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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月荷对了解别人的想法没多少兴趣, 别人是不是因为她高兴或气愤,她更不放在心上。
落羽是例外,她对他的喜怒哀乐感兴趣,对牵动他的情绪更感兴趣。她喜欢他面对她时带笑的唇角, 喜欢他通红的眼睛, 也喜欢他对她的喜欢。
还感到不够, 只是低眉顺从、轻淡自若的程度不够。她要他更浓烈的、深刻的、展露无余的爱意。
就像那天他哭着同她坦白他不该生气,不该不乐意她和江酒走得近,在泪水和破碎的情绪中显露出来独占欲,向她寻求特殊感,她很喜欢。但落羽总是耻于表达。
也许是事件本身就不足以挑起他的情绪——自然,月荷不喜欢这个猜测。另一个经她观察的可能更为可信——落羽不善于表达或者选择隐忍。
尽管她不喜欢落羽遮掩情绪的拙劣手段,他却总是乐此不疲。
不难解决。
明明答应她会听话, 答应过不高兴会告诉她。他不往心里去, 她就用其他方式让他展现。
月荷托抱着落羽, omeg双手搂着她的颈,温顺乖软,似乎她带他去哪,他都没有意见。
“月荷,晚上,晚上还有晚宴, ”落羽脸蛋红扑扑的,修长的手指抠着她的衣领,软声征求意见,“月荷,等晚宴回来好不好?”
落羽还在因为月荷和他澄清误解而高兴,浑然未觉自己待收拾小羊羔的危险处境。
他还以为月荷此时流露出的玉望和平时没有不同。
好吧, 他们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他能理解她……但一会,一会就是晚宴呀,会不会显得挺不庄重。他感觉自己的脸好烫。
然而月荷只是沉默几瞬未立即给他回应,落羽的顾虑便轻易倒台。
他不由得替月荷劝服自己,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这几日他担惊受怕,见到月荷,他悬着的心终于得以安放,他也好想亲近她。还有什么比做亲密的事更能安抚到他,传达他的喜悦。只要别被看出来,就好了吧。
而且让他拒绝月荷,比任何不庄重的事都更难以做到。
落羽害羞极了,他往月荷怀里拱了拱,揪紧她的衣服,温声求告:“那,那不要弄出痕迹好吗。”
月荷将他放下来,落羽尚未看清周围的环境,女人的脸倏然在眼前放大,沉静如潭水的桃花眸中不知何时多了危险的邪气。
“嗯,我尽量。”月荷不太走心的口吻,落羽霎时感到心愿恐难以达成,他往月荷颈间贴了贴,黏糊糊叮嘱,“你、你要记得。”
此时他还未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竟比弄出痕迹更难应付得多。
落羽抵着墙,后背传来凉意,他正疑惑,呼吸便被月荷夺了去,他的注意力便只放在眼前吻他的女人身上。
她的舌探入他的口腔,碾过他的唇齿,勾弄着他的舌尖。深海信息素霸道倾压而来,朝白梅香袭去,捕捉、吞噬,最终与之一体交融。
落羽白皙的脸颊红润,唇肉被咬得鲜红欲滴,温软中更显出一股天然纯欲的妩媚。
他的肩头一凉,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让月荷扯开,领口大敞着,皮肤更直接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冰凉。
女人的吻来到他颈间,落羽偏头余光瞥到侧边,心提到嗓子眼。
他们竟然在落地窗前!
“啊!”落羽抓着月荷的手腕,受惊地逃离,却被压着无法动弹。
高级材质制成的观景玻璃,如4K大屏高清透亮,从里面能清楚看到窗外的景致——落地窗正对着花园!
