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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想的,但是如果人人都能看本小姐,那这个礼物就不特殊了。”
湛秋说:“只有你能看。”
其实是她姐说太招摇了,到时候画传到网上,别人怎么议论就不好说了。
湛秋完全不怕人议论,就是怕这份礼物变质。
沈清慈侧身跟她说:“你过来一点。”
湛秋不解,还是过去半步挨着她,被她轻轻挽住后笑了出来,与她抬头看画。
第44章 跌入无边际的大海
画里的湛秋穿了一条华丽复古的纯色裙子,像中世纪某个城堡里的公主,她没有更多的忧愁和钻研,她的快乐简单而纯粹,眼神浅而清。
她背后绿色红色的家具倒是应了圣诞的景,腿边放了一些书,一看就不会被她翻阅。花束又使得她身边生机勃勃。
手腕上的珠宝显示出尊贵来,光彩可爱,却比不过她的面容。
盯着画中人看,沈清慈看得出画与真人的差距,并不完全如照片那样一模一样。
有突出的地方,也有收敛的部分,以至于像又不像。
湛秋喜滋滋地问她:“我好不好看?”
“这个问题你还用问我吗?”
沈清慈挽紧她说:“我以为你早就听过上万句赞美了。”
她做这个动作很不自在,因为陌生,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对。
可是按照人体结构分析,挽人只能这么挽,这是既定的流程。
于是她一面忍着别扭,一面保持着现有动作。
“上万句赞美也比不过你说一句。”
湛秋这样告诉她。
沈清慈笑:“是因为在艺术馆里吗,说话都更有水平了。”
“我平时说话没有水平的吗?”
湛秋震惊脸,似乎在用表情否定自己的问句。
沈清慈指着画:“专心看。”
“我看过很多遍了,画得不错,对吧。这是我姐帮我找的,最好的艺术学院里油画系的厉害教授的得意学生。”
湛秋说这话时骄傲得恨不得翘尾巴。
“听上去价值不菲。”
也只有自信如湛秋的人,才会认为自己的照片跟画像是送别人的礼物。
沈清慈一直在笑,湛秋是可爱的,也是不谙世事的。
“艺术面前,金钱不值一提啦。”
湛秋不关注这方面,兴致勃勃与她聊:“这个画师你见过的呀,昨天晚上我就是为这个展宴请大家,其中有个穿裙子红头发的老师,比我还高,就是画师啦。你注意到没有?”
“没有。”沈清慈直言不讳:“昨天晚上我哪还有心情看别人。”
她一顿饭吃得憋屈,还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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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喝了酒也不算舒服,意外碰见湛秋以后更是心乱如麻。
同时工作还没收尾,她仅有的能匀出去的一点精力,全都用来观察湛秋了。
至于她那帮朋友,沈清慈粗略一扫,只知道她们都围着湛秋,态度很是殷切,一张脸也没记住。
高个子,红头发,或许队伍里是有这么一人,但她没留神。
听了这话的湛秋却很高兴,自认为听出了沈清慈的潜台词,那就是沈清慈只要一看到她,眼睛里就没有别人了。
她乐起来,礼尚往来说:“你进了艺术馆,嘴也比平时甜。”
这话就说得十分没有艺术感。沈清慈懒得吐槽。
展会中心是一个巨大的蓝色海洋般的艺术装置,似乎与主题没有任何关系,却提供了太多的想象思路。
湛秋陪着沈清慈一个作品一个作品看过来,期间沈清慈一直挽着她的手臂,像是弥补了今天在外面摆脱她的那一瞬间。
湛秋为此感到甜蜜,忍不住问:“你是喜欢这样的对吗?”
