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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俩半大少年巴巴等半天了。
沈辞秋和谢翎一抬眼,就对上了两个探头探脑的小脑袋,依稀重见了当初两小孩儿扒拉墙头的模样,谢翎直乐:“快过来我瞧瞧。”
长高不少的谢魇和叶卿欢欢喜喜奔了过来。
他们依然是孩子,但也已经可以称作小少年了,三年不见简直大变样:
身形抽长,都长高了,谢魇眉目清秀,梦魇独特的如梦似幻的眸子更加扑朔迷离,为他的脸添上几分神秘色彩;而叶卿剑眉俊朗,尽管他可能孩童心性还未去,但不爱说话让他显得莫名沉稳,很能唬人,很难说他是乖巧,还是藏剑待锋。
可不管怎么变,见到沈辞秋和谢翎,两小孩儿都笑得很甜,谢魇会笑出声,叶卿只是默默弯着唇。
“辞秋哥哥,皇兄!”
“师父,师叔。”
谢魇扑到谢翎怀里,叶卿则是行过礼,乖乖站在身前。
谢翎摸了摸谢魇的脑袋,又朝叶卿招手,把他的脑袋也揉过,看到他们,才真切感受到外界已过三年。
沈辞秋伸手,拿出了一对珠子,一颗散发冰寒之气,一颗滚着炽热气息,正是冰火双生珠。
在沈辞秋和谢翎合体期之后,这两颗珠子就能取出来了,如今他俩的境界已经用不上灵珠的帮衬,沈辞秋决定把它们送给谢魇和叶卿,助他们修行。
谢魇是水灵根,叶卿是金灵根,冰火双生珠能帮上他们。
沈辞秋和谢翎当初是阴差阳错珠子入错了体,如今将珠子给人,可不会出错。
沈辞秋:“来,伸手。”
两孩子伸手,开心地接过珠子,谢魇得了寒冰珠,叶卿得了烈火珠。
谢翎交代:“把珠子带在身边,可以运转灵力修行,也可以用来泡水萃取精华,但记得别纳入体内。”
两颗珠子被加了封印,不会再像当初那般随意窜入人身体里。
谢魇看着珠子,好奇:“纳入体内会有麻烦?”
“若纳入体内,双珠的宿主就得同修,否则灵力过盛经脉难捱反会拖累宿主,而且不到合体期还取不出来,还得伺候这俩珠子。”
听起来确实麻烦,谢魇和叶卿牢牢记好,点头,把珠子收进了储物器里。
收好东西,两小孩对视一眼,由谢魇大着胆子先上前,拉住沈辞秋的衣角:“辞秋哥哥,这次去望南谷,我们也可以去吗?”
等谢魇说了话,叶卿也抬手拉住谢翎的一片衣摆,不开口,就眼巴巴望着。
虽然方式不同,但他俩撒娇都撒得非常生动,而且明显提前商量过,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谢翎起了逗弄心思,故意拉长声音:“嗯——这个吗,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他说着,一边笑盈盈看向沈辞秋,仿佛在等沈辞秋定夺,两个小孩儿也齐齐期待地看着沈辞秋。
沈辞秋刚要开口,却感觉桌子下自己的膝盖被人碰了碰。
沈辞秋一顿。
那风流纨绔的腿碰上了就不肯走了,黏在他腿侧,不仅蹭了蹭膝盖,还要占据他的空间,连挨挨蹭蹭都十分霸道。
这位的撒娇,就比不上小孩儿的甜。
但管用。
沈辞秋的小腿微微一缩,就被人隔着靴子勾住了脚踝。
沈辞秋袖子底下的手指一蜷,忍不住在传音里道:“……幼不幼稚?”
半点不觉得自己幼稚的公子哥儿嘚瑟:“小孩儿拉衣袖,我恋美人膝,显然,我是个正经的成年人。”
沈辞秋:“……”
他垂眸,先回了谢魇和叶卿:“可以。”
谢魇立刻欢呼,叶卿也开开心心无声拍着手掌,两人目标达成,谢翎道:“你们先回去吧,等处理完手上的事,我来验验你们修行。”
两人忙不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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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回去准备,信心满满等着谢翎来验。
等他们离开,殿门一关,谢翎抬手扣住沈辞秋的膝盖,沈辞秋歪过头,不轻不重睨他一眼:“处理完手上的事?”
