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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她想躺进去一起睡

年底诸方事杂,家里也不清净。

沈清慈母亲的生日在上旬,舅舅的生日在中旬,她自己的生日则在下旬。

她通常不过生,顶多在公司被迫吃回蛋糕。

每回都借工作忙躲掉家里的安排,回去也就是多吃顿饭、多听几句过时的教导。

家人的生日却要留意,这种节点不给足面子,又是大半年的唠叨。

一通协商的电话打完,沈清慈窝着股气,眉尖沉沉,“你们定吧,你自己满意我没话可说。”

不听她的也好,她索性就不管了,还少一桩操心的事情。

下雪天,又是周日,公司的员工不多,灯都亮着也冷冷清清。

沈清慈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钢笔将日程上的安排划掉一行。

因情绪未平,笔尖加力后凝滞,墨水微微洇了纸张。

看见墨渍,她的心境反而平复下来了,收回容易长纹的微表情,款款合上笔盖。

胃里的饱适感让她想到刚才的一餐,就算胃口一般,也跟着吃了不少东西。

又想到湛秋说:“你是我唯一的会员。”

讨人欢心的话被说得不让人讨厌,其实是一种本事。

像配了黑咖啡吃下去的芝士蛋糕,甜腻被消解得刚刚好。

离开咖啡店二楼前,沈清慈把桌上台灯的光灭掉了,正好看清湛秋眼里的光。

神采奕奕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和窃喜,仿佛她说出这句话既是沈清慈的荣耀,也是她湛秋的快乐。

没有道理的自信。

可是沈清慈不反感。

凡事讲究逻辑,起承转合被大大小小的网格框在既定的轨道和数据库里。

没好处的事情她不做,跟湛秋的相处,无论是过度的亲密,或是三言两语的调侃,其中的好处都明显到随地可搜寻。

愉悦自我也是一种利益的获得。

同事多不在公司,工作效率慢下来。

有了很多时间去分心,湛秋转述咨询师建议抛出来的“诱惑”,令她想了太多掺杂情跟欲的细节。

待她忙了一阵子,再接到工作电话时,顿感喉咙干哑艰涩。

忍着不适聊到最后,定了明天会上再碰,快要挂了,又听杨瑾换了个身份,闲聊起来,说晚上受邀去方家的寿宴。

沈清慈不感兴趣,刻薄了一嘴:“才八卦完人家的千金,又赶着去,难不成你也喜欢主题派对?”

杨瑾风风火火地笑说:“八卦归八卦,我只跟你聊聊,人家又不知道。我赶的是正经场子,人家方董办宴,再不着边的小姐少爷也要穿得严严实实招待客人。”

“你风凉话倒多,改天我们换换。你四处逢迎赴宴,我在公司埋头苦干。”

“你埋头苦干简单,我却没杨总长袖善舞的天赋,出去就要惹麻烦。安安心心在公司打工更适合我,贵人们的游戏我没本事加入。”

“我看你是上回让叶家那个二世祖堵恼了,一朝被蛇咬。”

“我胆子大,不至于怕上十年,就想少见点神经病,多活两年而已。”