只不过会害羞,湛秋早就知道。
沈清慈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没有人在。”
意思是无关喜不喜欢,只是没有人在,就可以这么做,既然湛秋想挽她,那她也可以尝试。
但是湛秋却神神叨叨地指了指头顶,提醒她说:“其实有很多监控,特别高清。”
沈清慈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收回来,结束了这个尝试。
花了近一个小时,走马观花地看完了展,时间不早了,湛秋不想让她太累,说想看明天还可以来看,带着她下楼。
出展厅时,沈清慈注意到工作人员还在门口,不过她只多看了一眼,湛秋就对她解释:“他们本来就上夜班。”
沈清慈说:“我可没有在心底默默骂你惨无人道剥削上班族。”
湛秋正色说:“是的,我也没有听到和多想。”
出岸艺术馆时,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递给了湛秋一个小方盒,一看就是生日蛋糕。
湛秋气定神闲地接过,撂了句谢谢就带着沈清慈离开。
“这么晚了,哪里做的蛋糕?”
沈清慈跟在旁边问她。
湛秋得意一笑,“只要想办法,总会有的嘛。”
她身上就是有那种能轻松得到一切的松弛感,好像她总是有办法制造惊喜。
“我不喜欢吃甜品。”她客观地说,但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知道呀,所以蛋糕很小很小,只是为了我们的仪式感。”
湛秋问她:“你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吹过蜡烛?”
沈清慈早就以加班为由推了跟家人的聚餐,她不喜欢这些小仪式,徒有其表,按着指定的步骤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真的生日快乐了吗?
似乎没有。
倒也没有不快乐,所以没有必要去进行。
但是现在湛秋问她,她还是回了:“是。”
湛秋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与她一起坐在车后排,将盒子拆开,是个小而精巧的一个苹果状绿色小蛋糕。
湛秋也是才看见实物,作为送礼人自己却先“哇”出来,眼冒星星地看着奶油蛋糕。
“好可爱,沈清慈,你的生日很好记哎,平平安安,根本忘不掉。”
沈清慈一顿,不知道“忘不掉”是好事还是坏事。
湛秋把仅有的一根蜡烛插上去,点燃,“你来吹蜡烛许愿吧。”
说着开始唱生日快乐歌,中文、英文结合,唱得很有湛秋风格,散漫随意却又恰到好处地在调上。
开了一半的车窗外有积雪照映出的寒光,车里开了几盏照明灯,烛光在其中摇曳,照得湛秋的脸半明半暗。
她的歌声让人放松愉快,沈清慈忘记了仪式感让人无聊的观点,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地许愿。
脑子里很空,耳边是湛秋的声音,眼前是湛秋的脸。
她很想许些“来年暴富”“事业有成”这样世俗的愿望,但是很难去组词,从始至终都想着湛秋。
没有办法,因为湛秋在她眼前。
因为湛秋送了她太多太多礼物和心意,每一份都热腾腾,都直接摆在了她面前,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不管她要不要,也不管价值,她回赠什么,湛秋送出来就满足了。
她吹了蜡烛,睁开眼,看见湛秋温润的面容,含笑看着她,似乎在猜她的生日愿望,眼睛一秒也没离开过她的脸。
她在这一秒内屏住呼吸,心跳却越来越快,直到她被翻涌而来的潮汐扑倒,跌入海底。
她现在理解了,为什么海洋一样的装置艺术会在展厅正中间,占据那么大的空间。
两个人对视之后,跌入无边际的大海,这是遇见的另一种意义。
湛秋聪明又体贴地说:“你放心,我才不问你许了什么愿。”
因为她在心里默认,沈清慈许的愿望里,起码有一个关于她,无需任何理由、证据,她就是知道。
沈清慈能不爱她吗?
不爱她怎么会吹她点燃的蜡烛!
蛋糕盒里有两个勺子,两人各吃了一半苹果蛋糕。
几乎没有甜味,却又很好吃,沈清慈给面子地多吃了几口。
吃完蛋糕,沈清慈收拾了现场,湛秋整理东西太笨拙,她看不下去——这只是表面的理由。
实际上,她认为湛秋为她做太多事情了,她想帮帮忙。
之后,她开车驶离了文化园。
湛秋没有给她报地址,也就是可回家可不回的意思,沈清慈也没有主动问她,径直按最近的路线开回家。
湛秋说:“我有一个很冒昧的问题,能不能问你?”
