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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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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回过神,突然想起来月荷回来是干嘛的,瓷白的脸上飞上红晕。

他揣着一颗小鹿乱撞的心跟着月荷。

一丝稀薄的芬芳飘过。落羽吸了吸鼻子,是桂花香。

发热的头脑冷静几许。

是郑家那位联姻对象信息素的味道吗。他的嗅觉什么时候变得迟钝了,竟然才闻到其他人信息素的味道。

月荷正在洗澡,落羽坐在床边,心情纷乱不已。

蓝色的军服就挂在衣架上,落羽盯着它出神。

衣服上的褶皱都变得相当可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不相干的爪子碰到捏出来的。

落羽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目光如红外线仪器仔细扫过衣服的一寸寸,既害怕看到不属于月荷的头发,又怕忽略了蛛丝马迹。

没有发现。

他又凑近闻。

哗啦。

浴室门打开,月荷还浸着水汽的冷冽声音传来:“裴落羽,你在干什么?”

第74章

落羽吓一跳,绷直身体,“没干嘛。”

慌乱的表情都没管理好,憨憨地指着衣服,特贤惠, “衣服要洗吗?”

落羽让月荷看得心里发毛,讪讪坐回床上。

月荷走过来,携着清新的水汽,落羽心口瞬间热起来。

他僵直脊背,双手握拳放在腿上,目不斜视,像古代后宫内久未被召幸的嫔妃,紧张又生疏。

床边凹陷下去,月荷坐到他旁边, 仅仅是她的气息靠近, 熟悉的记忆便苏醒,身体逐渐发热。

距离上次都半个月多了。

月荷大约会很凶,还会好久。他怕身体承受不了,还提前做了准备。

要是被她发现……会笑他吧。

“过来。”身边的人说。

落羽红着脸,抬腿准备用她喜欢的姿势跨坐在她怀里,却被月荷拦下来:“坐近点就行。”

落羽奇怪,还是乖乖照做。

月荷扒下他的衣领,勾着他的颈,低头咬在他的腺体上。

信息素低缓匀速注入落羽的腺体中, 跟用针管推进去没有区别。

——不,还是有些不同。月荷覆在他腺体上的唇明明温热轻柔, 他却莫名涌起委屈想哭的冲动。

“好了,睡吧。”月荷给他做完临时标记,如是说。

落羽坐着半晌没动。

“信息素还不够?”

落羽摇摇头,爬到床里面,盖上被子躺下。

月荷睡在距离他两个拳头的位置,没有搂他。

黑暗里,落羽眨眨眼,有湿凉的东西从眼角滚下去了。

闭着眼睛,身体保持一个姿势半个多小时都没有睡着,而月荷呼吸声平稳均匀。

落羽悄悄往她身边挪了挪,感受到熟悉的温度才睡过去。

没想到月荷第二天没有外出办公,中午吃饭时,家里还迎来一个熟人。

“裴先生,好久不见啊,”许玲枝笑容灿烂,“听说你有喜了,恭喜。”她还给落羽带了伴手礼。

落羽接下:“谢谢。”

没想到月荷把他怀孕的消息告诉了许玲枝,他不免受宠若惊,是不是说明月荷认可了宝宝。

是不是呀宝宝。落羽摸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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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忍不住笑起来。

有许玲枝在场,月荷虽然还是不怎么和落羽说话,不过没有只有他们俩时疏冷。

许玲枝开他们玩笑,月荷还会好心情地回怼。

好像又回到他们还在第八星区的时候。

“林阿姨还有我妈妈他们,还好吗?”落羽问。

许玲枝:“跟以前一样,就是还不知道你怀孕,等我回去就告诉他们。”

“不用。”落羽说。

月荷和许玲枝齐齐看过来。

“现在月份还太小了……”当然这是表面说辞。主要是他还不确定他们在月荷那是什么位置,万一让妈妈他们空欢喜。

抬眸对上月荷冰冷的视线,他的想法似被她看穿般。

“他不想让说就不要说吧。”月荷声音凛冽。

书房。

许玲枝收好月荷给她的情报,两人说完正事。

“你们夫妻俩之间氛围怎么怪怪的,在吵架啊?”许玲枝纵然大条,也不难察觉到不对劲。

月荷默认。

“吵什么呢,都怀孕了,还欺负人家啊,”许玲枝啧声,“在第八星区你都没少欺负人。”

