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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带兰波老师过来尝尝,他不能吃辣,就点原味的好了。
这么好吃的咖喱,就是不加辣也特别美味。
搞定了午饭,没有午休的地方就不午休,继续延续上午的活动方式,在横滨这座城市游走,继续‘面试’之旅。
下午的成果比起上午要好得多,推介出去七个,最后还剩下四个年龄最小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实在太小,一脸的稚气加婴儿肥,店长老板们说什么都不愿意收下,有的老板脾气比较急,直接冲着唐栗的脸输出。
“我这里是做生意的,招的是能干活的人,不是带孩子的托儿所!别再来了。”
店长是好人,说的话有理,唐栗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孩子们也说不出话来,只得离开。
总而言之,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找到了工作,但至少大家的努力没有白费,可喜可贺。
剩下的四个女孩子,没能得到工作很失落,羊组织的大孩子们围绕着她们安慰,很快便恢复了活泼精神。
又由唐栗带着在外面吃了拉面当晚饭,领了‘一堆’任务,便要回擂钵街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夜晚的横滨很危险,唐栗出于安全考虑,不好再搭乘公共汽车送他们回擂钵街,便与中原中也他们分道扬镳,约定好明天还是老时间、老地点见面。
这一波相对好看的孩子们都介绍出去了,明天还有普通孩子的面试,又将是一场持续一个白天的长途跋涉。
累,却有成就感。
唐栗莫名想起一句话,这句话来自过去看过的一场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人得自个儿成就自个儿。①
这句话放在那些孩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贴切。
只有自己不放弃自己,抓住命运手指缝零星落下的机会,保持清醒,选择辛苦却扎实的路,向着有光的方向前行,人才能拯救自己。
“我回来了。”
唐栗回来得比想象中还要晚,兰波老师用过晚饭后,便热了茉莉花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一直在等唐栗回来。
茯苓糕窝在兰波老师的身边,见唐栗进了屋,率先跳下沙发跑到唐栗身边欢迎他。
“喵~”铲屎官,你回来得好晚喵~
“妳回来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路上有危险吗?”兰波老师放下书,起身帮唐栗倒热茶。
“有点堵车,所以晚了点。”
洗脸、漱口,洗去一天的风尘,才舒服得坐在沙发上,两腿伸直放松,接过兰波老师递来的热花茶。
“谢谢。”
吹一口气,试探地抿一口,不算太热,很好,大口牛饮,舒坦地呼出一股气。
“放心,回来的时候没遇上抢劫,也没遇上火拼,很安全的。”
兰波老师糖加的有点多,一开始还好,等到身体糖分指标达成,对甜的要求是不太甜的唐栗就觉得有点腻了。
适时,兰波老师又替他添了新茶。
新茶无糖,中和了甜腻,碧绿的茶汤变得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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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刚刚好。
兰波老师关心地说:“外面越来越不安全了,可以的话,明天还是早点回来得好。”
唐栗欲言又止,说:“我不能保证一定做到,不过我尽量。”
说完,他又抱怨道:“横滨越来越乱了,平时不注意都没怎么发现,今天挨个问一圈才知道,好多店家老板都准备歇业关门,说是港口黑手党调高了保护费的金额。”
“大环境不景气,大家手里都没什么钱,房屋租金,食材费,员工费都要支出,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本来日子就难过,很多店家都在过紧日子,港口黑手党还要雪上加霜,难怪店家们撑不住要歇业。”
“最关键的是,收了那么多保护费,又是横滨主场,居然任由外来势力在横滨乱来,港口黑手党也是够没出息的。”
茯苓糕窝在唐栗的腿上,长尾巴搭在他的膝盖上,偶尔抖动尖尖的小白耳朵。
兰波老师想到今日出门后,有意无意留意到的事,那些不友好的来自祖国的同胞,眼神黯淡下来。
他感到难堪。
“就连当初我做兼职的地方都不一样了。”
“以前我领回来的,都是给糖果包装,串珠的任务。如今那些孩子们领回去的是什么,全都是军需用品。”
只有军工厂跟不上满足战时需求,军需用品才会被外包到民用工厂。
只是没想到,就连这种散工他们都能看进眼里。
“那里几乎全都是这样的临时任务,连挑拣都不需要。”
要是没有意外的话,明天他带孩子们要去的工厂,大概不会再是普通的服装加工厂,食品加工厂,自行车加工厂,汽水加工厂、罐头…等等。
而是包着民用厂子的皮,实则内里生产着军粮,军服,武器,军车………
那么多物资要生产,工厂大概正缺人,若是他们不介意羊的孩子年龄小,应该都能进去。
只是,那地方估计好进不好干。
……………
次日上午,某某加工厂。
“不好意思,孩子们太小做不了,我们马上就走,不打扰您宝贵的时间了。”
我去,这工作量!这工时!周扒皮都得在这儿进修先进经验。
跟唐栗预想的大差不差,横滨能被征用的民用厂子果然都在不经意间转型了,里面车床、工人生产的都是军用物品,三班倒工作制,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生产,偶尔急单过来,倒班休息的还要赶回来帮着继续加班加点地快速出货。
如此巨大的工作强度,健康的成年人都熬不住,更何况半大少年。
别说卖可怜弄点厂家不要的残次品,就是化石不小心掉到这地方,都得进炉子烧出舍利子,给军服当扣子。
唐栗是想做点好事让孩子们有条出路,可没想过让孩子们送死!
