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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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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幸谦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真醉假醉了,只是抬头看看天上,星辰闪烁,听听身侧,江水横流,他希望此刻长一点,再长一点。

他突然想起来从前还在另一个世界时听过的一段黄梅戏:

女的唱:“刘海哥伴我回家嫌路短。”

男的唱:“抬头仰见天上月,低首俯视水中星”

女的于是就问:“你可知十五的月亮为谁圆?今夜的星星为谁明?”

应景极了,十五的月亮为谁圆的?今夜的星星为谁明的?

男主这个角色的命运在书里很悲惨,而幸谦穿过来时,男主还小,爽的地方没爽到,反而把他钻心的痛都体验了个遍。

比如幼年时候被人贩子从爹娘身边拐走,至今也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比如阴差阳错被人贩子扔下,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又比如在门派中被人逼着吃馊饭,连一条看门的狗都比他有尊严。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他一步一步走上来,如今有一个人坐在他身边,珍视他,爱重他,愿意牵着他的手,满足他的一切任性。

这都太难得。

船桨在水中哗哗响,幸谦渐渐靠在湛勉后背上。

湛勉感受到背部的重量,手一顿,掉头看他:“累了吗?要回去休息?”

“没有,我就是——”幸谦抬头,顿了顿,望见天上星辰,再看看身边还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星星灯,“我就是——真的醉了。”

*

慢悠悠地渡了河,方才上岸,喧闹的人间气息便冲幸谦扑面而来。

人声鼎沸。

他们顺着人流走进集市去,混在一些新婚夫妇之中,混在一些伉俪情深之中,混在一些白头相守之中。

湛勉听到他方才那句“我是真的醉了”,思及这么清醒的一句话,一定不是个喝断片了的人说得出来的,毕竟醉酒的都只爱说自己没醉。

所以他此时没敢去假公济私地忽悠幸谦,牵住他的手,而是领在幸谦前面,带着他往集市深处:“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我买给你。”

幸谦一言不发,也不跟着湛勉走,湛勉奇怪地回过头,半晌,幸谦拽住了湛勉的袖子。

“你为什么不领着我了?”幸谦语气甚至有点委屈巴巴的,“不怕我丢掉了吗?”

幸谦其实还是醉醺醺的,他不自觉地把平时最脆弱,也最不愿意表露出的一面展现在了湛勉的面前,剥去了外壳,仗着浓重的酒意,做出了很多平时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反正小爷酒醉,一觉醒来就不记得了。

他自以为很强硬地掰开湛勉掌心,十指相扣着:“别丢下我。”

湛勉自己当然是知道幸谦身世的,幸谦的来龙去脉在玄元二山也不是个秘密。

谁都知道,他是个被人牙子抛弃,无父无母,一颗孤零零的地里黄小白菜。

湛勉扣紧了他的手:“好,我一直陪着你。”

沿街走下去,灯市如昼,他却都没了心思赏玩,一心只在乎着身边那个人,全身感官都放在了相扣的指节,仿佛自己就长了一条手臂似得。

忽然,幸谦揪住了湛勉的衣袖,指着一个笼子里的好几只兔子:“师兄,我想要这个。”

“兔子?”湛勉稍稍有些诧异,没想到幸谦会喜欢这个。

不过想起来,这只小刺猬喝醉以后,确实有些像一只软绵绵、白乎乎的兔子。

中秋夜卖兔子的,大概也有些是取个玉兔的名头,正过着节,好些小孩儿路过时,看着毛茸茸三瓣嘴可爱,想要一只,父母基本都会答应。

于是小摊贩看着他们像是兄弟俩,瞅准了湛勉也是个这样的,于是说道:“公子,给你弟弟买一个吧!你看我们家这兔子,多可爱!”

湛勉还没答话,这小贩倒是热情极了,半开玩笑地冲幸谦道:“呐,快喊声哥哥,他就给你买了!”

幸谦从善如流:“哥哥——”

湛勉屏住呼吸,许久才长长出一口气,把银子放在了摊位上:“抱一只给他吧。”

真是,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先撒娇了?