谢翎那边的文书分明都已经搞定了。
谢翎眼中装满了沈辞秋,按着他的膝盖,慢慢俯身凑近:“嗯,你的事也是我……”
他凑到一半,被一个卷宗拦路,挡住了沈辞秋的脸,隔空打断。
谢翎看着突来的卷宗整个愣住。
“正好。”沈辞秋道,“云归宗的卷宗其实还有一些,你来帮忙。”
谢翎:“…………”
不是,这么好的气氛,就干这!?
他都兢兢业业工作三天了!
沈辞秋把卷宗按入他怀里,而后拂袖一挥,哗啦一下,两人面前各落下一堆,他把被谢翎勾住的小腿收回来,翻开书页,清清泠泠不受凡心欲求干扰:“做吧,正事。”
谢翎看了看沈辞秋,又看了看卷宗,最后不死心地再看看沈辞秋,遂哀叹一声,悲从中来。
家大业大,有时候也不太方便。
得努努力,再培养和提拔一些能干的人手,早日实现工作自由,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谢七殿下又有了新的内卷方向。
埋回卷宗里的谢翎没注意到貌似认真看着书册的沈辞秋眼中划过一点儿清浅又鲜活的神采。
跟谢翎在一起久了,沈辞秋不仅被捂暖,也学会了几招……谁说只能谢翎逗他不是?偶尔逗一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凤凰,也挺有意思的。
第124章
半个月后,果然如谢翎说的那般,望南尊自隐世之地以天星谕向外启示,很快消息便在星夜之后传遍整个修真界,无数人蜂拥而至,下至练气,上至真仙,都陆续赶往望南谷。
至于金仙嘛,他们不在蜂拥的人里,毕竟望南尊解开望南谷外的屏障后,金仙要来碎个虚空就行。
他们想与望南尊讨教,但也有矜持和礼数,天星诀的传承人或许会挑一阵,所以金仙们不急。
常年冷清避世的望南谷外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来的人虽多,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趣,毕竟望南尊只说传天星诀,并不是收徒,某些人在衡量之后就没有来,比如妖族大皇子和二皇子。
望南谷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众人都很兴奋,议论声根本停不下来,从望南尊本身到对天星诀的期待,又或者每多到一方势力,难免也会把话题移到他们身上。
“看,那边就是玉仙宗和鼎剑宗的弟子,不愧是人族的四大宗,真气派啊。鼎剑宗的宗主居然也来了!唉瞧瞧别人都是真仙坐镇,再看看我们,估计这次又没戏咯,不过能来凑个热闹吸两口望南谷的灵气也是好的。”
有人在传音入密里跟人小声叨叨:“怎么我看他们跟若水宗打招呼不尴不尬的?”
“嗐,不就是因为当初玄阳尊那弟子慕子晨的事吗,他到底是被邪修控制还是勾连邪修没个定数,他到底是不是若水宗慕长老的孩子也难说了,就成这样了呗。”
虽然是传音入密,但他们也压低了声音,生怕哪位大能把他们传音入密破开听了去,一边怕一边八卦,这人啊,就是有颗忍不住好奇的心。
鼎剑宗宗主温相矛面色沉沉站在前方,自从儿子温阑死了之后,他就再没个笑脸,对身边人也没好气,比从前更加易怒,不是在火山爆发,就是在爆发的边缘。
他的大弟子阎钧本来就是个不爱说话的哑巴,受此影响,更加沉默寡言,据说已经刷新了十天没蹦过一个字的记录。
比起他,小叶卿说话虽然是两字三字的蹦,但明显好太多。
温相矛极为反对放沈辞秋生路,他一心想手刃仇敌给儿子复仇,但是鼎剑宗六个长老都同意了玉仙宗的提议,六个真仙对上他一个,这其中还有他的亲族,若是他执意不管不顾,跟温家众长辈为敌,那么宗主这个位置,他可未必坐得稳了。
温相矛最终不得不在明面上低头,做了让步,但实际上他还没死心。
肯定还有机会能杀了沈辞秋,只要他先得手,其余人再怎么不甘不愿也不能把人变活了,据说三年前沈辞秋闭了关,窝在妖皇宫不出来,如今望南尊朝外谕告,如果沈辞秋已经出关,没准会……
“看那边!”人群中传来低呼,“他们是不是传闻里的……沈辞秋和谢翎?”
