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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舀了一勺西红柿炒鸡蛋拌米饭,好在楼听月做这道菜时还算专注,没有手抖多加糖,味道很不错。
“后天圣诞节,你有空吗?”祁扶音突然问。
楼听月:“不确定,怎么了?”
祁扶音说:“我的新电影要上了。”
楼听月:“新电影?”
祁扶音连连点头:“嗯,前年拍的,压着一直没上映,剧情挺好的,是悬疑题材,我演的女四号,一起去看吗?”
“几点?”楼听月问。
祁扶音突然忸怩道:“那个……一整天……可以吗?”
楼听月:“?”
祁扶音挠挠下巴,继续道:“就是江边的异木棉不是开得正好嘛,我好多年没有看过了,有点儿想看。”
“嗯,还有呢?”
祁扶音一时没明白。
“看花、看电影,剩下的时间呢?”楼听月道,“这两件事应该花不了一整天的时间吧?”
“剩下的……”祁扶音自己都没想好,什么看电影看花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要和楼听月一起过圣诞节。
楼听月等了一会儿,继续吃饭:“等你想到了再说吧。”
祁扶音慌了:“诶,所以有没有时间啊?你没时间我就不想了。”
“我是老板。”楼听月语气轻轻的,隐约带着一点笑意,不急不躁地说,“时间多的是。”
得到答案,祁扶音满足地轻哼了一声,道:“其实你也不想上班吧?”
楼听月:“谁想上班?”
祁扶音:“唔……没有人。”
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东西,楼听月顺着问道:“你上班开心吗?”
“嗯?”祁扶音抬起眼,楼听月直勾勾地望着她,安静地在等她的答案。
“还行。”祁扶音说,“大部分时间还是开心的。”
楼听月问:“那小部分时间呢?”
“如果是要很早很早起床,或者大冬天下水,吊威亚吊半天,工作了一天发现剧组订的盒饭巨难吃……”祁扶音数了几条,“这种时候就不开心了。”
楼听月看着她随意的模样,又问道:“如果有负面新闻呢?”
祁扶音无所谓道:“我从来不在网上搜自己的名字,网友爱怎么说就说吧,我又不能把网友的嘴堵起来。”
“会有人在你面前说这些吗?”
祁扶音夹菜的动作一顿,筷子停在半空中,眨了眨眼,收回手,什么也没夹。
察觉到她情绪有变化,楼听月也有几分慌神,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找补一下。
祁扶音很快又恢复到方才淡然的神态,扯起嘴角笑笑:“有啊,有黑料的话,经纪人和助理总要跟我说一声,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嘛。”
“吃饭吧。”
楼听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把刚才祁扶音没有夹上的糖醋排骨夹起,放进她的碗里。
第24章 “你不是送了我一个圣诞节吗?”
平安夜那天, 祁扶音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了一棵小圣诞树,同她差不多高。
下午楼听月从店里回来,一走进客厅就看见祁扶音坐在阳台边的地板上, 手中摆弄着装饰圣诞树的挂件。
听见动静,祁扶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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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你回来啦?”
阳台门开着通风, 今天气温不低, 但外面起风, 祁扶音穿了白色的海马毛毛衣,头发自然披着, 发尾和衣服上的毛毛偶尔被风吹起来, 微微摇曳。
楼听月走过去:“你还买了圣诞树?”
“是啊, 昨天下单的, 刚才就收到了, 超快。”祁扶音仰着头看她,“要一起布置吗?”
