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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成为祭品,反戈一击
阵法屏障一阵颤栗, 洞府之内,殷洺镇定自若,稳稳抓回四处逃窜的一炉灵丹, 塞入丹瓶之中, 这才冷冷看向袭来的两股黑风。
风还未至,一股阴寒到极致的气息已扑面而来。
此乃从金尸体-内孕育而出的九阴蟸风,汇聚了金尸百年修行之阴气,更蕴含一丝金尸尸毒, 阵法、法器若碰上此风外表很快会被侵蚀。
此地阵法不过玄阶下品,堪堪抵御数息便会被九阴蟸风彻底攻破。
殷洺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手中灵光一闪出现一个拇指大小的紫色葫芦。
“亅丿乛匚刂卜冂亻……”
默念口诀,葫芦化作一道紫光冲天而起, 小小的葫嘴中爆发出强大至极的吸力, 一时间竟能肉眼看到空气中激流涌动。
那两道九阴蟸风还未发威便不受控制的被吸入葫芦之中。
“我的九阴蟸风!!”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炬罗实难预料,面上的戾气在一瞬间散去,徒留几分难以掩饰的惊愕。
他这两缕九阴蟸风已经被放在金尸体-内蕴养了三百年,早生灵性,再蕴养两百年就能成为异火那样的天地灵物,届时将之契约无异于又添一件威力惊人的灵宝。
如此至宝怎会如此轻易被他人收服!
不!
这不可能!
“楚弛!你出来!”微微愣了片刻, 反应过来的炬罗大怒,暴跳如雷之下再次出手, “还我九阴蟸风!”
这一次他隐隐有些忌惮看不清深浅的殷洺, 不敢再拿出什么珍贵之物, 只凭虚浮的金丹大圆满修为全力一击。
只是这道法力还未碰上小洞府上空的阵法屏障便被殷洺再次随手化解。
下一刻, 一道煊赫的魔气嘶吼着从中扑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拍下。
炬罗猝不及防之下, 连忙出手抵挡,却还是直直被打退了好几步,脸色刷的黑沉下来。
殷洺施施然走出小院,负手看向面色阴沉如水的炬罗,似笑非笑:
“炬罗道友果然客气,来到舍下还带了礼物,既然道友诚心相送,在下便厚颜收下了。”
“楚弛,你……”
炬罗未想到殷洺如此厚颜无耻,一时间张口结舌。
殷洺却是收起笑容,冷言提醒:“炬罗,我提醒你一点。你此时已在走火入魔、道心崩溃的边缘,再不能控制己身,任由戾气流转,大罗金仙也难救你!”
“这…这这…”炬罗被此言惊醒,飞速审视自己,发现自己此时情状不由得悚然一惊,心上戾气飞速退去。
他惊悚的发现,自己今日确实不太正常。不,不应该说今日,而是自用过金丹级血祭大阵将修为提升至金丹大圆满之后,他便性格大变,动辄就要杀人无数。
由于血祭而来的修为太过虚浮,血祭过程太过阴邪血腥。炬罗这样的邪修又都是些道心不显之辈,没有较为强力的道心镇压,炬罗甚至在不知不觉之间性情大变,变得暴戾异常。
若今日没有殷洺出言点醒,不超三日炬罗就会走火入魔,届时其很快会因体-内灵力暴走,丹田破碎而亡。
这教惊醒的炬罗如何不后怕!