温相矛猛地扭过头,力道之大,甚至听到了骨骼喀嚓的声响。
沈辞秋!
温相矛怒目圆睁,死死盯着那道身影,确实是沈辞秋,是杀了他孩儿的凶手没错!
三年前沈辞秋在琳琅阁赏宝会上出手,艳惊四座,许多人都对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但今日到场的人更多,乌泱泱的人群看不到边,偌大修真界,总有听过他的名,却没见过他的。
这些第一回见沈辞秋的人,无不被他的容貌晃了神。
秋水美人颜,莹浮玉山前。
他步履轻盈而动,足下仿佛能步步生花,一袭银衣在风中荡开漂亮的弧度,轻纱也不及他无瑕胜雪的玉肤,那腰似月柳,可看盈盈一握,多一寸太过,少一寸太弱,纤腰漂亮得恰到好处。
沈辞秋顾盼烨然,当他耳边那颗洁白的玉珠一晃,这些人心口也跟着恍恍惚惚,飘上云端。
真好看呐……不少人神思不属地想。
直到沈辞秋身边一抹张扬霸道的红强硬闯入众人眼帘,那气势让他们为之一震,激灵地抖了抖,瞬间回神。
谢翎剑眉锐利,眸若朗星,似笑非笑,他也好看,但俊得十分有锋芒,站在沈辞秋身边,眸光一扫,彰显的不仅是自己的存在感,更是逼退了旁人的视线,无声宣告:他是我的。
无人可觊觎,也无人能觊觎。
沈辞秋和谢翎带着妖族一众人等,来到了望南谷。
三年间没有音讯的人,再度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沈辞秋将自己的修为气息用功法伪装到了元婴大圆满境界,三年之间从元婴后期到大圆满,在众人看来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元婴之后每走一步都难入天堑,年少时天赋再高,究竟能走多远都是未知数;
而谢翎没有捏造境界,直接把修为掩盖了,让人看不透,猜去吧。
谢魇贴身站在沈辞秋身边,周身穿戴瞧着就金贵,叶卿则戴着面具,一声不吭提剑站在谢翎身侧,小小年纪却浑身都写着“可靠”两个大字。
温相矛死死盯着沈辞秋,拳头捏得清脆作响。
沈辞秋腰间配着千机剑,眸光淡淡,并不多看旁人一眼,倒是谢翎捏着扇子偏头,准确无误看向了温相矛。
谢翎挑衅一笑,扇子冷冷在空中一划,仿佛无声在说:鼎剑宗想杀我们?来啊。
温相矛骨头都差点捏碎了。
鼎剑宗此行算上他,来了三个真仙,另外两个除了希望有机会得见望南尊,还是来看着温相矛的,他俩当然也看清了谢翎的动作,眼神沉了沉,但并没有当场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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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辞秋和谢翎身边也跟着两个真仙,不仅如此,魔族少主暝崖已经朝他们那边走去了。
暝崖是去跟孔清打招呼的,如果说三年前他俩之间还克己守礼,有明显的边界与距离感,那么此时氛围可大不一样了,孔清对着他暝崖不再行礼,看人走来时那眼神跟表情……说他俩没猫腻都没人信。
不过孔清私事归私事,公事归公事,明显没有告诉暝崖他好兄弟“云羽”的真实身份,因此暝崖只是客客气气跟谢翎见过礼,剩下的时间都拉着孔清说话。
暝崖传音入密:“我以为你又会戴着面具跟云归宗的人一起出现,说起来云羽云雪还在闭关?我看他俩运势不错,这次机会要是错过就太可惜了。”
孔清道:“他俩出关了,这次也会……”
他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又一阵骚动,暝崖眼睛一亮,说曹操曹操就到,云归宗的人这不就来了嘛。
只见为首两人戴着面具,一张银丝掐花,一张玄铁沉沉,绯衣那位长身玉立,露出精致的下颌线,撑着把伞,耳边缀着只翎羽耳坠;玄衣那位身姿挺拔,背后背着把漆黑的玄铁弓。
两人真仙境界气息迎面袭来,在他们身后,水色衣衫的云归宗弟子们簇成云与海,衣衫随风舒卷,如蓝涛雪浪,现于山谷间。
那位撑伞的面具人,许多修士都还留有印象,苍蓝之境露过面,不过那时候他的伞和现在的好像不太一样?是换了一把?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云归宗内是什么身份……
等等!