初春的气候还夹着薄寒,花园里却生机盎然。
葱翠欲滴的乔木高大挺拔,为花园隔绝出一片安静私人的空间。
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曲径通幽,两旁玫瑰红艳似火,一簇簇挤做一团呼朋唤友,欢闹着蔓延到视线尽头。
尽管花园现在看起来很幽静,人迹稀疏,但是,但是不代表一直无人闯入。
“月荷,月荷,”落羽惊吓得语无伦次,眼尾的飞红比花园中的玫瑰还艳,重复喊她名字,“月荷,呜呜呜,月荷。”
腰再次被小臂拦着拎回。逃跑失败,落羽便不断往月荷怀里躲,扯着她风衣的衣襟,徒劳为自己遮掩。
月荷却按着他的肩,将他推开。彼此拉开的距离和骤然感受到微凉空气的皮肤都让落羽陷入更大的不安。
“月荷,放我下来,不要在这里。”落羽哭颤不止,雪白的肩染上落霞的绯色,经脖颈一路攀至耳根,隐没在乌发中。
月荷低下头,锐利的齿咬在他肩头,柔软的舌尖扫过皮肤,引起电流般的麻。
花园随时有人经过,而且就算没有人,这样大白天半暴.露在户外,对落羽来说已经足够挑战神经。
“不要在这,月荷,不要,不要在这。”他泪眼迷蒙,喉咙哽着,断断续续吐词。
他搂月荷那样紧,菟丝花般绞着她。将所有期望都寄托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祈求怜悯。
却并未得到怜悯,月荷甚至连犹豫都没有。
“唔,好痛。”落羽僵了一瞬,泪水无声涌下,落在正掐着他腰的葱白手指上。
“放松点就不痛了。”月荷停了一下,却没有给他多少休息时间。
落羽抽噎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滚在月荷的黑色风衣上,湿痕微不可见。绷紧的神经和lph的蛮横都让他无法做到放松。
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他,潜意识里给出的经验,让他立刻放弃尊严讨饶。过去月荷就喜欢这么折腾他求她。
比起在大庭广众下丢人,在月荷面前丢人竟变成相对安全的事。
“求你,月荷,求求,求求你,月荷。”落羽自己都没注意,他哭饶时带着撒娇的尾音,又甜又腻。
没成想,月荷钳制他的力道变得更重,他竟贴着玻璃墙往上滑了几厘米,发梢在墙上蹭出凌乱的湿痕。月荷抓着落羽的手腕按到头顶,湿热的手掌很快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混乱划痕。
本想讨饶令月荷心软,却换来更凶狠的对待。落羽哭得泣不成声,求饶的话不敢再说,只是呜呜咽咽地哼着,像被欺负狠的小狗。
他混沌的大脑只希求月荷快点满意,收起她顽劣的玩心。他要坏掉了。
“裴落羽,你不诚实。”月荷的声音穿过迷雾传来。
“我哪里、哪里不诚实,”落羽哽咽着,“我哪里有跟你撒过慌吗?”
“你刚才说你没有不高兴,”月荷说,“这不是撒谎?”
“那是……那不算撒谎。”口是心非的事怎么算撒谎呢,落羽在心里给自己辩解。
月荷捏着他的下巴,二人视线在半空相接。
落羽虽然被抱着抵着墙,比月荷高出半个头,他被她仰视着,却没有居高临下之感。月荷的眼神饱含着的审视、愠怒,已然将他重压于其下。
“我喜欢你将情绪展示给我,你因为江酒不高兴,因为赵临不高兴,我都喜欢。”月荷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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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柔和几分,温柔扫过他的脸庞,“所以不要遮掩,我说过你不高兴可以告诉我。”
“为……为什么,为什么喜欢?”
“不知道。”
“月荷你是……”落羽思绪很乱,感觉似乎抓到了什么,他顿了顿,语气犹疑却免不了多了期待,“你是喜欢我吗?”
