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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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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小姑娘近段时间如此折腾都是为了她的生辰吗?

看着小姑娘努力快乐又难掩失落,但即使这样还在偷偷想这礼物是不是不得师尊喜欢……虽然最后的落点总是钱花得值不值……但莫名的甜腻忽然就腾了起来,紧紧裹着卫崇的心脏,一跳一跳,甚至因着这双清澈又懵懂的眼睛,更快了几分。

她竭力压下气息,轻声问:“原来,近些日子都是在筹划此事? ”

不提还好,一提,徐鸯就想起了前段时间做的一系列破事,还未等她细想,带着些许薄茧的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谢谢,我很喜欢。”女人声音轻柔,带着几分不可言明的魔力。

落在头顶的手因着火灵根修士体温,格外温暖,徐鸯甚至不敢抬头,耳尖顿时红透。

卫崇:徒儿心里这个咕嘟咕嘟的声音怎么那么像水烧开了?

她收回手,含着浅淡笑意,温温开口:“好巧,我也有礼物要给你,要猜一猜是什么吗?”

徐鸯眨眨眼,质朴地摇了摇头。

【不年不节的,师尊为何要送我礼物?】

女人支着自己的下巴,凤眸中流光潋滟,轻挑唇角,“我想你应该很好奇,和你们同时下山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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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去了哪里。”

萎靡不振的人忽然直了腰板,目光灼灼,直盯着面前的女人,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我就说,虽然刘肃这次没那么多钱了,但按剧情她确实该出现在那里,没钱也会出来遛一圈,怎会毫无踪影,原来是师尊吗?】

卫崇点点头,手中流光一闪,“在此之前,先看看这件物什吧。”

“这是!那套法器!”直愣愣站着的人晃了晃已然生了根的双腿,不可置信地靠过来,捧上这套银白色的法器,“师尊,你……”

“为师知三号小间是你,也知你定会对这法衣感兴趣,如何,你我师徒,尚算是心有灵犀吧?”

“可是,师尊你为何要加两千两……”

【有那钱,干啥不好啊,分明额外加价一百两就不会再有人追了。】

【好亏啊!!!!】

卫长老靠入长椅中,施然道:“你为何报了六万两,我便为何报了两千两。”

“再说了,”她好似变戏法般,素手一翻,几张银票出现在手中,“都是自家的东西,作甚在意那么多?”

“好啊。那烦等在下吃完这顿饭。”

“——你别给脸不要脸!”董度怒道,“我跟你说,你没几日好日子过了,等我们拿下淮州,你会亲眼看见——”

“是吗?”逢珪顿了顿,淡淡地说,“我怎么感觉……这地在震。”说着,他又微微偏头,好像很认真地问:

“——你确定取虑这一座小城,能顶得住两万大军的进攻吗?”

饶是董度,也是一惊。

……大地确实在震颤。

“……不对!”董度遽然回神,斥道,“你别想着故弄玄虚骗人了,这淮州我们是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这回,逢珪真切地笑了,“真的吗?如果势在必得,为什么要辛苦在淮北藏那么多兵马——”

“谁说淮北藏了兵马——”董度一惊,喝道。

“我说的。”逢珪道,“刘将军手下的将领,十个有九个,在下都认识。我进取虑城,只消看一眼,这么多人都不在,能不知道吗——还是说,子虑觉得我是瞎子?”

第 124 章 刘肃(十一)

“——徐钦就在城下,这会儿,带着万余人正在围城。”刘肃说,

“他哪里来的胆子?”

几个月以来,这是头一回他的房中气氛如此压抑,茶盏滚落在地上,地上洒着的茶水都快干了,但几个跟随他一路的将领连大气也不敢出。

一片死寂。

终于,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实在特殊,一声缓一声急,听起来顿挫,而几个沙场老将更是一听便能听出脚步声的主人——是个瘸子。这取虑城能随意进出的瘸子还能有谁?

