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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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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和离。

祠堂之中,冷风倏然拂过窗隙,幽暗的烛火,明明灭灭跳动起来。

裴秉安负手而立,高大挺拔的身形笼罩在阴暗的光影下,周身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冷峻气势。

沉默良久,他垂眸盯着身畔的人,冷声道:“今天是祖父的忌日,本该追忆思念先辈之后,更加孝敬长辈才是,你竟然大闹宴席,还公然污蔑祖母,如此过分,不以府规惩戒,便不能服众。”

苏云瑶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

他深邃的星眸仿若结冰的寒潭,沉甸甸的冰冷视线似有实质,几乎能让周遭的空气瞬间凝住。

她悄然退后一步,与他稍稍拉开些距离。

今日她触到了他的逆鳞,燃起了他心底的怒火,也早已做好了,他会惩罚人的准备。

她没有开口,寂然无声中,裴秉安看向案上的祖父牌位,沉声道:“祖父亡故之前,一直记着苏家恩情,曾亲口叮嘱我,不要忘记两家婚约。三年之前,遵照当年定下的婚约,我派人将你从青州接回,与你成亲。我本希望,你做

一个贤妻,帮我打理家宅,孝顺长辈,照护弟妹,可今日你举止癫狂,忤逆长辈,乱了规矩,怎堪再为裴府当家理事的长孙媳?从今往后,打理家宅的事,便交于弟媳,你莫要再插手。”

苏云瑶低头沉默不语。

府里的中馈,是个烫手山芋,她早就不想再打理,可若是他对她的惩罚只是这一点,尚还不够。

她决定再加一把火,让他的怒火更旺一些。

思忖片刻,她抬头看着他,冷笑道:“这个府里,除了我,还有谁能管好家?夫君指望弟媳?她贪财短视,哪里担得起打理家宅的事?祖母年老糊涂,对她过于偏心,让她掌管府里中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话未说完,裴秉安便冷声打断了她:“够了!你言语之中,满是对祖母不敬,还背后非议妯娌。身为长嫂,你如此品行,便能管好家宅了吗?”

苏云瑶双手抱臂直视着他,不服气地挺直脊背,没再作声。

她这样不知悔改的态度,让裴秉安的脸色又沉冷了几分。

祖母年事已高,今日却因她痛心疾首,险些气晕过去,这会儿正吩咐人收拾东西回老家去,他不能让祖母气坏了身子,若是今日他对她偏袒一分,便是对祖母的不孝。

“今晚,你长跪祠堂,认真悔过。若是祖母原谅你,裴府还能容得下你,若不然,我只能”

未说出口的话艰涩地堵在喉头,裴秉安剑眉深深拧起,胸膛沉闷地起伏数息。

一日夫妻百日恩,苏氏近日有错,可之前三年,也曾尽心为他打理过家宅。

他曾说过,若她不离,他便永远不弃。

只要她肯向祖母下跪认错,向如月与婉柔赔礼道歉,他正妻的位置,还可以为她留着。

剩下的话,他突然改了口,“你就在此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去。”

苏云瑶冷冷一笑。

“我不会下跪,不想获得祖母的原谅,也不打算向任何人道歉。裴府容不下我,天大地大,自有我容身之处。”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凄冷的风吹过窗隙,带来一股寒意。

苏云瑶下意识拢了拢衣襟,转眸看向裴秉安,一字一句道:“裴将军,我要与你和离。”

裴秉安垂眸看着她,视线倏然锐利起来。

一瞬间,他甚至有所怀疑,她近日种种异常的举止,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与他和离。

可转念一想,她那日分明说过,之前她想要与他和离,是因为自愧才有的念头。

他分明已安抚过她。

也告诫她莫要再提和离的话。

可她今日提及,与之前的情况完全不同,她是在赌气。

她尚还年轻,不知世道艰险,一个势单力薄的孤身女子,离开裴府,如何能在京都立足?

就算她不留在京都,要回老家去,可苏家早已落魄,她一个和离归家的女子,少不了会遭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如何还能嫁得良人?