抱上了软绵绵小兔子的幸谦心满意足,也顾不上磨着湛勉了,注意力全被怀里的小东西吸引走了,骨节分明的手一直忙着逗弄粉耳朵小白兔。

又花了银子败了家,湛勉好容易把个喝了酒如同打了强效兴奋剂的家伙拖回了酒楼,上楼后,见桌上已经摆着一碗醒酒汤了。

他好说歹说才让幸谦把他刚买回来的小白放下了,然后端给他醒酒汤,要他喝一口。

“不喝醒酒汤,明天会头疼的。”湛勉一边端着碗,试图喂幸谦一口,一半吓唬他道,“特别特别疼。”

幸谦仗着“我喝多了”四个字,该闹则闹,以不听话为原则,以做精行为为主要路线,坚定不移地贯彻磨人小妖精的主要方针。

他拒绝着那碗醒酒汤,推搡之间,手一挥,他碰掉了湛勉发间的那柄竹簪子。

顿时,湛勉头发瀑布似得落下了,男子长发本是幸谦刚穿来时一直不适应的,此时却真的看呆了。

他脑海中浮现了四个字:风华绝代。

湛勉也不生气,只是捏了幸谦脸一把,笑骂他太皮。

幸谦坐在床榻上,也带着些微微的笑意,伸手捻起湛勉一缕发丝 细细在手中摩挲。

这是个柔情无限的动作。

湛勉的头发落下来,刚刚好抚在幸谦胸口,他刚刚正在低声哄他,于是看起来就像堪堪撑在他身前似得。

这一刻,他们同时感觉到了空气之中涌动着一点暧昧的气息。

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的鼻息就在自己脸侧,温热地喷洒在自己脖颈间。

湛勉神智中甚至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吻下去,然后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心里眼里满满的全是他,然后趁着这夜,一个酒醉,一个情迷,水到渠成。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

“师兄,刚才楼下小二送了我一些……”喻环本来以为这间房只有湛勉一个人住的,推开门看着这幅景象的时候,喻环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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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神色不善地扭头看向她,眼神里颇为不待见这位不速之客。

看见湛师兄的眼神,喻师妹表示,当时我害怕极了。

“额……你们在……”

喻环看着床上两人的姿势,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没什么。”湛勉理了理头发,把醒酒汤搁在床头,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小二哥刚刚送了我不少烟花,我来问问你和幸师兄来不来放烟花……”喻环越说声音越小,“内什么,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你们要是来的话待会儿在酒楼后面找我就好再见师兄我走了——”

喻环一口气,一下子不加标点符号,不带一下停顿地把话说完,然后立刻转身就跑。

湛勉叹了口气,低头温柔地问幸谦:“去放烟花吗?”

幸谦点点头,双手扒着湛勉的衣袖:“我想去。”

到了酒楼后的时候,喻环已经抄着两挂红鞭噼里啪啦响了,湛勉嫌弃她太俗,让她拎着她的一挂鞭到别处响去。

然后把几个又亮又好看的花留下了。

他点燃一支烟花,然后陪着幸谦坐在酒楼后院的长廊上,陪他看夜空中争奇斗艳、漫天星雨。

“喜欢?”

幸谦点头似捣蒜,好像要强调出喜欢的程度之深来。

“师兄——”

他突然开口,湛勉立刻低下头。

焰火的爆鸣声让他有些听不大清楚,但他捕捉到了幸谦真挚的眼神,他眼眸中涌动着的情感。

那是这个呆子不喝醉时,永远没意识到的东西。

他听见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幸谦说了一番话。幸谦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但很清晰地刻在他心口。

他说:“我只希望岁岁有今朝,年年花相似。”

“师兄,你委屈一下,今年就当我们两个团圆,明年也还是,你和我。”

好,年年花相同,岁岁人相依。

就只有我跟你。

湛勉心里软成一团,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干脆吻下去好了。

第29章 眼前心上人 真的不太直

深夜的气氛太好, 喧嚣灯火都被浓重的情意隔开了似得,人声都远远的。

湛勉呼吸几乎乱了,他轻轻把胸中气息呼出, 伸手揽住了心上人。

他很认真地看着他, 酒精麻痹了一个人的神经,却壮了另一个人的胆子。

“阿谦……我……”

幸谦眯着眼睛看着他,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 终于要不再藏头亢脑、东掩西遮,一切同他开诚公布,自将肺腑全都袒露,把无线情意都讲给他听, 眼看着就要捅破窗户纸的时候。

一只鸢鸟从天而降, 一爪子扔下一个厚重的包裹, 砸在了幸谦背上。

包裹当啷一声落地, 包装上朱笔写着几个字:“风雨无阻,安全可靠, 顺鸢快递!”