几个月前沈清慈升职,参加一场活动,遇见合作方的海归富二代,自称一见钟情。穷追不舍纠缠她一个月,疯狗一样。

说起来沈清慈都犯恶心。

她去茶水间倒杯温水,喝了一半,很不幸,喉咙间的不适感还在,跟她胡思乱想没关系。

今日零下,冷空气像刀子刺骨。

一定要归结的话,实在是她命不好,每回跟湛秋相处,天气都分外恶劣。

初夏时,好好的度假美景,被滔天的雨给浇得风采减半,院里植物比滚过的床单还要凌乱。

连累也促成她待在室内几天没有外出,在酒店阅览室随手借的一本短篇小说集,破天荒地翻完了。

离开前还了书,湛秋却还没来还伞。

她向酒店工作人员打听,但无论怎么描述,都得不到半点有用信息。

要不是身上的印子消得慢,身体多帮她记了几天对方的罪行,她要怀疑湛秋是她假期的一场春梦了。

再见面是秋冬之交,就没几天晴好的天气,风雪雨轮着来。

兴许整座城市,除了湛秋住处附近的梅花越来越沁香,没有一处可留恋。

人困在都市里像在坐牢。

沈清慈每天都在公司听到同事的吐槽抱怨。

起不来,交通不便,居住环境太冷,生活成本上升……性/欲减退——这句是沈清慈在洗手间听到的。

她也不想偷听,但同事们音量不小,都没有瞒着谁的意思。

而这些“疾苦”,都是与湛秋相处时完全不会出现的话题,任何时候她见到湛秋,湛秋都处在一个电量过剩的状态里。

你要说这位大小姐只是因为家里有点钱,才能无忧无虑终日脾气好,但她偏偏六点不到就能起床,去挣她的基础工资。

能顶着风雪走到便利店上班,没一点情绪。

还能吃得下去黑暗料理口味的薯片,两手拎起十几盒食物。

还能莫名其妙地失忆。

湛秋到南园家时,临近正午,天快要放晴了。

她在廊下跟园丁说话耽搁了会,看见车轮在湿漉漉的砖石上留下车辙印,花园里的残雪早就没了影子,只有树木的顶端还积存着一层。

难得一家子大忙人都休息,厅里暖意袭人,湛秋还穿着见沈清慈时的那套衣服。

纯灰色的卫衣,浅蓝色的牛仔裤,看上去清纯又乖巧。

张翟女士见了很欢喜,忍不住上手抱了抱。

做母亲的,从来不要孩子有多少本事,精神状态饱满就足够了。

聊到午饭吃早还是晚,湛秋直接说:“我不饿,刚吃完早餐过来。”

张翟奇了:“这么晚,今早不饿?”

湛秋挽着她坐下,像开新闻发布会一样,眼神扫过厅里的三个人:“我等朋友一起吃的,这事你们都不知道?”

张成帆笑:“我们闲到天天管你吃喝睡觉?”

湛秋一想也是:“好吧,那你们现在知道了。”

“爸爸好奇,跟哪个朋友,新的旧的。特意说明是有后续发展的那种吗?”

只有湛秋的老父亲举手急问,记者一样:“方便说吗小湛总。”

终于有人搭腔,湛秋轻咳两声,大方地给予回答:“新朋友,兴许有后续,目前是一起看过初雪的关系。”

她引以为豪,第一场雪刚落下来时,她就跟沈清慈一起赏到了,那是她们第一通语音电话,还是沈清慈打过来的。

她们还约定明年春天一起去爬山。

虽然沈清慈说“再看”,但聪明人都知道,这种不过是含蓄的答应。

张成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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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配合:“哇,听上去这关系很了不得。”

湛秋抱着靠枕倚来她身边,“我们还吃过晚饭。在方一霖新投的餐厅,本帮菜,味道环境都不错,人家托我传话,让你张总有时间去赏光。”

“这段话重点是吃过晚饭、方一霖新餐厅还是邀请我。”

“都是要点,你要三手抓。”

“你这就为难两只手的物种了。”

张翟听姐妹俩你来我往,跟湛铭山对视一眼,默契选择闭嘴,谁都不搅和进去。

寿宴通常意思不大,哪怕有方一霖在,湛秋也没报太多期望,这不是年轻人能做主的场合。

下午有化妆师到家里给她做造型,衣服提前在架子上挂好了。

化妆师以前给明星化妆的,见面就一直夸,说湛秋皮肤和骨相不比明星差。

湛秋被夸得习以为常,知道她们说的都是实话,但还是礼貌地说了谢谢,顺便问她跟哪些艺人合作过。

化妆师说了好些,额外提了一嘴,“当红的可能就是颜乐了,她那部电影我才看过,演技太好,我差点没认出来。”

湛秋才想起自己还没看过。

电影刚上映的时候,颜乐曾经提醒她去看,她没上心,她天天忙,也不想抽时间呆坐几个小时。

但支持是要的,把该给的包场都给包了。

傍晚出发,一家四口坐了两辆车,湛秋跟张成帆一起。

湛秋上车就跟张成帆的司机聊:“前几天我看见你太太了。”

司机有点受宠若惊:“二小姐还记得她长相吗,在哪里看见的?”

“在我们店里。怎么不记得,看过你结婚照的哇。我都没确定是她,她先跟我打招呼了,她很诧异,原来你没跟她说我的新工作吗?”

