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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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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几……

紫薇伴梦香,顾名思义,其若有似无的清淡香甜气味,如清晨初绽的紫薇花相似。

它所用的原料繁多而贵重,首先需得准备初春摘下的头茬紫薇花,阴干后研磨成粉,再辅以南洋产的沉香、檀香,东海的青皮鳄梨,极寒之时雪山顶的雪莲,最后,还有加入几味可以治疗头疾的药草——这种熏香,古方上没有记载,市面上也从未见售,可谓罕见至极,可对于苏云瑶来说,却是再常见不过的一味香饼。

因为娘亲在世时,最爱用的,就是紫薇伴梦香,这种清淡悠长的紫薇香,时常甜蜜地笼罩在她身侧。

过了许久,思绪悄然回笼,苏云瑶无声轻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指爱惜地摩挲几了香盒。

“殿下,这就是您需要的那味香,民女试着做了些,您看看,是否符合您的要求?”

熏香尚没有点燃,仅从香盒里散发出来的清淡香气,已让萧祐吃惊地扬起了长眉。

这种香味,与早些年父皇喜爱的香料几乎如出一辙。

近些年,他负责宫中尚香局的香料,闲暇时几乎暗地访遍了京都的大小香铺,她是第一个能够调制出这味熏香的人。

“苏娘子当真厉害,本王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蕙质兰心、秀外慧中的女子,你是如何学会做这香饼的?”

苏云瑶抿唇笑了笑,姣好的眉眼低垂,叫人瞧不清眸底的情绪。

“殿下过奖了,民女不过是碰巧见过类似的方子,瞎琢磨出来的罢了,若是能得殿下喜欢,民女也放心了。”

说着,她微笑抬起手来,想将香盒推到他面前,只是纤细白嫩的指尖刚刚搭在盒沿处,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倏然伸了过来。

手指无意间相触,温热的掌心几乎全然覆住了纤细葱白的五指,苏云瑶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萧祐已闪电般收回手去,不好意思地背着手站了起来。

“抱歉,本王刚才没看清,唐突了”

方才的情形有些尴尬,但景王并非有意,苏云瑶也不好计较,只是悄然握紧了手中的绣帕,垂眸淡然一笑,佯装那一幕没有发生过。

“没事,殿下不必在意。”

萧祐不自在地咳了几声。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虚空中并不存在的某个点,余光却悄然瞥向旁边的人——眉如远黛,肌肤若雪,樱唇不点而红,恍然山野中最娇艳清丽的玫瑰,让人难以挪开眼去。

女子的手指纤细柔软,短暂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下意识握紧了长指,耳根却莫名有些发烫。

蓦然回过神,萧祐匆忙袖了香盒,道:“既然香已做好,那本王就走了。”

话音刚落,他便大步向外走去,只是刚走了几步,身后的人便叫住了他。

“殿下等等,民女还有话要说。”

萧祐负手转身,深邃凤眸悄然看向别处,没有直盯着她。

“苏娘子还有什么事?”

苏云瑶默然思忖了会儿,景王曾说过,这香饼是他为皇上所求,为了以后少惹是非,她需要他答应她一个条件。

“不论是谁问起香饼是谁所做,还请殿下为民女保密,不要说出凝香坊来。”

萧祐垂眸看向她,眸底难掩诧异,“为何?如果你调制的这位香得父皇喜欢,本王定要厚赏酬谢你的。”

苏云瑶微微一笑,道:“民女惶恐,只想低调做香,不想出头。况且,不说出是民女所做,只要得皇上喜欢,殿下也可以照样赏赐民女啊。”

