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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究极闷骚

乌木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天地还是混沌一片之时, 自己还是一只小乌鸦之时,遇到薛长仪的场景。

那时候的薛长仪,惊若天人, 美得神圣, 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一块石头。

在梦境中,一切都是那么梦幻,乌木紧紧将薛长仪搂在怀中,亲吻他呜咽的唇角, 泪水濛濛的双眼,无休止的掠夺。

乌木睁开眼睛,有一瞬的卡壳。

这里是……自己家?

他的记忆片段,还停留在昨日学宫聚会的时候。乌木给薛长仪挡了几杯酒, 思绪开始模糊, 变得缓慢, 然后……然后开始做梦, 是个美梦, 梦里什么都有。

乌木转动眼目, 他看到了薛长仪。而这个薛长仪, 在梦中才会出现。

因为薛长仪躺在乌木的身边,他们枕着同一个枕头, 盖着同一张被子,薛长仪裸露出来的肩膀与脖颈,光洁而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旖旎红痕,将暧昧的气氛拉满。

乌木的目光,顺着薛长仪纤长的脖颈往下滑,伸手掀开被子, 薛长仪竟没有穿衣服,甚至柔软的四肢还与他交缠在一起,如此缠绵,如此暧昧。

乌木的脑海钝疼,伴随着宿醉的浑噩,怎么回事?

薛长仪在自己的床上?还如此衣衫不整,憔悴困倦,难道……

“是梦?我还没醒。”乌木板着脸,一脸严肃,总结出了最合理的答案。

原来是梦?乌木放松下来。反正是梦,他干脆伸手将薛长仪肆无忌惮的搂在怀中,感受着薛长仪细腻温柔的肌肤,二人的皮肤磨蹭,引发出涟漪般的颤栗之感。

“唔……”薛长仪发出浅浅的低哼声,似乎被打扰了休息,勉强睁开疲惫的双眼,略微有些不满,带着浓浓的起床气与乌木对视。

乌木保持着搂着薛长仪的亲密举止,毕竟在他看来这一些都是美梦,薛长仪慵懒的瞪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软绵绵的,还带着一丝丝的埋怨与责怪,把平日里冷冰冰的乌木竟给看得十分酸爽。

乌木将人往怀里抱了抱,变本加厉的亲了亲薛长仪的嘴唇,沙哑的微笑:“宝宝醒了,昨晚……还满意吗?”

薛长仪:“……”

闷骚之气狠狠的拍打在薛长仪的脸上。

“宝宝,怎么不说话?”乌木还沉浸在自己的好梦之中,不吝啬的笑了一声:“难道是老公太厉害了?”

薛长仪:“……”

应该让第一督察司都看看他们司长的真实嘴脸……

“宝宝,”乌木还在自说自话:“你脸红了?真好看。”

对,脸红了,但不是害羞的,是被气的。

乌木的眼神痴迷,带着一股浓浓的沉醉,和醉酒似的眼神一模一样,却更加深沉,缓缓的靠近过来,吻住了薛长仪的嘴唇。

“唔?”薛长仪一愣,一时忘了挣扎,实在没想到已经是大白天的,乌木的酒劲还没散去。

乌木加深了亲吻,不顾薛长仪的推拒,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凶狠,嘭一声将薛长仪按在凌乱的被子上,汗水顺着额角滚落下来,沉声说:“我忍不住了。”

薛长仪瞪大眼睛,陡然发出“啊”的一声惊呼,犹如濒死的白天鹅,狠狠打直白皙的脖颈,一股脆弱之感扑面而来。乌木听到他的痛呼,猛地醒过来,二人长时间触碰的地方,薛长仪的手臂上,赫然红肿了一圈,仿佛被烙铁烫伤的痕迹。

乌木快速松开手,先是蹙眉,又是眯眼,眼眸转动,上下扫视着薛长仪,低声自语:“这不是梦?”