“工作上的事我不往家里说。”

“你倒是守口如瓶。”

张成帆把她拉回来,免得影响人家开车,顺势看见她还戴着自己出差拍回来的手链。

“白净的人戴好看的啊。”

这话就是老生常谈了,虽然湛秋跟了爸爸姓,但颜值外貌上,湛秋遗传母亲张翟更多一些,稍微白一个度,给张总嫉妒了二十几年。

亲人面前,湛秋不加克制地自我陶醉:“我也这么想。”

“好好戴住了。这是请大师开过光的,给你祛病驱邪,以后无灾无害。”

湛秋越品越不对味,不大相信,“一根手链这么混血吗,西洋王室贵族戴过的旧物,你找本土的大师开得上光吗?”

“我是宁可信其有。”

她伶牙俐齿得张成帆很高兴,“便利店的工作干腻没有,我看你精神倒比以前好了。”

湛秋本能地回避第一句,“以前精神不好吗?”

“夏天开始很不好,说说话就喜欢走神,没选择这个张牙舞爪的劲头。我也好奇,是不是那个朋友影响的。”

“有她的原因,但不全是,只要是我自己热爱劳动,积极生活的原因。”

湛秋不把功劳随便给人家,还是声明:“工作当然不会腻,起码做到春天再说。”

“那家店能留住你,真是块宝地,比我总裁办公室还吃香。”

“你让我给你做助理,不知道谁伺候谁。”

最开始湛秋说想上班时,张成帆给她安排的就是总助,打算供她在公司里头当吉祥物。

湛秋给她看正热闹的群聊,“感受得到新鲜活泼气息吗?”

“群名立马辞职,我只感受到对工作的怨气。”

张成帆跟着多看了几眼:“我知道你的表情包都哪里来的了,这个‘谢谢老板’未免太夸张。”

“倒是派头大,还没当上领导,就天天给同事发红包,连发三个。”

“哪有天天,都有原因啊,今天初雪,我才说请他们喝奶茶。”

“这个喊你宝宝的江梦袁是你那位新朋友吗?”

“当然不是,喊宝宝是表达感谢。她是来店里兼职的同事,每周工时不长,又是个在校学生,我也没那么如饥似渴。”

“怎么,跟大学生谈就算如饥似渴了?”

“你反应大的我以为你在外面找了大学生。”

张成帆只是呵呵:“我有那心都没那命,真想找也不在外面找,直接请回家给你们看。”

“霸道总裁疯狂宠。”湛秋回忆。

“什么?”

“我们店长最近在听的小说。”

“开车的人都在偷笑了,你先闭嘴歇歇吧,影响我的安全。”

到了宴请的酒店,正式开宴之前,湛秋先去给主角祝寿。

见方一霖穿得贤良淑德跟在旁边,顺便恭维朋友几句,在长辈面前给朋友抬抬形象。

“路上我姐姐还在说,要跟一霖学习的,现在做生意真了不起。”

把该打的招呼打了一圈,不想理的人,湛秋也没委屈自己应付。

吃得差不多以后,坐在她认为“谢绝尬聊”的角落。

但还是有人眼瞎,上来说些有的没的,湛秋也不理,只是看着他,任由他的话砸在地上。

“隆声的叶巍。”

说完还要握手递名片,湛秋没动,只是道:“不认识。”

“明白。家里生意都在海外,我毕业后一直帮忙打理,今年才回国,都没机会跟二小姐认识,今天才算碰上了。”

西装革履,戴一副金边眼镜,自认为精英的骄傲感呼之欲出。

湛秋客气点了下头。

他在一旁坐下,才要输出就被湛秋打断,“不用说了,我不认识无关的人。我很累了,请你保持安静。”

湛秋看似彬彬有礼,却没给他一个正眼。

“理解,这点我们很相似,孤独感是长存的,我也不喜欢工作以外的社交,回国以后……”

湛秋抬腿走了,路过朝她走来的方一霖时,不高兴地丢下一句:“哪儿来的讨厌鬼。”

找到张成帆时,正在应酬的张总又给她介绍,“小秋,这是越泽的杨总。”

“二小姐。”

杨瑾喊得亲切,“上回我们在渔山桥吃饭,张总说那家海鲜粥合你的胃口。改日我再做东,一道去尝尝?”

