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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谢翎五十万的价格一甩出去,四皇子拍案而起:“五十五!”
他找了许久的东西,好不容易才碰上,这玩意儿也不是对谁都有用,买的人按理也没多少,偏偏遇上了谢翎这个煞星。
他好像忘了拍卖刚开始后,是谁去主动先去招惹的谢翎了。
正在拍卖的拍品谢翎拿了对自己和沈辞秋都没用,但还可以赏给下属啊,还可以换钱啊,反正就是拿来砸核桃玩,也不给四皇子。
谢翎:“六十。”
四皇子:“……”
他手上虽然有三百万能随时支配的灵石,但要是一口气砸在这样的拍卖场里,回头娘和舅舅怕不是得骂他个狗血淋头。
谢翎方才才给出去五十万,又喊出六十的价,怎么突然这么有钱了?
四皇子手指狠狠扣进椅子扶手里,把灵木做的扶手生生抠出了深痕,木屑飞溅,他百般权衡后,还是决定放弃这件东西。
虽然很心痛,但接下来的拍品才是对他修为大有裨益,必须要拿下的。
四皇子不再喊价,物品以六十万的价格被谢翎拍下。
虽然知道谢翎有钱,但一百多万的灵石眨眼就这么花出去,这都不是流水了,是瀑布,沈辞秋在继续装作冷脸和出言之间踟蹰片刻,还是对谢翎开了口。
“……这么花钱真没问题?”
他并不知道谢翎具体家底,只觉即便有这拍卖行的一半,但如果谢翎没放弃开宗立派的打算,那也得吃紧。
谢翎这会儿心情好得很,嘴角从方才拥抱后起就没下去后,灵力一动,给沈辞秋传了个音,把极品灵脉的事说了。
沈辞秋:“……”
是他多虑了。
连带着极品灵脉的秘境都能捏在手里,谢翎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气运大了,简直像是天道之子。
难怪他机缘不断,修为后退若是对谢翎的磨练,那么算起来,他最倒霉的事应该是碰上了自己。
沈辞秋忍不住抬手,想碰碰虽然消了热度但还带着点残余触感的耳垂,但手指碰过去,先触到的是那根轻飘飘的翎羽。
如绸缎的翎羽柔软地蹭过他指尖,跟它前主人有时候的小动作简直一模一样,沈辞秋手指一顿,又慢慢放下了。
翎羽原本的主人捏着扇子,试探着往沈辞秋身边挨挨蹭蹭靠近了一点点:“愿意搭理我啦?”
沈辞秋于是往旁边又挪开几寸,视线注视着底下大堂,用实际行动作为回答:并不。
谢翎闷笑出声。
底下叫价声一阵又一阵,现在这样东西才是四皇子最想要的,跟几个人拼过价后,三皇女还跟他也较了点劲,不过等价格喊到了六十,已经没人跟四皇子争了。
四皇子半晌没听到谢翎出声,还以为这人钱花得差不多,放弃了再跟自己抬杠,刚想松口气,下意识往谢翎的厢房看了一眼。
这一下,就跟谢翎对上了视线。
而谢翎正眉眼弯弯瞧着他。
四皇子心头顿时咯噔一下,预感不妙。
下一刻,他的预感成了真。
就见谢翎那讨人嫌的家伙慢慢开了口,字正腔圆:“七十万。”
“咔嚓”一声,四皇子生生掰碎了扶手一角。
“谢、翎!”四皇子咬牙切齿,声音也很清晰。
谢翎摇着折扇,从容不迫:“四哥有事?”
从老四到四哥,称呼上的亲昵转变反而杀人诛心。
四皇子今天还不信了:“八十!”
谢翎:“一百。”
“啪嗒”,四皇子把另一边的扶手也摁碎了。
三皇女听得眉头紧皱,为了较个劲搭上这么多灵石?如果不是谢翎疯了,那就是他远比他们想象中有钱,大家伙儿虽然都在互相摸底,但有藏得深的产业也不奇怪,或许他们应该重新估量一下谢翎的底子了。
谢翎可没较劲儿,他有备而来,一步步都是早有预谋,怒气冲冠上头的是四皇子,不是他。
方才那件东西让出去本就让四皇子不甘心,谢翎还要跟他作对,四皇子是真怒火中烧,也是豁出去了:“一百一十!”