薛长仪昨日用了摄魂术,体力消耗量巨大,因此被乌木钻了空子,平日里太阳强烈的光辉,反而显得那么柔和,令薛长仪贪婪而渴望,经过一夜的“摄取”,薛长仪的体力早就被填满,变得充盈,此时薛长仪若是再与乌木接触,必然会被“烫伤”。

乌木震惊的盯着薛长仪,重复说:“不是做梦?”

薛长仪看了一眼被烫伤的手臂,只是轻伤,他并没有当一回事儿,身体的酸疼比烫伤更加磨人,他艰难的坐起身来,疼痛的低低抽了一口冷气,拿过自己的黑色长衫披在肩膀上。

长衫的扣子被拽掉了几颗,即使系上扣子,也变得松松垮垮,薛长仪又勾起自己的裤子,很好,裤子已经完全报废了,根本不能穿。松松垮垮的黑色长衫,被撕扯成了高开叉,下面则是光着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看起来……很不正经。

“咳……”乌木终于开口了,艰涩的说:“你怎么在我家里?”

薛长仪平静的看了一眼乌木,相对比乌木的震惊,薛长仪身为另外一个当事人,则是镇定许多,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破烂烂”的长衫,好歹盖住大腿。

“乌部长昨日喝醉了,不记得了吗?”

乌木眼睛转动,证明他在思考。的确,乌木的思绪停留在学宫聚会之上,可是后来的事情他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做了一个美梦。

在梦中,乌木和薛长仪抵死缠绵,薛长仪粘人又乖顺,热情如火。

难道……

乌木的眼神一顿,那些都不是梦?不是自己经常做的美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自己与薛长仪,发生了关系?

还是酒后。

“我们……”乌木还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那些等身抱枕,那些立牌吧唧,那些棉花娃娃痛包,还有那些同人画本和同人小说,岂不是都被薛长仪发现了?

乌木刚才还抱着薛长仪喊“宝宝”,自称“老公”。

乌木已然不敢继续往下想,实在没有勇气……

薛长仪平静的点点头:“正如乌部长所想。”

薛长仪环视四周,挑眉说:“原来乌部长的家,是这样的?”

乌木手足无措的站在沙发跟前,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学生,低沉的说:“对不起。”

“哦?”薛长仪微笑:“乌部长觉得对不起就足够了?”

乌木喉结滚动:“你要打要罚都可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乌木立刻说:“真的。”

薛长仪满意的点点头,他早已布下了一张大网,就等着这只小乌鸦落网。

薛长仪收敛了笑意,严肃的说:“我要知道当年第二殿主,到底因为什么罪名被打下欲忘台,永受轮回之苦……只要你把真相告诉我,昨夜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们可以两讫。”

乌木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攥拳,仿佛在自语:“没发生过……”

他停顿了片刻,也就两三秒,抬起头来,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我可以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可是我所知道的,正如你所知道的。”

“什么意思?”薛长仪没有注意乌木嗓音的酸涩与沙哑,皱眉说:“你们督察司想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乌木平静的说:“我没有骗你,不信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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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仪立刻站起身来,他刚才坐着还算好,一站起来又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腿根的地方甚至若隐若现着红艳艳的齿痕。

乌木将一件家居服拿过来,披在薛长仪身上,类似于长款睡袍,将薛长仪从头兜到尾,遮住了那若隐若现的大腿。

“别着凉。”乌木说。

乌木推开卧室门,走进隔壁的书房,打开书房中的笔记本电脑,在薛长仪的眼皮底下输入开机密码——1014。

果然,也是薛长仪的生日。

相对比书房里挂满了薛长仪的照片,书桌上摆满了薛长仪手办,开机密码似乎已经变得小小不言,平平无奇了。

一闪,电脑进入桌面状态,毫无意外——桌面壁纸也是薛长仪!