落羽一时找不到别的解释,如果是喜欢……如果月荷喜欢他。
中彩票般的喜悦瞬间把他吞没,冲淡了眼下情境的羞耻感。
落羽眼睛明净澄亮,面若桃花,问她是不是喜欢,如明澈春水滴入她心田。
喜欢?喜欢谈不上吧,应该是感兴趣。他对她的感情,她感兴趣。
但是。 “这和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不喜欢你,你就不愿意这么对我了?”月荷问。
落羽微怔:“当、当然不会的。”
“那就是了,而且,”月荷轻咬着omeg绵软的耳垂,她有些无耻地坦白,“而且你好像吃醋的样子,我看到会有点高兴。”其实不止有点,这是可以说的吗。月荷微弯起眼睛。
落羽惊讶地看她一眼,复垂下长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遭的暧昧温度降去许多,他的脸色似乎白了几分。
空气过于安静,莫名难耐。
月荷打破沉默:“我说了你不高兴告诉我,我会考虑你的意见。上次不就是嘛,我后面是不是拒绝了江酒?这次你误会我和赵临,我不是也和你解释过,你听了不是就开心了。”
“所以你下次告诉我,不就不用生闷气。而且也让我知道你……”月荷像拿出糖果交换的小孩。
落羽的眼尾无声滑下一串泪,明明没有刚才哭得那样凶,却不知怎么更容易勾起月荷的心软和愧疚。倒像是她的错了。
这不是对两人都有益的交换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想不通。
月荷皱皱眉:“是你先答应我,会跟我说。你不会这么不守信吧。”
落羽的无声拒绝令月荷略感不满,按着他腰间的手暗暗用了劲, omeg便又贴着玻璃往上滑了几厘米。
落羽的小腹狠狠一哆嗦,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崩溃,他胡乱点头:“我记住了,我记住了,我都听你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求你……”
他哭得好凶,像谁欺负他过度了一样,寻求安全感似地一个劲往月荷怀里贴,往她身上缠,原本藏在她风衣下细白的腿伸出来,不似方才对抱露的恐惧。
“月荷,你抱抱我好吗,可以抱抱我吗,月荷……”
不知为什么,落羽似乎被厚重的难过包裹着,让他什么都无法在意无法思考。似乎只有她的怀里,她的拥抱,才是他唯一的安慰和逃避的港湾。
实际他的风雨……都来自于她吧,月荷微妙地想,她承认她这次把落羽欺负得有点凶。
月荷终究心上一软,紧紧回拥着落羽,带他往卧室走去。
落羽垂着头,整个脑袋埋在她颈间,身体还微微发着抖,浑身泛着薄红的情动也未褪去。
可是落羽莫名看起来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连月荷带他离开玻璃墙也没引起他多大的反应。
月荷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 omeg的头发让她揉的乱七八糟。月荷安抚着情绪极度低落的小狗,不太自在地解释:“那是单向观赏墙,我早就设置了隐私模式,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落羽趴在她肩头,没有回应。温热的水珠滚落在月荷颈间,顺着领口滑下去,微微灼烫着她的皮肤。
月荷琢磨着自己的目的应该达到了,落羽下次肯定不敢再藏着不高兴不说出来。
但把人修理之后,他如此沮丧,她又跟着不好受。
她就是这样,明知道落羽这么保守规矩的人,大抵受不了那样的刺激。她又忍不住欺负他,把人欺负不乐意了,又苦恼他不乐意了可怎么好。
特别像没想好补救措施的犯错小孩,明明一开始别惹他就好,又要惹,惹人不高兴了,又拿不出到点子的安慰。
月荷轻轻把人放在床上,目光瞥向别处:“要不你睡会?”
她刚准备离开,落羽的脚踝勾上她的腰制止她的动作, omeg伸出双臂搂着她的颈,竟是前所未有的主动。
他的睫毛潮湿,双眸如两汪清泉,里面盛着的月荷看不明白的悲伤,在泪眼中变得格外澄亮。
落羽怕她消失般,满眸不安,哑着嗓子求:“不要,我不想睡,你再亲亲我吧,再亲亲我好吗。”
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将月荷往身前扯,抛却羞耻地奉上唇瓣与她相吻,确认她存在般重重与她相贴。
月荷纳闷,不过omeg投怀送抱,她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omeg的唇上还有湿咸的泪水,月荷不喜欢这个味道,她的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扫过他的唇角,那些咸涩便消失不见。
落羽格外主动,他回吻着她,学着她的动作,咬合的齿多了力度,试图如她般在换.好之人的身上留下痕迹,却总是不称意,小狗一样饿急眼又不得要领地叼着她的唇肉吮吸。
他一手放在她衣襟前,却半天没有解开一粒扣子,急得脸通红,眼泪越发不要钱地往外涌。
月荷轻叹口气,心想这omeg怎么笨成这样,这种时候还记着规规矩矩解衣扣呢,关键还解不开。她手把手教他。
落羽盖了半天,终于在月荷身上盖了条毯子,将他们两人遮在于其下。
这时他才敢胆子大点去撩她裙子……
哪个大女人受得了这个!哪个大女人受得了这个!