这火坑绝对进不得,半年下来,身体都给熬坏了!
唐栗果断带孩子们跑路,其他工厂也不用看了,都是一个样子。
还不如领了散工回家做,至少家里允许你累了休息睡觉。
唐栗他们上午出来,上午就回去了。
临走时,羊组织的孩子们又去领了散活,既然工厂不能进,那散工必须多接一些。
至此,唐栗对羊组织的承诺才算正式达成。
孩子们要赶紧回去开工赚钱,唐栗也不多留他们,提醒中原中也没事多往公寓那边转转,每月月底那天记得来家里拿佣金。
中原中也应下,双方告别后便分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唐栗和兰波老师安心处理假期离开樱花前的各项事宜。
兰波老师的申请已经提交上去了,等待申请通过就能拿到旅行证。
唐栗的签证和护照亦是十分顺利。
唯有茯苓糕有点麻烦。
它是小动物,跟他们一同坐飞机前往种花要坐国际航班,种花家出入境一向严格,不仅需要出具《小动物疫苗注射证明》《动物检疫合格证明》,还需要《出入境检验检疫卫生证书》《狂犬病免疫证书》…等一系列证明,少一分都不行。②
麻烦的唐栗恨不得把它打包寄到三重县的小姨家,让它跟乱步那只黑猫作伴。
好在横滨这边给小动物办这么多证明的终究是少数,唐栗多跑几次宠物医院和有关单位就给磨出来了,一点都不耽误旅行。
终于,在暑假的第一天上午,他们登上了前往种花家的国际航班。
第 55 章 旅行的时候,要作风。
第五十五章
穿越至今, 已经有三年了。
这是唐栗第一次登上飞机,前往那令他无限惦念,临近了却连近乡情怯的觉得不合适的种花。
他坐在飞机上, 一句话也不说, 静静地凝望着窗外被阳光染成一片耀眼金色的云层,辽阔而壮美。
就像那片土地。
兰波老师不打扰他,独自看书,累了便拉下眼罩,靠椅往后调试小睡。
茯苓糕很乖, 因为有两个铲屎官在身边,就是待在笼子里也没有应激焦虑, 乖乖趴在那里, 就着身边令猫安心的气息熟睡中, 等待着被放出去的那一刻。
他们从樱花出发,到T省转航班到内陆, 再到河南郑州。
一下飞机,真实地踏在这片土地上, 从机场里出来,看见机场外人来人往的喧闹的烟火气, 唐栗难免心潮澎湃,眼泪在眼眶里积蓄,令他热泪盈眶。
熟悉又陌生, 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土地,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文。
分明是一个地方,中间却隔着一个世界。
这里是种花,却不是他的种花。
就像同卵双胞胎, 一样的成长,一样的吃穿,一样的经历,哪哪都是一样的,可追其根本,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人。
谁也不是谁的分身,谁也不是谁的替身。
他以樱花人的身份踏在种花的土地上,他是客人,是国际友人。
唯独不再是同胞。
即使有充足的心理准备,恍惚、失落、闷讷、悲伤、无助……种种情绪齐齐涌上的时候,仍旧能在人心头重击。
这样复杂的情感,像一层灰雾,一堵墙,一条路,唐栗明白只有自己才能领着自己走过去,旁人谁都不行,谁都不能真正感同身受另一个人。
“怎么哭了?”