薛长仪看着满屋子的“薛长仪”,那种后背发麻的感觉又窜了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昨夜被乌木咬的火辣辣,还带着酥麻的余韵。

乌木打开督察司的办公软件,输入案件的编号。

“你自己看吧。”

薛长仪顾不得身子的酸软,脖颈的刺痛,立刻抢过鼠标点击档案。

姓名:厉寒

级别:第二殿阎王

档案编号:无

“为什么是‘无’?”薛长仪指着档案。

乌木说:“我说过,我说知道的,正是你所知道的,二殿主的档案是绝密,即使是我也没有权利调阅。”

“不可能……”薛长仪笃定的说:“二哥是被你亲手打下欲忘台的,他的案子也是你亲自纠察的,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不清楚?”

乌木摇头:“我不清楚。这件案子,是前督察司司长转手给我的,我接收的时候,司长只是让我去抓人,二殿主当时并没有任何反抗,甚至在审讯的过程中,供认不讳,很简单的便认罪了,是自愿被打下欲忘台的。”

“你说谎。”薛长仪的呼吸变得急促:“犯了什么罪都说不清楚,二哥为何要认罪?”

乌木凝视着薛长仪,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平静的浓烈,沙哑的开口:“你昨晚用了摄魂术,你知道的,我对你不会说谎。”

薛长仪陷入了沉默,是啊,乌木喜欢自己,可以说喜欢的不可自拔,他又怎么会骗自己呢?

薛长仪单薄的身子一歪,不知道是因为打击,还是因为酸软,险些跌在地上。

“薛长仪!”乌木一把搂住他的腰身,将人扶起来,急切的问:“你没事吧?快坐下来。”

被乌木搂着坐下来,薛长仪并没有反抗,甚至眼神有些空洞,身子微不可见的发抖,乌木这才发现,虽然是隔着衣服的触碰,但身为金乌的能量巨大,薛长仪的皮肤再次被烫红,可这一次薛长仪根本没有开口,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乌木立刻松开薛长仪,保持安全的距离,双手攥拳,平滑的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

“你就……这么在意二殿主吗?”

薛长仪终于有了反应,缓缓的抬起头来:“自然,他是我的兄长,是我的亲人。”

十殿阎王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早已亲如手足,当年二殿主厉寒被打下欲忘台,显然内有巨大隐情,这已然成为了薛长仪的心结,必须亲手解开。

乌木点点头:“知道了。”

薛长仪狐疑的看向乌木。

乌木再次开口:“我虽然没有权限调阅当时的档案,但我可以帮你查一查。”

“真的?”薛长仪站起身来,略微有些激动,去抓乌木的手。

这甚至是第一次,薛长仪想要主动触碰乌木。

乌木警惕的后撤了半步,拉开与薛长仪的距离,眼神不自然的波动:“小心,你会受伤。”

又点点头:“我说过了,我不会骗你。”

薛长仪露出一抹庆幸的笑容:“多谢你。”

乌木本该感觉到开心,自己暗恋的人,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说谢谢,这是值得开心一整天的事情,可是乌木又开心不起来,他在吃醋,吃二殿主厉寒的醋,心中的酸涩莫名发酵。

乌木沉默了片刻,又说:“二殿主在欲忘台下轮回,我可以偷偷带你去看他。”

薛长仪的眼神有些不敢置信,狐疑的说:“乌部长你愿意带我去看二哥?”

乌木笑了一声,但他的笑声有些酸涩,只有聊起二殿主的时候,薛长仪才会对自己表达出前所未有的“热情”,让乌木又开心,又失落。

乌木说:“过节不只是学宫放假,欲忘台也有几天假期,这期间值班很松懈,我可以带你去看二殿主。”

果然,薛长仪的眼神明亮起来,充满了希冀,充斥着跃跃欲试的活力。

“好!我要去,”薛长仪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先别着急,”乌木说:“你回去……先休息一下。”

乌木努力措辞,毕竟昨夜他们刚发生了关系,乌木以为是做梦,根本没有任何克制,而薛长仪被金乌的力量吸引,又青涩又热情,别看薛长仪现在面容镇定,但还是被乌木发现了,他的腰肢一直在微微打颤,显然酸软的厉害。

