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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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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啧了声,把篮子放在管家脚边,感慨一句“真是年轻人啊”旋即离开。

第24章

落羽察觉到月荷压着火气,而这火气还是针对自己,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着了月荷。

他乖乖任她施为,心里暗暗祈祷管家这时候去午休了,帮他带草莓的佣人阿姨也还在园子里没有回来。

好在月荷没有骗他,后面果然带他回了卧室。

途中, 他余光瞥见管家在门廊外的躺椅上睡觉, 安慰自己他没看到他们在厨房的窘事。

蛋糕最终也没做完, 上面的草莓是管家帮放上去的。

还缺了一块,并不是落羽刻意做的造型。

他的匈口现在还残留奶油的粘腻感和被口腔包裹时的湿热感。

月荷推过蛋糕:“吃吧。”

看她一脸安然,落羽脸颊滚烫,猛地低下头,拿着叉子半晌没有动作。

“还是说你不喜欢这样吃?”月荷撑着下巴,桃花眸中尽是揶揄的笑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落羽又让她明亮的笑容烫了一下, 慌乱地插起蛋糕往嘴里送。

月荷也吃起面前的蛋糕:“我最近要去第八、第九星区执行公务,可以带家属。你想跟我一起去吗?到时候你可以去裴夫人那,和他们团聚。”

落羽眼睛一亮,激动道:“真的可以跟你一起去?”

“嗯。”

“我想去。”他灿然笑起来。

月荷:“还有,明天女王给我办壮行酒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落羽欣喜答应。

落羽前一秒还因为月荷莫名的火气忐忑,这一秒又满腔甜蜜。

不仅带他参加壮行酒宴,还可以随军!

这简直……简直是爱人的待遇吧。

想着想着,落羽脸上有点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亮又羞涩的漂亮眼睛。

太过兴奋,以至于落羽晚上失眠,翻来覆去,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第二天他又醒的很早,面色看起来都有点憔悴。

管家还以为是他昨晚和月荷闹得晚,好心劝告:“晚起一点也没关系呀。”

落羽摇摇头:“我睡不着。”

当天还有一节课,落羽在课上睡个喷香。

想着自己不久要去第八星区,落羽问落尘有没有想要带的东西。

每人每个月带去第八星区的东西都有定量,落羽送去的东西每个月都是满的,而且还用了月荷的名额。

他虽然问落尘,其实也带不了多少。

落尘才不管这么许多,听说他要来,赶紧列了一长条的单子,并且备注:哥,你把东西直接给我,千万不要让许玲枝看到!

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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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他用瑜伽裤装呢,三室一厅都能装进去。

最终他挑挑拣拣,选了几条好带的。

晚上去酒宴,落羽特意选了一身低调的礼服,黑白配色,立式领口半包着脖子,半遮着防咬项圈。

月荷是酒宴主角,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落羽跟在她身边,上一次跟月荷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还是婚礼的时候。

他喜欢和她出双入对地出现在别人的视线中。

月荷牵着他的手,手心干燥温暖。

月荷还有和女王的共同致辞,她让他自己先玩一会,落羽照常在角落找个位置坐下。

他拿着叉子拨弄着小盘里的荷花酥,沿着酥饼上的荷花图案吃,不破坏边线的完整。

会场中央,月荷和女王有来有往,彼此客套礼貌。

聚光灯下,穿着月白礼裙的月荷,简直在闪闪发光。落羽偷偷拍视频记录了全程。

结束后,月荷还在和其他人应酬,落羽借机去了一趟卫生间。

返回时,听到前方拐角的窃窃私语。

“不过是个从贫民区爬上来的泥腿子,真以为自己多能耐。”

“对啊,还什么指挥天赋,我看就是运气好而已,那种情况难道不是随便打打都能赢?”

“竟然还让她凭着功勋做到上将,一个女lph ,帝国是没人了吗。”

“哈哈,还和一个叛国贼儿子结婚,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

不用他们点明,落羽都能猜出这几人说的是谁。

他直接从拐角走了出去,怒道:“你们瞎说什么!”他看清了这几个只敢私下诋毁月荷的阴暗老鼠。

落羽皱皱眉,“如果没有月荷上将,你们还能安然在这说三道四?”