心中莫名烦躁起来,裴秉安默然深吸口气,冷声道:“你可想清楚了?”

苏云瑶勾唇笑了笑,道:“是的,还请将军给我一封和离书吧。”

默然许久,视线沉沉地看着她,裴秉安突然走近了,道:“苏氏,近日以来,你屡屡犯错,这些事本就是你不对,只要你肯低头认错,向祖母赔罪,你以后依然还是裴府的长孙媳。”

苏云瑶平静地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将军不必再劝说了,我已经想清楚了。”

~~~

一连几日,苏云瑶呆在紫薇院等着,却迟迟没有收到裴秉安的和离书。

他军务繁忙,数日没有回府。

已约定好和离的事,两人暂时没对旁人说起。

苏云瑶只对外声称自己需要养病,将紫薇院关门闭户,婉拒任何人到她的院子探病。

到了与徐长霖约好的日子,她出了一趟裴府。

带着苏千山见过书院的先生后,一位专教习骑射的武先生试了试他的箭法,对他颇为满意,笑着道:“夫人放心让郎君留在书院习武读文,每过五日休沐两日,届时再将郎君接回家中便可。”

这书院距离她新买的宅子并不远,只是将堂弟留在这里读书,苏云瑶有些担心他能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

听着长姐殷殷叮嘱许久后,苏千山挠了挠头,道:“姐,我都这么大了,你不必担心我,倒是你”

那日堂姐在花厅与裴家人起了争执,他虽没在现场,后来却听说了。

这几日,裴府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他却觉得不放心,总担心裴家人会再欺负她。

“要是你在府里再受委屈,我绝对饶不了他们!”他握紧拳头,狠狠地说。

听到堂弟这样说,苏云瑶哑然失笑之后,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血脉亲情与重振苏家香料生意的志向,是她身处逆境之时,精神仍然蓬勃向上的支柱。

“放心,我没事的。”她温声道。

她的事,她自己便能处理好,她只希望,堂弟能够快快长大成人,发挥自己所长,考取武举功名,以后独当一面。

将苏千山留在书院,回去的路上,马车辘辘而行,苏云瑶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徐长霖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啧了一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不肯告诉我?”

苏云瑶揉着脑袋瞪了他一眼,“事以密成,你别问。”

徐长霖差点被她气笑了,“你是不是忘了,若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小叔,长辈问你话,你还不答?”

苏云瑶没理会他,继续闭上眼睛养神。

当初他刚到苏家,天天跟在她屁股后头,让她喊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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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上去年龄相仿,苏云瑶认定了他在故意骗她,就因为这个称呼,她拿着马鞭追了他二里地,非要和他打上一架。

直到后来徐长霖松了口,允许她直呼他的名字,她才愿意和他一起好好玩。

“你别多问,有麻烦你的时候。等哪天我打发人给你送信,你接到信就知道了。”

徐长霖点了点头。

她自小主意大,不需要他过问的事,他静候吩咐就是。

~~~

又过了一日,天色未亮时,雨点滴滴答答落在屋檐,突然下起了秋雨。

躺在床榻上,听着外面的风雨声,苏云瑶没了睡意,便起身梳洗了一番。

紫薇院的丫鬟,除了青桔,她已找了个借口打发到别处去,免得离别时,丫鬟们眼泪汪汪,让她心里不忍。

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她也已收拾好了。

话本装到了书箱里,衣裳首饰放在柜子里,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装了大大小小几木箱,都整齐地摆放在正房里。

她在等着,裴秉安送来和离书。

她知道,他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既然约定好了和离,他便不会食言。

天色微亮时,院外忽然响起沉稳熟悉的脚步声。

她心头一松,唇畔露出了轻快的笑意。

没多久,裴秉安跨过门槛,大步走了进来。

到了正房,他却微微一愣。

屋里的情形,已全然不是他之前看到的那样。

书架上空空如也,香炉上不再有袅袅香雾飘散,桌案上也没有了各样蜜饯。

替代一切的,是许多陌生的箱子柜子。

他的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瞬,像忽然被烫到似的,极快地移开了去。

苏云瑶如往常般,抬手撩开次间的珠帘,脚步轻快地朝他走了过来。

“将军。”她微微笑了笑,“将军可抽出时间,写好和离书了?”