幸谦本来就已经在喝醉睡过去的边缘疯狂试探, 这一砸冲击力太大, 于是眼睛一闭,也不知道算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可怜湛师兄喜欢你这三个字并没能出口, 眼前心上人上一刻还正同他对坐, 听他袒露心声,下一秒就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了。

湛师兄恨恨别了一眼那个厚重的包裹,然后捏了个御火术, 追着那只鸢鸟,一把火烧了它的尾羽。

鸢鸟并不知道自己扰人好事,呼扇着翅膀, 啾啾叫着就跑了。

无奈,湛勉只得把幸谦带回了房间,好生给他掖好被子,放下纱帐来,又把方才鸢鸟投下的包裹放在了幸谦床头。

鸢鸟也是门派中常用传信的鸟,这只一来就直奔幸谦而去,一包裹直接砸上来,多半是有人要幸谦,或是要给他送什么东西,湛勉就好生收起来,特地放在了床头,明日幸谦一醒来就能看见。

收拾好幸谦这里,湛勉也自去回房间休息,陪着幸谦胡闹一夜,又经历那么暧昧的场景,心跳又开始加快,竟一夜不得安歇。

翌日日上三竿时,两个人才起来。

他们下楼去吃饭的时候,喻环已经盘腿坐在大堂里了,看见他们下楼来,啧啧道:“孤男寡男大半夜的,师兄,你们怎么一齐起迟了?”

湛勉拍她后脑勺一把:“闭嘴吃饭。”

说罢,他面色还很淡定,眼睛且不自觉瞟了瞟幸谦,想看看他什么反应。早晨他在门口再碰见幸谦的时候,幸谦一脸正直的说,想来自己是醉酒失态了,昨夜多谢师兄照顾。

湛勉又不能再顿顿顿给幸谦再灌它二两二锅头,让他再醉回去然后告白,喉结滚动,半晌就说了一句:“师弟客气,不必感怀。”

仿佛一对笔直的师兄弟,仿佛是最佳社会主义师兄弟情,湛师兄想起来都绷不住冷脸,忍不住叹气。

且说幸谦早晨起来的时候,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醉酒之后的人,本就记忆可能断断续续。幸谦还没醉到大脑皮层全部被麻痹的状态,甚至于几乎还能记得大部分的事情。

比如大半夜的不睡觉,拉着湛勉要这要那瞎胡闹,或者湛师兄给他放烟花,他还说了一些暧昧不明的话。

他自己回忆昨夜的事情,都倒吸一口凉气。

无他,太暧昧罢了。

真的不太直。

第30章 平地起波澜 平地起风波

此时喻环笑着开他们玩笑, 幸谦也只能当做啥也没听见,一脸正直地拉开椅子坐下,预备吃饭, 端的是岿然不动, 管他三七二十一,昨日所做全都不认就是了。

“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今日就启程回山了, 过几个月要修界大比,我看你今年排多少名?”幸谦瞟了喻环一眼,说道。

喻环见一个两个接连着都来堵自己,一下子都噎住了, 心底气骂一句狗男男, 憋着嘴道:“晓得啦晓得啦, 今年一定进前五十!”