“上将一步一个脚印才有了今天的位置,而你们没有祖辈父辈的靠山,什么都不是!”落羽越说越气,“况且就算有家族帮衬,你们勋位也就止步于此,连上将的零头都比不过,也不知道着急。不过明年兴许你们家族连进入宴会的资格都没有了,是不是知道着急也没用索性摆烂了。”

“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对方脸红一阵白一阵,“别以为跟林月荷结婚,她就能给你撑腰,她还不是把你当成小玩意!”

这时,方才还气焰嚣张的男人表情惊恐起来,直直地看着落羽身后。

落羽扭头,月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见到月荷,几人慌乱地各自找补,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趾高气昂。

月荷拧了拧眉,视线在那几人脸上逡巡片刻,拉着落羽走了。

“上将,我还没说完,”落羽回头,不想这么轻易让他们走。 ”他还没有一一点名说他们呢!

月荷好笑问:“你不是不在意别人的话。”

“可是他们污蔑你啊,”落羽皱起眉头,“我不理解他们怎么说得出这么阳奉阴违的话,明明敬酒时还说你功勋卓越。”

“而且上将的成就都是得到帝国认可的,他们为什么这么说。”落羽真的是很不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议论月荷,“为什么他们把上将的身世看作他们能高人一等的点?从一无所有到帝国上将,是值得敬佩的事呀。让他们自己从无打拼,不知道会饿死在哪里。”

落羽又气又迷惑,几乎有些喋喋不休,“官方明明说上将是几世纪前无古人第一人啊,都写进了教科书,他们是在质疑帝国教育的正义性吗?”

月荷一下笑了出来,像春日里灿然盛开的花。

落羽哑声,面上微红,骤然意识到他是不是太凶了,磕巴为自己的失态辩解:“我、我就是有点生气。”

月荷捏捏他的手,笑笑:“我记住那几个了,我会还回去,你觉得可以吗?”

落羽眨眨眼,很赞成月荷的英明:“当然可以。”

月荷牵着落羽去了花园。

就算是冬日,皇家的宴会厅花园依然有满园的繁花,温度适宜,像是初春之时,温暖的空气中夹杂着稀薄的凉意。

花园内漆黑如墨,每隔几步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青砖地面投下一片蛋黄般的温柔光晕。

月荷带着落羽坐到蔷薇秋千上。

藤蔓秋千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毯,月荷便让落羽屈腿坐在她身上。

这个姿势落羽可再熟悉不过,她好像格外喜欢这么抱他。而一旦被这么抱着,落羽几乎能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宴会厅的外围就是花园,大厅窗户做得又大又密,一抬眼就能看到每一扇窗户都投出明亮的光,像黑夜中一块块会发光的大方饼。

秋千所在的位置虽然大半隐没在黑暗中,而且和宴会厅还有段距离,但从这里看去,却能看到大方饼内攒动的人影,嘈杂的吵闹声还隐约传来。

落羽揪了揪衣服,挣扎片刻,还是按月荷的要求坐下来。

秋千晃了一下,暗香幽幽浮动。

月荷猫一样凑近他的颈间,温热的气息拂过脖颈,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今天你为什么有点甜,你用诱导剂了?”

“没有呀,”落羽慌张解释,“上次用是因为……”

他上次作弊让月荷收拾了一顿后,怎么可能还敢用诱导剂。

月荷又凑近了一点,气息如有形的猫咪胡须继续撩拨他,低喃:“确实是你的甜味。”

落羽感觉侧颈都起了暗火,耳根都跟着发烫,幸好天黑,月荷看不到他的窘迫。

他小声为自己澄清:“我真没用诱导剂。”

月荷搂着他腰的手收了收:“想咬你一口。”