他就不信了,谢翎还能——
谢翎徐徐:“一百五十万。”
谢翎还真能。
四皇子目瞪口呆,一瞬间,他惊讶得连生气都忘了。
其余人在怔愣后,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喧哗。
“嚯,谢七殿下不会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吧?”
“我看他先前气得不轻,欸刚刚是不是还跟他未婚夫抱了一下,莫不是美人在怀愈发昏头了吧哈哈!”
“我怎么觉得他是游刃有余,底气足得很呢?”
各种揣测声纷纷,谢翎朝拍卖师道:“怎么还不计数?”
拍卖师自然是有意拖时间,想看看四皇子回神后会不会接着抬价,但谢翎都点他了,自然告个罪,而后扯开嗓子:“一百五十万第一次,一百五十万第二次,一百五十万第三次——成交!”
伴随着锤子一落,铜锣一声敲,又一件拍品成交,谢翎仿佛高兴得昏头似的,张扬地大手一挥:“千金难买爷高兴,还剩多少东西,本殿下都包了!阿辞,给你拿着玩好不好?”
沈辞秋木然点头。
他演完了自己的部分,心道谢翎演起色令智昏的纨绔殿下,像极了本色出演,难怪没人怀疑。
今夜有什么拍品,当然都是提前写在册子上的,剩下的东西也就三件了,还是不好估价的物品,比如来历不明的残卷,纯碰运气的东西,起拍价就一灵石。
谢翎这么说,有人摇头:哎呦说得这么豪气冲天,还不是知道剩下的东西不值钱,才敢夸海口嘛。
拍卖师一边让人把残卷抬上来,一边乐呵呵道:“殿下若想包下,我们琳琅阁自然是乐意的,但来者都是客,我们也不好自作主张呀。”
谢翎满不在乎:“剩下的三样起拍价不都是一灵石?我今儿高兴,不让你们吃亏,每样一万灵石我都包了,如何,还有跟我竞价的吗?”
这些捡漏的东西,拍个几块几十块灵石赌一把也就罢了,上万?脑子被驴踢了吧。
其余人都没有吭声的,显然大家兴致缺缺,不打算叫价。
四皇子终于从一百五十万的天价里回神,蹭地一下起身,手掌拍到厢房的围栏上,直接震出了裂纹,拍卖师明眼瞧着,面上虽带笑,但嗓音却在圆滑里多了几分深长意味:“四殿下这是怎么了,砸坏了阁内东西不要紧,可千万别把您自个儿伤着了,不然要是惊动了阁主,再传到城主耳朵里,可怎么办才好。”
四皇子已经是恨不能当场把谢翎扒皮抽筋,直到听到拍卖师的话,膨胀成皮球一样的怒火才猛地顿住。
琳琅阁内不准动手,这是他们的规矩,若真惊动了城主,那条狗还指不定会在妖皇面前说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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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打落了牙,也只能生生吞回去,四皇子艰难把手从围栏上撕下来:谢翎,你给我等着!
谢翎要用一万一件包下三样看运气的东西,没人再跟他争,古法残卷就这么不起眼地顺利到了他手里,谢翎喜滋滋拿了东西,拍卖结束后,跟沈辞秋一道离开了琳琅阁。
回宫的路上很顺利,四皇子自己也就带了那么些人,没傻到用这么点人手截杀他,谢翎在手里翻了翻古法残卷,自言自语:“还差两块。”
沈辞秋发现谢翎还真是什么都不瞒着他,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放心讲给他听,就好像……对他完全不设防备,十分放心。
沈辞秋垂眸,目光落在自己袖口上,孔雀宝蓝,熠熠生辉,可披上这层皮,他和谢翎当真就绝对同路了吗?
