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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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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只是一场不问将来的邂逅

乌淇努力竖起耳朵听,只恨店里的音乐声太保护隐私,她一句都不大听得清了,但知道两个人一直在笑。

笑声时隐时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更清亮,瓷总的淡淡的,但听着还是很新鲜。

这是乌淇第一次在非上班时间见到沈清慈。

这家融合料理店是乌淇的宝藏店铺之一,不仅味道环境不错,而且对宠物也友好,她跟闺蜜基本上每周要来吃一次。

这家店在发给上司的那份攻略排在第一,她没想到沈清慈真的过来了,还刚好偶遇。

作为安利方的乌淇自然为之雀跃,好像上司的这次聚餐是她组织的一样。

就是没什么八卦可看,本来还以为铁树开花了才要攻略,没想到是带个女人来吃。

想到这,她又戏谑地想,说不定……算了,还是不乱想了,说不定人家本来就为了招待亲戚朋友。

只有她们这种凡人,才会恋爱脑。

乌淇的朋友不久后也到了,吃饭期间乌淇回过头看了几次,沈清慈背对着这边,只有个姿态随性的侧身。

她对面的女人长得太过吸睛,用漂亮形容都不够,倾国倾城这个成语冒出来的时候,乌淇一边嫌自己土,一边觉得贴切。

朋友问她在看什么,乌淇小声:“我们领导也在。”

“那怕什么,再压榨人还不许你吃饭了?”

“我就是好奇,我从来没在公司外遇到过她。”

乌淇的兴趣不长久,转头就撂下这茬,跟朋友聊起别的,点了酒,吃喝都慢,小西高地在一旁听着音乐大睡特睡。

直到沈清慈再次路过这桌,去前台结账,乌淇回头,看见那个女人起身整理衣服,将购物袋跟包都拎起来。

出乎意料,她在路过乌淇时停了步,恰好对上乌淇好奇的目光。

乌淇没想到她会停下,顿时满脸通红,尴尬又没地方躲。

湛秋朝她笑,看着睡在她怀里的小狗,伸手碰了碰人家的爪子:“狗狗好可爱,卖不卖?”

这话问得真够冒犯的,但她语气轻盈可爱,笑起来又柔和,能让人轻易就知道是玩笑话。

乌淇因此不恼,反而被这玩笑缓解了尴尬,松了口气。

这才定下心看了一眼她,远看很美也就算了,近看居然一点缺陷都没有。

长得跟建模似的,五官精致又浓郁,人味也不多。

不愧跟她的AI上司能玩得到一起。

看这个人时,很容易只看她的脸,此刻离得近乌淇才顺便看了她这一身衣饰。

来了一句:“不单卖。”

朋友看了半天戏直接被一口鱼汤呛住。

湛秋喜欢有意思的人,被逗得笑出了声,“那就非法了,再见,用餐愉快。”

她走到在入门处等她的沈清慈面前,并肩往外去:“你认识吗?”

沈清慈早就看见了,只是也不打算去打招呼扫别人吃饭的兴致。

“我的助理,推荐这家餐厅的人。”

“难怪,她吃饭的时候总回头看,我还以为狗仔呢。”

湛秋刚刚还心想,也不是跟颜乐吃饭啊,也有这个待遇吗?

沈清慈闻言想到什么,倏地垂眸,将闹人的心事都敛住。

夜风不知疲倦地亲吻湛秋的发丝,沈清慈走在一旁,连风都嫉妒。

颜乐要拍夜戏,她回到组里后工作满得她透不过气,而湛秋就像她逃出去,呼吸到的一口新鲜空气。

但是量有限,也不容易获取。

她想到站在H市的广场前,抬头看屏幕上自己的海报,能占到这样一个位置和篇幅,她付出了无限心血。

她为之自豪,又为之束缚,像这份荣光必定要交换出去什么。

那日她走前,湛秋照常陪她。

湛秋这个人有个坏处,就是心软,对谁都好。见不着时,基本不好说话,但是见面了,再不满也会顾着情分。

说这是坏处,是因为这总是让颜乐以为,多见几次就好了。

湛秋上车后告诉她:“我刚才看见有人拍我们了。”

颜乐起初说:“没关系,拍不到什么。”

想到湛秋包得严严实实,表情也不大自在,才感知到,问她:“你不喜欢跟我在一起的压力是吗?”