月荷抬起的眸沉着晦涩。

许玲枝立即举手表忠心:“你可别乱吃飞醋,无差别攻击啊,我就是说句公道话。”

“我没有欺负他。”

没想到月荷憋了半天,竟然说这么一句,许玲枝噗嗤笑出来:“那你干嘛拉着个脸,不知道自己生气时候很吓人吗。”

月荷:“他又不怕我生气。”心想,裴落羽可不是小白兔。

他这次看起来再害怕,下回还是照样惹她生气。

许玲枝无语:“不懂,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omeg 。”

“会投怀送抱,身娇体软的小甜O 。”以前她的择偶标准是这样的。

吱呀。

书房的门从外面打开,落羽端着点心,面露无措。

“我给你们送点下午茶……我刚来,没听到什么。”后面半句话主要是解释给月荷听。

许玲枝笑着和他打趣,接过点心,连声道谢。

月荷一言未发,落羽窘迫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落羽走后,月荷有些心不在焉,没跟许玲枝说太久。许玲枝本就是被月荷特意安排过来,不能在贵族区呆太长时间。

管家正忙活,让家主拦住:“落羽呢?”

“不在房间?”不知是不是他老眼昏花,他竟然在月荷脸上看到紧张。

“不在。”

门口的守卫说没看到有人出去。

月荷返回楼上,在落羽房间的大衣柜里看到熟悉的背影。

他跪在地上扒拉柜子,身体正好让桌子挡住。

“你找什么?”在月荷上前时,落羽做贼心虚地抬头,脸蛋红扑扑。

“没找什么。”

衣柜里摆着几件被翻开的衬衫,确实没有可疑的东西。

月荷还是不放心地翻了翻。搞不好藏着什么偷跑的仪器。

确定都是衣服,月荷说:“这些衣服你现在也不能穿了,家居服穿着不舒服?”

“没有,很舒服。”

一下午,落羽都在月荷的视线范围内。

一会弄弄花,一会扒拉书,在月荷抬头的间隙,两人视线短暂交汇。

她的目光过于凌厉,他仓促挪开。

吃完晚饭,落羽从客厅消失了。

窗外夜色沉沉,星辰高悬,夜晴无雨。但选择夜晚逃跑并不是明智之选,或者说从她手里逃跑不是明智之选。

如果他再敢做一次同样的事,她就有绝对的理由。

精确的说,是绝对的狠心。

落羽的手腕纤细柔韧,手指修长匀称,抓紧床单时手背会隆起淡青色的血管。

是很适合戴红色珠宝的手,也很适合戴银质锁链。

月荷关掉光屏,朝楼上走去。

她洗完澡,考虑落羽可能会跑走的地方,以及他能跑多远。

门被推开,想象中慌不择路的小兔子忽然出现在门口。

落羽上身穿着白色的卫衣,兜帽盖住他大半张脸,瞳仁泛着清莹黑亮的光泽,如自深海中打捞起的黑珍珠。

月荷确定他刚从浴室出来,发梢带着水汽,脸颊红晕水润,在水里泡了不久的样子。

“月荷,你还没睡觉吗。”

落羽走来的姿势有些怪异,随着两人距离缩短,月荷看到他脸上明显的赧然。

“正准备睡。”脸不红心不跳答复。明明前一秒还想着出门抓小白兔。

落羽关上主灯,只留一盏台灯,窸窸窣窣钻到被子里,小狗一样拱了拱。

他低低喊了她一声,拿下兜帽,露出头顶一对火红的狐狸耳朵,含羞带怯地瞅她。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薄红的脸,如见春日樱色,暄妍宛媚。

被子里的一只手怯怯拉她,带着她的手放在柔韧的腰侧,羞耻至极地告诉她:“还有尾巴。”

很柔软厚实的毛发,触感接近于真正狐狸毛。

原来不是小兔子,也不是小狗,是小狐狸。

小狐狸趴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灌到她耳朵里:“月荷,我的腰也很软。”

她知道。

她当然知道他的腰很软。现在落羽身上哪一点,不是来自于她的亲手调./教。

放在一年前,落羽绝不会有胆子,也不会抛却廉耻心穿成这样出现在她的被子里。

“怎么,为了你的宝宝来跟我要信息素?”月荷的手指抚上他后颈。

身边的人身体微僵,表情出现一刻空白:“我不是。”

“昨天才做完标记,信息素就不够了?”