说着,她另一只手已经找到男人脖颈的月白蕾丝项圈,手指贴近接口处,轻轻按下,项圈便松散开来。

男人衬衫的扣子被扯开几颗,领口大开,白皙的后颈露在路灯下,柔嫩的腺体被暖色的光晕染出暧昧的色彩。

“月荷。”他小小挣扎了一下,很轻易被女人的手收服。

“我真的闻到你的信息素变甜了。”女人的清冷的声音一本正经,像在探讨某件事的科学性。

落羽羞赧地低下头。

他都没有闻出来有变甜,左不过是月荷又哄他的借口。

“我帮你咬个临时标记吧,上次的标记已经看不到了,你会难受吧。”果然,她冠冕堂皇地说。

然后她又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想标记你。”

落羽心脏忽然软地一塌糊涂。

月荷的临时标记,从来都不会是咬一口那么简单,落羽不知道她会进行到哪一步。

实际以他的教养,在宴会厅的花园里坐到月荷怀里那一刻起都不该。

落羽知道自己在晴.事上保守地近乎封.建,他既不喜欢有光,也不喜欢发声,还不喜欢失去理智地丑态毕露。

他从古书上学到的相关形容词“周公之礼、鱼水之欢”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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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件文雅温和、如沐春风的事。

月荷却像是夏季猛烈席卷而来的暴雨,侵袭他的感官和灵魂,总是令他神魂颠倒无力应对。

他过于自尊,又规矩羞涩,而月荷是跳出条条框框,拥有浑然不驯的野性。

月荷本应是他本能抗拒、远离的对象。

可在她吃掉他手指上的奶油时,抱着他说他很甜,很想标记他时,他被她的甜言蜜语诱惑,只想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她。

他无法拒绝她,任何。

落羽时而畏惧月荷的爆裂,但他的灵魂又实实在在为她震颤倾倒。

他回吻着月荷,腰往她手里送了送,低头小声祈求:“小心一点,不要让别人看到。”

月荷胡乱答应,扯松他的领带。

男人挺直脊背,跨坐着,是比女人高出一个头的剪影,他垂头搂着怀里的人,温顺而臣服。

秋千轻轻晃了晃,落羽在缓速的移动中,余光撇到远处宴会的灯火拖拽成银河一样的长长的缭乱尾痕。

月荷的利齿咬在他后颈时,他呜咽着紧紧搂住她,像逃跑又像是毫无保留的给予。

“月荷上将,听说你找我。”一道温雅的女声传来。

落羽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已经多了一件西装将他严实裹住。

他被月荷按在怀里,他从缝隙里看清来人。是索丽。

接着她听到索丽带笑的玩味口吻:“这就是上将要送给我的升迁贺礼吗?很别出心裁。”

犹如兜头冷水,落羽腰间还在发软,发热的脑子却清醒过来。

月荷扶起他,给他整理衣服。

动作间,防咬项圈飘到地上。

他这才注意到眼下境况,月荷衣冠整齐,一丝不苟,连妆容都分毫无错,眉眼平静无波。而他衣服凌乱,领口大敞,虽然他看不到,但月荷刚才那么用力,他脖子上应该也留了痕迹。

甚至地上还躺着那条轻佻十足的项圈。

等月荷给他系好领带,他才站到地上。

月荷抿抿唇,眸色微冷:“索丽检察长若能解其意,便不枉我费苦心。”

索丽故作不知:“解什么意,上将是想说落羽是你的宠物?”

月荷眯了眯眼:“不要试图挑衅一个更高阶lph的领地,我以为这应该是通晓的生存之道。”

落羽无措地捡起项圈,他确信索丽看到了那是什么。

他回想起索丽的话,是月荷喊索丽过来的?

原来月荷带他到这里,对他做这样的事,其实是为了报复?还是说真如索丽所言,月荷是为了声明他的身份?

像有根不太尖锐的刺,猝不及防扎进落羽没有防备的心脏,闷闷地疼。

月荷拉着落羽往外走,回头就看到他满目的屈辱和难过。

她皱了皱眉,脸色沉下去。

她本是想让索丽识趣,不要再对她的人动乱七八糟的心思,原本没打算对落羽做的太过。

一开始她确实只想简单咬个临时标记。

可不知道为什么,落羽今晚好甜,她一时忘了索丽这茬。

但落羽这什么反应,倒真像和索丽有什么。

月荷语气稍冷:“在那里本来就可能会有人,而且不是没被看到吗。”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落羽的眼圈瞬间红了,长睫染上潮湿。

看着他那张伤心的脸,月荷语气越发不善:“还是说来的人是索丽,你不乐意了?”