湛秋看她面相还算喜欢,说话客气过了头,但还不到谄媚的地步。

“好啊,杨总盛情我不推的。等你们项目结束,庆功宴记得喊我。”

湛秋不参与公司的事,讨好她也没用。

等到得了闲,张成帆看出她有话要说:“怎么了?”

“不喜欢,过会我提前走。”

“你肯来就是给面子,我是没有意见。”

湛秋看了眼手机,发现沈清慈正好拍了拍她,又撤回。

湛秋立即问怎么了,沈清慈说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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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错了,还要欲盖弥彰加一句:[我是真的。]

[方便语音吗?]

湛秋走到厅外,仍没等到“不方便”的回复,于是给她打语音过去。

果然,沈清慈很快就接了。

湛秋为自己对她的了解而洋洋得意,“手这么抖,难怪不爱动手。”

沈清慈冷冷问:“你这么闲?”

“不忙不闲,给你打电话功夫有的。你呢,忙了两天,现在应该不在工作了吧。”

“在休息了。”

“明早一起吃早饭吗?”

“明天我有事情,上午不去公司。”

“好,那就改天。我听到现在,感觉你声音有点哑。”

沈清慈理由找的很快:“水喝少了。”

可惜她说完咳了一声,非常小声,像是刻意避开了听筒,但湛秋就是听见了。

“水是要多喝,你现在感冒了是吗?”

“轻微症状,我家里有药,睡前吃了就好。”

湛秋也没怀疑她会照顾不好自己,只是问:“你的晚餐吃了吗?”

“吃了。”

“停顿时间太久,我听出来是骗我的了。”

沈清慈索性承认:“我没有胃口。”

湛秋问:“粥还想喝吗?”

沈清慈有点叛逆地跟她说:“病了我会吃药,饿了我会点餐,你不用管。”

“可是我想去看你。”

湛秋轻声说:“我在你家附近的酒店里,吃喝都有,去看你特别方便。”

“我在这里特别烦,脸都笑僵了,还有男人找我尬聊,阿姨婶婶一大堆。正愁没借口开溜,说去看生病的朋友,我爸妈才不会批评我。他们鼓励我多交朋友。”

“你知道我家在哪?”

“不知道啊,但这家酒店离上次我们吃饭的餐厅不远,你当时不是说你家就在附近吗,把具体地址给我吧。

你放心,你要是不舒服嫌我烦,嫌病容不适合见客,我去了把东西放下就走。”

“想喝甜粥。”

“很好,等着。也不能太甜对吧,我都知道。”

湛秋清楚她不喜欢味道重的食物,太甜太咸都不吃,现在要甜粥可能是生病时难得的食欲,但也不宜跟本来的口味相违背。

湛秋找到方一霖,转述要求,“感冒的病人吃,注意口感,还要一份蛋羹,不能说没有。再有清淡些的点心也加上,我都带走。”

吃方面都好解决,方一霖免不了想安抚:“那个叶巍……”

湛秋按在她肩上,焦急又阔然地说:“一霖,我现在很急。闲杂人等不要说了,我没放心上,你也不要多想。”

足足等了四十分钟,方一霖才把她要的食物都给她。

湛秋直接离场,让司机送她过去,并在沈清慈明确感觉到饿时,出现在公寓楼下。

提前登记过信息,湛秋报了名字就上去了。

沈清慈开门,看见她时愣了一下。

湛秋先笑:“你愣什么,我更像在做梦,突然就能来你家了。”

“我家又不是秘密基地。”

沈清慈放她进去,湛秋也不拘谨,脱了外套,换了鞋就往里进。

沈清慈跟在后,看见湛秋的大衣之下,是一套修身的衣裳。

没有寻常的礼服夸张,却也不是常服,很显身材,腰线恰到好处地收在两条长腿下,跟早晨的休闲风判若两人。

这也是第一次见她妆容精致到眼部,从发型到鞋袜都精心搭了,看上去成熟又高不可攀。

不过眼睛又太亮太透,导致她不仅没有遥不可及的感觉,似乎触手可及。

鼻尖有一点点红,可能是下车后被风吹到了。

沈清慈心想湛秋刚刚所在的场合,应该比她想的更要正式一些。

其实发完地址她就有后悔,只是被湛秋的声音和那一句句关怀迷得发晕了。

但答应了再拒绝,未免矫情得可怕,所以她暗自后悔但什么都没说。

“为什么又带这么多?”