“当然,谁喜欢走到哪都被人拍啊,转头行程就发网上去了,还能捏造点不存在的新闻。”

颜乐直白地问:“如果我退圈,我们会在一起吗?”

后来她一想她当时的话冲动又可笑,也庆幸湛秋当时没答应,不然她还要找借口。

“怎么可能呢,这是你的事业啊。”湛秋认真。

“你看见你的海报了吗,商场里哪都是,那么夺目璀璨,怎么可能放弃。”

“就算你成了一个普通人,你身上的关注度也不会少,何况这不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根本原因。”

颜乐心想也是,跟退不退圈没关系。

如果湛秋真的喜欢她,那大小姐脾气,别说被拍,24小时的直播说不定也愿意。

颜乐这几年红极一时,但也伴随着年龄压力,转型危机,还有各种负面新闻,质疑跟赞美总是一同出现。

想要的基本也得到了,于是才会格外执着于得不到的。

湛秋本来只是她认识的人里,刚好能让她心动的存在,因为干净跟纯粹。于是尝试着去摘一摘,耐心她多的是,也以为不会多难。

后来发现难得让人茫然,搞不明白缘由。

偶尔,那一点点的心动让她愿意释然地放下,偶尔,又变成不得到就不能安宁的偏执了。

湛秋出国以后,这种来回反复更加明显,一有机会她就会过去陪着湛秋,尝试湛秋喜欢的活动,想尽办法让湛秋与她多相处。

寻常的相处湛秋都还算温和,只是一旦想越过朋友的界限,湛秋就会很严肃不悦地告诉她,不行。

她知道有个词叫日久生情,但验证后发现在湛秋这里无效。

她们俩算打小就认识,湛秋对她的好,她都有数。就是她进圈早,有几年拍戏加学习,没顾得上多联系湛秋。

后来再联系,感情也生分了,她表达的喜欢,湛秋完全忽视。

湛秋似乎喜不喜欢别人都跟她无关,反正不会喜欢她。

两个人在湛秋出事以前大吵了一架。

湛秋原本没有想跟她吵,但是面对她的主动,那种避之不及的态度将颜乐刺痛,羞耻化作怒火。

颜乐失去理智,说早知道湛秋会把她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对她没一点感情,车祸那次她还不如不打120,两个人死在那里算了。

湛秋愣了一瞬,很不理解,骂了一声“疯子”。

之后湛秋坠马,她赶过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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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看她的眼神平静又陌生,像是把她又忘记了。

颜乐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可是却也松一口气,起码湛秋不是看疯子的厌恶眼神了。

这次追过来,她是真的想好好谈一谈,想跟湛秋道歉,哪怕湛秋不记得了。

也想问问湛秋,既然失忆,能不能从零开始跟她试一试。

但她从看见沈清慈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不可能了。

她的不甘心把她烧得面目全非,哪怕湛秋喜欢上别人她也能接受,偏偏又是沈清慈。

湛秋分明说也不记得沈清慈了,却还是愿意跟对方在一起,颜乐不明白为什么沈清慈在湛秋那里特殊成这样。

她最终没道歉。

自从沈清慈明说在追湛秋以后,两个人就按暧昧期和谐地相处着,湛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欣然接受着每一次的约会安排。

沈清慈在繁忙的工作之外,辟出足够的时间,带她去吃好吃的,去看值得入画的景色,在她画时安静陪在旁边。

也会在她的床上开会,在她的怀里看电影。

带她去便利店时,会挑她喜欢喝的饮品,拿她爱吃的薯片。

每次来见她时都会带件礼品,有时是一枚胸针,有时是一本画集,有时是新的电子产品,衣服,鞋子,贵重首饰,一束鲜花。

湛秋最喜欢她不知哪淘来的旧画集,沈清慈觉得封面好看就买了,也不懂是否值那个价格。

湛秋翻开就看出来,这画集不是出自专业画家之手,但也因不专业而趣意盎然。风格清新自然,喜欢画小物,一只蝴蝶或一盆水葱。

沈清慈抱着笔电坐在床头,刚进入会议室,还没戴上耳机,湛秋听到她同事们的声音,想到“不单卖”的乌淇。

后来再聊到,湛秋说乌淇像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们公司的工作氛围一定还不错吧。

沈清慈想了一下,诚实地说,氛围应该不怎么样,因为她不是个有意思的人。

湛秋觉得这话很酷,于是来来往往将人做了一遍“检查”,看看到底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靠在床头,眼睛对着画集,脑子正在放空走神,湛秋听到沈清慈突然问她,“明天要不要我送你过去上班?”