薛长仪有些遗憾,但还是说:“那我先回去,晚些来找你。”

*

“二哥!二哥……”

董阑惊叫了两声,猛地睁开双眼,他伸手乱抓,白皙的手掌还保持着在空中乱抓的动作。

“殿主,您醒了?”鬼差听到董阑的喊声,立刻上前查看。

董阑扶着钝疼的额头坐起身来,左右看了看,这里是第七殿?他明明记得昨夜醉酒之后看到了二哥,还有那真实的抚摸。

可是一睁眼,仿若梦境一般。

“殿主,”鬼差说:“您又思念二殿主了?二殿主已经……唉——”

鬼差浓浓的叹气。

董阑追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二殿主?”

鬼差又是叹气,摇头说:“殿主您千万不要太过思念二殿主了,如今二殿主在欲忘台下,又怎么可能返回呢?”

董阑不信:“那昨夜,本座是如何回来的?”

鬼差回答:“殿主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殿外睡着了,是属下们将殿主带回来的。”

“难道……”董阑低声自言自语:“真的是做梦吗?”

“殿主!殿主!”一个鬼差匆忙入内:“薛殿主来了!”

董阑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拍了拍脸颊,说:“把十殿主请进来吧。”

“是。”

薛长仪匆忙入内,董阑又恢复了一脸欢笑,扑过去说:“小十!一大早就来找哥哥,是不是想哥哥啦?”

“嘶……”薛长仪被他一扑,腰酸的厉害,险些跌在地上。

“怎么了小十?”董阑紧张:“你受伤了?”

“诶?!”他明显看到了什么,指着薛长仪的脖颈说:“这是什么?怎么红红的?”

自然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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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薛长仪用手掌捂住,搪塞说:“没什么……对了老七,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董阑奇怪:“什么事情呀,一大早就来了。”

薛长仪的脸上带着一抹庆幸的笑容:“乌部长答应,偷偷带我下欲忘台看望二哥。”

“什么?!”董阑震惊的瞪大眼睛,嗓音不由自主的拔高。

薛长仪挑眉:“怎么,高兴傻了?”

董阑震惊得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眸干涩的转动,过了好半天才说:“小十!你、你不能去!”

“为何?”薛长仪奇怪:“难道老七你不想见到二哥?目前我们虽无法帮他翻案,但至少可以去看看他。”

“可、可、可是……”董阑变成了结巴,着急的措辞:“那可是欲忘台啊,稍有差池,你就回不来了!还有,二哥他都被打下欲忘台了,饮过孟婆汤,忘记了前尘往事,必然不记得你的!”

薛长仪说:“孟婆汤也并非对任何人都有效。”

至少薛长仪便见过好几个,饮过孟婆汤,还是没能忘记前尘往事之人,例如——成蟜。

薛长仪微微蹙眉:“老七,你好像……不想让我去看望二哥?”

“怎么、怎么会呢?”董阑又开始结巴:“我只是……只是……那个乌木,他可是督察司的人,和咱们十殿向来不和,势同水火,他怎么会好心的带你下欲忘台去看望二哥呢?小十,你可别被乌木骗了!”

薛长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说:“你不必担心,我算是握住了乌部长的把柄,他应该不会骗我。”

“你怎么如此不听话!”董阑急得跺脚:“万一……我说万一,有人告密呢?私自下欲忘台,那可是大罪!实在太危险了!”