狠狠咽了咽口水,他拭去头上的冷汗,深深向殷洺一礼:“多谢楚弛道友仗义提点,炬罗惭愧…”
“只是…那九阴蟸风乃是我之至宝,能不能……”
“好了!”殷洺出声打断炬罗的欲言又止,面无表情道:“炬罗道友,你也是金丹修士,不会不知修真界的规矩。那九阴蟸风已经成了我的战利品,你休要再提。”
先不提炬罗率先出手,而且出手就是杀招。别说殷洺只收走九阴蟸风,就算杀了炬罗也完全合情合理。
哪怕殷洺愿意送还九阴蟸风也没有办法做到。
盖因先前收服九阴蟸风的那件紫色葫芦法宝与一般法宝不同,被葫芦吞噬的东西都只能永远留在葫芦之中,再也无法回到现实世界。
如此厉害的葫芦自然不是凡品,乃是殷洺七年前初到明洲西北部时杀死一位千魔门金丹,从其储物法器中寻得。
此宝名叫饕餮葫,上品法宝,魔宗、玄门修士皆可使用,是近些年来殷洺唯一自己留下的一件魔修法器。
收服两道未成气候的九阴蟸风自然不在话下。
殷洺心下冷笑,这邪修炬罗心狠手辣,反复无常,平日又造下杀孽无数。若非此时还有些用处,定要全力出手将之碎尸万段不可。
今时今日,此等情形只收了两道九阴蟸风已经是便宜他了,若在纠缠别怪他辣手无情!
另一边听到殷洺断然拒绝,冷血如炬罗,心中本就不多的感激之情霎时荡然无存。
袖袍下的双手缓缓捏紧,面色变幻数息,炬罗想到今日自己的目的才逐渐平复下来,故作苦笑。
“抱歉,近日炬罗心性大变,常常控制不住自己,唐突了道友,还望道友勿怪。”
话落他话锋一转,说起今日前来的目的:
“楚弛道友,你应该记得你我之间的合作。今日我来正是为了使用血祭大阵,还请道友履行承诺,放我进入血祭大阵之中。”
这才是他今日前来的唯一目的。
显然大祭祀还有九日就要开启,似炬罗这等距离元婴只差一步之人都已经坐不住。
今日是炬罗,来日此地未必不会有其他金丹真人甚至元婴真君前来。
殷洺状似讶异,“炬罗道友,你我既有约定,我自当全力助你。只是以你如今的状态,你确定要入大阵?”
这份讶异七分真,三分假。
炬罗此前便因为修为攀升太快,险些走火入魔。现在一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居然还准备启动元婴血祭大阵冲击元婴期!
在饱读宗门玉简的殷洺看来,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但炬罗此时显然已经听不进这些,眼眸之中的狂热之色令人倒吸一口冷气。
听到此言,炬罗心下更加不满,终于吐露了些许大祭祀之事:“楚弛道友,我也是没办法。再有不到半个月的功夫,大祭祀就开启了。”
他作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据资料记载,大祭祀的场面极为可怖,根本隐藏不了。楚弛道友你想想,大帝他老人家一旦有了动静,那些苍蝇一般的宗门修士肯定会找上门。
届时大帝根本无瑕保护我等,还不是要靠我们自己?听我一声劝,楚弛道友你也要早做准备才是。”
“原来如此。炬罗道友高瞻远瞩,在下不及。”殷洺面上适时流露出深以为然的神情,实则早就一眼看透炬罗的真实目的。
这些邪修之所以动作频频,分明是在为自己寻找退路。
说的冠冕堂皇,也不过是为了在那邪神渡劫失败之后从宗门修士手中逃得一命罢了。
“既然如此,道友请随我来。”殷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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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望月真君给的令牌故意放在炬罗眼前晃了晃,而后在炬罗渴慕的目光中施法打开常年包裹血祭大阵的玄阶顶级灵气罩。
轰…刹那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几乎令人作呕。
殷洺以指掩鼻,厌恶的皱起眉头,片刻又恢复平静,向前走了几步,仔细观察着血祭大阵的机构。
而稍慢一步的炬罗却是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难掩心头欢喜。
“去吧…炬罗道友。”
“多谢楚弛道友!”