“明天我会出发去紫都,”沈辞秋说到这里,停了停,放在以往,他只会说这一句就结束,但或许是听了谢翎这么多秘密,鬼使神差的,他加了句,“去找本秘传符文的下落。”
沈辞秋是从两年后重生回来的,知道这两年里自己的经历,和部分修真界的大事,有一本秘传符文会在半年后被众所周知,引起争抢。
这本书的来历众说纷纭,不过往前推一推,符文书应该差不多就是在这个时间段真正现世的,很大可能就在紫都或附近。
趁它的存在尚未人尽皆知时,沈辞秋准备提前去探一探,看能不能找到。
若沈辞秋还在玉仙宗,他得找找合适的理由,避开其他人单独出去游历,如今出来了,倒也省了他编借口的功夫。
“紫都。”谢翎眼睛一亮,“我也有事要去紫都办!啊,但是我得等十来天后才有空,阿辞,你……”
谢翎冲着沈辞秋微微眨眼,沈辞秋不为所动,意思很明显:我明天就得出发,没法耽搁时间。
意识到这一点,谢翎收回卖惨的眼神,哀叹一声,想到要跟沈辞秋分开十来天,整个人都蔫了:“好吧,你先去,我之后来找你……为防万一,我们得同修一下,让冰火双生珠安分,我再给你派几个人手,有事好帮忙。”
谢翎蔫了一下,但不妨碍他有条不紊规划起正事,而且能提前同修,好像又弥补了那么点遗憾,勉勉强强活了过来。
沈辞秋没有差遣人的习惯:“人手就不必了。”
“别急着拒绝嘛阿辞,”谢翎卖了个关子,“见到人你就清楚了。”
怕沈辞秋真要独自上路半个帮手都不带,谢翎补充道:“就当帮我个忙。”
果然,有了这句话,沈辞秋暂时就没再说什么了。
谢翎松口气的同时,有些辛酸地想,沈辞秋还是不习惯直接接受他的好意,别人待他好一点,他要么警惕,竖起防线躲入雪原;要么用雪做的外壳,来掩盖自己的无措。
他不信世上有人肯义无反顾对他好,他不想去信,也不敢去信了。
谢翎都看得分明。
谢翎缓缓呼出口气,重新弯起眉眼,抖抖毛:没事,有他在,迟早融化沈辞秋被迫铸起的冰块。
到时候凤凰的火燎过雪原,剩下的全是春暖花开,看他还往哪儿躲!
第72章
一路顺遂回到了东云境,沈辞秋本想着落地后就立刻去把衣服换掉,但刚下车辇,就看到外面站了一排人。
由孔清领着,像是等候多时了。
这些人中,部分面孔沈辞秋这两日在东云境内见过,部分没有见过,此刻他们都穿着样式相同的服装,整整齐齐,更令沈辞秋意外的是,里面还有好些个孩子。
约莫岁数都在十岁上下,其中有人族妖族,连魔族也有。
谢翎方才还说自己见到人就明白了……可若是要把这么一大群人带到紫都去,未免太过张扬,也不合适,沈辞秋偏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谢翎。
谢翎笑笑,先用折扇排过年级稍长修为颇高的那部分人:“从孔雀还有属族里挑出来的好手,他们都会进新的宗门。”
谢翎还真把开宗立派的事提上日程了,一个金丹即便要建立门派,按理来说也该是个不起眼的小门小户,但谢翎有极品灵脉在手,加上这些人之中甚至有修为是大乘的人……
怎么看,都绝对不是小打小闹。
“至于这些孩子么,”谢翎示意他看,“是从乌渊里救下来的,要么爹不疼娘不爱,要么没爹没娘,不如跟着我混,起码能吃个饱饭。”
乌渊,那混乱的地方讲弱肉强食,孩子便是最弱的底层,要活命不容易,尤其是根骨资质好的,世家宗门巴不得孩子有才,可在乌渊,资质好的小孩儿就是上等养料。
谢翎救下的这些孩子,大多资质都还不差,要从乌渊抢出这么一批人可不容易,谢翎怕不是让人去端了哪个地头蛇的老巢?