楼听月摇头:“我回来拿东西,一会儿还要出去, 你弄吧。”
祁扶音了然, 继续低头分类装饰品。
楼听月回房间拿了记事本, 顺便带出来的还有一个坐垫。
走到祁扶音旁边, 碰了碰她的背:“起来一下。”
祁扶音不明所以, 回头看了一眼, 见楼听月手上拿着坐垫, 明白过来, 动了动变成蹲姿, 楼听月顺势把坐垫放到地板上。
“晚上想在家吃还是出去吃?”楼听月问。
祁扶音坐下, 从箱子里找出一个雪人挂件,转过身。
“都可以, 你下班早的话就在家吃,要是晚的话就去吃那家砂锅粥吧。”祁扶音把雪人挂到了楼听月的裤腰上,往后仰身瞧了瞧,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别掉了。”
楼听月低头,撩起小雪人看了看,稍显无奈。
她也弯下腰在箱子里翻找,找来找去找到个圣诞帽,正好,撑开了就戴到祁扶音头顶。
“走了,冷了就关阳台门。”-
晚上是祁扶音做的晚饭,楼听月早退了。
楼听月到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意外。
家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源都聚集在饭厅的位置。
一头雾水地挪步过去,眼前的画面让楼听月霎时间停下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
为了配合节日气氛,祁扶音准备了一桌的西餐,还把装饰好的圣诞树搬到餐桌旁,没用完的装饰品正好用来点缀餐桌。
连灯光都关了,只靠环绕在圣诞树上的小彩灯和桌上的蜡烛。
祁扶音还戴着那顶红色的圣诞帽,帽尖坠着,白毛球微微晃动,祁扶音单手托着腮,笑意嫣然地望着她。
圣诞树上的彩灯时明时灭,一层一层错落地亮起光,落在祁扶音的眼眸中,似跳跃的星光。
祁扶音见她傻站着,拍了拍对面的桌子,道:“坐呀。”
楼听月终于从如梦似幻的画面中醒过神来,走到餐桌前坐下,腰间的雪人悬在半空中。
晚餐才做完没多久,此时还冒着热气,主食是煎牛排和意面,祁扶音还做了烤鸡和色拉,点心是焦糖布丁,上方点缀了一颗樱桃。
楼听月没想到祁扶音的厨艺如此娴熟,每一道菜看起来都色香味俱佳。
牛排也是提前切好的刚好入口的大小,就是在不算明亮的环境里也能依稀看到切面的肉很嫩,火候掌握得很好。
长盘子一角放着两块烤得微焦的贝贝南瓜,祁扶音应该是在南瓜表面刷了一层黄油,能嗅到香甜的味道。
楼听月将桌上的菜扫视了一圈,抬眼看向祁扶音。
说起来,她房间的抽屉里还有高中时祁扶音送她的圣诞贺卡,那时候流行互送贺卡和苹果,她收到的第一张贺卡就来自祁扶音。
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她收到的贺卡表面不仅有立体的金粉装饰,一打开还会唱歌呢。
就连苹果都是装在圣诞风的小盒子里,上方还打了蝴蝶结。
苹果是超市里卖得贵贵的蛇果,长得很漂亮,但味道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楼听月收到后放了好多天才舍得吃的缘故。
现在没那么多人执着在平安夜送苹果了,桌上玻璃碗里放的是樱桃和草莓,表面还残留着水珠,彩灯给它们染了色,连普通的水果都像描摹的油画。
“准备了多久?”楼听月问。
祁扶音:“也没多久,弄完圣诞树之后也没别的事干,就开始准备晚饭了,都是很简单的东西,很快就能做完。”
“这几年穗城的圣诞节气息没有以前那么浓厚了,建议明天不要抱太高的期待,失望会小一点。”楼听月道,“你在国外过的圣诞节,不会这么简陋吧。”
祁扶音笑笑:“是热闹很多,但春节那段时间就不如国内了,只能和几个留学生朋友一起聚会,说到底只是两地的习俗不同,没有哪边比哪边好。”
楼听月点头:“是这个道理。”
吃了几口肉,楼听月又问道:“国外的圣诞节是怎么过的?”
祁扶音想了想:“当地人比较普遍做的就是装饰圣诞树,和家人朋友聚会,有些人会买Sntons,就是普罗旺斯生产的手绘小雕像,还会吃十三种不同的甜品。”
“你呢?”
“我啊,我基本是和康歆去圣诞市集逛逛,感受一下圣诞气氛就回去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
楼听月眼睑一颤。
和康歆……
她差点儿忘了,康歆也是在法国留学的。
祁扶音在国外的那几年,都是和康歆在一起吗?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楼听月忽然站起来,祁扶音愣了愣:“怎么了?”
“喝酒吗?”楼听月问。
祁扶音:“?”