“没有不够。”落羽急得鼻尖泛红,结巴“我”了半天,拉着月荷的手放回他的狐狸尾巴上,“你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吗?”

确认什么般,他着急地吻她。

连吻技都有进步,会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生涩地舔吻她。

湿滑清甜,嘴巴里像塞进一块牛奶布丁。

在落羽呼吸耗尽之前,他松开她,趴在她身前换气。

视野中那对火红的狐狸耳朵小幅度地轻颤。

后颈上还有两枚规矩的标记咬痕。

“现在又不怕我伤到你的宝宝了,还是说你一天没有女人,就耐不住寂寞。”

“月荷,你不要这么说了,”落羽难堪地掉眼泪,“你明知道我不是……”

“我不是。”他说了好几遍,委屈巴巴,像有莫大的冤屈,却又辩解不出别的。

月荷的衣襟很快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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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湿了一小片。

女人无动于衷,冷哼:“你也知道不被相信是什么感受了。”

落羽一怔:“你果然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月荷没否认:“或许在你看来不值一提。”

“不打招呼离开是我不对,我那段时间状态太差了,父亲的事,怀孕后又听到……有些事我没办法保持理性去分析判断。”

月荷淡淡笑了一下,表情出现松动,同时莫名伤感。

良久,她深深叹口气:“我理解,只是我和落羽在乎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就像信任她,对于落羽来说是理性的判断。实际月荷想要的,是混乱之下本能的依靠。

在他的不理性里,她是危险,是恐惧。而她想被他第一选择的心情又强烈到无法忽视。她每看到落羽,就会忆起如此的窘境,很难不气闷。

“睡觉吧,落羽今天很可爱,但我累了。”月荷摸了摸那对狐狸耳朵,翻过身睡觉。

不心动是假的。

喜欢的人还特意为了她穿那么可爱,第一眼看到落羽时,她就想变成拟态把他按着狂亲了好吧。

努力克制才没真露出爪子,她可不是那种嘴上一套身体又一套的人,起码今天不能是。

今夜她想留给她自己。

为了她受挫的恋爱,她有理由失落一晚。

月荷闭眼假寐,意识快沉入梦境时,落羽带着鼻音的委屈声传来:“月荷,怎么办,尾巴取不下来了。”

第75章

落羽简直快羞耻死。

难得开朗一回, 月荷不受going无动于衷就罢了,他挫败地想取下尾巴,尾巴还卡住了!

在拆尾巴的十分钟,他没有一刻不想原地去世。

拆不下来, 拆不了一点。

夸张的社会新闻在他脑海闪过, 他真怕自己也会被送去医院, 成为其中之一。

跟社死对比,在月荷面前丢脸都不算什么了。

月荷帮他取,也取不下来。

落羽陷入绝望,尽管努力咬着唇,低闷的哭腔以及异样的暧/.声数次不经意溢出。

稍用力,落羽就喊疼。月荷的额角浮上细密的薄汗。

“你在哪弄的这东西?有说明书吗。”月荷抬头。

“就是上次我买防咬项圈时,店家的赠品, ”羞红脸, “说明书有,在我通讯器里。”