从朝不保夕的苦难地狱里,触碰到了天外来的光,尝过了真正做为人而活的滋味,这些孩子会自愿追随谢翎的脚步,以后为他效力。
毕竟见过了太阳,谁还会甘心腐烂在黑暗里。
沈辞秋掠过那些孩子,他们的的眼神坚毅,而且虽然克制着,但见到谢翎时明显眸中有迸出的亮光,紧张又欣喜。
这是以为自己被全世界抛弃,漂泊无依,但终于找到归处的眼神。
归处啊……沈辞秋略微出神。
“宗门也得有新鲜血液嘛,他们先在东云境练一练养一养,以后就是我们宗门的第一批门人啦。”
谢翎嘴上不再提沈辞秋做宗主的事,但一口一个我们,疯狂暗示,没有把沈辞秋摘出去的意思。
不过在这群孩子里,有一个很特殊,他没有与其他人站在一块儿,服装也不同,身上披着件暗色斗篷,眉眼精致却又带着莫名的飘渺感,仿佛随时能融进雾里,消失不见。
是个一眼让人难忘,但存在感又奇异地很低的孩子。
“至于他嘛,”谢翎折扇一收,招手,“谢魇,来。”
谢魇……妖族九皇子的名号。
谢魇不过十岁,走到谢翎身边,一板一眼,很规矩地行礼:“七皇兄。”
而后他很顺畅地带上了沈辞秋:“七皇嫂。”
谢翎和沈辞秋同时怔住。
沈辞秋:“……”
谢翎“噗”地一声,实在是没忍住,乐了,而沈辞秋则凉丝丝刮了他一眼。
顶着沈辞秋的眼神,谢翎抬手告饶,拍了拍谢魇脑袋:“乖,不过喊早了,叫沈师兄就行。”
谢魇灰色飘渺的眼睛轻轻瞄过他俩,乖乖改口:“好的,沈师兄。”
谢翎揉着他的脑袋,对沈辞秋道:“我九弟,他原身是只梦魇,不愿参与妖皇宫纷争,我答应他,能帮他逃离此局,这次阿辞你去紫都,帮我带上他,他不必再回妖皇宫,以后会留在新门派里。”
谢魇是妖皇与梦魇所生的孩子,梦魇曾出过叱咤风云的大妖,种族天赋技能是幻境与织梦,但整个族群日渐衰落,在妖族中,属于名声在外,人数却少得可怜的族群。
这样的族群出了个皇嗣,想争妖皇宫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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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背后势力就更为复杂。
比如孔雀族下,青鸟白鹤飞鹰等都是附属种族,唯孔雀族马首是瞻,但梦魇撑不起门楣,联合的势力里,其余族群说话也格外有分量,这就很容易产生分歧。
阴谋算计就会更累。
诸多压力压在谢魇身上,他从小就过得喘不上来气,野心没养出来,一门心思只想逃。
不是所有人都想去争什么巅峰之位。
可惜梦魇族将他看得紧,他根本没法独自离开妖皇宫,小心翼翼在虎狼环伺的宫里过日子,看来看去,最后他选择暗地里瞒着其他人投靠谢翎。
因为在他看来,只有谢翎是皇嗣中最有人情味的,还有就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谢翎收回搭在谢魇头顶的手:“这孩子看人的直觉很准,没准途中还能帮上忙。”
沈辞秋点点头,谢翎又挑出一个合体期修士:“白鸩,这趟你跟阿辞去,一切听他吩咐。”
白鸩出列:“是。”
白鸩,这名字很难不让人顺便想到黑鹰,而谢翎也非常顺便的把黑鹰也添了上去。
“黑鹰,你也去。”
黑鹰一愣,似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万万没想到殿下会让自己跟着沈辞秋而不是他,急道:“殿下,我——”
谢翎:“嗯?”
他眉梢一扬,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压了压,目光看着也不怎么重,好似依然很随和,可就这么一下,压得黑鹰倏然闭嘴,头皮一紧。
跟在谢翎身边这么久,别的不说,主子的眼色他还是会看的,谢翎这道命令,明显不容置喙。
黑鹰嗫嚅一下,垂下头去:“……是。”
这下可好,他还没审完妖妃的资格,主子却先一步让他去为妖妃办事。
黑鹰满心苍凉,但转念一想,这不是继续认真观察沈辞秋的好机会吗?
