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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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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灯晃眼,宾利车前轮缓缓停在她的跟前,隐晦光线中车窗缓缓降下,黑名单里的人出现在眼前。

时砚池的脸被霓虹灯光勾勒得分明,栖身在暗夜的潮湿里,凛凛如皎月。

卫誉坐在副驾驶上探过身子跟她打招呼,“星晓,你要去哪?我们送你。”

夏星晓朝他们晃了晃手机,“不用了,我的车就快到了。”

卫誉拉门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把伞,打开,覆她头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他笑,“认识这么多年,没必要这么防着我们吧。”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有越来越急的趋势,夏星晓站着没动。

“听说你欠了阿池修车费,正好我们有聚餐,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误会解开?”

后车窗“刷”地一声降到底,文卓撑着头朝两人喊,“不管什么事先上车再说,行吗?”

夜里十点,宾利车的目的地是人马座酒吧。

据说在地球6500光年之外,有一片名为“人马座B2”的星云,那里的酒精含量可以把地球上所有的海洋填满上万次。

酒吧名字由此而来。

从静谧的室外到震耳欲聋的内场,夏星晓把手指塞在耳朵里,好一阵才适应。

袅袅的烟气成了激光最好的舞台,随着DJ的节奏,光线肆虐。

这次祁善不在,几人就在一楼开了卡座。

时砚池一身黑色潮牌,长腿大敞地靠在沙发上,指间猩红,周身漫着袅袅烟气,期间不断有女人上来搭讪,都被他淡淡地打发了。

文卓是个能灌酒的主儿,没几轮夏星晓就觉得酒意上头,她闭着眼靠着沙发休息,他听见卫誉的声音。

“晓宇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

时砚池懒着嗓子答,“手机不知道放哪了?”

“我给你打一个。”

很快,熟悉的音乐在角落里传出。

前奏一响,心弦一下就乱了。

忘了从哪一天

我醒来一睁眼

是对你无限地思念

我好想好想好想你

好像知道你此刻在哪里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

等待下一次再遇见你①

有些歌,好像控制了她的泪腺,让她无端滋生很多触角,细微的感受都被放大。

再睁眼时,时延池的视线就撞了进来。

那里有海,有潮起潮落的碎浪,还有澎湃的湿意,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仰头看她。

指甲不断摩挲手心,心口爬上了一只只毛毛虫,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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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乱,浑身痒得难受。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端着酒杯坐他旁边,开口就是控诉,“时砚池,你对我不好。”

两人的视线在嘈杂的角落里对上。

“哪儿不好?”时砚池缓缓落一句。

“以前没花到你的钱,现在分手了,还要给你赔钱,我怎么这么倒霉?”她没忍住,眼眶里续了珍珠。

他突然笑出来,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扑在她脸上,一阵酥麻,“刚跟现任吃饭完,就跟前任要分手费,夏星晓,你玩得挺花。”

她伸手固定他的头,“你别晃,我头晕。”

他把她黏在耳侧的头发捻走,“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夏星晓喝的并不多,见风倒是她酒后的常态,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醉的,她自己也分不清。

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副驾,就在时砚池给她系上安全带的瞬间,她脑子一抽,吻上了他的喉结。

时砚池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把她按回椅背,暗哑着警告,“夏星晓,你别招我。”

她记忆中残留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时砚池倦懒又漆黑的眼睛。

夏星晓一路上都在碎碎念,她还没有完全断片,但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刺耳的铃声吵醒的。

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她皱着眉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机,恹恹地按了接通键,初宁宁的大嗓门震得她脑仁疼。

“星晓姐,你昨晚回家跟池哥说什么了,为什么今天他弄祁善比文卓还要狠?”