众人突然发现了华点。
苍蓝秘境最高只有合体期的人能进去,执伞之人当时既然进去了,说明修为不可能高过合体大圆满,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是真仙!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三年就从合体期到真仙!这是个什么妖孽,怎么从前完全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一个沈辞秋不到二十的时候就元婴后期已经很变态了,怎么又冒出一个三年真仙的!
此人若是好几百岁的老怪,难不成大部分时间也在避世隐居,否则不至于没留下任何名号。
暝崖也被他俩的修为气息震了震,讶异睁大眸子望着云雪和云羽,疑心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再看到云羽大大咧咧朝自己一招手的时候,又确认自己没认错。
别人以为他们是百年合体三年金仙,但暝崖知道这俩三年前才元婴啊!
暝崖这个处变不惊的魔族少主难得崩了表情,好容易才找回自己惊飞的魂儿,回过神的时候长叹一声,人与人当真是不同,一样的苍蓝之心和血月赐福,他跟孔清都才刚摸过大乘的门呢。
可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暝崖无奈笑笑,刚准备上前,忽然又意识到什么,脚步一顿。
……他是见过云羽用扇子的,也见过孔清跟在云羽云雪身后的模样,当他看到沈辞秋和谢翎领着孔清出现时,就觉得莫名有种既视感,此时此刻,他突然明白这种感觉源于何处。
暝崖倏地收回眼神,落在了谢翎手中的折扇上。
金焰赤翎扇,金红为色,下面挂着个玉白的花形扇坠,连捏扇的动作都像极了……
暝崖再往上看,对上了谢翎的目光。
然后,谢七殿下对他露出个十分眼熟的笑来。
暝崖:“……”
他没见过云羽的真容,但见过云羽与他交心时,那露出的半张脸上不带虚假的笑。
而沈辞秋也在这时朝他看来,按理说没怎么跟他接触过的这位玉仙宗大师兄,却也善意地对他点了点头。
暝崖看了看沈辞秋和谢翎,又看了看云归宗最前方的“云雪”和“云羽”。
暝崖:“…………”
魔族少主一天之内震惊太多次,人有点麻了。
暝崖嘴唇翕动:“他们,是不是……”
孔清轻咳一声,见沈辞秋和谢翎在明示,没打算瞒着暝崖了,便点点头,传音用只有他们能懂的话道破了秘密:“嗯,一直都是沈辞秋和谢翎。”
“别的,你可以理解为特殊的傀儡就好。”
这可真够特殊的,暝崖见过的傀儡里,可没能强悍至此的,气息还与真人完全无差的,就连魔族对人气的感知都没发现任何问题。
恐怕是什么特殊功法,真假难辨,虚实难分,
暝崖发现自己就是想赞叹,都已经词穷了。
他收回要往云归宗那边去的脚步,重新走到谢翎跟前,在谢翎笑眯眯伸出拳头时,抬拳跟他碰了碰。
“好兄弟,”暝崖道,“你也太会吓人了。”
“抱歉,从前诸多原因不方便说清,”谢翎跟他碰拳,“我解释得有点迟?”
“那倒没有。”暝崖哈哈笑起来,玉仙宗大师兄和妖族殿下竟是云归宗的人,分明是天大的秘密,他们愿意告知,把他看作自己人,这份情谊和信任已难得,他可不会怪人解释得太迟。
暝崖道:“放心,你们如此信任我,我必定不会辜负兄弟情义。”
几人说开,其乐融融,鼎剑宗与玉仙宗修士却看得皱眉。
没想到魔族少主还跟谢翎沈辞秋交好,魔族那边也跟着三个真仙,如此,要杀了谢翎带回沈辞秋岂不是难上加难?