于是黑鹰只苍凉了片刻,就立马打起精神:身为主子的得力属下,即便不在他身边,也必然为他尽心尽力。
其余人可不知道他内心过了这么丰富的内心戏,谢翎左思右想,还觉得不够:“要不再带俩护卫……”
“不必。”沈辞秋开口了,“人多太过招摇。”
带谢魇,是帮谢翎个忙,多了个筑基期的孩子要看顾,沈辞秋才没反对带上黑鹰白鸩,但两个合体期足够看顾谢魇了,他不用再带其他人。
毕竟沈辞秋出行又不需要十八抬金辇,他是要低调地去探查消息的。
方才被黑鹰评价为不容置喙的谢翎从善如流:“好,依你的安排来。”
黑鹰:“……”
他能说什么?什么都没法说。
沈辞秋看向谢魇黑鹰白鸩等三人,嗓音泠泠如清泉:“明早辰时出发去紫都,就在东云殿外汇合,可有问题?”
黑鹰和白鸩当然没问题,谢魇也摇摇头,表明自己一定会按时到。
谢翎让孔清带着人先去安置,各自散了,谢魇化作一阵灰色的雾气飘走,离开了东云境。
明天一早沈辞秋就要离开,他们今儿得抓紧时间同修,两人回了寝殿,沈辞秋本来想换了衣服再同修,谢翎有意想多让他穿一会儿,饱饱眼福,便说:“同修完再换也不迟啊。”
左右已经回屋,就剩他们两人,确实不急着一时片刻,沈辞秋于是点点头,就在外间一张软榻上相对而坐。
也不是第一回同修了,他们轻车熟路将掌心相贴,顺畅地运转起灵力来。
寒冰珠和烈火珠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在他们各自的丹腑里滴溜溜打转,活跃了起来。
本来,他们以为这次同修能顺畅结束,但等运转过几个周天后,两人才惊讶地发现:出问题了。
在沈辞秋步入元婴后,境界划出一个大天堑,当初沈辞秋金丹,谢翎练气二层时,要安抚沈辞秋体内的烈火珠就需要延长时间;而宿主到了元婴期后,烈火珠的胃口更大了,哪怕谢翎是金丹,短时间也满足不了它。
如此一来,就变成谢翎这边寒冰珠消停了,但烈火珠不满足,又已经被挑起了灵力,便在沈辞秋体内躁动不停。
沈辞秋闭着眼,能感觉丹腑渐渐升腾起热意,越是同修,反而越是难耐,他能感觉到烈火珠的灵力顺着经脉蔓延进四肢百骸,烫得他身体发颤,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后,沈辞秋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停。
“等,等等……”
谢翎也明白问题所在,毕竟沈辞秋掌心越来越烫,他和沈辞秋贴着,自然也能知道,照这个进度,怕不是得再同修一天才能安抚下去,可他们没那个时间啊。
谢翎收力撤掌,想与沈辞秋商量下该怎么办,不料睁眼后竟能看到这样一副画卷:
沈辞秋侧坐在榻上,好像有些脱力,双手撑着身子,他额上沁出了层薄汗,给白皙的皮肤镀上蹭细腻玉润的光泽。
更要命的是,他双颊绯红,眼尾也染了桃花,艳得勾人心神,明明有些微喘,但只肯压抑闭着唇,压抑得胸口起伏,身子止不住轻颤,他就这样,面带潮热的红晕和忍耐,掀开细密的睫羽,抬眼水雾氤氲地朝你这么一望——
别人会怎样不知道,反正谢翎的脸腾地一下,熟了。
他简直隔空体验了一把被烈火珠灼烧的感觉,烧得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跟第一回珠子发作,两人神志不清不同,这一回他们两人可都是明白又清醒着的。
沈辞秋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只看到谢翎突然红了耳根,一副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应当有些狼狈,于是微微转过脸,努力稳住嗓音:“……这样,不行。”
他转过脸,便露出侧面修长的脖颈来,还没摘下的耳垂晃动着扫过脖颈,看得谢翎心跳如擂鼓。
那羽毛可是从他身上摘下来的……
谢翎赶紧移开了视线:“步入元婴后,修为境界不可同日而语,可我现在还是金丹,如果不换个同修方式,短时间内,怕是不太够。”