半晌,落羽松开咬得泛白的唇:“那根本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了?难道不是因为她看到了,你才对我摆着这副脸?”月荷冷笑。

落羽不说话了。

他有点不知道怎样面对这样的月荷。

他对月荷向来敬仰,在他的印象里,她温和大度又有不容冒犯的距离感。

可是现在,现在他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非用个词来形容,就是有点幻灭吧,月荷和他以为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他想不通月荷本就如此,还是只是因为讨厌他,才对他这般。

然而月荷在他眼中的威严并未完全坍塌,他还不知如何跟月荷辩论,挑战她的权威。

她仍然是高高在上,令人敬畏的帝国上将。

可他今晚也是真伤心了。

他还没弄清楚是因为对月荷的滤镜破碎,还是别的什么。

见落羽沉默,月荷没来由得烦起来。

“如果你们感情真那么深,我倒不好不成全你们了,”月荷冷哼,“想离婚可以尽早说,我不耽误你。”

落羽眼泪唰地涌了出来:“我没有要离婚,”他了然问,“是你想离婚,是你不想要我了对不对。”

月荷这辈子都没想过,她竟然会因一个omeg的眼泪心生愧疚,还开始自我怀疑。

以后还对罪犯引导什么教化忏悔啊,让落羽去他们面前哭一哭得了。

月荷语气依然不好,但到底没有方才的生硬:“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这哭得泪眼婆娑,我还会错意了?”

落羽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难过,只是红着眼睛:“月荷,你能不能不要再欺负我了。”

委屈尽显的弱声,月荷却骤然来了气:“对,我就是欺负你,她就是对你好,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对,我就是害你!”

向来乖乖软软的小omeg第一次这么和她呛声呢,别太爱了吧。

月荷扭过脸,不想多看一眼哭得快背气般的娇弱男omeg。

落羽隔着泪眼看月荷,只能看到她长发披肩的后脑勺。

车窗里倒映出她的脸,女人双眸紧闭,秀丽的眉宇间还有未消的愠怒。

落羽咬着唇,泣音被吞回喉咙,却似变成有形的刀子戳在心脏,钝钝地难受。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好像很容易惹月荷生气。

他明明不想这样。

第25章

凌晨,月荷收到紧急公务,要提前去第八星区处理。又因着和落羽前一晚闹得不愉快的缘故,原定携他一起的计划取消。

落羽定了闹钟,早上六点醒来, 准备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却看到月荷留在床头的便签。

好吧, 其实昨晚两人吵了一架, 他也想得到,月荷或许不会带他。

怎么就把事情搞砸了。

落羽想了一会, 磨磨蹭蹭收拾书本,又发消息给辅导员撤销了假条。

月荷处理完公务已经中午了,回公寓时,正好碰到落尘。

他伸头看了看:“上将,我哥呢。”

“他没来。”

落尘疑惑:“他怎么没来啊?”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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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事提前走了。”月荷没多解释。

落尘还想说什么,但看月荷微露疲态,面色不虞,没敢再多打扰。他对月荷还是挺怵的。

月荷回到四楼,大半天的战斗消耗太大,她直接睡了六小时,还是林婧喊她吃饭,她才起床。

“很棘手吗?”林婧问。

月荷说:“嗯, 这次估计要在这一两个月。”

“你不是说落羽要跟你一起过来?”

月荷吃口饭,面色如常:“他又说不想来了。”

林婧目露怀疑:“他为什么不想来?”