月荷低头深吻着落羽,将他的哭泣,不知缘由的不安和焦虑尽数吞没。
这股来自落羽的,浓烈的、酸涩的情绪是属于她的,她以之为食,在食物的极度诱惑下,她失去克制地贪婪汲取。
她的失控却重新勾起落羽的情绪,omeg热情而青涩地回吻她。
直到月荷尝到淡淡的咸腥气,她才发现落羽的唇角不知道什么嗑破了,他浑不在意。
疯了好一会,落羽的嗓子哑了,嘴巴肿了,眼角的泪痕就没干过,却到底少了方才厚重的让月荷都险些喘不过气的伤心。
他搂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小腹,依偎在她身边。
他全心全意的依赖和满足让月荷很受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落羽后颈,和他享受眼下难得的片刻温存。
落羽闷闷说了什么,月荷没听清:“怎么?”
他仰起头,发丝蹭着她的小腹,痒痒的。黑葡萄似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她:“那我比别人好在哪里呢?”
月荷想起来,他是指她之前说的“你不用和别人比,你有你的好”。
这可有得好说了。
月荷看着他春情满面,桃花般动人的脸庞,她所有打算形容解释的话都化成一句,她略有几分羞涩由衷夸赞:“你在床上好可爱,没人比得上你呢。”
话落,落羽脸色竟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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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惨白,黑眼睛中蓄满泫而未落的水汽,却模糊不了其中的锐利和羞怒。
双唇让他咬得泛白,唇角的破口渗出点点血红:“我不是为了上.床才来找你的!”
“我不是为了上。才来找你的。”
他翻身仰躺着,手背遮住流泪的眼睛,满身的脆弱无助像徒劳挣扎的受伤困兽:“呜呜呜,我不是为了上才来找你的。”
omeg纤白的颈还有鲜红斑驳的咬痕,随着他的抽泣轻轻颤着,鲜艳明丽。
月荷有点慌,不知道落羽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我、我也没这个意思啊。”
她试探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落羽看起来很生气,不过竟然没有甩开她。
月荷顺了顺落羽乱糟糟的黑发,细软的头发穿过她指间,像发丝主人一样柔柔顺顺。
她的心又柔软了许多,也许是落羽不喜欢她这么夸他,于是她换了一个说法:“其实……其实还有别的,又不是这一件。”
她抿抿唇,为了说出后面的这番话有些口干:“那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变成拟态的那次,你还记得吧。”
“你没有躲我。”她说。
落羽终于受了触动地拿开手,那双潮湿的满含着柔情的眼睛与她对视。
月荷的句子得以更加利落坦诚:“只有你没有躲我,落羽。”月荷深深地看着他,双眼诉说着千言万语,“你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人。”
“真的吗?”落羽直直地看着她,眼里又重燃起光亮般。
“当然是真的,”月荷摸了摸他通红的眼角,“在我心里,落羽是很特别很好的人。我每次想起来,都想和你说谢谢。”
第42章
“在我心里, 落羽是很特别很好的人。”
月荷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落羽耳边,甚至于当时她的语气、神态和动作都清晰在脑海中重演。
怎么办呢,还是很容易就会被月荷安慰到。
他应该伤心、难过才对吧,但事实上。
心上猝不及防被月荷划了一道口子,上一秒还戳心窝子地疼着,这一秒又因她不经意的一句话感到暖乎乎的熨帖。
心情被弄得像一张揉起的纸, 皱巴巴乱糟糟。
鼓起勇气问她是不是喜欢, 却得到她的“看到你吃醋我会高兴”的回复以及孩子气玩笑的眼神。
直到现在,落羽都不敢深想当时月荷的一言一行。
她是抱着什么心态和他说那些话?要他以不悦交换,只因为她看到“他好像吃醋的样子,她会高兴”。
而且那不是好像吃醋……他是真的在酸啊。
……为什么高兴?是觉得他不知边界,痴心妄想的样子有意思吗。
真是,真是像个恶劣的小孩, 落羽很无奈默默谴责。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怎样伤人心, 又怎样让人感到惶恐。
他自我怀疑到以为原先察觉的好感是自作多情,甚至她的笑,她的温柔都是一场幻梦。
难过不安到不惜用身体勾引,也要确认她的存在,感受她的热情和兴趣,最终为无异于作弊得到的答案不要脸地感到满足。
裴落羽,你是不知道她重玉吗,她只是把你当P友的时候还不是那样,她吻你,深深地拥抱你,能证明什么?