合作伙伴曾经送给楼听月两瓶红酒,她一直没找着机会喝,现在倒是个不错的场合。
家里没有高脚杯,楼听月找了平时喝水的马克杯,倒了一些进去,将就用了。
祁扶音接过杯子,轻笑了一声:“我本来想你应该不会跟我喝酒,不然我就买瓶香槟回来了。”
楼听月不解:“为什么不会跟你喝?”
“喝多了容易发生意外,”祁扶音眼睛微眯,晃着杯子,猩红的液体在杯子里打转,“你不是清楚吗?”
“……”
楼听月抿了一口酒,道:“那是你喝太多了,今天我会看着你。”
祁扶音遗憾道:“啊……这支酒挺不错的,还在想怎么多骗几口喝呢。”
楼听月说:“还有一瓶,你想要的话,到时候给你带回去,反正放在我这儿也是浪费。”
祁扶音沉思了片刻:“算了吧,我的酒柜好像也满了,等我想喝的时候再来你这儿讨杯酒吧。”
楼听月默了两秒,才道:“也行。”
一餐饭,两个人喝完了半瓶红酒,虽然没有到把人喝倒的地步,但酒劲一上来,还是感觉身体有些沉,昏昏欲睡。
祁扶音裹着毛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楼听月洗完澡出来,发现她已经歪着脑袋在沙发上睡着了。
电视上还播着搞笑综艺,吵吵闹闹的,就这样她都没被吵醒,依旧睡得很香。
楼听月走过去,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谁知声音才消失,下一秒祁扶音便悠悠转醒,半睁着眼睛看了一眼电视屏幕,黑的,又看了眼楼听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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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眼睛半睁半阖,嘴里含糊道:“干嘛关呀,我还看呢。”
“你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看呢?”楼听月说着,又把电视机打开了,不过调低了音量,算是给祁扶音的另类入眠白噪音吧。
“我看的。”祁扶音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动,稍微睁着眼去看电视,里面的人笑得前仰后合,感染力太强,祁扶音虽然精神迷糊,但也跟着嘿嘿笑了两声。
楼听月:“……”
她坐另一边,打算一起看看是什么节目这么好看,让祁扶音能强撑着困意也要看。
没等她看出什么名堂,一扭头,祁扶音又睡了过去。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持续振动起来,楼听月探头去瞧,发现是祁扶音的手机有来电。
来电人是……
康歆。
嗡嗡嗡的声音还在继续,听得楼听月心烦。
楼听月眼神晦暗,沉默地盯着手机,直到电话停止,重归平静。
之后康歆没再打来,如果再来一次,楼听月或许会因为私心而不喊祁扶音起床接电话,因此产生的愧疚心理肯定会让她无所适从。
楼听月松了一口气,看着祁扶音的睡脸,把她肩头滑落的毛毯拉了上去-
隔天是圣诞节。
楼听月衣柜里的没几件色彩鲜艳的衣服,祁扶音挑来选去,最后挑了一件墨绿色的卫衣,戴上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地出了门。
担心天黑了会降温,楼听月还是把祁扶音的大衣带上了,以防万一。
这个天气适合逛街,祁扶音的安排便是从步行街一路逛到公园,看完花后去电影院,晚上到江边看夜景。
穗城基本上没有旅游淡季,不管什么季节,街上都有不少游客,人多了也好,虽然拥挤,但是祁扶音混在人群中就不太容易被人认出来。
步行街的人行道只有那么大,人一多就要贴着走,与对面的人撞上还要相互侧身让一让。
还想着在街上要是看见什么有意思的店铺就进去瞧一瞧,面对着如此恐怖的人潮,二人只想快点穿过这条街。
走出步行街到大马路上,感觉空气都没那么稀薄了,对面公园外的街上栽了一排异木棉,粉色的花朵,在冬日中开得正灿烂。
公园里也不比其他地方好多少,毕竟在冬天里还能赏到这样美丽的花,怎样也要来拍照打卡一下。
冬日的太阳照到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草地上居然还有空位,两人小跑过去占了块地,铺开野餐垫坐着休息。
祁扶音拿出手机想和花来张自拍,可不管怎么找角度,镜头总会带到别人,尝试几次都拍不出满意的照片,遂放弃。
“你把手机放低点拍呢?”楼听月提议道。
祁扶音没明白:“放低点?”