于是,当门被董度推开时,他们也终于能缓了口气。

不为别的,至少刘肃的怒火有了可以倾倒的对象。

果不其然,刘肃黑着脸,目光一下子落到了门边,一直盯着董度有些吃力地把门关上,才冷冷开口:

甚至这另一份的内容都不用看了,就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徐鸯咽了咽口水,拿起另一份,其后就是她熟知的内容,富农之女,家境殷实,只是父亲早亡,母亲要将她送人,她不愿,逃了出来,这才入了仙山,修道寻仙。

“我觉得这两份都有问题。”少女按着桌面,略平复着心情,“且不说为什么查出来两份,她上山那日,衣着荣贵,算不得大富大贵,也不可能是逃出来的人。”

“而且,她行为举止并不端庄,又有着不合年龄的狠厉和不知何处而生的杀意……”

【如果不是后面剧情,她和魔尊明显是初见,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魔尊派来的细作了。】

【不过细作来我们这儿干嘛,不应该去更大的宗门吗?比如那个那个……天成仙门,第一大宗门,不比我们这儿有价值的多?】

这小姑娘,上云宗也算不得什么很小的宗门了好吗?

至于天成仙门,既然上云宗都已经有了缺口,他们那边只怕是只多不少,更得提防。

不过这就和她们没关系了。

卫长老淡然地敲着桌面,缓声道:“这查出来两份的经历倒也奇怪。”

“各大宗门在招收弟子后都会暗中查访一下身份背景,时间也都大差不差,所以,查出来了那份富农出生的背景。”

手指一顿,话锋一转。

“后来,我又派人暗中询问,不说是调查,便问到了那份富商的背景。”

女人撑着下巴,今日没有出门的打算,白发被一根木簪随意挽在脑后,散在肩上,随着她的声音起落、笑意深浅轻轻晃着,连带着她接下来说的话都有些不可言喻的逗意。

“徒儿,你说我们再去查查她,会查出来什么结果呢?”

“你说,她会知道我们去查这么多次吗?”

“你说……”手指勾起一抹银丝,“她会是哪一方的棋子呢?”

女人盯着自己手中的秀发轻轻一笑,落在徐鸯眼中又是一阵心跳过速。

【这个女人,是个妖精……】

徐鸯紧紧揪住膝盖上的衣服,深吸几口气,平声开口:“我觉得,至少不是修仙各派的人。”

“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不是吗?”

*

“这是你们的失误,不是我的。”刘肃捏着一枚黑色玉佩,咬着牙,声音微怒,“既是你们的失误,为何要扣下我的丹药。”

“……”

“够了,现在还不能确定另一波人究竟是谁,也只能说也许有嫌疑……”

“……”

“但没了压制,我会立即暴露的。”

许久,玉佩中传出来一道冷淡的女声,替代了先前那人,声音泠泠,出现的瞬间就压得刘肃说不出话。

女人语气淡淡,“丹药会放到合适的地方,不要碰你不该碰的东西,还有,别忘了你答应本座的事情。”

“冰雪玲珑心,应该很好找吧?”

女人单方面断了联系,只剩刘肃捏着玉佩默默咬牙。

冰雪玲珑心,冰雪玲珑心,按理来说应该就在徐鸯身体里啊,为什么没有呢?

这山上,难道还有其他的天品冰灵根吗?

思绪乱做一团,体内的火灵根也狠狠灼烧着她的丹田,瓶中最后一枚压制血脉的丹药泛着光,诱着她伸出手。

这是一枚毒药,也是一枚解药。

从她开始需要它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今天。

可是……

如此大的纰漏,应该已经给她惹了不少怀疑和麻烦,她又该如何去接近卫崇,如何去压制这股不受控的火,难道要她靠这药一辈子吗?!

徐鸯,徐鸯,一切的变数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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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丹田的烧灼转为刺痛,催促她吞下这最后一颗药丸。

*

徐鸯将这段时间来她对刘肃的思考和原著中的部分内容糅合在一起,一点点讲给卫崇。

女人不仅一次都没有打断她,一双凤眼中满含欣赏和鼓励,看着她,让她继续讲。

心底长久以来的紧张与不安被这温和的目光缓缓抚平,心中忽地平添了许多的勇气,引导着她讲出最后的想法:“刘肃身后,应该有我们不知道的势力,不是魔族,或者不仅仅是魔族。”

她得出了一个和原著可以说完全不同的结论,可脑海里的字幕平静到仿佛死了一样,这个世界也没有任何波动。

对于穿书而言,这是合理的吗?

—— 喂,你的傻白甜恋爱脑女主快被我想成一个反派了诶!