落羽找出和商家的聊天记录。

除了防咬项圈,还赠有铃铛、狐狸耳朵和尾巴,一共四件。

赠品有隐藏功能,是真正的情去用品。落羽没好意思仔细看。

很快翻到了尾巴的功能介绍。尾巴材质特殊,具有记忆功能,佩戴时会自动吸附在内壁。取下尾巴需要本人分泌足够的体夜润滑, 主要用来事前助兴。

落羽欲哭无泪,早知道不作死了。

他求助地看着月荷。

对面的人眨眨眼:“你自己可以取下来。”事不关己的语气。

落羽怔愣又惊讶地看了月荷好一会。

女人仍然无动于衷。

落羽心里下了一场淅沥沥的秋雨, 凄冷萧瑟。

他咬咬唇,灰心丧气:“那我回自己房间吧。”

他还没勇气在月荷面前自读。更何况, 她拒绝的意思从头到尾都很明确,他不好继续死皮赖脸。

落羽掀开被子, 手腕蓦然被拉住。

“就在这里。”

“什么?”

“我也很好奇,你怎么取下来。”

“你。”小狐狸震惊到表情要裂开。

月荷的眼中多了趣味,落羽这个纯情少夫,眼见被逼到炸毛的边缘,又奇异地收敛起来。

“不想的话,就算了。”煞有介事地收回手,一副尊重他选择的样子。

落羽忍不住磨了磨牙。

就是这样,月荷就是这样。看似把决定权交给他,实际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可恶又幼稚。戏弄他有这么好玩吗。

落羽抱着尾巴躺回被子,侧身对着月荷,被子拉得很高盖到太阳穴。如果不是顾忌到还要呼吸,他都能把自己整个蒙进去。

“你这样我怎么看。”月荷说。

落羽眼眶霎时激起羞愤,震惊又哑口无言地看向月荷,恰时撞见女人桃花眸中闪过的一抹狡黠。

月荷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在她面前,他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落羽抓着被子的手发抖,藏在被子下的狐狸耳朵也跟着颤啊颤,白润的肩膀半遮半掩。

月荷眼底压着晦暗,如猛兽困于无形。

过了一会,落羽缓缓掀开被子,男狐狸精暴./露在月荷的视野中。

落羽紧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

他自己努力了十多分钟,手都发酸,尾巴还吸盘般牢牢吸着他。还不敌月荷的手碰下他脸颊带来的帮助大。

在极度的难堪和羞耻中,落羽哭个不停,自暴自弃地想,他现在的处境也不比去医院好吧。

这时,月荷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落羽手猛然一抖,疼得眉头微皱。

月荷声音清冷含着淡淡被取悦的温和:“你连这个都不会?成年后自己不解决?”

落羽红透的脸都快塞进枕头,和枕头融为一体了。

月荷勾着他的下巴:“嗯?问你话呢。”

落羽抬起湿漉漉的眼睫,黑瞳浮光跃金。

他老实回答:“我会的。只是在月荷面前做这种事,感到很亵渎,很不好意思。”

月荷:“……”戴俩假耳朵还成真狐狸精了。

“转过去。”

落羽乖乖照做。

月荷从身后搂着他,两人之间横着一条狐狸尾巴。

尾巴不会动,但会跟着落羽的动作摆动微小的频率,毛发轻挠着月荷。

……

“呜呜呜,月荷,我快不行了,还不能取下来吗。”

月荷微恼的声音:“再等会。”

弄大半天,月荷也有点急。考虑到落羽现在身体状况特殊,她担心会产生副作用。

“用的时候都不看看使用说明?幸好这上面没有催晴成分。”而那枚落羽带去第八星区的铃铛里就有催晴剂。

落羽一抽一抽地哭,月荷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最后尾巴根都打湿了,才取下来。然而正如它的作用,取下对于落羽来说,只是开始。

落羽面色醺红,如海棠醉日,他缠上月荷的腰,怯懦又大胆:“月荷,你要我吧,你要我吧。”

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弄的,你要负责呀。”

“好空,你可不可以……”后面的话他实在难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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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口,哭得更厉害了。

月荷抓着落羽的手腕按在床上,男狐狸精眸如春霭,表情纯洁又无辜。

气落羽这一出出没有一出不拿捏她,气自己没用。

本打算戒色一晚,以表示对恋情受挫的祭奠和尊重。

如今大业未始,崩于裴落羽。

……

“你从哪学这些话,是不是偷偷看片了。”