兰波老师不明所以,关切地问,取了纸巾递给唐栗。
“很奇怪的感觉,兰波老师,你相信人真的有灵魂吗?”
“栗想说什么?”
“我相信。”
唐栗接过来擦擦眼泪,用开玩笑的语气,诉说着谁都不信的真实。
“我上辈子一定是个种花人,站在这里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
“太真实了,哭出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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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畅快多了。”
兰波老师说的是法语,唐栗回答用的是汉语。
有路过的种花人听到了唐栗的话,更注意到了唐栗通红的眼睛和难以压制的情感,迎面路过的刹那,笑容灿烂地对这位情绪激动的异国女孩儿善意地说。
“欢迎妳回家。”
中文里,妳和你同音。
有点蹩脚的普通话,是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没有什么热烈的情感,只是简单的一句善意的温暖的话,就叫唐栗泪如雨下。
……………
唐栗的目标很明确,或者说,他来种花的主要目的,就是到‘曾经的故地’看一看,住一住,尝尝记忆里的味道,见见………那些或许会存在的故人。
只有这些目的达成了,他才能以全然轻松洒脱的心态,与兰波老师和茯苓糕游遍种花的大好河山。
种花大地那样广阔,一个半月显然是不够的,那便随机着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想什么时候启程,就什么时候启程。
旅行的时候,要作风。
记得以前不知从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出发,去往新的眷恋与嘈杂中。’①
快意的、自由的、随心而往的启程,比精心设计、项目紧促、时间衔接完美的旅行计划要更来得自在畅意。
兰波老师人生地不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自然是听唐栗的。
茯苓糕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猫生地不熟,只有在两个铲屎官身边一米范围内才是安心的,铲屎官去哪里,小猫咪就跟到哪里。
他们的行李一人一箱,本来是不多的,加上茯苓糕的就多了,不想挤火车、公共汽车,又不想坐出租车。
便租了一辆汽车作为在这个省份的代步,花了一个半小时抵达陌生的故里,唐栗找了离故居最近的酒店入住,休息一晚后,次日一早便带着兰波老师在外面闲逛。
胡辣汤配油条本地人早餐的标配之一,也是唐栗曾经十年如一日的习惯。
如今再尝到那熟悉的味道,内心只觉得怅然。
手法娴熟地往里面加醋,一根根的泡油条,稠的全部捞完吃掉,再把汤喝完,是唐栗一贯的喝胡辣汤的方式。
胡辣汤辣劲不小,兰波老师自然敬谢不敏,唐栗向他介绍了不辣的甜豆腐脑、豆浆、小米粥、八宝粥等,还有个小皮薄、鲜美可口、偶尔还能爆浆的生煎包。
兰波老师对甜豆腐脑挺受用的,小小的生煎包也很美味,跟横滨中华街的生煎包比起来更地道可口。
茯苓糕吃自带的罐罐和小鱼干。
吃过早饭,人就有了精气神。
唐栗带着兰波老师和茯苓糕大街小巷的乱转,跟记忆中相似,却也不同。
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唐栗‘家’的位置上是一栋不大的独院,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了。
不仅是房子,还有人。
唐栗明悟,原来在这个世界,他是没有同位体的。
不仅是自己,还有哥哥,星云,白袅他们。
也是,都有蜡笔小新了,自然是不一样的。
很多时候,想开一些事情只需要一念之间。