他懂, 他懂得。
可他还是因为第一次从那双冷静的桃花眸中看到的,几欲将他吞噬的充满占有欲的疯狂而感到安慰。
那时绝望被冲淡了, 他不光彩的奢望浮上来。
就让她吞噬他吧,彼此骨血交融,让他完完全全属于她吧。月荷不要只要他的身体好吗。
疼痛、伤口、撞击都令他感到病态的宽慰。
除此之外,寻找更多证明,证明他在月荷的生命中,的确占有一些特别的位置。
于是他问她,她眼中他的好,是哪些好?
“你在床.上好可爱。”
答案如迎头棒喝,告诫他,裴落羽,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她就是喜欢你的身体。
你自己不也是清楚吗,否则你为何自信朝她敞开双.腿,她就会拥抱你。
知道是一回事,被正主亲口承认是另一回事啊。难受地要死。
那一刻周遭的一切都黑暗下来,陷在万念俱灰中根本无法自我排解的心绪。呼吸都变得刀割一样疼。
然而月荷只是拍拍他,温声说“你是很特别的人”,就轻松将他扯出泥淖,他便又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这会月荷不在,后劲更加袭来,反复品着,忍不住偷偷高兴。
很特别的人。很特别的人。
他想得到的,反复确认仍然摇摆不定的内心,月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悬于空中的不安和自我怀疑都有了着落点。
飘忽的心被稳稳地接住了。
而且,而且落羽后知后觉发现,他对月荷的爱,并不是被无意伤害后,攒够失望会离开的消耗式爱恋,而是不断储蓄、满溢、直至深陷。
月荷给他的糖总是比痛多得多。
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对她的爱都在增加,只不过增加的多和少的区别。
像踏入以他对月荷的爱意而形成的沼泽,无论他是挣扎还是顺从,随着他的爱意上涨,结果其实只有一个。
从前他以为月荷偶尔给他的不经意的痛,会让他怯步、知耻、失望。实际没有,他对她的爱从未减少,而且他越来越难以放下。
变得贪婪。以前,以前意识到月荷将他当做P友,都没有这样痛得心脏都发麻的体验。
这是正确的吗。是可以的吗。
落羽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无法用一两件简单的案例判断和月荷有关选择的正确与否,无法判断他的选择是否和他曾希望的相敬如宾的婚恋观相符。
他的很多原则早已被月荷搅乱。
他甚至爱她的不驯、暴戾、顽劣,她粗暴地对待他,吻他,他竟然想的是,月荷总是那样镇静,就算是用身体,用卑鄙的手段让她露出失控,是不是也算一种特别?
毕竟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上将大人,向来冷静自持,临危不惧。
……他是不是疯了。
会被鄙夷吗。
是错误的吗。
可是、可是同样是月荷,在他从高处跌落时,没有在意他的身份,唯一向他伸出双手,帮助他安顿家人,因为他不高兴拒绝掉江酒……
落羽想得头都痛了,看着窗外明亮的日光,掀起被子蒙住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夕阳西下,薄暮冥冥,傍晚的眼光从窗户铺洒进来,投出倾斜的黄金光幕。
床上,落羽安睡着,糯白的脸颊染着淡淡的金色光晕,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舞动跳跃。
卧室内响起很轻微的脚步声,落羽转醒。
“真巧,你正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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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喜道,“晚宴还早,你饿吗,要不要先吃点垫垫肚子?”
说着,月荷端来一盘糕点,“我去厨房要的。”
落羽看着碟子里花花绿绿的糕点,她出去这么久,竟然是去找食物了。
落羽拿起最上面的绿豆糕尝了一口。
“这是宫廷的御糕,”月荷笑道,“为了今天的晚宴,他们特意做的,我跟厨师要了一点,先让你尝尝。好吃吗?”
