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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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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141章 踞牢关

“戒备,注意敌袭!”

因来者人数众多,又距离较远一时分不清敌我,想到商怀仁离去前的战术安排,关上的守将迅速命人敲响战鼓,同时下令弓弩手就位。

只是随着人马的不断靠近,他才发现这些人的甲胄好生熟悉。

“开门!”

一行人行至汜水畔,当先一人抬头对着他喝令道。

“是府君,快!放下吊桥!”

透过满面的风尘辨认片刻,才发现来人竟是商怀仁,哪怕心底暗惊他们怎么搞成这幅模样,但能看出战况不容乐观的守将不敢耽搁,当即就下令士卒们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他们先进来再说。

“不可,将军万不可放桥!”

就在士卒准备按令执行之时,另一个站在关上的将领却出言制止。

听到有人阻止,正准备转动绞盘放下绳索的士卒们停住了动作,不知该不该继续。

“殷昌平,你什么意思!”

然而针对此人的制止,守将还未有所反应,关下的商怀仁就忍不住厉声喝问。

“商府君,稍安勿躁,我此举也是为踞牢关的安全考虑,您如今像是大败而归,焉知身后没有追兵,要是放下吊桥却逢追兵突至,那整座关隘岂不是危险了,继而梧州也危险了。”

“殷昌平,这梧州是我商怀仁的梧州,你不过是殷家派来了和我谈合作的一条狗,也敢在我的地盘上指手画脚,赵辉,开门!”

赵辉是守将的名字,也是商怀仁的最倚重的心腹,是故才留下他和殷家派来的将士一同守在踞牢关上。

“是!大人!”

听闻商怀仁再次下令,原本因殷昌平制止有些愣住的赵辉急忙称是,再次下令士卒们转动绞盘放下吊桥。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绞盘附近的乾州军迅速上前,和掌管绞盘的士卒们抢夺起来,阻止他们继续放下吊桥。

“殷昌平,你们想干什么,别以为背靠殷明两家,就可以在我们梧州的地盘上撒野。”

没想到殷昌平的人竟敢直接上手抢夺,赵辉大惊之下,一边派人上前协助己方士卒保住绞盘的控制权,一边拔出长刀指着殷昌平喝问。

关上的梧州军见状,也纷纷拔出武器指向乾州军,而乾州军在看到己方姜泠被刀指之后,也迅速拔出武器和梧州军对峙,原本就摩擦不断的两军,此时更是刀锋相对。

“自是为了守住踞牢关。”对于被人拔刀相指这种事,殷昌平并不在意,反而在安抚了己方人马不要冲动之后,又对着赵辉语重心长的劝道:“赵将军,踞牢关是中原要塞,若是它落入敌军之手,那么对方直入上京也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死的就不止我们这些人了,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忠义,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见赵辉只拿着刀不语,以为他动心了,继续道:“我殷家传承数百年,明家也是当今名列前排的大族,只要将军依照我们的指令行事,我们给的,绝对要比商怀仁给的多得多,名利地位就在眼前,将军可要深思啊。”

他在这里刻意压低了声音,就是担心被下方的商怀仁听到,扰了自己的拉拢。

然而商怀仁可不是什么好忽悠的人,听着上方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过后就再无动静,又见殷昌平嘴唇嗡动,就知道他在以言语拉拢赵辉了,急忙仰头大喊道。

“赵辉,不要听他的妖言惑众,再敢阻拦,直接杀了!”

“府君放心,他们殷家的饭我吃不动。”赵辉说完,收回指着殷昌平的长刀,然后迅速的挥向了正在抢夺绞盘控制权的乾州军,一击之下,直接斩落了三个人头,鲜血四溅中,关隘上的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你怎么敢!”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殷昌平,他是真的没想到赵辉会一言不发的就暴起杀人,震惊之中,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商怀仁狼狈至此,身后是绝对不可能没有追兵的,自然不能轻易放下吊桥,反而将他的人马留在关外,对己方才是最有利的选择。

只是赵辉如此油盐不进,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商怀仁麾下,定全是和他一样为利背主之人。

“你们都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发号施令,我们又还有什么不敢的。”看到殷昌平的震惊,赵辉冷哼一声,一抖刀柄,将留在上面的鲜血抖落在地,同时高声下令,“胆敢阻碍吊桥下放者,格杀勿论!”