深感意外得同时,萧祐并无异议地点了点头。

她是做香的人,他自然尊重她的想法。

只是,她容貌出众自不必说,行事也自有章法,与其他女子大为不同,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又暗暗多看了她几眼。

~~~

傍晚时分,养心殿中,审过军粮一案的案情后,抬眸看向太子萧昀,元德帝龙目含威,面沉似水。

军粮案牵涉几位臣子,尤其以林家为甚,林家曾私下贿赂慎之的庶弟与弟媳,那些金银之物,皆出自近几年私吞国库的军费,送于裴家,目的是共同分赃,将他拖下水去。

这些前因后果,稍一清查便知。

再者,君臣数年,慎之秉直清廉的脾性作风他十分清楚,断然不会做贪污受贿的事。

这也是吩咐太子督办军粮案时,他按律将裴秉安贬官削爵后关于监房,便是想看清,没有慎之震慑军中,也不提及他已密呈的证据,太子会如何处理军粮案。

是为了大雍朝的以后,雷霆震怒,铁面无私,以儆效尤,将这些罔顾国法百姓,只一味中饱私囊的蛀虫绳之以法,还是反过来,顾及与林家的君臣亲戚情分,轻拿轻放,处理些无关紧要的官员了事。

萧昀一身白色锦袍立于龙案旁,姿态谦恭,温声道:“父皇,儿臣已查清军粮案所涉官员,现已有人证物证,林相的远房侄子林端任转运使,趁职务之便私吞军粮。念及他数年来恪尽职守,不曾懈怠,只是此次犯了糊涂,还表明会如数补交十万两白银,儿臣建议,将他降职罚俸,以做惩罚。”

元德帝视线沉沉地看着气质温润的太子,眉头紧锁。

身为太子,萧昀自小性情宽仁良善,行事温和,缺了些刚毅果决的手段。

近年龙体欠安,他未免忧心,太子登基以后,如何挑治世重担,鼎新革故,兴邦治国。

有心磨砺太子,元德帝严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面容冷峻如冰。

砰的一声,龙案上的册子突然重重坠地,余音在殿内回荡不绝。

帝王明显动怒,听得一旁的近侍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有林端一人涉案?简直可笑!朕吩咐你督办此案,你便交给朕这样一个结果?再去查,刨根究底,势必重惩!”

萧昀垂下头去,犀利视线扫过龙案后的明黄色袍摆,暗自转了转掌心的冷玉扳指。

“父皇息怒,儿臣不才,定会严惩不贷,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结果。”他微微欠身,苍白的额角渗出了层薄汗,似惶恐地抿紧了唇。

元德帝沉吟不语。

身为严父,他对待太子总是格外严厉,但看到太子这副模样,又担心逼紧了他,再因着急生出病来。

“去吧。”他没再多言。

萧昀道:“是,儿臣告退。”

退出养心殿前,悄然瞥了一眼龙案旁的香炉,未见有熏香点燃,萧昀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负手转身离开。

~~~

得了紫薇伴梦香,景王很快送去了养心殿的御书房。

彼时,御书房的内侍都退了出去,只有元德帝在与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低声交谈。

男子高大伟岸,身形笔直肃挺,头戴斗笠,脸庞遮着黑色面巾,将周身遮掩得严严实实,叫人看不出一点端倪。

景王疑惑的视线在那男子身上停留了一瞬,便

不感兴趣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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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父皇大约是召人商议要事,反正不是他要关心的事,他无意多问。

“父皇。”

他长眉扬起,朗声而笑的同时,神秘兮兮地挥了挥手里的香盒。

景王管着尚香局,这次不知又从哪里寻来的熏香,每隔一段日子他便会到御书房来送香,元德帝早已习惯。

唇畔含笑,淡淡看了他一眼,元德帝无声颔首,示意他自便,不要打搅他谈事。

景王错身而过的瞬间,裴秉安抬手压了压斗笠。

暮色四合时,他在狱所求见元德帝,为了掩人耳目,出监房时,特意换了一身黑色劲装,遮盖了面容。

此时景王殿下贸然造访,他不便久呆,于是以极低的气音传话:“皇上,臣先回去吧。”

元德帝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多年来,每到入夜时,时轻时重的头痛便会发作,他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听到耳畔传来的话,一双喜怒不辨的龙目抬起,默不作声地盯了近旁的人片刻。

裴秉安沉默几息,低声道:“臣不能在监房久留。”

“为何?”