“不知道, 可能不适应吧,或者有别的事。”月荷敷衍应付。

吃完饭,月荷从行李包里拿出两包东西:“这是闫峰托我给你带的药,说是能帮你调养身体。”

林婧脸色一冷:“我不要。”

“真不要啊?”月荷拎着药, “我看了下挺珍贵的,帝星都没多少人能买到的好货,从遥远的小星系运过来,中间做工也很复杂。”

“以后不要把他们的东西拿回来。”林婧毫无所动。

月荷劝了两句见没用,也不再坚持,只是悠悠说:“闫峰到底没对你做什么,他只是跟着回了闫家,你也不原谅他啊。”

林婧冷冷斜她一眼:“林月荷,你别说你没发现。你认为闫欣的脑子,能想出诬告我去闫家的主意?闫峰没出面,却尽得利益。当年他才十岁。”

林婧有些挫败,“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都怀疑他们是遗传了什么劣质基因……”忽然她止声,转而说,“总之我没有这俩儿子,”林婧叮嘱, “你也不要对他们心软。”

月荷:“……好。”

下午,林婧带着月荷去她的菜园,还喊上了落尘和许玲枝。

菜园就在公寓后面,是一处废弃的垃圾场,一亩大小。

原本这里的土地几世纪前就被污染,无法种植任何植物。

林婧搬来时,就清理出这么一片场地,对土壤进行实验改造,尝试种植各种植物。

第八、第九星区都是这种废土,由于无法自产,食物才尤其珍贵。

如果废土能改造成功,便是两星区的一个新希望。

几十年来,林婧勤勉辛苦,空闲之余,就忙碌在这一片废土之上,如今终于收获回报。

林婧带众人进入大棚,入目的黄土地上,第一次长出稀稀落落的绿色嫩芽。

“真种出来了?是我上次带来的小麦种吗?”月荷眼眶跟着发热,不管长出的是什么,都足够令人惊喜。

许玲枝也唏嘘不已。

“嗯,我也没想到能种出来,只是不知道能长到什么程度。”林婧看着小麦,面上挂着温柔慈爱,仿佛在看着一群群幼儿。

落尘眼睛也跟着发光。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不知疾苦地说“不就是小麦苗吗,帝星边缘好多麦田”。

但现在他却深刻明白,这片麦地意味着什么。

只是看到幼苗,他仿佛就已经闻到了馒头的香气。

除了麦子,林婧还种了其他蔬果,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差不多一半一半。

一根黄瓜藤上,甚至还长出了拇指大的黄瓜。

落尘狠狠咽了下口水:“什么时候能吃上啊。”

“过一阵子吧,”林婧说,“还不知道会长多大。”

失败的植物有部分就是果子长到一半就停止发育,林婧还琢磨着怎么把植株处理掉,直接丢了肯定太浪费。

落尘观赏完菜园子,此时林婧母女俩,在他眼中已然跟巨富没有区别。

如今许多的钱都没有一个菜园更令落尘心动!

在第八星区,有个能生产瓜果蔬菜的菜园子,不知道能过得多好。

许玲枝见落尘两眼放光,戳戳他,威胁道:“你别想半夜来偷林姨的菜,这里可有监控!”

落尘瞪圆眼睛,气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许玲枝皮肤微黑,黑眼睛却也格外明亮,里面盛满戏谑,落尘气不过:“真是以己度人。”

回去的途中,落尘不无羡慕:“我家也有个菜园该多好,我好想吃那根小黄瓜,要是妈妈肯定会摘给我吃的。”

许玲枝不由得鄙夷:“有那么馋吗?怎么说以前也是个大少爷,没吃过好的?”

“就是吃过好的,才吃不下这里的食物啊!”落尘撇嘴,“感觉我的胃里是各种虫子干和营养液,想多了我都能吐出来。”

许玲枝狡黠一笑:“对了,我昨晚赢了一个甜瓜,你想不想吃?”

“想!”落尘觉得口水已经在舌尖打转,连连说,“我想吃甜瓜,我想吃甜瓜!”

“那这周我屋子的卫生……”

“我帮你做,我已经能做得很好了!”