落羽呜呜地哭,没有否认。

事实他现在也说不出话,仰躺着,腰被托抱着,双眸没有焦距,嘴巴都合不拢。

“以后不准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月荷皱眉。

想到他还看到别人的身体,她就不爽。简直玷./污她家小公狐狸的眼睛。

……

天色胧明。

落羽起床去洗手间,地面好像都变成软泥巴,他踩在地上,又跌坐回床边。

小腹曲线已显圆润,不久前才制造出来的红斑片片,在熹微的光线中,暧./朦胧。

落羽绷直唇角,想到自己昨晚干了什么,脸红的滴血。

他放缓步子,小心谨慎往洗手间走去,短短几步路,让他走了几分钟,而这几分钟又在身体清晰的异样感受中,被拉得无限漫长。

落羽洗完手,看着镜子里的人。

双腮含羞,目含春水,或深或浅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锁骨,沉溺于感官快/.感的样子。

真是……不知廉耻。

如果是一年前,他得知自己怀孕,绝对会是认真翻阅育儿手册,学习科学育儿。

请专业的家庭育儿师,每一阶段都做好规划。

空闲之余,再做点感兴趣的事,画画图做烘焙之类的。

他一定会是个贤夫良父,怀着期待的心情迎接宝宝的降临,为在外的妻子打理好家里的一切,到了夜晚共同入眠。

绝不是像现在,肚子揣着崽,还每天恬不知耻地想着怎么勾./引女人。

想着反正月荷会把控力度,竟还有些不知节制的意思。

深深的怅惘涌来。

他用力扯了扯衣服,拉严实衣领,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不端庄的罪证。

经过衣架时,落羽停住脚步,凑近月荷的制服闻了闻。

只有白梅和深海的味道了。

那股桂花味,说是错觉都不为过。

落羽依然裹紧衣襟,脚步却多了轻快-

“月荷上将,你跟你家omeg的感情甚笃啊,看来我情报有误。” omeg小姐说话温和又落落大方。

omeg浅笑:“上将身上有白梅香哦,据我所知,应该是上将的伴侣裴先生信息素的味道吧。”

月荷默认。

“多有冒犯,望上将见谅,既然我有意和上将联姻,自然会提前了解上将的感情状况。”她道歉礼貌又不卑不亢。

坐在月荷对面的,就是有意和月荷联姻的郑家大小姐,郑凌云。

她说话温柔,长相也温柔。但如果被她的外表迷惑,以为她是人畜无害的贤妻良O,那是大错特错。

月荷从来不以貌取人,只从对方所作所为取人。

同所有世家一样,郑家内里的风波也不少。

郑凌云的父亲郑中将是位英勇的lph ,有战绩但不多。

家族地位低,不得不以lph之身入赘郑家,放弃了原本的姓氏,在妻子的帮助下被提拔为中将,两人生育一女即郑凌云。

几年前,妻子因病去世。郑中将掌握郑家大权,暗中欲脱离郑氏家族,改回原本姓氏,甚至传闻他已经有一私生子。他将其视作家业继承人,边缘化长女郑凌云。

郑凌云是军医出身,在前线几年,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拿到准将的军衔。

纵然是父女之间,官大一级也压死人,更何况她面对的还是算计提防她的父亲。

如果郑中将再升为上将,郑凌云的处境势必更加困难。

郑凌云提出自己和月荷联姻,也是她和郑父博弈后的结果。

这次合作,郑家需要月荷给出足够的保证,联姻最为直观强有力。

而郑凌云亦需要月荷的背景牵制父亲,为她夺回郑家的掌权拖延时间。

虽然知道月荷有伴侣,郑凌云了解到,他们夫妻之间没有感情。

落羽是女王强制赐婚给月荷,为了牵制她而已。

她想他们有一样的困境,可以成为不错的合作伙伴。

——这是郑凌云在提出联姻之前的想法。

月荷拒绝联姻时,郑凌云很意外,她想了很多原因,或是联姻会给林家造成牵绊,或是月荷不想和郑家走太近,或是其他的顾忌。

唯独不包含眼前的原因,他们感情或许很好。

郑凌云此次来就是想挽回和月荷的合作。

如果郑家不与林家同一战线,她的废物父亲势必倒向罗树,届时两个心思险恶的男lph联手打压她,这是郑凌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我和我丈夫的感情不是外界传的那样糟糕的关系,之前我说考虑考虑,事后想想觉得很不妥,”月荷说,“有时候为取捷径我不介意进行彼此互惠的合作不假,但在我确认婚姻不属于交易范围内时,再不及时止损就是愚蠢了。”

