拐杖一声令下,宋玙白终于被打包直接扔回了家。
他知道自己应该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的好好睡一觉, 可是纵使已经躺上了家中舒适的大床, 宋玙白也依旧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瞧。
没办法,他这个年纪要他怎么睡得着啊?!
可惜资料什么的都在研究院,宋玙白就算想工作也工作不了。翻来覆去之中, 他那已经在冷宫待了大半个月的手机,终于又一次找回了自己的恩宠。
虽然, 也没什么人找他。
亲人朋友基本都知道他忙工作去了,而宋玙白本身又不是什么很喜欢社交的人。去掉那些个垃圾短信后, 未读消息一眼就看到了头。
是以,宋玙白几乎是立刻便瞧见了乐宴平的留言,没有多想便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小乐, 找我什么事?”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里满溢的疲惫,可那头乐宴平却听得分明。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乐宴平沉默了一瞬,轻声问:“宋大哥,你还好么?”
我有什么不好的。
宋玙白当即就想这么回复,结果嘴皮子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确实不怎么好。
恁谁忙活了大半个月却几乎什么都成果都没有,精神状态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宋玙白不仅要忙活,作为组里嘴皮子最溜的人,他还要负责和别组的人吵架。
因为对于那些个刚出土的铭文,如今文物局里已经有了不下六种解读,其中每一种都各有各的千奇百怪。
宋玙白就在这种情况下痛苦沉浮了大半个月,可这些个糟心事又不能和乐宴平说,于是他终究还是无处话凄凉,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嗨,那玩意不提也罢。你还没说呢,找我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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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一个东西,想找你确认一下。”乐宴平道,“最近,有人给了一份剧本。”
嗯?剧本?这娱乐圈的玩意找他一个考古的干什么?
宋玙白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啥剧本啊?老萧的么?他又接什么玩意了?”
乐宴平:“不是,是一份和缙朝的剧本。大概,讲的是萧季渊和池余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宋玙白:“……啊?”
乐宴平:“你要看么?”
如果宋玙白想看,他可以勉强自己把那恶心玩意从垃圾桶里再捡出来一次。
宋玙白:“……看看吧。”
而随着照片的发送,宋玙白终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乐宴平等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导演说,这个剧本是根据你们的最新研究进展改编的。”
话落,沉寂的火山终于爆发了:“我****,哪个**玩意把那个**报告泄出去的?!不行不行,小乐,我得赶紧去和我老师汇报一下,先挂了啊!”
“等等,宋大哥,”乐宴平连忙出声叫停,“所以,是真的有这份报告对么?在遗迹里真的有相关的文字记录么?”
“这个啊……有点不太好解释。”宋玙白顿时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这个,对你很重要么?”
“嗯,很重要。”乐宴平轻声道,“因为我觉得这个剧本里写得不对,而且现在,在网上闹得有点大。”
“网上?什么东西?要命了我最近忙得够呛都没上网,小乐,你转我看看。”
已经断网了大半个月,跟时代就差彻底脱节的宋玙白至此才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微博账号。
待彻底了解完事情的全貌后,他看着乐宴平发过来的链接文案,终于明白那句很重要是什么意思。
“小乐,你……还好么?”