甜瓜就放在桌子上,白嫩水灵的皮下,半透出底下淡橙瓜瓤的颜色。

落尘抿抿唇,收回视线,卖力拖脚下的地板。

房间内飘着淡淡的奶油信息素的香气,许玲枝一口薯片下去,唇齿间仿佛都多了甜味。

她看着落尘忙碌着,还时不时瞥向甜瓜的眼馋目光,许玲枝忍不住笑起来。

拖完地,还要洗衣服刷鞋子。

衣服可以丢到洗衣机,鞋子却要手动。

天气正寒凉,水冰的要命,落尘一双手浸入冰水,没一会冻红了。

眼眶微红,委屈涌来,眼泪砸在水里,连个花都没有砸出来。

这种苦日子还要过多久,落尘不禁哽咽,可是甜瓜他是真的很想吃!

许玲枝从四楼回来时,落尘已经晾好衣服,委屈巴巴的,鼻子手掌冻得通红。

“怎么不烧点热水?”许玲枝问。

落尘:“我不会用你家的燃气灶。”

许玲枝:……

许玲枝:“哦,那你赶紧学吧,下次好给我做饭。”

“谁要给你做饭,真把我当成你的佣人了,”落尘气坏了,又不敢太大声,他还没拿到甜瓜呢,“而且你有菜做饭吗,难道喝营养液还要我给你打开?”

许玲枝邪气笑道:“你学会了我就给你带食材回来。”

她把手上的东西丢在地上,落尘这才看到她拎来一只野兔子,都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

这样子,落尘莫名想到远古时期,太阳西沉时,打猎回家的家主。

兔子腿上渗出血流在地板上,落尘吓得后退,又看到兔子半死不活的样子实在可怜,他忍不住责备:“兔子那么可爱,你怎么把它弄得这么惨,真可怜。”

他找来碘酒和纱布。

许玲枝:“……你不会要养吧?”

落尘给兔子包扎,心疼得泪眼汪汪。

许玲枝:今天这是演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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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小白花不知险恶天真无邪救世?

“你哥和你嫂子好像吵架了。”许玲枝说。

“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吵架了,哥说要给我带的东西都没有带,”落尘皱眉,“怎么又吵架?哥怎么都不知道收敛下脾气,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

许玲枝:“……”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呢。

随即,落尘苦恼道:“月荷上将要是不要他了,我和妈妈可怎么办。”

他很为自己渺茫的前途担忧,现在的生活至少吃得饱穿得暖,要是没有林家,他们只会过得更惨。

许玲枝:“月荷倒没有这么小气。”

落尘洗了甜瓜,切成几小块,不光大度地分给许玲枝一块,还给小兔子薄薄的一片。

冬天里的甜瓜,而且还是第八星区冬季里的甜瓜,无异于珍品。

兔子最终还是让落尘拿回去养,许玲枝原本打算请他大吃一顿来着。

落尘回到家,躺在一人宽的小床上,都二十三点了,外面还是大太阳,距离入夜还很久。

他看着窗外荒芜的废土,嘴里残留着瓜的清甜,他舔了舔嘴唇。不由得想起许玲枝的话。

尽管已经勉强适应这里的生活,可落尘却真的很怕吃苦-

第八、第九星区交界的若兰区,鱼龙混杂,黑白两道在这里汇集,各类资源、消息汇入此处,任何东西都能成为买卖的对象。

不久前,帝国打算重启拟态研究所的消息从这里传播出去,已经在第八、第九两星区之间引起足够的震动。

二十四年前研究所给两区人留下的心理创伤,至今仍然存在,再加上还有当年隐匿起来的知情人。消息很快迅速传播开,群情激奋,已经有帝星常设行政机构被有组织地挑衅,甚至谋划安全事件倒逼帝星。