是,要么延长时间,要么换方式,可他们眼下缺的就是时间,三个时辰过去,外面天已经黑了,此时夜深人静,唯有屋中灯火通明,照着各自屋里人。
所以,他们其实只有换同修方式一条路。
初阶同修掌心相贴,中阶渡息……渡息。
渡息是要口对口的。
沈辞秋攥紧袖袍,猛地抿紧唇线。
谢翎干咳一声:“那什么……”
不,也不是非得渡息,换个更方便的脉门也可以,沈辞秋深吸口气:“从我后心处渡灵吧。”
谢翎立刻就明白了沈辞秋的意思,若不渡息,确实还有这样的选择,正心与后心都可以,不过同修为了灵力交融,接触部分都不会隔着衣服——也就是说,沈辞秋起码得松开上衣。
那画面……谢翎觉得自己怕不是更难捱了。
但他自然以沈辞秋的意愿为主,沈辞秋这么说,他就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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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沈辞秋于是撑起身子。
今日衣服里三层外三层,他褪去外袍时没有犹豫,干净利索,但等到衣衫逐渐单薄,露出他纤瘦的身形,还剩最后一层衣衫时,沈辞秋拉住自己的衣襟,突然下不去手了。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从后心渡灵,可能没比渡息好到哪儿去。
谢翎十分君子地低着头,耳边听着衣物窸窸窣窣地响动,一直没敢抬头,直到衣服摩擦声停了半晌后,才终于悄悄抬了眼。
雪白的里衣下,沈辞秋那对漂亮的锁骨已经清晰可见,他的手将领口揪出了褶皱,像揉乱的花,就那么贴在蝴蝶般的锁骨边。
谢翎狠狠按住了自己手腕,飞速默念清心经,才并不静心地勉强开口:“阿辞……我来帮你?”
沈辞秋手颤了颤。
他垂着眸,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在谢翎紧张地等待中,好半晌,沈辞秋才慢慢松开了衣襟上的手指。
……他同意了。
谢翎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
沈辞秋做了这个决定,仿佛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被烧干净了,他认命地闭了闭眼,准备转身,谢翎却在这时候将手搭了上来,放在他的肩膀上。
沈辞秋现在根本经不起寒冰珠宿主的触碰,一碰就是一抖。
经受不住,却又本能地想要更多,不愿他放手。
“不用转身,”谢翎轻声道,他的嗓音渐渐带了点低哑,“交给我,阿辞。”
沈辞秋有片刻茫然:不转身要怎么从后心渡灵?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谢翎抬手,将他揽入怀中,就着这个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他的后领。
沈辞秋讷讷感受着耳畔谢翎靠近的呼吸,周身都包裹着谢翎如阳光般的气息,而后谢翎伸手一拉,轻轻拉下了他的衣服。
明亮的灯火中,沈辞秋露出圆润的肩和大片雪白的后背,柔光描摹出他背部流畅动人的线条,从后颈顺着滑下,美不胜收。
谢翎的手覆上了如此漂亮的背,轻轻盖住了沈辞秋的后心。
滚烫的皮肤被这么一碰,瞬间一股难言的酥麻顺着脊背狠狠战栗,沈辞秋洁白的后颈也被灵珠蒸得泛红,他不受控制闷哼一声,猛的捉住了谢翎的前襟。
那抓着谢翎衣服的手指又凶狠,又正颤个不停。
谢翎将人抱在怀里,感受着掌心下皮肤的滚烫,听着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偏头,声音紧张又克制地在沈辞秋耳边响起:“这样的接触应该就能保证灵力更快更多交融了……我们继续?”