说不上放下,还是怎么着,总之,唐栗觉得已经足够了。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的。
这个的世界种花很好很好,不受战争侵扰,国土和平安全,人民和乐幸福。
未来也将继续繁荣昌盛。
………………
无论什么样的好东西,都只有在源头选购才是最实惠的。
自从唐栗当了肥羊,花了大价钱给兰波老师送汝瓷如意,唐栗就决心有朝一日回了种花老家,一定要买最好最漂亮性价比最高的汝瓷。
汝瓷不是一眼惊艳的那种类型,它美得很内秀,说人话的意思就是,它的美需要慢慢的品味。
越品越有感觉,越品才越能体会它细腻温润、清雅如玉的美。
汝瓷最出名的是它永远活泼不起来的清冷色泽,以及充满意外美的细碎裂纹。
汝瓷的基础颜色,除了最出名的天青色,剩下的就是月白、粉青、卵青、豆青、灰青等,以及烧制困难的天蓝色釉面。
除了天蓝和天青,剩下的釉色其实是有一点泛灰的,致使其颜色本身的饱和度较低,显得不如天蓝、天青通透纯净,像这样过于稳重的颜色,年轻人很难体会它的美,
但是有了其独有的裂纹就不一样了。
裂纹,又叫开片,是充满意外的天然雕饰的花纹。
汝瓷独有的开片细细密密地分布在瓷器任何一处釉面上,有的像冰片,小小一朵的冰花层层叠叠,一朵接着一朵,仿佛自冰川下生长起来的极地之花;有的像鱼鳞,向着一侧的方向层叠生长,对强迫症挺友好;有的像知了的翅膀的花纹,小小的不规则方格的纹路,一开始看可能不太看得出来,可是当真正的知了翅膀被放在蝉翼纹汝瓷的旁边比对的时候,才能看出它们的相似;有的像蟹爪、有的像…………
唐栗和兰波老师还那么年轻,理所当然地更喜欢釉色清透的天蓝和天青色。
虽然其他釉色的瓷器看起来也很精美,但总归没有这两种釉色那么抓人视线,尤其在灯光下。
此时,他们俩正在导购的介绍和推介下挑选喜欢的瓷器,除了自用来插花、泡茶,当摆件、储物的,还有带回去给亲友们的伴手礼。
唐栗抱着自家大美喵,一刻都不敢放下,累了就递给兰波老师抱着,兰波老师累了就还给唐栗,总之,不能给茯苓糕丝毫能下地的机会,因为周围全是瓷器。
猫咪是好奇心和爪欠做的,唐栗绝对不想因为己方的不谨慎,而对任何一个无辜被摔碎的瓷器负责。
茯苓糕才一岁多,陌生地方再独自一猫,会让它没有安全感,会焦虑和害怕,唐栗他们就只得带上猫猫一起。
唐栗和兰波老师两人轮流负重前行,只为了看住小猫咪过剩的好奇心跟…………欠欠的爪。
哎~谁家养猫的没有被猫主子打碎过水杯跟花瓶。
唐栗抱着茯苓糕,下意识低下头往猫的后脖颈吸一口。
啊~真香。
一旁的导购也是不错眼地看着茯苓糕,生怕这位活祖宗突然从铲屎官的怀里蹦出来,他们店有试图阻止猫猫跟着铲屎官进店,甚至他们还专门派出自家店员提供在门口看猫的服务。
然而,人没问题,猫不愿意。
又嚎又叫又扭又拍店员的脸,好在只用了肉垫,没用爪尖,可只这样也很疼啊QAQ
这位店员,就是唐栗他们现在的导购小姐。
瓷器卖出去,导购有提成,这是唐栗过意不去,给导购小姐的精神及肉|体补偿。
拗不过这只猫,看在它在铲屎官面前很听话,看在它的铲屎官能贡献营业额的份上,店长捏着鼻子同意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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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店,并时刻警惕,时刻担惊受怕。
最后,是漂亮的业绩、闪闪发光的营业额使得店长的弱小心灵,完成从担惊受怕到心花怒放的转变全过程。
并在离开时,赠与唐栗他们一句情感充沛到发腻的话。
“感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第 56 章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第五十六章