裴秉安沉默许久,从怀里掏出和离书。

和离书一共三份,他已签署了名字。

亲眼看到和离书,苏云瑶总算轻轻舒了口气。

她很快提笔签了名字,自己留了一份,另一

份交于裴秉安,至于剩下的一份,则麻烦他差人送到府衙备案留底。

“将军,既已和离,我也不便在这里久呆了,还请将军与府内众人说明情况,我就不一一同他们道别了。”

苏云瑶马上吩咐青桔去香料铺送信,让刘信亲自驾车过来。

等他来了,将这些行李都搬到马车上,她与青桔便会彻底离开这儿。

等待期间,她也没闲着,叫了几个小厮过来,把那些行李都搬到府门处等待。

大奶奶突然要出府,还搬家似地带走这些箱子,小厮们满头雾水,但顶着将军沉冷的眼神,也不敢多问,只闷不吭声地卖力搬着行李。

很快,紫薇院的正房,便空空荡荡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这个晦暗的时辰,各院里的主子丫鬟都还在睡梦中,苏云瑶撑着伞,走到了府门处。

“你可有落脚的地方?”沉默了一路,裴秉安突然开口。

苏云瑶笑着点了点头。

“多谢将军关心,我有住处。”

说话时,她频频向外面张望着,期待青桔与刘信尽快乘马车回来。

秋日的斜风细雨笼罩着整个大地,带来阵阵凉意。

看了一眼她有些单薄的衣裳,裴秉安下意识想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长指落在衣襟处,却忽然想起,他们已经和离了。

和离了,好聚好散,虽不是形同陌路,但此时,确实已不再是夫妻。

他怔了一瞬,长指悄然紧握成拳。

她留在京都,势单力薄,没有依靠,难以在此立足,他等着,她后悔认错,再次回到他身边。

“若有难处,随时可以回裴府找我。”他沉声开口,嗓音莫名有些沙哑。

苏云瑶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却也只是轻笑了笑,“多谢。”

默然深吸一口气,裴秉安道:“我看过账册,这几年,你往府里填补了不少银子,等我手头宽裕了,会如数还给你。”

苏云瑶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爵俸月俸用在了何处,她心里有数,他有他的难处,所以这三年,她偶尔抱怨过,却从没催他给过家用。

“将军记着便好,总计两千八百两,我住在城宝坊校尉胡同,还请将军尽快还给我。”

虽然知道他不会赖账,但既然已经和离了,她也不想与裴家再有过多牵扯。

裴秉安沉默片刻,道:“你可还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苏云瑶想了想,当家理事三年,裴府大事小情,要说可说之处,实在不少,但如今已有崔如月管家,这些事她说了反而多余。

况且,裴府的一切,已同她不再有任何干系。

“没有了。”她微笑着道。

裴秉安唇角抿直,亦没再发一言。

远处响起哒哒的马蹄声,一辆马车从细雨中平稳地行来。

还没到府门外,青桔便从车厢里探出脑袋,高兴地大喊:“小姐,我回来了,我们走吧!”

停稳马车,刘信率先从车上跳了下来。

府门处堆放的箱子,他三两下便都搬到了马车上,之后看都没看裴家的人一眼,低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地道:“小姐,上车吧。”

苏云瑶笑了笑,缓步向马车走去。

目送她走进府外的风雨中,却忘了拿伞,裴秉安提起青油伞,大步流星地追了过去。

“打伞。”他撑开伞,举过她的头顶。

苏云瑶脚步一顿,转眸看了他一眼。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地落在伞顶。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她来到京都时,第一次见到他,也是在雨中。