温相矛眉头更是紧出了一条深壑,毕竟他最想杀了沈辞秋,本就麻烦众多,现在又添变数。
“我听说鼎剑宗玉仙宗想找你们麻烦?”暝崖说着,也抬眼看过去,玉仙宗瞧着沈辞秋的眼神勉强盖了层皮,鼎剑宗那边的敌意可以说毫无遮掩。
沈辞秋手指搭在剑柄上不轻不重往下一按,谢翎折扇展开,扇刃的破风声铮铮,两人迎着远处的杀意,丝毫不惧。
“谁找谁麻烦还不一定呢。”谢翎说,“谁生谁死,且看着吧。”
第125章
由于谢翎的分魂化身朝暝崖招过手,做戏做全套,暝崖也过去与云归宗打了招呼。
分魂化身装出了跟谢翎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不苟言笑,看着非常沉稳,加上散发着真仙气息,他简直是世外高人的样,嗓音跟谢翎本尊也完全不一样,话没几句,然后不动声色点头,正经得二五八万似的。
暝崖想,要不是事先认识加上方才已经被亲口承认,他这会儿同时对上谢翎跟这位“云羽”,多半都会怀疑人生,拿捏不定。
正人君子的魔族少主不懂“精分”这个词,只是感慨,也太会演了。
又因暝崖“搭线”,几方人马说到一处了,云归宗的两位领头真仙还跟沈辞秋和谢翎交流了几句,看起来很投缘。
落在玉仙宗和鼎剑宗的眼里,顿时心中一凛,愈发觉得棘手。
怎么还有云归宗的事,除了领头那两个真仙,云归宗一共也是三个真仙啊!
玉仙宗的人还好,抓沈辞秋这事儿,即便一次不成也还有机会,但是鼎剑宗温相矛不同,他是迫不及待想杀了沈辞秋给温阑报仇,沈辞秋多在世上活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沈辞秋和谢翎领着妖族,他俩的分魂化身领着云归宗,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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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先前想真假难辨,他还是想浅了一点,那就是没有外人知道,沈辞秋和谢翎的分魂化身到了最高阶,他俩是能随时与自己化身互换位置的。
这才是真正的难以捉摸。
实力相差越来越大,鼎剑宗和玉仙宗都没敢立刻动手,沈辞秋当看不见他们,耳朵里听了不少旁人揣测他与玉仙宗关系的话语,就跟一阵淡淡的风刮了过去,掀不起一点涟漪。
只有在某些人感慨玄阳尊这莫名的弟子缘,说着自己要是能当玄阳尊弟子那肯定乐坏了时,微微抬了抬眼睑。
玄阳尊死了两个徒弟,跑了一个弟子,可不是什么玄乎的运势,师者不重道,育人无德,门下自然会生出隐患,不管是外部还是内部,迟早要闹一场。
金仙也是人,金仙也有的不配为人,当玄阳尊的徒弟,哪是什么好事。
沈辞秋的分魂撑的那把伞当然不是千机,千机在他手里,跟谢翎分魂的弓一样,是替代品,翎羽耳坠太显眼,之前已经露过形迹,所以这次在分魂耳朵上。
不过很快,那枚他最喜欢的耳坠就能以沈辞秋的身份光明正大戴出来了。
沈辞秋耳边莹白的玉珠和分魂金红的耳坠同时轻轻摇晃,在望南谷的风里无声无息。
暝崖和孔清的交谈声忽的停下,两人同时抬头——有玉仙宗的人过来了。
众弟子都凝神戒备,玉仙宗的人自知不受欢迎,停在十来步开外,为首的大长老沉声道:“沈辞秋,你身为我宗弟子,既没有身陷囹吾,也未闭关潜修,宗门召你,为何不应?”