“这是极大的不尊重。”

第76章

月荷原以为她拒绝郑家后, 两家合作计划会彻底破灭,没想到郑凌云数次亲自上门,她自然看出其中关窍。

这父女俩目的竟不同,原以为郑家会倒向罗树, 成为罗树扶持的新棋子。

而郑凌云比郑中将显然更有远见,她看出郑家如果投靠罗树,未来会身不由己。

郑家的命运无法自控不是件好事。

月荷有些欣赏郑凌云了,但这种欣赏也带着忌惮,如果不能和郑凌云成为盟友,或许会成为她的一大劲敌。

对待这种人,要么拉入自己阵营,若是不能,便要提前布局。

如今郑凌云对她表现出明确的投靠意愿,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当然是接下她投来的橄榄枝。

月荷说:“我也有意和郑小姐联手,不过我不知道,除了联姻,还能用什么作保让郑中将点头。”

“据我所知,罗家也有适婚的lph与郑家联姻。”

只不过月荷比起那位lph,拥有更大的优势,所以郑家才更偏向她。

“有其他办法。”

郑凌云在月荷办公室呆了一下午, 她谈了自己前半生最大的合作。

她处于弱势,本以为月荷会趁机提出更多交换条件, 比如两家绑定后,让郑家更多帮林家出头, 做明面上的枪之类。

但是没有,月荷只是拿了那份她需要的, 承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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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两家互不干涉。

月荷说:“我认为郑小姐有自己的判断,以后我们两家关系如何,都不影响我们这次达成的共识。”

口头的承诺而已,郑凌云相信了,她对月荷也没有隐瞒。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她的人生信条,显然她和月荷惺惺相惜。

郑凌云坦然:“我需要借上将的手得到郑家的掌权,如有必要,危急时刻,我愿意将自己的全部身家托付给上将,任凭你调遣。只为换我最终脱壳重生,给我父亲致命一击。”

月荷沉眸,笑道:“就不怕我翻脸不认?”

郑凌云弯起眼睛,温言:“如果真到那种境地,大约是天命所归。”

当天晚上,有媒体拍到上将月荷与郑家千金同逛金店,传言两人好事将近。

但大家也没忘记,月荷早在一年前已婚,结婚对象还是前上将之子。

有人问她前任伴侣哪去了,这难道不算是重婚。

有人则说兴许早就悄悄离婚了,堂堂帝国上将总不会公然犯法。

又有人说,月荷知法犯法根本不稀奇,于是挖出她暴力执法的旧事。

如公然动私刑随意置平民于死地,又如仗着上将的身份横行霸道,为了一己私欲就废了陆家长子,帝国痛失一名天才机械师之类。

接着有添油加醋者说,月荷曾在公开场合,说自己是上将,有资格为所欲为。

贵族区默认的制度就是如此,谁的权势地位更大,就有更大的话语权。

她既然是帝国第一上将,自然享有对地位在她之下的人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否则她为什么从贫民区一路杀上来,不就是为了享受站在权力顶峰的滋味吗。

这番话事实虽非月荷本人所言,但却非常符合贵族们对月荷这种“暴发户”身份的臆想。

最初的话题渐渐走偏,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已经没人在乎真相。

反正不管月荷说没说,看她的所作所为,同她说没说关系已经不大了-

周五,月荷回到家,落羽立即小狗一样凑上来。

跟她说做了好吃的蛋糕,晚上和佣人们分着吃了,但记得给她留了一大块。

上个月,月荷找到给落羽乱七八糟资源的佣人,罚了对方一笔奖金后,佣人们都不太敢和落羽走太近了。

但落羽在家闲得很,不时找人说话,做点心分这个给那个。佣人们本来也很喜欢他照顾他,不久后,又成功赢回人心。

这些管家都一五一十汇报给了月荷,她让管家找个和落羽有关的由头,给大家发了几次奖金。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落羽端着蛋糕出来,“这上面的花我雕了一下午。”