薛长仪面容平静,笃定的说:“即使危险,我也要试一试。”

*

薛长仪回去洗漱,休息了一整日,等到了深夜,便离开第十殿与乌木汇合。

夜色浓郁,地府的夜色更加深沉。

乌木站在一片荒凉之中,他手中拿着手机,低头正在查看什么。不知是不是被薛长仪发现了秘密,所以乌木干脆破罐子破摔,他的手机上挂着一只Q版薛长仪的棉花娃娃挂链。

“乌部长。”薛长仪走过去。

乌木很自然的将手机收起来,棉花娃娃的挂链太鼓,塞不到口袋里,因此垂在西裤口袋的外面,一晃一晃的。

薛长仪:“……”

乌木的表情像平日里一样冷淡,不知情的人谁能看出来,其实乌木是个究极闷骚呢?

乌木简短的说:“走吧。”

薛长仪谨慎的问:“咱们这样去欲忘台,不会被发现吗?”

“放心,”乌木回答:“我已经打听过了,今晚欲忘台值班的人,是督察司考核不合格,被调岗的人,他值班的时候并不用心。”

“到了。”乌木压低声音,对薛长仪招招手。

果然,欲忘台的“值班室”里根本没人,隔壁却传来打牌的声音,看来是几个部门的值班人在一起偷懒。毕竟今日是过节,一向也没什么值班工作。

乌木带着薛长仪熟门熟路的进入欲忘台,二人站定在宽阔的台子上,乌木按下了几个按钮。

唰!

欲忘台被白光包围,薛长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四周的场景快速转变。

“唔……”薛长仪哼了一声,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动作稍微大一些,或者强烈的震颤,都会令他酸涩难当。

“没事吧?”乌木出声询问,但并不敢触碰他。

薛长仪将难以启齿的呻*吟吞下肚子里,咬住下嘴唇,摇了摇头。

昨夜只顾着摄取金乌的的能量,那种感觉好像飞蛾扑火,又好像醉酒,完全失去了理智,身为一个冷心的石头,薛长仪又是头一次做这样亲密的事情,身子难免不能适应。

“走吧。”薛长仪缓了缓,说。

二殿主厉寒被打下欲忘台,永受轮回之苦。而欲忘台下的轮回,可以说是平行时空的轮回,这里可以是周朝,可以是秦朝,也可以是汉朝,或者唐朝等等。

日头慢慢升起,城中人声鼎沸,可见此时的繁华。

街上人来人往,都是身穿古衣长袍之人。

薛长仪与乌木换上同时期的衣袍,将长发竖起来,很快融入这里的气氛,丝毫也不显得突兀。

薛长仪说:“这么多人,该去哪里寻找二哥?”

乌木皱眉,他虽然答应带薛长仪下欲忘台,但他也只能确定厉寒在欲忘台之下的基本时间点,无法确定厉寒的具体位置。

乌木说:“先找找吧。”

仿佛大海捞针一样。

“快看!是厉郎君!!”

“厉郎君今日又来了!”

“天呢,厉郎君简直是天人下凡,俊美不可方物啊,我这辈子但凡能与厉郎君说上一句话,死也值得了!”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似乎被什么牵引着,突然向前涌动。

“嗬……”薛长仪被人撞了一下肩膀,若是平日里,他虽不算高壮,但也绝不是弱不经风之人,今日则有些不同,薛长仪腿软的厉害,被撞得一个踉跄。

“小心!”乌木一把抱住他,小心翼翼隔着衣袍,以免触碰到薛长仪的皮肤,用自己宽阔的后背挡住涌动的人群,不让那些人撞到薛长仪。

薛长仪比乌木矮了一些,这个姿势好像被他拥在怀中,金乌的体温很高,与薛长仪天生冰凉凉的体质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浓浓关切的温度。

一时有些晃神,薛长仪仰头看着乌木,乌木的唇角处留着一块伤疤,看起来像上火的水泡,仔细一看是被薛长仪热情吻咬出来的烙印。

薛长仪面色有些不自然,稍微移开眼神,从乌木怀中退出来:“我没事。”

“厉郎君!啊!厉郎君看我了!”

“胡说!厉郎君看得是我!是我!才对!”

薛长仪狐疑的抬头去看,人群的尽头,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泼墨作画。

“快看厉郎君的笔触!这俊逸的笔法,好飘逸啊!”