被斩首之人的尸体倒在绞盘之侧,头首分离的脖颈之中还有汩汩鲜血流出,再配着赵辉长刀映血的模样,让所见之人都忍不住寒毛倒竖,被他所慑,抢夺绞盘的乾州军一时竟不敢再有动作。

“放桥!”

“是!”

绞盘转动间,悬挂于城墙之上的吊桥终于开始缓缓落下。

“赵将军,现在停止还来得及。”看着吊桥下降至半途,殷昌平还是忍不住再次出言制止。

“殷昌平,你现在闭嘴还来得及,不然就凭你这数千士卒,只怕不能活着走出踞牢关。”

赵辉根本不为所动,一心指挥着士卒尽快降下吊桥,在梧州当老二,还是到乾州做不入流的武将,他还是分得清谁对自己比较有利。

突然,殷昌平听到在绞盘转动的“咯吱”声中,隐隐有一阵马蹄声传来,刚想再次出言制止吊桥的下放之时,却发现来不及了,绞盘上的最后一截绳索在他眼前绷直,而江畔的商怀仁等人在吊桥尚未放平之时,就迫不及待的策马上桥,向着城门疾驰而来。

身后的马蹄声他们也听到了,无人敢回头确认来的是谁,只低头拼命的打马,力求在对方到达江畔之前顺利进城,只要及时收起吊桥,踞牢关还是不可攻破的雄关。

“是小公子!”

行至吊桥半道,突闻关上有人欣喜的喊了一声,商怀仁才得知身后的来人是商承志,但知道自己寄予厚望的底牌还活着,他第一个反应竟不是高兴,而是恐惧。

在他们撤军逃亡之前,商承志正被虞煜和姜泽两人围攻,眼见就要不成了,他如今竟然紧跟着自己回到了踞牢关,无论是侥幸逃脱还是臣服了虞煜,对他而言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哪怕他曾绞尽脑汁的想要将虞煜诱至踞牢关,但在自己没有安全进入关内之前,他都不想再见到虞煜。

但商承志的到来无疑是告诉了他,虞煜就在附近了。

“赵辉,弓弩手准备!”

看着路尽头出现的人是商承志,关下的赵辉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桥上的商怀仁喊道。

紧接着,他就看到在商承志的背后,突然飘起一面赤黄色的金蟒旗帜,随着他的出现,一支全身着黑色甲胄的队伍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他们紧跟在商承志后面,从他的视角来看,就像是商承志带着这支队伍冲锋一般。

这是太子的军队,赤旗金蟒,玄甲寒刃,哪怕时隔三年多,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只是太子军怎么会跟在商承志的后面?

除他之外,关隘上的梧州军也陆续认出了这支眼熟的队伍。

“太子,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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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来了,天罚也会来吗?”

随着无法抑制的议论声响起,所有参与过当年踞牢关一战的士卒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让正在和他们对峙的乾州军满头雾水。

被赵辉所慑不敢再轻易发言的殷昌平也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当初太子被一箭穿胸之后引发天地异象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但并不以为意,太子若真的承天所佑的话,那么大雍也就不会亡了。

只是如今看着眼前这些人的神色,好像真的有这样神异的事情发生过一样。

“噤声!弓弩手准备!”

虽然在虞煜的军队出现之后,赵辉忆起往事的同时也不由生出一丝恐慌,但很快就被他驱逐出心里,以及担心莫须有的天罚,还是先稳住军心阻止对方大军登上吊桥要紧,当即高声下令,让士卒停止讨论,准备迎敌。

只是弓弩手们虽按照他的指令就位,却有人手抖得连弓都拉不开。

眼见商怀仁离城门还有三分之一的距离,其身后的大军更是还有大部分蜿蜒在桥下挤不上来,而太子的军队却已经快要来到汜水之畔了,如果弓弩兵还不能及时以箭雨阻止对方继续前进的话,那么情况就不妙了。

跑快点啊……

看了一眼因吊桥晃动而行走的略微缓慢的军队,赵辉的心都提起来了,准备实在不行的话,就在前半段的人进城之后,就将吊桥强行收起,哪怕会因此损失近半的兵力,也决不能让太子的队伍登上吊桥。