落羽乖乖点头。
“我尝尝你这个,”月荷就着他的手咬掉板块绿豆糕,“确实好吃,不愧是御厨的手艺。”
看着还剩下的半小块绿豆糕,落羽脸上腾地红了,举着那点绿豆糕原地无措半晌。
月荷问他怎么不吃,落羽红着脸,把那点绿豆糕放在嘴巴。
原本清香的绿豆糕变得格外甘甜,拇指大的一块,他含着磨磨蹭蹭吃了很一会。
“你吃东西真慢,”月荷说,“这个也好吃,你尝尝。”
她把糕点递到枕他嘴边,月荷已经咬了一半,断口处还能看出牙印。
落羽怔愣片刻,月荷笑道:“咦,你还嫌弃我。”
“没、没有,”落羽倾身,咬下月荷手里的糕点,品山珍海味般细细嚼着,抬起晶亮的眼睛,“是很好吃。”
月荷把手里剩下的那点塞到落羽嘴里:“最后一块了,你都吃了吧。”
lph的手指划过他的唇瓣,落羽垂着眼,抿起唇,伸出舌尖飞速舔了下月荷手指划过的地方。再抬眸时,却直直对上月荷探究的视线,眼睛瞬间瞪大,满脸绯红。
“月、月荷。”他慌乱地不知道怎么解释,满眼心虚。
月荷伸出手,他闭了闭眼,那双手落在他唇角。
“这里破了。”她轻柔抚过的地方传来微小的刺痛。
“没、没事。”落羽说。再说,也没有别的办法。
晚宴。
两人穿着女王为他们准备的礼服,具以复古的月白色布料为主。
月荷的是白色收腰礼裙,裙摆垂至脚踝,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
落羽的则是白色西装,衣服上绣有暗纹,和月荷礼裙上的元素呼应。
以前月荷就算带落羽出席社交场合,两人大多是分开的状态,这算是两人第一次合体,还在女王亲自宴请的新年宴上。
夫妻俩的容貌本来就优越,再加上他们明显的情侣礼服,两人一进入会场,就引起全场瞩目,众人窃窃私语。
过去,她总是孑然一身,穿梭在觥筹交错间,格格不入,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而现在,利剑不再独来独往,她的身边多了陪伴。
由于月荷最近流言缠身,和她寒暄的人没那么多。跟熟人打招呼时,落羽让月荷牵着,跟在她身边。
“在这里见到你们太意外了,”那人说,“裴先生也如愿陪在上将身边,不枉裴先生的苦苦求诉。”
“感情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另一人说。
“如今舆论即将平息,上将应该不久就会回去吧。”
…
月荷面露疑惑,不过没有直接问,和他们说完才拉着落羽离开。
“你在外面干嘛了?”她问。
落羽吞吞吐吐:“就是我求陛下,让我来找你的事。”
“怎么他们都知道?”
落羽扯扯衣袖,低着头:“大家都在关注你,这么大的八卦,当然传的快了。”
月荷没再细问:“他们说外面的舆论都平息了?是谁压了下来,女王吗?”
落羽点点头。
“你也参与了?”月荷机敏察觉。
“是、是……”落羽舔舔唇,“女王也不希望事情闹大,所以我配合她……”
“配合她什么了?”谈到正事,月荷的语气不自觉带了上位者的威严。
落羽很不适应她审问般的口吻——主要是心虚,他头垂得更低:“就是一点小事,不值得说。”
月荷深邃的目光仿佛已将他看穿:“等我回家再问你。”
明明很平淡的一句话,落羽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牵着他到餐桌前:“我看你饿的厉害,想吃什么多吃点吧。”
说着,给落羽端了几块小蛋糕,蛋糕上做着兔子、小羊等可爱的小动物造型。
落羽拿着叉子,沿着蛋糕边切下小块尝了口,弯起眼睛:“好吃。”
“这个你怎么不吃?”月荷指着蛋糕上的小兔子。
“吃掉就没有了呀,”落羽圆睁的眼显出天真,“小兔子那么可爱。”
“哦,”月荷瞬间兴致缺缺的样子,她撑着下巴,讪讪地看了一会小兔子,目光又变得大灰狼般凶恶锁着落羽,“可我觉得小兔子那么可爱,就应该被一口吃掉啊。”
她理所当然的顽劣语气,落羽莫名想起他们宴会前的荒唐,不自在垂下眼帘。
嘴角沾上奶油,他正准备抿掉,前方的阴影忽然压来,奶油被扫荡干净,舌尖还被调戏了一口。
“好甜。”女人意犹未尽评价。
落羽慌乱地观察四周,羞恼道:“月、月荷。”
“上将。”
落羽腾地挺直脊背,看向声源,面上霎时被撞破的窘迫。
“尤安,好久不见,”月荷恢复了温雅得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上将,”尤安看向旁边的落羽,“裴先生,新年快乐。”
到如今,尤安再也无法忽视落羽的存在,他已经如一根刺深深扎在尤安心上。
如果说之前的上将,确实对落羽上心,那么现在呢?答案显而易见。
原本尤安以为最难接受的,是和月荷的婚姻告吹,是无法做她的枕边人。
月荷发现他的越界,找借口将他调离她身边后,在无法抑制的思念中,他想出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月荷不爱落羽。
而月荷也不会爱上落羽,首先落羽如今的身份,对月荷没有任何前途上的助益,另一方面,落羽只是个娇弱的omeg,月荷崇拜力量和强悍,不会对这种人倾心。
正是有这样的理由,他才能在无法看到月荷的地方坚持下来。
可眼下,他看到的又是什么?