他们在汝瓷之乡待了五天, 若不是暑假只有短短的一个半月,待得太久只会压缩去其他地方旅行的时间,唐栗甚至想待得更久。
在这短短的五天时间里, 唐栗带兰波老师走遍了这个平凡却不普通的城市, 吃遍了大街小巷所有好吃的东西。
这个唐栗最在行,他最清楚哪条小巷的油茶最浓稠,给的馓子片最多;知道哪家的炸鸡才是真正的肉嫩多汁、香酥可口,本地人都常去的种;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
城里玩够了,就去郊外看看。
风穴寺在自己上初中以后, 基本就没有再来玩了,不论如何都想去看看。
这可是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更可能是最后一次。
风穴寺在山里, 从山外的门牌到寺庙的正门, 开车要花挺长时间才能到达。
长长的一条水泥路,两边有不错的自然风光, 除了他们租来的车,几乎没有其他车子一起同行或迎面路过。
山里的空气很干净, 他们把窗户放下来,车速也慢一些, 就能悠闲地享受山风的沁凉和鸟语虫鸣。
唐栗开着车与兰波老师说笑闲聊,车子与牵马的老者路过,唐栗想起了年少时, 与哥哥唐茯吵闹着要父母同意他们骑马到寺庙大门,得逞后,还为了谁坐前面、谁坐后面内讧。
爸妈总是以,‘栗栗是你弟弟’、‘让让你弟弟’等话,来让哥哥妥协, 那时候总觉得赢了哥哥很得意,现在却觉得,哥哥也只比自己大几分钟,严格来说,那几分钟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都是一样的孩子,他们应互相谦让,而不是以哥哥弟弟的名义,让某一方强行遵守所谓的规矩,强行让某一方妥协,那未免太过残忍。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有愧。
现在再看那马,幼时只觉得高大帅气,靠近都觉得危险,现在长大了再看,明明差不多的外表,却莫名觉得很普通,不够精神、不够神俊。
“栗在看那匹马,是想骑马吗?”兰波老师察觉到他注意力的偏差,问道。
唐栗:“有一点,说到骑马的话,还是大草原上更好,那里有天然草场,精神更好。”
兰波老师:“栗要是想的话,我们可以去内蒙古。”
唐栗反问道:“兰波老师想去吗?”
兰波老师:“我都可以,栗要是想的话,我们就去,不想的话,就不去。”
“这样的话,那就去吧,刚好我还不会骑马,趁这个机会去草原学一学,纵马驰骋,快意奔驰也很不错。”
想做就做,想去就去。
旅行的人,当成为风,自由且无所拘束。
唐栗向往地说:“还能买一些本地的特产,我记得那里有很棒的牛羊肉,到时候带点肉干、肉筋回去也不错。”
可以作为伴手礼寄给小姨,哦,小叔也不能忘记。
兰波老师:“盛产牛羊的话,一定有品质很好的黄油和奶酪。”
唐栗:“那边的黄油好像被叫做酥油,管它呢,原材料都一样,应该差不了多少,他们还有酥油茶、咸奶茶跟奶酒。”
“不过这个时候的大草原蚊虫很多,最好还是带上驱蚊水,穿长袖和长裤。”
车子到了,找了停车位停下。
风穴寺里香客不多,清新的空气里掺杂着些微的线香燃烧的气味,闻起来让人心情平静。
两个铲屎官让茯苓糕自己走,猫猫很乖地走在铲屎官们中间。
风穴寺占地广阔,有很多供奉着佛像、菩萨像的殿屋,种着很多树龄极高的松树和竹子。
这些大殿有很多都缺少维护修理,显得陈旧且破败。
唯有端坐高台的巨大佛像、菩萨像神色庄严,低垂眉眼无喜无悲,给唐栗的感觉和幼时一样,一进来、一看见,便不由自主地拘谨起来。
向功德箱投钱,跪在金蒲团上拜神仙,祈祷未来顺遂平安,兰波老师早日恢复记忆。
兰波老师不信这个,自然不会像唐栗那样跪拜神佛,其实唐栗也不信,只是被家里长辈带着,耳濡目染下,有了这个不以为意的习惯罢了。
唐栗也不是每进一个殿就投钱跪拜,更多时候是与兰波老师他们一同参观,兜兜转转的竟也都看下来了。
风穴寺后面有一个投钱的许愿池,还有一眼泉眼,那是唐栗小时候最喜欢的去处。
每次来,唐栗和哥哥唐茯就会扔硬币许愿,能不能实现不重要,重要是要扔进许愿池里的那只碗里!