好在天遂人愿,己方的军队总算赶在太子军追至汜水畔前全部登桥了,而他们似乎也觉察到了危险将至,在桥上也开始发足狂奔了起来,虽然不断有人因站立不稳跌落下方的汜水之中,但绝大多数的士卒还是顺利到达了对岸城门。

就在桥上大概还留有数千人尚未抵达之时,最先到达关内的商怀仁来到了他的身侧,在狠狠瞪了一眼殷昌平之后,就下令士卒收起吊桥。

他现在来不及和此人算账,只等收拾了虞煜,再做打算。

随着吊桥缓缓升起,上面的士卒纷纷站立不稳,随着吊桥升起的弧度不断滑落水中,有人紧紧扣着桥面木板之间的缝隙,直至指甲完全脱落也无法稳住自己不断下滑的身体,吊桥之上哭喊声一片,让刚刚安全渡过的士卒们庆幸之余,又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义父,我还没有上桥!”

看着吊桥缓缓升起,好不容易从虞煜和姜泽手下脱身的商承志急得大喊,不断用手中的长戟拍打着马背,催促着马儿提速,又和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大军拉开了一段距离,却没发现坐下的马儿已经在口吐白沫了。

“府君?”

听见他的呼喊声,赵辉询问的看向商怀仁,作为其最倚重的心腹,他当然知道商怀仁对商承志的看重。

“不用理会,加速上拉。”

看着已经快要到桥前的商承志,哪怕心中有万分不舍,商怀仁还是没有下令停止吊桥的收起,反而让士卒们加速将它拉起。

“义父——”

刚刚行至桥头就因坐骑倒地的商承志被摔了个措手不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了他的命令,难以置信的仰头看向他,实在没想到,这个从相遇就一直待他比亲子还要好的的人,会在这时冷漠的放弃自己,要是不下令加速的话,自己是有机会上桥的,只要能上去,哪怕吊桥倾斜他也能安全抵达对岸。

“我就说你认贼作父,你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

身后传来虞煜戏谑的声音,商承志头也不回的骂道。

“若不是因为你们从中作梗,我义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还想活捉我,做梦去吧!”

从这两人一直紧跟在自己身后开始,他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骂完,向前飞快的跑了几步,然后用手中的长戟撑地跳跃,一个纵身,就伸手抓住了刚刚离开岸边大概两人高的吊桥木板边缘,然后一个后空翻,就翻身到了桥面之上,紧紧抱着向上拉起的桥头木板不放,整个人随着吊桥倾斜上升,却稳稳当当的没有半点滑落的迹象,和身后不断哭喊着掉落水中的士卒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是猴子吗?”

带着军队追至汜水畔,虞煜看着吊桥上的商承志皱眉。

而商怀仁也从他们刚刚的对话中听出商承志并没有投靠虞煜的事情,直接又变了一副脸色,十分担忧的对商承志喊道。

“承志我儿,可千万抓紧了,为父这就他们把你拉上来。”

好像刚刚下令加速的人不是他一样。

见他态度转变的这么迅速,别说商承志的脸直接黑了一个度,就是虞煜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父子情深着实让人感动,可惜晚了,你们的吊桥已经收不上去了。”

第142章 第142章 破关而入

“姜泽!”

听到虞煜这句话,关上的商怀仁和桥上的商承志同时意识到了不对劲,一直跟在虞煜身侧共同追击而来的姜泽,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踪影,刚刚他们的注意力都完全放在了吊桥之上,完全没有留心该在后面的姜泽去了哪里。

就在商承志凝神看着下方寻找姜泽身影之时,关隘上却传来了数声惊呼。

“承志,留心背后!”

“公子小心身后!”

姜泽在自己身后,怎么可能?

听到关隘上的惊呼声,商承志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姜泽是什么时候登上吊桥的?