金玉宴的时候,谢翎曾拿过弟子出门游历想去哪儿去哪儿来堵人,因此大长老这回也说得精,不说你为何不回宗,就问你怎么声都不吭一声,居然单方面切断任何联系。
他倒要看看这次沈辞秋还能拿什么借口狡辩。
结果沈辞秋淡淡道:“我有我的缘由。”
大长老一愣,似是不敢信,沈辞秋居然藏都不藏了,也不跟你虚与委蛇,直接就承认:没错我就是不应。
玉仙宗弟子哗然,大长老对沈辞秋的态度很是不满:“见师门长辈也不行礼,目无尊卑,跟外人出去几年,礼义廉耻都忘了吗!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缘由,连师门都不顾!”
沈辞秋冷冷淡淡,即使被人骂失礼,他依然没动作,丝毫不把大长老当什么该尊重的长辈:“等人再齐些,我自会分说。”
大长老方才被沈辞秋不咸不淡神情给激出了火,觉得小辈胆敢,但沈辞秋被他说了一通还无动于衷,这句话出来后,听得大长老预感不妙,眼皮莫名一跳。
人再齐,还要怎么齐,差个玄阳尊?
沈辞秋还敢当着玄阳尊的面说更大逆不道的话?
大长老有心再端起架子数落两句,可对上沈辞秋碎光含霜的眼,却竟然无端发起怵来。
大长老惊疑不定,沈辞秋不过小小一个元婴,怎么可能让他感到威胁?
大长老努力定了定神,这时候,望南谷内终于有了动静,盖过了他的失态。
望南尊的声音带着灵力遥遥响起:“诸位。”
在场所有人都静了,瞬间屏息静听。
望南谷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但先前望南尊还没出声,也没人敢直接进去,待到人头乌泱泱攒了大片,有些人才后知后觉发现此地应当有什么阵法扩大了空间,不然纳不下这么多人。
沈辞秋他们在和玉仙宗对峙时,旁人也在说自己的话。
“这得有十来万人了吧!”不愧是望南尊,号召力和吸引力都让旁人望尘莫及。
有人叹气:“我觉得我没戏了,如果宣布得到天星诀的方式是靠斗法,我这就走人。”
来的人里什么修为都有,包括练气,总不可能让练气的去跟真仙打吧,人家手指头都不用动就能把人碾碎了。
此刻可算等到望南尊发话,大家默契闭嘴,不愿意错过一个字。
望南尊声音很平和,即便带了灵力响彻在所有人耳里,也给人感觉如沐春风,说的话也简单易懂,这位隐世多年的金仙咬字并不拮据聱牙:“我在山谷中放了天星诀和其他一些法诀,可能是书册,也可能是一花一木,只要你能悟到,它们就是你的,山谷已开,无论出身无论修为,所有人皆可进,十日为限,诸位请自便。”
望南尊的话音一落,乌泱泱的人群动了,大家争先恐后往山谷里涌,玉仙宗大长老也顺着台阶下,扔给沈辞秋一个“以后再算账”的背影,带着玉仙宗的人先走了。
鼎剑宗的人特意在沈辞秋和谢翎领着妖族入内后立刻跟上,但一踏进山谷,发现周遭人都不见了,望南尊将众人全散开了,所有人都会出现在不同位置。
没人有望南谷的地图,只能闷头找,众人进来前摩拳擦掌,等真到了山谷后,再想想望南尊的话,沸腾的热血就该冷静了。
可能是书册,也可能是一花一木,那岂不是也有可能是一块石子,一片叶子,可能是一眼望去的所有东西?
有人望了望身旁的树,光是一棵树,叶子就数不清。
无数人顿时头大如斗:这要怎么悟?