炬罗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跨上血祭大阵的层层台阶,来到大阵中主阵者所在的主阵台。
上面有一个昔日殷洺曾见识过属于天人邪会独有的黑色法坛。
殷洺看了一眼,转身离开,就在即将一步跨出阵法范围之际,后方传来一声急切的大喊:
“遭了!楚弛道友,我的祭品有些不够。”
殷洺身形一顿,察觉有些不对,快速朝前方狂奔。
然而此时为时已晚,尽管只耽搁了区区一息时间,近在咫尺的灵气罩骤然合上,将殷洺和炬罗彻底束缚在血祭大阵之中。
这倒也没什么,殷洺有令牌,再行打开屏障就是。
然而就在此时,血祭大阵毫无征兆的开启。炬罗恶意满满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所以,我要你做我最有价值的祭品!”
几次使用令牌都打不来灵力屏障,望着已经彻底封闭的血祭大阵,以及大阵凹槽之中不知何时被同时抛出的数万惊恐交加的凡人和海兽,殷洺面色一沉,缓缓转身看向高台之上状似癫狂的炬罗。
“炬罗,你已有取死之道。”
哪怕殷洺对天人邪会的血祭大阵不太了解都知晓这等大阵,一旦开启只有两种结果。
一种结果,主阵修士的修为被强行灌输至某个高度,祭品尽数死亡。另一种结果,祭品反噬,杀掉主阵之人,自然能迫使血祭大阵停下。
也就是说今日他和炬罗之中只有一人能活着走出此地。
“哈哈哈哈……”炬罗猖狂的大笑,“取死之道?这句话应该送给你才是,看在你方才提点了我,也算对我有些恩情的份上,我可以放过你的神魂,让你去转世投胎。”
话落,炬罗面色陡然狰狞起来全力摧动已经被开启的血祭大阵,大阵凹槽上空缓缓浮现出散发出不详气息的赤色血雾。
血雾与凹槽之中祭品相接的瞬间,原本就惊恐交加的凡人齐齐发出渗人的哀嚎。
这些人似乎都是群岛之上信奉天邪大帝的凡人,个个都垂垂老矣,因年纪过大被学会了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天人邪会邪修挑中,成为人畜店铺最常见的人牲。
“啊啊啊…”
血雾黏上皮肤不过三息,他们身上开始源源不断的渗出血珠,一点点在凹槽之中汇聚成了一条血河。
但令人惊悚的是,这些人毫不挣扎,闭着双眼躺在凹槽之中移动不动,只面目表情极为痛苦,仿佛做了什么噩梦。
与凡人相比,三万多头海兽的反应显然激烈的多。
“嗷……”
“砰…砰……”
由好几头五阶海兽带头,血流不止的海兽嚎叫着冲向周围血雾形成的屏障,发出砰砰的巨响。
但它们也如同那些凡人一般紧闭双眼,反抗之时完全凭借自身本能,毫无章法,是故拼命撞击血雾屏障却丝毫没有作用。
而殷洺此时已经被一股阵法之力锁定,一头头阵法幻化而出的花鸟虫鱼嘶吼着将殷洺团团围住,一步步将殷洺向大阵最中央祭坛下的小型凹槽驱赶。
“唳……”
殷洺也不是坐以待毙之辈,见此情形神识一动,腰间不起眼的灵虫袋打开。
遮天蔽日的虫群汹涌冲出,一半留在身边帮忙抵挡阵法之力,另一半在殷洺的命令下极速朝高台上的炬罗冲去。
保险起见,如同教训宇文昭那次一般,殷洺并未将噬灵虫尽数放出,依旧让上万头噬灵虫隐藏在数量居多的其他灵虫之间。
乌泱泱一片的灵虫直冲过来,那场面骇人至极。
高台上不断操控祭坛的炬罗掐诀的手微微一抖,下一刻想起自己所处之地又昂起头颅,面露不屑:
“别挣扎了,楚弛。实话告诉你,我这祭坛四周都有阵法之力保护,不毁去血祭大阵,你那些灵虫根本沾不到我的衣襟。”
“哦?是吗?”