从月荷进入宴会,尤安就看到了她,被迫看到了跟在她身边形影不离的落羽。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或许应该说,什么时候月荷允许落羽对她这么亲密了?
不但如此,月荷竟然还给落羽拿蛋糕,在公开场合,还黏黏糊糊,私底下不知该怎么荒谬。
而且月荷看落羽的眼神……那种对热衷某事专注、充满胜负欲的眼神,尤安并不陌生。
曾经他在月荷身上看到过很多次,当她投入在战役之中、商讨作战计划时,就会露出这种兴奋又全神贯注的神色,也是尤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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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心动的模样。但月荷什么时候对某个人有过这种兴趣?
而且月荷在关注之外,还有藏在眼眸深处,不易察觉的缠绵。
实在太刺眼了。
尤安攥紧手掌,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月荷没有和他多谈的意思,尤安却不想这么快离开,他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尤安,如今的处境,你还是少和我来往吧,西蒙上将恐怕也不乐意见到。”月荷说。
谈到父亲,尤安压下的怨念涌来:“我父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事事都要听他的。”
他语气很不满,随即想到,他跟月荷的婚姻没法继续,不就是因为他太听父亲的话,不由得感到难堪。
如果当初他坚持一些……就算脱离家族也要和月荷结婚,如今在她身边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了?
这半年,他和父亲的小矛盾也是不断,父子两人不见面还好,见面势必要起口角,父亲还催促他同罗家联姻……
走神间,尤安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索丽穿着一袭蓝绿色长裙,领口处缀着碎钻,同她戴的珠宝相得益彰,浑身散发着志得意满的气场。
第43章
四人坐在一起,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月荷上将,落羽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索丽意有所指道。
月荷笑笑:“那是当然,落羽是个很重情义的人。”
虽然她还不知道索丽暗指的具体是什么,但八成跟落羽和女王的配合脱不了干系。
为了来见她, 他大概做出了让人广为人知的牺牲。只有她还不知道。
月荷的手劲不自觉加大, 掌心的手指回缩, 她放松捏捏落羽的手指。
索丽莞尔轻笑:“只希望落羽的一腔真情不要错付。”
尤安轻哼:“有什么错不错付,还不是他自己愿意。再说了,上将什么忠心的下属没有,为她抛头颅洒热血的都大有人在,他那点小事也值得说?”
索丽看白痴般瞥了眼尤安:“怎么,因为别人自愿付出,就视为理所应当?想必西蒙先生在月荷上将身边任职时,就是不图回报吧。”
尤安:“那也不能是自己非要做,却道德绑架吧!呵呵,搞得好像上将缺了他不行一样。”
……
两人你来我往,当事人月荷落羽坐在旁边说不上一句话。
月荷从洗手间出来,在拐角撞见索丽。
“索丽小姐,在等我?”
索丽笑了笑:“跟月荷上将说话就是简单,不用拐弯抹角。”
两人坐到人少的地方。
索丽端着酒杯,晶亮纤长的指甲轻敲着杯子:“上将,我最近查去年的卷宗,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
月荷靠坐着沙发,双腿交叠,月白的长裙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星光,手搭在膝盖上,优雅微笑:“什么?”
索丽:“还是裴源上将的案子,关于拟态人研究的实验报告,我有一些新想法。”
月荷:“愿闻其详。”
“真的实验报告和假的实验报告,从头到尾您母亲才是目前唯一的知情人。如果落羽去验证报告真假时,林女士给他的报告就是假的?”
索丽放下酒杯:“上将先主导裴源上将入狱,再并且利用落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成为最终钉死父亲陷入牢狱的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