那时尚未成亲,他的人接她到了京都,两人素未谋面,对于祖上定下的这桩婚约,她并没有打算死守规矩地履行。

她到这里来,是想先瞧一瞧那个未婚夫是什么模样,若是合了心意,她便同他成亲,若是不合心意,她便退婚回老家去。

她撑伞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处,看到雨幕之中,他扬鞭策马奔来。

他淋着雨,却依然身板端正笔挺,眉眼肃然坚毅,气势轩昂而沉稳,不见一丝狼狈。

她扬起秀眉笑了笑,忽然觉得这桩婚约,还是履行得好。

思绪悄然回笼,苏云瑶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笑。

也许那场大雨,是老天为了阻止她,无声给她的提醒,告诉她这个人会带给她诸多风雨,是她当时太傻,没有读懂而已。

眼前的雨还在下着。

可这把举到她头顶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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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经不需要了。

“多谢,将军留下吧。”她微笑着与他道别,转身登上了马车。

茫茫雨幕之中,马车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中,再也不见一丝痕迹。

裴秉安久久伫立在雨中。

苏氏在外面吃了苦头,迟早会回来找他的,他想。

可不知为何,斜雨似乎突然化做刀剑袭来。

铺天盖地锥心刺骨的疼痛逐渐在体内汹涌肆虐。

他俯身捂住胸腹,莫名尝到了肝胆俱裂的滋味。

第42章 第42章不消她十分认错,只需她……

云散雨霁,璀璨日光倾洒而下。

马车平稳地驶到校尉胡同,在苏宅外停了下来。

宅子大门半开,进了二门,抬眼看去,却见有几个人正弯腰低头忙忙碌碌地清扫着宅院。

苏云瑶讶异地抬起秀眉。

她刚从裴府离开,还没来得及着人打理这边的宅子,怎么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了?

刘信落后几步走了过来,看她有些吃惊,笑着搓了搓大手,道:“小姐,是徐公子吩咐人做的。”

话音刚落,徐长霖便从正房走了出来。

他慢悠悠地摇着把竹扇,走近了,先是打量了苏云瑶几眼,见她神色镇定,双眼也没有哭红的迹象,啪地将竹扇一阖,十分头疼地叹了口气。

“大小姐,和离这么大的事,你说做便做了?你好歹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那日回药堂后,思来想去,总觉得她情形有些不对劲,他万分放心不下,便悄悄去找了刘信,问清了事情的原委。

离是早就该离的,他早感觉她在裴家受了不少委屈!

只是她娘家亲戚离得远,这京都之中,只有他一个长辈亲朋,若是她提前告诉他了,别的不说,他至少要去裴家理论一番,让裴家人给她赔礼道歉!

别看那个姓裴的是什么金吾卫上将军,徐家是医药世家,祖父与父亲都是太医院院判,姑母生前贵为皇妃,徐家还没犯事之前,家中来往得都是天潢贵胄,他自小见过的高官不知凡几,京都是天子脚下,凭他再大的官,也得讲道理。

他这样说,苏云瑶不由笑出了声。

和离的事,她没有告诉他,就是担心他到裴家去据理力争,万一听他说的有道理,裴秉安可能会打消了与她和离的念头。

能够顺利与他和离,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笑着道:“已经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饿了。”

徐长霖早已把跟随他多年的厨娘与嬷嬷带了过来。

一声令下,厨房烧火做饭,她爱吃的清蒸鲈鱼,拌葵菜,桃花酥,红豆粥,不一会儿都端了上来。

烦恼早已抛诸脑后,有了一顿爱吃的饭菜,心情便更加美妙了。

苏云瑶夹了一大筷拌葵菜放在嘴里嚼着,两腮撑得鼓了起来。

“慢点吃,别着急,小心噎着!厨娘嬷嬷都给你留下,以后想吃什么给你做什么”

徐长霖絮叨两句,夹了块鱼肉,细细剔去鱼刺后,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医堂不忙吗?”心情大好地吃着饭,苏云瑶问他。

徐长霖冷笑着看了她一眼,“再忙的事,能比过你的事重要?你安顿好了,我才放心。”

苏云瑶笑着点了点头。

算他还是个有良心的,没白吃苏家那么多年饭。

几年前家里出事那一次,她曾接连给他写了许多封信,最后都石沉大海 ,杳无音讯,她曾恨极了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理他。

现在,她几乎完全原谅他了。

“许久没去探望伯母,她身体还好吗?”苏云瑶道。

红豆粥太热,徐长霖拿调羹慢慢搅着,说:“好着呢,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现在你和离了,以后打算怎么办?”