“我没事,但是我没有胡编乱造。”乐宴平安静地道,“所以宋大哥,我想知道那个所谓的研究进展,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玙白没有立刻开口。
他抓了抓头发在心里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并迅速问候了一轮那个泄露报告的人的祖宗三代。
这事整的,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不然他非得想法子给人套个麻袋。
“算了,小乐,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这报告确实是真的。”
在发现这个皇陵可能属于历史缺失的景承帝的时候,上头就对这次的项目高度重视。
他们要求文物局必须尽快对遗迹中的所有文字记载进行研究和翻译,以填上那一段空缺已久的记录。
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文字记载不是很多,基本都集中在一幅壁画之上。
还有一个很坏很坏消息:目前的翻译进度,近乎于0%
因为,除了个别几个显眼的符号可以辨认翻译外,大部分内容,他们都无法解读。
“那是种很奇怪的符号,说是文字吧,乍一眼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图案花纹,但仔细研究,又能看出来其中有文字的结构,而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这一段时间,文物局上上下下都快把缙朝所有的古籍给翻烂了,都没能从中找到类似的符号形式。
“翻译新的文字符号是很废功夫,我们一群人研究了大半个月,但现在能够确认意思的也只是一些重复率比较高,特点比较鲜明的符号,像是日期,数字,还有人名。”
“然后,就得到了两个名字,一个是景承帝萧季渊,一个是池余雪。”
可是谁都知道,池余雪是罪臣之女。
她的父亲可是因为谋反被乾安帝直接斩了的镇国公,这样的一个在当时应该是让人三缄其口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景承帝的皇陵中。
怎么看都是让人觉得异常困惑的程度,而偏偏这个名字出现的地方也很奇怪。
“那些符号是被隐藏在一幅壁画里的,位置在距离皇陵后殿稍远处的一间墓室里,那里一般都是用来埋葬为皇帝殉葬的人的,就比如,妃子。”
池余雪、殉葬、妃子,再加上之前在相国寺意外得来的那则故事……
“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猜测吧,萧季渊的历史之所以会被抹去,是为了要掩盖他想要复活一个人的丑闻。”
然后,线索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串了起来。
萧季渊喜欢池余雪,然而作为罪臣之女的她却早已逝去,于是爱而不得的皇帝只能寄托于玄学,去尝试复活自己的爱人。
他当然没能成功,是以死后只能以如此方式,让她陪在自己的身边。
但这毕竟是一桩丑闻,于是这些记录最后便以符号的方式,被隐藏在了墓室的壁画之中。
十分合情合理,乍一听完全没有问题。于是,那篇报告就这么诞生了。
乐宴平:“……你也这么觉得么?”
宋玙白沉默了会儿,许久才再次开口:
“老实说,我不知道。”
毕竟现在,剩下的那些个符号的翻译进度还不到百分之五,鬼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东西。
“但我个人其实觉得不太像,因为……”
他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因为那间墓室里连一件陪葬品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棺椁。那里头,可全是骸骨。”
试问,哪个正常人会把深爱的人的墓室弄成这副鬼样子啊。
“而且鉴定的结果显示,那幅壁画是用血绘的……总之,我觉得不像。”
但他也确实说不出更合理的推测了。
要是真有,那这一个月里,他们几个组也不至于在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骂的情况下,还是将这份报告递交了上去。
所以说啊,乐宴平说对了,宋玙白真的一点也不好!
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迟早要在那一堆古书里得个精神分裂。
“抱歉啊,小乐,我可能没办法帮你什么。”
在那些符号被翻译完全之前,大概谁也没办法知道,那上头到底写了什么了。
“没有,谢谢你宋大哥。”乐宴平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他带来的这些信息,对于乐宴平来说已然足够。
“宋大哥,请问那些符号可以给我看看么?”
“啊?这……抱歉你不是文物局的人,这件事可能不行。”宋玙白为难地道着。
乐宴平了解他的难处,可他却也不能放弃。
因为他得看看那些符号,他必须得亲眼看到那些符号。
“如果我说,我可能认识那些符号呢?”他说。
宋玙白:“……你说什么?”
“宋大哥,你之前说过,如果有什么特别的技能的话,可以直接走特招进文物局,对吧。”
“我觉得我可能认识那些符号,这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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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算特别的技能?”
像字又像图,见而不识,似是而非。
在萧季渊那个时候,只有一种文字符合宋玙白的描述。
“大将军卫容手下的卫家军,在传递军情的时候会使用一种特别的密文,以保证消息就算被拦截,也不会泄露情报。”
乐宴平一面说着,一面拿过了桌上的纸笔,信手一挥便在落下了两个字符。
“宋大哥,请问这个,是不是就是你们在壁画上看到的‘景承’?”