那时候人小,准头也不行,最好的纪录是离那只碗有一掌的距离,现在再投掷,只要计算好距离,就能顺利投掷进去。
‘砰—’
硬币稳稳落进池底的碗中,唐栗心情很好,算是了解了一桩幼年心事。
‘砰—’
又是一声。
新的硬币同样落进那布满绿藻的碗中,唐栗往旁边一看,兰波老师闭上眼睛,像他刚才那样双手合掌许愿。
都不用猜,就知道那一定是他投的。
“许了什么愿?”唐栗好奇地问。
许好愿望的兰波老师放下双手,摇摇头温声道:“不能说,栗说过,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嘛,那好吧。”
许愿池再往后一点,便是那泉眼的地方。
这里的泉水很干净,能直接饮用,清凉甘甜。
唐栗用手接了来喝,兰波老师用水杯接来喝,茯苓糕低下脑袋一点一点舔舐刚落在地上石洼里的水来喝,并注意不要爪滑掉进去。
真好喝。
泉眼上面是一片广阔的竹林,环顾周围,肉眼可见的全是高大的青山。
老实说,走了这么久,人难免疲劳肚饿,见了竹林高山,难免联想到小鸡炖蘑菇、竹荪清汤、竹笋饭什么的。
中午,他们在这附近的菜馆子吃了土豆炖鸡配米饭,鸡是店家饲养的土鸡,而且绝对是吃粮食长大。
按照奶奶曾经教导的经验,只有肉久炖不散,细腻鲜美有嚼劲,炖出来的鸡汤上有一层厚厚的鸡油,汤浓且糊嘴,才是真正用粮食养出来的好鸡。
唐栗作为干饭人十分敬业,鸡肉鸡汤配米饭实在太下饭了,就连土豆都是酥绵绵的,配上鸡汤在嘴里一抿就成了细沙,好吃得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兰波老师也很喜欢,土豆炖鸡不辣,主打一个鲜美朴实,靠食材质量取胜,兰波老师下饭速度不慢,但他用餐可比唐栗文雅多了,整个人宛如身在某家高级法式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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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他碗里米饭和菜搭配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就知道他进餐很快。
茯苓糕也吃得头也不抬。
唐栗把一只鸡腿和一只鸡翅膀挑出来,用白开水泡去上面多余的盐和调味品,放在一次性餐盘上,递给茯苓糕,大家同享。
小动物的舌头多灵敏啊,有没有科技与狠话,它们闻闻就知道。
平日里铲屎官给什么吃什么,最好的是现做的猫饭和小鱼干,好点的是速食罐罐,一般的是压缩食品猫饼干,最次是猫零食,比如猫条和冻干。
还不如自己平日劳累点,出去抓耗子、抓鸟、抓鱼,不一定能吃饱,但至少占一个新鲜干净。
以上行为仅限于当过流浪猫的家猫,不包括从出生起就是铲屎官一把屎一把尿哄大的娇娇猫,根本没有捕猎能力不说,一看到老鼠,被吓得立马生物链倒转。
总之,能吃到这样好的鸡肉的机会很少,茯苓糕吃饱吃完后,还甜甜地喵喵叫着,扒拉着唐栗的裤腿要求再来一份。
唐栗摸摸它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无视它渴望的圆溜溜的金色大眼睛,残忍地拒绝了。
风穴寺之行到这里圆满结束,趁着白天还有时间,唐栗带着兰波老师和猫猫又开车跑到怪坡消食,下午回来,晚上又去小吃街吃烧烤,次日便退了房间,带上行李和伴手礼踏上新的旅途。
新的目的地是——云南。
本来是想去内蒙古的,可是风穴寺的大山和竹林给了唐栗灵感,导致唐栗特别想去整点野生菌和竹笋、竹荪来吃。
众所周知,云南省不仅蘑菇种类繁多,还是全国治疗蘑菇中毒最受认可的省份。
唐栗要想尽采蘑菇的兴,还想最大程度保住自己和兰波老师的生命,最好的选择就是亲自往云南省跑一趟。
秉持着旅行期间想做就做的基本原则,他们就坐飞机来了。
至于内蒙古,等到他们吃过菌子和竹笋后,一定会去的。
下了飞机,这次唐栗不再有‘本地人’优势,必须按照依靠导航和必要的向本地人问路,来达成前往预约的酒店的目的。
唐栗还预约了进山的向导,保证他们一定能采到蘑菇,一定不能全采成毒蘑菇。
唐栗摩拳擦掌,兴奋的一直在跟兰波老师嘟囔,怎么在横滨的时候就没想过进山去采蘑菇。