第 64 章 吃点亏

阳光从宽大的窗户洒进来,照在雪白的床单上,照在布满汗珠的皮肤上,亲历了不可描述的一小时,最后铺满整个房间。

夏星晓是被电话吵醒,也是被刺目的阳光晒醒,她用手肘支着身子,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带着酒后断片的迷茫。

一低头,就看见胸口上方有块深红的印子,时砚池今早出门前又饿狼扑食了一顿。

这时的脑仁还在发胀,她看到时砚池微信里的留言:【给你熬了粥,醒来记得吃。】

她回了一个“好”字。

海城自十一月以来就开始供暖,室内一直维持二十四度左右,地板温温热热的,她光着脚下地,只着了一件真丝吊带裙。

洗漱完已经接近中午,她重新热了粥,刚端到餐桌上,电话准时准点地响。

“喂。”

时砚池的声音带着笑意,“起床了?头还疼不疼?”

“不疼。”

一口热粥下肚,胃里暖呼呼的,她把手机按了免提开始控诉,“你以后能不能别一大早就禽兽我……”

“知道了,以后晚上做。”

夏星晓噎了一下。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难道禽兽她还成了日常打卡不成。

她拿着细细的汤匙,又喝了一口粥,“听说你在弄祁善?”

“嗯。”

“弄”这个词是她从初宁宁嘴里原封不动还原过来的,其实就是全方面的封杀他。

以时砚池和文卓的关系,帮她这个忙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忘了昨晚说了什么了?”他带着几分无语,重重地叹一口气。

筷子流连在张姨腌制的小咸菜上,这是她最近的新宠,不酸不咸,是她喜欢的爽脆偏甜的口味,张姨每隔几日就会做好一些送过来。

她舔舔唇,“说什么了?”

“就知道你会忘记,幸好我录了音频,你自己听吧。”

挂机后,一段长达三十六分钟的音频文件“嗖”地一声发了过来,夏星晓点了播放键。

前面一大段都是她哼哼唧唧的嘟哝,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倒像是时砚池趁她酒醉,故意套她的话。

这人真是真是老奸巨猾。

“有没有人欺负过你?”他诱哄着问。

她的回复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好半天才说了几句完整的话。

“那可太多了,祁善就不是个好人,他还给我塞过名片……”

刚听到这句,她的头轰一声炸了。

“还有那个高馨,像个白莲花一样,天天住在鹿鸣公馆,那个房子不是已经写我名下了吗,凭什么让她住。她还开你的车,我都没开过几次……”

“时砚池,我不想努力了,我可不可以当个包租婆,我第一个就先把鹿鸣公馆租出去……”

“今天那些男模质量真够差的,也就有一个身材还行,比泰国餐厅的差远了,我还是想去一趟看看……”

他的声音夹杂其中,“你在哪看到的?”

醉后的她根本不答,自顾自地说着,“这么多年,我都没摸过其他帅哥,我好亏啊……”

后面她还哭了,夏星晓简直要石化了,她竟然因为没有摸到其他帅哥哭了?

现在移民还来得及吗,马斯克那个火星计划启动了吗,她最喜欢这种有去无回的旅程了。

脑子嗡嗡响,她硬着头皮把后面的也听完了,真是越听越心惊,也不怪时砚池禽兽她了,昨晚竟然是她自己强烈要求的,赖赖唧唧地非要……

求求了,地球快点爆炸吧,人类集体毁灭吧,不能让她一个人社死。

关机速度就慢了那么一秒,时砚池的电话又来了,这回打的是视频,这人就是专门要看她笑话的。

接通那一刻,他就在对面笑,“听完了吗?”

她眨眨眼,慢吞吞地回,“昨晚我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见他的嘴角始终上扬,夏星晓一个纸团飞过去,“笑什么笑,烦死了。”

时砚池很配合地躲了一下,笑够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里的深情都快溢出来,她一阵耳热。

“宝宝,你昨晚跟我说那么多,我特别高兴,这么多年你终于把你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残存的理智和澎湃的后悔轮流占据身体的话语权,她甚至想到了自己前六年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怎么就说了那么多事,提了那么多无理的要求。

这人不会都当真了吧。

她试图跟他讲理,“你跟喝醉的我对话,你的过度分析和脑补,获得的都是虚假的上帝视角,你懂不懂?”