元德帝淡声开口,眸含疑惑。

慎之一向言而有信,太子的军粮案尚未查清,按照先前约定,他该呆在狱所中,等军粮案尘埃落定,他再出离开监房。

裴秉安罕见地踌躇了下。

其中原因,他不便细说,即便打断了那常氏的腿,云瑶无人照护,他依然放心不下。

看他迟迟未开口,似有难言之隐,元德帝眉头半锁,眸光深沉地看了他几眼。

他一身功夫,想要离开监房,不会是难事。

“若是有事,自行出狱去办,朕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有一件事,不能提前出狱,不许坏了朕的大计,否则朕拿你是问。”元德帝低声道。

与此同时,没有理会两人窃窃私语似的交谈,景王将香饼放置在香炉上,点燃了火折子。

不一会儿,细雾似的轻香袅袅升起,清淡香甜的香气逐渐在整个御书房弥漫开来。

紫薇香沁入肺腑时,咚的一下沉闷声响,手中的奏折忽然坠落在地,元德帝偏首失神地盯着香炉,霍然拂袖站了起来。

“你从何处找来的这味香?”

问话的同时,他已大步朝香炉走了过去,只是一向沉稳矫健的龙步罕见地踉跄了几下,差点慌乱地撞翻了西金进贡的四足蟠龙永固杯。

“回父皇,是儿臣偶然间得到一味古方,命尚香局的宫人调制的。”想到苏娘子不愿透露姓名,萧祐便含糊了过去。

元德帝含威龙目定定地看着香炉,许久没有言语。

“是尚香局的宫人做的。”他喃喃低语着重复了一遍,暗自闭上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似乎在自嘲。

耳畔忽然传来景王清朗的声音,“父皇喜欢吗?”

元德帝回过神来,默然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朕很喜欢。”

“既然父皇喜欢,儿臣便厚赏宫人,以后命宫人多做些奉给父皇。”萧祐扬眉笑道。

元德帝闭眸颔首,没有多言,只是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站在角落处,锐利的视线紧盯着景王清隽挺拔的身形离开,裴秉安薄唇抿直,剑眉几乎锁成了一团。

这味香,不知为何皇上异常喜欢,但他十分确定,景王所寻的香,一定不是尚香局所制。

他目力敏锐,早在景王掏出香盒时,便注意到,盒底一角印着朵小小的绛色紫薇花。

那是凝香坊独有的暗记。

这香,必定出自云瑶之手。

什么时候,景王与她这般熟识了?

第72章 第72章将人轻而易举地抗在了肩……

虽自小与太子一同长大,景王与太子的脾性却截然不同。

太子勤勉恭谨,温和仁善,文武双全,不仅精通经史子集,剖析事理入木三分,于武学之道,亦造诣非凡,挽弓射箭,拳法剑术,都有所涉猎。

而景王自懂事以来,一向性情散漫,我行我素,不喜四书五经,舞文弄墨,也鲜少提箭上马,文武表现平平,独识香辨香这方面,旁人多有不及。

一来二去,看清了景王的性子,此子无法委以重任,只适合做个摆弄香料的闲散王爷,元德帝便由他去了。

正因对香料知之甚多,景王早就辨出,奉给父皇的紫薇伴梦香,除了几样贵重的原料,还加了几味药草,香料与药草做成的香饼,不仅香味清幽独特,更重要得是,还可以舒缓父皇入夜之后头痛的旧疾。

既然香饼甚合父皇心意,他便很快又去了凝香坊,打算厚赏帮了他大忙的人。

看到发着灿灿金光的金元宝,整整齐齐摆了一宝匣,数了数足有上百两之多,暗暗感叹景王殿下大方的同时,苏云瑶下意识转了转手腕上的绿玉镯。

这金子太多了,她不能要。

一来,一盒紫薇伴梦香成本虽高,却远远没到这个地步,二来,她要帮景王的忙,目的不是为了他的金银,她的香铺日进斗金,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于她来说,为了长远计,她需要景王这棵大树为她的香铺遮风挡雨。