苏云瑶想了会儿,道:“现在香铺里生意红火,我想趁热打铁多挣银子,以后多开几家分铺。”

她的计划里,只有做生意赚银子?

徐长霖眉头一皱,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就这些?”

苏云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然还有什么?”

徐长霖:“”

他以拳抵唇轻咳了声,道:“没什么。你快过生辰了,有什么生辰愿望?除了天上的月亮我摘不下来,其他的,你随便提。”

苏云瑶想了想,微笑盯着他,“我想要回到三年前,你能帮我办到吗?”

徐长霖:“”

“我还是想办法给你摘月亮吧。”他苦恼地啧了一声。

~~~

和离之后,不必每日晨昏定省,打理中馈,多出了许多空闲时间,苏云瑶可以一整天泡在香铺里。

她的香铺是间临街的两层铺面,外头是铺子,里头还有东西两处跨院,是制作香饼熏香之处。

当初她刚来京都,盘下这间濒临倒闭的香铺,留下了原来铺子里的几个女香匠,负责在后院制作香品,而前面铺子的生意,则有刘信照料打理。

近几个月的账目,她细细看过,发现有一个与众不同的顾客,每逢初五便会到铺子里买苏荷香与清味香,且每次不多不少只买两匣,可留下的银子,却比原价多出十两银子。

“这位顾客说,这银子是主家看我们香铺的香饼不错,特意赏给我们的。”刘信解释道。

苏云瑶细细想了一会儿。

京都富贵人家多,出手阔绰的顾客并不少见,可打赏这么多银子的顾客,却每次仅仅只买两匣香饼,却是有些奇怪。

今日恰好是初五。

她特意在香铺里等着。

可等到日头西斜,香铺快要打烊时,顾客还没来。

香匠们陆续归家去了,铺子里招待顾客的女伙计也歇了工,刘信看了看外面暗沉的天色,道:“小姐,今儿想是没人来了,累了一天,您回去早点歇息吧。”

苏云瑶沉吟片刻,将两匣苏荷香拿出来摆在柜台上,道:“不急,先把灯点上。”

香铺里亮起明晃晃的灯烛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子,神色十分严肃,穿着淡紫色长褙子,双手交叉在身前,仪态端庄地走了进来。

看到铺子里只有苏云瑶一个人,柜台上还有两匣苏荷香,她有些惊讶,“娘子是在等我?”

苏云瑶将香递到她手里,笑道:“今天您来得迟了些,之前您在铺子里买过几回香了,每次多给的银子,足够再送您两匣了,今天的香,不收您的银子了。”

女子没接她的香匣,却莫名笑了笑。

这家香铺里的香,主子觉得还不错,每个月会用上那么两次,可时间长了,也觉得不过如此。

主子今日临时起意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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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样熏香,她出来得晚,寻了几家铺子都已打烊,便抱着试试看的运气,到这家铺子里来了一趟。

正巧,让她遇到了这家铺子的东家。

“娘子除了铺子里常用的香,可还会调制其他香料?”女子问道。

苏云瑶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自然。”

当朝上至皇家下至百姓,都有用香的习惯。

她铺子里的两味香,虽受欢迎,到底不能满足所有人的喜好。

对于有自己独特用香习惯的顾客,考虑其个人的喜好特点,她可以调制相应的熏香。

听到她的回答,女子严肃的神色和缓许多。

她从荷包里取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搁到柜台上,道:“这是劳烦娘子的辛苦钱,些许银子,不算什么。还请娘子明日随我见一见我家主子,若是能调制出让主子满意的熏香,另有重赏。”

看着那些银票,苏云瑶瞳孔剧烈地震了震。

三百两银子都不算什么,这可是个实打实的大贵客!

她的铺子,要发大财了!