“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啊!”

“厉郎君不止生得俊美,作画也是一绝!”

“嗨,看你说的,天底下俊美之人数不胜数,而这能画出如此神来之笔的,唯独厉寒一人耳!”

——厉寒!

薛长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白衣男子。

“二哥……”薛长仪脱口而出。

无论是姓名,还是长相,都与薛长仪的二哥一模一样。

男子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身量高大,肩膀宽阔,一股儒雅之风扑面而来,彬彬有礼,温柔和善,一看便知是很好相与之人。

任谁都知晓,十殿阎王一个个冷酷严正,唯独二殿主厉寒是个例外,最是温柔和善,从不与人急脾气。

“二哥!”薛长仪甩开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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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的手,大步上前,顺着人群往前奔跑。

乌木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一时间心口也变得空落落。他回了神,赶紧向前追赶:“薛长仪,慢一些!”

薛长仪的体质不宜接触旁人,尤其现在还是白日,虽薛长仪打着判官笔化成的油纸伞,但人群拥挤,万一……

嘭——

油纸伞应声被挤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薛长仪的皮肤暴露在日光之下,今日的日头浓烈,欲忘台下的这一片天地,似乎并不是冬日,恰好是酷暑严夏,强烈的日光直接照射在薛长仪身上。

“薛长仪!”乌木冲过去。

有人比他快一步,捡起地上的油纸伞,举到薛长仪面前,替他遮挡住日头。

“天呢是厉郎君!”

“厉郎君好温柔啊!”

举着判官笔化成的纸伞之人,正是那白衣的男子,被打下欲忘台永受轮回之苦的厉寒。

厉寒朝着薛长仪温柔一笑,道:“这位郎君,是你的伞吧?”

薛长仪一愣,二哥看着自己的目光,虽然和善,但充满了陌生,好像对待一个普通人一般疏离。

薛长仪张了张口,嗓音沙哑,竟然无法发声,他想起了老七的话,二哥饮下了孟婆汤,忘却前尘,什么都不记得了。

昔日里的兄弟情谊,通通忘了干净。

“郎君?”厉寒见他没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又唤了一声:“这位郎君,你的伞。”

厉寒想将油纸伞递给薛长仪,乌木已经走过来,率先一把接过油纸伞替薛长仪打上。厉寒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身上有阳气,不小心触碰到薛长仪的话,也会将薛长仪灼伤。

乌木不会承认,自己其实也有吃醋的成分在里面。

厉寒友好的对乌木笑了笑,没有看出他的敌意,转身离开继续作画。

“二哥……”薛长仪终于唤出口,刚想追上一步,乌木握住他的手腕,自然是隔着衣袍,摇摇头:“不要过去。现在的二殿主根本不记得你。”

薛长仪顿住脚步,喃喃自语的说:“是啊……”

乌木去打听了一下,这一世的厉寒,是一个很有名气的才子,诗书作画无所不精。他生在官宦世家,含着金汤匙出身,身份显贵,面容俊美,身材高大,又有才情,追求者无数,不愿意进入仕途,但也衣食无忧,可谓是顺风顺水。

是厉寒经历过几次轮回之中,最为顺利的一次。

乌木还打听到了厉寒的住所,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宅邸,奢华金贵,宅邸中仆役无数。

乌木带着薛长仪来到厉寒的宅邸附近,二人站在对街,没过一会儿果然看到了厉寒下了马车,走进宅邸,仆役上前恭迎郎主归家,然后掩上大门。

“你现在可放心了?”乌木说:“他这一辈子过得很好。”

“很好?”薛长仪挑眉:“欲忘台之下哪里有好日子?这些只不过是表面的平静罢了,乌部长将那么多人打下欲忘台,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乌木陷入了沉默,沙哑的说:“对不起。”

薛长仪看向他,突然说:“我并不怪你。”

乌木有些疑惑,薛长仪说:“各司其职罢了。”

乌木是被前任督查司司长领养的义子,他自然而然会进入督察司。

“哎你们!说的就是你们——”

宅邸的大门突然打开,刚才关门的仆役隔着一条街指着他们:“你们!看你们很久了,也是来跟踪我们家郎主的罢?散了散了!别在这里守着,真是的,这一天天儿的,烦不烦人!”