看着几次被噬灵虫吞噬的阵法幻化之物,殷洺缓缓勾起唇角,镇定至若的站在原地,遥遥朝炬罗望去。
早在百多年前,他就在混元城外见识过天人邪会的祭坛,还曾从那阵法之中得到几头金尸,又怎会对这祭坛的防护法罩没有防备。
由于太过相信血祭大阵的威力,炬罗几乎没有任何阻止虫群的举动,几乎此话刚刚落地,整个虫群已经扑到祭坛附近。
天人邪会的祭坛一脉相承,遇到危险时依旧降下血光将主阵之人保护在内。
待虫群将整个祭坛包裹住,兀自做着美梦的炬罗猖狂的笑意很快凝结在脸上。
“咔嚓…咔嚓……”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虫子竟能啃食血罩!!!”
望着头顶一点点被噬灵虫蛀空的保护屏障,炬罗几乎目眦尽裂,慌忙放出自己唯一的一头金尸挡在身前。
不出意外,他和他的金尸马上被顺着噬灵虫啃食的缝隙挤入屏障众多灵虫包裹成两个“虫人”。
炬罗虽然可以借助祭坛操控血祭大阵,大阵开启后也被死死限制在祭坛之上,此时根本无法挣脱虫群逃离。
不多时,祭坛上传来一声声不甘的惨叫和怒骂。
“吼……”
“啊啊啊啊……”
“楚弛,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若今日杀了我,天人邪会和我背后的元婴真君都不会放过你…”
“该死,你一定是害怕我们之间的合作暴露,被望月真君处罚。所以才故意诱我对你出手,好趁机杀人灭口。楚弛,你不得好死……”炬罗口不择言。
殷洺一晒。
楚弛确实已经死了,还是他亲手所杀,炬罗说这话多少晚了些。
“你还是少说些话,多留些力气对付我的灵虫吧。”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在噬灵虫锲而不舍的啃食下炬罗和他的金尸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某些伤口甚至深可见骨。
其他灵虫顺着噬灵虫啃食出的缺口,愉悦的享受着这顿饕餮盛宴。
感受着身上血肉一点点的消失,浑身剧痛的炬罗惊恐之下瞬间抛弃了以往维持的尊严和脸面,开始痛哭流涕,大声呼救。
“啊啊啊啊……救命,望月真君救命啊……”
“楚弛道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当牛做马……”
殷洺皱了皱眉,只觉得噬灵虫数量还是太少了些。
血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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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不断压榨两侧的凡人和海兽,向祭坛主人输送灵力和疗伤物质,以至于炬罗区区一个修为虚浮的邪修居然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去,给我吃掉炬罗的人头。”
看着阵中死的所剩无几的凡人和海兽,殷洺果断抽出身旁一半灵虫让其前去祭坛支援,自己则在一小部分灵虫的保护下不断用自身灵力对付依旧不断涌现的“阵灵”。
没办法…虽然没有感知到元婴真君的神识扫视,但他直觉望月真君能从某处看到此刻血祭大阵职中的画面。
保守起见,只能稳妥行事,假装对那些死去的凡人和海兽视而不见。
就在殷洺觉得胜券在握,很快就能彻底解决炬罗之时,意外发生了。
时刻围拢着殷洺的各色花鸟虫鱼动作骤然顿住,下一刻陡然在眼前炸裂开来,漫天的血雾朝殷洺倾斜而下。
“哈哈哈…楚弛,你别得意,我死也不让你好过。”祭坛之上的炬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双眼却陡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第212章 苦肉之计,阴差阳错
殷洺听不见炬罗的临终遗言, 血雾的攻击范围太过宽广,身边的数千头灵虫根本阻拦不住。
在接触到血雾的刹那,他神魂剧痛, 承受不住的单膝跪地, 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逼真至极的影像。
先是熟悉的赵凌、姬如玉尽数扔进血祭大阵,二人哀嚎着在大阵之内化为肉泥。
随后天邪大帝渡劫成功,天人邪会血洗西大陆东西大陆,生灵涂炭, 凡人与修士的尸首堆积成山,耳边无数生灵的哀嚎声声泣血。
再一转身,他也被天邪大帝发现,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捏了个粉碎。
师尊空木元尊悲痛欲绝, 联合一众混元道宗弟子杀将过来, 与天人邪会斗了个昏天黑地, 却是不敌能运用信仰之力的天邪大帝狠狠被打落云端,身受重伤。
“师尊!!”