苏云瑶垂眸笑着,抬手将宝匣的盖子合上,轻声道:“殿下厚赏,民女受宠若惊,只是这些太多了。”

雅室内靠窗的黄花梨几案上,放着一只细颈玉白瓷瓶,几枝新开的桃花错落有致地置于瓷瓶中,散发着清淡自然的香气。

听着身旁的温声细语,萧祐目不斜视地盯着绯红的桃花,掌心却莫名微微有些发烫,似乎仍然残留着无意碰到女子手背时的细腻触感。

人比花美,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殿下?”

一声轻柔的呼唤,扯回了飘飞到天际的思绪,萧祐下意识清了清嗓子,转眸看向对面,深邃凤眸中清晰地倒映出女子娇美的脸庞。

“何事?”他温声道。

苏云瑶:“”

她说了半天,敢情他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她重复了一遍后,索性将颇有些分量的宝匣推到他面前:“民女不要殿下的厚赏,还请殿下带回去吧。不过民女有一事相求,听闻殿下也擅长制香,民女虽熟识各种香料,也还有许多不通之处,还请殿下闲暇时,偶尔到本铺指点一二,那样,民女就感激不尽了。”

一来二去,与景王熟悉几分,加之帮他的情分,届时再开口请他庇护香铺,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

话音落下,苏云瑶微笑抿了口茶,心想着,景王殿下也许会有所顾虑,她该怎么说服对方

然而,不过几息之后,便听到对方朗声笑道:“苏娘子,不用你请求,本王也会经常来凝香坊的。至于这些金子,你务必要收下,以后本王还得请你继续做紫薇伴梦香,总不能让你倒贴银子,这些你若是嫌多,就当本王预付的定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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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景王这样说,她倒不好再拒绝那些金元宝了。

当然,景王以后还需要她做香,如果她的香铺有事,他定然不会袖手旁观,这种事关利益的共同立场,比什么都牢固,没想到,不需要她费任何心思,这棵大树,她已经依靠上了。

“那民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苏云瑶眉眼弯起笑了笑,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要送景王离开香铺。

负手起身时,萧祐突然饶有兴致地看向那窗台处的桃花,清了清嗓子道:“初春三月,日光和煦,颐园的桃花最好看,本王近日正想

去赏桃花,苏娘子可有兴致一同去?”

苏云瑶微微一愣,不由蹙起了秀眉,婉拒了他的邀请。

“殿下,抱歉,民女有事,不能相陪了。”

景王是为皇子,身畔不乏宫中旧人,为免人多眼杂,她不会与景王一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免她做紫薇伴梦香的事,被有心人告诉皇帝。

得到拒绝,萧祐垂下眼眸,鸦羽似的长睫在脸庞打下一片阴影,犹如此时覆了暗云的失落心情。

不过,很快,他眸底的失落便悄然掩去,温声笑道:“既然如此,那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从雅室的另一侧下楼,不必经过凝香坊的铺子,便直通外面的街道。

这雅室是苏云瑶与景王所约定相见的地方,至于每次约见的时辰,也是应她要求,选在无人注意的傍晚之后。

目送景王乘上马车离开,香铺已到了打烊的时候是,苏云瑶也没有久呆,便让车夫赶了车回苏宅。

不过,回去的路上,青桔突然想吃八宝斋的红豆糕,马车绕了个弯去八宝斋时,经过了林家的珍宝坊。

青桔下车去八宝斋买糕点,吩咐马车停在珍宝坊对面等待期间,苏云瑶掀开车帘,若有所思地观察了那铺子很久。

大雍没有宵禁,除了酒楼食肆之类晚间还会营业的铺子,其他铺子已到打烊的时辰,珍宝坊却灯火通明,掌柜满面春风得与人说着话,里面还有选购东西的顾客,看上去生意依然很好。

苏云瑶不禁有些纳罕。

裴秉安因崔氏受林家巨额贿赂进了监房,为何林家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按律来说,且不提林家是否还有其他罪行,只行贿这一桩罪责,就不该安然无事,没有惩罚。

思忖许久,始终琢磨不透其中原因,不过,翌日陆凤灵约了她去戏楼喝茶看戏时,想起林家的事,苏云瑶道:“近日,你长姐可来娘家瞧瞧了?”