年年一届的门派大比是修界所有年轻修士的盛会, 多数仙师都是先在修界大会上崭露头角,更有甚者以此一剑成名。

每届修界大比都会择出当年

去年的大比里, 湛勉是当之无愧斩获桂冠, 幸谦则比较遗憾, 中途抽签时就抽到了湛勉。

那时候幸谦的实力还没有大幅度提升,勤学苦练带来的效果并不是十分显著, 对上其他弟子时不虚, 可面对湛勉时还是会露怯,于是去年的大比上,他被湛勉截在了四十二名, 虽然不算差,却还是个籍籍无名的陪跑者。

喻环本就年纪小,修行又比较晚, 去年卡在第五十一名上,小辈当中也还算得不错了。

早饭用过,他们这次的委托也功德圆满,该是回山的时候了。

一路向北往沧溟山回去,秋天时正午依旧热,何况几人扛着赶路,至日悬中天时,喻环已经满头是汗。

算至往前去四五里地有一座小城池,城中虽小,倒有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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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脚地地方。三人一路往萍城去了。

方才入城,喻环一路奔在前头,随性在街上找到一家支着凉棚,里头还坐着一位穿皮褂的说书先生的茶楼,喻环呲溜一下就钻进茶楼里去。

幸谦在后头无奈的摇头笑着,跟了过去:“早些年喻师兄每去一趟主派,回来剑宗得笑骂他妹子三天三夜,我从前还不信喻师兄讲话来着。”

湛勉眼睛扫视过四周,见长街上一派安详,挤着喝茶听书的看官也多是布衣百姓,收回目光,顺口答道:“喻衔哪次过来都得被他妹妹闹得头疼,小师妹别的不说,单论活泼灵动,修界无人出其之右。”

同店小二要了两壶碧螺春,点了一碟油花生,三人寻到一处靠窗且人少的阴凉处站着,打算一面听堂上说书,一面歇息片刻。

“且说剑府当年实力强劲,数十精英修士皆有剑仙之风,更以玄牝尊者一剑定山河之势,一时风头无两!”

“忽然一日,向来势同水火的剑府竟同沧溟山主派来往密切起来,玄牝尊者更是同玄元派掌门人元溟尊者从往甚密!”

惊堂木一拍,下头看客纷纷抬头。

“这里面可有一段故事啦……”

幸谦一边喝茶,见喻环竟听得很入神,便在一边吐槽:“人间多数话本故事都是编来唬人的,接下来要讲的恐怕又是那些英雄相救、你来我往的老掉戏码,你在主派还不知道两位尊者到底什么样吗?”

喻环毫不示弱,果断以小犯大,虚握拳头锤了幸谦几下:“你好吵,你们这种一点浪漫风骨都没有的人不要在这时候讲话。”

她又往另一边瞟了一眼,见湛勉挑眉似笑非笑,抱臂看着她,眼里写满“没出息”三个大字。

喻环冷哼一声,不理他们。

正听着堂上说书先生胡说八道一番,造谣他们老祖宗什么一见倾心、衷肠互诉的风流史,忽然一道清亮的男子嗓音在他们附近响起。

“小二,近来城中多有失魂之人,这几个都曾经来过你们茶馆,你还记得吗?”

幸谦一听见这声音,便猛地回过头去,果然见一个青衣佩剑的男子站在一边。

“喻师兄!”

湛勉和喻环听见幸谦的声音,也掉头看过去,正对上喻衔的双目。

喻衔听见幸谦的声音也看过来,冲他们打了招呼,走过来,道:“平江一行还顺利吗?”

“还可,今年的功德算来已经快还清了。”幸谦点头。

湛勉问:“你怎么来这边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喻衔静默片刻,涩声道:“略有些棘手,此事说来缘由复杂,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吧。遇上你们也是正好,派内实力高些的都外派了出去,这桩事情仅我一人之力,愈发焦头烂额了。”.

一行人到了喻衔投宿的客栈,架起隔音阵法。

“五天前有本地的一个屠户忽然发病,在街上突然发作,咬死了四个路人,还……”

喻衔一开口就是大阵仗,寻常人疯病如何能到当街咬死数人的地步?