张成帆神通广大,担心湛秋无所事事,还替湛秋寻了个活干,帮一家咖啡店画橱窗。

湛秋没做过这种工作,一口就答应下来。

湛秋答应:“好啊,你上班的时候顺道送我去就好。顺吗?”

沈清慈笑笑:“顺倒是顺,就是你今晚要按时睡觉,不要太贪心,睡得太晚保准起不来。”

“贪心什么?”湛秋眉头一挑,明知故问。

“翻云覆雨。”

沈清慈指指窗外,刚好又在下雨。

湛秋被她的话弄得脸飞红霞,中国人就是这样含蓄内敛,虽然什么混账事都能做,但不是什么话都好意思听。

湛秋看了眼她的屏幕,吓她说:“沈总,你没静音。”

这招显然吓不住老江湖沈清慈,人家只是淡淡往屏幕上确认一眼,无所谓地说:“没静音就说给他们听啊,怎么了,谁没有性生活吗?”

湛秋爬过去亲了她一口,才井水不犯河水地各忙各的。

沈清慈的短会才开完,湛秋就接到张成帆的视频电话,她也懒得下床换地,就直接接通。

“帆总,有何贵干?”

听上去张成帆像个打渔的。

张成帆提醒她明天记得去过去,不要答应得爽快,睡一觉忘了。

“我怎么会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啊!我好歹是你妹妹吧。”

“是是是,我妹我妹。”

张成帆说:“你明天去跟店主商量一下,看看要画多久,我猜最多三五天。别有压力,你就随意发挥,扣住七夕的主题就好了,我听着很简单,情啊爱啊不就那些元素。”

“忙完别着急回去,来我这,我跟妈说好了,你陪我住段时间,我要带你重新做套检查,再调理一段时间。你不是说阴雨天左手臂还疼嘛,还有你那失忆的老毛病,得去看看,不然下一次你把我忘了,我找谁说理去?”

“喂喂,湛枫叶,你在不在听我说话?”那边呼叫。

“我在听的啊。”湛秋乖乖地说。

“你在听,眼睛都飘到哪里去了,你房间是不是有人?”

张成帆敏锐地问。

自从湛秋来到H市,张成帆有空就会跟她聊,有时候打语音,有时候打视频。

反正沈清慈如果赶上,就在一旁不出声,张成帆也不至于让湛秋把镜头扫一圈来查岗。

这是第一次听到张成帆这么问,沈清慈呼吸一停,心都提起来。

湛秋说话算话,看样子完全没把跟她遇见的事说给别人听,所以她其实不知道,如果张成帆知道她又跟湛秋不清不楚,会怎么想她。

多半不会给她好脸色了。

“这都几点钟了,我房间里能有什么人?”

沈清慈发现湛秋的成长在方方面面,在蒙她姐时非常自然,反问到几点钟时还低头去看空无一物的手腕。

张成帆在那边故作语气失望,“我还白期待了一下子,你说你孤家寡人在外,邂逅段良缘,谈谈感情多好啊,大好年华的。那样你七夕主题不就有灵感了。”

“好土,画七夕主题就要找人谈恋爱才行?姐,你是听过地狱变的故事吗,画家画地狱图就要看人间的地狱场景。”

沈清慈看着湛秋,湛秋基本是从不看书的人,但是她“引经据典”时还真像个文化人。

“呸呸呸!乱七八糟,我叫你谈恋爱,你跟我聊地狱,大晚上的也不嫌晦气。”

张成帆显然被气到了,就是这样,她的训斥里也带着宠溺,跟沈清慈认识的那个甲方判若两人。

湛秋挥手:“好了我困了不说了,你也早点睡吧,日理万机还操心我恋不恋爱,你张总的个人问题先解决一下吧。知道了,这活忙完我就回去找你,我乖乖治病好了吧。”

这段对话,没一句话是沈清慈爱听的。

可是她不想挂脸,也不想劈头盖脸地追问,她只好找些无关紧要的先问:“地狱变是什么故事?”

“你不知道啊?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写过的一个故事。”

湛秋来了精神,很愿意给人讲故事。

沈清慈摇头,勉强笑笑:“你还看日本文学呢?”