好不容易溜出来一趟,陆凤灵两眼盯着戏台上的俊俏小生,心情颇好地喝着果酒,道:“来了,苏姐姐问她做什么?”

她那个庶姐陆凤蕊与继母一样,一双眼睛长到头顶上,恨不得用鼻孔看人,见了她总是呼三喝四的,她早就烦透了她。

她已喝了两大盏果酒,担心她再喝下去会醉,苏云瑶拿走她的酒盏,倒了清茶放到她面前。

“你表哥因受贿入了狱,这事你总清楚吧?”

提起表哥,想到裴家被贬官削爵,陆凤灵皱起眉头,闷闷不乐地收回了看戏台的视线。

虽说是讨厌表哥以前因为那宋氏与表嫂和离,但他如今落难,她心里也不好受。

“我知道一些,苏姐姐问这个,难道跟我长姐有关系?”陆凤灵脑子转得快,眨巴着大眼睛看她。

苏云瑶轻轻摇了摇头,个中原因,她只是猜测而已。

“先不提这个,我也摸不准,你且说说,你长姐最近做了什么?气色可好?心情如何?”

路凤灵拧眉想了会儿,忽然自顾自点了点头。

“她好得很,前日回府,还是姐夫与她一道回来的,两人听戏班子唱完戏,又陪我爹娘说了许久的话,他们才走的。”

“那你爹娘呢,作何反应?”苏云瑶马上问道。

陆凤灵的爹娘视长女如掌上明珠,如果林家真出了事,她爹娘不会不忧心。

陆凤灵回想片刻,纤细的手指捏紧了茶盏,冷笑道:“先前是发愁过几天,还骂了我好几回撒气呢,不过这会儿早就没事了,见到我长姐,他们的脸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苏云瑶默默思忖着点了点头。

按理来说,这些事与她无关,无需她留心。

但想到自从裴秉安失了势后,常天鸣身为东宫皇亲仗势欺人,而林家又是太子的外祖家

一个莫名的念头从脑海中突然闪过,她眉心一紧,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思绪回笼,她忙喝了盏果酒定了定神。

也许是她想多了,她并未见过太子殿下,仅凭这些一鳞片爪的信息,便得出这样的结论,未免太过武断。

真相如何,还需以后再细细观察。

不过,与陆凤灵作别后,苏云瑶不由暗悔自己喝了酒。

她本就酒量奇差,从戏楼出来后,那一盏果酒的酒劲逐渐上涌,白皙如雪的两腮像染了层酡红,脚底也像踩着棉花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软绵绵的,总落不到实处。

青桔本来陪在她左右的,但席间她想吃糖葫芦,她便让她一个人出去买了。

暮色初降,戏楼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唱腔,间或有大声的鼓掌叫好声。

觉得这里喧嚣吵闹,等不及青桔来接,她一个人脚步不稳地离开戏楼,慢慢走到了一处打烊的铺子门前。

铺子前空无一人,四处也静悄悄的,她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瞪大眼睛左看右看,到底没认出这是哪家的铺子,便索性坐在铺前的石阶上,单手撑着下颌,晕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

微风拂过,如瀑似的绵密乌发轻轻扬起,一身黑袍无声走近的人默然矗立在她身畔,发丝悄然擦过劲挺的手背,激起一点酥麻的痒意。

裴秉安拂袖蹲下,沉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她醉得厉害,此时已睡沉了,葳蕤长睫轻轻颤动着,远处昏黄的灯光似给她周身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显得温柔而娴静。