当图片被点开的时候,宋玙白的瞳孔一瞬放大。
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因为这一段时间里,他几乎天天都在看着这两个符号。
而乐宴平写下的内容,和那壁画上所描绘的,一模一样。
第75章 壁画 乐昭,朕教你点东西怎么样?……
“小乐……那个, 你怎么会认识这种密文?”
在前往文物局的路上,偷瞄了乐宴平无数眼的宋玙白,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 乐宴平多半不会回答。但就像猫儿看到毛球总会想上去拨两下一样,宋玙白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彼时,乐宴平刚刚回复完萧策和黎承枫的消息。
闻言他偏头看向了宋玙白, 在目光短暂地放空后,轻声道了一句:“我只是曾经见过。”
非常含糊的回答, 但乐宴也只能这么说了。
再者, 就算他实话实说地告诉宋玙白,【这是景承帝亲自教我的】之类的……
那乐宴平敢说,宋玙白估计也不敢信啊。
一个弄不好, 或许他们就不是去文物局, 而是直接掉头冲去市医院了。
不过严格来说,作为一个史官, 乐宴平其实是没有资格接近这些军事要务的。
但奈何, 他头上有一个实在很不爱按套路出牌的皇帝陛下。而乐宴平头一次看到这些字符的时候,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些是军队的密文。
记忆中,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
京城入冬早,每年只要寒气稍微重一些, 张齐胜就会在御书房架上碳盆,顺便再给乐宴平塞上一个暖呼呼的手炉。
怕冷的小乐大人对此很是受用, 而越是温暖的地方,越是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比如萧季渊, 在刚刚登基的那一年,他真的很喜欢午睡。
对此乐宴平其实可以理解,毕竟每日寅时便开始的早朝是真的不把人当人。
但萧季渊自己睡也就罢了, 他偏偏还很喜欢拉着乐宴平一起睡。
所以说啊,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是又不讲道理又霸道。
无论乐宴平说上多少句“不合规矩”,最后的结果十有八九,都会变成两个人一道和衣躺在榻上,补一场舒舒服服的午觉。
但或许是太过舒服,乐宴平总是会睡得很熟。
而那天,也是一样。
冬日的阳光透过朦胧的窗纸投射在御书房的地毯上的时候,漂亮的赤色毛皮便会被披上一层暖和的金色。
他坐在床沿上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再抬头时,瞧见的便是坐在不远处喝茶的萧季渊。
这个人好像永远都醒得比他早。
乐宴平想着,然后便看见萧季渊笑着冲他招了招手。
几案上已经摆好了一小叠精致的糕点,简单的洗漱过后,小乐大人慢吞吞地走过去在帝王身边坐下,挑了块顺眼的便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啃。
对于这种投喂活动,萧季渊向来乐此不疲。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乐宴平那一鼓一鼓的腮帮子,随后伸出根指头轻轻地戳了上去。
乐宴平不太懂自己的脸到底有什么好戳的,但显然,皇帝陛下对手指下的触感非常满意。
卡在小乐大人炸毛前戳了个够本后,萧季渊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自己做坏事的手指,端庄优雅地继续喝他的茶。
可惜,这副人模狗样的样子萧季渊并没有坚持很久,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茶杯后就偏头同他道了一句:
【乐昭,朕教你点东西怎么样?】
乐宴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甚至什么都没问,只是睁双眼看着萧季渊,默默地将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
因为没有必要。
当萧季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无论乐宴平说什么,他都是会去做的。
然后,萧季渊便教给了他这种密文。
【这是什么?】乐宴平问。
【以备不时之需的东西罢了。】萧季渊婻風说,【好了,快点给朕好好学。】
这不是什么难学的东西,毕竟密文只要掌握了解密方法,就同平常的读书写字再没有什么分别。
更别提,乐宴平是个很聪明的“学生”。
而等到确认他彻底学会以后,萧季渊才慢吞吞地在告诉他:【用这个密文,可以差遣一部分的暗卫。】
乐宴平:……!!!