她看的那些小说里,穿书的一旦违背剧情,不是会被雷劈火烧吗,怎么她这里这么平淡?

心绪乱成一团,偏生的对侧的女人又含着笑意,看得她分外脸热,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长舒一口气。

“这就是我的全部想法了,师尊。”

【如果我以前遇到的老师都像师尊一样好就好了……】

【师尊她人真好,我好喜欢她啊……】

卫崇敛了神色,轻咳两声,“目前长老们的想法也是这样,按兵不动。但你放心,也不会让她胡作非为,你也不需要那么害怕了。”

徐鸯轻抿薄唇,眼睫轻颤,点了点头,“好。”

【所以,师尊今日所做,俱是为了让我安心吗?】

【更喜欢师尊了……】

卫崇弯了弯眼眉,仅仅是随手所为,就能让这孩子在心中这般念叨吗?

她又敲了敲桌子,“其余几人你应该也很在意,看一看吧,然后……”

“我们来聊聊你。”

徐鸯瞬间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看着小孩儿瞬间挺直了脊背,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的手指又捏紧,卫崇在心底偷笑。

逗小孩儿确实有趣。

她笑的开心,声音都软了几分,逗弄道:“怎么了?害怕了?”

“我就是在外门长大,没什么可怕的。”徐鸯十分心虚,强顶着气势道。

卫长老不置可否,“只是觉得,在外门长大的孤儿能如此聪慧,实属难得。”

【其实,哪怕是原著中昙花一现的徐鸯也十分聪明。在她下线后,剧情里偶然也会提到她,十分机敏,九分玲珑,最大的缺点是不爱说话。】

【我不过是知道的多一些,又多了几年的经验,这才聪明点,应该是远不及原来的卫大佬的,哎。】

徒儿敛了神色,想着想着又露出了那副如同受伤了的幼兽一般的神态,看的卫崇直想揉揉这小孩儿的头,但一想到这小姑娘念叨着喜欢她,又给她自己降了温。

孩子还小,哪里明白这种喜欢是什么含义呢?

徐鸯最终只是低声道:“前街后巷走多了,懂得多,就聪明了点,都是小聪明,拿不上台面的。”说着,眼尾低垂还勾了一抹红。

卫长老:好可怜,好委屈,好想揉徒儿的小聪明脑袋。

鉴于不能揉徒儿的头,卫长老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手,犹豫再三,自纳戒中取出一沓修仙界通用的银票,递给徐鸯。

忽然收到巨款的小卫儿:……?

【师尊要包/养我吗?】

【多少个零啊这是……个十百千万……】

【嗷!!!!】

卫崇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被这一声嚎穿了。

她下意识捂了捂耳朵,好在徐鸯还沉浸在数钱的快乐里,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异状。

徐鸯仔细地数了两遍,规整好,又递还给卫崇,十分认真:“师尊,太多了,我拿着实在是问心有愧。”

这都有近一百万两了吧,天啊,她知道卫崇有钱,但她不知道卫崇这么有钱,这么多银子给出去像是洒水一般,浑不在意。

“不必有愧。”女人轻蹙眉目,又推回去,“半年了,从未给过你月钱,宗门弟子月例也一直是发到我这儿。”

她顿了顿,补充道:“再过几日,山下那家拍卖行会开一场拍卖,你也可以去看看,总归是需要钱的,你先拿着,不够再说。”

【师尊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好诶。】

【不过我本身也只打算稍微借点,这是不是太多了些,单靠月例我似乎……还不起。】

卫长老及时开口:“你我之间,不必言借,这钱既然给你了,你就好好拿着,不要有负担。”

“为师不缺这些。”

前世今生都穷的四面白墙一扇门的徐鸯眨巴着眼,银票被她贴在胸口,小心翼翼,如捧着举世珍宝一般。

换来师尊的忍俊不禁。

后来还以此事嘲笑了她数十年。

*

富婆说话真的好有杀伤力和威慑力哦呜呜呜呜。

*

上云宗外有一圈依山而建的镇子,从内向外分别是外门所在之处,和其他的一些市集,外门落于此处而不是山上,也是为了给弟子们提供些勤工俭学的机会,也因此养活了不少如徐鸯一般的可怜人。

平日里她们下山蹭饭玩乐多在外门周围,一众身着月白长袍的外门子弟中,内门弟子的浅紫长袍以及长老弟子的各色私服非常明显,倒也不会受到太多关注和影响。

再向外走,就是普通人居多的四个镇子,而此行要去的拍卖行则是在较为靠外的沉水镇上。

徐鸯目前对这个拍卖行的评价只有一个字,远!