“哪能啊,初中语文课本我都看得费劲。”

湛秋也有自知之明,“是我不久前参加一个美术活动时,从一个画家前辈那里听来的。我觉得很有意思,就记住了。”

“说的是一个天才画师,受命绘制一幅叫‘地狱变’的屏风。这个画师是个很变态的艺术家,为了追求灵感和极致的艺术表现,要求观赏一场真实的地狱景象,让一个穿得漂亮的贵妇坐在车上,被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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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烧死。”

沈清慈听得入神,微蹙眉头。

湛秋轻声说下去:“后来他看见火里的人是他的女儿,但他没有去救,他观赏了女儿被焚烧的画面,把他的作品画完,然后自杀了。”

沈清慈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是个这么残忍的故事,心情更不好了。

“我第一*次听见的表情跟你一样,好神经质的一个故事。”

湛秋摸摸她的眉头,“不怕,只是故事。”

沈清慈安静了一会,等到躺下以后,她与湛秋相视,问湛秋:“你跟你姐姐举了这个例子,是为了否定你的创作灵感需要爱情吗?”

湛秋缓慢地眨眨眼睛,“我是这个意思吗?就是随口怼她的。”

起码在沈清慈看来,湛秋否认了她们的情感状态,湛秋表明了自己不需要爱情的态度。

湛秋不是故事里的疯狂画师,她的七夕主题,不需要沈清慈的参与。

那她们这些天的相处,在湛秋看来,到底算是什么呢?

只是一场不问将来的邂逅对吧。

虽然沈清慈不指望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追到湛秋,但是,当面听到湛秋矢口否认,她的难过无法抑制地生长。

沈清慈看着湛秋仍旧含笑的脸,不经在想,问题出在哪里?

即便她们已经很亲近,即便她足够主动了,可她仍旧在湛秋身上感受到若即若离。

从前,她不必如此真诚,不必如此不安,湛秋也会妥善待她,听到这样的问题,一定会哄她的。

但是如今,湛秋还能笑着,湛秋并没有对她敞开心扉。

“是不是都好。追人嘛,欲速则不达,我知道。”

沈清慈也不知在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

湛秋似乎看出她的不开心,揽住她,笑了笑说:“你说的对,我们要慢慢了解啊。你看,我记不得以前的事,认识你才十来天,你呢,也不一定了解我。”

“我愿意慢慢来,可是我们时间不多了是不是?三五天,也就是几天以后,你就要离开了?”

沈清慈语速很慢,她算着时间,越说越不安。

湛秋没心没肺地点头:“是啊,你也听到了,我姐姐不放心我的身体。”

沈清慈自然也不放心她,也希望她回去好好检查和修养。

可是她不知道湛秋这一去需要多久,听张成帆的那个意思,反正短时间不会放人走。

她不确定地问:“那你,还会回来吗?”

第102章 她打算坦白了

许多话说出口已是不易,庆幸自己敢于表达的同时,也自我怀疑。

就像湛秋告诉她的画师故事,得先说人物设定,首先是天才,其次是变态。

她相信湛秋记不住细节,肯定还省略了一定的人物背景,总之那个画师能做出描摹女儿惨状的事情,一定有大量的背景铺垫。

而湛秋呢,无论以后还喜不喜欢画画,会不会走火入魔,她的身份背景、性格习惯,命运都不会给她安排这么个故事。

每个人有自己的故事,有属于自己的台词。

沈清慈从前自诩为半个智者,早熟和超出家庭平均线的智商让她自以为清楚自己故事的走向,也清楚她这样的人擅长说什么天经地义的话,不该做什么脱离轨迹的事。

而这段时间,她有意突破自己,在她原先的设想之外,给自己添了一个补丁,来解决之前的历史遗留问题。

也没多少了不得的哲思感悟,就是以前疼过一回,后来还没来得及愈合,又得到从头开始的机会,想改一改很正常。

她要是这点变通能力都没有,事业也走不到这里,凡事没有定数,全看人想不想做到。

但是刚才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她仍旧觉得狼狈,好像熟悉的人格被撕碎、取代,那话不该她来讲一样。

像是小时候在家,跟着妈妈、外婆看的苦情剧,女主泣涕涟涟地给出这么一句,引来观众落泪。

她对上湛秋貌似温柔关心,却跟从前的深情不同的眼睛,心里泛着抹不去的酸涩,咎由自取的悔恨和嘲讽都盘在心里。

她这边的项目短期内还结束不了,最早也是年底,进度不如人愿,甚至可能要拖到春节后。

原本她无所谓,背井离乡对她而言没区别,这块跳板长点短点都只是一块板,供她更上一层楼就好。

湛秋呢,更是没有任何留在这里的理由。

就算张成帆不喊她走,湛秋也没有多喜欢这座城市,她说白天太热了,晚上又喜欢下雨。

湛秋倒是喜欢雨天,就是她的手臂总是隐隐作痛。

那该怎么定期见到湛秋呢?