~~~

暮色四合时,裴秉安照常下值回府。

到了静思院,默然静坐许久,他突然起身,大步向紫薇院走去。

他与苏氏,和离已有三日了。

这三日,她未曾来裴府找过他,甚至,连打发人给他送个口信都不曾。

也许,是她自觉惭愧,不好意思这么快回头。

按照规矩,今日本该是他宿在她院里的日子,虽然她人并不在此,他还是习惯性想到她的院子看一看。

秋风萧瑟,紫薇院寂然无声,只有几片落叶,寥落地随风翻飞。

站在院门处看了一眼,裴秉安剑眉深深拧了起来。

阔步走到廊檐下,他冷声道:“可有人在?”

紫薇院的丫鬟,青枝青叶青杏都在,听到将军的声音,三个人从厢房默默走了出来。

青枝青叶与府里签的工期已满,大奶奶离开了将军府,两人不打算再在这里做活了。

“将军,我们已与二奶奶说过了,也领回了签契,这就走了。”

两人说完,低头行了礼,拎着包袱,揣着苏云瑶临走前留给她们的一份银子,头也没回地离开了紫薇院。

秋叶簌簌响动,两道脚步声渐行渐远,紫薇院更加安静了。

青杏是与府里签了死契的,走不得。

不过,得知大奶奶与将军和离后,她虽是哭红了眼睛,却觉得,大奶奶做的没错。

只是,这紫薇院空荡荡的,没了人气,以后还不知会有将军的哪个妻妾住进来,她再也不想在此服侍别的主子了。

“请将军把我调到别处做活吧,茶水房,花草房,或是厨房,只要不在紫薇院,哪里都行。”青杏请求道。

默然许久,裴秉安冷冷看了她一眼。

她一直服侍在苏氏身边,她若是走了,这院子谁来照料?

这里该始终保持原样,以后苏氏回来,便可以如之前那般住下。

“不可。”他冷声说完,便拂袖转身,大步进了正房。

房里没有点灯,暗沉的暮色,笼罩四周。

裴秉安信步去了次间。

靠窗的美人榻上,软枕摆放得整整齐齐,可再也没有那个姿态闲适倚在榻上歇息的人。

旁边的桌案上,还放着一只白瓷盅。

裴秉安一动不动地盯着它。

这只瓷盅,比茶盏略大些,但比饭碗小了许多,是苏氏用来喝药的药盅。

在吃药这方面,她总是自欺欺人,为了少喝点苦口汤药,便要她的丫鬟用这小小的白瓷盅盛药。

这样,她便可以少喝一些。

想到她愁眉苦脸喝药的模样,他下意识勾了勾唇,可继而,唇角便僵直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苏氏的风寒,到底痊愈了吗?

她的眩晕之症,老大夫曾嘱咐他要给她用八珍汤调养,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过她,他们便和离了。

她虽然走了,总还会回来的吧?

等她回来的时候,他会亲手给她端来汤药,亲自盯着她喝下。

院外忽然想起咚咚响的脚步声。

转眼间,裴淑娴捏着团扇,带着丫鬟匆匆跑了进来。

“大哥!”她开口,声音带了哭腔,“你为什么要与大嫂和离?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裴秉安怔了一瞬,转眸看向她。

顿了顿,他哑声开口,“淑娴,苏氏太过分,她打了你二嫂和婉柔,还忤逆祖母,不肯认错”

裴淑娴呜呜哭了起来,拿着团扇往他肩头胡乱拍去:“大嫂打不得她们吗?我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大嫂打她们活该!要不是你非要纳宋姨娘进府,大嫂怎么会走?都是你糊涂,都是你欺负大嫂,我现在打你,你也把我撵走算了”