“不懂,我只知道酒后吐真言。”

视频里,时砚池良久地看着手机屏幕,夏星晓也在看他。

“祁善会被封杀,他的那些丑闻今天都会爆出来;高馨过了圣诞节,就会回英国,她住在你名下的房子里确实不合适,这点是我疏忽了,我妈想去想留都随她;我在星海国际给你买了四套公寓,一会何煜会给你送购房合同,都是精装修,你随时可以往外租……”

“你是不是有病!”她的太阳穴突突突地直跳。

时砚池开始针对她的醉话一条一条落实,还有比这更让人无语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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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的男模……”

她抬额。

“这个实在是抱歉,你就吃亏一点,只摸我一个吧。”

夏星晓一脸难言,她坐在餐桌前没滋没味地搅动粥碗,“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这时候才发现时砚池的视频背景不在办公室,而且他说话的时候明显气息不稳。

她撑着腮,问一句,“你在干嘛?”

“我在健身。”

天雷地火间,她响起刚才录音里面的其中一句——也就一个男模的身材还行。

她继续顺着上面的对话捋思路,“你该不是因为我……”

时砚池没回这句,但是给了她一个很带劲的眼神。

完了。

口干,舌也躁。

直勾勾地看着他,被他流着汗的样子抓得移不开视线,心尖上的小蝴蝶飞来飞去。

时砚池在跑步机上做好了热身,就去力量区练器械,从背部训练器练到高位下拉器,两人的视频始终连着。

看着看着,夏星晓的视线不自觉地就飘了。

瞥见她的心不在焉,时砚池的语气阴恻恻的,“你在看哪里?”

“我在看你健身啊。”

视频“啪嗒”一声切断,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时砚池:【眼馋坏了吧,旁边的小哥哥好看吗?】

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的醋意上头,夏星晓忙顺毛捋:【不好看!】

时砚池:【不看怎么知道不好看?】

她半是真心半是口嗨地回:【比较了才知道,我老公满头大汗的样子好诱人。】

隔了好一会,这位少爷的回复才姗姗来迟:【晚上给你看。】

莱诗邸的客厅是L形的落地窗,视野特别开阔,夏星晓坐在客厅的地摊上,给一款洗衣凝珠做营销计划。

两台加湿器一起工作,袅袅的水雾在空气中弥散,供暖期的唯一缺陷就是空气干燥,她泡了壶红茶放在手边。

时砚池言出必行,她现在已经是几家公司的大股东,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身上自己特别喜欢清爽味道,是来自一家日化品牌。

这个品牌只针对高端客户定制,难怪分开这么多年,她都找不到这个味道的产品。

夏星晓成为大股东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给这个产品做平替,不过时砚池的专属味道,她不打算量产。

营销计划做得热火朝天时,门铃响,想到时砚池刚刚说的购房合同,她披了件外套就去开门。

门打开,一位不速之客站在门外。

高馨的声音传进来,“何姨让我给阿池送汤。”

夏星晓站在玄关,调整怔惊的表情只用了一秒,就接过她手里的保温壶,“谢谢。”

高馨没有要进门的意思,夏星晓也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两人就隔着两步远的距离僵持着。

彼时她光着腿,身上一条细带睡衣,外套遮不住胸口上的痕迹,客厅的光线一路照到门口,空气里浮着晨起欢爱后还没散尽的味道。

高馨的视线直愣愣地放在巨幅画上,再看向她时,指节突然泛白,垂着的睫毛轻颤了几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何姨特意让我上来,她希望我们处好关系,别让阿池为难。”

不知道时砚池是怎么跟何韵转述纪碧云做的事情的,何韵这些日子虽然没有现身,但会时不时托人送东西给她,得以窥视她想要补偿的心情。

两人自云贝酒店那天起,对彼此的态度尴尬又微妙,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

那一瞬也总算明白了,高馨这次能主动上门,应该就是时砚池对她回英国的时间下了最后通牒。

夏星晓瞥她一眼,手臂依然搭在门边,表情有着“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来”的细微变化,撂一句,“有这个必要吗?”