“你都知道很冒昧,干嘛还问。”沈清慈一针见血地拦住她话。
湛起只蔫了几秒就重新振作起来,“这只是我礼貌的开场白,也许它本身不算冒昧,你是愿意告诉我的。你不好奇吗?”
“我的好奇心不多。”沈清慈心情不错地跟她绕弯子。
“那我直接问了,这个生日过完,你多少岁了?”
沈清慈锐评:“探听别人岁数,的确冒昧。”
湛秋立即辩解:“哪里呀,年龄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你说说你的。”
“你先说。”湛秋聪明地提出,她怕她的年龄会影响沈清慈跟她报的数字。
沈清慈笑了一声,也没再逗她,“三十。”
“整?”
“对。”
湛秋眼睛一瞬间又弯起来:“三十而立耶,那我陪你过的这个生日就更有纪念意义了是不是?”
沈清慈不咸不淡道:“还有这个说法啊。”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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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继续高兴:“真巧,我只比你小了四岁不到。”
“……”沈清慈死活也没想出来巧在哪里,但也不是很想继续聊这个话题就是了。
她转移:“你明天会很忙吧?”
湛秋点头:“对的,上午我要到艺术馆,晚上我有个晚宴活动。”
她的忙跟别人的忙总是不太一样,沈清慈点头,细心地询问:“那你住哪边比较方便?”
湛秋眼前黑了一片,她静了一瞬,告诉沈清慈说:“原本住在梅枝天境会更方便。”
“但是既然你已经开进地库了,那就是住你的公寓更方便了。”
沈清慈认真回复:“既然住我这边更方便,那就再住一晚吧。”
湛秋及时把这个消息发进了群里,荣姨感慨:[哎哟我早就知道的哇,年轻人夜不归宿一晚是不够的。]
魏姐:[这又是可以说的吗?]
湛秋:[嘿嘿。]
高兴的同时,她又斤斤计较起来,总共只有三次机会,今天晚上用还是不用?
这让她有点犯难了。
不过沈清慈过生日,怎么也该有一次亲密体验吧。
第45章 多半是艺术加工
这天晚上,张成帆结束跟合作方的见面,回家路上看见群里母亲发的照片,湛秋在院子里戴着手套堆了一个小雪人。
歪三扭四,品相十分不好。
又听说湛枫叶白天回家一趟,下午就走了,忙得没空休息。
张成帆听见这话直发笑,想到有几天没见了,特意让司机绕了点路去看湛秋,想在平安夜的小尾巴里陪陪妹妹。
等到商务车停在地库才知道,房主本人已决定今晚夜不归宿。
上了楼,祁水的总裁要了杯热水,坐进湛秋的粉色小沙发里。
意味深长地笑,喝了两口,“她这次来真的了?”
荣姨在一旁:“反正目前不假。”
“你见过人没?”张成帆有了兴趣。
荣姨用了三个字回答:“很漂亮。”
之后才补充:“人也斯文,来吃过早饭。”
“原来喜欢斯文的。”
张成帆莞尔,像学到新知识一样高兴,“人家来家里证明也有意思,枫叶对她什么样?”
荣姨回想,站起来,做了一套“撒花”的动作。
张成帆立即看懂她在模仿谁了,放下水杯,笑得想捂肚子,“还要这样傻气啊。”
“可不是,处处上心的,会哄人高兴。我也有点担心,您要不要帮忙看看,查查可靠吗?但是别太明显,枫叶不喜欢。”
荣姨跟她商量。
“枫叶又不是笨蛋,能让她上心的人不会有大问题。再说了你们放心好了,她才藏不住事,不需要我查,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来跟我滔滔不绝。”
张成帆太了解了,八卦听完,起身要走,回头拍了一张粉沙发发给湛秋。
沈清慈进了家,尚不知道湛秋脑袋里活跃纠结的部分,挂念着那幅画明天湛秋让人送来,她进家以后就开始选挂画的地方。
湛秋心思不纯地跟在她身后,发现有人把自己霸道地带进家以后也没有温存的意思。
只好问沈清慈在看什么,她简单回:“挂画。”
湛秋早有安排,“在沙发茶几的对面挂着,放在地上也行。”
沈清慈闻言看过去,似乎不太苟同。
湛秋说:“沙发附近是你除了工作、睡觉以外待得最多的区域了,放这里就能天天看到我。”
沈清慈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收到别人的画像也就算了,为什么偏要把湛秋的个人画像放在明面上呢,难不成真要每天去看?