记得,没和离之前,有一回她喝了半盏酒,之后便乖乖枕在他的臂弯里,脑袋抵在他的胸前,一觉睡到了天亮时分。

她醉酒时,几乎对周遭的一切一无所知,醒来后也不会记得什么。

初春的夜晚,清风还有凉意,她身子柔弱,还有眩晕之症,不能在这里久等青桔。

脱下宽大长袍披在她的肩头,把人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盖了起来,裴秉安一只大手握紧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护着她的脑袋,将人轻而易举地抗在了肩头。

青骓就在近旁,他带着人翻身上马,将肩头的人放在身前护好,之后便一甩缰绳,策马向苏宅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73章 第73章邀您到船上一叙。

翌日醒来,天色已大亮。

苏云瑶伸了个懒腰拥被起身,昨晚的酒醉彻底消去,这一觉睡得特别得沉。

“小姐,你醒啦?”青桔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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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比以往多睡了许久,担心她还有醉意,她还特意端了碗醒酒汤来。

苏云瑶轻轻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昨晚她在戏楼外等了青桔许久,不知何时与她一同回来的,这丫头只有吃糖葫芦的心思,害得她在外面不知吹了多久的冷风。

“糖葫芦好吃吗?”

好吃到比她小姐的安危还重要?

青桔忙不迭点了点头,可随后,眉头却不高兴地拧了起来。

“好吃啊,我还给小姐买了一串呢,就是小姐怎么不等我?把我一个人扔外面,一个人家来了。”

苏云瑶愣了愣,“怎么可能,我记得我们一起回来的啊。”

青桔噘嘴哼了一声,“小姐不信我的话,可以问许妈妈。”

许妈妈是苏宅的厨娘,恰在此时,端着碗燕窝粥送了进来,听见这话便笑着道:“青桔说得不假,娘子一个人回来的,我听到敲门声去开门,看到娘子站在门外似睡非睡的,搀着娘子的胳膊进院子的。”

疑惑半晌,苏云瑶重重按了按额角,试图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只是想了半天,大脑几乎空白一片,隐约只记得耳旁有风呼呼吹过,而她晕晕乎乎依偎在青桔的身前,觉得温暖而安心。

罢了,想不起来,便索性不去想了,左右戏楼离校尉胡同并不远,兴许是她等得烦了,一个人先回了家。

~~~

御书房。

已近夜深时分,那蟠龙香炉上依然燃着熏香,元德帝伏案审阅着太子呈来的案情,眉头几乎紧锁成一团。

先前太子秘密处理军粮案,本打算将转运使林氏定了罪,他命太子再去深查,势必重惩,可谁想到那林氏认下罪行后,竟然畏罪咬舌自尽。

元德帝沉吟许久。

区区一个转运使,五品官员,竟敢贪腐军粮数年,合计白银几十万两,他怎么有这个胆子?

背后指使他的,一定另有其人。

他让太子奉命再查,一来为了磨砺太子的性子,二来,也是为了查清,此事事关林家,林相是否知情,甚至参与或是主谋。

可没想到,如今林氏担下所有罪行且死无对证,军粮案无法再查,只能暂且搁置,

待以后有了线索再审。

元德帝按了按眉心,只得思索起另一件要事。

大雍近几年屡遭旱涝天灾,体恤百姓疾苦,粮税一降再降,大雍国库不丰,调拨到边境的军粮又被转运使林端中饱私囊,眼下当务之急,是再调拨京都粮仓的粮食到边境去,以解燃眉之急。

太子萧昀一直静默矗立在龙案旁,只是视线偶尔在掠过四尊蟠龙香炉上袅袅升起的轻香,眸底闪过几抹暗色。

父皇有头疼的老毛病,太医也束手无策,近两年来,他的头疾越来越严重,没想到,燃了这味香后,他眼神炯炯,神采奕奕,竟然没再有头痛的症状。

那香炉里燃的,是紫薇伴梦香,他听母后说过,世上会这味香的人早已死了,可景王竟然又寻了回来。

这味香,到底是他着何人做的,他已经派人去打探,很快就会知晓了。

“父皇龙体要紧,夜色已深,早些歇息吧。”

暗暗收回视线,萧昀温声说完,便打算上前亲去扶着元德帝起身。

太子一向孝顺,元德帝欣慰地笑了笑,扶着他的手站起来,沉声叮嘱道:“军粮案不可就这么算了,还要再去寻找蛛丝马迹,既不要冤枉了兢兢业业为朝廷做事的命官,也不能放任贪腐横行。军粮事关边境安稳,也事关百姓安危,若是背后真有个大蛀虫,那定然是个罔顾百姓的贪赃之徒,要把他揪出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大雍江山不能毁在这些人手里”

元德帝的谆谆教诲,太子无不虚心谦恭地应下,直将他送到后殿寝宫,他才返回东宫。

金玉铺地的奢华寝殿中,身着黑衣的暗卫双手奉上近日景王所有出行的记录。

姿态懒散地靠坐在金丝楠木龙椅上,萧昀阴冷的视线扫过册子,视线停驻在凝香坊三个字上。

“一家香铺?看来应该不是巧合,派人暗中盯着些。”他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掌中的冷玉扳指,眸底闪过冷嘲的笑意。