走廊里有风,她把外套往中间拢了拢,“反正你一会都是要哭着下去的,我们就跳过没必要的寒暄吧。”

高馨沉沉吸了口气,直抒来意,“我不想回英国。”

夏星晓觉得好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吗?”

“要不是你介意我的存在,阿池不可能逼我回去。”

不光是时砚池,现在连何韵的心也都偏向夏星晓了,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忍着屈辱来跟她“打好关系”。

夏星晓直接回怼:“你这是夜路走多了,怀疑遇到的都是鬼。”

高馨本就是不情不愿地上来跟她和解,勇气散尽后荒唐狼狈席上心头。她的目光从夏星晓身上划过,一身傲骨被痛击零落。

她在学校也是万众瞩目被人追捧的主,直到一颗心落了时砚池身上,便自觉斩断了一身桃花,可是她的真心就被人这样践踏,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夏小姐,你不适合阿池。他们这个圈子的男人,混惯了风月场,和女人的相处模式都是固定的,他做主你服从。真正适合做他伴侣的是那种很柔的人,愿意舍下身段交换实实在在的利益,这一点你做不到。”

一段话被她说得云淡风轻。

夏星晓扬起好笑的调子,“你是不是自荐找错了人,投简历的话记得发给MUSE的HR。”

高馨被她激白了脸色,“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看何姨的下场……”

原来所谓的尊重和恩情都是假的,夏星晓对她的忍耐力已经趋于零,她面无表情地开始逐客,“说完了吗?”

空旷的电梯间,高跟鞋的响渐行渐远,她在关门前补了一句。

“温馨提醒你一下,这个小区的安保特别到位,摄像头到处都是,你别做什么自取其辱的事。”

第 65 章 沉迷色

清晨七点,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海城进入供暖期后,就没个囫囵的好天气。

夏星晓的睡眠很轻,但是躺在时砚池怀里就会睡得很沉,有时候甚至听不到闹钟的响声。

于是,赖床时间就成了他的恶作剧时间。

食人星星:【为什么?】

玩泥爸:【热搜】

食人星星:【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包】

气氛紧张,回复简洁,只有两种可能。

她爸要么在她妈的眼皮子底下,要么就是在打麻将的出牌间隙。

暴躁的声音从听筒里面冒出来,“你是当了总统还是做了女王,我和你爸想跟你吃顿饭还需要预约吗?”

夏星晓最怕她妈教育她的语气从苦口婆心变成讳莫如深,那就意味着,通话时间会持续在四十分钟以上。

她动作带风地从电梯走进停车场,拇指无意识地在通讯录上滑动,一串陌生号码和些许记忆灵光闪现。

“妈?”她突然打断汪女主的喋喋不休。

“干嘛?&quot;

“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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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来电话了!”

“让他等着!”

她抽开车门上车,将包包甩进副驾,轻描淡写地提了一茬,“好像是舅妈介绍的相亲对象!”

“啪嗒”,汪女主挂断了电话。

依照她妈的性子……她轻巧地转了一下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提前的蜜月游玩得怎么样呀?”

“星星”,梁舒嗓音里带哭腔。

夏星晓表情产生细微变化,“你怎么了?”

那端陷入短暂沉默,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汪女士的监察电话适时跳出屏幕,又瞬间偃旗息鼓,她没理。

“陈晨呢?”夏星晓嗓音突然加重。

刺耳的摩擦声打破沉静,整个餐厅齐齐望去,户外的赛车场上有车在漂移。

一片灰色烟雾中,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赛道,驾驶员们一圈圈地飞速过弯。

“这是什么?”她收回视线换了话题。

“赛车手在测试新车的性能。”

老余坐不住了,他带着摄像师一起过来。

“时总,听说MUSE的3S车型还没曝光,张总不敢做主,所以来问问您,这次可以拍摄吗?”