眼前突然闪过自己因马累亡摔倒之时的画面,确实有一个人影快速登上了刚刚才被拉离了岸边的吊桥,只是动作太快,他以为是被落在后面的梧州军。

现在一回想,才发现那就是姜泽。

就连站在关隘上可纵观全局的商怀仁,也在此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抢在商承志之前上桥的并不是己方的士卒,都怪商承志摔马的动静和虞煜的盔甲太显眼,以至于将他的目光全部吸引到了两人身上,才连姜泽登上吊桥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发现。

只是就他一人登上了吊桥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还想将他们收起的吊桥放下去,那正和他意。

看着被盾兵保护在其后的一身银甲,商怀仁忍不住在心底冷笑,这么些年过去了,虞煜还是改不了轻敌的毛病,失去了巨川之战中那些骇人的投石机相助,根本不堪一击。

商怀仁见姜泽果然拔出腰间长刀奔着绳索而去,正中下怀的他没有露出一点端倪,反而在看到姜泽行至桥头之后,才装作十分焦急的模样,让原本瞄准虞煜射击的弓弩手转移了目标。

“放箭,全力射杀姜泽!”

以姜泽的能力,只要去到桥头,就必定可以斩断上面牵系着的绳索,只要他斩断了绳索,那么自己前往安远郡佯攻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尽管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只要能将虞煜彻底留在这里,那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为此他甚至悄悄的让转动绞盘的士卒放缓了速度。

但想让虞煜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走,只靠这点还不够,还需要用姜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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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起他的愤怒,这样他才会不加思考的冲锋上桥。

姜泽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还抽出手来格挡箭矢,而以自己对他性格的研究,他绝对会将虞煜交给的任务放在第一位,哪怕要以自己的性命来完成。

踞牢关和其它地方可不一样,它是上京的门户,想要回到上京,怎么都绕不开这里的,哪怕明州也与上京相连,但其与上京交界处的武威关,是从明州无法攻克的存在,其险要比踞牢关更强百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山峰夹道,只容单骑。

从来没有人能成功的从明州攻入上京。

这也是虞煜明明在踞牢关吃过大亏,却依旧要选择从这里攻回上京的原因。

姜泽的动作很快,几步到了桥头之后,就迅速沉身蹲下,一边抓住抱着桥板无法反抗的商承志稳住身形,一边挥出长刀斩向系在桥头之上的粗壮麻绳,随着他的砍击,整座吊桥都开始了剧烈的摇晃,几击之间,就将绳索斩断了大半,只剩下细细的一根,在风中瑟瑟发抖,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此时从关隘上飞射而来的箭矢,也终于来到姜泽的背后,眼见自己的第二目的也将达成,商怀仁不由激动的握紧了拳头。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箭矢射在姜泽的后背,却没有如他设想那般直插而入,而是都被反弹开来,金属碰撞的脆响之后,掉落了满桥的箭矢,却没有一支能够真正射进去的。

“这怎么可能!”

看到己方的箭矢无法对姜泽造成伤害,关隘之上的人响起一片惊呼,而虞煜却默默地勾起了嘴角。

姜泽身上的鱼鳞甲是由他亲手设计的,凝聚了古代所有战甲的精华,外甲全由钢铁打造,内里缝制了韧度极强的牛革,五十步开外连铁箭都无法将其直接射穿,更何况是梧州军所用的铜箭,落在其上,除了声音聒噪一点,连让人痛苦的震感都不会出现。

这也是他敢大胆让姜泽上桥断绳的原因。

眼见桥索即将断开,因上桥姿势不佳难以调整的商承志也试图将一直拽着自己后背衣服当做固定物的姜泽甩飞出去,却被对方用刀柄狠狠敲击了一下脖颈处,剧痛的感觉瞬间袭来,险些让他抓不住桥板。

“你想被射成刺猬吗?”

听出对方语带威胁,商承志随即不敢再有所动作,箭矢破空而来的声音和商怀仁的惊呼他都听到了,身后同处桥上的士卒中也不断传来惨叫,他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人跌入水中泛起的血色波纹。

身后有人正源源不断的中箭落水,而身处攻击中心姜泽之旁的他却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当然不可能是他的义父为了他的安危故意避开,那么就是姜泽用他那件刀剑不入的盔甲为他挡住了。

“为什么?”