万一家里有事,上来个人,看见多奇怪。
正在考虑,手机响了,沈清慈看了一眼,“我去接个电话。”
虽然不是工作电话,她还是进到书房,湛秋听见她关门之前喊了一声妈,也觉得正常。
女儿生日,做母亲的问一问也应当。
湛秋在群里既告知不回去的消息,遣人将换洗的衣物就近送来,待沈清慈接完电话出来,让她告诉管家送上来。
沈清慈提防:“你不会把行李搬过来了吧?”
湛秋惊讶于她的心急,不是说好先三次,怎么就暗示她搬过来了:“怎么可能,你又没邀请我同居,我怎么会那么没礼貌。”
沈清慈一想是了,湛秋看似钝感,但还算有分寸。
湛秋又说:“如果你邀请……”
沈清慈打断:“这倒没有。”
湛秋轻巧地放过这个话题,“你爸妈跟你说生日快乐吗?”
沈清慈目光微冷,没有多说,“我妈以为我加班到现在,睡前再跟我说说话。”
说完沈清慈先去洗澡,湛秋就在这时收到了姐姐发来的粉色沙发图。
[你去家里了啊?想我了是不是,白跑一趟,我明天跟你负荆请罪好不好?]
[请罪不敢当,就是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忘记你现在不需要单独过节日了。]
[那你以后要记住咯。]
湛秋敲字发过去。
[还有“以后”,看来发展很好。]
[好得不能再好了,今天还带她看了我的画,她很内敛,但是我知道她很喜欢。]
[那怎么这个点还有功夫跟我闲聊?]
湛秋没听出来人家在逗她,有什么说什么:“她在洗澡。”
张成帆直接用“晚安”结束了对话。
等到湛秋也洗完澡,发现沈清慈不在卧室,临时有工作去了书房。
门没关,湛秋就靠在门边,看着忙碌之下魅力四射的沈清慈。
沈清慈的眼睛从显示屏上离开,抬起来,看她,“先去睡觉。”
又不放心,“没有别的事情吧?”
湛秋深思:“想接吻算不算一件事?”
其实一直都想,逛会展的时候,沈清慈吹完蜡烛的时候,车在地库停好的时候,一起进家门的时候,湛秋都知道那是电影里适合接吻的时间。
沈清慈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像坐在办公室里吩咐助理,“可以算,五分钟后启动这个项目。”
湛秋看了眼手机,“好的,沈总,等你。”
说罢积极地帮她带上了门。
床品已经换了一套,看上去很好睡,躺上去也好睡,湛秋认为这是一个埋伏。
她很可能在这五分钟内睡过去,于是她决定找点事情充实自己。
她在同事群里发了个红包,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之后打开游戏,把每日任务做了一遍,沈清慈回房间时,她才忙了三分之一,但还是果决地退出。
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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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你很准时。”
沈清慈站在床头喝了口水,上床撑在她面前:“别人一喊我沈总,我就会有时间观念。”
湛秋迫不及待吻上去,她看出沈清慈迫不及待想亲自己了。
两人都已经洗漱过,但湛秋吻得仔细,还是疑心这个吻里有今晚的蛋糕味,是甜而清淡点苹果香。
是过生日的沈清慈的味道。
她从仰面与沈清慈接吻到俯身去吻沈清慈,一寸寸吞噬沈清慈身上的冷意,直至怀里的人变得绵软,热情,滚烫。
沈清慈不会说别的情话,只会在情到浓时时,咬在她的耳边,陆陆续续地喊着“湛秋”。
声音也不凉了,带着不矫作的酥意,勾得湛秋心里被电,手上却更有力气。
要将沈清慈不堪承受的阈值再往上抬一抬。
后来耳边就没有名字了,只有悦耳的呻与吟,湛秋情不自禁地跟着发出声音。人在运动和愉悦时完全沉默是种酷刑。
她感觉出做。爱的奇妙,即便冷淡如沈清慈,端庄如她,也会在亲密结合时发出取悦彼此的声音。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也会给沈清慈的一切反应和展示给予正向反馈,也会变得有点坏。
说好最后一次时,她要求沈清慈坚持五分钟,不能假装很快,然后草草了事。
她很清楚沈清慈没有装,倒不是天真地以为各类反应装不出来,而是她很了解沈清慈不是服务型人格,没有一定要给别人提供情绪价值。
比如自己给她准备了蛋糕,她会提前说明不爱吃,诚实到极致,但又会认认真真吃完属于她的那一半。
湛秋喜欢她这些特点。
但湛秋就是要倒打一耙,要“沈总”接受她的请求,其实她没有功夫去计时,投入之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只是很乐意给沈清慈提供情绪价值,所以在沈清慈到了以后,还鼓励式地夸奖:“沈总是很准时,很厉害了,是不是?”