小乐大人几乎是一瞬间就蹿了起来退至墙角闭眼捂耳,然后便开始面壁默念:【快忘掉快忘掉快忘掉……】
萧季渊在背后幽幽地提醒:【乐昭,你不是过目不忘么?】
乐宴平想要大逆不道的想法,在这一刻终于达到了顶峰。
【萧季渊你……】这是他能学的东西么?!就拿来教他!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萧季渊放软声音给他顺毛,【我这不是也没办法么。】
毕竟他又不能把令牌给乐宴平……
当然,这话萧季渊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因为被乐宴平知道的话,他估计会气得跳起来揪他的耳朵。
但是萧季渊也是真的怕,他怕乐宴平和他的父亲一样。
明明人就在宫里,明明前脚才刚见过面,结果不过半日,就这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被人害了。
他当然会暗中派人护着乐宴平,但思来想去,还是得给乐宴平多留一道保命符。
当然,这个密文其实还被卫容用来传递情报什么的……就还是先不要告诉乐宴平了。
【真的就只有一小部分,】皇帝陛下用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记着吧,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那天,萧季渊花了很久才终于哄好了乐宴平。
至于这也是军情密文一事败露之后,萧季渊到底被乐宴平骂了多久……这就是后话了。
【你不怕我乱用么?】
之后有一天,乐宴平这样问过萧季渊。
因为他其实不太喜欢背负这样重要的秘密的感觉。毕竟如果往坏里想想,万一有一天军情泄露,那他乐宴平就是首当其冲的头号嫌疑人。
小乐大人不想这样,他讨厌这种如果。
而萧季渊只是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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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问:【你会么?】
【不会。】
【那就行了。】萧季渊道,【乐昭,你要知道,当我把它教给你的时候,就已经代表了,我永远都不会怀疑你。】
【说实话,你会这样想,让我有些伤心。】
那个时候的乐宴平没能理解,而现在,他终于懂得了萧季渊的意思——
乐宴平担心萧季渊怀疑自己,但他的这种担心,对于萧季渊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怀疑。
他应该说句对不起的。乐宴平想。
而那些密文……
乐宴平不知道萧季渊到底为什么执意要教他,但上辈子直到死,他都没有用过一次,没想到如今却阴差阳错的用上了。
不过,他会是因为萧季渊,可皇陵里的那些又是谁写的?
池余雪?卫家军?还是暗卫?
感觉怎么都说不通。
或许一切,都要等他看到那副壁画的原貌才能知晓了,而现在……他得先想法子过了宋玙白老师那关。
汽车在文物院门口停下的时候,乐宴平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宋玙白一直和他说他那位老师有多么多么的和蔼可亲,但或许是因为太傅的缘故,乐宴平面对这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情不自禁的拘谨。
幸好,他面上并不怎么看得出来。
在宋玙白的引见下礼数周全的打了招呼,乐宴平便站在原地安安静静地任由楚老打量。
看着就是个好孩子。
这是楚老瞧见他时的第一想法。
小乐大人的长相在老一辈人眼里向来是无往不利的,更何况因为《锦绣江山图》,楚老本来就对他很有好感。
但是再有好感,正事也不能拉。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冲着乐宴平和蔼地招了招手:
“到这儿来,孩子。”
“小白说你认识那些壁画上的文字,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份文献上瞧见的么?”
当然不会有哪份文献,这种密文从来都是阅过即焚的,哪儿能留得下来。
“不算有。”乐宴平道,“但是史书中有提过,卫容将军会以密文传递军情。”
缙朝的加密方法不少,什么藏头藏尾,叠痕会意……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那些个闲得无聊的文官想出来的。
但武将可没么多闲情逸致去写什么文邹邹的诗,于是他们的加密方式往往要更简单粗暴一点。比如……使用密码本,漏格板什么的。
虽然方便,却也有坏处,那就是无法传递大段大段的复杂情报,以及,容易泄露。
“所以在军队中,用得最多的其实是拆字,而缙朝的这一种还多加了一步重组,所以看起来才会像是图案符号。”
“我对这个很感兴趣,私下里曾经研究过。”
至于怎么研究的?