楼听月抓着她的手,带着向下,祁扶音的头逐渐遮住后方的人,粉色的花朵出现在头顶。
“诶?!”祁扶音一惊,找了个东西放在手机背后,将手机架住,看了看镜头里的自己,又道,“但是仰拍有点丑。”
楼听月凑过去看:“不会啊。”
既然过来了,祁扶音也不让她走了,一把环抱住她,道:“一起拍嘛。”
楼听月:“?”
祁扶音设置了定时拍照,摘下口罩,两个人的脑袋贴在一起,一个睁大着眼有些懵,一个俏皮地对着镜头wink。
咔嚓!
祁扶音拿回手机,和楼听月一起查看刚拍的照片,光线足的情况下,就算是这样刁钻的角度也拍得不赖。
“嗯,果然好看。”祁扶音满意道,把照片传了一份给楼听月。
在公园待了两小时,临近电影开场的时间。
她们去的还是高中时常去的那家CGV影城,这几年里楼听月很少来这儿,没想到影城还保持着原样。
因为冬天,祁扶音说不买冰可乐了,等楼听月排完队买完爆米花回来,发现祁扶音一手端着一杯隔壁冰淇淋店新出的圣诞限定冰淇淋杯。
楼听月:“……”
新电影叫《无迹可寻》,主角是目前很火的女演员,今年刚拿了最佳女主角,来影院支持的粉丝特别多,她们刚到影院时就碰到组织包场应援的粉丝,祁扶音还感叹了一下,不愧是当红小花。
祁扶音在电影里饰演一个反派卧底,因为是很久以前拍的戏了,祁扶音看着自己稚嫩的演技,突然有点儿后悔带楼听月来看了。
没有她的镜头都是极好的画面,一切到她的脸,祁扶音就觉得浑身难受,一场电影看得她坐立难安。
反观楼听月,因为电影剧情紧密,环环相扣,没有无用镜头,楼听月几乎沉浸在了电影里,看得酣畅淋漓。
电影结束,她还很震惊地问祁扶音,质量这么好的电影怎么会压着不上映。
其中涉及了多方面的原因,题材敏感、审核不过、质量没达到预期……
但好在是成功上映了。
在放映厅开灯前,祁扶音就把吃东西时摘下来的口罩戴了回去,刚下了几层楼准备找家餐厅吃晚饭,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她。
“阿音?”
祁扶音回过头,康歆站在不远处,面带疑惑地看着她这边。
没认错人,康歆走上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阿姨说你去丽城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祁扶音挠挠头:“啊……这个……”
康歆又看向祁扶音旁边的人,微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听月,上次在茶楼太匆忙,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别见怪。”
她们其实只当过一年的同学,也是两人记性好,快十年了还能认出对方。
楼听月礼貌应道:“不会,好久不见。”
“诶,我妈和阿姨在那边挑首饰,”康歆指了指身后的一家服装店,“一会儿我们还要去江边,要不要一起?”
“我妈也在?!”祁扶音瞪大了眼。
她的反应有点儿大,康歆愣了一下:“啊,对啊,柜姐说上新了,请她们来试试。”
祁扶音压了压帽檐,急忙道:“阿歆,千万别跟我妈说你今天见过我,我们先走了啊!”
话音才落,没等康歆反应过来,祁扶音已经拉着楼听月往电梯间跑去了。
康歆:“?”
等电梯下到一楼,祁扶音才松了一口气:“太吓人了,要是真遇上就完了。”
想起康歆说她们也要去江边,祁扶音皱了皱眉,对楼听月道:“我们不能去江边了,太危险了。”
楼听月点头:“好,那要回家吗?”
“都出来了,就这样回家了好像有点儿亏。”祁扶音站在商场门口的大圣诞树边,环顾四周,思考附近的线路。
片刻后,祁扶音拍板:“我们去月亮桥!”