殷洺目眦尽裂,猛的瞪大双眼,双眸之中血丝清晰可见。
正当此时,识海之中的混沌须弥日月化生宝葫轻轻一震,点点道音快速在识海蔓延开。
殷洺心头一震, 只觉神智一清,双目血丝飞快褪去。
“这是…幻境……”
好生厉害的血雾, 营造出的幻境连他这个神魂堪比元婴真君, 道心稳固的金丹大圆满修士也会中招。
亲身经历一遭, 总算知晓天人邪会修士如何在血祭之时最大程度激发生灵怨气。
原来血祭大阵之中的血雾还有这样的“妙用”。
想到此地血祭大阵的使用者皆是天人邪会元婴真君, 殷洺再不敢耽搁,缓缓起身, 指尖射出一道灵光。
此时的祭坛上,炬罗的肉-身已然彻底成为灵虫们的腹中之食,只剩下逐渐消散的神魂还在苟延残喘。
那神魂如同微弱的烛火,只是经历了堪比金丹初期修士的普通一击就“啪”的在眼前化为了飞灰。
“喧闹”的血祭大阵瞬间安静下来,方才涌来的血雾尽数飞回大阵深处,吃了个半饱的灵虫们依依不舍的回转灵虫袋。
殷洺看了一眼血槽中已经彻底化作血肉的凡人和海兽,眸中闪过一丝怜悯之色。
可惜了。
炬罗的动作太快,没能救得了他们。
抛出手中令牌,环绕在血祭大阵之上的禁制缓缓开启。殷洺快步离开血祭大阵,回看一眼血腥浓浓的血祭大阵,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半红半白的诡异丹药吞入腹中,面上的神情逐渐阴沉。
…
魔焰城,望月府。
时隔数日,筑基女修再次见到了殷洺。只是这次的殷洺再无先前的温文尔雅。
“真人,您…您这是怎么了?”女修惊诧之余语气中难掩惊慌。
实在是此时的殷洺过于吓人,眼神阴鸷,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衣服上还能看到点点溅射的褐色血迹。
“咳咳…我要见望月真君,劳烦通报一声。”
说话间他嘴角竟是不受控制的沁出点点血痕。
门前一男一女两位筑基守卫对视一眼,在男修不断的眼神示意下,女修僵硬的拱了拱手,慌忙返身前去禀报。
此时的望月府内,容颜衰老的望月真君懒散的半躺在贵妃塌上,青玉公子面带讨好之色跪在脚踏上,双手轻轻敲击,一面替望月真君捶腿,一面不断摆出最好的姿态显示自己颇有资本的胸膛。
锤了半晌,不太老实的双手很快伸入望月真君的裙摆之下。
正当此时,筑基女修战战兢兢的声音骤然响起:“启禀真君,楚弛真人前来求见。”
望月真君还未出声,自觉被打搅了好事的青玉公子已经不耐烦的出声:“真君忙着呢,那个楚弛真人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女修一顿,却是丝毫没有听命离去的意思,再次道:“真君……那楚弛真人身受重伤,似乎遇上了什么恶事……”
青玉公子面上一黑,咬牙转头看去。
该死的贱婢!
自从前几日遇上那“宇文昭”,事情很快传入望月真君耳中,自那之后真君一下子冷了下来,近几日都没有召他侍寝。
现在连这望月府的奴婢都不将他放在眼里。青玉公子面上一片阴沉之色,心下已然破口大骂:
“贱婢!敢来坏我的好事!待本座今后复宠,定要你的命……”
此时贵妃塌上的望月真君终于睁眼,一掌拍掉不断在躯体上游弋的双手,扬声道:
“传!”