有秘密是很正常的事,不是么?
乐宴平愿意将自己知道的悉数说明,但研究过程……就当它是独门药方吧。
硬要他传的话,他能做的大概也只是把萧策叫来了。
“楚老师,我会将其中的规律解释给您听,但如果最后没问题的话,希望您能同意让我亲眼看看那副壁画。”
楚老欣然应允:“当然可以,孩子,请开始吧。”
从“景承”开始说到“池余雪”,在写写画画了大半天后,乐宴平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前往遗迹的车。
岁月的洗礼让皇陵已然成为了和乐宴平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样子,而萧季渊就沉眠于此。
他已经不在了,乐宴平很清楚,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跟着宋玙白安静地去到了那件困扰了众人许久的密室。
入眼,是已然干涸到了发黑的血红。
累累白骨堆在墙边,一个接一个的都倒向了壁画的方向。就像是有谁在不甘地挣扎,又像是有谁在前赴后继地尝试。
【景承二十四年秋,帝崩于禁中……】
第76章 入葬 后悔么?
景承帝是在睡梦中走的。
据太子说, 他临走时面上带着笑,似乎是做了个好梦。以帝王重病缠身的状态来说,他去得已经算是安稳。
哀恸的哭声伴着丧钟在皇宫的各个角落响起, 属于景承帝萧季渊的时代就这样彻底地落了幕。
操劳了大半辈子的帝王到了该好好地休息的时候,但对于还活着的人来说,他们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在忙碌的过程中, 人们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在心中问自己一个问题——
萧季渊是一位怎么样的帝王?
他啊,说到底, 就是一个任性得要命的孩子罢了。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三朝太傅如是道。
【拿定了主意以后就和只咬着了树枝的王八没什么两样, 死活都不肯松一下口。
又倔又硬还气人,和他商议个事能被气死个八百回,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不过明明是这样的人, 教出来的小太子倒是意外的很听话。想来他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有这种明明气得肝疼, 又偏偏拿人没办法的感觉了吧。
明明是件好事来着,但就是莫名让人觉得寂寞。
而且……
【而且他虽然气人还很离经叛道, 但那些个主意很多时候都出乎意料的好用呢。】
某位同样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工部尚书轻叹着开了口。
【当然, 如果皇帝陛下能不把帐算得那么清楚就好了。】
所以,到底是谁说的工部尚书是个肥差啊?!天知道他想从萧季渊手里多抠出一个铜板到底有多难。
好好的一个皇帝,怎么就能精明成这样呢?黄大人一面叹着气,一面引针穿线地补着自己破了洞的常服。
缝着缝着, 手下的布料便渐渐的深了。
油盐不进、笑里藏刀。置百官劝诫于无物,而罔顾天道痴心妄想。都被骂了十几年了, 却还是经年如一日的一意孤行……
言官们想着那空置的后宫便觉着气不打一处来,可惜纵使笔墨纷飞, 奏折上也再不会有人给他们留下一句叫人看得吹胡子瞪眼的朱批。
不过……
浸满墨汁的毛笔停了下来,言官望着桌案上的奏折,眉目间终是不忍黯然神伤。
虽然皇帝陛下我行我素得始终如一, 但他其实真的是个脾气很好的帝王。
因为自他继位以来,哪怕弹劾的奏折天天往御书房飞,言官们的屁股也从来没有遭过殃。
总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好像有点不完整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奇怪的念头让言官禁不住打了哆嗦,而心中的千言万语,最后也只化成了一声叹息。
罢了罢了。
毕竟,他们已经没有资格去评价景承帝的是非对错了。而他在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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