但好消息是,除了本来就有仇有怨的,大家暂时没有打架动手的必要。
众人都分开了,包括沈辞秋和谢翎的分魂化身,但是,沈辞秋和谢翎本尊并没有分开。
谢翎踏入山谷后,抬手挥出桃源春居图,灵光一闪,沈辞秋就从画中走了出来。
不管山谷究竟是什么章程,为了保证肯定不分开,沈辞秋和谢翎在进山谷前就有所准备。
谢翎涅槃变成鸟团的那段时间,都是沈辞秋把他放进春居图,然后再放出来,而现在谢翎也想试试,于是入画的变成了沈辞秋。
沈辞秋足尖踏回地面,见谢翎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捏着折扇,正含笑盯着他,眼带揶揄的那种。
沈辞秋如今熟悉谢翎的一言一行,此鸟动片羽毛,沈辞秋都能猜到他又要作妖,果然,谢翎扇子划了一圈,笑眯眯:“正儿八经的美人自画中来。”
沈辞秋:。
沈辞秋最扛不住谢翎的话是直白热烈的剖明心意,比如“我心悦你”“我喜欢你”这种,至于别的甜言蜜语,沈宗主已经快完全免疫,雷打不动了。
——只要不是双修的时候来,沈辞秋一般都招架得住。
鸟类大概都爱说话,舌灿莲花,听太多了,沈辞秋在习惯之余,都有闲心想看看他还能编出什么新的花来了。
沈辞秋手指一按,把春居图弹回口舌停不下来的神鸟怀里,如今他俩所有东西都是两个主人,春居图被谢翎用完又被沈辞秋控,今天在他这儿明天也可能在另一个人那儿,反正全看俩主人顺手怎么放。
谢翎顺手收起了图,沈辞秋试了试信号烟花,发现升空后并不炸响,就知道集结的信号没用,没法直接召集自己人,两人就先往前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谢翎原先惬意的神情慢慢缓下,约莫走了一柱香时,谢翎停下了脚步。
沈辞秋看到他面露一点无奈,就明白过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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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翎嗯了一声。
话说得没头没尾,旁人听不懂,但他俩都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来望南谷前,谢翎就跟沈辞秋说过望南尊这次的选人方式,是靠自己悟,而他很可能在入谷后走出几步,就因为一朵花悟出天星诀。
这是原著剧情,谢翎为了严谨,加上了“可能”俩字。
然而现在他们走出不知多少步了,路边野花也看过好些,谢翎半点还没有摸到天星诀的意思。
先前,虽然一些与人和势力来往的剧情都变了,但主角遇机缘的路径没变过,这回居然变了。
换个人来,说不定各种疑虑焦虑齐上头,但谢翎只无奈了一下,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
沈辞秋也不急。
“那就慢慢看。”沈辞秋道。
反正天星诀不在主线任务里,谢翎当然不慌,他跟沈辞秋并肩在一块儿,悠哉得很:“要是真找不到,我们就当散步了,望南谷风景还是挺好的。”
沈辞秋点点头,他跟谢翎的神识都在探知周围草木山石,包括虫鸣水滴,望南尊说放在谷内的不止有天星诀,虽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但那也得是在尽人事之后,说话的功夫并不耽误他们感知,两人还是很认真的。
微风轻拂,望南谷内灵气充沛,有着风的芬芳,即便找不到法诀,修为低些的人就是在此地干脆修行个几天都不亏,沈辞秋把目光从一丛顶顶漂亮的花上移开:“但仍不及家中景色。”
除却巫山不是云,当心里有了自己的沧海,其余地方再瑰丽无双,都比不上手中那捧水。
“那是——欸阿辞过来,看看这边。”
沈辞秋闻声扭头,他耳边玉珠一晃,随即微微睁大了眼。
某人光逞口舌之快不过瘾,要更进一步动动嘴才舒坦,你问怎么个动法?
那当然得两个人动才能得趣。
沈辞秋刚扭头,就被谢翎叼了个正着,薄唇被温热的贴住了。
不远处,有修士正好路过。
沈辞秋眼神一动,下意识要分开,谢翎却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刷啦展开折扇,挡在了两人侧面。
路过的人没往这边看,即便看了,也瞧不见他们的脸,只能看到个扇面。
等路人的气息远了,谢翎的扇子也没放下,放下扇子的时候,沈辞秋的薄唇已经跟点了胭脂似的,水润泽光。
“这个花样怎么样?”谢翎眨眨眼。
“……不怎么样。”沈辞秋说着,可耳垂却染了一点点薄红,跟他的话相违背。
谢翎便得意极了,笑着凑过来跟沈辞秋蹭了蹭鼻尖,沈辞秋按着他的肩膀,说着不怎么样,却没推开人:“认真在找?”