沈清慈在她肩上推了一把,没多少力气。
结束后湛秋轻轻吻她,沈清慈眼前如同笼了一层薄雾,似乎花了点力气才从雾里挣脱而出,清明地与她对视。
很温柔地喊了一声:“枫叶。”
湛秋立即眉飞色舞,“哎。”
沈清慈却在她睡衣上的枫叶胸针上戳了戳,“胸针要摘掉睡觉。”
怎么会有人戴着礼物做,像提醒别人,你看你有多喜欢我。
这天还是沈清慈先睡着,湛秋纠结于又少了一次,同时发现沈清慈本人没有强调次数问题。
不排除有三以内的加减沈总心算就可以,但湛秋还是侥幸地想,说不定沈清慈那天只是说说。
她抱着沈清慈睡得很沉,这天晚上她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梦到冲洗出来的相片里的场景,还梦见她跟沈清慈告白,在雨帘下问沈清慈想不想做她女朋友,沈清慈笑说这还用问吗?
醒来后的湛秋分不清梦跟现实了,虽然她心里明白,那多半是艺术加工,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
反正怎么样都不要紧。
“我以前跟你表白过吗,你答应过我吗?”
“我梦到的。”
沈清慈对着镜子蹙眉,弯腰漱干净口,“没有,以前才见几次,你现在都不会有这个想法。”
湛秋很认真地看着镜子里的她:“我有啊。”
第46章 “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好”
湛秋回得不假思索。
她还说沈清慈:“你很武断。”
眼里的袒露明晃晃,就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沈清慈断言她连现在都没想法才是莫名其妙。
沈清慈将脸擦干了,以反问来应对局促:“是吗?”
“毋庸置疑。”湛秋对着她挤眼,几下梳直了头发,将昨晚跟着衣物一起送来的定制护肤品打开,邀请沈清慈体验。
“我没有开玩笑,以前我们了解跟沟通都不深,不可能涉及感情。你在回忆的时候,要注意,记忆不能跟做梦混为一谈。”
沈清慈委婉地提醒她,虽然听上去一点也不委婉。
“我懂啊,所以跟你求证,你说没有我就会相信。不过我也没有开玩笑,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坏。”
湛秋眼睛很亮,护肤结束骄傲地离开洗漱台。
沈清慈总是不明白她在骄傲什么,什么事都值得昂首挺胸吗?