~~~

近些日子,除了上次为景王殿下做了几盒紫薇伴梦香,得了他一匣子金元宝的厚赏外,一连数日,景王没有贸然踏足凝香坊,苏云瑶有些不安的心绪,也逐渐平和下来。

景王是个严守承诺的人,那香没有引出意外,她平静而富足的生活没有被打乱,她便放心了。

只是武举考试的日子愈来愈近,千山手上的伤势却还没好,这日清晨起来,苏云瑶正要去跨院看一看他时,裴淑娴带着丫鬟春燕又来了苏宅。

她本也是来探望苏千山的伤势的,不过这次她却没有久呆,只是让春燕把几卷她亲手抄的兵书放下,与苏云瑶说了几句话,便打算要走。

“苏姐姐,这些兵书是给千山哥哥的,你记得给他。”裴淑娴捏着团扇欲言又止,一双水润的眸子隐约泛着红,“我我先回去了。”

觉得她的情绪不太对劲,苏云瑶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道:“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裴淑娴抿唇捏紧团扇,眸底一片黯然,过了会儿,忍了几忍,心底的酸涩再也压不下去,趴在她的肩头呜呜哭了起来。

她似受了无限委屈,一个劲地哭了半天,苏云瑶没有说话,轻轻拍着她单薄的脊背安抚着,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拿绣帕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拧眉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裴淑娴抽噎了一阵儿,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擦了擦眼泪冷笑道:“贺清瑜来向我提亲了。”

苏云瑶吃惊地愣住。

贺清瑜,就是先前她心心念念的竹马贺探花,当初因他另娶别人,淑娴天天长吁短叹,闷闷不乐了好长时间,后来才慢慢好转一些。

可贺探花不是早已成亲了吗?怎地又来裴府提亲了?

裴淑娴咬紧了唇,忿忿道:“他的娘子得了重病,快要不行了,他便到裴府来提亲了”

闻言,苏云瑶震惊不已,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男人先是负了淑娴,现在自己娘子还没病死呢,就转头来裴府提亲,这种薄情寡义的品性,怎堪为良配?

自然,现在裴府大不如以前,他才敢这样,若是裴秉安没有被贬官,只怕他还没踏进府门,便会被拎着衣领丢到外面去了。

如此品行的男子,身为大哥,他是绝不会让妹妹嫁的。

苏云瑶心中思绪起伏万千,轻轻握着淑娴的手,道:“你是怎么想的?”