……

很快,时砚池在前,他们在后,所有人一起去了赛车场。

夏末的暑气是晕染开的,尤其是午后,有着千丝万缕的闷热。

MUSE的赛车场很大,全长超过四公里,最长的路段有就九百米,是获得过FIA认证的专业赛道。

场上还在进行弯道组合的测试,何煜用对讲机喊话,几辆车很快开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

“一会要进行测试拍摄,你们商量一下谁能上镜?”

何煜随后转头问栏目组,“你们谁上车?”

“我。”夏星晓从摄像师手里接过Go Pro。

她一身白色紧身套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皮肤白得发光,站在一群人中瞬间就攫获了场上的目光,几个教练蠢蠢欲动。

何煜嗅出了点火苗,“张总,这些教练可以上镜吗?”

张总很上道,“教练都是外面聘请的,不是MUSE的人,一是肖像权的问题,二是公司形象的问题,需要开会研究一下。”

夏星晓正在揣摩这话的意思,老余急了,“别啊,都是远景,几乎拍不清人脸。”

这款车型目前没有曝光,他们拍到就是首发,这可是独家新闻,时间一拖,就容易生变。虽然此行的目的是拉冠名商,可媒体人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

“我是按照MUSE品宣的流程走的”,张总左为难,“全集团唯一有FIA执照的就是时总了……”

这种淡淡的疼真的很奇妙,就像数年以前磕碰得来的伤疤,摸上去竟然还有刺刺麻麻的感觉。

夏星晓喝上第三罐啤酒的时候,稍微有一点上脑,店里的音乐切换,是陈绮贞的《台北某个地方》,她跟着轻轻唱。

晒干你的衬衫,收起你的餐盘

呼吸这个早晨你留下的味道

清晨第一班列车,开往同一个地方

那一次你离开我就不再回来

有人在吗?我一个人唱着②

如果真能这么洒脱就好了,夏星晓还是被天旋地转的酒精打败了。

靛青色的流云遮住一半月亮,熙攘的街道边,一辆黑色宾利蛰伏在夜幕下。

男人指头弹一记烟灰,绕过车头往小龙虾店里走。

一片阴影兜头而下,那一秒神思迷离,嗅到空气里淡淡的酒精和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氛,夏星晓声音带着清甜的委屈。

“时砚池,你怎么才来啊?”

大排档的灯光直射到他们这一桌,眼前人,眼泪奔突。

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栏目组三人面面相觑。

时砚池站在风口,完全没有救火的意思。

他刚把烟递嘴边,一撮火苗就凑了过来,夏星晓仰着头看他,“时总,帮个忙呗。”

她已经从何煜那拿了皮筋,把所有碎发都收到脑后,扎了个干干静静的马尾。

他目光盯她脸上,也就顿了那么两三秒,然后低下头斜过脑袋从她这里借了火。

然后,这事就成了。

梁舒是海城一所二本院校辅导员,陈晨是她研究生同学也是她的男朋友,两人趁着暑假去日本玩。

色黯淡中,美食街的人群陆续散场,彻底静下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半。

“时砚池,你怎么才来啊?”

空气里裹挟着栀子花的香气,夏星晓坐在木凳上,眼睛湿润。

这几个最普通的汉字组合,穿越千山万水,蓬勃而出的时候,犹如一把温柔刀割在他的心口。

时砚池蹲身,目光将她盯住,“你在等我吗?”

她瞪大眼睛,像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橘色的光披在肩身上,她白皙的锁骨上垂着几缕碎发,双颊一片醉意,连耳尖都红透了。

“为什么你今天要迟到呀?”