月亮桥所在的地方距离楼听月的家不过十分钟的脚程,平时得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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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带着凌默和阿婆一起去走走。
早些时候这座桥并不叫这个名字,只是因为桥拱下装了灯,再通过错位拍照的方式,水面的倒影和桥拱便形成了一钩弯月。
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月亮桥还没到熄灯的时间。
游客注定是多的,来穗城的旅客里,有一半都会来这里打卡。
这个点人多,二人先去了另一边,边散步边感受此地历史与现代文化的交织。
还有十五分钟月亮桥就熄灯了,算着时间正好走到了博物馆,顺着旁边的街一直走,就到了月亮桥所在的位置。
人已经少了很多,零星的人在河岸两侧找机位拍摄月亮桥。
楼听月来过很多次了,已经知道站在哪块地砖上能看到最佳的水中月。
河边似乎风大一些,楼听月把一直挂在手臂上的大衣拿下,披到祁扶音身上,顺便把卫衣帽子从里面揪出来。
方才应该是有船经过,河面泛着涟漪,待水面平静下来后,祁扶音双手撑着栏杆,感叹道:“果然是月亮啊。”
她又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不圆也不弯,点评道:“一般,”
再低头看看水中的月亮,继续点评:“还行。”
祁扶音扭头望向楼听月,扬唇笑道:“怎么样,今天玩得好吧?”
楼听月不置可否,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楼听月:“圣诞节礼物。”
“前几天不是说不送了吗?”祁扶音懵懵的,“我还没准备……”
楼听月将盒子塞到她手上,道:“你已经送过了。”
祁扶音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珍珠项链,更懵了:“什么时候?”
楼听月道:“今天。”
“什么啊,我有吗?”祁扶音嘟嘟囔囔的,“总不能是给你买的冰淇淋吧。”
楼听月轻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水波粼粼的江面,微微弯起嘴角:“你不是送了我一个圣诞节吗?”
第25章 我觉得命运对我还不错。
在河边待了好一会儿, 月亮桥熄灯了,游客纷纷离去,只有她们没有走。
四周不时传来“回家吧”的声音, 楼听月听着路人的话,看向祁扶音, 无端地生出一种安定感。
她一会儿也可以这样和祁扶音说。
她们也是可以一起回家的。
哎, 只剩两天了。
祁扶音不知道楼听月在旁边想了那么多, 待够了准备回去。
“走吗?”
“回家吗?”楼听月问。
“嗯。”
两人是没有吃晚饭就过来的,逛街时也只吃了一点儿小吃, 时间一久又感觉饿了。
走回去的路上, 路边的宵夜摊正好到点支起来, 祁扶音停下脚步, 扯了扯楼听月的袖子:“你饿吗?”
烧烤的味道重得挡不住, 楼听月当然知道她想吃了,顺着她点点头:“再往前走一段吧,前面那家好吃点。”
“行。”祁扶音开心了, 走去的路上都要跳起来了。
这个点对于夜生活丰富的穗城人来说还算早, 烧烤店里坐着寥寥几个人, 或许再过一个小时, 这里就会陆陆续续坐满人。
算是赶了个巧, 人不多, 祁扶音也不必担心被拍到。
吃烧烤对于要控制身材的祁扶音来说有些放肆, 点单时都只敢点素的。
“冬天吃多点不会胖的, 都转为御寒的热量了。”楼听月道。
祁扶音认真询问道:“真的吗?”
楼听月不知道, 但说:“嗯。”
“那听你的。”
虽是这么说, 但祁扶音也只多加两串不会太胖人的牛肉,就将点单牌给了楼听月。
楼听月加上自己想吃的, 找店员下单。
她们前面没有客人,下了单后,屋外的烧烤架上很快就放上了她们点的东西,炭火噼啪响,烟雾缭绕,偶尔有火舌蹿起,舔舐铁架上的食物。
两人如出一辙般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老板烤串儿,刷油翻面撒料的手法娴熟得不行,动作利落干净。
时间掌握得很好,端上来的串儿没有糊的。
烤串儿还烫着,冒着热气,孜然的味道很重。
“我第一顿烧烤还是在国外吃的。”祁扶音看着铁盘里的串儿,突然道。
“嗯?”楼听月有些意外,“之前呢?”
祁扶音道:“我妈说吃这些热气,容易上火,再者她觉得这些小摊不干净,从来不让我吃。”
楼听月:“穗城的气候,会有这个顾虑也正常。”
“你上小学初中的时候,放学后有没有和同学一起去小卖部买那些小零食吃?像什么大刀肉?无花果丝?五彩绳糖?还有一些店里会有煮好的肉丸什么的。”
“有。”楼听月点头,“以前上学,有时候起晚了来不及吃奶奶做好的早饭,怕我在学校饿肚子,奶奶就给我几块钱,让我路上买点包子吃。”
祁扶音挑眉:“你偷偷拿去买零食了?”