青玉公子还未脱口而出的怒骂彻底“胎死腹中”。不情不愿的起身之际正好撞入望月真君似笑非笑的双目之中。
他心下一抖,连忙露出讨好的笑意:“既然如此,小的先行离开。”
再不情愿,青玉公子也记得望月真君的规矩,她老人家和其他人见面时从不喜男宠在身边。
行了一礼便要退去,却不料今日望月真君突然大发慈悲:“今日你就留下吧,随我一同见见那楚弛。”
“多谢真君!多谢真君……”青玉公子又惊又喜,连声应下。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殷洺终于再次见到了望月真君。
“拜见真君!”
扫了一眼得意洋洋站在望月真君座位旁的青玉公子,殷洺毫不意外,丝毫没有避人的意思,直接放出自己一早想出的措辞:
“今日楚弛前来,一为请罪,二,还望真君救我一救。”
“哦?”望月真君上下打量殷洺一番,唇角微微上扬,“楚真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人攻打血祭大阵不成?”
青玉公子不知扫了殷洺多少遍,发现殷洺所化的楚弛远远比不得自己英俊后,心下狠狠松了口气,开始专心在一旁看笑话。
“那倒不是。”
殷洺对其面上的幸灾乐祸视而不见,作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尴尬的拱了拱手:
“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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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识人不清,今日一位元婴真君前来借血祭大阵,以一法宝做借阵之资。
我见那法宝实在珍贵,那位真君也完全符合邪会要求便放了他进去。谁料那人狼子野心,竟欲将在下拖入阵中以作祭品!
若非在下有一宝贝战力非凡,今日实难逃出升天。
今日前来乃是请真君宽恕在下识人不清之罪。在下如今身受重伤实在没有能力看守血祭大阵。
我愿将那法宝献上!只求真君能为在下分配一个更为轻省的任务。咳咳咳……”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说着说着殷洺又咳出一口鲜血。
青玉公子皱了皱眉头露出一点嫌弃,转头献媚般看向望月真君:
“真君,您可千万莫要中了此人奸计。他区区一个金丹大圆满修士怎能逃离元婴真君的手掌心,分明是信口雌黄。
我看他分明是私自放金丹修士入元婴血祭大阵,真君就该狠狠责罚他才是。”
望月真君微微颔首,居高临下看向殷洺:“楚弛,你怎么说?”
天人邪会金丹修士谁人不知望月真君欲壑难填,贪得无厌,再穷的金丹真人都难逃其魔爪。
殷洺先前一毛不拔,可是狠狠得罪了她,这才有了随后的宇文昭一事。
望月真君自然知晓殷洺看守的那处血祭大阵启动过,对下面金丹修士私自放人的小动作更是门清。
此时抓到了殷洺的把柄又怎能不从殷洺身上撕几块肉下来。
殷洺适时流露出一丝惊慌,转瞬又很快压下,咬了咬牙心一横取出那把从天邪国得到的邪剑——魔灵剑道:“真君明鉴!这等上品法宝怎会出自金丹修士之手。”
邪剑一出顿时散发出浓郁至极的邪气,竟左右摇摆,有逃离殷洺掌控之意。
望月真君与青玉公子同时眼睛一亮,面上闪过贪婪之色。
好灵性的剑!简直为他们邪修量身打造!若是契约下来再血祭几次,未来有极大的可能迈入灵宝行列。
望月真君乃是天人邪会中较为富裕的元婴真君,汲汲营营数千年却也只得到了两件下品灵宝,还尽数都是辅助类法器。
青玉公子就更不用说了,手中别说灵宝,连上品法宝都无。
望月真君虽然宠幸他,但为防反噬从不给法器和功法。
此时看着眼前的魔灵剑,莫说青玉公子,就连望月真君也生出几分占有欲,“此剑果然神异,绝非金丹修士拥有之物。”
“真君……”青玉公子急声道。
望月真君却是伸手作阻止之势,“别说了,既有此物作证,足矣说明楚弛此言为真。”
“楚弛,你身受重伤,再孤身看护血祭大阵确实不妥,天牢那边近期死了几位金丹修士,正缺守卫,你便前去看守天牢吧。”
殷洺面上流露出感激涕零之色,快步上前将魔灵剑呈给望月真君,连声道谢:“多谢真君成全!”