他想到了也就问了出来。

“自然是活捉你呀,我们殿下,向来说到做到,想活命的话你最好拉紧了。”

姜泽说完,将手中的长刀重重的插入桥板之中,随着这一次的震动,紧紧系在桥头向上提升的绳索瞬间断裂,关上士卒们正在转动的绞盘也随之失效,已收起了三分一高的吊桥在失去绳索的牵引之后,迅速向着下方坠去。

落地的瞬间,姜泽一手紧紧抓住插进桥身的长刀,一手拽着商承志的后背将其猛力向后一拉,避免他在桥面和地面撞击之时被砸断手骨。

而为了活命,商承志此时也意外的配合,在姜泽拉开自己之后,又迅速抓住桥侧的木板,才让两人在落地的剧震之中没有跌落汜水。

吊桥再次横亘在了汜水之上,而此时的桥上,也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其余士卒不是死于箭矢,就是在刚刚的下坠中跌落了汜水。

“夺关!”

“放箭!”

眼见吊桥落地,关下的虞煜和关上的商怀仁同时下令,漫天箭雨之中,盾甲兵挺立在前,将以木为架,钢铁作板的盾牌高高举起,为身后的软甲部队开路,随着桥体一沉,虞煜的大军终于踏上了前往踞牢关的道路。

眼见自己的任务完成,姜泽忍不住心中一松,然而商承志就抓住了这个机会,迅速挣脱了他的钳制,头也不回的向着踞牢关方向狂奔而去。

姜泽本想追击,却听到虞煜让他撤回桥下的命令,只得拔出插在桥上的长刀,将它归入鞘中后就离开了吊桥,行至虞煜身旁翻身上马。

“厉害!”

看到他毫发无损的来到自己身侧,虞煜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刚商怀下令箭攻之时,虽然知道姜泽的甲胄足以抵挡铜箭的攻击,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幸不辱命。”

看着大军在常勇的指挥下浩荡过桥,姜泽对着虞煜说道。

只是远远看到商承志冲入关内被士卒接应的场景,又忍不住有些失落:“可惜还是让他跑了。”

“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活捉的话,也不值得我花那么多心思了,无需丧气,后面还有的是机会。”

见他失落,虞煜出言安慰道。

“也是,我们现在的要务,还是尽快夺下踞牢关,此关一破,上京就遥遥相望了。”

看着己方的大多数人马已经顶着箭雨去到桥的那边,和梧州军战在了一起,虞煜将自己头盔上的护颊拉下,只留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我们也尽快过桥吧,不然商怀仁该急了,要是让他狗急跳墙直接烧毁了吊桥,把我们隔绝在了这一侧,那可就不妙了。”

手握脂水却从未大规模的使用过,不就是在等他上桥的这一刻吗?

在常勇所带大军完全走下吊桥之后,虞煜和姜泽同时打马冲上吊桥,用身上的盔甲硬顶着扑面而来的箭矢,一路冲至桥中央,才拿出各自的武器开始边格挡边过桥。

见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一直期待虞煜上桥的商怀仁也找到了机会,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十数个满盛着脂水的罐子从上方抛掷而来,洒在了他们前方不远处的位置,关隘上的弓弩不停,已有几人悄然更换成了燃着火焰的箭矢,搭箭引弦向着脂水洒落的地方射去。

“虞煜,这次你是插翅难逃了。”

看着火箭即将掉落在吊桥之上,商怀仁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来,身后的殷昌平见计谋得逞,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心中虞煜死后商怀仁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不过只要虞煜死了,自己赔上这一条命也没什么?

明相手握杀手锏,又只有他们夫人一女,太子一死,这江山在他的运作之下,迟早都是殷家的。

只是在踞牢关众人提前庆祝虞煜身死之时,汜水之上却再次有风卷起,然而在众人满是惊惧的目光之中,将射向虞煜的所有的箭矢全部卷至空中,也包括正在燃烧的火箭,失去了火箭的点燃,泼在桥面上的脂水和水无异。

不甘心的商怀仁再次下令让士卒射出火箭,却看到除了几位将领在硬撑之外,其余士卒尽皆颤抖着跌跪在地,完全不敢直视桥上的卷风,更遑论听从他的命令再次箭射太子。

眼见引得商怀仁动用脂水,虞煜和姜泽都打算提速下桥,他们身着重甲,又没有沾上脂水,短时间内不会被火焰烧伤的,完全可以安全的抵达桥的对岸,虞煜将自己放在最后过桥,就是算准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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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上桥之前,商怀仁是不会轻易动用脂水的,毕竟对方筹谋这许多,不就是为了让他死在此处吗?