裴淑娴吸了吸鼻子,盯着团扇上自己写的诗,只觉得十分刺眼。

现在她总算看清了,这个男人有多不要脸,想到当初她还心心念念着他,她顿时觉得自己一片痴心喂了狗。

只是大哥现在还在监房中,裴家落魄了,那贺家也是官宦世家,高门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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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名满京都的探花郎,娘不舍得拒了这门亲事,力劝她答应了。

“我娘想让我嫁,我才不会嫁他。”

裴淑娴擦干净脸上的泪,转头看见一把剪子,拿过来三两下把自己的团扇剪得稀巴烂,眸底的黯然悄然散去,心里的郁气彻底没了。

“什么高门,什么探花郎,我不稀罕,就算以后嫁个种地的庄稼汉,只要踏实本分,有情有义,也比他强!”

裴淑娴灿然一笑,眼角还噙着点晶莹的泪花儿,她转头看着苏云瑶,觉得大嫂自从与大哥和离后,容貌比以前更加光彩照人,神态也更加从容无虑,站在人群之中,就像最耀眼的那一颗明珠,由不得人不多看一眼。

“再说了,谁说女子只有嫁人这一条路,苏姐姐,自从你与我大哥和离了,日子越来越好,我也想学你,不拘在后宅之中,做自己喜欢的事,最好再做出一番名堂来,那才叫人家刮目相看呢!”

她能这样想,苏云瑶欣慰地弯起唇角,温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呀,想开就好。不过,想做喜欢的事与嫁人并不冲突,遇到情投意合的人共伴一生,白头偕老,也是一桩幸事。”

裴淑娴若有所思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她想问一问大嫂的心中,是否还有大哥的位置,可转念一想,大哥被二哥二嫂所累进了监房,不知何时才能出来,就算知道大哥心中仅有大嫂一人,她也不好意思贸然提这个话头。

苏千山从跨院过来时,正看到堂姐与裴家姑娘说着话,只是那姑娘眼角红彤彤的,像是哭过了一场。

之前听说过关于她与那贺探花的只言片语,方才无声伫立在门外,隐约听到她说宁愿嫁个庄稼汉,苏千山不自在地收回视线,粗声说:“姐,开春暖和了,外面的花都开了,咱们去郊游吧。”

他的提议,青桔踊跃同意,兴高采烈地说:“要去,要去,小姐,我们去看花,去放风筝,去划船!”

城郊颐园,是京都百姓春季踏青游玩的地方,正是休沐日,游人如织,熙熙攘攘,横跨园中颐湖的长桥上,撑伞远眺湖面的年轻男女并肩漫步,似一道独特的风景。

定睛往长桥上看了几眼,有个女子的身影有几分熟悉,只是她身畔的男子身形高大阻挡了视线,一时让人瞧不真切。

“小姐,我们去划船吧!”

听到青桔的话,苏云瑶很快回过神来,叫苏千山去赁船来。

不一会儿,苏千山去而复返,道:“姐,船都赁光了。”

再等赁船,需得好大一会儿,远处有卖竹伞的摊位,晌午日头有些晒,裴淑娴要带着丫鬟去买伞,担心游人太多冲撞了她们主仆,苏千山也随她而去,一时岸畔只剩

苏云瑶与青桔两人。

青桔眼巴巴地盯着湖面上的游船,只想快点赁船到湖中央去捞鱼。

颐湖大得出奇,一眼几乎望不到尽头,湖面上也漂着样式不一而足的船只,既有常见的轻便小舟,也有雕着如意云纹,长约数丈的游舫。

苏云瑶下意识看了看其中一只靠岸的游舫。

游舫并不扎眼,通身是低调的暗色,不过,船头高高翘起,四角悬挂着琉璃灯,栏杆处饰着暗金龙纹,舱室中燃着香,清淡绵长的甜香飘到岸畔便几乎淡极,但她嗅觉灵敏,还是清晰地辨出那是名贵的龙脑香。

这游舫显然是私人所有,并不会对外租赁,不过,它的主人应是个懂香的人,正在她暗自忖度对方大约是什么身份时,忽然,一个身着蓝色褙子的年轻女子从船上下来,径直向她们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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