“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告诉你们,如果再不走,小心我去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

薛长仪一愣,显然那个仆役把他们当成了厉寒的“狂热粉丝”,毕竟厉寒的狂人粉丝太多了,难免就有一些喜欢“跟车”,喜欢“入侵私宅”的私生粉。

“发生了何事?”一声温柔的嗓音响起,是厉寒走了过来。

仆役连忙说:“郎主,没什么,就是那些不开眼的人又来了,蹲守在门口,小人这就把他们轰走。”

厉寒朝外看了一眼,目光在薛长仪身上停留了一瞬,可以说是毫无停顿,还是不认识薛长仪一般。

语气温和:“不要如此呵斥,你好生得与他们说。”

“郎主,您就是太过和善了,若是让小人说,直接报官算了,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哒哒哒——

是马蹄声,城中竟然有人驱马。

街头的百姓一阵杂乱,快速的向两侧跑开。

那仆役指着远处:“快看!真的有官兵来了,再不走把你们都抓起来!”

随着仆役的恐吓,一队官兵在宅邸门口停下,却不是冲着薛长仪和乌木来的,“哐——!!”巨响直接踹开大门。

“你们做什么?!”仆役高喊:“你们可知晓,这里是厉寒厉郎君的府邸?便是当今的太后也要赞赏咱们厉郎君两句!”

“哼!”为首的官兵一身绣衣,冷笑:“厉寒!抓的就是你!”

官兵冲入宅邸,好似土匪入境一般。

“厉寒涉巫蛊之祸,作画煽动民心,圣上有命,凡厉家之人,就地格杀!”

“怎么回事?!”

“你们做什么——”

“啊……”

惨叫声传来,回荡在街头巷尾。

薛长仪眼眸一沉,立刻便要冲上去,乌木拦住他:“你去做什么?”

薛长仪顾不得那么多,他知晓二哥是来欲忘台之下受苦的,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二哥受苦,薛长仪便算是一块石头化形,他也做不到!

“二哥!”薛长仪不顾乌木的阻拦。

乌木沙哑的说:“我今日必须拦你!我答应带你来看二殿主,但你若是擅自篡改欲忘台之下的命格,这可是重罪!”

呲——

是喷血的声音,鲜血从门缝中流出来,惨叫从门缝中溢出来。

薛长仪犹豫了不到一瞬,果断挣开乌木的手,冲向宅邸大门。

哐——

大门被薛长仪撞开,几个绣衣官兵正抓着厉寒,将他跪压在地上,一个绣衣官兵抽出长刀,高高举起。

明晃晃的刀刃,反射着明晃晃的光芒,狠狠向厉寒砍去。

这一瞬——厉寒抬起头来,他准确看向薛长仪,对他做了一个口型。

——长仪,快走。

薛长仪愣住了,厉寒看着自己的眼神,分明是认识自己的,并非陌生,也不疏离。

呲——

又是喷溅鲜血的声音,伴随着咕咚一声,厉寒的脑袋应声掉在地上。

一只大手猛地捂住薛长仪的双眼,将人一把抱过去,是乌木!乌木用自己的后背挡住喷溅而来的鲜血,沙哑的说:“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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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仪单薄的身子在颤抖,意外的听话,乖顺的被乌木拽走。

街巷很混乱,到处都是哭喊的声音。

“厉郎君,呜呜呜……厉郎君……”

“天杀的,你们为何要害厉郎君啊……”

“厉郎君多好一个人呐!”