记忆卡像被激活,夏星晓十八岁生日当天的情景走马观花般浮现。

高中那年他爱上了两个烧钱的爱好,一是喜欢限量车,二是喜欢限量款球鞋。

到底是富养家庭里出来的小孩,各种渠道总能把钱花出去,有一阵他触了他爸的逆鳞,账户被冻结了。

正好是发行初代AJ1倒钩的时候,夏星晓背着他排了一夜的队,结果早上一开售就被人插队推搡,最后还跌倒膝盖擦掉了一大块皮。

时砚池去的时候带着棒球棍,满身高危气场,三两下撂倒撞他的黄牛贩子,眼里是要杀人的倔。

那是一种可怕至极的语气和呼之欲出的暴力,夏星晓怕出事,只能死死地扯住他的衣摆喊疼。

他一眼看穿她的小九九,可挨不过心疼,只能抱上她夹着一股狠劲儿走了。

夏至那天是夏星晓生日,那一天他故意迟到。

她坐在KTV的台阶上,以为他还在生气,可怜兮兮地,“时砚池,你怎么才来啊?”

时砚池倾身折腰,用力拉人,没拉动。

“生气了?”他好整以暇地垂眸,短促地笑了一声。

夏星晓不太高兴地别开脸,气呼呼地,“为了提前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我一夜没睡给你抢限量球鞋。今天到我生日了,你竟然连包厢都没预定!”

还敢提抢球鞋的事儿?

那天之后他用了点不光彩的手段,把那些黄牛一锅端了,然后越看鞋柜里的球鞋越烦,通通送人。

朋友们的反应堪称感天谢地,而他今天出门差点没有鞋穿,她还敢提球鞋?

时砚池半垂着视线,利落短发下是一双笑眸,“以前都有空位的,我本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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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到了前台让服务生告诉你有空位,然后我就可以恭喜你,运气真好了。”

“那我今天倒霉透了。”夏星晓把头埋在膝盖里,像一只小鹌鹑,声音闷闷的。

“今天我生日,喊的每个朋友都有事,就剩我们两个了,还没有包厢,今天为什么要来唱歌?”

时砚池忍住笑意,“你不是最喜欢唱歌吗?只有我们两个人,再也没人可以抢你的麦克风了,你可以唱个够!”

“那我们要在这里等位置吗,还有几分钟就到我的生日了,我就坐在台阶上过生日吗?”

他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不是很有意思,以后你永远都会记得这个生日的,特别难忘……”

气氛凝固了一会儿。

夏星晓心火涌得厉害,起身就要走,被他一把拦住。

他从手提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纸杯蛋糕,三两下点上蜡烛。

“那你之前说的热搜是什么?”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不说,我就去问张总。”

一声很轻的叹气后,何煜说,“你知道老板开着豪车飙车要是上了热搜会对MUSE造成多大打击吗?”

仿佛唱片卡带一样,夏星晓僵在原地。

她新闻敏感性那么强的一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嘟嘟嘟的盲音,撞得她胸口闷疼。

手机“叮”一声收到短信,是海市到深市的机票预订提醒,还有一条付卫东的语音消息,让她明天出差去参加深交会,行程是两天。

忘了这茬儿了。

这是休病假前就定好的行程,如今她销假了,责无旁贷得去。

略带浮躁的呼吸渐渐平稳,夏星晓坐在原地,手肘抵着膝盖,沉思三秒后走神,把手机切到微信页面。

食人星星:【两天的时间够你冷静吗,我们谈谈好吗?】

惆怅地盯着未发出的文字发呆,食指再把文字逐字删除,又调整了语气,诚诚恳恳地发了一条语音。

“时砚池,你回来这么久,我连你住在哪都不知道,现在想你也不知道去哪找你……”

“我不会哄人,你教教我好不好?”