但湛秋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她不否认存在的事,有就承认,同时也只是承认,没有以此要求更多的回应。
沈清慈松了口气,也知道这个话题的开始归咎自己,她说那句话,怎么都像明里暗里在逼湛秋跟她表白。
好在湛秋没有。
湛秋突然又回来,“忘记说,圣诞快乐。”
说着做了一套“撒花”的动作,沈清慈站在“飘落的花瓣”之间,平静地接受了,还像被不存在的花瓣落在睫毛上一样,暂闭了一下眼睛。
“圣诞快乐。”
她的嘴里残存着清凉的薄荷味道,口气冷冷的,跟湛秋说:“我也忘记说,我不是好人,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好。”
湛秋偏了下脑袋,若有所思地看她,似乎在迅速消化她的话。
沈清慈相信,湛秋会听懂的,于是她动也没动,安静地等着大小姐梦境被毁后的反应。
“好的呢。”湛秋朗然一笑,上前小半步,亲呢地吻了吻她的唇,“谢谢沈总的友情提醒。”
她喊沈总时的声音微变,十分刻意,某些相关事件就顺着冒出来。
然后湛秋又亲了她,在她心不在焉时,咬了她嘴唇一下。
沈清慈“嘶”了一声,剜她的同时,心里一哂,安定许多。其实湛秋也不是乖宝宝,半斤八两谁也别多说。
“昨天的生日过得很满意吧,开头跟结束都是我在陪你。”
湛秋不容人质疑地发言。
沈清慈挤开她往外去,“尚可。”
“害羞什么,你就是可以说爽得不行嘛。”
“抱歉,我说不出这种话。”
两人坐在茶几上一起吃早饭,湛秋突然说:“我送你一个圣诞礼物好不好?”
“你是属圣诞老人的吗,那么喜欢送人东西?”
“照片跟画算生日礼物了,圣诞送你一个实用的吧。”
沈清慈心想原来她知道画像不实用啊。
“什么?”
“餐桌。”
沈清慈说:“没有必要,这里吃就很好。”
“这里是很好,但是应该有一张桌子用来吃饭,你家里空间足够,又不担心占地方。”
湛秋企图说服她。
“不用。”
湛秋甚至想过,沈清慈是不是遇到过不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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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家里不放餐桌。
但是她跟沈清慈吃过很多顿饭,在其他地方,沈清慈从未表现过对餐桌的排斥,又不像是有心理阴影的样子。
可能她难得的沉默过于明显,沈清慈已经猜出她会想些什么,老实地告诉湛秋:“原因很简单,家里没有餐桌,就不用留人吃饭。”
湛秋瞪大眼睛,指指自己,又指指茶几。
沈清慈问:“你觉得每个人都愿意陪我在这里吃东西?就算愿意,我也不会谁都邀请,没餐桌是个很好的借口。”
“有道理。”湛秋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念,觉得很新鲜。
不过她还是追问:“这里,除了我跟公寓的服务人员,还有谁来过?”
沈清慈还真想了想,“同事,我亲戚们。”
同事也就只有杨瑾来过,至于家人,偶尔心血来潮,她妈会带人来看看她,很少,知道她不喜欢。
也就是说自己是唯一了,湛秋非常愉悦,哼起了圣诞必放的歌。
沈清慈在一顿杂音里吃完早餐,跟湛秋一同下楼,各奔东西。
离开家门之前,她提醒湛秋把个人物品带走,湛秋说:“护肤品留给你用,才开的,本来就打算跟你分享。我们俩肤质很像,不会有问题,你如果喜欢,就一直有的用。”
“圣诞老人”这么说。
衣服她根本没想起来,在她看来怎么处理都可以,就是没有特意拎走的必要。
进电梯里,沈清慈打了两个喷嚏,糊涂断案地问湛秋:“你在骂我?”
湛秋摇头:“不要那么迷信,这显然是你又穿少了,回去换件厚外套吧。”
“来不及了,开车也不冷,到公司就好。”
“可我听你说今天还要去其他公司开会,中午要应酬都不能陪我吃饭,你看,跑来跑去更应该穿厚点。”
湛秋说着脱下了自己的羽绒外套,要与她交换。
她大义凛然,希望沈清慈看不出来,自己其实就是想穿她的衣服。
好在沈清慈也真的没看出来,没多反对,就把大衣脱给了她。
湛秋看她穿上以后又打喷嚏,还顺便把自己的宝石手链又给她带上,“不要生病。”
可能因为电梯里时间十分紧张,全程沈清慈都没有反对。
她的展今天开,坐上车之后,直接奔去了艺术馆,在那里见到了方一霖。
“什么,你昨晚带人看过了?”方一霖嚷出声。
“对啊,我昨天晚上才知道是她生日,就带她直接过来了。”
“那她感动没有?你有没有当场示爱?你们有没有……”方一霖面部表情丰富地含蓄表达。
“有。没有。有。”湛秋逐一回答。
她的手插在沈清慈的大衣口袋,走到名为“海焰”的艺术品面前,被纯粹的蓝色所感染,想到沈清慈告诉她,这是除了画像以外,最喜欢的作品。
她问沈清慈为什么,沈清慈说,没有固定答案,给人很多自由思考的空间,像海一样自由。
而它的波浪又不止是水,以“焰”来命名,浓烈得中和了海蓝色本身的冷清。
方一霖踩着高跟追在后面,“等等,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啊?她感动了,你又不表白,你没表白,你们却上床了?”