只剩四分之一的蛋糕上,以白奶油为底,雕着满满的红玫瑰。

“我只学会这个。”落羽把叉子塞在她手里,很不好意思。

月荷看了一眼他的肚子,三个月大,就算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也不能完全遮住。

“不用辛苦做这些。”月荷说,她尝一口蛋糕,绵软馨香的口感在口腔化开。

面对落羽求表扬的期待眼神,月荷笑说,“很好吃。”

夜晚。

落羽洗完澡出来,茫茫烟水盈满他眼眸,清绝瑰润。白里透红的脸颊出现婴儿肥,皮肤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已经孕15周,他身体的曲线越发明显,信息素里多了香甜的奶味,举手投足间已有不同于以往的韵致。

omeg身体的每一处变化无不说明他的生理发育正进入下一阶段。

只有他的眼睛却还停留在她初见他的样子,干净纯然。

月荷最近从后面抱他比较多,目测大概整个孕期都会如此。

有一点不好,她不能再看到他情./动时,布满红-潮的脸。

她就咬他耳垂,像含着一粒酒酿圆子,软糯浑圆,滚烫的温度让她能想象出他的表情。

落羽还是爱哭,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修长的手指抓着床单,关节因为用力微微发白。

她很少过度刺激地逗落羽,为了看他那副被逼急的羞窘了。

但偶尔还是忍不住恶劣的小心思,她喜欢让他用力的手握着她的手,感受他忍耐她的力度。

在他手指紧紧绞着她的手指,微痛感传至神经中枢,耳边是omeg破碎的泣音,月荷心里便第无数次涌起不可示人的成就感。

落羽好可爱。

指尖可爱,哭泣可爱,信息素可爱,眼睛鼻子嘴巴可爱。

哪里都很可爱。

月荷不知道第几次在心里感慨,她也不知道余生漫长,她还会再感慨上万次及更多。

落羽像月荷童年记忆里,她完成林婧设置的极难的挑战后,得到那支珍贵至今难忘的冰淇淋。

不仅是奖励,更是她被压抑的口腹之欲。

经年后,两件毫不相关的事,却奇异地跨越时空相联系。

他们承载着月荷共同的玉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某物过于可爱漂亮,想要一口吃掉的强烈玉望。

……

落羽往她怀里钻,还想再来。

月荷按着他的肩:“你最近……”

她有点不好措辞,那种话不管怎么委婉地说出来,八成又会让omeg大哭鼻子。

月荷舔舔嘴巴,还是说完:“你最近要这么多,孕期怕是会伤身体。”

果然,落羽身体僵住,鼻子红了,沉默好久。

“那个我意思是……”

“你身上有桂花的味道。”落羽冷不丁说。

月荷:?

“是那位联姻对象的味道吗?你们今天约会了?”

空气中的热度骤然冷却下来。

落羽这阵子都没有接触外界,所以他现在都不知道前阵子郑家的联姻对象是男是女,是A是O是B。

他只是从清甜的桂花香里猜测,有可能是位脾气很好的omeg。

落羽手指扣着床单,月荷只能看到他垂着长睫的侧脸,他极力克制问,“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联姻对象?”太过出乎意料,但从落羽的嘴里说出来,月荷又莫名觉得合理。

是了,他是这样,他脑回路总和她不一样。

他就是能从别人追求她,联想到她要出轨,从星点信息素认定她马上要离婚又结婚。

不需要论据支撑,全凭想象。毫无逻辑的因果关系,快赶上别国认证非遗起源的离谱程度。

月荷气道:“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我昨天就领证了你不知道吗,还定制了戒指,全星网都知道这件事。”

“哦,我忘了你上不了网呢。”

落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月荷正欣慰这omeg还有点脑子,看出她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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