她一趟趟地跑回去固然可以,大不了累一点苦一点,可她还是想听听湛秋的意思,湛秋真的有跟她发展下去的意思吗?

湛秋的计划里,还有这边,有她吗?

湛秋非常笃定地说:“会啊,你想我了,我就会回来看你,随时。”

“那你会想我吗?”

“当然。”湛秋朝她笑,借着床头温和的灯光,打量她的面庞,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但在沈清慈看来,这份目光就是跟从前不一样了。

沈清慈又问:“这些天,你有一点喜欢我吗?”

思念还不够,跟喜欢沾边吗?

万一回去,问一问张成帆或其他人,得知自己从前那样对她,会不会就没了好感。

湛秋含笑的目光一停,陷入沉思,这副表情在沈清慈看来,带着一点犹豫和逃避,似乎没想到事情会从浅的地方谈到深的地方去了,一时回答不出来也不想答。

湛秋看出了沈清慈今晚的不对劲,平时沈清慈的陪伴和情意都笼着一层浪漫的细腻,直白,但是不急切,甚至还有闲情逗弄湛秋。

她会在湛秋主动给她打电话时,问湛秋是不是想自己了,会在湛秋被撩得渴死之前,问湛秋是不是真的想要。

这些问题,她都问出了一股不紧不慢来,湛秋从未扫兴过。

但是今晚,她急于要答案,思念跟真情她都要再确定一遍。可能是因为她们聊到了分离,聊到了未来。

湛秋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交流机会。

“你确定你是喜欢我,你的追求不单单因为我们都不会在这个城市长久停留,而是……别的意思。”

她含糊其辞,没有把话说得太满,怕给沈清慈压力。

尽管她不是傻子,确定沈清慈喜欢她,喜欢的程度还颇有点“无药可救”,但是,她不能信任自己的判断。

万一错了呢?又错了呢?

她自以为是的理性发问在急于寻求安全感的沈清慈眼里,更像是种不信任和推责,似乎湛秋认定了她们这样的开始,本身就是闹着玩。

沈清慈骤然发觉,她们落入了一个怪圈。

好像不该急着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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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步,是她病急乱投医了。

对她而言,跟湛秋的亲密接触是理所当然,她们从前就是这样,而湛秋从来不反感,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找到从前的幸福感受。

唯独忘记,如今的湛秋会怎么想。

无关失忆不失忆,而是她了解两三年后的湛秋吗?

湛秋真的没有成长吗,她会不会早就不是一个纯粹的爱情拥护者,从心底就警惕着投怀送抱的关系。

沈清慈越想越心惊,似乎让冰水给淋了一身,后背也在发冷。

她索性坐了起来,静静地与湛秋相视,在湛秋耐心的等待下,下床喝了口水。

她走到窗边去,窗帘拉开一角看外面的景致,黑暗里,朦朦的水汽翻滚着。

不像夏天,像深秋夜。

曾经湛秋跟她表白过无数次,她一次也没正面回应。

最后一次见,在湛秋的生日宴上,她表达了她藏于心间的喜爱,那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反正以后见不到了,说就说吧,没机会了。

还是在想,说不定湛秋听了这话,又看见希望就不想走了。

她也忘了,不知道她潜意识里有没有那个意思,时过境迁,拿现在的想法去揣度当年的自己,未必就没有。

那时她仗着被偏爱恶劣得过分,就当湛秋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稍微一点甜头就能骗到了,安抚了,留下了。