第73章
沈辞秋本想回复谢翎,但他此刻实在是说不出话,于是只好从喉头中勉强挤出一声“嗯”,权当回应。
可就连这么短促的一声,也因为身体的热度和颤抖变了形,像是被揉碎了的低吟。
惊觉这一点,沈辞秋立刻咬紧牙关,连半点声音都不肯泄出了。
可单单是这一下,就听得谢翎头皮发紧。
没了衣物的遮掩,白梅冷香无所遁形,沈辞秋被他揽在怀里,谢翎只要垂眸,便能看到他颤抖的肩。
这可真是……谢翎咬住牙关。
他的手就贴在雪白柔软的皮肤上,沈辞秋平日里微凉的体温因烈火珠变得滚烫灼人,红晕血色雾气腾腾地爬过单薄的身躯,谢翎掌心之下,沈辞秋的每一次颤抖都清晰可见。
谢翎的心肝脾肺简直都要跟着颤了。
他定了定神,才再度运起寒冰珠的灵力,送入沈辞秋的后心。
凉爽的灵力从燥热难耐的心口流入,舒服得令人喟叹,沈辞秋差点没忍住又一声低吟,猛地低头,蜷住身子,勉强忍住了声音,但却往谢翎的怀里靠得更近了。
沈辞秋弯下腰,身子越来越蜷,他微微喘息,额头抵在了谢翎身前。
一瞬间,他耳边杂乱无章的心跳声仿佛多了一重,就像是谢翎的心跳也传到了他耳朵里。
……可谢翎运转的不是寒冰珠吗,怎么也会燥热难安?
沈辞秋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屋内的光静静照在两人身上,照明珠散发的光本来没什么温度,却在这方狭窄的软榻间莫名被磨出了热意,灯火无声无息拉长了两人的身影,没有晃荡,却也愈发纠缠不清。
沈辞秋衣衫半解,他的人与影都被谢翎拢住了,随着他无意识地靠近,谢翎横在他腰间的手也随着呼吸收紧。
这确实比单纯的掌心相贴来得快得多,沈辞秋默默忍耐着灵力的冲刷,知道只要捱过这一阵,烈火珠的躁动就会慢慢平息。
偏偏就是这一阵被拉得无比漫长,熬得每一刻都度时如年。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和谢翎此刻距离有多近,但根本不敢动。
仿佛只要再多些细微的动静,有什么东西就要被戳破了。
灵力在他们体内互相流转,与高修为者同修的好处就出来了,谢翎能够感受到丹腑内澎湃的灵流,这若要是高阶的双修,怕不是来个几回,他就又能突破了。
但要跟放在心尖的人正儿八经同修,实在是件非常考验人意志力的事。
沈辞秋的背上也起了薄薄一层雾气般的汗,让整块润泽的白玉愈发细腻光滑,湿湿软软贴在谢翎手心,柔得谢翎心猿意马,好几次差点走神。
他硬是咬着舌尖把自己神智拉了回来,尽职尽责运转灵力,只是呼吸和心跳怎么也稳不下来。
这不能怪他,他可是真尽力了。
烈火珠愉悦地接受着灵力,再反哺回去,两颗灵珠隔着两副躯体,用灵力勾勾连连,不分你我。
烈火珠的动静逐渐平息,开始安稳地存储灵力与运转,沈辞秋身上的燥热消退,他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只是眼下仍不敢抬头。
……马上就能同修完毕,到时候自然拉开距离就好,沈辞秋这么想着。
等到两颗珠子彻底安稳,沈辞秋和谢翎慢慢将灵力收回,但不知为什么,两人都没有立刻动作。
没了珠子的干扰,心跳声却仍然没有和缓,反而莫名愈发清晰,一下下砸在胸腔。
同修时,沈辞秋觉得谢翎贴在自己身上的掌心如清风,凉爽舒适,可这会儿却逐渐烫了起来,仿佛烈火珠的温度传到了谢翎身上,紧紧贴在他的后心。
沈辞秋手指蜷了蜷。
好不容易从热潮中脱开,他并不想让这把火再顺着他心口燎遍全身,沈辞秋试着缓缓抬起了头。
然而他一动,谢翎的呼吸声就愈发重了。
沈辞秋尚未来得及看见谢翎的脸,眼前就一晃,他感觉腰上一紧,谢翎忽的用力揽住了人,倾身压上,带着沈辞秋一起倒在了床榻间。
沈辞秋仰倒而下,天旋地转后,愣愣地望着头顶的房梁,一时间竟怔得忘了任何动作与言语。