对于她们三个还不能爬云御剑的小菜狗而言,自山上一路走下来到沉水镇,需得走一个多时辰,腿都要废了。

进入镇子,远远就能看到许多人都在一家店铺前排队等候,街道边甚至还有店小二在安抚排队的人群,想来就是拍卖行了。

许是看她们自仙山方向而来,不待走近,一位小哥迎了上来。

郭茂应声闭嘴,他甚至给卫崇去了一个怜悯的眼神。就像是无声的“我从前说什么来着”。

轻飘飘的一道眼神,却教卫崇的脸慢慢地胀红了。偏他的确与徐鸯正处在那岔路口呢——徐鸯的那句“等回京”,他可是从来没忘,就差写下来让她签字画押了,可徐鸯是再没提过一次——他不禁也看向徐鸯,眼神又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但腹诽归腹诽,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但听话地收回视线,生硬地帮忙转移话题,道:

“……是,还是谈正事吧。将军带来的人马和辎重怎么安排的?”

“哦对……大将军提醒的对。我还得去见一趟逢彦璋呢——他来取虑了吗,还是留在下邳?”

闻言,房中二人一默。

徐鸯把手中那拨弄沙盘的小细棍放下,发出有些刺耳的“喀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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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崇看着她的脸色,正要替她解释,便听见她竟先开了口。

“他在取虑,城内。”她说,又补充道,“刘肃应当还没杀他,但快了。”

第 125 章 刘肃(十二)

有了郭茂带来的人马,还有他带来的、收复许州的消息,这围城之事越发顺利了。

或者说,已经不能称之为“围城”了。

两三波援军来了,又好像没来过一样被徐鸯绞杀在城下之后,这许淮两州交界处,刘肃原本精心布下的一列列筹码一般的军队,没了他的统领,早已自乱阵脚。不说那被徐鸯吃掉的半数援军,就说是驻守在原处的另一半,也因兵力分散,很快便被协动的萧彰、孟尚等人所击,丢城失地。

如此一来,再加上郭茂已经沿途拿下了许州南边的两郡,自可谓是形势大好……只等吃最后一道大餐了。

刘肃。

其实刘肃本人应当也知道大势已去了。淮北那样的局势,他埋下的都是伏兵、“阴兵”,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要偷袭,要掌握先机,占的也正是这个“快”字。那么,既然都已经过了月余仍没有动静,其结果也可想而知了。

当然,也少不了徐鸯与卫崇命人在城下“好心”传信的作用。

此时的刘肃,只不过是贼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罢了。

但他又能撑几日呢?

“三位可是自上云宗而来?”

一阵沉默。

【我,我社恐啊啊啊,你俩怎么不说话呢。】

徐鸯屏息凝神,不准声色地看了眼身旁两人,这俩也在偷瞄她,三人一时都卡在此处。

得,社恐聚会了这下。

总有i人被强迫做e人,习惯了习惯了。

她只好深吸一口气,勾起灿烂笑容,“是的,我们自山上来,咱们这个,为什么排这么长的队?”

“啊,是这样的,咱们拍卖行呢,门票最低押金五十两,交了之后就需要在此排队进入。也可以押入一百五十两,可以直接进场。”

小哥说着,不算很大的眼睛里闪着光,这光徐鸯可太熟悉了,里面满满当当写着三个字,“快掏钱。”

身侧是一眼望不到的队伍,身前是满眼精光的店小哥,徐鸯挂着一脸的心疼,挣扎着取出几张银票,正打算递给这人,柳若映抬手制止她,温和有礼地询问道:“这一百五也同那五十一样,是尽数返还的押金吗?”

“额,不是,其中有五十是不会退还的,但进场后会为几位准备绝佳的位置,会……”

柳若映微抬手打断他,行了礼,扯着两人转身就走,“不必了,我们排队就好。”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花冤枉钱和排队,让我排队我卫愿不来了。】

【但是花五十两买个加速位,那我还是排队吧。】

徐鸯认命地叹了口气,耳侧,柳若映正在和孟尚解释为何不能交这一百五。

“因为我们很穷。”小柳一脸认真。

“可是,徐鸯不是有几……”

两人同时捂住了这分外质朴的少女的嘴。

傻孩子,财不外露啊!