好在湛秋没让她得逞,直接飞走了。

然后把她忘得干干净净,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也不再喜欢她了。

湛秋忘了她们在第十九街的雪天里聊天,湛秋的宝蓝色制服衬衫上戴着她送的枫叶胸针,她将湛秋送的红梅养到枯透了才舍得扔。

她们第一次去看影院看电影,湛秋让人给她买的毯子,至今她还放在办公室用。偶尔挺不住想闭目养神一会,就会盖上。

但是湛秋不记得了。

就算以后别人提醒她,说她跟自己有过一段,湛秋也不会知道这些内容。

“后悔”就像湛秋手臂上的伤,一直都在沈清慈心里隐隐发作着,可到了这会才具像化,让她没办法安心睡,站起来又觉得头晕。

沈清慈不明白那时候自己的傲骨在给谁看,在换取怎样的满足。

因为羡慕嫉妒湛秋被家人呵护着,不肯把自己一团糟又疏离的家庭关系展示出去,又逼着自己说。

因为湛秋身份显赫,而她即便即便用尽全力了,断不掉的血缘实在难以言喻。

因为初恋是个没多少良心又看不上她的洒脱之人,她会在爱上同样洒脱的人后,本能地回避“长久”这个词。

因为跟湛秋开始得不清不楚,心中没底气,怕湛秋的真也不真,同时未必把沈清慈当回事。

没追到的时候自然很好,这种好沈清慈见识的不少,只不过只给了湛秋机会。但是追到以后呢,她们这样的家庭,多少分手费给不起。

听方才张成帆说的话,哪里还是传闻中洁身自好、不近美色的张总。

不排除有逗她妹妹的嫌疑,但沈清慈忍不住揣测,张总这些年没一点绯闻,是那些人被藏得严严实实,还是得到巨款高高兴兴地闭嘴了。

是这些念头吗,让她在那个时候把湛秋推开。

如果时间倒流回去,她会不会跟湛秋认认真真试一试呢,试到湛秋真看不上她,不爱她的那一天,拿笔分手费走人又不会死掉。

沈清慈想到这笑了一下。

湛秋盘坐在床边,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看她靠在窗边走神,又忽然笑得很明媚,像想通了某些事情一样。

湛秋有点期待地看着她。

沈清慈说:“你一直是这样想的?”

湛秋问:“我只是问你的意思。”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只是相处了十多天,以前不太熟,有过矛盾,吵过架的情况下,你还能对我这么好,这么用心?”

原来湛秋是根据这个才不信任。

“不好意思,我今晚越界了,这些话不该问你的,你就当我雨天黏人。想到你要走,忍不住磨你几句。”

“暧昧期都是这样。”

沈清慈轻飘飘地说完,坐回床边,轻声道:“至于为什么对你用心,当然是因为一见倾心,他乡遇故知嘛。”

“我后知后觉发现,我以前就挺喜欢你的。”

沈清慈又回到她舒适的节奏里,她说着真话,但恢复了修饰真话的精神。

湛秋的笑容短了一寸,伤过的左臂疼得她半边身子都在麻,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令她再度隐忍下情绪。

“你回去好好养身体,你想我了就跟我说一声,有时间我就过去,你有空回来也成。”

“你若是不想我……”沈清慈流转眼眸,淡淡笑了一声:“那就到时候再看了。”

如果不想,那就没下文了,谁也拿她没办法。

只是现在没必要说出来,讲究个心照不宣,就算湛秋现在说出山盟海誓来,一回去放下也就放下了。

她何必再逼着人家发誓言,追人的人哪能这么霸道呢。

湛秋点到为止,还有几天,话没必要现在说。

她搂住沈清慈撒了个娇,讨了甜头,沈清慈还吻了吻她。

隔天一早,沈清慈的闹钟响起,花了点时间才把旁边要上班的人哄醒了,湛秋不喜欢这个点起床。

俩人洗漱完,吃完送到房间的早餐,一同出发。

开车驶在路上,沈清慈想到了从前,湛秋在她家留宿,早上她们就一起出发上班。

湛秋去便利店,她去公司。

有次湛秋怕她感冒,还在电梯里跟她换了衣服穿,把张成帆送的开过光的手链给她戴上。

隔年冬天再感冒发烧时,沈清慈身边再没有人照顾,当时没认真揣在心里的那份感动,像被种在看不见的土壤里,一年后,突然生根发了芽。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眼前。

“我……”

她想跟湛秋回忆当年,开口又想起来,谁能听她说这些事呢。

但她花了一夜工夫,又下了个决心,在湛秋离开的前一天,她打算坦白了。

这半个月就当她的考核期,之后她不能再奢求蒙混过关,该说的她都要说,至于湛秋怎么想,她没办法左右。

坦白自己不是好人这件事,她以前很擅长,现在生疏了,但她打算再说一次。

她在湛秋好奇的目光下把话题转了,“我晚上尽量不加班,你大概要画到几点?如果下午结束,你就自己打车回去或者去玩,如果晚上才结束,等我来接你好不好?”