乌木慢慢放开薛长仪,刚才情况紧急,他的手掌触碰到了薛长仪的皮肤,薛长仪的面颊和眼周微微发红,但并不严重。

薛长仪一副没有回过神来的模样,艰难的滚动着喉结,殷红的嘴唇干涩,裂开了一条口子,正在流血。

乌木组织了一下语言,却不知如何安慰他才好。

乌木也有亲人,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养父,可是乌木与养父的关系其实并不亲近,更像是上下级,因此他无法理解这种痛苦。

他只好说:“你的嘴唇裂了,我去给你弄些水喝,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其实乌木是想让薛长仪一个人冷静一会儿,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薛长仪需要这样的冷静。

薛长仪点点头,但两眼还是放空的状态,呆呆的看着乌木走远的背影。

“薛殿主!”

背后有声音响起。

薛长仪慢悠悠的回头。

几个黑衣之人站在薛长仪身后,身穿督察司的司使制服,这样与古装格格不入的制服,出现在古色古香的街巷,旁边路过的百姓们却好像没看到一样。

的确,只有薛长仪可以看到他们。

是中央总厅督察司的人。

督察司的司使将薛长仪围住:“薛殿主私下欲忘台,跟我们走一趟吧!”

“拷起来!”

其中一个司使冷笑:“要不说还是咱们头儿厉害,如果不是乌部长举报,咱们是抓不住薛殿主的。”

薛长仪目光一动,乌木?

第26章 见不得人的秘密

“薛殿主, 我劝你不要反抗,私下欲忘台已经是重罪,若是妨碍执法, 我们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几个司使走上前来, 一脸轻蔑的冷笑,伸手去抓薛长仪。

薛长仪举着黑色的油纸伞,并没有动作,但他的眼眸扫视了一眼逼近的司使, 不知为何那几个司使突然颤抖起来,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巨大压迫力,竟是双腿发颤,动弹不得。

“去啊, 把他铐起来。”

“你去, 你去……”

“真是没种!”

几个司使推搡着, 但是没有人真的敢上前来。

薛长仪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 转身往回走。司使吓得立刻散开, 紧紧盯着他。

薛长仪顿住脚步, 冷笑说:“不是要回去么?还不带路。”

司使们又没面子, 又是尴尬,只好硬着头皮带路, 但谁也不敢再提铐住薛长仪的话题。

地府中央总厅,第一督察司牢房。

哐啷——

沉重的牢门缓缓关闭,幽冥色的电流嘶啦嘶啦的闪烁,为了阻止逃犯逃脱,牢房的大门还是通电的,这可不是一般的电流。

司使将薛长仪关进去,这才觉得放松一些:“薛殿主, 可别怪咱们督察司无情无义了,是你私下欲忘台在先的,老老实实在里面呆着吧。”

“要我说,还是咱们老大有先见之明。”

“是啊,如果不是乌部长检举,咱们还抓不住薛殿主的把柄呢。”

薛长仪听着他们唠嗑,眯了眯眼睛,突然走到牢房门口,那几个唠嗑的司使还未走远,吓得立刻警戒,后退了五六步,戒备的说:“薛殿主要、要做什么?这里可是督察司!”

薛长仪面容平静,一点儿也不像阶下囚:“我要见乌部长。”

“见我们老大?”司使笑起来:“凭你也配?”

“就是!不是我说话难听,如今薛殿主已经是阶下囚,你犯的事儿可是重罪,真是追究起来,还不知道薛殿主能不能从牢房里走出来呢!”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想见我们老大?也要看看我们老大见不见你!”

几个司使调笑着,嘻嘻哈哈得走远。

就在此时,司使们的笑声突然间断,伴随着战战兢兢的声音:“司长大人!”

是乌木回来了?薛长仪顺着幽暗的牢房通道往前看去,但他并没有感觉到乌木身上散发出来的暖意。

乌木是金乌,是太阳,即使距离遥远,只要乌木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薛长仪就能感受到,尤其昨夜他们才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

“前司长大人!”司使们又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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