一天之内,沈清慈第二次看见湛秋一盒一盒地拆食物。

“除了甜粥,还有鸡蛋羹,我每次生病都吃。其他都很清淡,你有胃口就多吃几口,没有就放着明天再说。”

沈清慈一定是特别不爱吃饭,家里连餐桌都没有,所以湛秋只能在茶几上摆开。

忙完跟着她一起盘腿坐在地毯上,问她:“你发烧了吗?”

“还……好。”

她说到一半停顿,因为湛秋顺其自然地把手覆在了她额头上,煞有介事地感受了一下,“是还好,先吃饭,吃完再量一下吧。”

餐具都是湛秋带来的,沈清慈接过勺子喝粥,苹果、山药、红枣依次尝了一遍,颜色看上去特别有食欲。

从湛秋进到她家开始,她就话少很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湛秋格外适应。

与平时不同,不再是轻飘飘地从花园里出来,抱着一瓶绣球花出现在她面前的绿裙少女。

是拎着苹果粥、鸡蛋羹,红着鼻子站在她家门口笑的人。

再亲密的事也做过,前不久才接吻过,羞涩,着迷,兴奋,什么样的情绪都出现过。

但当湛秋把手覆在她额头上时,这样的社交温度,让她心漏跳了一拍,哪怕吓了一跳,也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湛秋的手机响起一连串的消息声,她一边让沈清慈慢吃,一边逐条回复过去。

沈清慈问她:“我是不是影响到你原本的安排了,如果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反正我吃到了。”

她也不想再跟湛秋同处一室,怪异的感受快要大过感冒的不适。

“清慈。”

湛秋自来熟地喊她,朝她笑了一下,“我就不连名带姓了,我是想跟你说,生病了就可以肆意妄为,不用想着懂事和礼貌。”

“?”沈清慈被一噎,反驳说:“只有大小姐病了才可以肆意妄为。”

普通人病了又怎么样,该上学上学,该工作工作,家人和朋友顶多关心几句,但还不至于有资格不顾“礼貌”。

“是吗,要不我喊你句大小姐?开玩笑,你别担心,我没事可忙,现在你对我更重要。”

湛秋坦诚地说。

她刚刚收到的几条信息分别是爸妈、张成帆还有方一霖发来的,但没有一条是让她回去。

她的话让沈清慈更难受了,搞不明白,为什么湛秋对她能一直这么热情且用心。

欠自己东西过意不去?

还是别有所图。

沈清慈本来知道两者各占一点,情感是很难纯粹的,她只是在此刻忽然不清楚它们在湛秋那里的占比了。

“为什么我更重要?没有必要的,我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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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们还有额外的关系。”

她故作冷漠,但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很可怜兮兮,湛秋顿时明白自己病在床上的时候,妈妈看自己的眼神了。

“你不是在考虑嘛。”

“考虑也只是考虑要不要试一试,帮你重复记忆,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就行,不是考虑你这个人。你现在对我这么好,说不定画蛇添足,适得其反,我只觉得深入接触会有更多麻烦。”

湛秋闻言一静,立即就不说话了,连笑容也淡了几分。

本来清甜可口的苹果粥,骤然失去滋味,连枣泥入口也味同嚼蜡。

沈清慈真正病的是心和嘴巴,她控制不住自己在温情时刻的刻薄,也不明白为什么迫不及待抛出狼心狗肺的话,连粥都没喝完。

也许她潜意识里,与湛秋的相处总是你情我愿的放松游戏。

而她既然得到湛秋的善意给予,报答湛秋的方式之一,就是实话实说,暴露自我,打破湛秋对她的期待与幻想。

虽然无情了些,但说了的话也不后悔,湛秋如果真的生气,从此不与她往来也好。

省得她再去考虑有的没的。

湛秋非常严肃,等她把嘴里那口粥彻底咽下去,才说:“难道平时没有人用心照顾你?”