不出所料地,还是没回。

梁舒说得没错,她被时砚池惯坏了,两人从在一起开始,就一直是他哄着她的。

高三的时候,时砚池拿到了全国物理竞赛的金奖,保送海大物理系,国外好几所大学也都发来了OFFER,他统统拒绝了。

理由冠冕堂皇:他得在国内守着她。

所以高三后面的时间,时砚池都是围着她转的。给她补课、逗她开心、陪她吃饭、送她回家,其余时间就是打打游戏、打打球。

表白那一天,时砚池特别亢奋。

先是中午非让她去看球。

十八岁的男孩们打球,本来就好看。更别提那人身板挺拔,后颈有汗,手臂线条明显。时砚池每投进一球就拽起衣服下摆,去擦额上的汗,露出清晰可见的腹肌,再给她一个眼神交流。

夏星晓的脸都要熟透了,场上场下都被两人虐个半死。

再就是下午自习课的时候,主动要给别人补课。

水汽从浴室漫到厨房,她关了灶台上的牛奶。

大学的时候因为做家教饮食不规律,胃病很严重,后面才一点点养回来,昨晚喝了酒,夜里就隐隐有些不舒服。

嘴里叼着一片全麦面包,她将温热的杯子放在餐桌上,顺手拿起手机。

工作群里有消息,总监@了她和温潇潇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宣示着两人雪藏的解除。

脑袋不由自主地浮现温潇潇和时砚池在角落里细语的画面,面包被牙齿用力撕下,在牛奶的冲力下进入胃里。

窗帘开一半合一半,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夏星晓又把微博下了回来,切小号登录。

财经版热搜还是关于什比克的,文娱版昨夜偷拍到了某小花与知名导演春风一度,像素模糊的两人被红圈标注放大,如今网上正排山倒海地讨论着。

MUSE官方账号公开感谢了什比可论坛,并在致谢词尾潦草地补了一句,感谢所有媒体工作人员的敬业,勉强算是给她的“生扑”递了台阶圆了场。

只可惜,淹没在小花的热搜里。

那天之后,夏星晓的主持工作恢复如常,她也被随之而来的繁杂事务挤得没有喘息空间。

等电梯的时候,温潇潇目不斜视地踩着高跟鞋进来,两人短暂合作之后,又恢复了互看对方不顺眼的状态。

走向工位的时候,初宁宁已经等在那里。“星晓姐,早安。”

“早。”夏星晓摘掉耳机,视线落她手上,“这是什么?”

“冰美式。”初宁宁环顾四周后低语,“据说海昱科技撤回了律师函,温潇潇买了星巴克请整个栏目组。”

“我不喝。”她笑着拒绝。

初宁宁把咖啡放一旁,半截身子探过来,“我以为温潇潇不死也得扒层皮,海煜科技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未等夏星晓表态,她就叽里呱啦输出,“文卓在搞什么呀,竟然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

满脸都是大仇未报的不痛快。

夏星晓不置可否,下巴指了指总监办公室,隔音不好,隐隐听见里面的声音。

“在里面密谋什夏星晓拒绝了谢南州送她回家的提议,“这么小的雨,雨中漫步挺浪漫的。”

谢南州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我陪你!”

她拢着身子挡在他驾驶位的车门前,唇角有弧,“谢先生,别再送礼物让我妈误会了,你的哪一面我都不想了解了。”

“我们俩,真不是一路人。”

烟头的灰往下落,热辣辣地烫上她的小腿,谢南州一声“草”后终于风度尽失,汽车尾灯终于消失在视线里。

起风了,雨滴啪啪啪地打在树叶上,灯火风雨飘摇,空气中有香樟的味道。

她把谢南州的名字移向黑名单,原本孤零零的黑名单里,又多了一个人。

心口轻微地起伏,她切回叫车软件。

手机上显示还有十二位正在排队时,身后传来一声车鸣。

车前灯晃眼,宾利车前轮缓缓停在她的跟前,隐晦光线中车窗缓缓降下,黑名单里的人出现在眼前。

时砚池的脸被霓虹灯光勾勒得分明,栖身在暗夜的潮湿里,凛凛如皎月。

么呢?”

手指撑着下颚,眼睛落电脑屏幕上,今天节目的编排已经出来了,她将主编终审过的稿子打印出来,做出镜的手卡。

“温潇潇信誓旦旦说能拿下MUSE作为节目的新冠名。”

食指在鼠标上停顿一秒,紧接着按下打印键。“哦,挺有本事的。”

这位祖宗向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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