“一半一半。”被拆穿了,楼听月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时候一个包子五毛钱,我早上吃两个,不喝豆浆,剩下的钱就攒下来,要是有朋友找我一起去小卖部,我就去,没人找就算了。”
烤串儿凉了一些,楼听月用筷子把肉和菜从签子上捋到碗里,推到祁扶音面前。
“其实奶奶也不让我吃这些,你有没有见过一些辣片的包装袋上印着人的头像?”
“见过。”
楼听月笑道:“奶奶为了不让我吃,就跟我说这是用这个人的肉做的,吓得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买辣片,别人分给我也不敢吃,只敢偷偷买糖果和冰淇淋。”
祁扶音眼中带了点羡慕:“上学的时候,家里的司机一到放学的点就会出现在校门外,想溜也溜不了,一直到高中才好一些,感谢高中有小卖部。”
楼听月抬眼看了看她,给她的杯子里倒了些苹果醋饮料,气泡滋滋。
“你觉得我们这样的生活好,有的人也觉得你的生活好。”楼听月说,“只是因为没有体验过,所以才会向往,会美化自己的想象。”
“你说得也对。”祁扶音笑了笑,端起杯子和楼听月碰杯,“接受自己的命运,起码目前,我觉得命运对我还不错。”-
祁扶音借住的第四天。
楼听月没去店里,而是从花鸟市场里买了几株树苗,下午就送到了同福里门口。
楼听月买了石榴树、桂花树、冬青和几根富贵竹。
都是小型的乔木,打理起来也方便,至于能不能存活就看天了,楼听月不打包票。
楼下的院子一直空着也有些浪费,先前也有栽过小树,但某年的一场大台风,把树吹折了,此后那块地就一直空着。
正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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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一年了,就当翻新,新年新气象。
早上两人睡到自然醒后,吃了顿早午餐,楼听月从一楼的杂物房里找出许久不用的锄头,和祁扶音一起给院子那块地翻土。
许久没有打理的地,杂草丛生,除草除了一半,祁扶音一看到蒲公英就将它揪下来吹散,白色的花瓣有些随风飞远了,有的依旧落在地里,估计以后这里会出现更多的蒲公英。
楼听月没管她,任由她在一旁玩。
等土全部翻好,楼听月规划了一下种植区域,在树能存活的情况下,增加美观。
划出几块不规则的地,楼听月提前买了水泥,祁扶音在一旁混水泥,楼听月在地上摆砖头。
两个人配合着一个铲水泥一个放砖头,她们这边的动静有些大,院门突然被人敲响,两人齐刷刷回头,是刚午睡 醒的凌默。
凌默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走进来看她们在干嘛。
“忙什么呢这是?”
“种树。”楼听月道。
“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终于肯收拾这块地了。”凌默又看向祁扶音,“好久不见啊,还记得我吗?”
祁扶音冲她笑笑,喊了一声:“默姐。”
“你记性比阿月好,这么多年了还能记得我。”
凌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意外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个……”祁扶音琢磨着措辞,“就是过来住几天。”
凌默看着她俩,挑了挑眉:“阿月前几个月还说不记得你了,现在看起来很好嘛,不愧是老同学,多见几次就好了。”
祁扶音抓到什么重点,悠悠地扭过头看向楼听月:“不记得了啊……”
楼听月:“……”
凌默哪知道她们之间的纠葛,准备走了:“诶,我待会煮些红豆汤,晚点儿你们过来喝啊。”
说完她就要走,看见靠墙摆放的树苗,又看了看正在砌墙的两人,有些疑惑:“你们为什么不把树种了再砌?”