只是突然出现的龙卷风,打乱了两人的计划,看着对方的士卒惊恐下跪,再看看己方的士卒突然迸发出的强盛战意,虞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看了看身侧并没有太大反应的姜泽,虞煜一边感叹这个世界还是有不迷信的人,一边试图从姜泽身上寻找认同感。

“我说这个和我没关系,你会信吗?”

“禀殿下,臣不信。”

“……快走吧,我看到商承志开始拉弓了。”

商承志射出的火箭最终来晚了一步,在桥面燃情熊熊烈火之时,虞煜和姜泽已抢先一步来到关下。

在天降异象的影响下,梧州军近乎战力全失,而己方的军队却越战越勇,哪怕商承志再次出战,也无法挽回军心涣散的败势,眼看己方再无绝地反击的可能,再战下去也只有无谓的伤亡,商怀仁一咬牙,下令大军向后回撤,准备撤到踞牢关五十里外的平都郡再做打算。

第143章 第143章 姜固的来信(捉虫)……

在攻下踞牢关短暂的休息之后,虞煜就带着大军,趁着梧州军对自己的敬畏还在,再次一鼓作气,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接连攻下了梧州六郡,将梧州彻底的纳入了自己的版图,唯一可惜的是,商怀仁在商承志的保护下逃往了乾州,让他没能替原主报了当初的一箭之仇。

与此同时,带兵前往抵御越随两州联军合力进攻的姜泠,也在成功驱退敌军之后,顺带着拿下了这两个州,让整个南方地带,除了青州之外的地方全都重新挂回了大雍的旗帜。

只是越随两州的整体情况实在太差了,在乱世三年的大小割据战中几乎耗尽了青壮,又在各反王以吃人为乐,将人肉充做军粮的时光中妇孺难活,有人烟聚集之处除了白发苍苍的老者之外,就只有断手断脚无法应征之人,整州之地一片荒芜,沿途道边都有白骨曝于荒野。

偏偏拿下随州之后,就直接和刚刚从戎狄大汗手中获得重金支持,重新招募了十余万众士卒的金焕登对上了,两军在越淇边界摩擦不断,爆发战事只是时间问题。

虞煜看着汜水对岸以箭矢送过来的书信,久久不能言语,他本以为梧州的境况已经是乱世的具象化了,没想到姜泠信中的越随两州,才完全为他铺开了乱世最残酷的模样。

思忖了片刻之后,决定去信姜泠,让她留在随州稳定两州局势,无需急着赶来与自己合兵,同时也压住了自己准备继续向北攻伐的心思,准备先将梧州整顿清爽之后再思北上。

倒是常勇等人打得上头,一直撺唆着他继续进军乾州,扬言要一鼓作气直入上京,整天战意昂扬得让虞煜哭笑不得,最后让虞煜全部丢给姜泽去操练了。

先不说如今梧州的情况不容乐观,就说上京也不是什么好攻入的地方,就他们手中的这点人马,要不是突逢虞煜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迷信事件,只怕拿下踞牢关都有点吃力,如今能拿下梧州全境都远超他的意料了。

更何况在他们拿下梧州之后,上京的冉世茂和乾州的殷家就在明晟的撮合下迅速结成了联盟,加上随商怀仁一同逃去的数万大军,如今三方汇集了十万大军陈兵在梧乾边界,和虞煜眼中破破烂烂的梧州军不同,上京和乾州两地的军队,是现下割据势力中装备最精良的,身处京畿重地的他们完全继承了大雍的遗产,这让身为正版继承人的虞煜只能心塞的看着他们将破烂的梧州军也通身包上了铜甲,雄赳赳的放在边界处抵御他的进攻。