…
青玉公子不甘的望着殷洺离开的背影,“真君,他不过一没有任何后台的金丹大圆满修士,又身受重伤,您为何不干脆将之灭杀在此处。偏要放过此人,还给其安排到天牢去?”
天牢守卫上百,除了两位元婴真君,多数都是金丹后期以上、战力高强,后台强大的强者。
他往日求了望月真君不止一次都进不去,现在殷洺如此轻易就成为了天牢的新守卫,青玉公子又怎能不嫉妒。
“蠢货!”
结果不出意外的,迎来了望月真君一顿臭骂。
望月真君把玩着手中的魔灵剑,吐露出一个惊人的秘密。
“你知道什么!灭杀楚弛?你可知楚弛契约一六阶嗜血魔藤?真拼命起来,连本座也不敢说一定能拿下他。”
殷洺第一次前来望月府时一毛不拔,望月真君原本已经想要找机会暗暗对他出手。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仔细查找了从天邪国天邪大帝庙传回的对殷洺的各项记录,发现殷洺有一株六阶嗜血魔藤之时同样大吃一惊。
还有一点望月真君没有说,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监视血祭大阵的动静,今日血祭大阵刚刚开启她便得到了消息。
虽然不能“看”到大阵内的具体情形,但大阵开启和关闭的时间却是一目了然。
若事情真如殷洺所说,今日使用血祭大阵的乃是一元婴真君,岂不是说殷洺在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内灭杀了一位元婴真君?
望月真君心生忌惮,干脆将今日之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但尽管她只透露了一条信息,却依然令青玉公子惊诧交加。
“嗜血魔藤!!”青玉公子悚然一惊,随后心头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那楚弛竟然有嗜血魔藤这等比一般灵宝还要珍贵的昆吾至宝!
“真君,那就更该留下他了。那可是嗜血魔藤,和我们邪修最为匹配的战宠。”
“呵…”望月真君望着青玉公子双眸中难掩的贪欲,心下冷笑。
“你能战得胜他?再说了,那东西不好剥离,楚弛必然用了主仆契约。一旦楚弛身死,嗜血魔藤必然随之飞灰湮灭。我们岂非白忙活一场?”
“这……”青玉公子呐呐无言,却依旧有些不甘心:“那您也不必让他去看守天牢啊……”
谁不知晓,如今大祭祀马上就要到来,天牢那边完全是重中之重,邪会给守卫的报酬实在令人眼红。
而且,听闻那里关押的俱是那些身份颇高的宗门弟子,去了说不得还能从他们身上捞到不少好处!
望月真君看见他这眼皮子浅的模样只觉得碍眼无比:
“你以为那天牢真是什么好去处不成?前两日几位金丹大圆满守卫遭到牢内关押的无极道宗真传和万剑山真传联手攻击,三死二伤。
那楚弛身受重伤,去了那处若是运气不好很快就会一命呜呼。若是运气好……天牢之中的守卫进去容易出来难如登天,他孤身一个背后无人,只能向本座求救,到时候…哼哼…”
就算不能得到嗜血魔藤,也要将楚弛这个身家颇高的金丹大圆满修士扒下一层皮来。
谁让楚弛倒霉呢,偏偏得罪了她,如今天牢那边正缺金丹大圆满修士,每日不断催促送人。
送去了一个楚弛,多多少少也能堵上天牢那两位元婴真君的嘴。
望月真君慈和的面容碎裂开来,流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阴险和贪婪。
看着望月真君那绿油油好似兽瞳的眸光,青玉公子狠狠打了个冷颤。
第213章 天牢见闻,无极女修
另一边, 殷洺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离开望月府便直奔天人邪会防守最为严密的地带,天人邪会地下天牢而去。
炬罗死后, 他灵机一动将计就计以灵丹装出一副重伤濒死的模样, 从而合理的用那把对自己没什么用的魔灵剑贿赂望月真君。