两人动作一顿,对哦……
凌默:“待会儿还要扛着树高抬腿跨进去。”
楼听月、祁扶音:“……”
凌默:“也没事,阿月你腿长。”
楼听月:“…………”
凌默走了,二人看了看手上的砖头,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
都快砌完了,干脆就全部搞完,忙了一个下午,终于能将树苗栽进去了。
树苗看起来小小一颗,其实下面的土重得离谱,得一起提着放进坑里,再埋起来。
祁扶音扶着树干,楼听月填土,等全部种完,两人也顾不上别的,一屁股坐在院子的地板上,早已累出一身汗。
祁扶音问:“什么时候能看到这些树开花啊?”
楼听月:“不知道,来年吧。”
“石榴树真的会结果吗?”
“会吧,我见过别人家种的,结的果小小一个,虽然不能吃,但看着还挺可爱。”
“那桂花树呢?”祁扶音又问,“桂花好像是秋天才开的,要等到明年秋天才能看到吗?”
“可能吧,如果它能扛过夏天的台风的话。”楼听月站起身,“先浇水吧,我去找水管。”
水管许久不用了,与水龙头对接的阀门有些生涩难拧,祁扶音抓着水管的另一头等在园圃前,半天也没等到出水,便走到房子侧边去看。
楼听月终于将水龙头和水管连接好,开水前大喊了一声:“祁扶音,我要开水了啊。”
祁扶音恰好走到过道处,手里还抓着水管,管口朝外,感觉到水管有动静,下一秒清水喷涌而出。
水压太强,于是站在前面的楼听月遭了殃。
来不及躲避的楼听月:“……”
“哦!”祁扶音吓了一跳,赶紧转身把水管往一侧转向,怎料水冲到墙上,又溅到了自己身上。
“啊!”祁扶音抬手挡了挡,虽然刚才干活是热出了一身汗,但被冰水这样一淋,还是冷的。
“哈哈哈哈哈——”
一道笑声从过道里头传来,水已经停了,没有了呲啦的水声,那道笑声更加明显。
清亮的,开心的。
祁扶音抹了抹脸上的水珠,转过身看着楼听月。
整个人的正面几乎都湿了,沾了水的碎发紧贴着额角和颈侧,临近日落的阳光橘调更重,落在身上好像蒙了一层薄薄的欧根纱。
祁扶音抓着水管呆呆站在原地,连反过来笑话楼听月被淋成落汤鸡也忘了。
少见她笑得这样明媚,万事万物在此刻的她面前全都黯然失色。
楼听月笑够了,问道:“故意偷袭我?”
“我是那样的人吗?”祁扶音反驳,“我也淋湿了好不好。”
“那是你笨蛋。”楼听月朝她伸手,“水管给我。”
祁扶音走过去把水管交到她手上,楼听月捏着管,故意将口子对着祁扶音,祁扶音一个条件反射就是躲闪捂脸,发现没有水,明白了是楼听月在逗她。
“你够坏的啊。”祁扶音说着就要去抢管子。
楼听月直接抓着水管把手举高,祁扶音蹦了两下也够不到。
既然如此……
祁扶音狡黠地看着楼听月,翘起嘴角,一脸恶作剧的表情。
楼听月意识到不对劲。
没等她想出什么名堂,上方冲出一道水柱,又像喷泉那样落下,将两个人冲刷了一遍。
这下好了,全湿透了。
祁扶音一手撑着墙,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竟然也不觉得冷了。
见楼听月想来关水,祁扶音一个侧身挡在水龙头前,仰着头一脸骄傲:“说我偷袭,那我就偷袭给你看。”
楼听月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祁扶音“哼”了一声。
楼听月已经将水管拿下来了,祁扶音趁其不备成功抢到,水流太大,便用手指堵着管口,拿着管子到处滋水。
这种情况下躲是躲不过了,楼听月索性把水调小,陪她玩闹,争抢水管。
没人在意这是在冬天,淋成这样会大大增加感冒的风险,也不在意身上的羊毛衫沾了水会变硬缩小。
开心最重要啦!
第26章 新年快乐!
两人玩到受不了了才哆哆嗦嗦地上楼换衣服。
楼听月先把祁扶音塞进浴室, 让她洗个热水澡,自己回房间去换了干燥的衣服,头发简单吹干后, 就进了厨房煮热红酒。
祁扶音速度很快,楼听月的热红酒煮完, 刚端上桌她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我好了, 你快去洗。”祁扶音一边擦着头发, 一遍喊道。
楼听月绕过她:“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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