月荷作为特派处理特别事件的将军,甫一到达,原先的负责人赶紧将烫手山芋全权委托给她。

一个多星期,月荷奔波在公寓和若兰区之间每日处理这些公务,其辛劳程度不亚于参与一场重大战役。

月荷在贫民区素有凶名,过去众人无不对她心服口服。

但自从她离开贫民区到帝星任职,这些人便只服她的拳头,他们视月荷为贫民区的叛徒。

原因很简单,她出自贫民区,一朝发达后,却伙同贵族区压制他们,和贫民区作对。

众人已经不愿意听她的道理,将她视作敌人。

她不由得想起宴会上,那帮贵族对她的评价,“贫民区爬上来的泥腿子”,贵族们却将她视为贫民区的间谍。

其实她还听过挺多次的,虽然这些人从未当着她的面说过。

她一直都清楚贵族区那帮废物一面看不上她的出身,一面又要对她舔着嘴脸,不得不服从她的能力和威严。

在她这个位置,还为那些对她造不成威胁的人三言两语的恶言苦恼,那也未必太给他们脸面。

可那天在宴会上,她前方的omeg那般义正言辞地努力维护她。

因此她没有辜负他的好心,第一次因为这种事记仇收拾了那几个人。

闲下来的时候,月荷偶尔想起落羽那天的味道,真的是很甜的白梅香。

刚到公寓楼下,落羽的电话打了进来。这还是月荷离家后,他们第一次联系。

“上将。”落羽清朗的声音传来。

没有得到月荷的回应,他又赶紧换了个称呼:“月荷。”

“最近在家好吗?”月荷随意寒暄。

近半个月的分别早已冲淡了最后见面时的不愉快。

落羽回答很好,又和她说了一些学校、家里的琐事。期末考试即将到来,还有和管家一起移栽了棵腊梅树,担忧能否养活。

月荷边上楼梯边听着,到家时,注意到门口有带着水痕的脚印,她让落羽先噤声。

林婧这几天不在家,门口却有新鲜的脚印。

她警惕地打开大门,客厅无人,她的视线直直投向卧室。

还以为是她近来的仇家——

卧室内,粉黄色的碎花被子鼓起一个包,听到开门声,里面的人拉着被子扭过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月荷。

“月荷上将。”那人喊她。

两兄弟眼睛不像,单听声音倒有七八分像。

月荷立刻明白了落尘出现在这里的用意,以前类似的事她不是没遇到过。

通讯器还在通话中。

她没有立即赶走落尘,好整以暇问:“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在等你,上将。”落尘坐起来,两手还紧抓着被子,他匆匆瞥了月荷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睛,显然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没有经验。

薄暮十分,室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落尘咬着唇,垂着眼帘不敢看月荷的样子,倒和落羽有几分模糊的相似。

见月荷没有动作,他抬眼看向她。

那双眼里没有如水的潋滟光色、温软的羞涩以及其他月荷说不清的动人情绪,竟和落羽又十分不像。

落尘表决心道:“上将,我哥脾气不好,我可以替他。”

“替他,”月荷琢磨这两个字,微微一笑,“落羽同意吗?”

“他会同意的,而且他同不同意有什么要紧,上将愿意不就行了吗。”

月荷的平和让落尘误解为默许,他胆子大很多,裹着被子膝行两步:“上将,我哥从小锦衣玉食,都没吃过苦,哪懂珍惜眼下的好日子。我吃过好多苦,比他能忍多了,肯定比我哥听话,不会惹你生气。”

月荷;“……”

她是什么欺男霸女大魔头吗。

落尘眼眶微微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上将,你带我回帝星吧,我不想在这里了,我不想洗衣服,不想拖地,也不想吃难吃的冻干。”

月荷皱皱眉头,她果然还是很烦男人哭,她拉着落尘往地上拖。

落尘猝不及防,慌乱挣扎,花容失色:“上将,我没有穿衣服!呜呜呜,我没有穿衣服!”

“那这床被子送你吧。”月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落尘拖到三楼。

她身上裹着比夜色更黑暗的凶气,如行走在黑夜的阎罗。

一路的动静早就引起楼下的注意,许玲枝打开门朝他们看来。

落尘头发凌乱,哭得梨花带雨——纯属被惊吓,他胡乱地裹着被子,平坦的胸膛从没有裹严实的缝隙中露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月荷把落尘丢在三楼的过道,头昏脑涨间,落尘心想,天啊,他哥和这么凶邪且压迫感十足的lph朝夕相对,每天压力该多大。

他没听清月荷警告了他什么话,但不管是什么,纵然再给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再爬月荷的床了。

落尘简直要吓死了,当时他还以为月荷会直接把他从四楼丢下去。

怎么有人对omeg这么粗.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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