*

队伍缓慢龟速地前进,前后既有闻讯而来的各宗道友,也有自凡尘界来凑热闹的普通人,横竖这五十两后面还会还回来,权当看个乐子。

排队也有乐子可以看。

修道之人耳聪目明,不说远的,近处几人随口而言不用专心都能被听得清清楚楚。

三人就听着排在她们前面的大娘从家长里短到街坊四邻地扯闲话,扯着扯着,话题就扯到了她们身上。

还能有什么呢?无非就是嘲笑她们穷,自仙山而来还在这儿同她们一样排这个队。

琐碎话语一旦挑起来便停不下来,自几人逐渐蔓延开来,外门近些日子又收了什么人,又有什么新笑料。

可总有一人把控着话题,不依不饶,总是往她们身上绕,话里话外都是嘲笑,嘲笑这几位仙家道友还要陪她们一起排队。

听得徐鸯脸一阵红一阵白,但她又不擅同人争论,在现代时也是一个棉花人,只能在心里念——

【无事,总不能一会儿把我和这个碎嘴老太婆分到一起坐,没关系没关系。】

【呵呵,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孟尚紧紧捏拳,在山上养了快半年,她早已不是最初见面时那个羸弱的小姑娘,此时的她圆了好几圈,也长了不少个子,快赶上徐鸯的了,头发依旧是挽了个高马尾在脑后,此时再生气,颇有几分威压隐隐渗出。

听了许久,她低声问:“我们分明有钱,为什么还要忍着?”

徐鸯宽慰她道:“咱不花冤枉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听就好了。”

大娘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干脆放开声音嘲道:“三个小穷娃娃,说的自仙山来,不会从外门来的吧?怎么穿自己的衣服呢?这是不是违了你们的门规啊?”

【狗在放屁狗在放屁狗在放屁……】

“还以为这仙门子弟有多好呢,还拒绝我家小儿子,不过如此嘛。”

【狗在放屁狗在放屁狗在放屁……】

【外门都不收,你儿子是有多废?不理不理不理……】

柳若映十分艰难地把孟尚快攥进手掌的指头分开来,看着她手中的血痕,还没来得及心疼,身侧白衣少女闷着头走了出去。

“诶,师姐,你作甚去?”

徐鸯像是封闭了听觉般,直直向着小哥走去,不一会儿,握着三张纸回来。

“不排队了,不受气了。”她冷声道,契书一人一份,“我问了一下,一百五之上还有个二百的,位置在二楼,咱们直接上二楼。”

柳若映:“返还多少。”

少女紧咬牙关,面色悲痛,声音都在颤,“返一百。”

【没关系,就当破财消灾了,就当破财消灾了。】

【呜呜呜,我的钱啊,我的心我的肝啊!】

另两小只默默一人拿了一张银票,塞进她手中,“没关系,我们一起担着。”

*

三人走后没多久,一位侍女模样的人在队伍中看了许久,找到了方才的碎嘴子,行礼,声音却分外冰冷,“本行今日不欢迎夫人,这是夫人的银票,请夫人离开。”

不给女人争辩的机会,两位侍女紧跟而来一左一右架住这人,径直拖离了队伍,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

进入室内,一楼还看不出来什么,跟着小二上了二楼,满屋子金钱的味道险些闪瞎徐鸯的眼睛。

并不是那种格外高调的风格,相反,若是不识货的来了反而认不出这里的诸多物件,但徐鸯认得,因为朝暮峰便是这个风格。

虽然认得,但她对这些具体的物事又无甚了解,直到三人坐定,柳若映给这两人讲解这些物件的价值,徐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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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心口落泪,默默在心里哀嚎。

【有钱人都是低调奢华有内涵,世界上这么多有钱人,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不多时,侍女捧着一尺有余的木案敲了敲三人小间的门,一身粉嫩,声音温柔:“请问,是卫小修士所在的小间吗?”

忽然被点名的人愣了愣,指着自己,讷讷道:“你找我呀?”