幸谦心中警铃大作。

“还怎样?”喻环一双圆眼瞪大,问道。

喻衔:“还有咬伤了四个人,侥幸没死的。”

“这四个人后来也相继发疯,在街上哭哭笑笑,见人便咬,且都力大无穷。”

“后来此地的仙门驻守前来查勘,发现……”

喻衔顿了顿,接着道:“这些人主魂全部丢失,戾气深重。没过几天,那几个仙门弟子也被他们咬伤,变成了那副样子。”

“这些人,包括那几名驻守的弟子,游荡两天后全都魂魄散尽,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一幅皮囊。”

几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窗外风声忽起,挂在窗口的一面酒旗发出呜咽声,屋内只剩几人的心跳声。

“所有人,连带仙门弟子,全部魂魄……全都散尽?”湛勉眉头深皱,一字一咬地问道。

喻衔点头:“也许不是散尽,也许被什么妖魔鬼怪吞了,也许就是逸散在天地之间了,也许是湮灭了……反正不在他们体内了,我试遍了各派寻魂的法术,没用,根本就找不到。”

这种失魂之状本就棘手,这次又不同,失魂的人会咬人,被咬的还会传染,连有修为的驻守仙门都不能豁免。

寻常人的魂魄当然是好好装在身体里的,纵使用什么仙术秘法抽魂魄出来,难度也不低。否则,当初幸谦抽魂给常前辈时,湛勉也不会那般反对。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到底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失魂症?寻常失魂只是魂魄渐消,这次是遇上了什么东西,居然会传染?

幸谦心里直跳,平江城一事里有个不明身份的人骗走了玄牝的一缕魂魄,这里又有人不知道做了什么,盗走了这么多人的魂魄。

算算日子,恰是他们平江那件事方落下帷幕,这里便风波乍起。

何况牵扯魂魄的法术不多,却多是伤及修为性命,或损身或害人的毒术。

幸谦莫名有一种预感,他觉得这件事恐怕同平江那件事哪里有联系,但他自己说不上来。

但有一点,这种事情不可能是自然,更不可能是什么意外!

“师兄,”幸谦问,“查过这些人,从前有何异常,神魂□□都正常吗?”

喻衔点头:“没有任何问题。”

“均是一夜之间发生。所有人之间,毫无干系。”.

喻衔手里这桩事实在太蹊跷,回门派是回不去了,三人一同留在了萍城协助他。

已经丢失魂魄的人多数已经变成了干柴,此事都停放在城南的义庄。喻衔已经查了两天,依旧毫无头绪,四人合计一番,决定再去义庄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城南都是上百年的老房子,嘎吱嘎吱叫个不停,偶尔有些门混在其中吱呀一声打开个缝,往里瞟一眼,就能看到一个干瘪枯瘦的老人。

这地方都鬼气森森的。

幸谦把手按在了腰侧剑柄上。

喻衔正四处望着,谨防从哪里再杀出一个失魂的,忽然看见幸谦按着的那把剑,觉得眼熟极了。

他再往前一看,那熟悉的剑式背在他湛师兄背后。

“哎?”喻衔奇怪道,“阿谦,你和师兄什么时候配了一样的剑?是为了习双人剑术吗?”

幸谦原本听见喻衔一声,以为他发现什么情况,剑都出鞘半寸,陡然听见他这不着调的一句话,差点翻出白眼。

他把剑塞回鞘中去,道:“没有,还是去天目山的时候,师兄拿到了一块……”

湛勉抬眸,轻轻伸手把喻衔拉到最前头:“找飞龙山庄一块儿订做的,喻师弟若是想要,我回头联系一下赵庄主。”

湛勉嘴上是这么说,但顶着这么一张冷脸,他的意思明明白白。

喻衔此时自动翻译过来了:滚蛋,没事别瞎想,前面顶着去,大男人嘴真碎。

同湛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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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对视三秒,喻衔手动掰正了自己的脑袋,住口不言了。

幸谦有点莫名其妙。

迈进义庄的门槛时,一股腐臭味儿随风袭来。

幸谦抽了抽鼻子,闭气静息了。

草席上并排躺着五个人,有胖有瘦,有男有女。

草屋很小,屋顶几脚已经破漏,好几处都透着光。光线落在席上了无生气的脸上,让这几张人脸显得意外森白。

甫一看到这些人,幸谦心底寒毛炸起。

这些人面目祥和,周身戾气也仿佛被抽走,竟然一丝鬼气都没有,反而有种安详瞑目之感。

有人超度了他们?还是有什么人,抱着不知道什么目的,掺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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