“轻声一点。”湛秋提醒,虽然还没正式放人进来,但是这种私事也没有大声喧嚷的必要吧。
“你别避而不谈。”
“对,就是你总结的那样,很奇怪吗?你这么大惊小怪,让我怀疑你跟那些男人都发展纯爱,你只给他们花钱但是不睡?”
“我去,我是在惊讶,你什么时候这么愿意玩了,所以你不是认真的是不是?就哄人玩玩,你要这么说,那我明白的。”
湛秋听这话格外刺耳,难得有机会对别人说出这话:“你不懂。”
“是,我蠢笨。”
“那也别这么骂自己吧。”
湛秋也没再瞒她:“她还没准备好,我不想让她为难。”
“懂了。”方一霖言简意赅。
“什么?”湛秋纳闷。
“是人家想玩你。”
湛秋想反驳的,但不知为什么,这话听上去也不难听,沈清慈想玩她难道不是好事。
于是她眉眼上扬,颇为满足地说:“是啊。”
“你在显摆什么?”
方一霖也是看不明白。
不过还是跟湛秋共享了信息,“我没特意查啊,刚好了解到,她是越择科技的,有学历有实力,年纪轻轻升得很快,还是让人心服口服的那种。人没问题,也没有情感八卦,哦对了,前几个月被一个人狂追,愣是冷漠地从头拒绝到尾。所以人家可能压根没心思恋爱。”
方一霖半是安慰半是提醒。
湛秋却没纠结最后一句话,也没兴趣问谁追的,满意地笑了,“她就是那样,才不喜欢被别人逼着呢。”
“越择?怎么感觉还在哪里听过?”湛秋嘀咕了一下,想着还有谁是这个公司的,不过还来不及跟方一霖聊,就被转移走了视线——张成帆来了。
“好久不见。”
她姐的第一句话不安好心,跟湛秋有七分像的眼睛里含着狭促,显得更像了。
湛秋知道她在揶揄自己,挽上去大大方方说:“好久不见。”
张成帆跟她看展的同时,明里暗里打听了一些,“我这段时间忙得差不多了,有时间,你下次喊她过来,一起吃个饭?”
“她愿意就可以,她比较内向。”
“内向?”张成帆不清楚湛秋怎么会喜欢内向斯文的人,男人女人她可以不奇怪,但是性格不同听上去就太有意思了。
“是的,还很容易害羞,所以不一定想陪你张总吃饭。”
“看来是我的面子还不够大。”
“你的大,我小,行了吧。”
张成帆逛了半小时,又跟方一霖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之后准时离场。
回到公司,到点开会,在会议室看见一件熟悉的衣服,昨天有人穿这件堆雪人来着。
她没留神,以为只是撞衫。
直到沈清慈上台汇报,手对着屏幕翻页,一抬露出串手链。
张成帆终于扶额。
第47章 一步一步走向危险因素
湛秋的外套像她体温一样暖,掌心用以丈量另一个人的身体时,会烫得别人发颤。
夜里抱着睡,沈清慈会被热到,夜里醒来,不得不逃离一会。
以前她无法想象跟别人一起休息,这两晚发现她对自己的了解有限。
铅灰色外套的内外清清爽爽,除了一股简单的清香,没有别的味道残留。
沈清慈想到,自己的大衣上应该有香水味。好在湛秋不反感,有好几次,她注意到湛秋会偷偷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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