关键他现在的装备还比不上他们的,人家十万大军人人都着铜甲,而他的五万人马除了将领拥有铜甲之外,士卒身着的皆是纸甲,想要以少胜多打打皮甲还行,纸甲再厉害,去和铜甲硬刚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要是将领弱一点还有胜利的希望,偏偏镇守在那里的将领都是虞煜叫得上名字的人,再加上一个商承志,在姜泠安定两州前来和他合兵之前,玩都没法玩。

每每一想到有人正花着自家的钱准备打自己,虞煜都要在心中将坟头草三米高的便宜老爹骂一顿,要是能把对付前儿子的心机放在用人之道上,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大雍的家底如此之厚,皇帝不死,哪有人敢随意造次。

但骂过之后想想永亨帝对百姓的所作所为,虞煜又觉得他还是死了比较好。

这样死活都不顾百姓死活的人,还真是少见的存在,要是这个时代也有人编写暴君排行榜的话,他觉得永亨帝绝对可以斩获前三之位。

只是现在,无论心中有多少吐槽与不忿,他都只能带着武将和士卒先把梧州经营起来,在踞牢关被焚毁的吊桥修好之前,他们暂时接收不到任何人的援助,就连大军日常消耗的粮食也要自给自足。

只是一入城池,就被其中的惨状所震惊,各地的粮仓之中倒是存储着不少的粮食,统计一下足够大军安稳过冬,但百姓的现状却着实让人触目惊心。

若不是各地城中依稀可见繁华旧景的街道向他们昭示着此处曾经的繁华,他们险些都要忘记了梧州旧日的景象。

城外荒草丛生,曾经的良田杂草满目,无一人在其中耕作;城内行人寥寥,街头巷尾之中,有面黄肌瘦衣衫褴褛之人蜷缩成团不知死活,还有成群结队的幼童游走在各个巷道之中,从阴沟和泔水桶中翻找食物果腹。

城中不说十室九空,但空置的房屋也近半数,所有人在看到军队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要不就哆哆嗦嗦的摸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跪地呈上,哭求着不要征发他们前去傜役或入伍。

整体境况虽没有姜泠书中越随二州凄惨,但苦难又怎么是可以比较的。

看到这幅场景,一直叫嚷着要继续北上的常勇等人都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听从虞煜的安排,着手整治各郡的混乱,在其中抄没不知凡几的为富不仁者,方才将梧州路有饿死骨的情况略微向着好的方向推进。

只是让历州而来的士卒感到吃惊的是,在每每攻下一郡就例行一次的打土豪分田地活动中,锦州的士卒往往可以抢占先机,不仅能又快又准的找出这些为富不仁者的藏宝点,还连他们藏在耗子洞里的粮食都能翻出来。

对于他们的感叹,锦州士卒却只摆摆手,无他,唯手熟尔。

只要能让城中饱受压榨的百姓多吃一口豆饭,别说藏在耗子洞里的粮食,就是埋在祖坟里,他们也照挖不误。

当然这是玩笑之语,在虞煜的治下,就是穷途末路带着他们去挖自家的祖坟充作军饷,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去动别人的祖坟的,何况现在也没到要挖祖坟的那一步。

就在这种抄家分田粮的和谐氛围之中,梧州的百姓们见到太子军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惧怕了,确定虞煜不会像商怀仁那般强征傜役之后,才陆续拿着农具前往城外开荒,因被府衙傜役和世族压迫错过春耕的他们,准备在这些荒田之上种植一些四季都可收获的植物,哪怕不能获得丰收,但认真饲弄的话,在加上虞煜分给的粮食,也能勉强维持今冬不被饿死。

看着梧州各郡的百姓生活陆续走上正轨,虞煜才从繁重的事务之中缓过神来,发现不知不觉,屋外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冬日又来临了,和以往群臣环绕不同,今年的冬日,因踞牢关的吊桥还在修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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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论亡国太子乱世苟活的可行性》 140-150(第5/17页)

他只能独自在州牧府中度过。

一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四年,一时兴起的他忍不住扒着指头总觉这几年的收获,就在这时,前几日外出开展常规巡查的常勇突至,为他带来了一个阔别一年之久的人。

裴安翊。

“你这趟差事,可耗时真的太长了,弄得我还以为你是不是半途迷路了。”