“我只是刚好在附近,顺道看你,车程过来二十分钟都不要,吃喝全不是我亲手下厨,厨师多忙一场而已。你居然就说我对你‘这么’好?你就在感动,在担心了?太不应该了!”

“沈清慈,你对人的要求不能这么低。”

湛秋语重心长,到最后痛心疾首,俨然化身家长的角度劝女孩子不要被一碗粥骗走感情——加料很多的苹果粥也不行。

“……”

以为自己冷言劝退了人多沈清慈哑然失声,连反驳和讽刺都不知道从哪个角度开始。

湛秋像古装剧里城门口爱岗敬业的士兵,拿着盾牌义正严辞地拦截一切对她不利的因素。

以超绝钝感力包容着背后的城池。

兵遇到秀才,没法多说。

沈清慈只好收起尖利的爪牙,默默吃完了分量适中的粥。

湛秋还在劝导:“我的话你要听进去。”

“别以为看似温暖的心意就珍贵,这些都很廉价的,要是我对你不怀好意,为了得到别的,花这点成本还不够看的。以后别人这样对你,你不能再说刚才那番话了。”

沈清慈很想问难道你不是不怀好意,是纯来做慈善的吗?但忍住了,因为湛秋似乎是真的想教会她爱惜自己。

她忍下不该在这个时刻出现的毒舌,克服自己的毛病,问了相对没有攻击性的问题:“那什么样的成本够看?”

“你跟我说说,以后我就知道了。”

沈清慈没有生病吃蛋羹的习惯,平时也不喜欢鸡蛋,但还是尝了两口,发现比她想象中好吃太多。

湛秋就真的在想,看了一圈她家:“你买的还是租的。”

“租的。”沈清慈随口糊弄。

湛秋盘膝坐在沈清慈身侧,先跟她对视上,然后展臂往外比划了一下:“起码要把这整套公寓买下来送你,才算够看。”

不知是之前吃的药效发挥作用,还是热粥与蛋羹吃下去真的对身体好,沈清慈感觉到舒适许多。

思绪终于活跃了些,她冷冷清清笑了一下,往黑色的皮沙发边缘一靠。

“寸土寸金的地段,要买一套大公寓才够看,湛小姐的要求也太高了。”

“我要求才不高,如果有感觉,那分文没有也值得投入。我是说如果你感觉不到,最好用钱衡量一下。”

湛秋先是否认,然后碎碎念地开展分析,“再说了,这公寓价格高什么,我在附近刚好有两套,不算值钱,好像都没过千吧?”

“咳咳咳。”沈清慈的咳嗽症状无端加重了,“可以不用再说了。”

湛秋帮她拍了两下背,“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要少说几句话。吃饱了没有?有没有饭后需要吃的药了。”

在湛秋的提醒下,沈清慈又吃了两粒药,量了体温,数字看上去有临近发烧的趋势。

她不以为意:“我已经舒服多了,你不用再担心我了,要不先回吧?”

“那怎么可以,你夜里发烧怎么办,都没人照顾你。”

她的逐客令又无效。

沈清慈沉默了,然后忍不住反问:“总不能你在这里照顾我?”

“又有什么关系?”

湛秋理直气壮,“你怕传染我吗,就知道,你先别关心我了,我的身体好得很。”

在此期间,沈清慈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所以也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就知道”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但她也有她的底线,最终僵持不下,湛秋决定退让:“好,那你先睡觉。一个小时以后我帮你测量体温,如果没有升高,我就离开。”

“如果升高,那就证明你需要人照顾,没必要坚持了。”

“房间里有人,我睡不着。”

湛秋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又道:“我也没说就杵在你眼前,我过会就在客厅待着,到时间进去,量完我就走了。”

说到现在,沈清慈早就脱力,没力气再跟她对抗下去,“你说话算话,不然我也会生气。”

“好啦。”

湛秋认为沈清慈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关心自己,自己照顾她一夜又能怎么样,她就要心疼成这样。

那就这样吧,一个小时后再说。

沈清慈躺下时,湛秋替她把被角压好,被子内外全是沈清慈平日的味道。

有熟悉的木调香水味,也有柑橘调的身体乳,还有她的发香,若有似无的。

她想躺进去一起睡。

眼睛往旁边一扫,“你居然只有一个枕头。”

“一个人睡觉,干嘛要放两个。”

沈清慈很防备。

湛秋说:“我一般需要四个,显得热闹。”

“神经。”

沈清慈闭着眼睛锐评。

湛秋笑了下,也不计较,弯腰又在她额头前碰了碰,感受她的温度。

“好了没,你再摸下去,我会怀疑你……”

“不用怀疑。”

湛秋坦诚地说:“你*的虚弱看上去很漂亮,我一直想亲你,我没好意思说,因为你在病着。”

沈清慈睁开眼睛:“我说我不愿意呢?”