谢翎:“在找在找。”
听起来很敷衍,但他还真的认真在找。
两人看着腻腻歪歪气氛松快得不行,就是一对陷在自己世界里的小情侣,但实际上自踏入望南谷起,他们俩在这儿找法诀,他们的分魂化身已经在找温相矛了。
谁能想到他们还能边踏青腻歪,边走在杀人的路上呢。
分魂化身可真好用。
须臾后,谢翎的瞳孔动了动,他抬手揉揉沈辞秋的耳垂:“找到了。”
鼎剑宗宗主温相矛,找到了。
感知铺出去时就能发现望南谷内也有各类阵法,扩张了山谷空间,本以为找温相矛得花点时间,这倒是又在预料之外。
本以为会先悟出法诀,没成功,接连碰上预料之外的事,但好在第二个是好消息。
虽然两人分魂化身在分头行动,但只要他们其中一人的分魂化身找到位置,另一人也能循着赶过去,毕竟如今就算隔着天涯海角,他俩也能感知到彼此。
沈辞秋的分魂身形一滞,随即转身,没有犹豫朝着某个方向飞驰而去。
真仙虽然做不到踏碎虚空,但踏步间,也有缩地成寸之能。
今日天气不错,沈辞秋和谢翎的鼻尖还亲昵地靠在一起,两人眸光温存,想也想到一块儿去:是个送人上路的好天气。
第126章
温相矛在入了望南谷后没多久就碰上了弟子阎钧和另一个鼎剑宗修士。
如果说来之前他还对天星诀有兴趣,来之后看到了沈辞秋,就满心满眼只剩复仇,复仇的夙愿折磨他好几年,已经熬成了执念。
他一心就想找人,所以一直在凌空飞行,尽管望南谷上方能飞出的高度有限,被望南尊压制过了,但这么飞着,遇人肯定是更快的。
谢翎的分魂能如此快速找到他,也有温相矛自己的功劳。
不过被温相矛遇上后,不得不跟着他的阎钧和另一个大乘就倒霉了。
他俩是真心想求得望南尊的法诀,既然尊者说了要悟,那么每走过一个地方,只用神识粗略扫肯定不行,起码得稍微多花点时间细细体会,看有没有机缘,但温相矛只管让他俩跟着赶紧找人,根本不顾他俩的意愿和前途。
望南谷不是谁都有机会来的,大乘弟子憋了一肚子不满,但没敢吭声,连阎钧这等八棍子敲不响一声的人都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但阎钧最后什么也没说,当了这么久的受气包,他也知道宗主不是他们这种小辈能劝得回来的人。
鼎剑宗三人沿途飞了段时间后,闯入了一片树木格外高大茂密的林区,这里的巨树参天蔽日,茂密的枝叶掩住阳光,林间幽森清冷,透着薄雾与寒气,树木上感觉不到灵力,但却有种莫名古朴庄重的气息,他们能被允许御风御器飞行的高度竟高不过这些古木树冠,只能到枝丫的位置。
到了这片七夕幽幽的地方,人心都得跟着静下来,大乘弟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宗主,我们能不能在这儿多留一会儿,尝试悟一下法诀?”
温相矛头也没回:“找到沈辞秋再说!”
阎钧早有所料,大乘期弟子捏了捏拳头,抿紧了唇。
“宗门养着你们,该办事的时候就……谁!?”
一道火光迎面而来,温相矛拔剑斩开,铿锵声中烈火飞溅到草木上,枝叶在短暂的燃烧后熄灭,奇异的是,明明看着被烧没的植物竟然眨眼就恢复如初。
“噢,”一道声音悠悠响起,仿佛从四面八方混着雾同时飘来,“看来在此地无论怎么打,被损坏的东西都能复原,那我就放心了。”
阎钧和大乘期弟子也纷纷拔剑,温相矛厉呵:“什么人,出来!”
别看他嗓音中气十足,实则在暗暗心惊,因为他神识未收,却根本没在附近察觉人的气息,要么是对方修为远胜过他,要么手上有什么格外厉害的灵器,无论哪一种,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因为方才那道灵力,可不像是友好打招呼。
两声轻叩在树干上的笃笃声响起,温相矛瞬间把目光钉了过去,一个玄衣面具人站在树干上,手里握着把暗漆的玄铁弓,发冠束起的马尾被风撩过几缕发丝,他施施然道:“我不就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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