谢翎压抑的呼吸落在他耳边,两人胸腔贴在一起,说不好谁的擂鼓声更乱,隔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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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薄薄的皮肉,一下又一下重重击打着彼此。
少年人满腔滚烫,无措又率直地撞在一处,搅乱清池。
谢翎微微撑起身子,拉开一点距离,在咫尺之间直直望进沈辞秋眼底。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点了火,却又幽微深邃,光与阴影同谢翎一起,将沈辞秋锁在方寸之间。
谢翎眼神太热了,仿佛恨不能将装在他眸子中的清影烤化,被这样禁锢在他眼中的沈辞秋没来由屏住了呼吸。
而后他看着谢翎的目光慢慢移动,划过他的眉眼,他的鼻尖……最后停在了他的唇瓣上。
沈辞秋微微睁大了眼,指尖颤了颤。
不行……不可以。
他脑中茫然又惊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他只知道自己必须立刻逃开,但没有受到束缚的四肢却莫名僵硬,仿佛忘记了怎么动。
他眼睁睁看着谢翎慢慢低头凑近,沈辞秋那背离神智的手臂终于一抽,反射性地动了起来,按住了谢翎的肩膀。
谢翎停住,琥珀色的双眸明明灭灭。
沈辞秋按得并不用力,谢翎其实可以继续往下,但是……他眼里装着沈辞秋的人,看着他所有神情,和一举一动。
谢翎停在两人呼吸交错的距离,没有再往前。
沈辞秋觉得嗓音仿佛也窒得艰涩,他嘴唇翕动,紧绷着开口:“谢……”
谢翎深吸一口气。
他终于慢慢退开了一点。
温度和阴影都随着他撤开,沈辞秋能感觉到一点点撤离的温度,他头一次,心中不是立刻松下来,而是有股莫名和难言的滋味。
就在他张了张口,觉得应该说些什么,而什么又说不出的时候,谢翎却又停下了。
沈辞秋感觉自己耳垂一软。
谢翎手指竟是轻轻划过他的耳朵。
可还没完。
谢翎手指顺着他耳垂而下,一下挑起了耳坠,倏地低头,在翎羽上印下一个吻。
谢翎竭力闭着眼,克制而虔诚,灼热又小心翼翼,仿佛一个寻道之徒,终于找到了值得他献上全部的神明。
怕伤了他惊了他,但又绝不肯放手,执着地义无反顾。
沈辞秋瞳孔骤缩。
这一吻明明没有落在他身上任何地方,却好似顺着那片羽毛,猝不及防滚烫地烙在他心口上。
千疮百孔的心狠狠被揪紧,但这一次,没有血滴下来。
它跃动着,不解、疑惑,但越跳越快,仿佛时隔多年,要重新找回活着的滋味。
它还要让主人明白,它是活着的,不是一捧真正的灰烬。
他或许,真的还有一颗心。
这样的认知顺着翎羽上的吻冲进脑海,沈辞秋眸光有片刻的涣散,不知今夕何夕,恍若隔世。
直到谢翎放下翎羽耳坠,慢慢睁开眼。
他看着瞳孔中正震荡不休的沈辞秋,琥珀色的眼温柔一片,抬手,扫过沈辞秋眼尾。
沈辞秋下意识闭了闭眼,视线再度恢复时,谢翎已经退到了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的距离。
沈辞秋躺在床榻上,半晌没有动。
谢翎不敢再看他,盯着窗外,方才那克制又失控的一吻几乎用尽了他全部力气,谢翎哑声道:“……天亮了。”
东方已是鱼肚白,熹微的光落了进来,沈辞秋手指一抽,宛如大梦初醒,睫羽一动,拉着衣服,慢慢坐起身来。
同修时他褪了一身华服,末了只忘了耳坠,此时拿出套月白的银袍穿上,与玉仙宗的服饰不同,但依旧是质如霜雪。
待沈辞秋套好衣物,手指犹豫着,几次想凑近耳坠把它摘下来,但一片轻飘飘的耳坠好像变成了洪水猛兽,竟让他不敢靠近。
恰巧这时,谢翎回身,沈辞秋便立刻放下了手,好像刚才无事发生。
谢翎好不容易才收拾好了心情,他屈指一弹,分魂化身变作一只小鸟飞到沈辞秋膝盖上——不同于先前浑身火红泛着灵光的鸟影,这次的小鸟有喙有眼,还有柔软的羽毛,乍一看,就是只普通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