“当然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湛秋也不屑强人所难。

“那我不说了。”

湛秋反应了两秒,才知道她什么意思,想接吻绕这么大的弯子。

她愉快大方地俯身下去,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又问:“我不怕生病,能碰到嘴唇吗?”

沈清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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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抱住她,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跟湛秋一样,从湛秋盛装出现,在她茶几前盘腿坐下开始,她也一直想要接吻。

也因为病着,没好意思说。

湛秋的鼻尖不红了还是凉凉的,嘴巴软而糯,比粥的味道更甜。

湛秋接吻时喜欢摸她的肩。

她知道湛秋下意识想往哪里摸,她经历过,但故意不提,心眼坏地享受着湛秋不得不有的克制。

吻得沈清慈又喘又咳,湛秋赶紧停下,帮她重新盖好被子。

然后在沈清慈依依不舍的目光里把自己的手链给她戴上。

“知道你手上不喜欢戴东西,暂时送你,生病这两天戴着,大师开过光的。”

见沈清慈没反对,又轻声跟她说,“乖乖睡觉,病好得快,病好了我带你去爬山。”

沈清慈感觉得出,湛秋在用生病被照顾的经历在照顾她。

还想再说话,但眼皮一瞬间得有千斤重,很快就睁不开了。

意识却还没断。

她心想,太贵重的东西不能收。

谁要爬山啊,累得要死。

最后想说,太晚了,不要走了吧。

第23章 故事的发展不合预期

去年冬天雪下得迟,今年早归早,只薄薄一场就草率结束。

冬信来得吝啬。

湛秋总结,沈清慈总是口是心非。

她说房间有人睡不着,事实上人家都还没说完她就阖眸呼呼大睡。

身体不舒服的缘故,还微皱着眉头,湛秋怕吵到她,很想但没敢伸手帮她抚平。

近距离看得仔细,沈清慈长了一张电影故事一样的脸,气质寡淡但不木讷,心思都藏在眉眼里,给人想探究的欲望。

真正的影星湛秋见过不在少数,但有人脸上没故事,有的故事又不是她期待的那一部。

沈清慈五官上的剧情不多不少刚刚好。

她是个忠实又幸运的观众。

湛秋答应去客厅等,但是现在站在床前一时舍不得走。

她跟沈清慈见面次数不多,沈清慈的面无表情和一颦一笑对她都很宝贵,睡容更是头一回见。

湛秋回味着刚才的临场发挥,索吻比她想象中更容易。有发烧趋势,加上喝了很多水的沈清慈,嘴唇比上次更烫,更软,亲上去的满足感、坠落感让湛秋意犹未尽。

沈清慈还环抱住她,明明病得都没多少力气了,还怕她跑掉。

湛秋确认她是个没安全感的人。

刚才毫无预兆发生的亲密举动让心口一直在发热,温度遽升,想从里往外掏出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给,给什么。

她悄声退出房间,留下一室昏沉无关风月的好眠。

手心在接吻时就出了汗,湛秋又去开了水龙头,顺便洗了一把脸。

沈清慈决定回房睡觉以前,很体贴地问她需不需要卸妆。

卸完妆,沈清慈才说,这样看熟悉多了。

湛秋美滋滋地想,她更喜欢自己的素颜,懂了。

沈清慈的卸妆膏很好用,湛秋记住了牌子,擦干净手和脸,清爽地回到客厅。

公寓在19层,客厅窗户可以俯瞰闹市公园,视野蛮好。

美中不足就是太冷清,既开阔,东西又少,样板房都布置得比这里更有人情味,都不知道怎么住下去的。

餐桌没有就算了,厨房更是像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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