丫鬟唬了

一跳,忙拉着她走了出去。

室内重新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寂冷无声中,裴秉安伫立良久,喉头莫名有些发哽。

他突然觉得,淑娴说得对。

因为她是妹妹,是他的血脉亲人,就算她犯了再严重的错,他也不会把妹妹赶出裴府。

而对于苏氏,他的要求过于严厉。

他想,等她再次回来找他,不消她十分认错,只需她有几分愧疚,他便可以原谅她,允许她回到裴府,回到他的身边。

第43章 第43章默然坐了大半夜。

秋日午后,长公主府宫殿檐牙高啄,金色琉璃顶熠熠生辉。

跟着前面的宫女带路进入府中,苏云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心头重重思虑跌宕起伏。

昨日来铺子里购买香料的顾客,她已猜到非富即贵,但对方竟是当朝的长公主,还是十分出乎她的意料。

长公主府开阔精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池沼形态各异,最引人注目的,是四处盛开的牡丹,色彩斑斓,美不胜收。

苏云瑶满眼纳罕。

这个深秋时节,竟有牡丹绽放,想起娘亲以前说过,皇宫之中有个公主最爱牡丹,果然说得没错。

到了一处偏殿,带路的宫女示意她先等着。

“娘子,长公主现在在午睡,待殿下醒了,便会召见你。”

苏云瑶依言坐下,只是思忖一番后,戴上了帷帽。

她来这里,是为了靠着调香的手艺挣银子,并非来攀附关系,未免多生事端,还是遮住面容为妥。

没过多久,偏殿外响起轻稳的脚步声。

昨晚留下三百两银子的女子,乃是长公主的贴身大宫女素锦,长公主醒来后,她便来此传唤苏云瑶面见殿下。

“娘子,殿下平易近人,待会儿见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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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紧张,殿下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素锦温声叮嘱道。

苏云瑶笑了笑,“多谢嬷嬷提点。”

说话间,已进了正殿。

长公主平时起居在殿中的东暖阁,到了暖阁里,苏云瑶抬眼迅速打量了她一番。

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还未到中年,身材纤秾合度,生了一张姣好的面容,看上去十分年轻。

听闻长公主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颇得皇上宠爱,她的驸马乃是前科状元郎,与长公主郎才女貌,按理来说,她养尊处优处处顺遂,应当没什么忧心之处。

不过,此时她半靠在暖阁的檀木圈椅上,出神地盯着眼前的一枚旧香囊,眉头微微蹙起,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苏云瑶福身行礼,道:“民女见过殿下。”

萧瑜回过神来,垂眸看了她几眼,见她戴着帷帽,轻纱遮着她的面容,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觉得有些奇怪。

“见了本宫,你为何还戴帷帽?”

苏云瑶早已想好了说辞,微笑着道:“民女昨晚吃了一碗辛辣的胡椒麻鱼,脸上生了几颗红疙瘩,怕污损了殿下的眼睛。”

她这样说,萧瑜便不再勉强她摘了帷帽,转而问道:“听说你会调制熏香?”

苏云瑶点了点头。

她嗅觉灵敏,方才进到这间暖阁,便闻出了长公主常用的熏香。

“殿下用的香很特殊,以甘松、苏和为主,辅以龙脑、冰片与丁香,香气甜润持久,柔和舒缓,”她思忖一瞬,又道,“不仅如此,这味香还有药效,可以安神止痛,治疗失眠。”

萧瑜吃惊地看着她。

她用的甘和香,是自己平时调制的,配方用料除了贴身服侍她的人,外人都不知道,没想到竟被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说了出来。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她心思玲珑,为了故意卖弄,来之前偷偷向她的宫女讨教过。

想了几瞬,她指了指案上的香囊,道:“这只香囊里曾装着一种香饼,你可能看出它用了什么香料?”

苏云瑶接过宫女递来的香囊,细细看了起来。

香囊空空如也,里面的东西早已没有了,不过,在她接过的一瞬间,其上残留的余味,已足够她辨认出是什么。

“殿下,这里面并非是用特殊香料制作的香饼,而是常见的艾草与薄荷所制,为得是驱蚊防虫,与殿下所用的熏香,功效全然不同。”

闻言,萧瑜双眉高高扬起,眼神中难掩震惊,之后突地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这只香囊,她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也问过了许多会调香的香匠,却始终无人琢磨得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被眼前的姑娘一语道破之后,她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其中竟是艾草与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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