“好啊,反正我肯定不会累着自己,七夕还早吧。”

“一周不到。”沈清慈有确认过。

湛秋想也没想:“那我陪你过完七夕再走。”

她没需要任何引导和暗示,就把沈清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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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话说出口。

就是语气跟说别的话没区别,没卖乖的成分,就好像只是说“周末过完我再走”。

所以沈清慈也没有机会煽情或提问,昨晚已经聊过天了,她要感激湛秋一如既往的迟钝和乐天,没有跟她追究到底。

沈清慈决定了坦白,就想在那之前更多地了解湛秋,在路上聊过去的两年多里,湛秋在干什么。

湛秋细节记不清了,大方向倒是很清楚,怎么玩的,怎么瞎忙的,甚至中途还找学校读了点书充实自己,最后才突然爱上画画。

沈清慈听了一路,一直在笑,湛秋的叙事总是可可爱爱,她都能想到那些画面。

最后她问:“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出国吗?”

湛秋沉默了一下,似乎想了想,“好像是姐姐嫌我没正形,我爸妈就喊我去陪他们,我在便利店上班没什么意思,就走了。”

失忆后她的逻辑倒也自洽。

沈清慈笑笑,能忘记烦恼的事,也是一种令人嫉妒的超能力。

沈清慈赶时间去公司开会,把湛秋在路边放下就走了,没跟着一起进咖啡店,那也会让人觉得不专业。

但是湛秋朝她挥手告别时,她非常舍不得,恨不得自己办公室就在对面,眼睛一抬就能看见湛秋在那拿笔画画。

好在晚上还能见面。

湛秋回去后,她预备怎么生活?

她没有像昨晚一样神经质了,这不值得恐惧,充其量是不安,只是需要认真地考虑,想对策。

湛秋进店后,跟在等她的老板一见如故,俩人跟失散多年的姐妹似的,一起聊了设计思路。

咖啡店的面积不小,湛秋没有工作经验,预估需要三天时间,其实上手以后可能用不了那么久。

老板穿一条红色裙子,卷发红唇,是热情似火的性格。

对湛秋又特别好,时不时过来提醒湛秋休息,给她准备加冰的咖啡跟甜品,殷切到湛秋怀疑这个店是张成帆投资的。

酬金丰厚,自由度高,金主还不推进度的工作,天上掉馅饼了。

湛秋再天真,也会怀疑其中的猫腻。

“我也不去较真,反正我这条命整个人都是家里给的,撇不清了,干嘛要撇清呢。”

湛秋跟沈清慈聊到时这样说,她姐姐想她来尝试,她就尝试呗。

沈清慈在她对面刚点完单,唇角挂笑。

“老板不会喜欢你吧?”

“我又不是人民币,还能谁都喜欢我啊。”

沈清慈深深睹她一眼,还真长大了,以前的湛秋会说“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嘛”这种话。

“下班了为什么不回去?”

“等你啊,我想等你来接我。”

湛秋四点钟时就被告知可以下班了,她画了半天时间构思和起稿,才正式下笔,没画过瘾呢。

老板说,她姐姐不许她工作超过五个小时。因此除开午休,这个点就必须结束了。

“我可不敢忤逆张总的圣旨。”

湛秋是从这开始怀疑的,“你是我姐的朋友对吗,怎么之前从来没见过啊。”

也没听过呀。

老板粲然笑道:“跟张总也只是泛泛之交,之前哪能见到二小姐。”

湛秋将信将疑,收工以后要了杯无咖饮品,在店里待了一会。

不久之后来了几个顾客聊天,带了两条小狗,湛秋被狗吸引过去,跟他们聊了一会。

顺便问了问意见,要了点创作灵感。

之后看还有时间,又沿着街逛了逛,一直等道沈清慈下班过来。

碰着面,湛秋选了家刚踩过点的店吃饭,聊了这一天的工作感想。

沈清慈听得羡慕:“这工作真舒服,我都想给你做助理了,给你拿颜料,端咖啡,喂蛋糕,陪你聊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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