借机辞去血祭大阵守卫的任务,另寻一个“轻松”的活计。想的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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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多的活动空间,好找机会潜入天牢。
谁料这一次的望月府之行出乎意料的顺利,甚至顺利过头了。只是稍稍引导, 那望月真君立马就坡下驴,将天牢守卫的腰牌给了他。
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回想起先前望月真君的挖坑之举,殷洺马上猜到天牢或许发生了什么事,急缺人手。如今的天牢或许十分危险, 无人问津, 望月真君这才“大发慈悲”。
不过, 此举于他无甚妨碍,反而阴差阳错更为契合心意。
沉思片刻,在离开传送阵的前几秒殷洺又拿出一枚先前服用过的灵血丹服下。
天人邪会所谓的天牢其实是魔焰岛地下最深处一个建造在地下湖泊之上的岛中岛。
岛上只有一座年代久远、防守严密的石制牢房。
牢房全部由一种罕见的灰冥石打造,不仅牢不可破堪比铜墙铁壁,还能阻隔修士的神识,在有充足守卫的情况下元婴真君也难以逃走。
听闻岛下甚至建有防守更严密的灰冥密室, 曾关押过邪会之中的化神修士。
此地的传送殿极小,只相当于一个耳房。
气息更为萎靡的殷洺刚出传送阵就碰上了两个兢兢业业守在此处的金丹大圆满修士。
“什么人?”
“此处乃天牢重地, 不是你能来的, 还不赶快离开。”
二人并排而立, 手上拿着法剑, 警觉的看向殷洺,仿佛没看到殷洺腰间的天人邪会令牌。
天牢森严, 一向只有负责押送修士和分发血魔丹等物资的特殊修士才能行走,二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确信不曾见过殷洺,马上警惕起来。
殷洺双眸微暗。
这天牢果然防守严密,这次若非望月真君给了令牌,就只能寻机杀掉一位天牢守卫取而代之,方有进去的机会。
“咳咳…二位容禀,在下楚弛,乃是奉望月真君之命,前来守卫天牢。这是在下的守卫令牌,二位可以随时查验。”
看着殷洺亮出的守卫令牌,那两个守卫却并未轻信。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年纪更大的守卫掐了个诀,三人的守卫令牌同时亮起赤色灵光。
看到殷洺那枚令牌上同样冒出的赤色灵光,二人齐齐松了口气。
“原来是新来的守卫。”
“既然如此,你就进去吧。”
“多谢!”
殷洺拱手一礼,快步走出传送殿。
他不知道的是,他离开传送殿不久,传送殿内的两个金丹大圆满修士便幸灾乐祸的吐槽起来。
“望月真君那个老婆子还真是心狠手辣!”
“是啊,连这种重伤濒死的修士都送来做守卫,看来真是被两位真君逼的急了。”
“啧…也不知这个能在天牢活多久…”
“嘿嘿…要我看呐,今晚必定命丧黄泉!”
“哦?何以见得?”
“嗨,你不知道。无极道宗那位整日闹事,昨日又打伤了几个金丹守卫。还有那位万剑山的,险些把一位金丹后期守卫的脑袋削下来。”
“啊?又来?要我说就应该直接碎了其丹田。如今连绝灵丹都不喂,放任这两个狼崽子整日闹腾,也不知二位真君是怎么想的。”
“谁知道,莫说天牢中的修士,我听说就连暗牢中的修士也只是将其重伤就再也不管了。”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事啊,是藏锋尊者亲自下的令。”
“什么藏锋尊者?你说的可是那位成功打入混元大宗,曾坐到混元大宗执法队副队长位置上的藏锋尊者?”
“正是!”
“原来是他老人家…”
…
走出传送殿就能看到湖心岛上连绵成片的石制牢房,看上去冰冷又浑厚。
每间牢房前都站着一到两位金丹守卫,这些邪修和天人邪会其他那些尸餐素位的修士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