兰波老师也不觉得烦,在唐栗需要回应的时候给予回复,给足了情绪价值。
两个人相谈甚欢。
乘坐飞机累了的茯苓糕,这次趴在兰波老师的大腿上,在兰波老师的手一下又一下抚摸梳理后背毛的手法下,安心地睡着并迅速打起小呼噜。
茯苓糕好累的喵~,先睡了喵~
等下吃饭的时候,记得叫茯苓糕醒来吃罐罐的喵~
第 57 章 它茯苓糕,有的是力气,……
第五十七章
一大早, 唐栗他们跟着向导进入大山,在向导的指导下,两个人腰间挂着一个圆圆的容器, 里面燃烧的东西散发的烟气可以很好地驱散虫子。
山里树多草多叶子多, 有落叶、青草、苔藓做缓冲,也因为土壤少有人踩踏,地面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很软,不像外面都被踩瓷实了。
也只有松软的土壤,蘑菇才能从里面顶出来。
山里各种蘑菇极多, 打眼一看啥都没有,仔细一看, 就会发现那些蘑菇大大小小的, 要么藏在草皮下用草遮掩, 要么和绿叶、土壤颜色相近,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过去。
再往山里面多走走, 都不用仔细看,又大又漂亮又完整的蘑菇层出不穷。
看得唐栗目不暇接, 收集癖发作,很想把它们全都收入囊中。
可惜这是不行的。
他们只有两个筐子(向导只带人), 加上茯苓糕身体两侧的小篮子………它的忽略不计。
哎,人果然要懂得取舍。
“(汉语)师傅,这是什么?”
唐栗指着地上那朵胖乎乎的, 伞盖是黑棕色,菌子干是白色的蘑菇问向导。
他尽量用普通话说话,减少口语里的河南音习惯,尽量让向导听得懂。
兰波老师的汉语,一直以来被唐栗带的, 其实是有一点点‘汝普’的,仔细一点就能听出来。
向导操着一口夹杂着本地话的普通话,向唐栗他们解释刚刚采到的新蘑菇。
“那是大脚菇,也是牛肝菌,你捏着它的脚跟把它拔起来,刮刮它伞盖下面,刮完之后那里不泛青色就是没毒,泛青色就是见手青,有毒的。”
唐栗听见后立刻蹲下来去拔那颗牛肝菌,菌子被扒起的时候,根部菌丝断裂的声音听得人大脑极度舒适。
拔完顺手扒拉旁边的草叶盖住蘑菇生长的位置,以后还会有新的牛肝菌再在这里生长。
牛肝菌形状完好,瓷实沉甸的分量压在手里,莫名地让人心情很好。
拇指往伞盖下一刮,泛了青蓝色。
鉴定结果——有毒,是见手青。
唐栗捏捏手感敦实的见手青,问向导:“师傅,见手青是不是就是那种吃了以后能看见小人的菌子?”
向导提醒:“对啊,能看见小人飘。这可得做熟了再吃。”
“记住了,师傅。”说着,唐栗随手往后一丢,胖乎乎地见手青稳稳落进身后的背筐里。
兰波老师见状,不赞同地开口道:“(法语)栗,再考虑一下好吗?它会让妳中毒的。”
唐栗信心满满,眉眼弯弯地说:“(法语)放心啦,师傅说做熟就不会中毒。”
兰波老师眉心微蹙,忧心道:“(法语)可是万一呢?”
唐栗信心十足:“(法语)就是真中招了也没关系,云南有全种花最好的治疗菌子中毒的医生,大不了进一趟病房,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兰波老师:“(法语)即使能治好,中毒的感觉一定很难过,我不想妳难过。”
“(法语)虽然你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很想吃。”小声嘟囔“听说见手青可鲜美了。”
兰波老师:………
“(法语)好吧,既然妳坚持的话。”
“(法语)好耶!放心吧,兰波老师!到时候我们就找一家离医院最近的餐馆,付钱请他们帮忙做菌子!肯定没有问题的!”
兰波老师:“(法语)听妳的。”
一旁等了许久,又听不懂法语的向导出声:“说完了没?说完了咱们继续走。”
唐栗:“(汉语)说完了,走吧,师傅。”
说完,脚步一迈跟上去,茯苓糕见铲屎官行动也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兰波老师轻叹,无奈地继续前行。
一路上,向导都在给蘑菇新手们讲解各种有毒没毒的形态各异,或艳丽或朴素的菌子。
“那是毒蝇鹅膏,吃了要躺板板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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