侍女忍笑:“这小间记在小修士的名下,自然是找小修士。”

她将一尺见方的木案呈上,案上摆着一则十分精致的书册,贴心解释道:“这上面都是本场拍卖的物什,小间都会有的。”

“另外,”侍女顿了顿,自袖中取出银票,低声道:“道友当真好运,小店年前最后一次拍卖,有一小间可以免费,您方才所付费用,都在这里。”

“您这是三号小间,稍后起牌便以号数为主。若有其余事物,随时摇铃即可……”

侍女十分熟练地讲完了许多事项,不等少女多言,侍女袅娜福身,端着木案离开小间,只余三人面面相觑。

“这是,咱们……?”徐鸯捧着银票,另两人不由分说一人抽出来一张,塞入自己怀中。

孟尚:“这是还给我们的。”

徐鸯:“可我还没捂热啊呜呜呜……”

少女佯做擦泪,将剩余银票放回纳戒,心里却起了几分警戒。

【真的会有这么好的事儿,这店家不会是看中我们身上的衣服,准备打劫吧?】

*

在她们头顶的房间,正在喝一杯暖茶的女人闻言猛猛呛了两口,一旁难得被她拽下山的秦思悦淡淡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喝水的时候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容易付出生命的代价。”

“……”卫崇白了她一眼,反哼一声:“不就是把你拽出来玩玩,犯得着如此消遣本座?”

“只是?玩玩?本座峰上人丁繁盛,每日查验功课都需得一段时间,不似你,只需漫山遍野地散养一只小家伙,自是轻松。”女人浑不在意地讲着,低头看着手中的文册,面色淡淡,全不管旁边人的反应。

卫崇冷冷一笑,干脆换了个方向倚着,离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远远的。

若不是今日拍品里有这个女人所需的仙草,她才不会犯神经将这人从青叶峰上拽下来,拽来数落她。

秦思悦轻声疑问,点着书册上的一件物什,问:“这件,怎的先前未听你提过?对你极有益处,可否不拍直接拿下?”

“容本座先看两眼。”

既是师姐所说于她有益,想来确实应是分外有利,不然这人断不会浪费口舌。

秦思悦所指的是一件经由若干符师绘制阵法后制成的玄色衣裙,拥有极强的保暖防风之功效……

哪里有用?

虽未见到实物,一想到是一身玄色……卫长老十分讨厌这种看起来无甚生机的衣裙,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她不悦地推过书册,嗔道:“师姐,本座便是火灵根,这保暖之效,哪里有用?”

“并非,你这身体,多一处保护便能少一次磋磨,寒风不侵,当是极好。”秦思悦说着,垂眸思索片刻,“总之,这件压轴物什,你必须拿下。”

“改日教眠眠研究研究这些符师留下的阵法,给你其他衣服也画上是好。”秦思悦心底起了盘算,一时也不管峰上事务了,如何管好眼前这位从根上就不算好的病秧子才是眼下之事。

卫崇想到那些符师每每绘符后留下的痕迹,略有几分嫌恶,秦思悦在旁,她也不好表现出来,不然又要被这人唠叨许久。

她默然叹了一声,耳中却传来一阵感叹,原是徐鸯也翻到了这件拍品。

当城中最后能搜刮的粮食都吃光了,在轮番攻城之下,那些箭盾乃至刀枪都已经损耗无几时,他一个人的苦撑也没有意义了。

又是几次攻城,果然,刘肃手下那些人早已没了骨头,几乎丢了半个城,被打得退守城东的城主府和军营。

城中还活着的百姓,无不欢欣。徐鸯还为此停了攻势,专门花了三四天,派人把这些百姓都安顿好了——至少有处避雨之地,能吃得上一口稀粥——才又动作起来。

她择了一个艳阳天,把自己麾下的精锐都点清了,一字排开。

一边是她和卫崇,看似平和,手无寸铁,只驱马走至阵前,一边是她身后的精锐,箭簇明晃晃地对准城墙上的刘肃。

多么“不容拒绝”的一场谈判。

刘肃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一切,但他当然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站得再高,今日也是他的殒命之日。

何况城上的人大多都已面色凄惨。困守取虑这些日子,他们过得可不算好,就算再盘剥百姓,城中的粮食兵甲终究不是用之不竭的。

这当中或许有那么一两个,曾经在朱津手下受过重用的,甚至还可能见过徐鸯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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