看着眼前明显黑瘦了许多的裴安翊,虞煜虽然说着嫌弃之语,但见他躬身行礼之时,还是迅速的起身向前将他扶起,从迫不及待的动作到闪闪发光的眼神,无一不在昭示着对他到来的喜悦。

“殿下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在外面混玩不干正事一样,要不是您和左将军太过能干,半年之中接连夺下三个州,让沿途的反贼的对我围追堵截,我哪里会在路上蹉跎这么久。”边说,裴安翊还十分幽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路尘埃四起风霜满面,我感觉自己都老了十岁了,以后这样的苦差事可千万别让我干了,我可不像您一样已有家室,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容貌,要知道现下的妇翁外姑挑女婿都注重容姿风仪,我还没成亲呢,再这样下去该孤独终老了。”

察觉到虞煜因自己到来而散发出的喜悦之情,原本带着任务而来的裴安翊也松弛了许多,借着虞煜扶起的力道起身,尚未站好,也迫不及待的和虞煜打趣起来。

一路上交锋的都是些老狐狸和厚脸皮,现在面白心黑的虞煜在他看来都显得特别的忠厚老实。

“我说怎么迟迟不归,原来是另有打算啊,只是不知道谁那么倒霉被你看上了,要是人家父母不同意,你可就完蛋了,不过目前这活还真只得你干,不然谁知道会不会又在我不知晓的时候,又悄悄的给锦州的司徒去信呢。”

说到这,虞煜忍不住咬了一下牙齿,一想到傅泓随信而来的那一堆修身养性的书册,他就想把裴安翊揪出来揍一顿,让他乱和傅泓讲自己偷看闲书。

“咳咳——殿下,都过了一年的事情了,就不要旧事重提了,我们还是回到刚刚谈论的正题之上吧。”听到虞煜有翻旧账的意图,裴安翊清了清嗓子,急忙岔开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刚刚谈论的什么正事,妇翁外姑对你不满意,然后将你挑剩下的事情?那你可要节哀啊。”

“噗——”

听到虞煜对裴安翊的戏谑,一旁本就因两人对话而拼命憋笑的常勇彻底憋不住了,喷笑出声后又在裴安翊警告的眼神中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未来的妇翁外姑对我满不满意我不知道,但我这里却有一封极重要的信件要交由殿下亲启,只是您看到落款的时候,可千万要站稳了,说不定里面写着对你满不满意呢。”

“信件?谁给我的?”

见他说这话时满脸的不怀好意,虞煜当即就提高了警惕,将他有可能遇到的人都在心中过了一遍,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却不太敢肯定,那人真的会给自己来信吗?

“殿下亲自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裴安翊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卷书信,双手呈至虞煜的身前。

“不是说很重要的书信吗?怎么连信封和封泥都没有一个。”

虞煜一眼就看出信件是用自己赠送的纸张书写的,只是卷得太过随意,只用一根细细的绳子拴着,连保护的外壳和保密的封泥都没有,怎么也看不到裴安翊口中很重要的模样。

“……写信之人说这封信也没那么重要,不用封起来,丢失了就当他没写过。”

转述这句话的时候,裴安翊自己都感觉到了尴尬和心虚。

“既然写信之人都这样讲了,你怎么还敢诓骗我这封信件中……是挺重要的……”

虞煜一边接过信纸展开,一边小声的念叨着裴安翊,却在看到开篇第一句话时,就震惊的看向裴安翊。

“是他亲笔所书吗?”

“我亲眼看着写的。”

“哦。”听到他的回答,虞煜有些神情恍惚的问向一旁的常勇,“姜泽现在在哪里。”

“前几日乾州边界不太平,右将军今日一大早就亲率士卒前去查看了。”

“大冬天的,他们就不能稍微安分片刻吗?”

听闻乾州又生事端,虞煜忍不住敲了敲脑袋,姜泽不在的话,他要一人怎么承受信中的内容。

端看开篇所写的“太子殿下万安,臣姜固稽首顿拜……”这几个字,他就知道这封信得找个姜家人陪着自己一起看,姜泠远在随州自是无法赶来,没想到在这个档头,姜泽也领兵外出了。

这是要让他独自面对来自姜固的问候吗?

看着挤眉弄眼偷笑不已的裴安翊,没忍住一脚踢了过去,却被对方灵敏的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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